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h]绿茶婊的上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咖啡和糖
另一只下拉目镜,动作一气呵成,同时也顺手将少女脑袋往下压了压。
毛茸茸的触感传上手掌,男人这才后知后觉,这姿势有多亲密,他两只手臂几乎将她环进了胸膛,近得连臀部都快贴在一起。
偏偏怀里的人一无所觉,低头专注看着目镜,微微扭动间清香萦绕上他的鼻尖。
和国贸街道那晚一样的味道,只是那时从小嘴里吐出,如寥寥清烟细嗅无。
如今温软软玉在他怀里,清香在这寂寂夜里一缕一缕地缠紧他的呼吸,随着喉管深入肺腑。
江廷眼睛蓦地暗了下去。
“原来土星长这样啊,真好看!”
“边上的那几道环跟项链简直一模一样。”
他那张小脸因为惊喜灿若星辰,烟波流转狐狸眼熠熠生辉,饶是黑夜也挡不住她的好颜色。
如晚间才绽放的娇花,灼灼光华,媚色无双,只被身后的男人悉数纳入眼底。
她似乎嫌这角度看不齐全,微微低下头对着目镜,臀部直接抵在了江廷胯间。
何谓最青涩的诱惑,是懵懂无知间的一举一动,皆能摄人魂魄。
她只穿着件贴身毛呢裙,浑圆臀部像是没有骨头似的,江廷甚至能感受到那处有多绵软。
他垂眸看她,呢裙掐得她的腰身细嫩无骨,胸前鼓起的小山丘从这个角度若隐若现,单手便可被他握入掌中,任他磋磨。
黑夜魅惑,红酒调剂,暧昧无声无息在房间里流淌,一点点蚕食男人的理智。
他看向明暗交织的落地窗,他两的姿势早在无形中充斥着几分放荡的意味。
她俯撑着,臀部连着他下腹,像极了某个缠绵交欢的姿势。
“之前我在教科书上看到时还不信,说土星是银河系最美的行星。”之南语气莞尔,“如今看到了才觉得名不虚——”
她仰头对江廷笑,后面的话倏地斩断舌尖,只见男人正低头直视着她。
夜幕把他琥珀色的眼底染成了浓黑,锐利且带着男性特有的侵略。
纵使不懂情爱,少女也察觉到了危险,往旁边躲闪企图逃跑,却不知磕绊到什么低叫一声,往后面倒去。
在天旋地转中一只大手勾住她的腰,两人跌入沙发深处,颠簸起伏间让二人身体亲密相贴,重重挤压,彼此皆是一阵颤栗。
少女低低嘤咛出来,又羞又怯。“江江先生。”
黑夜魅惑,男人声音变得喑哑,他“嗯”了一声。
“你起来好不好?”
这亲密无间的姿势让身下之人开始害怕,连着声音都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绵绵软软,跟猫一样。
她似乎想要伸手隔开他们的距离,却忘了连手臂都被压着,反倒是这微微一动,挺翘胸脯直接碾上江廷的胸膛,软得不可思议。
江廷喉结慢慢往下滚动。
他没答话,垂眸锁住她,目光深而幽。
少女被他这眼神吓得又是一颤,弱弱偏头,眼里能荡漾出水来,不知是该看他还是不看。
在男人身下,展露这幅娇弱模样是致命的,更可况,是如此涉世懵懂的娇花,更诱得人想剥开她羞耻的壳,看看里面藏着什么。
江廷只觉得有条蛇贴着他小腹的每一寸移来游去,在她想要挣扎反抗那瞬,他掌住她脑袋,低头吻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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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h]绿茶婊的上位 第二十一章(h),摸穴
她猛地睁大眼,茶色瞳孔里是显而易见的懵懂和恐惧。
仿若未经人事的小麋鹿,在男人贴着她嘴唇轻添时还没反应过来,几分迷惘,几分纯真。
直到浑厚舌头在她唇缝上打转,想要往里探时,她才后知后觉的摇头挣动,出声拒绝。
“不……”
男人的舌头却沿着唇齿间微张的缝隙径直钻了进去。
他手掌在她脖颈上轻轻一压,少女便如同被迫打开的蚌珠,嫩肉悉数被他含入嘴里。
唇舌相连那一瞬间,江廷只觉得头皮发麻,少女的舌头又湿又软,吃进嘴里恍如香醇扑鼻的甜酒,满口都是。
原来,那股沁人心脾的花香在她小嘴里更甚。
恍若一根紧绷的弦在江廷脑子里断开,在这夜静时刻,在身下娇软无骨面前,他那被红酒侵蚀的理智完全被欲望覆盖,翻天覆地而来,沸腾得近乎爆炸。
他卷住颤抖小舌,或轻或重地吮咬,在察觉到她想往后退时,含住舌根重重一吸。
那柔软的一团立即颤缩着,依附在他舌头上,任由他舔舐,吮咬。
仅仅是这样的交触已不能满足江廷,身下的小女人好香好香,肌肤相贴之处又嫩又滑,
两颗浑圆来来回回蹭着他的胸膛,又反复被他碾了回去,不难想象那处有多饱满。
他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吻得更深,另一只手往她脖颈辗转,解开毛呢裙的扣子......
