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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的反派悍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莫贝
与我们张家为敌?”
“我劝你还是不要把彼此之间的关系闹得太僵为好,风水轮流转,具体什么情况谁都说不准,你说是不是?”
宋县令却是丝毫不畏惧:“你说的我都知道,现在的情况你也懂得,判决已下,我是不可能收回来更改的,说到底,还是你晚来了一步!”
张老大如何听不出来宋县令话里敷衍的意思,如今就像他说的,具体的判决已下,想让他收回来怕不是那么容易,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弟弟被斩首示众,他做不到!
他们张家的脸面不允许这样做!
“行了,若是没有什么事情你们就先走一步吧!”
未免张老大一会迁怒于丁一宁等人,还是让他们尽快离开为好。
周晏清下意识的拉着丁一宁的手腕向宋县令道谢,见宋县令无奈的摆了摆手,丁家众人结伴从公堂里出来了。
胡王氏不肯走,县太爷答应给她家孙女的银子还没有给,她如何能走?
胡王氏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提醒一下:“县太爷,我,你之前答应给我的银子,你看是不是?”
宋县令询问的目光落在张老大身上;“你身上带银子了没有?”
来县衙打点银子是必不可少的,张老大自然是带了的。
“要多少?”
“五十两银子!”
张老大从荷包里掏出五十两银票递给了宋县令,见宋县令收了银票,张老大心里窃喜。
来之前家里的人告诫他,宋县令油盐不进,甚是难搞。
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五十两银票就把宋县令搞定了,也不过尔尔。
宋县令验了验银票的真假,抬手就把银票递给了胡王氏。
“这是五十两银票,你拿好了,这件事就两清了!”
胡王氏一脸喜色的把银票拿在手里,高兴的点了点头:“我懂,我懂,我都懂的!”
张老大越发不解,五十两银票明明是给宋县令的,如今怎么到了这个老婆子的手里?
“宋县令,你是不是搞错了?
这银票怎么到了她的手里?”
“张麻子设计胡王氏的孙女中毒身亡,这件事张麻子负主要的责任,这些银子是赔偿款,是胡王氏应得的银钱!”
听完宋县令的话,张老大的脸拉了下来。
“我弟弟设计陷害她孙女?
你们可有证据?
若是没有证据就这么胡乱攀咬人,我可是不依的,我们张家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胡王氏心满意足的把银钱揣在了怀里,顺口答话:“自然是有证据的,若是没有证据,县太爷怎么会这么判?”





首辅的反派悍妻 第285章 该掏!
胡王氏见银票已经到手,不欲在县衙多做纠缠,拉扯着哭哭啼啼的儿媳妇,转身出了县衙。
胡王氏的儿子是个老实的,跟着娘从县衙里出来,想到娘怀里揣着的银票,有些不解:“娘,这些银票是不是有些少?
我们一开始可是说的一百两银票啊,到头来只得到了五十两,这差了一半呢!”
胡王氏斜眼看了眼不中用的儿子,轻声呵斥:“你个傻子,这样的话题你可莫要再说了。
隔墙有耳道理你懂不懂?
这个时候你还敢乱说?
你不怕被有心人听到来抢我们的银票?”
经胡王氏这么说,男人当即紧闭嘴巴,不安的环顾四周。
“行了,我这么要自然是有我的道理。
一百两银子也是咱们往多了瞎说的,实际上五十两银子就不少了。”
胡氏连连点头:“娘,你说的对,你看眼下的情况,你要不要把银钱让我们保管?”
胡王氏下意识的捂着胸口:“保管什么?
没门!
这银钱是我要的,你们还想分一杯羹?
我告诉你们,趁早死了这条心。”
话落,胡王氏大步向前,胡氏不甘地咬牙瞪了眼胡王氏的背影,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拽着自家男人跟了上去。
姚管事见丁一宁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当即便提成要告辞:“大妹子,若是没啥事我就先走了,店铺里还有一摊子事情等着我回去处理呢,以后有事了再喊我就是了!”
