[nph]绿茶婊的上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咖啡和糖
陆一淮若有如无地咬了下后牙。
不只他一人在看着外面的动静,待陆一淮起身走到窗边时江廷目光也挪了过来,瞳孔随之微缩,变得黑而幽亮。
她已经在最后一个鼓点腰肢轻摆,仰起头那瞬迷雾似的灯光笼罩在她小脸上;
她扭头对着韩星笑,张扬又肆意;她已非那晚泪流满面的心碎,说些让他至今也无法忘怀的话。
近大半月没见,江廷目光幽深地锁住她,只感到心头后知后觉的抽了下。
他突然就觉得这麻木的大半个月是如此难熬。
行动先于想法,江廷已起身往外走,却有人先他一步拉开门,大步流星下楼。
***
乐音滚滚,旋律即将进入尾声,还未来得及做最后一次旋转跳跃的之南被一双大手紧握住腰一带,撞上温热宽厚的胸膛。
在韩星的惊愕中,她回头便撞上陆一淮咬牙切齿的脸。
之南瞬间懵了。
“好得很,复习功课复习到酒吧来了。”陆一淮眉毛都快挑到额顶了,连同他腰间刻意收紧的力道。
说着眼皮抬起扫过她胸前鼓鼓的风景和不赢一握的纤腰,脸上却随之布满阴霾。
他重重揪了把她的脸蛋,冷冷呵出一声笑:“林之南,你今晚死定了!”
之南更是难掩惊讶,怎么到哪都能撞上他,那句你怎么在这里淹没在人潮。
还没来及推开他,就被陆一淮一把抱起,往台下走。
顿时周围全是鼓掌叫喝,俊男美女何等养眼,唏嘘叫嚣一片。
在阵阵混乱之极的视线里,之南看到不远处的江廷。
他揣着兜,身姿挺拔站在阴暗处,一身墨黑色的外套几乎快跟夜色融为一体,只有眼睛是真实的,明亮的,如同深夜翻腾的大海,仿佛要逼视到她心里。
只是早和她无关,之南立即移开去找韩星,却见不知从哪来的男人,拎鸡崽一般拎起韩星的后衣领,大步下台。
*****
古色古香包厢内,青山水墨的地毯中央是一张红木桌,精美菜肴和餐盘碗碟随之摆开。
莹莹吊灯下,几个俊朗倜傥的男人围坐桌前,谈论前段时间证监会质疑咨询公司的真实和公正性,严厉指责其给源正科技出具的咨询报告数据过于弄虚作假。
大意不过是经过此次严厉申明,证监会估计对以后的创业板ipo的审核度更高。
之南最初还认真听着,但因为太多知识超过所学范围,几句就云里雾里,不太明白。
几个辣椒又扔进她碟子里。
陆一淮正在这边和她算总账,男人并不多言,时而还能在席上插两句,但锋芒毕露地打量和他无声夹到小碟子里的红辣椒一样隐喻十足。
——他生气了,很冒火。
之南看见碟子里就两块肉,夹杂着七八个小米辣,还有数不清的花椒。
一筷子夹过来,明面上是关心夹菜,实则在暗戳戳地报复。
她横眉怒视,忍无可忍,直接在男人下一次夹辣椒过来时照搬不动扔他碗里。
只是没曾想他手臂轻轻一挡,那颗本该落在长条红椒直接飞在了透明圆盘上,拉出一条长油。!!!
之南呼吸都弱了,埋头冷定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捡回来。
陆一淮显然比她厚脸皮得多,趁众人聊天的缝隙筷子在圆盘上一夹,坦然自若将青椒扔进自己嘴里。
那咀嚼的动作让人以为他在吃人间美味。
之南斜睨了他一眼。
这狗逼是没有味蕾吗?!
