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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花瓶团宠的逆袭(娱乐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十二苒
论花瓶团宠的逆袭(娱乐圈)
作者:十二苒

论花瓶团宠的逆袭(娱乐圈)





论花瓶团宠的逆袭(娱乐圈) 闹僵
雪下了一整夜。
晨曦里的芜城笼在一片清寒之中,泛着微光的积雪覆在每一寸地面与屋顶,使这座鲜少下雪的城市变得沉静而陌生。
阮言秋裹着件宽大的黑色长羽绒等在ty宿舍门口,他单手扶着个银灰的拉杆箱,有风吹落周围桐树梢上的雪,纷纷扬扬落得他满头满肩。
刺人的寒意渗入衣领,他垂着眼,往掌心里呵了口气。
“你看,那不是才刚从海外分公司回来的那个天才?”
“是他,ty的底牌嘛,啧。”
“听说不太/安分,和陶总闹僵了要解约呢……”
“……怎么可能解约,他付得起那天价?”
“那这一大早的拎着行李去哪作呢?”
两位早起的训练生压着嗓子,探寻似的往那边一瞥,却见阮言秋正定定的望过来。
距离那么远,他不可能听得到,可那道干净清亮、如同雪星般的目光还是让人心头莫名一跳。
视线相触,阮言秋稍稍倾身,唇角挂了丝不太走心的笑:“早。”
“呃……早。”
网约车轧着冰雪稳稳停在路边,阮言秋从两位训练生身上移开视线,平静的眼波在ty那栋充满现代气息的豪华宿舍楼上停留了片刻。
他很快转过身去活动僵住的手指,把行李妥帖的放进了网约车的后备箱,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内光线幽暗,温暖干燥的空气中隐隐浮动着股熟悉的巴宝莉绅士香。
阮言秋一滞,蓦然看向身侧。
ty老总陶渊唇角噙着一丝标志性的冷笑,青灰色的瞳孔透过玻璃镜片,正兴味盎然的注视着他。
“……言秋,听说你今早退了公司宿舍,陶总要亲自来过来看看。”驾驶座上,经纪人肖波目光闪烁。
阮言秋抬眸向陶渊,从些微的惊诧到毫不掩饰的厌恶,所有的情绪都只是短短的一瞬。他很快恢复了平时那副冷定疏离的模样,同时,手搭上了车门,平平说了句:“抱歉,上错车了。”
陶渊伸手制止,示意肖波去车外等着。肖波出去后,他欠身推上了童锁,重新看向阮言秋,语气里没有半分喜怒的问道:“你这是要去哪?”
阮言秋微微挺直了脊背,那股子清淡气质随着这个难以察觉的动作悄然变化,就像柔软外壳上慢慢撑起了刺。
“陶总诸事繁忙,一个训练生要去哪里,您不必亲自过问的。”
陶渊慢慢勾起唇角:“你不一样,我是关心你。”
昏暗的车内,陶渊的目光带着几分莫名的热度,从阮言秋线条清削的下颌线滑至敞开的羽绒服领口,在那轻薄衬衫下若隐若现的锁骨上停留了片刻,他自然地伸过一只手,把阮言秋的衣领拉开了些:“你这穿的什么杂牌子?我给你买的moncler呢?”
阮言秋身体稍稍后倾,冷淡地迎视回去。明明没什么表情,却让陶渊觉得他就像一柄在冰水里淬过的刀。
“陶总有空关心我,不如多关心自己的员工。”
肖波还在冰天雪地里站着,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羊绒衫。
陶渊面无表情的问了句:“你什么意思?”
阮言秋手指交叉放在身前,微微抬起下颌。
不知是不是错觉,陶渊觉得他似乎笑了一下,然而他的冷漠并没因这个短促的笑容有丝毫松动,阮言秋语出惊人:“我已经和ty解约了,陶总的关心,我一个不相干的外人,消受不起。”
陶渊神色一冷。
阮言秋是他花重金亲手培养起来的艺人,或许还称不上艺人,他只是陶渊名下ty娱乐一名未出道练习生,是抢夺竞争对头“澜星文化”国内唱跳市场的一张潜藏王牌。
过去的几年,阮言秋一直被藏在邻国进行高强度的训练,最近才被公司调回来做出道前期准备,说是要借澜星的“五芒星”组合出事的大好机会,一举抢占国内市场。
还没等到合适的机会在圈内露一下脸,他就谈解约?
