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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成了小白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日曜三
“那你直接把我打晕吧,免得我受苦!”
贺璟深看了眼她被绷带绑着的白嫩手掌,将人抱到自己腿上,耐性十足地安抚她:“忍一下,待会儿就会好一些的。”
“要多久?”
“五分钟。”
“好,我忍五分钟,要是五分钟过去了,还疼的话,你就要把止痛药给我。”说着还不忘去掏他的手机出来计时。
真是难办。
贺璟深可太了解她对疼痛的忍耐度了,这五分钟恐怕无法缓解。
果然时间到了后,季妤偌就红着眼睛说道:“还疼。”
“你比一般人怕疼,可能再过五分钟就行了。”
贺璟深这人太有说服力,季妤偌像被蛊惑了般,又重新开始计时,但还是跟他约定好:“最后五分钟,再不行我真的要吃止痛药了。”
贺璟深含糊地点头。
季妤偌无比认真地看着计时器,一点都不受外界干扰,这模样看上去倒像是忘记了伤口。
但是时间一到,她就苦巴巴地将没受伤的手伸向贺璟深:“把止痛药给我。”
贺璟深将她的手掌放到自己的腰间,低沉地诱惑着:“我们来做点别的,来转移你的注意力。”
季妤偌卷翘的睫毛眨动了两下,就感觉到温烫的气息包裹住了她的口腔。
良久之后,季妤偌才觉得能自主呼吸,只是唇上似乎还残留着那股缠绵的感觉。
贺璟深沉哑地开口:“是不是比止痛药有用?”
季妤偌看着他那双仿佛要将他吸进去的深眸,点了点头:“好像不怎么痛了,再试试。”
贺璟深笑了笑,捧着她精致小巧的脸蛋,再一次吻了上去。
两人在楼上逗留了近两个小时,才下楼吃晚饭,而此时已经快八点钟了。
梅姨亲眼看着贺璟深这位骄矜贵胄是如何给他的太太喂饭,软言软语,连哄带骗,才给娇气的太太喂了一碗饭,这又花去了近一个小时。
她见过再不乖乖吃饭的小孩,也不用花这么长时间。
就是不知道将来他有没有这样的好耐性去哄自己的孩子了。
贺璟深自己则用不了十分钟就快速地吃好了饭,明明太太伤的是手,他还非得抱她。
这么惯着宠着,能不娇气才怪。
梅姨心想。
但是小两口感情这么好,她又高兴得很。
季妤偌伤了手掌,短期内肯定是碰不了水的,于是贺璟深往浴缸里放了水,让她受伤的手搁在浴缸外,才给她洗澡。
季妤偌闷闷不乐地开口:“我今天在商场碰到叶瑾瑶了,她提起了我爸爸。”
“下回不开心跟我说,别独自喝闷酒,还搞出一身伤。”





失忆后成了小白菜 失忆后成了小白菜 第48节
“哪有一身伤这么严重?不就是伤了手吗?”
“不就是伤了手?”贺璟深冷嗤了下,“那是谁非要吃止痛药的?不吃就吵个没完。”
“那我最后不是没吃嘛。”季妤偌不满地反驳。
“是啊,还多亏了我的吻呢,比止痛药还有效。”贺璟深不阴不阳地说道。
“你再刺我,我就把这只受伤的手放进水里,让你心疼死。”
就问你怕不怕。
贺璟深顶了顶后槽牙,冷笑了声:“行,你放,看是你疼还是我疼。”
“你别用激将法,我受不住刺激的。”
“你放,我等着。”贺璟深幽深的双眸平静地盯着她。
季妤偌怂了,她比较怕,怕疼,更怕他。
于是整个人软软地挂在贺璟深的身上,求饶道:“老公,我的手好像又疼了,要你帮我止痛。”
贺璟深别开脑袋,冷硬地开口:“我爱莫能助。”
“真的很疼~”声音娇得快滴出水来了。
本来给她洗澡就是项极其困难的工程,现在这具窈窕婀娜的身躯还不安分,做得到心无旁骛才怪。
