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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糖水铺(美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远山紫
娇娘糖水铺(美食)
作者:远山紫

娇娘糖水铺(美食)





娇娘糖水铺(美食) 第1节
《娇娘糖水铺(美食)》
作者:远山紫
文案:
江杏在街上捡了个小少年,不仅长得漂亮,还听话恭顺,处处护着她,她表示很满意。
只是后来,少年长成了血气方刚的男人,澄亮的眸光中多了一些她看不懂的暗涌。
楚子渊:“猜猜世间最甜的东西是什么?”
江杏:“是我做的香芋西米露,陈皮红豆沙,木瓜炖雪蛤?”
男人含笑摇头,炙热的眸光从美人面容缓缓下移,指腹摩擦着那抹樱粉,嗓音暗哑引诱:“想知道吗....”
-
杀伐果决的战神将军楚子渊重生回到了动辄就会脸红害羞的少年时期,他尝不出世间所有食物的味道,除了那个将他救回去的小姑娘亲手做的。
自此,楚子渊的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件事为:
保护小姑娘。哄小姑娘给自己做好吃的。
注:本文美食过程描述非自创,源于美食视频及菜谱。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甜文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美人与忠犬
立意:用行动创造美好生活
第1章
“好热啊,瞧我身上这汗,要不咱们去逸仙楼喝碗糖水降降火吧?”
三伏盛夏,淮南城里的气温日渐攀高,这里虽然是个边境小城,却因地处炎热的地带,时鲜瓜果长得极好,就连送入大周朝皇宫的贡果也是出自这里。
听见同伴这一句问,那人也不忙着拣选水果了,兴冲冲介绍道:
“想喝糖水还不容易啊,前头就有一家现成的,不仅实惠爽口,款式还特别,都是咱们没喝过的,比那逸仙楼的强多了。”
“你可别框我,逸仙楼大师傅的手艺可是出了名的,谁能跟他比去。”
他显然不信,逸仙楼是淮南城里最大的茶点酒楼,临近江畔,雅座包厢皆有,莫说糖水,就连各式荤素都是上乘的,一度垄断了整条街的餐饮生意。
“别说,这家还真比得过,虽然说每天就卖一两款糖水,可你要再晚点去,连糖水的沫渣都捞不着,据说也是位上了年纪的老师傅做的,手艺好着呢。”
这临街的水果摊子前,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而在他们身旁,还有一位素纱蒙面的鹅黄衣衫女子,拣选水果的同时,将他二人的话都听了进去。
见着他们走远了,才慢慢抬起头。
少女的眼角微微弯着,双眸波光潋滟,即便被面纱遮住了大半张脸,单凭这样一双含水的眼波,便让人恨不得摘下她的面纱,好瞧瞧是怎样的容颜,才配得上这般如画眉眼。
上了年纪的...
老师傅?
江杏忍不住勾唇,她竟不知,自己原来是个老人家。
“就这些吧。”江杏将挑好的水果递过去,给看摊子的小哥打称。
微风拂过,吹起覆面的素纱一角,容貌顷刻间若影若现,打称小哥的眼底闪过错愕和惊艳,愣了两秒,慌张接过。
又险些连秤砣都没拿稳,一番手忙脚乱后,红着脸,结结巴巴报了个数字。
江杏早已习以为常,也并未取笑,将银钱递上,又将水果装入自己手臂上挽着的青竹小筐内,转身离开。
“姑娘等等——”
小哥见她要走,急忙走过来,将手里的水果木瓜递上去,“这个是新采摘的,特别甜,姑娘不妨尝尝。”
说罢,还支支吾吾加了句,“好吃....好吃可下次来买。”
以此掩饰自己并非搭讪,而是正经做生意之推销。
江杏瞧着这水果木瓜表皮光滑且并无斑点,隐约能闻到一股清香,想必是已经成熟了的。
随即将小筐递过去。
小哥面上顿时一喜,小心翼翼地将木瓜放入筐内,心里头正高兴着,不料下一秒,江杏便掏出荷包,将银钱递了过来。
小哥看着手里的银钱愣了好半晌,等回过神来,才发现那抹清丽鹅黄的倩影早已走远。
此刻已接近巳时末,一方木匾下写着广式糖水四个大字的铺子门前已经来了不少客人,江杏见状,加快脚步,绕过铺子正门,从后院的小门进去。
径直入了厨房,放下手中的小筐,一双白皙素手利落地将满头青丝用木簪倌起,摘下面纱,露出了那张神秘的容颜。