陶渊脸上不好看,语气却放的又柔又缓:“别闹,如果是因为那件事,你一时接受不了也没什么的,不如给自己点时间,以后日子还长,什么都好商量。”
“迟了。”阮言秋冷淡的说,“我很遗憾,如果知道陶总对我存着那样的心思,我当初是不会加入ty的。”
背着光的陶渊像是个浸在暗处的影子,短暂沉默之后,他嗓子眼里发出了声阴沉的笑:“这么说,你是真的解约了?所有的解约条件你都答应了?你想清楚自己要付出什么代价?”
阮言秋骤然抬起那双黑沉沉的眼。
陶渊最爱的就是这双眼。
阮言秋的脸放在俊男美女如云的圈内也算得上“惊艳”二字,一副毫无瑕疵的冷白皮,五官精致的像是艺术馆里的雕塑,有一种近乎失真的完美感。
尤其是这双眼,深黑的眸子如同敛着宇宙星河中的潋滟微光,使人情不自禁的想去探寻。
如今这双眼清凌凌的,又冷又透彻,不再是初回国时的懵懂纯情。
阮言秋怜悯的看向陶渊:“陶总有句话令人印象深刻。”
“ty的艺人,只要您看中的,不管是娇软的猫儿、纯情的小兔,还是执拗的驴子,没有哪一个没乖乖爬上了您的床……”
“陶总不必花心思把这些玩弄新人的套路在我这里演一遍,我不是什么单纯可爱的新人,比起失去舞台机会的代价,我认为尊严更重些。”
“您权势滔天,但我已不是ty的艺人,所以爬上床这种事,就不要做梦了吧。”
陶渊尚在愣怔,阮言秋已贴过来,堪堪擦过他泛着香水味的衣角,伸手打开了童锁。
回过神,陶渊一手支在车门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走下了车。
“阮言秋,你就这么离开ty?这可是个弱肉强食的圈子,有实力的人多得是,你不献出点什么,在哪都别想混出头。”
阮言秋站住脚。
冬季灰暗阴冷的天空背景下,他瘦削的肩头挺得笔直。
“娱乐圈不是几个人可以左右的。陶渊,如果你还想保住如今的地位,劝你谨言慎行、好自为之吧。”
说罢,拔脚便走。
陶渊降下玻璃,在他背后一字一句地问:“阮言秋,你不怕我封杀你?”
在陶渊玩味似的笑容中,阮言秋再次站住,犹豫片刻折了回来。
陶渊用手指轻轻叩着车门上的把手,笑了声:“怎么,这么快就想通了?”
“陶总,麻烦开一下后备箱,我的行李……”
陶渊那张阴郁的面孔顿时变得冷硬。
阮言秋见势乖顺的弯下腰,接着之前的话绵软地说道:“我的行李里头有张拟好的合约条件,和谁签都一样,陶总不如先看看?”
陶渊笑了,不知是气的还是真的觉得好笑:“你把ty当成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凭什么要签你?”
“我猜想,陶总花精力培养的人,不想被其他公司捡了便宜?”
“呵,真是自信啊。”
话虽这么说,陶渊脸色还是缓了下来,他让刚上车的肖波按开后备箱,闭目陷进柔软的后座里:“拿了文件上车,路上念给我听,签不签我听了再决定。”
阮言秋应了声:“好。”
哪知取了行李的阮言秋转身就钻进了一辆驶来的网约车。
陶渊:“?!”
还是决定要走?那么绕了半天的合约条件,就为骗出个箱子?
“阮言秋,你耍我?”
阮言秋抱紧了行李箱,对隔壁车子里的陶渊真诚的说:“里头有三千块呢。”
——那可是他全部的家底。
陶渊带了三分厉色:“好的。猜猜看,你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做男团?”