贺璟深捏住她的下巴,便凶狠地吻上去,不似之前安抚她那般的温柔,唇舌之间全是急迫。
第29章 “是谁先缠着我的?”……
季妤偌眼睑半垂着躺在床上, 酒后微醺跟体力的过度消耗让她整个人快睡过去了。
贺璟深将医药箱拿到床边,刚才即便再小心,好像还是碰到了些许水, 伤口需要重新包扎下。
拆绷带的时候, 季妤偌感觉到了丝丝疼痛,身体蓦地瑟缩, 肩头的被子便往下滑了一些,露出了白嫩肌肤上事后的斑驳痕迹。
她不仅是怕疼体质, 还特别容易出印子, 轻轻一掐就会青紫。
暖黄色的光晕落在周遭, 将这一幕衬托得越发潋滟。
季妤偌想将手抽回来, 贺璟深低柔地哄着:“别动,你睡你的。”
本来应该是很困的, 可是季妤偌的意识又像是十分清明,她喃喃开口道:“我出生后不久,我爸就被查出了尿毒症, 除了透析就只能等□□,家里慢慢地便有些入不敷出, 叶瑾瑶曾经‘爱情大于面包’的观念随着柴米油盐而迅速消逝, 后来她遇到了曾国邦, 于是心情又慢慢地好了起来, 对待我也和颜悦色很多, 我还傻乎乎地很开心, 以为又回到了从前那种幸福的生活。”
贺璟深很细心地给她重新包扎伤口, 没有开口说话,他知道她此刻只是想发泄内心的难受。
“如果不是我那么天真,或许我爸就不会为了这种假象而忍受那般的屈辱了吧。”季妤偌的声音显得有些缥缈。
贺璟深温热的指腹在她伤口周围轻轻地磨过, 淡淡地说道:“你那时候才几岁,渴望亲情再正常不过,而你爸却是个成年人。”
感觉到季妤偌指尖的抽动,贺璟深又道:“我知道你可能觉得这话听起来不舒服,但事实就是如此,你又怎么知道你爸不想这种假象多停留一时半刻呢?”
“那换作是你呢?你能忍受妻子背叛你而隐忍不发吗?你自己都做不到,凭什么这么说他?”
贺璟深将季妤偌的伤口包扎好,然后将医药箱拿到一边后,躺进被窝里。
季妤偌使性子不想理他,贺璟深沉着嗓音说道:“别乱动,刚包扎好。”
“你不碰我,我就不乱动。”
贺璟深笑了笑:“躺在我床上,还想我不碰你?”
“那我回自己床上去。”
在她起身前,贺璟深先用手臂箍住了她,将人搂在怀中,“再胡来,我可不给你止痛了。”
“你以为我很稀罕吗?”季妤偌气急败坏道,俨然不想记起不久前哼哼唧唧在他怀里索吻的软骨头模样。
“过河拆桥。”贺璟深的语气有几分无奈的纵容,“我不想说你爸的不好,但是他们的事情,你臆测不了,何必在这里庸人自扰?”
季妤偌又何尝不知道贺璟深话中的道理,但是想起白天叶瑾瑶那股“我世界最惨”的嘴脸,她就替自己的父亲抱不平。
她在贺璟深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瓮声瓮气地说道:“那也不许你臆测我爸的想法,小心他不认你这个女婿。”
贺璟深的轻吻落在季妤偌的额间,软着态度说道:“是。改天我去他面前道歉。”
“我还没说带你去见他呢。”季妤偌的语气有点小傲娇。
“我见不得人吗?”贺璟深勾起季妤偌的下巴,迫使她面对面地直视,英俊的脸上有几分不满。
季妤偌用没受伤的手去摩挲他的五官,嫣红的嘴唇轻启:“你还在观察期呢,暂时没有见家长的资格。”
贺璟深凝视的目光一寸寸地往下,喑哑的声线随着他灼热濡湿的气息一字字地落进她的耳中:“我们这样的关系,还在观察期?”
被他薄唇磨蹭过的耳廓情不自禁便红了,季妤偌闭上眼睛,浓翘的睫毛上还沾着些许泪水,是刚才两人纠缠时留下的,她没再继续跟贺璟深探讨两人的关系,话锋一转:“我累死了,要睡觉。”
“累的人是我吧?”
“谁让你在浴室弄的?”
“是谁先缠着我的?”
