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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唐之猎美天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以后
跋锋寒心中嘿然冷笑,手腕暗运真力,那格挡的倭国人眼见自己的长刀随着“呛啷”一声响,竟毫无阻拦的断成两截,在他惊恐欲绝的注视下,跋锋寒的长刀劈入了他的眉心。
这一刀劈出后,跋锋寒看都不看的身子一转,那攻击他肋部的倭国人竟然忙不叠的收刀后退,原来当跋锋寒的目光注视到他的身上时,他竟然感觉到一股冰寒至极的森冷杀气扑面而来,那倭国人自认为也是杀人如麻、胆力强横之辈,可在跋锋寒的注视下,竟然心胆俱寒,只想转身逃走,他眼睁睁的看着跋锋寒一脚踢出,正中自己胸口。
围观的众人只见跋锋寒一脚便把那倭国人踢飞有三丈多远,撞在栓马的石柱之上发出“嘣”的一声巨响,这等脚力真是前所未见,一时间都大哗起来。
而卫飙和阿古丽则在兴奋之余又觉难以置信,特别是卫飙,想想自己这几日不断想找跋锋寒的麻烦,好在阿古丽面前显示威风,此时想来,真是老鼠给猫拔胡子__找死,他看着阿古丽望着跋锋寒熠熠生辉的眼睛,笑靥如花的神情,只觉得阿古丽的美丽就如天上的月亮一般,越发遥不可及了,不由黯然心伤。
此时,剩下的那个倭国人斗志全无,在他眼中,跋锋寒根本就是不可能战胜的神名,虽然他手中还握着刀,却一步步后退着,脸色惨白,目光闪烁不定,双腿抽风般的颤抖。
尖锐的啸声破空响起,飞轮般的刀光仿佛翔天之鸟,从那倭国人的脖子一掠而过,随着一蓬飞射而起的血花又回归到酒馆之中。
惊叫声响成一片,只见那倭国人松手扔刀,抚着脖子,打着圈儿的摔倒在地,身体抖动着,口中发出“呀呀”的叫声,眼见不能活了。
对于围观者而言,跋锋寒持刀在闹市杀人,一招一式,威势赫赫,正大光明,让观者热血沸腾,情不自禁的为之欢呼助威,而这忽然飞出的光轮夺人性命,却如鬼魅一般,让人惊惧。
这一幕对其它人来讲也许实在是过于忽然,但跋锋寒在那尖啸声还未响起时,便已把目光投注到酒馆之中,他眼见那头带彩羽的中年人把腰间的弯刀以奇特的手法扔出,那弯刀在收割了倭国人的生命之后,又如归巢之燕,回到中年人的鞘中,不由对那中年人的弯刀大感兴趣起来,要知道,他在瞎大师的指点下,明白了兵器之中也暗含天地之至理,那弯刀来去自如,飞行绝迹,手法奇特故然是一方面,想来其形体也有特异之处。
但在大感兴趣之余,跋锋寒的心头也不由有几分警惕,因为这几个倭国人刚才跟他们是坐在一起的,现在却出手加以斩杀,这种行为的本身就让人值得怀疑,而且那中年汉子气机之强横,也是不可轻视之辈。
“这位兄弟,不知能否请你进来喝一杯酒。”中年汉子从酒馆中走出,说着一口颇为生硬的汉语,面对跋锋寒朗声相邀,显露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张削瘦深沉的脸,目光深邃,看着跋锋寒,露出热情而真诚的笑容。
“还是不要喝酒了,我们回去吧。”阿古丽此时再也没有逛街的兴趣了,恨不能马上离开这流血夺命的地方,她伸手拉着跋锋寒的衣服,表示她强烈要求离去的心情。
跋锋寒对那中年汉子耸了耸肩膀,歪了歪嘴,表示无法应约,他的目光和中年汉子身后几个大汉的眼神相交,那几个大汉都没来由的一阵心跳,仿佛被刀锋架在了脖子上一般,虽然表面是毫不畏具的神色,但后背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跋锋寒伸手去拿刚才放在地上的馕和帽子,却听那中年汉子继道:“既然不能相聚喝酒,那么,能否把姓名来历相告?”
