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的反派悍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莫贝
“而姑爷你呢?
你一面口口声声说爱小姐,一面却为这个陷害小姐的凶手效力,你,你这么做你对得起我们小姐吗?
你对得起逝去的老爷吗?”
顿了顿,只听红云又道:“姑爷,你怕是不知道吧?
就连你沾染上赌博的恶习也是你这个好兄弟引诱的,若不是你沾染上了恶习,败没了家产,小姐何至于怒火攻心导致小产最后伤了身子,还没出月子就被张麻子带走侍奉他?
他张麻子就是一个畜生,连村子里的村民都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可是这个张麻子,他一面和姑爷你称兄道弟,一面却霸占着小姐,他简直不是人!”
朱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他怒目瞪向张麻子,咬得牙后跟嘎吱嘎吱的响:“她说的是真的?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你的阴谋?
是你陷害的?”
这种时候,张麻子怎么会承认,他连连摇头:“朱峰,你在瞎说什么呢?
一个妇人的话怎么能信?
你莫不是忘了我们兄弟之间的情谊?
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媳妇早就没了,我张麻子再不是人,也不会无缘无故就发怒的人,你铁定是搞错了!”
朱峰却不信张麻子了, 他在张麻子身边效命了多年,早就知道张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烧杀抢夺,没有他干不出来的事情,至于霸占旁人的媳妇,他所知道的也有两次了,更别说背地里他不知道的次数有多少了!
“张麻子,你怎么能这么做?
枉你一直说我是你最好的兄弟,原来你就是这么待我的!”
朱峰直接从地上站起来,冲上前高举起拳头猛地砸向张麻子身上,一拳接一拳,把张麻子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朱峰,你,你这个傻子!
你这是中了县太爷的圈套了,你也不想想这件事是我能干出来的吗?
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兄弟,我怎么会干出来这种事情?”
朱峰却不信,相比起红云,他更相信红云说的话!
公堂之上,衙差也不会干看着朱峰打张麻子,忙上前扯着张麻子和朱峰的胳膊往后拽!
“肃静,肃静!
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公堂,不是你们撒泼打滚的地方!”
县太爷犀利的视线注视着朱峰:“朱峰,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如丁一宁所言,张麻子是不是威胁丁一宁和周梅了?”
站在后面的丁一宁和周晏清对视一眼,挑了挑眉。
这样的结果还真是始料未及!
本来以为想要绊倒张麻子还需要时间,谁知道事情会有这样的转折!
在张麻子饱含祈求的眼神中,朱峰点了点头,“是,张麻子得知香皂是丁一宁做出来的,他便命我去查探丁一宁的行踪,然后把她带到了酒楼里。”
县太爷忙追问:“然后呢?”
“然后张麻子就威胁她们,让她们把配方交出来,一开始丁一宁是不愿意的,结果张麻子拿丁一宁家里人的性命威胁丁一宁,丁一宁迫于无奈,只好同意了!”
“把配方写出来让酒楼里的老先生看了看之后,张麻子犹不放心,这才有了今日胡氏来县衙告状的事情!”
公堂身旁的胡王氏听着朱峰的话,忙追问:“你,你的意思是我家孙女的死真的不是丁家人陷害的?
是,是张麻子陷害的?”
朱峰没有吭声,低垂着头接着往下说:“张麻子一开始也不知道要找谁,后来打听了打听,正好碰见你家孙女去店铺里买胭脂水粉,然后就把毒下在了你家孙女的身上,随后又便宜卖给了你家孙女一块香皂,为的就是搞垮丁一宁,败坏她做出来的香皂名声!”
张麻子眸光闪烁:“县太爷,你可不能听朱峰瞎说啊。
他这人嗜好赌博,为了银子什么都能做得出来,如今他说出的这番话,焉知不是假的?
这件事千万不能信,我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我的为人镇上的村民们没有不知道的,我怎么会干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来?”
县太爷迷了眯眼,反问道:“是吗?
我怎么听村民们说你是镇上的恶霸?
