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一枝紅杏出牆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羽蝶(仲晴)
之后的日子依旧,如果说洪敬华离开后有什么改变,殷杏想那就是自己代替他来盯洪云尧读书,这也是为什么原身可以对他下毒手的原因,秉持着丈夫的命令,跟儿子共处一室,到嘴的肉不吃才怪。
不过就算殷杏没做亏心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确实会落人口实,所以她现在才会跟洪云尧一起坐在客厅,面对大门,门户大开,看谁还能碎嘴!
但她听着那些文言文,着实觉得无趣,洪敬华可以给予他一些知识意见上的交流,但自己不行啊!其次是白话文跟古时候的字形,就有着很大的区别,更何况是字音?这是殷杏第一次由衷感谢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封建思想,这样自己就可以合理化的装笨了。
虽然说陪伴洪云尧学习的时间着实有些无趣,但殷杏还是加减学了一些字词,当然她第一个学的就是自己的名字。这天她陪洪云尧的时候,想起早上和其他人一起在河畔洗衣时的对话,内容大致上就是说哪位秀才特别厉害,可以帮忙唸信和写信。就有人好奇问殷杏识不识字,她自是回答不认识,但为了不让人多少看不起洪家,所以还是有做补充,「不过我会写自己的名字。」
光是能书写自己的名字这件事情,就让其馀妇人称羡不已,但这时有一人开口,「可是会有用到的时候吗?」顿时,一片静默。是啊!在这种偏僻小村落,会写字又如何?
殷杏觉得如果要熟悉,最快的方式就是採用写书信的方式,但她怕写错,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盯着眼前的少年。突然她有些好奇,洪云尧是真的喜欢读书的吗?如果喜欢,那跟修仙比起来,他更喜欢哪个呢?
「云尧,你喜欢读书吗?」
「嗯。」他点了点头,反问,「那娘您呢?喜欢什么?」
【穿書】一枝紅杏出牆來 7.不知檢點
他的问题殷杏并没有回答,因为她不知道。这天她又去找婶子们聊天洗衣时,还没到就听见有人碎嘴,「都为人媳了,还学小姑娘们一样做指甲,这不就分明是在勾引人吗?」
「对啊!就跟陈家那媳妇一样,不知检点!」
殷杏看着自己的红指甲沉默了,心里有些堵堵的,她知道她们说的人里面一定有自己,但自己也不想拉破脸,只能与自己平时一样,上前打招呼,「早安,大家来的真早啊!」
婶子们立刻停下对话,笑着回应。看着她们的脸,殷杏只觉得自己跟她们一样噁心,都在作戏。
「你最近有好好休息吗?看起来有些憔悴。」回家路上,同样被说嘴的陈家媳妇看向她,殷杏点了点头,「只是最近有些睡不好,无碍的。」
「她们的话你别太往心里去,人都不坏的。」听她这么说,殷杏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有些委屈,回家路上趁没人的时候,殷杏偷偷的哭了一下。流言不就是这样吗?说的人永远不用为自己的话语负责,只有这些被重伤的人会痛苦,她们可以肆无忌惮地说着不用负责的话语,不用计较后果,也不用管事情的原委,只说出自己认为的事实就好。
她想把这样的委屈跟别人说,却不知道跟谁说,跟洪敬华说会不会造成他的困扰?还会让他觉得自己很娇气呢?那跟洪云尧说呢?好像又哪里不对,自己是长辈,不应该在他面前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才对!
「我是不是应该离开才对……」虽然这么说,但殷杏心里清楚这就是自己在闹彆扭,想逃避这一切。她试着将心情写在纸上,古字她不懂,但她可以写现代的字啊!但写着写着,自己却忍不住哭了,字默被泪水晕开,连带原本的字都模糊了,根本看不清原先写的是什么。
到洪云尧回来时,她的眼睛都还是带着些许红肿,看得出来先前哭过,洪云尧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哭泣,所以当他看到桌上的纸张时,自然就误以为殷杏哭是因为不会写字。所以晚上读书时,特地拿了一支毛笔塞到殷杏的手上,一脸真诚地说:「不会写没关係,现在学都还来得及。」
殷杏傻了,他什么意思?
