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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追不到的女主(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归山玉
舞姬们有些不情愿,却被管事呵斥,最终还是戴着面纱上场。
管事心想他也没办法,今儿秀女们勾心斗角刚结束,妃位好不容易都定下了,可不想再出任何意外,就算是宫外的舞姬也得防。
此刻大殿里丝竹弦乐声声美妙,随着舞姬们排列而出,不少人的目光都被那一个个曼妙扭动的身影吸引。
杯酒碰撞与悄声私语混杂,正式入驻后宫的妃嫔们都打量了会出来的舞姬们,暗暗比较一番后各自放下心来,转而注意着坐在最高位的那人。
新帝座位前有薄纱屏风遮掩,下方众人只能瞧见屏风后一个端庄身影。
虞岁虽然失去了女主的武力值,但不知为何跳舞的身体记忆还在,她在大殿里寻找男主无相侯的位置,故意往那边靠近。
谁知舞姬里边还有别的杀手成员,见虞岁站错位置,好心地舞动着身子过来,将虞岁赶回摄政王那边,导致她离无相侯越来越远。
虞岁:“……”
你们休要拦我!
虞岁铁了心要过去杀男主,红缨等人拼了命的阻止,一个劲地将她往摄政王那边赶。
无相侯从一开始就关注着上场的虞岁,那纤细的腰肢随着弦乐舞动长袖翩飞,美得摄人心魄,让他总是要花很大的定力才能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
坐他身旁的东陵小公主正缠着他说话,取笑戴着面纱的舞姬们:“瞧那些女人急的,连舞姬都要防着不让陛下看。”
无相侯举杯在唇边轻碰,没说话,他既觉得面纱阻碍了虞岁勾引摄政王的计划,又庆幸这些人看不见虞岁那张妖艳的脸。
他朝坐在对面的摄政王看去,无意间发现摄政王完全没被舞姬们吸引,正跟身旁的人说着话拼着酒。
无相侯眉头微蹙,这才注意到舞姬们的不对劲。
几次三番被红缨等人往摄政王那边赶的虞岁已经忍不住翻白眼,又一次越过红缨朝无相侯那边靠时,无意对上无相侯看过来的目光,那双沉冷的眸子带着几分不悦,似在责怪她的失职。
虞岁决定等会一定捅得又准又狠,保证毙命。
红缨有些着急了,与另一名舞姬合伙将虞岁赶回去时没注意好力道,虞岁被撞得摔倒在摄政王桌案前,倒是将正举杯喝酒的摄政王吓了一跳。
舞姬摔倒一事带起了不少惊呼声,摄政王是个暴脾气,扰了他的兴致,当下怒道:“怎么回事,连个舞都跳不好还待在这作甚?还不快滚出去!”
虞岁抬首面纱落下,一双盈盈秋水朝摄政王看去,对方当场愣住,怒气消了大半。
“哎哟,滚、滚回本王府里就行。”摄政王见色起意,放了酒杯起身要来牵她。
看热闹的人们却在这时听见一道温润嗓音,如春风拂面般怡然:“到孤这来。”
弦乐声戛然而止,大殿里在这瞬间安静无比,方才看热闹的人们脸上笑意都僵住,目光逐渐变得惊悚地朝坐在最高处的人看去。
此时再没有比刚封了妃位的秀女们更紧张的人了。
或许只有满头大汗的摄政王能与之一比。
虽然新帝的声音与语气都温和与春风,可人们的反应却像是听见恶鬼索命的怒吼。
虞岁慢吞吞地从地上起身,顶着无数人探究或嫉恨的目光朝新帝走去,在屏风外跪下。
今晚杀狗男主的机会是没了。
她对书中的新帝有点印象。
书中写新帝姜泽裕温文尔雅,是个谦谦君子,有着各种美好品德,反正是无相侯这种渣男比不上的美好。
就是在朝政大事上过于软弱,治国无方,所以才败在男主手里,让他夺了权篡了位。
可虞岁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么一个没脾气的新帝,温温柔柔地说了句话后,却把所有人都吓得紧张兮兮。
虞岁跪下后,新帝没说话,其他人也不敢说,大殿里陷入诡异的安静,不少人还紧张得满头大汗,却不敢动手擦拭。
新帝温声道:“叫什么?”