无恶不作,烧杀抢掠,没有什么事情是你干不出来的,这件事依我看,像是你能干出来的手笔!”张麻子愣怔了一下,猛地跌坐在地上:“县太爷,我,我实在是冤枉啊,这种事情我真的干不出来,是他朱峰故意冤枉我,还有丫鬟红云,对,是她在这里故意诬陷我,挑拨我们兄弟俩的感情。”
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张麻子上前猛地踹了红云一脚。
到底张麻子是个男人,还是个肥硕的男人,这一脚,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直接把红云踹到在地上,捂着腹部来回翻滚,嘴角流出丝丝血迹,让人看了便觉得触目惊心。
等县太爷反应过来,猛地一拍手中的惊堂木:“张麻子,你把公堂当成什么样子了?
这里不是你随便撒野的地方!”
顿了顿,只听县太爷冷声吩咐:“来人,把张麻子拖下去打二十大板后再行问话!”
县太爷话落,从公堂两旁出来了两名衙差,不顾张麻子剧烈的挣扎,强行拖着他的胳膊往外拽,拖着他到院子里行刑!
板子高举过头顶,重重的往下落落在了张麻子的屁股上,疼得他惊呼一声,龇牙咧嘴,看着痛苦不已。
首辅的反派悍妻 第283章 县太爷判决
二十大板,一板子不少的都落在了张麻子的屁股上,尽管他穿着深色的衣服,血迹还是侵染了出来,血腥味混合着汗味,让人闻了忍不住作呕。
赵芝兰还是头一次见这种场面,吓得脸色苍白如雪,下意识的握着丁一宁的手。
反观一旁的周晏清和丁秀才,尽管俩人是两个大男人,脸上的神情也说不上有多好。
张麻子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今天竟然会在县衙挨打,如今他张麻子的脸面都丢尽了!
县太爷注视着爬在公堂上的张麻子:“张麻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朱峰说的事情你可认错?”
张麻子稍稍一动,额头上的冷汗直往下流,尤其是屁股的地方,更是钻心的疼痛!
“县太爷,我,我不认!
你这是屈打成招,我要去府城告你!”
朱峰犹豫再三,开口道:“县太爷,张麻子有个不好的癖好,我知道他有一个账本,账本上记录了他何年何月给谁送礼,以及他都做了什么坏事,你若是不信,可以让衙差去家里把账本拿来!”
张麻子目眦欲裂瞪着朱峰:“朱峰,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以为把我送进去了,你就能安然无恙?
你可真是天真,把我送进去了,你也过不好,你是我的左膀右臂,你也要进县衙大牢!
”朱峰满不在意的笑了笑:“是吗?
我也要进县衙大牢?
我宁愿赔上一生进县衙大牢我都不想看你在外逍遥一辈子!
你毁了我,毁了我媳妇!
你不是最喜欢行欢作乐吗?
我就让你在大牢里待一辈子,我看你要怎么新欢作乐!”
县太爷对他们俩人的话毫不在意,他只知道,他心心念念的账本终于找到了,也不枉费他费了这么多功夫!
“来人,派人去拿账本!”
张麻子目露恐惧:“什么账本?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再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朱峰,你说账本在哪里?”
张麻子咬牙瞪着朱峰:“朱峰,你哪里知道什么账本?
你若是说了出去,你以为你的父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你不为自己考虑你难道不为你父母考虑?”
朱峰邪魅一笑,张麻子心里涌上几分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刻朱峰说的话更是验证了他心里的猜想!
“我知道账本在哪里,账本就在张麻子的床底下。”
张麻子脸上涌上几分死灰:“你,你怎么会知道?”
“你以为我白在你手底下干了这么多年?”
衙差听到朱峰的话,便去张麻子家里翻找账本了!
事情到了现在,胡王氏孙女的死也明了了!
“胡王氏,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今天的事情你也看清楚了,这件事是张麻子设计的,并不是丁一宁的过错,丁家的香皂是没有问题的!”
胡王氏不甘心,她知道张麻子是镇上有名的恶霸,可是她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她那个孙女就这么白白的死了,连一文铜板都没有给家里人留下!