「不用因为不会写就哭,我可以教您的。」好,她懂了……
「嗯,谢谢你。」虽然自己哭的原因被误会了,不过就这样好了,不然告诉他实情好像也不太好。「还要麻烦你教我,总觉得有些抱歉。」
殷杏这话的意思是觉得不能告诉他实情,感到抱歉。可在洪云尧耳中听来可不是这样的意思,他挠了挠脑袋瓜,故作成熟,「人本来就会有不会的事物,今天我教娘您写字,指不定改日就要换您教我了。」
听他这么说,殷杏忍不住笑了,自己有什么可以教他的?这只不过是想安慰自己吧?但说不开心是假的,心情确实好多了。
「好啊!如果娘会的话,你又不嫌弃,自然是可以教你的。」
「不过娘您最近有好好休息吗?]同一天听到同样的问题,殷杏开始思考是不是自己真的太憔悴了,她看着洪云尧,到嘴的没事不知道为什么没说出口,「睡不太好而已。」
「您都有黑眼圈了,哪是而已的事情!」看着他这么担心的样子,殷杏内心逐渐崩溃,难道她还能跟他说自己睡不好是因为没人陪自己睡觉吗?没错,这几年因为一直有洪敬华的陪伴,但现在身边没有一个人在身边,殷杏一时间无法习惯,睡觉自然也睡得不安稳,她原先也不知道的,直到洪敬华离开后她才发觉的。
「难道娘是不习惯一个人睡?要不我今晚陪您?」洪云尧语出惊人,殷杏吓得笔都掉在地上,这是什么发展?正想要拒绝,哪知道被抢先一步,「我就当作娘您答应了。」
殷杏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她真没想过要睡儿子的,可现在儿子自动要求同床共枕怎么办?
【穿書】一枝紅杏出牆來 8.荒誕的夢
虽然说是一起睡,但两人却是背对着彼此,看起来很是生疏。殷杏睡不太着,即使闭上双眼,脑海里还是不禁胡思乱想,这是她第一次觉得夜晚如此漫长。
「你睡了吗?」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吵醒她,殷杏懂了,也许从自己跟他躺上同一张床的时候,自己就有所期待了。
「没有。」她转身正躺着,看着眼前的天花板,手朝着他伸去,轻挠他的掌心。她没有勇气牵起他的手,她无法确定洪云尧对自己的想法,也无法釐清自己对他的想法,即使内心的慾望却不断喧嚣着,告诉她顺从本能去做,但她仍无法果断决定,只能这样以这种曖昧的方式表达。
他握住了殷杏的手,掌心的热度传到了她的身上,说不开心是骗人的,但殷杏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想要我怎么做?」洪云尧握着她的手起身,轻吻着她的掌心,如果眼神会说话,那么殷杏觉得眼前的人就是向自己发出了邀请,他的举动无疑打动了殷杏那颗摇摆不定的心。
「你可以抱抱我吗?只要……摩擦就好……」在慾望和理智的夹击下,殷杏这么说了,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孬。原以为对方会拒绝的,但他却答应了,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撑在床铺上,隔着衣物两人的私处一下一下的触碰着,但这隔靴搔痒般的动作,反而却让殷杏的身体更加空虚。她感受的到裤子里那坨沉甸甸物什的碰触,却不能确定他是不是跟自己一样有感觉,他的那里是不是已经有反应了?
「你可以大力一点的……」
「那我可以亲你吗?」
看着他的脸庞,微微低喘的声音,殷杏答应了。因为她觉得不能只有自己享受,好像应该也要付出什么才是。
「嗯。」
接下来的一切就像是脱轨的火车一样,除了接吻,她还让他揉自己的双乳,在身体上留下吻痕,而衣物也不知道在何时早已褪个精光,被脱去的其实并不只有衣物,还有世俗的道德伦理,以及这世界的天道运行,两人皆是沉浸在此刻的欢愉。
殷杏看着他扶着挺立的性器,慢慢进入自己的私处。被进入的剎那,她忍不住舒爽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当下她感受到了满足。下秒,她的脖颈却被狠狠掐住,她惊慌地瞪大双眼,推也推不开,她甚至看不清楚对方的脸庞,双腿胡乱蹬着。呼吸到的空气逐渐稀薄,无法逃离的窒息感围拢着她,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离死亡有多么的近,也是这个时候她才惊醒。
天已经亮了,她看着身边熟睡的洪云尧,替他拉好被褥后,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知道刚刚的一切不过就是一场荒诞的梦,可就算是梦,还是被吓出一身冷汗。也因为这个梦,殷杏才再次提起警惕心,是啊!如果自己真的跟梦里一样和洪云尧发生关係,那么等待自己的就只有死亡。
她怎么就忘记了呢?
她起身换了一套新的衣衫,坐在桌旁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看着床榻上的洪云尧,陷入了沉思。继续这样下去,她真的很怕改天就走上原本的剧情,她对自己没有把握。那么是不是两人应该分开比较好?
【穿書】一枝紅杏出牆來 9.這就是您最近躲我的原因嗎?