他上了玻璃,不再多看阮言秋一眼,只吩咐肖波说:“走吧,回公司。”
阮言秋漠然望了眼陶渊越飙越远的私家车,转头对网约车司机报了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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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半,网约车抵达章京市郊。
阮言秋从巷口找至巷尾,总算找见一座挂着“好乐迪娱乐”牌匾的大院。
牌匾是崭新的,院子却是那种老式的部队大院,大概很久没认真打理过,角落里的松柏零零落落的,积雪几乎没了半截小腿。
院子尽头,一栋四层的老式楼房静静地矗立在冬日的暖阳中,墙面上爬满了枯萎的藤蔓植物。
阮言秋拿出手机核对地址——没有错,这里的确是他签下的新公司。
只是这副荒凉景象……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正经娱乐公司。
阮言秋倒不甚在意,新公司许给他一部小网剧的男二,为尽快还上解约欠的债务,这可是他目前能找到的最赚钱的工作。
在空空荡荡的“好乐迪”大楼里爬了两层,总算见了个活人。
一位戴金边眼镜、端枸杞水的年轻男士出现在黑暗的走廊那头,语气不大友善:“嗳,干嘛的?谁让你进来的?”
阮言秋礼貌作答:“你好,我是临市过来报道的。抱歉没找到门卫,就直接进来了。”
此时他恰在窗边,外头积雪的反光投射进来,如同给他的侧颜镀了一层冷白的釉色。对面的年轻男士眯起眼睛,半晌,方推了下眼镜。
“阮言秋?”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是。”阮言秋好脾气的笑。
对面人快步走近,攥住他袖口热络问:“你怎么今天才来报道?”
没等阮言秋回答,又半拖半拽地带着他往走廊尽头去:“正巧,去开个会。”
刚跨进会议室的门,就听他对里头人说:“老板,姚思安的综艺缺有现成人选了。”




论花瓶团宠的逆袭(娱乐圈) 男团综艺
被顾同称作“老板”的是个矮胖的中年大叔,他正划拉着鼠标,目不转睛的盯着笔记本电脑上的一段视频。视频被投影在一旁的墙上,一个一身黑衣、戴口罩、鸭舌帽的年轻人正跳着一段高难度的街舞。
阮言秋微微一怔。
这段视频他再熟悉不过。
那是他在邻国做练习生的时候,给线上评测的“领导”表演的舞蹈。
视频连了线,他才知道对面是ty总公司老总陶渊。
镜头那边的陶渊西装革履,唇角携着一丝阴沉沉的笑:“有什么看家本领,都亮出来吧。”
音乐是临场指定的,舞蹈要求即兴发挥,垂头琢磨了结奏和曲风,镜头内的阮言秋动了起来。
陶渊目不转睛的看完了全程。临了,转头对旁人撂了句:“做个视频运作一下,把人弄回来吧。”
ty的前期铺垫很成功,阮言秋带着口罩帽子跳舞的视频在圈内轰动一时,对头“澜星文化”又是压评又是买热搜,微博上甚是热闹。
收到回国出道通知的阮言秋,心底酸热。
哪知见了陶渊本人,他捻玩着阮言秋的手久久不放:“休息一下,今晚华笙兰亭,带你见几个圈里人。”
阮言秋不会喝酒,那晚有点醉,可陶渊比他更醉。
听他伏在自己肩头,气声里混着暧昧和酒意说完那句话,阮言秋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陶渊撑着桌子,对他的反应毫不意外:“你想出道么?”
“……”
“仅凭那段视频可没人知道你是谁。”陶渊笑的意味深长,转过头去和邻座碰杯。
“这个新人不错呐……”肥头大耳的导演用油腻腻的视线在阮言秋身上来回巡睃。
“好说。”陶渊不知对他说了什么,两人抵头笑了。
那一刻,阮言秋突然明白了总公司要求他带着帽子和口罩跳舞的用意——没有ty的后期支持,那不过是一段网红视频,想要在人前露脸,就必须接受陶渊的“直接控制”。
阮言秋态度坚决,因此,视频里的神秘练习生就此失踪,没能再在圈内翻出半点水花。
圈里人忘性大,曾经兴奋叫嚣着要揪去他口罩帽子的网民们很快把注意力转移到海量的花边新闻中,好乐迪的老板龚诚却像刚刚知道一样,把视频翻来覆去地研究个不停。
会议室内光线暗淡,谁也没能发现阮言秋眼底那短暂而汹涌的情绪。从视频上移开目光,他神色依旧淡淡的,恰与老板龚诚抬起的视线撞在一处。
“嚯。”龚诚发出一声惊叹,脸上的烦闷立刻消散大半,“内个……”
“阮言秋。”
“哦对,小阮。”龚诚热切的盯着他的脸,转对端枸杞水的年轻男士说,“老顾啊,眼光不错。”
顾同不客气的点头:“那么姚思安的综艺缺……”
综艺?不是说好拍网剧的么?阮言秋心底涌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龚诚朝顾同比了个ok的手势,转头就和阮言秋滔滔不绝的解释开了:“咱们公司报了个综艺,小姚病了不能去,我们正愁呢,恰巧你就来顶缺了。”
“等下你填个表啊,回头我让老顾递到节目组……”
龚诚自顾自的安排上了,仿佛这是件多么自然、多么顺理成章的事一样。
阮言秋想了想,一脸正色的打断他:“老板,有钱拿吗?”