月眉星眼,齿如瓠犀,两鬓垂落了几缕未曾挽尽的发丝,偶有轻风拂过,凭添些许慵懒风情。
淮南城日头毒辣,寻常女子的肌肤大都偏黄,可江杏不仅骨相绝佳,竟还长得一身雪白的冰肌玉骨,皮肤细润如月盘,这般体态非得是不谙世事的闺阁千金才可享有。
说来她也算是个千金小姐,不过,却是个空有名头,且得自力更生的千金小姐。
许是知道自己的容貌过于出众,江杏的穿着十分朴素,再者,穿着这些粗布衣衫才更方便在厨房做活。
-
时辰一到,糖水铺准时开门迎客。
林银是个爽朗的性子,隔着一道厚砖墙也能听见她热情的招呼声。
在外头一通安顿完,林银掀起帘子,往里走去,穿过一个半大的后花园子来到厨房。
她探头往里瞧了瞧,带着恭敬的语气询问:“主子,准备好了吗?外头的客人催的可紧了,要不是我说咱们这的大师傅手艺不外传,那些人怕是就要冲进后厨抢吃的了。”
话音刚落,江杏从灶台边上抬起头,朝她应道:“都做好了。”眼神扫过地面,又补充了一句,“方才井水打洒了些,地上湿滑,小心行走。”
她的语气虽然平平,双唇却微微勾着,像天生含着笑意,让人倍感如沐春风。
林银扬着笑应下,信步走上前来。
只见桌上已摆好了数十碗糖水,正飘散出一股浓郁的醇厚豆香。
林银用勺子搅了搅,发现里头有腐竹,白果,薏米还有鸡蛋。
她下意识皱了皱眉,困惑道:“这不是咱们炒菜用的腐竹吗?怎的还能做成糖水呢?”
腐竹炒肉林银倒是喜欢,一筷子能送两口米饭,这头一回听说腐竹还能做成糖水的,如此奇特的搭配,也不知好不好吃啊。
江杏浅浅一笑,指着碗里色泽奶白的糖水,“这并非是炒菜用的腐竹,而是另一种手工制作的扁腐竹,更加脆薄,放入水中一泡便软了。”
此名为白果腐竹鸡蛋糖水,是江杏作为一个老广人从小吃到大的一款美味佳肴。
江杏解释着,并端起一碗让林银尝一尝。
林银兴致勃勃地接过,舀了一勺放入口中,眼前顿时一亮。
柔软的扁腐竹入口即化,唇齿留有一股浓郁的豆香味,蛋白又滑又嫩,一口咬下去,夹杂着白果的清香,堪称绝妙。
并且这糖水全都用井水隔碗放凉了,加之白果本身具备的清热作用,一口入喉,冰凉软糯,最适合这盛暑的天气食用。
林银只尝了这么一口,浑身的炎热便在这一刻统统得到了纾解。
想当初江杏之所以盘下这间铺子,就是看中了后院那一口奇特的天然水井,即便在这盛夏当空的时节,井水仍然冒着丝丝凉气,清爽甘甜。
果不其然,林银将糖水端出去后,食客立即一涌而上,尝过之后连连称赞不绝。
小小的糖水铺子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直忙到了日落西斜。
江杏把厨房一应用具收拾妥当,才往待客的前厅走去。
前厅统共摆了六张桌子,外头已经挂上了打烊的牌子,大门也虚掩着,并无客人停留。
林银正在进行洒扫,她眼神亮,手脚麻利又勤快,每一处犄角旮旯都能清洁到位。
江杏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银婶,辛苦你了,等到月底把账结算了,我必定会给你的月钱添上一添,虽说不是很多,也算是我的一份心意。”江杏柔声道。
管束员工,须得张弛有度,规矩要有,赏赐也要有,这样员工才能安心做事。
林银当即受宠若惊,摆摆手道:“主子哪儿的话啊,若非你收留咱娘俩,我们早不知去何处乞讨了。”
林银的丈夫患病身故,弟弟一死,房子立刻被大哥抢夺,还将她和儿子赶了出来,若非遇到江杏,她们哪能有个安身立命的场所,每月还得上一笔丰厚的月银。
“对了主子,后院那小子醒了,你可要去看看,我瞧着实在长得俊,比我们家景福不知好看多少倍,就是憔悴了些,身上新伤旧伤加一块儿挺吓人的。”
第2章
林银说的是江杏前儿救回来的那个少年郎。
江杏一怔,仿佛才想起来这么个事。
“可给他送饭食了?”江杏问。
林银一拍手心:“哎呦,这白天太忙了,还没来得及送呢。”
“无妨,我给他送去吧。”
江杏端上银婶做好的饭食往后头走去,心里想着的却是另一件事。
她这铺子虽小,可忙起来只有林银和景福照看仍是不够,再加上她有做大的心思,将来人手必不可缺。
可眼下请个帮工又实在昂贵,加之她的身份特殊,轻易露不得面,若请着个心思重的回来,反而不妙。
恰好前儿个她上街采买,瞧见一群恶霸拳打脚踢围攻一个少年郎,那少年郎衣衫褴褛,浑身是伤,却连一句求饶也不喊,一句痛也不呼。
既然是个有骨气的,想必...