说完这话,那中年汉子自己也觉得唐突了,便笑道:“在下是坚昆族的德鲁依,真的很希望能和各位交个朋友,也顺便为刚才手下的无礼而向这位姑娘陪罪。”
德鲁依?难道他就是那个有坚昆飞鹰之称的德鲁依?
卫飙和阿古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震惊,对于曾在西北部行走过的他们两人而言,德鲁依的名字可谓如雷贯耳。
“我是南天镖局的卫飙,这是阿古丽,他叫张东。”卫飙介绍道,这时他想起一个问题来,那张东人物如此出色,武功如此高强,绝非江湖中籍籍无名之辈,所谓破刀的外号也一定是假的,那么,他究竟是谁?卫飙想起一种可能来,不由大是激动。
“南天镖局?”德鲁依爽然而笑:“是十八家商队去高昌古城的这趟镖吧?三大镖局联手护镖,郭老镖头带队,你们可知道,我和郭老镖头可是多年的老朋友呢。”
德鲁依一脸热切的看着跋锋寒道:“这次我正好也要去高昌古城,参加在那里举办的那达布大会,咱们可以顺路一起走,有机会我还可以跟卫兄、张兄一起,探讨探讨武学方面的问题了,不知这位张兄弟是那个镖局的镖师啊?”
“我不是镖师。”虽然跋锋寒对德鲁依抱有警惕之心,但其表现出来的气度谈吐和豪爽还是让他颇有好感,当下微笑道:“我只是商队中的一个驼夫。”
“驼夫?”德鲁依吓了一跳,这样的武学高手竟然是驼夫,难道中原武林的武道高手已经如此不值钱了么,这可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
在偏僻的树林一角,那个剃着三滩头型、脸肿得跟猪头相似的倭国人,正哭哭涕涕的把同伴的三具尸体搬在一起,再找来树木,准备将其火化后,把骨灰携带回倭国。
他一边咀咒运气差,竟碰上跋锋寒这样的高手,一边骂德鲁依的狠毒,不但杀了他的同伴,还把他们携带来的黄金和马匹也全部抢夺走了,当时他还以为德鲁依会杀他灭口,却没料到德鲁依竟然说,放他一条性命吧,让他找人来报仇好了,正好可以再送咱们一些金子呢。
做为一名武士,他愤怒自己被德鲁依如此轻视,而做为一条生命,他又庆幸自己逃脱了杀身之祸,现在马匹和黄金都没有了,如何才能完成将军大人交付的任务,如何回到万里之遥的倭国啊,可恨自己现在只有一人,再加上精通汉语的同伴已死,如果还向来时那样杀人劫财,力量也有所不足。
就在三滩头的倭国人准备点火烧堆好的树木时,他忽然听见了清脆而单一的马蹄声,倭国人那充满哀伤的眼神,一下变得乖戾血腥起来,仔细听了听,他悄悄的把长刀从鞘中抽出,向那马蹄声响处潜行而去。
奔行而来的是一匹颇为雄健的粟色马,马上坐着一个白袍汉子,衣服上布满了灰尘,摇摇晃晃的显得很是疲累,连眼睛都是半睁半闭的,不过那汉子的后背却背着一柄长剑,这让三滩头的倭国人到有些为难了,杀?还是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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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唐之猎美天下 第一卷 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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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看见了横在马梁处的包裹,鼓鼓囊囊的甚至能看见银子的形状,一拳把理智打倒,他不再犹豫了,举着刀冲了出去。
