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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吊炸天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海上生明月
叶笙朝何易伸出手,何易微微一怔,犹豫了一下才把长枪交到叶笙手里。
一拿到枪,叶笙终于明白何易为什么要犹豫那么一下了,这枪沉了许多。
好在她常年习武,练鞭,手力还算可以,不然,估计会拿不住这支枪。
叶笙掂了掂长枪,只觉得一股强烈无比的沁寒之气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心头一寒,头皮发麻,枪头在黑暗中寒光凛冽,叶笙双眼顿时一亮,“好枪!”
她虽然不用枪,也不会枪法,但自幼在二哥的云音坊玩闹,也能分辨出兵器的好坏。
“我做的,自然是好枪!”
“我将原来的玄铁枪头,重新投入熔炉锻造,又加了一块玄铁,两块玄铁二合一,才有了新的枪头,比原来的枪头更锋利,更坚硬,就连枪杆,我也用的全是玄铁,这把枪长一丈三尺六寸,重五十八斤,进可横扫千军,退可挡千军万马。”
难怪这么沉!
“云音坊的玄铁还有吗?”
叶笙狡黠如小狐狸的笑道,冲何易眨眨眼,何易也笑,“没了。”
“这可是二哥攒了二十年的家当,等他回来……”
叶笙可以想到,二哥看见偷偷存了二十年的玄铁,一块都没了,得有多暴跳如雷。
这么一想,叶笙脸上的笑容忍不住扩大。
一直盯着长枪看的罗钊,听着两人的对话,再也按捺不住,“大小姐,这是……”
“是什么,你自己看!”
叶笙说着,将长枪一掷,罗钊连忙接住,长枪一到手里,罗钊便感觉心中的血气一下汹涌澎湃,浪潮滚滚,不受控制的往四肢百骸冲去,待到看见枪杆上的那几个字:赠与钊儿——父罗城,罗钊猛地朝叶笙看去,“大小姐,这是,这是……”
这是父亲留给他的枪,可又不是父亲留给他的枪!
“斯人已去,往事不可追,我们可以怀念他们,可以牢记他们的教导和期望,却不可沉溺于过往无法自拔,人,总要向前的。”
这话,叶笙说给罗钊听,也说给自己听。
罗钊摩挲着那几个熟悉的字,心头百感交集,整个玄铁枪杆上,嵌着这一小块木头,看似有些不相合,却让罗钊眼圈倏地红了,他紧紧握着长枪,紧得手背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像要冲破肌肤,他恭敬肃穆的单膝跪地,字字掷地有声,情真意挚,“属下多谢大小姐,属下……誓死追随大小姐!”
李虎和其他铁卫也纷纷单膝跪地,齐声高呼,“属下等誓死追随大小姐!忠心不二,至死不移!”
男儿们整齐一致,铿锵有力的声音听得让人热血沸腾,胸中涌起一股热血豪情。
何易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默默的看着这一幕,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那双细长幽黑的眼睛里,光芒微闪。
他为什么来京城?
原因其实很简单,他想要学习更新的技术,想要见识更大更广阔的世界,他不想拘在一个小小的沧州,坐井观天,止步不前。
所以,李沧一出现,都不用他怎么说,他就随他来了。
之所以留在将军府,原因也很简单,将军府有钱有势,于人力物力财力上,能给他很好的支持,更重要的一点,叶笙信任他,并且不干涉他!
不是没有比将军府更有钱有势的人家,比如各家王府,比如皇子府,甚至宫里那位,可他们这些人,身份尊贵,高高在上,对他这样的工匠,心里始终是轻视的,就算再需要他,也不过当他是个奴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根本做不到真正的信任他,更别说从头到尾,不指手画脚。
他最讨厌他做事的时候,有人跳出来叽叽歪歪!
带他回来的李沧,受伤的唐斯,还有面前这个罗钊,都是叶笙的属下,他们都对叶笙忠心耿耿,他不一样。
他并不想做任何人的属下,听任何人的指令,叶笙貌似看出了这一点,不仅为他拿到了云音坊,还拿到了云音坊真正的主控权,就连云音坊的真正主人,叶家二爷也不能对他指手画脚,甚至于两人有争执时,还要听命于他。
他不懂叶笙为何这般信任他,也许是看中他的天赋和能力,看中他的价值。
他自信他的价值无与伦比,独一无二,可不是人人都能如叶笙这样珍视他的价值,信任他的价值。
不为别的,就为这份信任和珍视,他也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尽心竭力,万死不辞!