“县太爷,我,我那可怜的孙女啊,她死得真是冤枉啊!”
县太爷眉头紧皱:“那你的意思是?”
胡王氏从地上站了起来,伸手指着张麻子:“他必须赔银子,我那可怜的孙女不能白白的没了!”
胡氏紧跟着附和:“对,他得赔银子,我们要一百两银子,我那孙女长相貌美,眼看这就要嫁人了,如今就这么被他们给害死了,这怎么行?”
张麻子朝着地上吐出一口血沫:“一百两银子?
就她那条贱命哪里值那么多银子?”
胡王氏不依不饶,她们家里孙女不少,不过就属这个孙女最好看,盼着她长大了寻个家境殷实的人家嫁了,结果谁料想出了这等子事情,这让她们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县太爷,我那闺女长相貌美,本来亲事都说定了,光是订金就能有五十两,如今人没了,我们家里非但要退给人家定金,还要再退给人家补偿费。
我们家里不过是穷苦人家,哪里有这么多银钱赔个人家?
他张麻子要是不赔给我们银子,这是让我们全家人都去死啊!”
胡王氏直接拿全家人的性命要挟,她还就不信了,县太爷真的会一个铜钱都不赔给她们!
“张麻子,你设计陷害胡家女是事实,这件事你理应赔偿,罚你赔偿五十两银子!”
胡王氏还想争取一下,五十两银子和她心中的数目相差实在是太大了!
“县太爷,五十两银子也太少了,我们要一百两银子!”
“胡王氏,这件事说到底你家孙女也有过错,若不是她起了贪心,又何至于落得这样的地步?
至于你说的一百两,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若是你再纠缠不清,一个铜板也拿不到!”
胡王氏嘴巴动了动,她还想说什么,结果被儿子拽着衣袖。
不等胡王氏说话,胡王氏的儿子就已经跪在地上叩头谢恩。
胡王氏见儿子都答应了,也不忍落儿子的面子,没有再多嘴,不过嘴巴撅得老高,显然她对这样的处理结果并不满意!
周晏清绷着脸,面色冷峻,他没有想到,调查到最后,不过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他的宁儿岂不是白白受了委屈?
“县太爷,这件事既然已经调查清楚了,是不是要还我们宁家香皂一个清白?”
丁一宁猛地抬头惊讶的看向周晏清,他竟然替她说话了?
他还是在读的学子,若是因此得罪了县太爷,她可就是天大的罪过了!
县太爷点点头:“确实是该还你们丁家一个清白!”
顿了顿,县太爷冷声吩咐道:“来人,贴出告示证明丁家的香皂是无毒无害的。”
贴出告示证明香皂无毒比口头宣传要好得多!
口头宣传,说白了就是衙差拿个铜锣走街串巷的敲打着大声通知村民,若是贴出告示,则是有衙差站在告示旁边有人来问就把告示上的字一字不落的念一遍。
两者唯一的区别就是贴出告示一般都是在最显眼的地方贴三天,若是口头宣传,一天就够了。
丁一宁回过神来,忙跪在地上谢恩。
身为现代人,她对古代动不动就下跪的规矩无比痛恨。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身处在县衙里,只是一介平民百姓,根本就没有与官场中人抗衡的力量,必要时候,她只能适应社会,她不想被人当成异类!
说话间的功夫,派去张麻子住处搜查账本的衙差也回来了。
衙差直接把账本呈了上去,县太爷越往后翻看,越觉得心惊胆战。
猛地把账本合上,心里头转个不停!
“朱峰,这些年你虽然做了不少坏事,念你这次上缴账本有功,判你收押大牢,等候发落!”
朱峰心里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面上没有任何怨言,反而带着几分解脱。
他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亲手弄死张麻子!
他只要想到红云说的话,想到张麻子对他媳妇做的事情,他心中的怒火更甚从前!
红云下跪替朱峰求饶,“县太爷,我家姑爷不是故意要犯错的,都是张麻子这个人教唆挑拨的。
我家姑爷是个很好的人,求求你了,求求你把我家姑爷放了吧!”