“唔唔......”
隐约的啜泣声从相连唇齿间传了出来,又低又弱,少女明显承受不住这样疯狂的索吻。
她偏头想躲到一边,转瞬又被含住,交缠的水渍声在昏暗房间里里中暧昧响起,跌宕起伏。
直到,乳儿被宽厚的手掌重重握住,她呜咽一声,凝在眼角的泪悉数滑落。
包厢内昏昏沉沉,落地玻璃上清晰刻画着那淫糜的一幕。
只见被压在沙发深处的少女大敞着胸脯,上半身刀扣子被悉数解开,半罩杯黑色内衣里,覆盖着一只大手。
抓捏揉搓间,内衣带子已沿着她的肩膀滑到胳膊上。
白团彻底跳脱出来,被布着薄茧的手掌来回玩弄,乳肉沿着大手指缝溢了出来,仅仅只是一抹,便如珍珠般晃人眼球。
不难想象,那颗被握在男人手中的奶球有多嫩滑白皙。
“不...不要.....”
一声低泣在房间里断断续续,尖尖的,娇娇的,有种哭求的意味,似情欲最好的催化剂,引得男人动作愈发疯狂凌乱。
剩下的哭饶声已被他含进了嘴里,不过轻轻一搅,捣得她连话都说不出。
他揉着白团的同时,食指和中指的缝隙夹着奶尖尖来回揉捏,狎玩。
本就成熟诱人的仙桃一夕间红透,饱满地盛开在他掌中。
她吓得连连挣扎,伸手想要推开胸前作乱的大手,可那点力气哪够,稍稍动作便被江廷擒住手腕,压在她脑袋后面。
最是脆弱无助的姿势,少女两只手都被他稳稳擒着,大敞的胸脯任他另一只手玩弄磋磨,连着小嘴都被含着,吃着。
在粗粝手掌越过小腹,想要探入那粉嫩之地时,少女差点弓身而起,那点子反抗被大手悉数压下。
他的手指已经钻进内裤里,沿着阴唇来回抚摸,湿软唇瓣颤缩着含住他,瑟瑟往他指头上吐蜜。
难以言喻的刺激沿着男人的背脊窜上脑海,他指头沿着吐蜜的小洞钻了进去。
“不……”
少女眼顿时湿了,她剧烈挣扎,手腕拼命扭动,咬他的唇,咬他舌头,往死里咬。
“江...江廷...你不能这样……”
那哭咽声太过心碎,像是含着无尽绝望,沉浸在欲望深渊的江廷猛地睁开眼。
身下的少女已是梨花带雨,鼻头泛粉,而被他吮吸过的唇珠红得泛血,诱人再去嘬两口。
连着哭,都是副惹人摧残的模样。
他手不过轻轻一放,她两只小手便捂着脸,呜呜泣哭起来。
“你别这样....我害怕.……”
像个被欺负惨了的孩子,找不到人申冤,只敢躲在角落里哭,连着声音都是闷闷的,哭得凶了竟然开始打嗝,显然是被吓坏了。
江廷垂眼,少女上半身被他悉数解开,玉肌雪肤不外如是,两颗白团正被他胸膛碾着。
而他的手正覆盖在她嫩红潮湿处,中指没了小根进去。
光是那湿热细腻的触感,他便不能想象怀里的小女人有多青涩,仅仅是夹着根他的手指便哆嗦成这样。
恍若一章张未经沾染的白纸,更诱得他人去涂抹上点点浓黑。
江廷眼神蓦地暗沉,在身下之人越来越凄惨的哭声中,手指慢慢往外抽,将外套披她身上,起身开灯。
明晃偌大的包厢内,少女缩在沙发上小小一团,西装外套将她整个罩住,抖缩得不成样子,眼泪花花的。
初进包厢的骄傲小孔雀,在被欺负后立马成了钻进壳里的蜗牛。
她手哆嗦着系扣子,眼睛却戒备地注意周围。
江廷也由着她,坐凳子上等她穿好衣服,平复情绪。
舌尖传来的燥意让他想喝杯酒,转念想到刚才的失控,于是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衔在嘴里,打火机啪的点燃,一缕青烟寥寥升腾。
转瞬,淡淡的白色烟雾已在包厢里缭绕,他面庞显得隐隐绰绰,辨不出喜怒。
凝视着少女的黑眸却带着几分审度,和显尔窥见的幽暗。
这目光,和过去已不尽相同。过去是看小孩,如今,是对待女人。
之南穿好衣服后并没看他,更没说话,抓着背包就想往外走。
奈何刚动作,就被江廷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
她浑身一个激灵,就要挣开,江廷却直接轻轻一带,将她拎到面前。
“谈谈?”