叶笙端坐于马上,环视着众人,眼中光芒耀眼得仿佛能照亮暗沉沉的黑夜,她猛地一扬马鞭,重重打在地上,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长街格外清晰。
“兄弟们!走!随我捕猎去!”





满级大佬吊炸天 第176章 月黑风高,适合杀人
夜黑风高,无星无月,适合围坐暖炉边喝酒闲话,弹琴听曲,更适合——杀人!
此时已近子时,大街小巷里都一片寂静,少有行人,而白日里最是热闹,官轿车马来往不停的长街上,也空无人烟,唯有一顶朴实无华的二人抬青色轿子,正在长街上走着,一前一后的两个轿夫都走得很稳当,一如往常。
“大人今日又忙到这么晚,可要注意身子啊。”
前头的轿夫恭敬而不失关爱的说道。
“本官也没有法子,初来乍到,上一任京兆府尹意外身亡,什么交代都没留下,朝廷匆匆把本官从益州调来,加上选人,上任耽误的时间,官衙里积压了一堆公文,要是本官不赶紧把这些公文处理干净,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
轿子里传来沉稳的中年男子声音,提及上任京兆府尹,轿夫面露惊惧,腿肚子都在打颤,“大人,小的听说那京兆府尹是遇刺身亡,不是什么意外,京城里都在传,那位大人死得可惨了,身上都没一个好地了,听说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更可怕的是,到现在也没查出来是被谁杀的,有没有幕后主使,闹得京城里的大人们都吓坏了,纷纷请起了护卫,弄得护卫的价钱都上涨了许多。”
轿夫小心翼翼的环顾了静悄悄的四周一眼,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股让人很不舒服的阴冷气息,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见四周依然静悄悄的,并没什么异样,轿夫稍微放下心来,许是最近天气又变冷了吧?
“大人,要不咱们也去请几个护卫?”
轿子里传来一声不屑的冷哼,“怕什么?本官一身清正,不惧这些魑魅魍魉!”
“可是……”
轿夫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没有可是!哼!搞刺杀的都是上不得台盘的阴暗小人,鼠辈之徒,这样的人,本官堂堂正正的,还怕他们不成……”
轿夫捂着鲜血直喷的脖子,惊惧无比的瞪着眼前的黑衣男子,想要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粘稠温热的鲜血从手指缝里涌了出来,滴了一地。
男子瘦削的身影隐藏在黑沉沉的罩袍下,那张脸也隐藏在兜帽下,只能隐约看见一道瘦削凌厉的下巴。
片刻之后,男子缓缓抬起头,露出那张脸来。
轿夫的瞳孔猛地张大,面容扭曲,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至极的东西,整个人直挺挺的往旁边倒去。
与此同时,后面的轿夫也噗通一声倒地,同样的喉管和血管被人一刀切断,死得干脆利落。
“什么声音?”
轿帘飞快被掀开,露出一张年约四十,稳重儒雅的面孔,看见倒在地上的轿夫,程胥面露震怒,待到看见站在轿子前面的黑袍男子,脸上闪过一丝惊愕,只一瞬,他的神色恢复如常。
做了整整十年的涂州知府,一朝升天,从涂州那种穷山恶水的偏远地方,一路直升到京兆府尹,他凭的可不仅仅是运气!
一见黑衣人,程胥一下就联想到了,眼前这人,恐怕与前任京兆府尹遇刺一案脱不开关系。
来京城之前,他就听说了前任京兆府尹的事,京兆府尹虽然只是四品,却掌管着整个京城,能力和责任都不比一般的三品大员逊色,这样的朝廷命官,却在下衙回府时,被人杀死在官轿内,死状凄惨,随身的轿夫护卫小厮十余个人,通通毙命。
朝廷命官死得这样惨,刑部查了好几个月,却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是刑部太无能,就是杀手及其幕后主使,不是一般人,将痕迹抹除得干干净净,让刑部毫无线索,或者,幕后主使和刑部有牵连,有人在暗中阻扰!
刑部掌管刑狱,集中了整个大燕最顶尖的刑狱人才,怎么可能无能?
夜风吹来,比往日更加寒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冰冷阴森的寒气,与浓烈腥甜的血腥气,令人隐隐作呕。
程胥面色不虞,眼里光芒沉沉,“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黑衣人抬了抬下巴,神色倨傲,“程大人,我家主子请你饮酒!”