陆一淮接受她这眼神,脸还对着众人,大手懒懒往她凳子一搭,顺着动作悄无声息揉了揉她头发。
那意思是——
小丫头片子,回去给我好好解释。
两人这些你来我往的小动作绝对算是打情骂俏,自以为无人察觉,却被对面的江廷悉数纳入眼中。
顿时,嘴里敷衍的谈论一停,深深卡在喉咙里,仿佛被极重地掐住脖颈一般。
他不知道,他从不知道——
她竟然在陆一淮面前是这个样子。
将男人冰冷的神色尽收眼底,姚峰和孟亦爻对视一眼,表示头疼。
这他妈坐不住了。
——
作者:首-发:.de ( )
[nph]绿茶婊的上位 一三三,江廷挽回
席间暗流涌动之意,和姚峰孟亦爻眼神里的你来我往,韩澈皆颇有察觉。
虽不清楚个中原因,但眼见着江廷从酒吧出来极度低气压,一言不发,那脸色怕是连服务员都不敢上前来添水。
这一切的根源好像是陆一淮旁边那个女孩。
心随意动,他微微挑眉,这才将目光滑到之南身上——微微低着头,半张侧脸隐隐勾勒出圆润鼻突,樱桃红唇。
大老板若有若无地打量之南怎么可能没察觉。
在饭桌又几个话题岔开后,之南抬头便撞见那双眸光深深的眼,眼皮微掀,将她早已审视了一道。
隔了几个人的距离,之南心跳莫名突突。
被抓包韩澈也不见尴尬,冲她礼貌颔首和别人聊了起来。
之南却久未回神,明显想得更多。
这张从容不迫,五官英正的脸和半年前重合,那时的她宛如落汤鸡走在路边,看到他帮韩星撑伞,不苟严肃的脸上却有几分耐心。
她第一次懂得何谓天上地下,第一次丢弃那傻到极致的天真,步步为营。
半年仿佛是一个期限。
她得到了,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却在高不可攀的阶层面前明白这只是九牛一毛。
未来该怎么走,之南又一次陷入了迷茫,离开江廷的她有了第一张保证卡。
她站定名校跟前,如鱼儿沉入大海,在眼花缭乱的目标和诱惑面前又开始踌躇无措。
眼下,去升隆资本实习是她学习的跳板,可又是否可以兼顾其他实现利益最大化?
还想着,袖子被轻轻一扯,之南侧眸。
韩星的脑袋挪了过来,贼兮兮的,声音跟蚊子差不多:“南南,后半年可能你得保养我了。”
“嗯?”
她哭唧唧:“我哥说我后半年零花钱全没了,刚才已经把副卡没收,我目前资产总额不足100块。”
之南不厚道弯唇,难怪这丫头从酒吧出来蔫吧吧的,原来....
她正准备雪上加霜一把,让人自力更生。
韩星目光顺着她下巴往上移,纳闷:“哎南南,你耳后这颗红痣怎么又没了?”
声音并不大,嗡嗡呢喃,却让两颗心脏骤地一缩。
周围明明是嬉言笑语,就中迅投资近况的展开,对面那道锋芒刺臂的注目哪怕低着脑袋都存在感十足。
偌大包厢一时间竟变得狭窄逼仄,那带着温度的打量仿佛要将她耳朵那块肌肤给烫化。
——江廷。
之南所有注意力却在那个“又”字上——韩星仍觉得她这颗红痣如天外陨石突如其来,于是才会脱口而出“又”。
她顿时如芒刺在背。
不确定江廷有没有听到,不确定他注目的重点,不确定他会不会怀疑,之南一时间竟有些油煎火烤之感。
于是他旁若无人对韩星笑,只说嫌它不好看便祛了。
害怕再待在这被她提及更多,之南扯扯陆一淮袖子跟人说去卫生间,便起身离开包厢。
她凌乱无措的脚步直到卫生间才停住。
里面空无一人,水龙头里的凉水哗哗不止,车流急速划过,从旁边特质的玻璃窗滑过一道道弧线。
镜子里的那张脸微微泛红,从两腮处晕开,细看紧张无措。之南一遍一遍的搓手,似要用那冰凉温度熄灭自己狂乱不止的心跳。
这几个人聚在一起时时刻刻便是点燃炸弹的导火索,得想个什么办法一劳永逸才好,不能再这么担惊受怕下去了。
这么想着,她已将纸巾揉了揉扔进垃圾桶,转身出门。
走廊里的空气却有些闷,那时的之南微拧眉毛,在权衡利弊,在绞尽脑汁琢磨。
刚过转角,却见江廷插兜靠在窗户边上,视线遥望窗外,晕开一圈圈晦涩不明。
像是一幅难以形容的画。
她心里又倏地扑通,男人已扭头看她,目光极深,像是要看到她心里。
之南半秒移开,刻意靠近墙的另一侧,正要从他边上路过。
江廷转身一把擒住她手腕,声音有些涩:“你把痣祛了?”