饶是朱峰平日里铁石心肠,这种时候也有些几分感动。
“红云,你瞎说什么呢?
我作恶多端,一切结果都是我罪有应得,怨不得旁人,你别在这里浪费口舌了!”
红云却是不肯:“姑爷,你,你可不能进了大牢,你若是进了大牢,你让我家小姐怎么办啊?
小姐的后半辈子就全毁了!”
朱峰低垂着头慢慢抬起,颓废的脸上带着几分期待:“我,我做了这么多错事,你,你家小姐还会原谅我吗?”
红云连连点头:“会,会的,我家小姐定然会原谅你的!
姑爷,你千万不能进大牢啊,我家小姐还等着你团聚!”
朱峰没有吭声,轻扯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红云见朱峰这幅样子,张口还想劝解两句,微微侧头,眼角余光看见公堂外站着的一个熟悉的女人,她忍不住惊呼一声。
“姑爷,那是,那是我家小姐!”
朱峰猛地回头,一眼就认出了公堂外带着斗笠的女人,红云说的不错,那人就是他死了多年的妻子!
朱峰站起身往外走,双眸神情的注视着面前的女人。
“巧儿,我,我给你报仇了!
原谅我,原谅我不知道你还存在于这个世上,若是我知道你还存在这个世上,不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都会找到你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不去找你。
我,我以为你死了,我以为你命葬那次的火海里!”
带着斗笠的女人轻摇了摇头,伸手握着朱峰的双手:“我,我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那个畜生!
是他,是他害了我们!”
朱峰正要说话,衙差上前拽着他的胳膊往后拽,又把他拽在了公堂上。
朱峰猛地挣脱衙差,朝着张麻子的腰身狠狠的跺了两脚,一时之间公堂上乱作一团,呵斥声混合着张麻子的痛呼声,原来是朱峰一时不察,踹在了张麻子布满血迹的腚上。
首辅的反派悍妻 第284章 五十两银子!
一场人命关天的命案就这么快速的被解决了,张麻子平日里烧杀抢夺无恶不作,县太爷直接把他下了死牢,至于朱峰,因他提供账本有功,暂时关押在牢里。
衙差拖着张麻子往死牢里走的时候,围观的百姓们纷纷举起手里的青菜叶子,还有鸡蛋往张麻子身上丢,更有甚者,故意从地上捡起石头朝着张麻子布满血迹的腚上扔去,疼的张麻子龇牙咧嘴!
“张麻子这个恶霸,总算是得到报应了,这些年他仗着家里人在京城有人做官,没少欺负百姓!”
“可不是,多亏了县太爷公平公正,不然我们这些百姓哪里能看到张麻子这个恶霸倒台?”
“对,我今天来镇上提了两只母鸡本来说是准备卖的,今天我不卖母鸡了,我要把这两只鸡送给县太爷,感谢县太爷替我们除了这个祸害!”
“还有我,我和你一起去,我这次来镇上拿了我家里新鲜的青菜,这些菜都是自家种的,不搀和一点假。”
村民们三三两两的结伴往公堂上找县太爷,结果被一声马蹄声吸引了目光。
马背上坐着一个身着金色绣富贵山竹花样长衫男人,因着着急,男人直接从马背上跳了下来,阳光下,男人的身上的金色衣服反射着光芒,只一眼便可以看出,这件衣服不便宜!
男人紧皱眉头,看都不看挡在外面的村民,径直进了公堂找县太爷。
“县太爷,我二弟犯了什么错?
你为啥要这么待他?”
听见熟悉的声音,张麻子仰头高喊着:“大哥,大哥,你快救我啊,我明明什么错都没有犯,县太爷就命人打了我二十大板,还要把我下放到死牢里!”
男人是张麻子的大哥张家老大,听见二弟的喊叫声,绕过人群就往外走,见到爬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二弟张麻子,他清俊的脸上带着几分愣怔。
他二弟虽然相貌丑,可一向最为看中自身的气质,尤其是身上的衣服,一天换两身也是常有的事情。
反观如今他二弟蓬头垢面的爬在地上,头上满是破碎的鸡蛋液以及青菜,额头上布满渗出的汗水,穿在脚上的鞋子不知何时丢了一只,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二弟,你怎么样了?”