就在他冲出树林的那一刻,他看见那白袍汉子从马背上猛得抬起了头,本来懒散的身体,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投射过来眼神,不但精光闪烁,更带着戏虐和嘲弄,他还看见了在那汉子胸前的衣襟上,霍然绣着暗纹雪莲的图形。
糟了,碰上昆仑派弟子了,倭国人心头大悔,但此时已是骑虎难下之势,只求能够一刀毙敌。
精芒一闪,长剑出鞘,那昆仑派弟子的手法竟是快的惊人,刀剑在半空交击,随着一溜血光,倭国人的身子倒跌而出,而那昆仑派弟子也从马上翻跃下来,衣袖开裂,步履跄踉,只觉胸口血气翻涌,颇不好受。
“这西域千里,还真没有几个人敢劫你昆仑派王大爷的东西呢。”那昆仑派弟子提剑向滚倒在地上的倭国人走去,脸显狰狞之色,目光中流露出恼恨已极的神情,刚才的那一刀实在是太险了,半个胳膊差点没了。
这时他看清楚那倭国人的脸火了,不由一愣,因为在那倭国人的脸上,清清楚楚浮现着一段刀身的形状。
劲力内蕴,牙齿全落而脸皮不破,更用了震字诀,使整个脸都处于一种淤血状态而性命保留,好高明的武功啊,就是自己的师傅怕也不能做到这举重若轻的手法吧。
那昆仑弟子把寒光闪闪、锋锐无比的长剑当棍子一样,捅着倭国人的脸观察着他的伤痕,越看越是心惊。
“你是什么人?”
“这是谁打的?”
“这是在什么地方打的?”
由于语言不通,再加上那倭国人的牙齿被跋锋寒尽数拍落,说话声音比鬼叫还要难听,最后什么都没问出的昆仑弟子,一脸不耐烦的结束了那倭国人性命。
他站起身来,看着不远处的茫口街,脸色阴晴不定。
商队在茫口街补给完毕,再次启程时,又增加了十多个人,是德利格和他的手下,那德利格跟震远镖局的总镖头郭震远果然很熟,二话没说便同意了他们半路的加入。
这时候跋锋寒才知道,有着坚昆飞鹰之称的德利格在西域的鼎鼎大名,坚昆族本身就是一个强大的部族群落,民风骠悍,而德利格是族长的长子,有族中第一勇士的称谓,有的人甚至说他是草原上最勇武的汉子,走到哪里报出他的名号大家都会给几分面子,不过,这次德利格却在跋锋寒身上撞了一个闭门羹。
当德利格得知,跋锋寒果然是大奸商帕尔哈丁的驼夫时,立刻对帕尔哈丁说,愿意出十两黄金,让帕尔哈丁把跋锋寒转让给他,帕尔哈丁当下大喜欲狂,不过,出于奸商的本能,他还是进行了艰苦的讨价还价,由十两黄金涨到了十五两黄金,但让人想不到并倍受打击的是,跋锋寒不同意也不承认他们之间的转让。
“我就喜欢干驼夫,驼夫好啊,可以看风景,心情舒畅。”跋锋寒很无所谓对的来劝他的帕尔哈丁说:“如果你不让我当驼夫,那我离开就是了,免得让你为难。”
离开,离开岂不是也一样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帕尔哈丁又气又急,眼看地上有块金子却又长着翅膀飞走了,想抓都抓不住,这种情况,还不如没有发现地上金子的存在,而来的舒心呢,他看见从跋锋寒嘴角流露出不羁一物的笑容,一大堆想要继续劝说的话却又说不出口来。
阿古丽这两天没有太来接近跋锋寒,她手中玩着跋锋寒送给她的五彩灵莺,在清脆的鸟鸣声中,阿古丽的心中却纷乱如麻,虽说跋锋寒当街杀人的样子英武雄健,但那种从骨子深处透出来的冷酷铁血,还是让阿古丽受惊不小。
也许,也许他真是一个杀人如麻,心黑手辣的马贼呢?但,但他就算是马贼,只要他对自己好,又有什么大不了呢?