他声音很淡,并没肇事者该有的愧疚,目光笔直地锁住她。
少女被他这样子刺激到,刚憋下去瞬间涌回眼眶,惊怒看他。
明明是愤恨的眼神,却因为覆盖上一层泪花而变得柔软脆弱,像是在发脾气。
“我...不想和你谈。”
她说完就想跑,没几分力气却竭力在江廷掌中挣动,一点都不听话。
啧,这丫头怎么倔成这样。
江廷眼里掠过几丝好笑,声音却沉了些,“林之南!”
他施加了些力道,便让她无法动作。
可江廷低估了少女的执拗,她成了被惹急的兔子,直接低头咬上他的手臂,重重地咬。
水珠还在她通红的眼睛里晃晃荡荡,一颗颗咂到他肌肤上,不知是那些微疼意,抑或是这烫传皮肤的温度。
江廷心中一动,鬼使神差地松了手,那抹影子飞速跑了出去。
[nph]绿茶婊的上位 第二十二章(微h),比赛肏逼 (18)
东四胡同的某家酒吧,装潢一流,大面积的玻璃窗,将缤纷夜景尽收眼底。
而包厢内却是另一番景致,光线昏暗,半屋子的公子哥和浓妆艳抹的女孩,他们都在注目沙发中央,那淫靡浪荡的一幕。
只见两少年赤裸上身,宽肩窄腰,肩膀上分别扛着两条纤细小腿一荡一荡,在比赛肏逼。
赌注一如既往,先射精那人就将跑车送给对方。
“操!给小爷放松,再夹紧把你逼肏烂。”
左边的少年一头利落短发,胸膛纹身随着起伏若隐若现,眼底即使染上情欲也有几分凶狠。
他啪啪两巴掌甩向身下女孩的娇臀,在其嘤嘤淫叫中直接将她抱起来肏,在房间里四处走,跟公狗一样疯狂耸胯,很是粗暴地捣弄起来。
这些画面看得周围的人连连吞唾沫,视线都粘在了他们交合处,女孩屁股都快被怼出去了,张顾阳却还在用力甩胯撞击。
旋转机位都没他妈这么带感的,骚穴都媚肉外翻,充血了,那根乌黑仍是噗呲噗呲往里捅。
夹着他肉棒的女孩是个十七八岁的主播,当初在直播时被张顾阳看上,打赏几十万,后来直接跟了他。
知道他玩得疯,她也抛下脸面竭力讨好,双腿缠着他的腰,花心用力收缩,即使这么多人注目,她叫得依旧如娇似媚。
引得张顾阳眼底赤红,直接将人抵在墙上快速耸动,如打桩般插入穴里。
整个包厢都是此起彼伏的“啪啪”声,另一组的人早射了,张顾阳这里却仍旧生猛,他下半身穿着整齐,众人看不见交合处的疯狂。
但仅从那水渍连绵声,和女孩夹在他身侧不断晃荡的细腿,也不难想象其淫糜疯狂。
随着一声低吼,滚滚浓精射进穴里,包厢门也在这时候被推开。
唐子誉进门时便看到张顾阳抽身而出,坦胸露乳的女孩跟块破布似的往地上滑,浓烈味道让他蹙了下眉,什么都没说往沙发那边走。
“哟,誉哥,好几天没见了!”