“本官滴酒不沾!”
程胥冷冷道。
“那便饮茶吧!”
“本官也不爱茶!”
“是吗?”
黑衣人冷冷一笑,“看来,程大人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我劝程大人一句,程大人若不想步前任京兆府尹的下场,就乖乖跟我走一趟!否则——”
黑衣人的意思不言而喻,程胥冷冷一笑,“本官从踏入京城那一刻起,就没想过从京城这摊浑水中安然脱身!你既好心劝本官,那本官也好心劝你一句,本官虽不知道你那主子是谁,可你那主子尽做些见不得光的阴暗事,可知为人也是阴暗得很,毫无道义可言,本官劝你,跟着这样的主子,尽早脱身才好!免得哪一日被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死无葬身之地!”
“看来,程大人是打算以身殉道了!程大人好志气!只是,不知道程大人刚嫁不久,刚刚怀孕的女儿,愿不愿意与程大人一同殉道呢?”
程胥脸色骤然一变,死死盯着黑衣人。
黑衣人冷笑不止,语气嘲讽,“我这人,有些见不得人的小爱好,虽然喜欢杀人分尸,但最喜欢的就是杀怀了孩子的妇人,听着妇人苦苦哀求放过肚子里的孩子,那真是世界上最美妙最动听的声音,比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粗哑的求饶声好听多了。那些妇人,连自己的命都快没了,一心想着的却还是肚子里的孩子,你说可不可笑?”
程胥呼吸加重,双手紧握成拳,“朝堂争斗,祸不及妻儿!这是众人皆知的原则!”
“原则?”
黑衣人冷笑一声,“我这里没有原则,只有痛快!活剐那些男人虽然痛快,比如前任京兆府尹,但远比不上活剐怀孕的妇人痛快,比如那位跟你一样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前任京兆尹的小妾。啧啧啧,那妇人当时已经怀孕八个多月,那孩子被掏出来的时候,还是活的呢,还能哭呢。”




满级大佬吊炸天 第177章 你简直不是人!
黑衣人一脸的津津有味,眼睛里放着光,仿佛在叙说着最好玩的事,“那妇人也还没断气,一直在求我放过那个孩子,眼泪和血流了一脸,花容月貌的一张脸,都不好看了,可惜可惜!不过也怪不得她,眼睁睁看着活生生的孩子,被人丢在火坑里活活烧死,却无能为力,能不哭号吗?我看着她,眼泪都快哭出血来了,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如今想想,都为她觉得心酸。”
程胥龇目欲裂,忍不住怒吼,“你这个畜生!你简直不是人!”
“畜生?”
黑衣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像野兽的獠牙一般,“可不就是畜生了?我也知道自己是个畜生,可我就喜欢做畜生,做人有什么好,这不能做那不能做,做畜生想怎么撕咬就怎么撕咬,想怎么杀人就怎么杀人。”
看着程胥一脸愤怒,浑身因为怒火抖个不停的样子,黑衣人笑得愈加灿烂,“程大人,你也不用这么生气,听说你那女儿才怀孕三个月,就算孩子被人从母亲的肚子里掏出来,也是死的,那么小,连心跳都没有呢,就是一团肉。你的女儿,自然不会看见自己活生生的,还在啼哭的孩子被人无情的丢在火坑烧死,哭声越来越弱,越来越弱,最后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只剩那些肉和骨头烧得滋滋响,滋滋,滋滋,那声音听着就跟烤猪烤牛烤羊一样。”
说到这,黑衣人砸吧着嘴,一脸回味无穷的样子,“说起来,那味儿也跟烤肉一样,香得很呢,不,比烤肉还要香!香多了!人嘛,精心细养的,自然要比畜生的肉更香!滋味更好!自从吃了烤人肉,其他的肉,我再也吃不下,糙得很,塞牙,而在所有的人肉里,又以尚未出生,又即将足月,被掏出来的胎儿的肉最嫩,最美,那简直是人间至味。”
程胥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黑衣人怒骂道,“畜生!天诛地灭的畜生!”
“程大人,话我已经说清楚了,我家主子请你喝酒,愿不愿去,随你!你是想舍身成仁,可也要看看你的夫人,女儿,外孙,愿不愿意陪着你一同舍身成仁!听说,程大人和夫人恩爱情深,膝下只这么一个女儿,即便如此,也不曾纳妾生子,难不成程大人要这个视为掌上明珠,从小疼到大的女儿,如前任京兆府尹的小妾一样下场?”