见状,张老大也顾不上肮脏,蹲下身子关切的问。
张麻子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大哥,大哥,快救我出去,我,我不要在牢里待着,我,我没有犯法,是县令公报私仇,借机报复!”
张老大连连点头:“行了,你别管了,你放心,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待在牢里的!”
得到张老大肯定的话,张麻子像是了却了心头事似的,头一歪,晕了过去。
县令姓宋,见张麻子晕了过去,心里并没有什么波动。
“张老大,你这是何意?
如今你弟弟的案子我已经审完,判决已下,这个时候你想来翻案?
怕是不妥吧!”
“宋县令,这件事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弟弟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
他平日里遵纪守法,这种事情绝不会是他干出来的,定然是下面的人背着他干出来的,我看那个朱峰平日里胆子大的很,这些事情指不定就是他背着我二弟干出来的!”
不等宋县令开口,站在公堂外面没有散尽的人群先憋不住了。
“这件事就是张麻子干的,他自己亲口都承认了,怎么到如今又变成了朱峰?”
“是啊,张麻子平日里干的祸害事可不止这一桩,桩桩件件加起来也够判他死牢了!”
张老大转身狠狠的瞪着几个话多的妇人,恨不能掏出腰间的软刀割了这些妇人的舌头!
宋县令没有吭声,摆明了就是想让张老大自己提。
未免麻烦找上门,丁一宁伸手拽着赵芝兰的胳膊往外走,刚走了没两步,就被身后之人指名点姓的喊停在原地。
“你就是丁一宁?
我二弟就是因为你才被宋县令给判了?”
丁一宁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扭头看向打量着她的张老大,佯做不解:“你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
张麻子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情所以才被宋县令判决死牢的,和我无关!”
“和你无关?
怎么会和你无关?
这件事分明就是和你脱不了干系!
若不是你做出来的香皂迷惑我兄弟,我兄弟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
丁一宁心里无数个奔腾的马略过。
张家人无耻的面容她今天还真是见识到了!
周晏清向前一步,挡在丁一宁面前:“你这话说错了,不是我们做出来的香皂迷惑张麻子,是他自己经不住诱惑,想要把我们的香皂配方占为己有,不惜使出下三滥的手段也要搞垮我们宁氏香皂的名声,这件事错在他,不在旁人!”
张老大冷眼看着周晏清,没有想到,今天一个毛头小子都能反驳他说的话了!
“你是谁?
何时轮到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在这里说话了!”
宋县令及时出声:“他说的不错,这件事的确是错不在丁家,是张麻子自己经不住诱惑,若不是他贪图宁家香皂带来的利润,也不会干出谋害人命的事情!”
当着县令的面,张老大到底没有过分的放肆,略一沉咛,开口又道:“这件事定然是别有隐情,我弟弟是什么性子的人,我再清楚不过,这件事定然不是他的过错。”
胡王氏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张口反驳:“不是他的过错?
是谁的过错?
难道是我们让他去害人了?
还是我们逼迫他要来陷害我孙女的?”
“是你孙女自己贪图荣华富贵,自愿为了银钱干出这种事情,你怨怪我们什么?
难不成你亲眼见我弟弟把你孙女给杀了?
你没有见到你就不要在这里多嘴!”
胡王氏气得浑身颤抖,她还从来没有见到过比她还要胡搅蛮缠的男人!
宋县令猛地一拍惊堂木,呵斥道:“行了,这里是公堂,不是街边小巷,这里是断是非的地方,不是来听你们泼妇骂街的!”
“我已经把惩罚都下了,你们再来说也无用!”
张老大不甘心,他这次出来是奉了家里人的命令要把二弟带回去。
他也知道,二弟平日里是混账了一些,可是到底是他们张家的人,论教训还轮不到旁人来教训!
“宋县令,我们张家的势力你也是知道的,旁的不说,我二弟是我们老祖宗疼在手掌心的命根子,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得罪了我们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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