虞岁说不出话。
她杀男主的机会没了,一晚上干什么都在被阻拦,已经没了脾气,神情恹恹,心想随便吧,要杀就杀,早死早解脱。
后边的红缨也是急得满头汗,别人以为虞岁不说话是在逞强或是性格高傲,但她知道不是虞岁不说,而是她说不出来。
她不说话,新帝跟前伺候的小太监悄声提醒:“陛下问你话呢!”
虞岁指了指喉咙,轻轻摇头。
小太监有点惊讶,新帝轻轻呵笑声,问:“是个哑巴?”
虞岁点头。
她耷拉着脑袋,没怎么看屏风后。
红缨收到无相侯的指示,上前跪倒:“禀陛下,她名叫虞岁,确实是个哑巴。”
无相侯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手背青筋鼓起,虞岁何时哑了,他竟不知道!
众人见屏风后的人抬起手,后方的人便递上一物,很快又见小太监从屏风后走出,递给虞岁纸笔。
小太监低声说:“陛下要你写自己的名字。”
虞岁不知这新帝要做什么,没有反抗的写了。
新帝看后温声笑道:“虞岁,是个好名字。”
哪里好?
虞岁眨眨眼,刚要抬头,又听新帝语调不急不缓,温和道:“孤的后宫还差什么?”
一句话把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提起来。
小太监恭声道:“还剩贵妃与皇后之位空缺。”
新帝颔首,微笑道:“那就封她为皇后,择日举行大典。”
“陛下!”
从新帝开口那瞬间就紧张兮兮的大臣们听到这终于憋不住,惊慌失措地起身阻拦,“陛下三思啊!”
众臣听见新帝笑道:“孤能娶得皇后是天大的喜事,诸位爱卿不打算恭祝,却要孤三思吗?”
个别不怕死的大臣正要阻拦,以摄政王为首的诸位大臣却急忙躬身道:“恭喜陛下!”
“恭喜陛下!”
群臣一个个出列躬身下跪道贺,新帝满意起身离去,在所有人都低垂着头不敢看天子时,只有屏风前的虞岁抬首只瞧见新帝走进转角的背影。
殿内灯火灼灼。
虞岁看见新帝离开她视野范围的那瞬间,倒映在墙上的影子似一只张扬肆意的野兽。
第23章 尾巴 你可以不说话吗
虞岁可不记得书里有这么一段。
女主跟新帝就没什么对手戏, 还因为男主的关系对新帝颇为讨厌。
她这刚进宫跳了个舞,渣男没杀到, 反倒是被男主的死敌当场册封皇后。
小太监当着无相侯的面将虞岁带走,人一走,无相侯便将酒杯捏碎,扎了满手血。
东陵公主又急又气,忙吩咐侍女去拿药。
她望着虞岁离开的方向咬牙,却难掩心中惶恐。虞岁不知道,但公主等人却知晓新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可不是表面看起来的温柔似没脾气。
若是姜泽裕真被美色迷了眼宠幸虞岁……公主不由打了个冷颤,安慰自己不会的,新帝若是个贪图美色的人, 也不会到现在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
公主拉着无相侯往外走, 冷不防听见自己的未婚夫冷声问:“她为何变成了哑巴?”
“你手都伤成这样, 还惦记着虞岁!”公主气急, 却有些心虚,“她对我出言不逊, 我只是想教训一番,过几天她嗓子就好了, 哪会真变成哑巴。”
可惜她昨晚被嫉妒冲昏头脑, 手下没个轻重, 给虞岁灌的药多了,原著里可是没有恢复的可能,女主一辈子都是个哑巴。
虞岁也知道这事,但她本就是个话少的人, 不惧怕死亡,也不是很想活,对生活的积极性很低, 还讨厌麻烦。
大多时候都是随波逐流,没有太多想法,除非让她感到不舒服,但她反抗的底线又很低,所以活得很粗糙。
小太监领着虞岁去了承乾宫,是平时新帝歇息的地方。
“带皇后娘娘下去洗浴,陛下稍后就来。”小太监说。
宫女们恭敬垂首,按照吩咐带虞岁去浴池伺候,瞧见虞岁身上的新旧伤痕宫女们也能面不改色,甚至在脱衣服时看见掉落地上发出伶仃脆响的匕首也能恭敬捡起来放去一旁不多问半个字。





是你追不到的女主(快穿) 是你追不到的女主(快穿) 第25节
虞岁由衷佩服她们的心理素质。
宫女也很佩服她,被陛下钦点皇后也能面不改色,全程保持“随便吧我都行你自己看着办”的恹恹脸,像是朵与热闹人群格格不入的花,看起来孤僻又没脾气。
虞岁是心累到没脾气。
她昨晚还是懵逼状态时被灌药又泼水的,晕过去好几次,终于搞清楚状况后很是无语,自己上辈子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忽然间要这么折磨她。
现在剧情已经走到女主被毒哑,被不知情的男主授命去勾引摄政王,偷东西被发现,与摄政王的侍卫缠斗中重伤坠落山崖不见踪迹。
女主因为变成哑巴一事对男主心灰意冷,在山崖下被一名猎户所救,决心过普通人的日子,谁知道半年后却被男主找到,听了男主追悔莫及的道歉就开始心软。
虞岁越想越觉得恶心,忍不住摸了摸喉咙。
现在好了,勾引摄政王重伤坠崖的剧情没了,反倒是直接升级成了东陵国的皇后。
这不比原剧情舒服?