没提那个“又”,看来是没听到。
之南抬头,对上他隐隐绷着的脸,说:“是。”
说完就要挣脱,江廷却不放:“没必要这样,那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无关别人。”
他骤然收紧的力道昭示着紧绷隐忍,仿佛他才是这颗痣的主人。
“这是我的自由,我想祛就祛,关你什么事?”
之南也不耐烦,几句冲人怼回去。
不用再刻意讨好,她冷着小脸,明显是嫌弃之极的表情。
江廷看在眼里,却觉得空洞洞的心有那么一颗填满,随之而来是无以复加的酸涩。
擒着的这抹纤细他突然那么不想松开。
“你的东西还放在别墅。”江廷目光跟随她的脸,说,“今晚和我回去拿。”
拿个鬼!
之南:“我不要了,你扔了吧。”
她挣扎要走,江廷却握住手腕轻轻一带,将人带到跟前,问:“毛绒公仔不要了?”
“不要!”
“记满你笔记的书和...”
“不要!”
“还有那个泥塑小瓶.....”
“不要!不要!不要!”
......
她接连几声抗议,江廷却不恼,道:“那你买的那一大箱子总得带走吧,我又用不着。”
之南忽地看他,男人眼眸深深,有别样炽热的情绪在里面,仿佛要将她吸进去。
她忽然就想起那一大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前几个月的林之南恬不知耻,在网上订购了一大堆情趣用品,什么女仆装,学生装,水手装,或者是各种小动物play......说要不重样的穿给他看。
那时的江廷刚下班回来,拎起一根手指宽的内裤看她,似笑非笑,意味深长。
当晚她就被摊煎饼似的翻来覆去,掩藏在那一根布料下的,是乌黑插进粉嫩的饱满填充.......
想到过往,之南脸上突然也有那么一丢丢燥,只伪装得毫无异样:“我都不要,你全扔了吧。”
不能再和这个人过多纠缠,她去掰他的手:“找个清理公司几分钟的事,连人力也帮你省了。”
江廷咬了下牙,直接上前几步,将人困在墙壁上。
[nph]绿茶婊的上位 一三四,在楼梯间干她 ( )
高大身影挡住走廊昏淡的光,将她罩在身下的暗影里。
之南一瞬间的懵后用力推他肩膀:“你干嘛?”
江廷身子倾泻过来,低头逼近她,声音艰涩:“你就走得那么快?连过去喜欢的东西也不要了。”
他这话隐有深意,之南呡唇不答,却在近距离的对视里看清他的眼——黑亮幽深,带着之前没有的苦涩,晕开一片。
江廷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该怎样告诉她。
她走得太快,只留给他在时间缝隙里无处不在的一切。
工作时看到泥塑娃娃会想起她,睡觉看到毛绒公仔会想起她,连淋浴时看到粉扑扑的内衣皂都想起她。
她留下的东西无处不在,她却不在了。
江廷自认潇洒利落,却在数不清的时间里想起她,然后便是心尖密密麻麻的戳刺,并不剧烈,却随着时间日复一日,日益剧增。
有个声音告诉他,过不去了。
“我不会请什么清理公司,没这个闲钱。”他说。
之南在心里翻白眼,这个人厚颜无耻,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江廷凝视她半刻,像以前那样将她碎发别在耳后,说:“跟我回去取。”
他不说复合,因为她不会同意。
他不说原谅,因为那晚他们开诚布公,撕心裂肺,他多对不起她。
于是只能用这种方法步步试探,之南正要推搡拒绝,旁边一道冷淡的男人声音传来——
“打算什么时候松开我女朋友?”
之南一惊,侧脸看去。
走廊微醺的灯光下,陆一淮揣兜步步逼近,冷着张脸,阴云密布。
她用力推江廷肩膀,在隔开缝隙那刻陆一淮显然更快,握着她肩膀就往这边带,然而挣脱束缚那刻,一只手却江廷握住。
两相争执间,江廷眼已生冷,陆一淮亦然。
“江廷,你放开!”之南转脸看他,说,“那晚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你也同意分手了!”