而卫飙则不时用奇怪的眼神瞄跋锋寒,跋锋寒知道,他可能发现了自己身份的可疑,但跋锋寒自信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人家暗算的,他之所以没有选择离开商队,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这西域风光大大吸引了他,他对众人所描述的高昌古城充满了向往之心。
他以前对自然之景的美态就颇为钟爱,常常留恋山川之雄奇而忘返,这一次意料之外的西域之行,让他在视觉上有发现了宝藏的欣喜感,他心中使终这样认为,自然之景就是天道的诠注,而武道修行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能得窥天道,穷宇宙之秘奥,两者实有同通之处。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从生机盎然、一望无际的落马草原,来到这黄沙漫漫、寸草不生的塔克玛沙漠,跋锋寒的心灵经受着两种完全不同美态的撞击,视觉中沙漠荒凉孤寂的壮观景象,让跋锋寒领会到人在大自然的面前是如此的渺小,而不时从黄沙之中,能看见累累白骨,更见证着生命的脆弱。
美到极致的东西,往往令人感到恐怖。
那么,刀法的极致是什么?武道修行的极致又是什么?
蹄声轻响,德利格催马来到跋锋寒的身边,让跋锋寒想不到的是,德利格身后的马鞍上,还坐着一个六七岁的少年,虎头虎脑的,一双很是精神的大眼睛正充满了好奇的打量着自己。
“这是我儿子,塔格尔,这次说什么也要跟我去高昌古城参加那达布大会,他听我手下那些兄弟说了你的厉害,很是好奇呢。”德利格微笑着向跋锋寒介绍自己的儿子,言语之中却有着一种炫耀珍宝般的骄傲。
塔格尔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他还没有马腿高呢,但动作却很是利落,看着跋锋寒问道:“你跟我爹爹比,谁更厉害些?”
这话问的天真,跋锋寒笑着反问道:“那你觉得我们俩谁更厉害一些呢?”
“当然是我爹爹了,他是草原上最伟大的勇士,跟天上的雄鹰一样矫健,将来,我也要成为象他那样的人。”高声宣讲着心中的梦想,塔格尔眼睛流露出坚定不移的神情,他的小脸闪闪生光。
“是,我相信你能做到的。”跋锋寒伸手拍了拍少年的头顶,心中想的却是,当年的我是否也如这少年一般,虽然懵懂无知,但却有着坚定的信念。
塔格尔听到了跋锋寒的承认,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勇士似的,欢喜的跑了出去,而德利格却沉声问道:“张兄弟,孩子无知,所以胡言乱语,其实你武功之高强,绝不是我能比拟的,这次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张兄弟是否愿意伸手相助?”
跋锋寒笑道:“德利格老哥,你可是太高看我了,恐怕我没有能够相助你的力量,而且,我也有一大堆麻烦事呢。”
德利格感觉跋锋寒是在敷衍他,沉默了下来,对他而言,被人拒绝可是极为稀少而没有脸面的事情,两人之间的空气中流动着难言的尴尬。
片刻之后,德利格忽然叹息了一声,开口道:“张兄弟,我知道你为什么拒绝我的请求,你定是在心中怪我,那日把有同伴之谊的倭国人一刀斩杀,实在是不够光明磊落,不配称为草原上的好汉,其时,你是不知道其中的内情。”
说实话,在跋锋寒心中,还真因此有些看不起德利格,曾经做过杀手的他,对同伴之情还是极为看重的,同伴是什么?是可以生死相托的战友,德利格当时能出卖那几个倭国人,如果自己和他合作,也许也会成为被他出卖的对象呢。
“要把这件事说清楚,就不能不提起这一届的那达布大会,那达布大会是西域草原最盛大的聚会,在每年的七八月份举行,举行地点在西域十六国之间轮流,今年是在高昌古城的孔雀河边举办。”
德利格和跋锋寒并肩而行,给他讲解整件事情的来垄去脉。