季妤偌睁眼亲了他一口,显得无比大方地说道:“好了,说多就显得小肚鸡肠了,有本事下回把持住。”
贺璟深:“没本事。”
季妤偌牵起唇角笑道:“那不就是了,还跟我呛。”
一双乌黑清澈的眼眸又狡黠又得意。
恃美行凶,完全不讲理。
**
因为要养手上的伤,贺璟深勒令她不许去店里,反正没她在,营业额还高一点。
这话真是气人,季妤偌很不开心,怎么说她也被评为这条商业街上最受欢迎的老板,有的是优点。
好在施幼菱同是天涯沦落人,被公司给暂时“雪藏”,两个人凑一块消磨无聊的时光。
南城最近的新闻都绕不开曾家跟贺家,曾家当初公布跟榕城司家联姻时,南城不少名媛千金还嫉妒来着,即便落魄了,曾向柔依然嫁进了另一个豪门,可是不久后就有消息传出来,说她嫁的不过是司家的一个旁支,还是七十岁的老头子,可把那些名媛千金们给乐坏了,走哪儿笑话到哪儿。
偏偏笑话的最厉害的这部分人就是当初跟曾向柔走得最近的人,可谓人性凉薄。
施幼菱:“曾向柔刚回国时那场接风宴多风光啊,多少人前赴后继地围在她身旁,那会儿这些人还明目张胆地将主意打到我哥身上,全然不顾你的颜面,现在才几个月的时间,就风水轮流转了,真是大快人心。”
季妤偌也还记得那场打着曾国邦名义的接风宴,给公主加冕也不过如此的阵仗,这么快南城的天就变了。
外界现在不少人还认为曾国邦有翻盘的可能,但是季妤偌很清楚,这南城已经不是昔日的南城了,曾国邦也不是那个能在南城翻云覆雨的操盘者了。
季妤偌忽然问施幼菱:“昨天太匆忙,还没来得及问你的新代言是什么。”
“s.y.的珠宝,因为高逼格,从未请过代言人,我可是第一个全球全线代言人,这不将那些酸鸡给眼红死了吗?”
“那你知不知道s.y.是谁旗下的品牌?”
“知道啊,司家的嘛,我了解过。”
“人家为什么找上你?”
“自然是我气质不凡,跟珠宝巨搭啊。”
季妤偌轻嗤了声:“会不会将自己吹得太高了些?”
“做人不能妄自菲薄。”
“还记得司承逸吗?”
听到这个名字,施幼菱的自吹自擂就打住了。
季妤偌:“上次没跟你说,司承逸是司家的家主,你自己判断这个代言有没有猫腻。”
施幼菱抓着季妤偌的肩膀,情绪激动地开口:“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季妤偌正欲解释,施幼菱又接着说道:“那我可放心多了,不是什么可怕的私生粉,我可是提心吊胆了好多天。”
季妤偌:“?”
施幼菱:“偌偌,你说他会不会是看上我了?所以又加我微信又签我做代言人的?那可就太好了,我以后不必看我哥的脸色了,女明星马上就要有出头之日了。”
“看你哥脸色难道不比看司承逸脸色来得安全?”
“那能一样吗?我哥拿捏我的命脉,是我看他脸色,现在司承逸看上我,那就是他看我的脸色。”
季妤偌哭笑不得:“你要不要去冲个冷水澡冷静冷静脑子?臆想得有些远了。”
施幼菱生气地哼了声:“不能让我幻想一下美好的未来吗?”
“你都不担心他会对你有什么企图?”
施幼菱很闲然自得:“有什么好担心的?你都说他是司家的家主了,这么呼风唤雨的人物会对我有什么企图?”
“比如看上女明星这具曼妙妖娆的身体啊。”
“他要是活好,我是不介意的啊。”
季妤偌被噎了下:“你倒挺想得开。”
“宝贝,你很清楚我是不婚主义,但是人嘛总有生理需求,要是有个活好的可以互帮互助,完美。”
“但是他坐轮椅。”
施幼菱的眉头苦恼地微蹙了下:“的确,这虽然不至于影响他那方面的功能,但总会少些乐趣。对了,骑|乘累吗?”
季妤偌险些因为她突如其来的问题而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现在你脑子里除了黄色,已经装不下别的颜色了吧?”
“难道说你们还没试过这个姿势?”