丁一宁对于姚管事今天的做法心里由衷的感激:“姚管事,今天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来作证,怕是这件事不会这么容易善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大家都是姐妹,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
我这人性子直,最见不得冤枉人了,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她们这么冤枉你,我明知实情是什么,却还不出来作证,那我还是人吗?”
顿了顿,只听姚管事又劝:“这件事就不要再想了,该落得惩罚的人已经下了牢狱,再加上这次的账本,就算是他张家人有有眼通天的能力,这次也无法把张麻子从县衙里捞出来了!”
不等丁一宁问出口,赵芝兰先开口了:“姚管事,你说的这是啥话?
我看刚才进县衙的那个男人张老大他背后的势力怕是不容小觑吧?
难道他不能把张麻子给捞出来?”
未免姚管事不懂她问话的意思,赵芝兰多嘴的解释一句:“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他背后的势力这么大,宋县令能与之抗衡吗?
说的不好听点,若是张麻子从牢狱里出来了,到时候他铁定会不死心的再找我们的麻烦!”
姚管事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原来赵芝兰担心的是这件事。
“你大可放心,张麻子这次没有那么容易从牢狱里出来。
宋县令和之前的高县令有所不同,之前的高县令平日里没少收张麻子的贿赂,宋县令虽然是刚刚调过来,来的时间不长,根据他这几次在镇上办的事情来看,他是个公正不阿的县令,是个一心为名的县令。
这次他既然抓住了张麻子的铁证,他就绝对不会放过张麻子的,纵然张麻子的背后有权优势,他也敢撬上一撬,因为宋县令背后也不是毫无权势之人!”
得到姚管事如此肯定的话语,赵芝兰和丁秀才下意识的对视一眼,俩人心里的那点疑惑全然消散了!
“那就好,那就好。
不瞒你说,我啊,还真是怕张麻子来报复我们,我家男人虽说是个秀才,不过我心里也清楚,这秀才就在小地方有个看头,若真是换了有头有脸的人家,那还真是不够看的!
如今得到你肯定的话,知道他们不会前来报复,我这悬着的心啊可算是落在了肚子里头!”
姚管事笑了笑,安慰了赵芝兰两句,这才和丁一宁道别。
赵芝兰得到了姚管事的保证,心里安稳了几分,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我们也别在这里站着了,快回家去吧!”
丁秀才也跟着附和:“是啊,今天可算是胆战心惊的一天,到家里了得吃点好吃的压压惊。”
赵芝兰打趣:“我还能不知道你的想法?
你不就是想着喝两杯小酒吗?”
被人戳破了心里的想法,丁秀才也不生气,乐呵呵的笑了笑:“是啊,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还不够害怕的吗?
肯定是要喝点酒压压惊才是。”
转身,丁秀才问一旁的周晏清:“你会喝酒吗?”
周晏清忙应声:“会,我会喝酒!”
“那好,等会到家里了,让她们娘俩给我们整点好吃的,我们爷俩喝一盅。”
周晏清自然是满口应答。
丁一宁想了想,干脆提议:“爹,这个时候我们干脆就在镇上吃饭吧?”
丁秀才连连摇头:“不行,还是回去吧,家里人也担心着,等着我们回信,我们多在外面耽搁一刻钟,他们就在家里多担心一刻钟,还是回去吧!”
丁一宁还真是没有想到这一层关系,细想也是这个道理。
早上她是被衙差从家里带出来的,经过一上午的宣传,村子里的人怕是都知道她做有毒的香皂了,家里人指不定该怎么担心了,这个时候最合适的确实就是回去!
“爹娘,里长,我们这就去镇上坐牛车吧?”