做为草原上最为隆重的盛会,每三年举行一次,在开始之初,各寺高僧、喇嘛都要前来焚香点灯,念经颂佛,祈求神灵保佑,消灾消难,大会的内容主要有三项,分别是赛马、射箭和摔跤,获得胜利者都会有丰厚的奖赏,在晚上,还会有篝火晚会等项目举行。
“但这一次大会与以往不同,这次大会还关系到一块草场归属问题的决定,有三个部落一起争夺这块刚刚发现,但却极为丰沃的草场,分别是塔尔族、哈克族和我们坚昆族,草场是部落能否兴盛的关健,以前为了争夺草场,都是兵戈相见,最后胜利的部落就是草场的拥有者,但这一次,因为那达布大会的举行,同时也是九年一度讲经会的开幕,所以神圣的雪山汗腾格里庙传来巴喀活佛的召令,这块无主草场的归属将在那达布大会上决定。”
听了这话,跋锋寒多少能够猜出德利格笼络他的原因,只是他不明白,虽然自己武道修为精强,但赛马、射箭、摔跤可以说是样样稀松,实在不值得被德利格这样看重。
“为了使草场的归属看起来更加公平,所以巴喀活佛下令,专门增加了一项比赛,那就是每部落派出十个人,可以携带兵器,相互厮杀,争夺象征草场归属权的玉牌,得玉牌者得草场,巴喀活佛此举分明是暗助塔尔族,但我坚昆族岂能甘心认输。”
听到这里,跋锋寒到有些不解了,问道:“众目睽睽之下的比赛,难道那个巴喀活佛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成。”
德利格苦笑道:“张兄弟你有所不知,那巴喀活佛是高昌古国的国师,有着极大的威望,而塔尔族是他的出身之地,一向都对其极为照顾,这次比赛的规则听起来到是极为公平,其时有一点是没有加以限制的,那就是代表部落参赛的十个人,不一定都得是部落子弟,可以是请来的外族高手,塔尔族有高昌古国一国之力为支持,我部落的勇士与之相比还是有所差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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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唐之猎美天下 第一卷 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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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利格苦笑道:“张兄弟你有所不知,那巴喀活佛是高昌古国的国师,有着极大的威望,而塔尔族是他的出身之地,一向都对其极为照顾,这次比赛的规则听起来到是极为公平,其时有一点是没有加以限制的,那就是代表部落参赛的十个人,不一定都得是部落子弟,可以是请来的外族高手,塔尔族有高昌古国一国之力为支持,我部落的勇士与之相比还是有所差距的。”
“而且塔尔族还私下和哈克族说好了,夺得的草场他们之间再加分配,在比赛中要共同对付我们坚昆族,也就是说,我们坚昆族的十名勇士,要对付二十名敌人,这让老哥我实在是着急啊。”
听到这里,跋锋寒多少有些明白了德利格的话意。
“就在这时候,那几个倭国人不知从那里听到了这次比赛的信息而来找我,表示愿意加入我部落的出赛队伍中,帮助我取得胜利,不过条件却是,让我把部落中的好马以极便宜的价格卖给他们,特别是一些各个部落都绝不肯外卖的种马,并且威胁我说,如果我不答应他们的条件,他们就加入另外两个部落的队伍。”
“说实话,当时我是真得犹豫了,那块草场对我们坚昆部落的发展实在太重要了,但,把种马外卖,这跟出卖部落也没什么区别,特别让我气愤的是,那些倭国人这种落井下石的行为。”
“可能是倭国人看出了我的展犹豫,他们为了向我证明自己的优秀,所以在我手下的兄弟和卫少镖头发生冲突时,便招呼都不打的杀了出去,张兄弟你说,这样的人难道不应该杀么?”