“最近玩啥呢,咋神出鬼没的?再不来兄弟以为你清心寡欲了。”
面对四五个少年的调侃,唐子誉没理,伸手去拿桌上的酒,刚喝两口张顾阳就坐他旁边,大吊还耷拉在外面。
他抽出一根烟,点燃后往墙根那边扫一眼,对面瘫软的女孩走过来跪地上,扶起他的肉棒舔弄。
“听说你最近在追一妞?”张顾阳问唐子誉,嗓音夹着事后的沙哑。
“怎么样,肏到了没?”
唐子誉掀起眼皮瞄了他一眼,“扯淡呢,没这事。”
他又灌了两口酒,只胸中郁结难当,连酒都变了味,又酸又涩。
这时,一双柔软细手沿着他手臂往上爬,指尖轻轻打旋画圈,试图勾引他。
唐子誉算是大方好伺候的住,自然也是酒吧侍女的香饽饽,她若有若无往他胸口探索。
“哥哥”
预料的温柔并没来,唐子誉一把扯开她,轻蔑吐字,“别碰我,脏!”
这话一出,包厢里的几位公主皆变了色,怏怏离开。
他也没管,只垂眼喝酒,旁边的张顾阳还有什么不懂的,拍了拍伏在他大腿根女孩的脸蛋以示奖励。
女孩也蛮识时务,意犹未尽地起身,坐在边上拿牙签吃水果。
张顾阳悠悠吐出口烟,问他,“还没到手?”
他不由得真对那妞产生了几分好奇,不会是在用什么手段拿乔吧。
唐子誉没答,包厢里渐次跳跃的灯光悉数在他眸底闪过,k歌的声音也加了进来,很是热闹,可他墨色瞳孔里却透着几分怅惘。
林之南那晚的话时而在他脑海重复。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拜托你,放过我找别人吧。”
放就放,以为他稀罕,上赶着爬他床的女人还少吗?唐子誉以为自己很洒脱,不,就这屁事根本就不用过他脑子。
可他心里不是这么说的。
他开始有意无意地想起她,泡吧时,上课时,还有那些勾着他胳膊叫他哥哥的牛鬼蛇神,无不让他回忆起那张脸。
她恳切真挚的目光,她满含深意的话。
一切一切,都像是对他把利刃割开遮羞布,跃入眼帘的,是他不堪且浑浑噩噩的生活。
林之南,你他妈凭什么?
燥意涌上胸口,他将酒瓶重重磕在茶几上,“不追了,没意思!”
装吧就。
张顾阳嗤笑一声,要看不出他说的是气话,十多年的兄弟白当了。
“兄弟,你越活越后退了,照你之前的手段不分分钟的事。”
他在对方微蹙的眸光中,意味深长地说,“不有那就话吗?通往女人心里的绝佳方法是占据她的阴道。”
“肏她两回后保管她乖乖依偎着你叫哥哥。”
他说,“你之前不挺明白这道理的?”
他说的是十六七岁的混账时候,看谁顺眼就霸王硬上弓,半推半就将人弄上床。
“你他妈说什么屁话?”唐子誉脸色微变,训诫地瞪了他一眼,后者也耸肩,吐出一口烟后,悠悠转移话题。
“小星星生日是这周五吧,你送什么?”
“随便……”
“啧!那丫头电话缠了我好几回。”张顾阳眉头一皱,扭头去逗女伴了。
独留边上的唐子誉愣怔了一会,盯着酒吧若有所思,某些念头如种子在心间悄无声息地发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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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h]绿茶婊的上位 第二十三章,江廷主动&情妇(600珠)
万豪酒店员工宿舍楼。
之南从民大听课回来时已经晚上七点,月色沿着缤纷夜景铺了一路。
她回宿舍时上早班的两位舍友也回来了,看到她推门而入后,嘻哈热闹声瞬间消了大半。
之南没管,自唐子誉来酒店那晚这几个人和她连明面上的友好都维持不下去,明明不忿嫉妒,却又竖起一副道德模范在背后指责她。
要真有本事的话,你们倒费尽心思往上爬啊,之南无语,和我置气算什么事。
她坐凳子上清理书本,桌上物件摆放的凌乱让她蹙了下眉。
早上她起得有些晚,快要赶不上九点的金融概论,于是护肤品之类的用完就匆匆往桌上一放,没锁进柜子。
可也没有这么乱吧。
她拿起来一看,果不其然少了大瓶,瓶口像是被老鼠添了,很是恶心。
之南往后一瞥,许是眼中透着几分凌厉,和她视线相撞的女孩眼神缩了缩,再强做无谓地瞪回来。
“你看我做什么?”她冷笑,“有病。”
贼喊捉贼吗这是?之南顿觉没劲透了。
这种鸡毛小事的勾心斗角无不让她乏累,并迫切地想离开这里,人是最容易被同化的动物,她成不了那个例外。
今天下午民大的社会心理课上放了部电影,林之南看完大受震撼。
电影讲的是个被拐卖到深山的女大学生。
一年间,她在疯狂逃跑。叁年后,她在努力适应。
十年后,她在举报那些同样被拐卖进山,却想偷偷逃跑的女孩。
每一幕无不让之南毛骨悚然,她仿佛看到自己的以后。
——青蛙适应温水便意味着死亡,她一旦跳不出去,便意味着永远被抛下。
她绝不能做被抛下的那个人!