也很能吃苦吧?




娇娘糖水铺(美食) 第2节
正想着,江杏已经走到了卧房门前。
驻足,抬手轻叩门面。
“叩叩叩…”
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了躺在床上休憩的少年郎。
楚子渊蓦地睁开双眸,望着眼前陌生的处境,先是怔了两秒,迅速从床上坐起,又因起身太急扯到伤口,不由闷哼一声,抬手捂着胸口,脸色也慢慢青白起来。
江杏自然听见了里头的声音,便直接推开了门。
楚子渊蓦地抬头,绷着张脸,在看到江杏的那一刻,眼神中的戒备又立刻松懈了下来。
是她?
昏迷的最后一刻,楚子渊清楚地记得,是她用银钱将那些恶霸打发走,把他救了下来。
江杏在看到他那张脸时,也愣了几秒。
眉如墨画,五官清俊周正自是不必说了,最妙的是那双眼睛,澄澈干净,如星辉般明亮,即便左脸颊上还有一条伤痕,也丝毫不影响俊俏。
前几日他的脸上都贴着疗伤纱布,到今日才刚取下。
“等等!”楚子渊见她准备走进来,忙急声道。
堂堂七尺男儿,怎可只着素衣坐在床上让陌生女子入内,这十分失礼。
他撑着身体准备站起来,不想又扯到伤口,胸前抽痛的更加厉害,连额头都渗出了细汗。
江杏一惊,三步并作两步跨入,走到他面前,声音略略微扬,“你这身上还有伤呢,不要乱动。”
楚子渊蹙眉捂着左肩,抬起头,眼神第一时间落在她的额头,方才松了口气。
自古大周有规定,女子在及笄年岁至未定亲前,需在额前妆点一枚花钿。
江杏的额前光洁无物。
那便只是个未及笄的小姑娘,如此,倒也不算有违礼数。
江杏见他默不作声,只呆呆地看着自己,便问道:
“你可好些了?是扯到伤口了吗?”
少女的清喉婉转动听,尾音夹杂着一缕关怀之意,如春日暖阳般熨帖。
彼时正是日头西斜,夕阳穿过窗户,斑驳的阳光倾洒在她的背后,裙角飞扬,恍若乘光而来。
她竟像一颗璀璨的明珠,将这昏暗的屋子照了个透亮。
一如当初,将他从濒临死亡的黑暗深渊里拉回了明亮的人间。
楚子渊的眼里闪过惊艳,喉结微动,沉默着点了点头。
又自觉不该如此冷漠,张了张唇,“好多了,多谢姑娘出手相救。”
多日未曾说话,一开口便透着一股低沉的沙哑。
江杏见他面色仍旧青白,并不大信,转身将饭食放在桌上,又走回他面前,抬起手,将手背贴在他额头。
沉吟片刻,点点头道:“嗯...确实是好多了,也退烧了,没白费我那些药材。”
铺子里头整整两日的收入都给他买药材去了,若是还将人给治死,那她可真是亏大发了。
虽是一瞬江杏便移开了手,可那短暂的触碰仍旧让楚子渊为之一颤。
女子....竟连手背都这般柔软吗?
怪不得楚子渊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前世他并未娶妻纳妾,虽身处高位少不得杯盏声色,可他素来洁身自好,又因面冷性子冷,没有哪个女人敢贸然靠近。
加之常年待在军营,一心关注战事,是以从未跟女子有过这般的触碰。
正这般乱想着,楚子渊忽然察觉到脸上正涌现出一阵似有若无的滚烫之意。
见鬼……他竟然在脸红?!
他一个阎王见了都得避让,手上沾满鲜血,阵前三军无不崇拜敬仰的堂堂战神,竟然会脸红?