跋锋寒无言了,听了德利格的解说,再想想当时的情形,看来自己的确是错怪人家了,心中升起了一丝愧疚,跋锋寒把手伸出,盯视着德利格眼睛慨然道:“老哥,如果你不嫌我武道修为低劣,我到是很愿意帮老哥你一把忙的。”
德利格大喜过望,上前一把把跋锋寒伸出的手紧紧握住,大声笑道:“如果张兄你的武道修为都只能称之为低劣的话,那么,我的功夫就只能算是三脚猫了,有张兄你相助,我有信心定能获胜。”
跋锋寒也跟着笑了起来,但笑声才扬便歇,跋锋寒猛然停止了脚步,转头向北方的沙漠深处望去,神色慎重。
此时,在商队中的瞎大师也面向北方,抬起了他那双空洞如井的双眼。
德利格的笑声停歇了下来,他也感觉到了不对。
远远的,只见黄沙飞腾而起,仿佛一条呼啸的黄龙疾卷而来,一些蚂蚁大小的黑点出没在其中。
“马贼来了!马贼来了!”
镖局的趟子手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集合!集合!圈起!圈起!”
经验老道的镖师们大声喊叫着,庞大的商队立刻如刺猬一样收缩成团,镖师们拔刀挺枪,驱马游走在外围,而商人们则一个个脸色发白,更有些人开始念经祈福。
德利格带来的坚昆族人,都从腰间拔出弯刀,手腕来回挥甩着活动血脉,脸上没有丝毫紧张之态,显出一幅身经百战的样子。
而塔格尔则拿着一把小号弯刀,在人群中窜来窜去的,样子很是兴奋,结果被阿古丽看见了,一把抓到了大车上,说什么也不允许他四处乱跑。
阿古丽手中拿着一把短弓,看上去英姿飒飒,流盼的美目却不时瞄向跋锋寒,跋锋寒凝定不动的身形,在此刻有着一种深不可测的傲然,让阿古丽在瞬息之间,竟然忘记了即将到来的血腥厮杀,心头是一片宁静。
在这面对危难的一刻,阿古丽惊讶的发现,她的心已经完全拴系在跋锋寒身上,愿意和他共同面对生和死。
海震天也从车厢中钻了出来,象一个猴子似的站在车顶上,举着巨斧扬声大叫:“吃肉了,吃肉了。”
他喊声之大,几乎把四周的喧哗声都给压制住了,德利格眼神一亮,好充沛的内息,人才啊。
迎敌的最前沿,是三大镖局的镖头,最中间的是震东镖局的郭震东,怒目狮鼻,提着巨大的独脚铜人,一脸慎重的看着疾卷而来黄龙,心中却很是纳闷,这条路走过多次了,没听说过有马贼出没啊。
其时,别说是他,就是自认这片区域活地图的德利格也是满脸的不解。
人影越来越近了,漫天飞舞的黄沙足足掀起有两丈多高,铁蹄声、喊杀声响成一片,但神经紧张的众人却都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只见领先是一匹褐色骏马,神态疲惫的在前面奔行,喘息的长气连远在百米之外的他们似乎都能感觉到了,但马上的骑者仍然不住挥鞭抽打。
后面有近百名身着黑色衣衫的大汉骑马追逐与他,这些大汉每人都备有双马,不时调换马力,手中拿着各式兵器,呼叫着,喊杀者,有着一种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此人斩杀的决心,不过,这些追逐的黑衫人显然还是有所顾忌,不敢太过靠近前面那个被追逐的汉子。
这分明就是一幅追杀者和被追杀者逃亡的画面,看来并不是来劫镖的,大家的脸色都缓和了下来,虽然紧张的感觉仍然存在,但都有了一份看热闹的心情。
郭老镖头见多识广,先认出那些追杀者的相貌和衣饰,握着独脚铜人的手不由一紧,脸色微变的道:“是黑山马贼,那是四猛兽的老大谢长吉,那是老三忽都术,都是马贼中最为凶悍的主,大家要小心了,继续保持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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