她话并不严厉,可微红的眼眶让江廷一怔,心里空了那瞬,她已经被陆一淮带了过去,拉到身后挡住。
盯着江廷仅仅一秒,陆一淮便扭头看着之南,说:“南南,先进去。”
有前车之鉴,之南还真不敢走。
一个月前分手那晚江廷嘴边的淤青,想也知道当时两人大打出手。
平时之南只会默默吐槽打死一个算一个,她乐得逍遥。可今晚他们的一众朋友还在,更别提韩星。
这要是闹出点动静,她完了。
看她踌躇犹豫的模样,以为人还心疼江廷,陆一淮脸也冷了几分,是真恼火了。
只还克制着,摸摸她脑袋,说:“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你先进去。”
得到保证后,之南扭头往包厢走。
殊不知离开后,靠近走廊一侧,两个男人站在窗边,高大挺拔的身影映射在玻璃上,颇有些势不两立的架势。
四目相对间,双方眼底的冷暴露无遗。
江廷看他半晌,忽地凉笑一声:“陆公子看得够紧。”
“不是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物,抢了别人的女朋友倒是殷勤得紧。”
他话里讥讽十足,陆一淮也有一会没出声,冷不丁任他讽刺。
他知道这事做得不厚道,挖人墙角的事也自认这辈子就这么一回。
但
“江廷,你知道问题的根源不在这。”
陆一淮手揣回兜里,淡淡扯着嘴角,说,“没有谁刻意要为谁停留,像你五年前果断回国,不再回头,她也有这样的权利。”
“如果你对她足够好,哪怕有唐雅楠的五分,我挖空心机只怕连墙根都找不到。”
他这话完全是往江廷痛楚戳,饶是男人一贯风波不定,脸色也微微变了。
陆一淮又问:“江廷,你了解她吗?”
说这话时男人已转脸看向窗外,深蓝玻璃倒映着他不含半点笑意,晦涩不明的眼。
他想起那晚无意闯入江廷别墅,她在江廷身下弱弱含泪,委曲求全,他想起她和江廷相处的无数个细节,她曲意讨好,撒娇作弄不断。
可在他身边的她明明不是这样。
“她在你面前古灵精怪,依赖撒娇,总在适当时候闹腾,不适当就安静。”
陆一淮转脸,冲着江廷勾了下唇,却不含半点笑意,“你有没有想过,这只是她为讨好你伪装出来。”
“她怕你不要她,怕你恼,怕你冷淡。”他说,“可一个从小没人爱没人疼,性格敏感怕,自舔伤口的小姑娘要伪装成这样有多辛苦,你有想过吗?”
灯光映在陆一淮眼里,明亮得仿佛玻璃,他笃定开口: “她是喜欢你,但更怕你。”
这番话让江廷下颌绷紧了,连着手臂的青筋都绷了起来。
他何尝不明白,他早就明白,却听之任之放纵。一开始,她从低入尘埃的地方跑出来,便无形被自己奠定了地位。
他霸道索取,他冷眼旁观,他不曾在意。等他真正幡然醒悟回头,她却不在了。
看他抽搐紧绷的脸,陆一淮也没再继续戳,只看着江廷,眼里像夜色一样漆黑,坚定。
“她或许对我的喜欢并不如你,但在我这,她至少不用伪装。”
他说,“林之南这个人并不欠你什么,欠你的是陆一淮,下次要找就来找我。”
说完男人已转身往包厢走,楼道里的光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长长影子,转瞬消失。
独留江廷站在冗长走廊,热闹的声音成群结队传来,就他一个人是冷的,从头到尾。
他俯瞰着窗外的琼琼夜色,莹莹灯火,光线如织。
不知怎么,看着看着就想到六叁大厦那晚,他在发冷的思绪里回头,小姑娘跑到栏杆冲他连连招手,手放在嘴边欢呼雀跃。
——“江先生,你怎么会在这啊?”