众人自然是没有异议的,若是想快点到家里,铁定是坐牛车最快的!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在路上,从显眼的地方经过,还能听见围着的村民们谈论今天上午县衙里发生的事情,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露出了如重释放的笑容。
到了城门口,一行人拦了一辆牛车,周梅还有里长,算下来一共是六个人。
平日里牛车顶多也就拉六个成年人,不过像今天这样,不用去喊叫,直接就拉满人的,还是少见的!
赶车的大叔高兴的咧着嘴险些咧到了耳朵根后面。
牛车摇摇晃晃,丁一宁猛地想起来一件事情,一脸严肃的看着王里长:“里长,我有事想要你帮忙!”
丁一宁突然出声,不止吓了王里长一跳,就连一旁的其他人也被她一脸严肃的样子唬了一跳。
“宁儿,你这是咋了?
发生啥事了?
怎么还非得里长帮忙?”
赵芝兰不明所以的问,心里忍不住回想,明明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啊?
“娘,你忘了啊?
我之前和你说的事情?”
丁一宁猛地这么提及,赵芝兰还真是想不起来:“什么事情?
娘还真是忘了,你之前和我说什么了?
我怎么不记得了?”
“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准备翻建周家院子的事情!”
赵芝兰嘴角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原来就是这件事情!
周晏清敏锐的觉察到丈母娘脸上的不高兴,他很快反应过来,伸手轻拽丁一宁的衣袖。
丁一宁如何能不知道她们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是她根本就不为所动!
“里长,这件事你比较有经验,你帮我看看我们家里的房子要是翻修重建的话需要找多少工人?
需要买多少材料!”
王里长也没料到丁一宁和他说的有事找他商量竟然就是这种事情!
“你们家要翻盖房子?”
王里长下意识的看向丁秀才:“这翻盖房子可不是一件小事情,这其中的花费可多着呢!”
丁一宁微微颔首,表示她知道了。
“我知道,不管需要多少银子,我们拿出来就是了,银子不是什么大问题!”
王里长挑了挑眉,“那行,等我回到家里我就把翻修房子都需要的材料给算算。
现在这个季节盖房子正好合适,村子里的壮劳力还在家里,再者,你们家里是翻修房子,要不了多少天就能修整好!”
赵芝兰垂在身侧的手轻拽了拽丁秀才的衣袖,她想让丁秀才说两句话制止闺女的想法,结果丁秀才就像是没有觉察到她宽大衣袖下的小动作似的,丝毫不为所动!
丁一宁知道她娘反对她给周家掏银子盖房子,她便顺着王里长的话把话题给岔了过去。
闺女是她生的,她如何不知道闺女心里是什么想法,不过就是想起来这件事犹觉得来气!
她这么精明的一个人,生的闺女,怎么就这么笨?
这么容易相信别人?
自从丁一宁和里长提了提之后,赵芝兰觉得自己心里的那点喜悦烟消云散,一路上都高兴不起来。
在赵芝兰郁闷的神情中,牛车也到了村口。
丁一宁率先从牛车上下来就从荷包里套铜板,五个铜板是两个人,一共是六个人,下来就是十五个铜板。
丁一宁从荷包里数了十五个铜板递了过去,这要是按照往日里赵芝兰的性子,铁定是要和她抢着掏银钱的,如今她反而赌气的不掏了。
反正她有的是银子,不然怎么会想要翻盖周家的房子,她不帮忙花她闺女点银子,到头来便宜的人是谁?
还不是周家人?
这么一想,赵芝兰觉得丁一宁掏钱是理所应当的!
该掏!




首辅的反派悍妻 第286章 要赔偿?
赵芝兰的情绪不止丁一宁看的明白,就连周晏清都看明白了。
六人结伴着往前走,走到岔路口,赵芝兰冷着脸喊了声:“丁一宁?
过来,娘有事和你说!”
丁一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小跑着跟了上去。
“娘,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
你简直是要把你娘我给气死是不是?
我之前和你说的话你都忘了是不是?”
丁一宁仰做不懂:“娘,你说啥呢?
你和我说了啥了?
我怎么就忘了?”