季妤偌拒绝回答这么私密的问题:“你以后自己试验。”
施幼菱缠着季妤偌问:“好偌偌你先跟我说说嘛,这可是我考量要不要跟司承逸发展的必要条件。”
“你别跟我来这套。”
“不过照我哥那个霸道的性子,他应该喜欢掌握主动权,问你好像也是白问。”
季妤偌:“……”并没说错。
施幼菱:“你说我要不要将司承逸从黑名单里放出来,问问他什么意思啊?大男人就该直白点说清楚。”
“可能是他对你的认识存在偏差,不知道你喜欢直球的。”




失忆后成了小白菜 失忆后成了小白菜 第49节
“他要是往我身上砸资源,我不介意陪他睡的,长得这么好看,睡起来心里也舒服。”
季妤偌:“说不定人家只是感谢你出手帮他,而置换的资源。”
施幼菱愠怒地瞪她一眼:“你可真是两肋插刀的好姐妹。”
季妤偌轻笑道:“好姐妹是怕你丢脸,你以为他是什么纯情偶像剧里的霸道总裁,对你一见钟情啊?”
“我这张脸可被评为亚太区最美,一见钟情很奇怪吗?”
“行,你现在马上打电话问他想不想跟你睡,我就立刻告诉你骑|乘累不累。”
施幼菱略显嫌弃地看着她:“你又没骑过,跟我说什么大话。”
“今晚!”
“今晚什么?”随着贺璟深低沉好听的声音落下,季妤偌的心咯噔一跳,勾唇浅笑:“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怕你无聊。”贺璟深走近,然后捧着季妤偌的脸蛋亲了下她的双唇,全然不在意一旁的电灯泡。
“有没有很想我?”季妤偌的嗓音娇软无比。
施幼菱清了清嗓子:“二位要不要顾忌一下我?”
贺璟深:“不想顾忌。”
够扎心。
施幼菱冷哼了声:“行,我知道我的利用价值没了,我麻利地滚蛋。”
施幼菱一走,贺璟深的手掌便扣着她纤细的腰身,将人压进怀中,薄唇缱绻地吻着她精致的脸蛋,低哑地出声:“很想你。”
季妤偌的唇角弯弯,显得很开心,但还不忘数落:“老公,你得认真工作,要是公司被你败掉了,我可不跟你吃苦的。”
贺璟深捏了捏她的鼻尖,笑骂道:“得意。”
“不过既然你这么想我,就允许你亲一会儿吧。”
贺璟深对于这样的盛情相邀自然却之不恭,两个人在沙发上厮|磨了半晌,他又继续了刚才的话题:“你跟幼菱说今晚干嘛?”
季妤偌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没什么啊,随便聊着。”
季妤偌身上最具欺骗性的就是那双干净清澈的黑眸,贺璟深的长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耳垂,漫不经心道:“那随便聊了些什么?”
“女孩子间的小秘密,你别问这么多,像个长舌妇。”
真是惯得她越发嚣张跋扈了。
贺璟深的指尖慢慢地移到她的背后,停留在拉链处,再次不疾不徐地开口:“好像听到说骑什么。”
季妤偌想装作听不懂,可是悄悄红了的耳根出卖了她的内心,贺璟深温软的薄唇贴着她的脸蛋,恶劣地笑了笑:“你这手还伤着,总不能是骑马吧?”
简直坏透了这男人,明知道她在说什么,还引诱着她睁眼说瞎话。
季妤偌轻抬下巴,卷翘的眼睫眨了眨,低声说道:“没错,不骑马,骑你,就问你怕不怕。”
第30章 “越来越黏人了。”……
“怕。”贺璟深俯首, 薄唇贴着她的脸蛋磨了两下,低沉地说道:“怕你弃马而逃。”
季妤偌扬着下巴,一副不服输的模样:“瞧把你这匹马给能耐的, 给我等着。”
贺璟深深谙的眸色紧盯着她, 轻笑诱导着她:“我这匹马是挺有能耐的。”
季妤偌推开他那张英俊的脸,总感觉思想越来越污了。
晚餐后, 贺璟深先去了书房,季妤偌因为伤了手的关系, 无法自主洗澡, 只能等他。
主卧里, 季妤偌拿着平板, 窝在沙发上看综艺节目。
偏偏巧得很,这档综艺节目的录制就是在马场。
不到十分钟, 贺璟深就回来了,季妤偌没怎么注意他的脚步声,直到人走近了, 贴着她的耳廓说话,她才知道。
贺璟深低笑道:“真是好学的孩子。”
季妤偌将平板合上, 手臂勾住他的后颈, “我十一岁就会骑马了, 你以为呢?”