宫女伺候着她穿衣,与舞姬裙的妩媚暴露不同,这一身水红色的宫装长裙到衬得虞岁楚楚可怜动人。
虞岁出来时新帝已经在了。
她还未见到人就听见那清冽又温和的嗓音说:“把方才有阻拦意思的大臣都记下,明日早朝给他们一点惊喜。”
“是。”小太监垂首领命,瞥见出来的虞岁,刚直起身又弯下,“参见皇后娘娘。”
姜泽裕没有回头。
宫女们纷纷退下,屋内就剩下虞岁与新帝两人。
姜泽裕侧身坐在床边,手中把玩着虞岁试图捅死无相侯的匕首,轻声笑道:“皇后身上带着的东西倒是让孤挺意外。”
虞岁一抬头就看呆了。
她眨眨眼,努力确认那不是错觉。
此刻在虞岁眼中,新帝落在地上的影子庞大,张扬,甚至还有着……九条尾巴。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新帝的影子是只有着九条尾巴的大狐狸,尽管坐在床边的男人生得俊美无双,却眉眼温和,有着超强的亲和力,诱惑着你与之亲近放下防备。
与世人眼中狡猾或妩媚的狐狸完全不一样。
姜泽裕注意到虞岁呆愣的表情,温声问:“看见什么了?”
虞岁摇摇头。
她有理由相信,东陵国的陛下是个妖怪。
不然能看见奇怪影子的她就是妖怪。
反正她和姜泽裕之间总有一个是。
姜泽裕拿着匕首问:“这是拿来杀孤的?”
虞岁继续摇头。
姜泽裕静静地看她片刻,将匕首递给她,话里若有似无的感叹:“小哑巴,真不会说话?”
虞岁接过匕首后耷拉着脑袋点头。
姜泽裕让虞岁坐到床边来,朝她伸出手,掌心朝上,对她说:“写给孤。”
焉巴巴的小花在他掌心认真写道:“我要杀的是无相侯。”
虞岁写完抬头看新帝,却不见这人有半分惊讶的表情,那双漂亮的凤目静静地注视着她,带着三分笑意。
姜泽裕还是很给面子地问道:“为何杀他?”
虞岁又写:“我是他培养的杀手。”
姜泽裕颔首。
“他把我分配给公主做奴婢,公主昨晚把我毒哑,我讨厌无相侯。”
虞岁写得简略,尽量表达了最重要的意思。
她觉得做这种事很有可能会死,但是没关系,死之前让新帝看清渣男,迟早定渣男一个谋反的罪。
毕竟眼前的新帝可不像是书里写的是个软弱的庸君。
姜泽裕含笑看她:“原来哑巴不是天生的。”
他抓着虞岁的手轻轻摩挲,“杀手可不会有这么细嫩的手。”
那是因为这双手用过药去除茧。
虞岁想了想,开始解衣带,姜泽裕也没有阻止,淡定地看她背过身去半退衣物,露出背上新旧交替的狰狞伤疤。
这些总能证明了吧。
背对姜泽裕发呆的虞岁:你要是不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了。
若是没有那些交错的疤痕,女人的肩背会更加漂亮。
姜泽裕说:“躺下。”
温和的指令,不带任何强迫性,听得人心甘情愿。
虞岁刚巧也想躺了,于是顺从地趴倒在床上。
她能感觉到有冰凉的手指顺着她的肩膀缓慢往下,偶尔停留在一些伤疤轻轻按压,描绘痕迹,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自她心底升起。
姜泽裕在新伤口处轻轻划过,虞岁却感觉到疼痛,下意识地啊了声,她自己没能听见声音,姜泽裕却听见了。
细弱,却又真实存在的一声“啊”。
姜泽裕弯了下唇角,手指在这道新伤口力道略重地按下去。
“嘶——”虞岁给痛清醒了,喊了一声,“疼!”