江廷,这么些天,你就真的毫无反应吗?
许是着急,之南的指甲都抠进桌缝里。
那晚她分明看见他眼底的欲望,纯黑且夹着侵略,那时她若留下,便是情妇。
可之南要的不仅是这样,金主不会对情妇上心,更不会对其梦想稍加注目,金钱腐蚀已足够,还谈什么养成灌溉。
她要的,是江廷的在意。
以退为进这招,之南自认为用得恰到好处,可随着一周过去,她那满当的自信悉数被晒成了炊烟。
焦灼无助间,一个电话解救了她。
她拿起一看,是帝都的陌生号码,可一长串连号像是某种征兆的预示。
她心跳猛地加速,起身快步走进卫生间,将门锁死。
等了好几秒才接起:“..........喂。”
“是我。”低沉醇厚的声调从电话听筒传来,如颗粒在之南耳边碾揉。
江廷降下车窗,漆黑目光扫过大楼明暗渐次的窗户,落在二楼角落的一扇。
“下来!我在你宿舍楼下。”
电话那端呼吸突然急促,“你…怎么知道我电话?”
江廷没答,再说了一次。
“我...我不在宿舍。”她的声音变得磕巴,“我在上班...今天很忙的,你先走吧。”
这丫头连慌都不会编。
他无声地笑了下,语气却很平常,“要不然我去你酒店找你?”
“不...你——”
“下来。”他出声打断,说完就挂断电话。
*****
光影透过密麻梧桐叶,在朝阳区街边停驻的保时捷上点缀着斑斑点点。
王迅早已下车在边上等候,车后座的两个人皆是沉默无言。
江廷靠在座椅靠背上,手指抵着嘴唇,眼睛似乎在看着窗外,又似乎在出神。
余光里那抹影子缩在另一角,跟个闹脾气的刺猬差不多。
他按了按太阳穴,不由得有些头疼。
这一周是真忙,尤其是这两天,弄个收购案反反复复地折腾,直到王迅说里菲特的经理打电话来告知,已经把他落下的东西寄到了公司。
江廷这才想起那晚,随之而来的,是少女弱弱含泪的目光,还有她颤缩敏感的身体,轻轻一碰就在他手里打颤,绽放....
他思绪收回,扭头看向旁边当鸵鸟的人。
感受到他的视线,她又是一缩。
江廷好笑,问,“关于那晚,没什么想说的?”
这话立马让刺猬弃壳炸毛,夜色都掩不住她脸蛋突然浮起的绯红。
她转头,撞上他的目光又快速躲开。
“那个时候....你喝醉了是不是?”她低声说,“意识不清才会那样?”
这是给他找理由开脱,然后继续钻龟壳里当什么都没发生?
江廷啼笑皆非,想出言打破她的幻想,却瞥见她几个手指紧张地搅在一起,连着指甲盖上的粉色都淡了不少。
他停了两秒,舌尖凝着话,却没再讲,顺着她道,“嗯,那晚我喝醉了。”
“做了些不合时宜的举动。”
这几个字出口才觉暧昧,她的脸蛋已成了火烧云,沿着脖颈蔓延上耳根,像是开满了桃花。
江廷顿了两秒,觉得车厢里温度高了不少。
“那您以后别这样了。”之南抬眼看他,眸子里仿佛盛了碗清水,水波般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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