“那你的骑术应该很精湛了。”
“是能让你刮目相看的程度。”季妤偌顿了顿, 又补了一句:“在马场的那种骑术, 不是床上的。”
贺璟深的眸底浮现着明显的笑意, 沉哑地出声:“不用特别强调, 你在床上什么样子,我最清楚。”
季妤偌白嫩的脸颊泛起一丝绯红,提高了音量说道:“我要洗澡了。”
像是要将最美味的食物留待最佳时机品尝般, 在浴室里,贺璟深极具耐性地给季妤偌洗着澡,脸上的表情从容且淡定。
没了他的侵扰,季妤偌更自在,舒舒服服地泡澡,还有人伺候。
贺璟深先将季妤偌洗完,抱到了床上,自己才又进了浴室。
季妤偌白嫩窈窕的身躯滚进被窝里,终于有了一丝仿佛大战前的紧张感。
浴室的门未关,依稀能听见水滴溅落在地上的声音,被这种氛围渲染着,季妤偌的心跳也渐渐乱了节奏。
很快贺璟深就从浴室里出来了,房间灯光敞亮,将他的肌肉线条照得清清楚楚,连上面残留的水珠都仿佛透着性感。
季妤偌乌黑的眼眸有几分慌张,她轻眨了两下眼睑,开口道:“老公,你把灯给关了。”
贺璟深走到床边,带着凉意的长指摩挲着她微红的肌肤,拒绝了她的要求:“不行,我要看着你。”
季妤偌不假思索地回道:“灯太亮,会影响我发挥。”
贺璟深忍不住一笑:“你事情还挺多。”
“你总不希望我发挥失常吧,快点关灯吧。”
两相博弈之下,灯倒是关了不少,只不过床周围的灯带依然亮着,贺璟深平静地说道:“不亮了,你好好发挥吧。”
季妤偌:“……”
贺璟深掀开被子的一角,躺进去的同时,手臂穿过季妤偌的腰身,她的位置立即发生了变化。
季妤偌俯视着下方慵懒闲散的贺璟深,有点后悔之前说了那些要不得的大话。
安静的房间里,潋滟的浅光勾勒出了湮没在暗处的轮廓,贺璟深的声线掺杂着明显的沙哑:“我这匹马可等着了。”
季妤偌能屈能伸,俯首先吻了吻他的薄唇,又软着声音求饶道:“我是伤患,不能过激运动。”
贺璟深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肩膀下来,又勾住了她葱白的指尖,很善良地说道:“我会辅助你的。”
难逃此劫了qaq。
等房间再次归于平静时已是深夜,残星高悬在天幕下,泛着黯淡的光泽。
而主卧内,床头灯幽幽地照射着,晕开一圈暖色光忙,清清楚楚地描绘出了床上的画面。
季妤偌气若游丝地趴着,深栗色的长发凌乱地落在她的脸颊处,潋滟的痕迹让她整个人落魄又漂亮。
贺璟深给她擦过药,喑哑地说道:“有点红肿,过几天应该就能消了。”
季妤偌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总之以后什么她都不想骑了。
贺璟深重新躺进被窝,将她的头发梳理好,薄唇温柔缱绻地安抚她的情绪。
季妤偌还是有些恼他的,都说尽好话求饶了,还不依不饶,可是在他低姿态的求和下,又很快睡了过去。
**
翌日醒来,季妤偌有种自己的骨节已经错位了的痛苦感,而罪魁祸首却已经穿戴整齐,精神抖擞。
贺璟深见季妤偌醒来,坐到床边,低沉地问道:“要不要我抱?”
“你要出门了?”季妤偌的委屈忍不住涌上来,连声音都带了哽咽。
贺璟深到了嘴边的话立即咽了回去,“不出门,在家陪你。”
季妤偌沉吟了几秒,最终还是将任性抛到了一边,“算了,你有事去忙吧。”
贺璟深:“没什么要紧事。”
季妤偌睨他一眼:“好啦,我没事,免得我被人说是祸国殃民的季妲己。”
贺璟深勾唇笑了笑:“陪你一会儿,迟点出门。”
两个人在房间里厮|磨到下午四点多,贺璟深才让应崇过来接他,直到这时季妤偌才知道今天是曾氏集团百年宴。
不怪曾国邦那般目中无人,曾氏集团经过百年的发展,根是深深地扎在这里的,动它犹如蜉蝣撼大树,没人妄想过。
贺璟深这个先例开得是很好,但是最终并没有如愿,暗地里也有不少人为他惋惜。
贺璟深带着应崇出现在酒店现场时,曾国邦轻蔑地瞟了他一眼,并没将他放在眼里,依然跟旁人有说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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