龚诚卡住:“什么?”
“参加综艺有钱吗?如果不多……我还是想去拍那个网剧。”
会议室内顿时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龚诚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网剧推迟了。年轻人啊,那可是个大型综艺,多好的刷脸机会,别人都抢不上,你怎么还要钱呢?如果你能火,将来想要什么样的剧接不到?”
阮言秋觉得有理:“那可以问问是个什么综艺吗?”
“唔,男团选拔综艺。”龚诚曲起一根手指,用关节轻轻敲了敲电脑桌面,“就像这样,唱歌跳舞,会不会?”
注意到阮言秋的僵硬表情,龚诚以为他是紧张:“没要求你跳到这个程度。这是ty藏着的大魔王,他做的都是高难动作,就这段视频,内娱顶尖实力了。”
阮言秋没想到他给自己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默了默:“……没那么夸张的。”
龚诚却误解了:“……外行吧?”
阮言秋掀了掀唇,欲言又止。
才刚离开ty,他不想立刻在男团综艺里露脸,倒不是怕陶渊,阮言秋唯恐气头上的陶渊出手把小网剧给搅黄了,弄丢了那个来钱最快的机会。
龚诚观察着他脸上的细微表情,失望的说:“不会才艺也没关系,小姚和你差不多,他的人设你就直接拿来用,去演个花瓶,积攒点人气什么的……当然,如果你就是不愿意,也不好强求。咱们公司的情况你看到了,网剧开拍前没有钱拿的。”
……花瓶人设?
阮言秋心里一动,似乎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最佳契合点。
如果隐藏实力,去综艺里演个花瓶怎样?
ty不会注意到他这么个小人物的存在,即使陶渊闲得无聊看了节目,对“样样都不行”的阮言秋也不好追究什么。只要顺利被淘汰,就可以安心去拍小网剧了;如果能在综艺中走得稍微远些,好一点的网剧没准也能接到。
既解决了新公司的困境,又给自己闯了条不错的“钱”途。
“老板我去。”阮言秋一口应下。
龚诚满意的拍了板:“那就这么着了。给你介绍一下队友啊,galaxy,我们公司唯一的男团,你们认识一下,这几天你跟着他们过一过舞蹈,半个月后一起上节目。”
阮言秋顺势看向踏进会议室的三个年轻人,并向他们伸出了手:“阮言秋,幸会。”
“齐采。”
“邵文帆。”
“罗将。”
唯有最后一个人,用冷冰冰的视线扫过阮言秋伸出来的手,没动。
阮言秋睇了他一眼,淡笑着收回手。
好乐迪芝麻绿豆大小的公司,除了几个大龄没前途的女艺人,就只有这么个四人小糊团,阮言秋一来,少不得挤占资源,当然会引得某些人不适。
对此阮言秋表示理解。
可大家都凭本钱吃饭,也没什么愧疚的。
罗将见他神色平平,对这头警告似的敌意视而不见,一杆火迅速窜到了脑门子上:“老板,明天我们还要去北面跑个通告,两周回来就上节目了,团舞哪还有时间磨合?”
话说得明白:我们忙得很,没空指导新人。
龚诚登时拉下脸来:“一个团舞不集合排练怎么上台?没时间也要挤,教不会小阮,丢的是整个团、整个公司的脸!”
罗将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道:“那老板说怎么办,把通告取消?还是再花点机票住宿钱,把他也捎上?”
龚诚被他一噎,脸上顿时红一阵白一阵。
哪有人愿意为这种奇奇怪怪的开销掏腰包?