赵芝兰抬手作势要打丁一宁,巴掌抡起到底是没有打下手!
“你这妮子,我不信你会不知道你娘我要说什么?
你是故意在这里给我装不懂呢吧?”
被赵芝兰戳中了心思,丁一宁讪讪一笑:“娘,你,你说啥呢?
我怎么会故意装不懂呢?
我分明就是没有听明白啊!”
赵芝兰没有一点好气:“你少在这里瞎说了,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之前是怎么和你说的?”
赵芝兰踮脚环顾四周,见周围没有人,她这才放下心训斥丁一宁:“我和你说,你们俩还没有圆房,这件事不着急,不着急。
结果你呢?
你怎么就这么着急?
人家同意不同意还不知道呢,你怎么就先和里长通气了?
你说你这闺女是不是要气死你娘?”
身旁的丁秀才对这件事确实持反驳意见:“孩子娘,我认为这件事宁儿做的对!”
“做的对?
哪里对?
你觉得她哪里做得对?
你是不是还要表扬她?
还要夸赞她?”
丁秀才还真是这么想的,被人戳破了心思,他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
“是啊,我肯定是要表扬宁儿的,她 能这么想说明什么?
说明她长大了?
你也说了,她们俩人还没有圆房,眼下不就是在培养夫妻关系吗?
你说是不是?”
“若是都按你说的,那宁儿一辈子也别想过好了!”
赵芝兰瞪大了双眼:“宁儿怎么了?
我家宁儿这么好,为啥一辈子都别想过好了?
我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像你这样当爹的人,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丁秀才脸上带着几分无奈:“那你的意思是什么?”“我是让你来劝宁儿的,不是让你来这里说我不对的!
宁儿,你听娘的,这件事就算了,到家了可千万别提翻盖房子的事情,就当你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你攒个银钱也不容易,自然是要为自己考虑多点才是!”
丁秀才瞪了眼赵芝兰:“听我的,你娘说的不对!
若是都按她那个想法,那你这后半辈子都过不好了!
眼下最主要的就是修复俩人之间的关系,不过是花费点银子就能解决的事情,这根本就不是事情!
至于你娘说的,不让你翻修房子,我说孩子娘,你咋不想想,既然咱们闺女嫁到他们周家,是不是要在周家过一辈子的?
周家的房子是不是有些年头了?”
“旁的不说,万一就是冬天下大雪的时候,房子真的倒塌了呢?
谁能保证倒塌的房子是不是咱们闺女的房子?”
丁秀才故意说到这里停顿一下,抬头斜睨着赵芝兰的脸色,见她眼神中透着几分担忧,丁秀才这才接着往下说。
“天灾人祸这些事情是能说的准?
肯定是房子没有倒塌最好,可是谁能保证得了?
万一倒塌了呢?
咱们闺女的房顶倒塌了呢?
到时候你就该后悔了,不过是几两银子的事情,何必想的这么麻烦!”
“再者,咱们闺女掏钱给他们周家修房顶,周家都是什么人你难道心里不清楚?
在他们没银子的时候,有人掏钱给他们修房顶,这件事肯定会记一辈子的。
往后咱们闺女在周家的日子也能好过点,你说是不是?”
听完丁秀才的分析,赵芝兰沉默了,她还真是没有想到这一层。
“那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咱们就不管了?
就这么任由她们干?”
“管?
咱们怎么管?
闺女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你这个当娘的,不要总是训斥她,这样不好!”
赵芝兰不吭声了,抿了抿唇,无奈的摆了摆手:“行了,你快回去吧,这件事就是你爹说的,我们不管了!”
赵芝兰发话了,丁一宁却不敢走,她总得确认一下,她娘是不是还在生气才是。
赵芝兰见丁一宁没反应,忍不住又催:“你还傻愣着干啥?
还不快走?
等会回去了好好解释解释,千万不要说我们不同意来着!”
“娘,你的意思是你同意了?”