此时他的内心仿佛有无数匹汗血宝马,踏着他的自尊飞驰而过,末了,还甩着马尾回头嘲笑与他。
几番挣扎后,楚子渊终究不得不接受了一个事实。
他现在这副身体的所有反应都随着年龄而产生,如今只有十四岁,可不就是个见着姑娘家就会害羞的年纪吗。
楚子渊立刻挺直腰背,将身体后退一步,避开她的接触。
“我...我....我没事。”
楚子渊闭了闭眼。
得了,若是让三军见着他们的统帅如今是个话都说不利索的结巴,也不必敌军来破,直接当场笑死作罢,仗都省得打了。
江杏察觉到他的不自在,便收回了手,勾唇淡淡道:“你昏迷了好几日,都是我跟银婶轮流替你换药的。”
言下之意就是,该摸的她早就摸过了,不必害羞。
不过考虑到小少年十三四岁正是叛逆的时候,脸皮都是薄的。
江杏想了想,还是说婉转些的好。
“我这糖水铺里还有一个跟你一样年岁的,名为景福,人好老实也听话,我一直把他当弟弟看待,上回他发了高烧,他娘分不开身,我也帮着照看了几回。”
江杏虽不知他二人谁年岁更大些,可看他身形单薄风吹就倒,大抵是比她小一些的吧。
“......有劳姑娘费心。”这几个字,楚子渊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当然,他恼的是自己这见鬼的青涩反应,并非江杏对他病中的照顾。
江杏站在他面前,凭空高出他不少,楚子渊本是三军统帅,高居上位者惯了,从来只有自己俯视别人,他并不适应这样的仰视。
正要站起身,江杏却快他一步,摁住了他的肩,“你伤没好,不要再乱动了!”
她暗道这人还真是不听话,以后也不知管束起来麻不麻烦。
“你没忘记答应过我什么吧?”
江杏也不跟他绕圈子,毕竟救他回来并非是她要当一回菩萨下凡。
他不让她起,楚子渊还真就不动了,保持着仰头姿势,定定看着她,郑重应道:
“记得,从今以后,我定会护你周全。”
少年郎的瞳孔澄澈,目光如炬,脸上满是真挚的承诺之情。
一如当初,他被围困之时,江杏将他救下,问他该如何报答。
他便对她承诺,从此无人能伤害她。
第3章
江杏没想到他这般年纪竟有一股万夫莫敌的魄力。
可瞧他如今身体孱弱,浑身是伤,别说刀剑,怕是木柴都拎不起来,又何以保护她呢,没得最后又弄出些什么伤来,还得她倒贴医药费。
“我不过一个身份普通的女子,遇不上什么磨难。”
楚子自然听出了她在怀疑自己的能力,又或者是她压根就不需要保护的人。
殊不知从他楚子渊手上解救的人,能塞满整个淮南城,战场上更是流传着一句话,只要是大周战神想保的人,便是阎王爷都得避退三分。
而且,谁说普通身份的女子便遇不上大苦大难。
大梁只是明面上与大周达成和平共处的协议,实则狼子野心,若他没记错,两年内,大梁的铁骑便在一个寒冬深夜率领雄师破开淮南城的大门,见青壮男子便杀,见美貌女子便抢夺。
原本安宁度日的小城,一夜之间就变成血海鬼域。
楚子渊暗暗思忖,眼前这小姑娘还未及笄便有如此不俗容貌,他日敌军进犯时,她的下场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江杏见他沉默着没说话,便直接开门见山说清楚自己的目的:
“我叫江杏,是这广式糖水铺的掌柜,铺面不大,统共三个人,如今我这里实在缺人手,你可愿意留下来帮我?”
“你放心,该给的月钱我一分也不会少,日后你可以安心在这里住着,外头那些恶霸再也不会欺负你。”
那日江杏是孤身一人,所才给银钱打发了事,过后她便去了府衙击鼓鸣冤,那些混混作恶多端,她不会让他们逃脱了去。
如今欺负过他的人都已被关入了大牢,想来他也能安心在自己做事了吧。
欺负?
楚子渊闻言,不禁暗暗轻笑。
若非那时他刚重生不久,身体各项机能跟不上,就那些恶霸,他直接一拳一个。
“好,我留下。”他应道。
自古君子重承诺,既是她的要求,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拒绝。
再者,他本是护国将军,身上的使命感犹在,若能阻止战事自然最好,若不能,也只有留在江杏身边才能护住她。
总算得了他的同意,江杏顿时松了口气。
“那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我姓楚。”楚子渊顿了顿,而后道:“楚煦。”
“那我以后便唤你阿煦可好?”少女巧笑嫣然,温声软语地问着。
阿煦...
楚子渊顿时恍如隔世,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听到这个称呼了。
记忆中,只有阿娘会这般温柔地喊他。
煦为阳光温暖之意,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祝愿,阿娘是希望他能在温暖中长大,可上一世的他却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就连死都死得不明不白。
那日他率军大破敌军阵营,休憩整顿时,忽然收到一封匿名书信,称自己的副将石榆在他手上,要楚子渊只身前往滦山崖,否则将送上石榆人头。
石榆不仅是他的副将,更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楚子渊让人翻遍了整个军营,最终确定了石榆失踪。
后来发生的一切,就如一场被重重迷雾罩住的诡梦。
滦山崖上,人鬼无踪,眼前所见逐渐有了重影之像,等他反应过来自己是中毒时,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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