“你!”
程胥气得手指抖个不停。
黑衣人得意洋洋的一笑,故作优雅的做了个请的手势,“程大人,请吧!”
程胥面上闪过一丝挣扎。
黑衣人冷笑一声,语气有些不耐烦,带了几分命令和不屑,“程大人,请!”
程胥依然在犹豫,他一身清名,难不成要跟此等鼠辈同流合污?可玉儿是他的心头肉掌中宝,他如何忍心连累她?不如……
程胥眼中闪过一缕光芒,黑衣人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冷笑道,“程大人,我劝你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你那女儿程玉嫁给何人,住在何处,家里有几口人,祖籍在哪,我一清二楚,就算她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就算你请再多护卫,也护不住她的小命!我劝你乖乖听话!否则,哼!”
黑衣人威胁的说着,伸手去抓程胥的胳膊,程胥下意识的后退,见他到了这时候,还如此不给脸面,黑衣人面上闪过一丝阴冷骇人的杀气,手指狠狠朝程胥胳膊捏去,那力度誓要捏断程胥的胳膊。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程胥时,一道平静冷漠的声音不知从何处飘来,在夜风中微微飘荡。
“他说了,他滴酒不沾,你家主子的酒,怕是喝不成了。”
“谁?谁在那里?”
黑衣人猛地回头,浓黑如墨的夜色中,一个人影无声无息出现在长街上,身形高挑婀娜,一看便知是女子。
女子迈着一双修长笔直的腿,不疾不徐,优雅从容的朝他走来。
“原来是个美人,我最喜欢美人了,美人的肉虽比不上胎儿的肉,但比五大三粗的男人的肉细腻肉嫩多了。”
黑衣人两眼发亮的盯着那张五官明媚大气,不施脂粉却丝毫无损明艳容色的脸,以及那高挑柔韧的身子,心中一下就激荡起来。
尤物!无与伦比的尤物!
一般闺阁女子,精心细养,十指不沾阳春水,肉质虽然嫩,但却少了分韧劲,而眼前这女子,一看便知是习武之人,她的肉比闺阁女子的肉更有嚼劲,更有韧性,肥瘦更均匀,却又比男人的肉更细腻,不那么粗糙。
这样的女子,是万中无一的极品!
“美人,待我先料理了这个不识相的,再好好疼你。”黑衣人语气暧昧的说道,“本想让他拥有前任京兆府尹的待遇,一百零八刀,刀刀不走空,不过,既然美人在等我,我只好速战速决,给他一个痛快了!”
话音刚落,黑衣人手中便多出了一把小巧别致的剔骨刀,只见墨黑夜色中,一道寒光飞快一闪,剔骨刀快如闪电般朝程胥喉管划去。
程胥连惊呼声都来不及发出,剔骨刀就近到眼前,寒光阴冷的刀尖逼近他的喉管。
下一瞬,一根鞭子横空出世,精准无比的打在黑衣人的手腕上,剔骨刀飞了出去,斜斜的扎入地面。
“我说了,他滴酒不沾,抱歉,你家主子的酒,喝不成了。”
叶笙握着鞭子,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缕寒意森森的笑容,比那把被打飞的剔骨刀还要冷上几分。
“原来是个刺玫瑰!无妨,等我把你的刺一根根拔下来,你就软了,就听话了。”
黑衣人冷冷笑道。
叶笙也笑,鞭子再次打出,如灵蛇般朝黑衣人钻去,黑衣人下意识闪避,鞭尾却在空中掉转方向,朝程胥钻去,卷住程胥的腰,下一瞬,程胥便如风筝般朝叶笙飞去,踉跄着落在她身边。
黑衣人脸色一沉,手上又多了把形状怪异的尖刀,纵身一跃,如猛虎般朝叶笙扑去。




满级大佬吊炸天 第178章 留活口还是留尸体?
叶笙并未躲闪,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冷眼看着黑衣人扑近,唇边噙着一抹不屑的冷笑,轻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自以为是,胡乱蹦跶的虫蚁。
自以为是猎人,殊不知自己早已成了别人围捕的猎物!
看着叶笙唇边的笑容,黑衣人心中直觉有些不妙,转念一想,对方不过一个女子,再厉害又能如何?
他从没听过京城有极其厉害的女子,就连整个大燕,也没有这样的女子。
他可是屠夫!京城里顶尖的杀人机器!