赵芝兰冷哼一声,朝着丁秀才使了个眼色:“你还愣着干啥?
难不成还真的等着吃好吃的?
走吧,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丁一宁伸手拉着赵芝兰的衣袖:“娘,不如就去我家吧?
让闺女我露一手!”
赵芝兰摆了摆手,拽着丁秀才的胳膊往外走:“还是算了,我们还是回家吃吧。
你快回去吧,你家里人该等得着急了!”
丁一宁见赵芝兰是铁了心要回家,倒也没有再阻拦,扭头去村口割了两斤猪肉就往家里走。
一路上村民们躲丁一宁像是躲瘟神似的,见她过来了,大家恨不得离她十丈远!
早上钱桂花是亲眼见赵芝兰和丁秀匆忙往村口走的,她也亲眼见了衙差过来把丁一宁带走的场景,如今不过才半天功夫,丁一宁怎么又回来了?
还若无其事的来割肉?
这件事透着古怪!
“丁一宁,今天衙差喊你干啥?”
丁一宁扭头瞪向钱桂花:“怎么了?
你问这个干啥?
碍你啥事?”
“我就是问问你啊,是不是你在镇上做了有毒的香皂故意害人,衙差来把你抓到县衙里去了?”
丁一宁本不想回答,眼角余光见村民们都竖着耳朵听,便知道,这下子自己是不说不行了!
“是啊,县衙来人说我做的香皂有毒,不过不好意思,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最后县太爷查出,我做的香皂非但是没有毒的,反而还能清热解毒!”
钱桂花冷哼一声,不屑的撇了撇嘴:“你在这里瞎叨叨什么呢?
你说的话谁信?
你当我们都是傻子是不是?”
“那你要让我怎么说?
我说的事情就是事实!
事实确实是这样,你们若是不信,等明天去镇上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了!”
“丁一宁,你少在这里哄骗我们了,枉我们还是一个村子里的人,大家乡里乡亲的,你怎么对得起我们?
咱们村子里不少人都买了你家里的香皂,如今你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是不是?
你挣乡亲们的黑心钱你难道不觉得心痛吗?
半夜你想起来难道不觉得愧疚吗?”
钱桂花很好的利用了村民们害怕的心里,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把村民们的斗志都说了出来。
“就是,钱桂花说的对,这件事你要负全部的责任。
你必须赔偿我们银子才是,我家里就是买了你做的香皂,怪不得我说这几天我的脸老是痒,原来是因为你做的香皂有毒的原因!”
“啥?
痒就是有毒?
我的脸也老是痒啊,难道我用的香皂也有毒?”
钱桂花忙问:“你用的香皂是在哪里买的?”
“还能是在哪里买的,就是香纷阁店铺里啊。”
“丁一宁,你说吧,我们用了你的香皂都觉得脸痒,你是不是要给我们个说法?”
丁一宁双手环绕在胸前:“是吗?
要让我给你个说法?
你要什么样的说法?”
“你说什么样的说法?
自然是要全款赔偿的说法,你得把银钱退给我们才是!”
“好啊,那我们就去里长家里看看该不该退给你们!”
钱桂花双手叉腰:“你带我们去里长家里干啥?
是让你退给我们银钱,不是让里长退给我们银钱,你把我们往里长家里带,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
自然是找里长评理啊!
你们不信我说的话,总该信里长说的话吧?
忘了告诉你们了,今天去县衙的时候,里长也去了,公堂上发生的事情里长一清二楚,你们若是不信,咱们可以去里长家里对峙,看看到底是谁在这里说谎意图蛊惑人心闹事!”
蛊惑人心闹事这罪名可就大了,一个闹不好怕是要被人按个故意破坏村里和谐的名头给抓紧县衙去的。
饶是刚才钱桂花蹦跶的有多厉害,这会她也不敢像刚才那样怂恿了,说话的语气不自觉的弱了下来。
“丁一宁,你,你少在这里吓唬人了?
你说里长在公堂里,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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