中午艷阳高照,虽说是冬天,但仍将洪云尧晒得一身是汗。他和一同去捡柴的同伴坐在岸边生火,将衣服烘乾,他和蔡瑁二人在这顾着,其他人则跑去抓鱼要当午餐。
洪云尧觉得热便将头发高高盘起,露出了瘦长的脖颈,他看着眼前的火堆思索着。安静的氛围和另外一头的喧闹有着明显的对比,可能是太过安静或是觉得无聊,蔡瑁先开口询问,「在想什么呢?」
他看了一眼蔡瑁,没有很想对他说,但想想他平时待人处事还不错,而且不是那种四处张扬的类型,跟他说好像也无妨。「我好像惹娘生气了,总觉得她在躲我。」
「你继母?我记得年纪不是跟我们差不多吗?」
洪云尧点了点头,眉头微微皱起,一脸严肃的模样。见状蔡瑁打趣道:「别这脸,别人看了还以为你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我跟她也没多熟,不过这年纪的女孩,性情本来就不太稳定,说变就变,俺妹就是这样。」蔡瑁大叹一口气,抓了抓头,很是无奈,「性子撒泼的很,道理全是她说的算。所以说不定你也没做错事情,只是刚好她心情不好。」
「那你都怎么做?」
「先讨好她再认错。」蔡瑁拍了拍他的肩,「要主动去帮忙,不要她开口才去做,这就迟了。还有如果她说不要大多数都是要,我也不懂娘们怎么都爱玩这套,但如果信了,吃不完兜着走的只会是我们。」
洪云尧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先讨好再认错是吧?
「这都是我的亲身经验啊!你别不信。」一旁的蔡瑁不忘提醒,他点了点头,「我信。」
「你俩聊啥呢?」抓鱼的同伴们回来了,往火堆处靠拢,直把二人挤开,「让我们烤烤火,你们先去旁边,快冷死了。」
洪云尧直接站起来,走到一旁,跟大家一起烤起了鱼。蔡瑁见他站着,挪了一个位置给他,「站着多累啊,坐下来吃吧!」
「麻烦,我站着就好。」
听他这么说,蔡瑁也不再询问,等眾人吃完后,衣服也乾的差不多了。眾人便纷纷背起自己今天捡到的柴火回家去了,洪云尧的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怎么面对殷杏。方法是知道了,但该怎么做才好?会不会造成反效果?
而这些烦恼在他站在窗边看见了屋内的情景时,全都拋在脑后了。女人坐在桌堂蜷缩着身子,看似不舒服的模样,嘴里却发出了听起来十分舒服的声音。她的手指在下房来回徘徊摩擦着。她撩起裙襬,里头的褻裤有一块的顏色明显不同,他吞了口唾液,他不是傻的,自然知道是为什么,只是他现在心里有些气愤,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看到这幕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呢?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无可能。
而眼前的人开始用着木桌的边角磨蹭自己的私处,她的身体不自觉的越来越靠近桌面,臀部自然而然的抬高了不少,也让洪云尧看清楚她下面的底裤已经是完全打湿,与股间完全的贴合。
他悄声走进,将门锁上后,而眼前的人却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头,还没意识到倒底发生了什么事。
「娘。」他这声称谓,不大也不小,却吓了殷杏一跳,一个力道没抓好,桌角重重的磨过阴蒂,疼的她眼角泛泪,可她现在无暇顾及疼痛,她觉得自己就像偷了腥被抓到的猫,理智和羞耻感回归到自己的身上,她开始后悔,自己到底在干嘛呢?
「您在干嘛呢?」洪云尧问道,顺便把窗给关了,屋里瞬间暗了不少。殷杏紧张的回头,看着对方步步靠近自己,她觉得自己此时就像是要被捕食的小动物。
她的下頷被微微抬起,被迫与他目光直视,「这就是您最近躲我的原因吗?」
【穿書】一枝紅杏出牆來 10.也一定是紅著臉的
少年的双眸在黑暗中格外显眼,殷杏被他炙热的目光盯的有些不自在,她倒在床榻上听着他用着落寞的语气道,「我该怎么讨好您才行呢?」
她不懂洪云尧的意思,只想要起身制止他接下来的行为,嘴巴却被摀住。洪云尧一手摀着她的嘴,另一手伸入她的裤里。才刚摸上去,整个掌心都湿了,他摸上颤巍巍的花户时,感受到对方的颤抖,看着她慌张无助的表情,他的心里感到了满足,这是自己以前从未有过的感受。
他的手指来回摩娑着花瓣,让整个花户更加湿滑,他若有似无的碰触,再次挑起殷杏身体上的渴望,她不自觉的夹紧双腿,原本放在他手臂上想推开的小手,此时更像是在挽留。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可拒绝的话语却该死的说不出口。