通告取消更不可能。
龚诚指着罗将的鼻子刚要发火,就见队长齐采抢了一步挡在中间,好声好气地笑说:“老板不好意思啊,小罗也是心里着急嘛。我看这样把,今晚我带带言秋基本动作……”
罗将不忿:“哥,你今晚还有直播呢!”
“……”
冷场中,就听阮言秋忽然插了句:“没关系,团舞有练习室录像吧?我自己学学也行的。”
所有人的视线顿时集中过去。
阮言秋在各式各样的目光中抬起头,唇角弯成了一个微小的弧度。那股从容的气质与满屋的焦躁形成了鲜明对比。
不像是赌气或者开玩笑。
大家又好笑又讶异:居然有人说要跟着视频自学一个团舞,这位还真是个崭新的新手呢。
但好歹,这句话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半晌才有人站出来和稀泥:“小阮自己先学学也好,小姚本就能力有限,他的part是团队中最简单的,走位什么的大家回来再捋也来得及。”
龚诚松了口气,对说话的顾同抛了个感激的眼神。他合上笔记本要逃似地站起来:“对,凭脸去就行,动作嘛……差不多就好。”
当晚在新宿舍住下,顾同过来给他讲了讲姚思安的人设。
据说他个子不高,自来卷,深棕色的圆眼,纤细雪白,长的娃娃一样乖巧漂亮。他唱歌跳舞rap样样不行,是个地地道道的花瓶。
同样“什么都不会”的阮言秋想凭脸在综艺里走得尽量远,就要学着姚思安做一个讨人喜欢、乖巧可爱的傻白甜。
其实顾同是有一些顾忌的,因为阮言秋和姚思安气质上相差太多。
姚思安本就乖巧漂亮惹人怜,是花瓶本瓶;而阮言秋呢,他样貌比姚思安出色,为人礼貌但不太热络,亲切又不太合群,清淡的外壳下时不时透出些许锋利棱角,主意极正,不像是好拿捏的。
就比如现在,顾同杵着下巴胡思乱想的功夫,阮言秋已经把那团舞录像翻来覆去的看了四遍,每次聚焦一个人,那专注眼神几乎要把屏幕扣出个洞来。
顾同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却感觉他那严肃认真的架势比自己还要专业?
“怎样?”顾同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阮言秋抬眸:“这不就是那段独舞改编的?”
“是啊。”的确是会议室独舞改编的四人舞,而且是扣掉了大部分高难动作的四人舞。即使如此,齐采等人的表现也堪称亮眼,但对他一个新人外行,还是太难了些。
“走位大致清楚了么?”
“嗯。”阮言秋点点头。
就一个“嗯”字?顾同拿不准他的意思,继续试探道:“这段舞节奏很快,你要是觉得困难,给你报个舞蹈速成班,让老师带带你?”
“不用,不好让公司破费的。”阮言秋挂着副体谅的笑,话说的客客气气。
“你确定?”顾同下意识地摩挲着保温杯,“你看这个手臂转身体的wave就是一个团体动作,如果做得太生硬……”
顾同想说:你坑自己也就罢了,可别把大家给拖累了。
“确实。”阮言秋还沉浸在团舞中,闻言赞同的指着视频中的齐采,“这个动作论完成质量他是最好的,可是他前头慢了些,导致没能把一整个拍子做完,接下一个动作的时候,卡点就有一点紧。”
顾同:?
“罗将的动作框架够了,可身体不太协调,动作有点僵。还有……邵文帆是吗?他柔韧度很好,可能有点害羞,没能放得开。”
顾同:??
怎么感觉事情往奇怪的方向发展过去了。
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多,阮言秋局促的笑笑,话锋一转:“这个舞好整齐、好厉害!”
顾同:“……”
思来想去,他打算说得明白点:“言秋啊,这段舞小姚练了两个多月,动作很标准、很到位,你没接触过舞蹈,两周后就要上节目了,没人带,你真能练好吗?”
“小姚?”
“对,就是他。”顾同指指屏幕里卖力跳舞的姚思安。
“他这段操……舞挺简单的。”阮言秋认真的说,“放心吧,我上学那会儿是领操来着。”




论花瓶团宠的逆袭(娱乐圈) 花瓶
接下来的两周,阮言秋录了个人vlog,每天琢磨动作走位,也领来了节目组配给的几套服装。
日子一到,他简单收拾了行李,同风尘仆仆从外地赶回来的齐采三人一同搭乘公司租来的车前往节目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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