就算在萧家皇族蓄养的诸多屠夫里,他也是顶尖的那一个!
难不成还怕了一个女子?
想到此,屠夫动作更快,一双眼直勾勾盯着叶笙,眼睛里的光亮得骇人,仿佛已将她收入囊中,将自己引以为傲的技术和器具,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将她雕琢成毕生最完美的作品。
眼前的女子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着,定然是吓坏了。
屠夫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人要是吓到了,肉就会发酸发苦,看来,等抓到了她,还得费尽心机哄她开心放松。
不过,对于这样的极品,花再多时间和心思都是值得的。
冷眼看着屠夫一脸志在必得的扑过来,越来越近,近得离自己只剩一步之遥时,叶笙勾了勾唇角,冷冷开口。
“罗钊!”
一柄冒着凛冽寒光的长枪从一侧穿出,凌厉无比的朝屠夫刺去,恍如一柄尖刀,在无形的空气中刺出一条通道,卷起了阵阵气浪。
屠夫悚然一惊,只觉得一股逼人寒气扑面而来。
好强的劲力!
这人不是杀手,也不是暗卫,杀手暗卫不会用枪这样麻烦又厚重的兵器,可此人也不是战场上的军士,军士出手过于死板,僵硬,不会这么灵活。
他虽不知此人是什么来头,但对于危险的敏感让他只想立即逃离,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可一转身,那支长枪在空中硬生生掉转方向,追了过来。
这支长枪从枪头到枪杆,一看就是陨铁制成,少说也有五十斤,这么沉重的长枪,对方居然能在刺出一枪后,还在半途中硬生生掉转方向,让长枪如游龙般追过来,可知此人的枪法与功力有多可怕!
若是之前还有半分侥幸,此时此刻,屠夫心中,连这半分侥幸也烟消云散了,只想用尽手段逃之夭夭。
他仗着步法灵敏,躲过了那一枪,趁着对方回枪时,竭尽全力往前飞窜了出去。
“大小姐,留活口还是留尸体?”
罗钊冷眼看着他逃离,也不追,淡淡的问道。
“活口!”
“属下知道了。”
屠夫听着身后的对话,心中止不住冷笑,他都已经窜出十来步了,难不成对方还能追上他不成?
翘起的嘴角还没落下去,身后传来兵器破空的声响,一股凛冽寒气直逼后背,屠夫脸色大变,连忙回头,只见那支沉重的长枪居然如箭矢般朝他射了过来。
下一瞬,一声惨叫划破寂静的夜空。
长枪刺穿屠夫的一条腿,扎入地面好几寸,如钉子般将他死死钉在地上。
屠夫忍着腿上的剧痛,拼命去拔长枪,明明长枪看起来只扎进地面几寸,却怎么也拔不出来。
一道人影稳稳当当的落在自己面前,抬头一看,正是那用枪的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枪法却这般老道。
罗钊居高临下看着屠夫挣扎,冷冷一笑,“不堪一击!”
他抓住枪杆,随手一拔便轻易的拔了出来,他抓着长枪,看也不看屠夫一眼,转头朝叶笙说道,“大小姐,此人……”
屠夫眼里闪过一丝阴测测的寒光,手中突然多了一柄尖刀,猛地朝罗钊后背刺去。
程胥见此一幕,刚要惊呼出声,却冷不丁收到叶笙一记冷冰冰的眼神,将他的惊呼全逼了回去。
罗钊看也不看身后,随手一个回马枪一刺,又一声惨叫响起,屠夫另一条腿也被扎了个透,他瘫在地上,拖着两条动弹不得的腿,哀嚎不止。
鲜血从两个幼儿手腕粗的血洞里涌出,很快便染透了地面。
程胥这才知道为何眼前的女子,不让他惊呼,原来是没必要。
若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叶笙定然忍俊不禁。
她并不是觉得没必要,而是想测试罗钊,如今看来,罗钊通过了她的测试。
打开心结,又有了玄铁长枪的罗钊,信心满满,斗志不凡,威力猛增。
她很想试试这把精心打造的刀,有多锋利!
叶笙优雅的走到屠夫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冷冷一笑,“手那么不守规矩,废了吧。”
下一瞬,罗钊手中的长枪两个起落之后,屠夫的两只手也被扎了个透,露出黑漆漆的两个血洞,此时的他,别说拿刀反抗,就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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