姜泽裕轻笑出声。
虞岁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张口说话也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唯有姜泽裕听见了。
姜泽裕替她将衣衫拉上,朝外喊道:“叫御医来。”
虞岁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姜泽裕没说,她也懒得想,就躺着不起。
御医来得很快。
姜泽裕要御医检查虞岁的喉咙,虞岁十分配合,最后御医确定:“皇后娘娘是被用了一种名叫化虫的毒药,这才伤了喉咙影响发声。”
“可能治愈?”
“娘娘伤势过重,已经失声,难以恢复。”
御医说到最后满头冷汗。
姜泽裕瞥了眼又躺回去的虞岁:“她确实哑了?”
御医汗颜:“是……”
姜泽裕将试图睡觉的虞岁捞起来,温柔细心地为她整理因为躺下而变得皱巴的衣物,道:“皇后有什么想问的?”
虞岁要在他手心写字,被姜泽裕反手压住五指,温声道:“用说的。”
我是个哑巴,说了你们也听不见。
但虞岁没有反抗,你要我说就说,听不听得见就懒得管了。
虞岁张嘴说:“没有。”
姜泽裕问御医:“听见了?”
低垂着头的御医惶恐道:“微臣、微臣……”
姜泽裕:“但说无妨。”
御医颤声道:“微臣没有听见。”
姜泽裕眯了下眼,他可是听得清清楚。
“下去吧。”
御医退下后,屋里又只剩下他们二人。虞岁见姜泽裕握着她的手没放,显然是不让她写字表达,只好继续张嘴无声哔哔:“陛下,我可以睡了吗?”
姜泽裕笑道:“可以。”
虞岁倒下后才反应过来,这新帝还会读唇语?厉害了。
姜泽裕还坐在床边,握着虞岁的手没有松,低头仔细打量她这双手,语调不急不缓地问:“杀过几个人?”
虞岁老实回答:“不记得。”
“那就是挺多,孤的皇后真厉害。”姜泽裕又问:“公主除了喂你毒药,还做了什么?”
“打我,骂我,泼我冷水。”虞岁闭着眼,她昨晚就被折腾着一宿没睡,晕过去又醒,晚上又消耗了体力,这会已经感觉到疲惫想睡。
姜泽裕听后放开她的手,转而将她穿戴好的上衣褪下,虞岁以为他想做什么,还在思考要不要反抗时,衣衫就只褪到腰间停下。
虞岁放弃抵抗。
姜泽裕拿过药瓶打开,给她背上的伤口涂药,动作轻柔,今晚的经历与昨晚相比,简直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虞岁被伺候得昏昏欲睡。
姜泽裕问:“真想杀无相侯?”
虞岁:“想。”
“他是你的主子,你下得去手?”姜泽裕瞥了眼快要睡着的某人。
虞岁觉得耳边的声音越发蛊惑动听,却又意外地能让她变得平静。
“他不死就是我死。”
姜泽裕笑了下,觉得有点意思。
“孤可不想你死,你现在是孤的皇后,不是无相侯的杀手。”姜泽裕动作温柔地替她将衣衫穿好,“若是直接将其斩首,又太便宜了些。”
“皇后有没有更好的想法?”
虞岁的声音落在姜泽裕耳里听起来闷闷的:“陛下,我想睡觉,你可以不说话吗?”
姜泽裕哑然。
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夸她胆子真大还是该把人摇醒,告诉她你这话对一国之君来说是大不逆,会招来杀身之祸,就算你是皇后也……是皇后的话好像可以这么说。




是你追不到的女主(快穿) 是你追不到的女主(快穿) 第26节
更别提这皇后对他来说还如此有趣。
新帝似乎叹息一声。
姜泽裕又将被子给她盖上,温声道:“睡之前告诉孤,你出来时看见了什么?”