她曾带着整个世界的光向他走来,被他自己弄丢了。
江廷心里突然嚯开了个大洞,连着视线都变得模糊,仿佛要溢出水光。
*****
吃完饭已近十点多,想着学校今晚放假,怕是宿管阿姨早早锁门,之南便跟着陆一淮回了他的公寓。
寸土寸金的cbd区域,兼之学区房,普通人怕是努力一辈子连个平方都买不起。
踩着的明明真丝地毯,柔软如临云端,之南却在灯光炫目,精致宽敞的电梯里感到几分压迫。
男人站定身旁,人高腿长,往旁边一杵挡住她头顶大半光线,把宽敞的空间顿时成倍压缩。
之南没和人对视,却莫名感觉到一种虎视眈眈。
想到下车时他看她的眼神——深黑幽亮,像要把人吸引去。
她大概猜到会发生什么,又不是傻子,只是男人侵略感十足的气息传过来,莫名让她想到和他初次那天——
他贴在她脖颈粗重的喘息,他俯视着她锐利而占有欲十足的目光,他压在她身上时无法动弹的火热坚硬,他强有力的撞击,他将她折迭在床深处
想着想着,之南浑身打了个寒蝉,跃跃欲试立马成了落跑的退缩。
于是在楼层到达时,金灿灿的电梯门已透出她发烫的脸,她说:“要不我还是”
话未说完,便被一阵力道勾住腰带出电梯,几个旋转后,陆一淮将抵在了监控盲区的楼道口,勾住她下巴,吻轰轰烈烈落下。
像是连开门的时间都忍不了。
“唔~你……”
之南两腿悬空,鞋踩在他脚上,嘴里是他浓重灼热的呼吸,混着他舌头翻天覆地的搅,一阵阵敏感颤栗她已软在他手里。
缓过那一阵后男人才握住他后脑勺,狠狠吮了一记她的舌根缓缓退出。嘴还贴着她,粗喘不断。
“你你疯了吗?”
之南艰难张口呼吸,推搡他,“这是在外面回屋…回屋里”
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样,陆一淮突然就笑了起来。
鼻子往下,贴着她脖颈嗅她的气息,低笑声在她耳边震荡,然后重回她嘴边:“宝贝,回屋里做什么?”
——
作者:在渣男世界乘风破浪(快穿)
[nph]绿茶婊的上位 一三五(h),楼道疯狂
窗外光线冷意丛生,幽幽楼道却燥热四起,沿着喘息声传开。
之南贴着他的胸膛,被他夹在门板缝隙和他火热唇舌间,抬眼便看到他黑瞳幽亮,充斥着显而易见的欲望。
为什么进屋,这狗逼不是明知故问吗?
她脸一热,羞恼躲开,却被大手掰着脸带了回来。
“想不想玩点刺激的?”陆一淮勾唇一笑,摩挲着她的下巴,嗓音微哑,“要不就在这?”
在这个鬼。
她惊怒瞪去,他一只手已越过外套扯开她后背拉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住臀肉。
“陆——”
“嘘,小声点。”陆一淮声音里有几分浪荡,逗她,“万一把别人招来了怎么办?据说隔壁是一母大虫,要是看上我你亏大了。”
之南怒目而视,脸颊潮红如叁月绽放的桃花,陆一淮无声看着,却觉得胸膛里升起异样的热。
四目相对间,这小妮子瞳孔里完完全全都是他。
于是手指越过内裤,在两瓣之间从后一路滑到前,停到小阴蒂处中指重重往下一捻。
她浑身紧绷,差点叫了出来。
没料到这人这么大胆,之南抵上他肩膀的手已经压制在墙上,她来不及惊呼,手指已经顺着缝隙钻了进去。
“唔!!!”
呜咽声被他含进嘴里,陆一淮狠狠吮了一记后贴在她嘴巴,哑声:“宝贝,我们多久没做了,十几天?”
谁要跟你讨论这个啊?!
之南所有注意力都在那根恶劣往里推进的手指。她蓦地踮起脚尖,他又说:“让我家南南吃亏了,嗯?”
“本来就是炮友,要是连按摩的作用都没了。”下腹用力抵了她一下,陆一淮贴在她嘴边笑,“那我是不是得被你嫌弃?”
他这反话说的。
之南也不甘示弱,小声:“我早就觉得亏了,那天就是被蚊子咬了一下,还好不用付费。”
话音一落,楼道静了两秒。
“行.....”
陆一淮听言,居然笑了那么一声,浪荡又痞,看着她的眼里却和狼一样危险。
他暗声道,“林之南,待会弄死你也别哭。”
待会哭不哭不知道,之南只觉得快死在他的指间,寸寸刺入的手指让她情不自禁想往上跑,大手却轻轻松松握着屁股往上,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