虞岁满足地缩在被窝里,断断续续道:“影子……有……尾巴……九……”
姜泽裕看她的眸光微深,凤目下的瞳仁流淌着点点红光,在眨眼后变成了妖冶的竖瞳。
第24章 标准 我喜欢
虞岁身体和心都太疲惫, 在柔软温暖的床铺一觉睡到下午黄昏时分。
姜泽裕早朝回来发现她还在睡,想到虞岁的遭遇, 便让人不准打扰,等皇后自己醒。
没想到这一等会这么久。
虞岁拉着被子半坐起身,瞧见窗外大片火烧云,天色似明似暗,她望着天际发呆,恍惚不知我是谁我在哪。
但这种状态却让她感到很舒服,宁静又温柔。
如果屋里只有她一个人的话就更好了。@泡@沫
姜泽裕坐在距离床榻不远处的案边看奏折,余光瞥见她起来后笑道:“睡了挺久。”
虞岁望着他的影子发呆。
如果说昨晚她太累了可能出现幻觉,但如今她无比清醒, 视力也没问题, 有问题的果然还是新帝的影子。
不是人形, 却是只张扬着九条尾巴的巨大野兽, 几乎占据了屋子的整面墙。
姜泽裕说:“起来吃点东西,等会还有得忙。”
虞岁回过神来问:“忙什么?”
姜泽裕耐心道:“星仪司说封后大典的最佳时期在一月后, 但那只是个仪式,从昨晚开始, 你就是孤的皇后。”
小太监上前机灵道:“凤鸾殿已经按照陛下的吩咐布置完毕, 各位娘娘也已在殿内等候多时。”
虞岁:“?”
姜泽裕放下奏折起身, 朝虞岁伸出手,“走吧。”
当皇后要做些什么。
这虞岁还真没想过。
她脑子放空,任由姜泽裕牵着自己起身,听他说:“皇后还在更衣, 让她们再等等。”
小太监躬身退下,屋里就剩下这两人。
虞岁站在原地,身上衣服松松垮垮, 见她不动,姜泽裕含笑问道:“要孤帮你更衣?”
倒也不必。
虞岁勉强打起点精神来,余光注视着墙上的影子,慢吞吞走去屏风后换衣服。
姜泽裕等了好一会。
屏风后的虞岁发现原来穿衣服也是个技术活,至少她是第一次被这种事难倒。
架子上挂的衣裙繁多且杂,但都是上好的面料所制,手感极佳,样式花纹也很漂亮。
虞岁是个懒人,不喜欢麻烦,很快就放弃自己折腾,屈指在屏风边缘敲了敲。
姜泽裕没有立刻进来,站在屏风外温和道:“想要什么,说出来。”
这也太欺负哑巴了吧。
虞岁张了张嘴,想起新帝会读唇语,便探头看出来说:“劳烦陛下帮忙更衣。”
姜泽裕似叹息声,迈步走到屏风后,神情自然地拿过架子上的衣物,让虞岁抬起手,温柔细心地给她穿上。
虞岁也十分配合,她有种诡异的心理:凡事大不了就是一死,如果不怕死,那做任何事都无所谓了。
作为杀手,原女主每次出任务前都会准备“自尽”后招,防止被抓到后严刑拷问逼迫。
虞岁偏执地想要掌握自己的生死,当死亡的权利掌握在自己手里时她才会有安全感。
比如藏在牙齿里的毒药,只要咬碎,两息之内必死。
又快又不会太痛,深得虞岁的心。
如果姜泽裕试图伤害她,让她不舒服,本就不是很想活的虞岁就有理由咬碎毒药,干脆一死。
可姜泽裕对她很有耐心。
虽然他在帮虞岁换衣服,可两人之间没有搞出半点暧昧气氛。
姜泽裕起初站在她身后,为她披上里衣时顺手摸了下背上的伤痕,“每日早晚涂药,一月后就不会留疤。”
虞岁盯着影子的尾巴数来数去,还没适应自己是哑巴的设定,下意识张嘴说了句:“好麻烦。”
随便吧,留不留疤都无所谓,反正她也看不见。
姜泽裕温声道:“可不是让你自己动手涂,怎么就嫌麻烦了。”
虞岁:“……”
她刚是背对姜泽裕说的话吧。
虞岁怔愣片刻,刚想转身却被姜泽裕阻止,“我给你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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