隐忍的娇吟和仅存的理智,在他的嘴贴上私处时,已荡然无存。他就像是荒漠中渴望水源的旅人般,飢渴的汲取着源源不绝的蜜水。他拨开花唇,舌头探入更深的密境,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股间,向在告诉对方自己的存在,同时也让她的慾望逐渐扩增。在黑暗中,殷杏看不清自己和他的脸,她很庆幸自己这糟糕的模样,不会被他看见。
在不断的触碰舔弄下,娇嫩的花心颤抖着流出更多的蜜露,殷杏紧抓着身下的被单,脚趾微微蜷起,她轻喘着气,身体因刚刚的高潮而感到欢愉,甚至有些无力,身子是更加的柔软了。
她看着他缓缓抬头,眼神充满着炙热,显示出了对她的渴望。说不心动是假的,被这么盯着是第一次,这也是第一次殷杏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或许在他的眼中,自己是特别的,这个想法让她的心跳不禁加快。
她主动的亲上他的唇瓣,不同于她的小心翼翼,他的回吻是仓促、鲁莽,甚至可以说是霸道。贪婪的汲取她口中的甘甜,两舌交缠着,狠狠的佔有,不允许对方退缩,也不允许有其馀事物的介入,包括空气。她不知道被吻了多久,至少她很清楚自己并不讨厌对方这样的霸道。
「喜欢吗?」他期盼着看着殷杏,像希望被夸奖赞同似的模样,让殷杏觉得有些可爱。她点了点头,反问,「那你喜欢吗?」
洪云尧并没有回答,而是握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胯下摸去。当摸到那高高翘起的硬挺,还有什么不懂的呢?答案早已呼之欲出了。
「会教我的,对吗?」听到他这么问,殷杏想起之前的对话,她看着眼前的人迟疑了,洪云尧真的知道自己现在想干嘛吗?还是他搞混了?
「你知道这种事情应该是要跟喜欢的人做吗?」听她这么说,洪云尧知道她又退缩了,他握住她的手,亲吻着她柔嫩的掌心道,「我知道的。」
他再次亲上那水嫩的唇瓣,一手则是套弄起硬的发疼的男根,喘息逐渐加重,他看着眼前的人儿,视线有些迷离。他不是没有自慰过,可是在别人面前手淫却是第一次,快意逐渐积累着,正要到达颠峰时,他顿住了。
「别把裤子用脏了。」他看着在自己手上的柔荑,柔软碰触到了顶端。虽然话语看似正经严肃,但语气却像在撒娇般,就算看不清楚,他想此时的她也一定是红着脸的。
【穿書】一枝紅杏出牆來 11.得了便宜還賣乖
殷杏套弄着手中的滚烫,拨弄着他敏感的顶端道,「小力点,我怕疼。」
指间因前端的分泌而有些黏腻,她好奇的抚摸上沉甸甸的囊袋时,感受到对方的颤抖,鸡巴兴奋的跳了跳,翘的更高。她的动作并未让洪云尧停下手上的动作,他小心翼翼的脱去她的衣衫,尽可能的不让她感到不适,而自己却猴急的脱去裤子,光着膀子贴上她的肌肤。
他扶着硬挺,磨蹭了几下后,缓缓地进入了深处。肉刃挤开了狭小的空间,任凭软肉的贴上吸附着。他双手撑着床板,不疾不徐的抽送着,在看不清楚对方的状态下,听觉和触觉特别的敏感。他舔弄着雪乳上的嫣红时,感受到拥着自己的臂弯收紧,下身收缩的更加剧烈,一切都在彰显着对方是多么沉浸在其中。听着对方的轻吟,他还是忍不住的问,「舒服吗?」
「嗯……」殷杏只回应这么一字,再多就不行了,她怕忍不住放浪的叫出声,她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她跟洪云尧发生肉体上的关係。
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这是她目前为止最享受的一次,在知道对方是谁且意识清楚的状态下,跟之前相比,简直不要太好。而且他的表现出乎自己的预期,或许在这本书里的主角们都天赋异稟吧?被对方主导的经验她很喜欢,这样她只要享受,什么都不用想就好了。
感受着身下的律动,微微升高的体温,还有微微泛起的薄汗,以及扑鼻而来属于少年的体味都让她沉迷,她张嘴咬下他宽厚的颈肩,力道并不大力,却还是听到对方轻哼了一声。随即报復性的大力顶弄,就快将她撞散了,她只能紧拥着少年,让两人的距离拉近。
他流畅的换了个姿势,在他不算壮实的胸膛中,殷杏意外感到一丝安心,她躺在对方的怀中,随着他的抽送,嫩乳上下跳动着。在每每的没入时,交合处总会发出声响,在静謐的空间中,显得格外清晰。
洪云尧低头亲吻她的脖颈,她回应他的亲吻时,手也不忘拨弄着花珠,些微的疼痛带出了痒意,让她更想蹂躪,而每次的触碰,总能感受到体内的浇灌,不吝嗇的涌出大量淫液,而刚释放出的空虚,又会立即被硬挺给填满,在快意不停的积累下,也能感受到对方逐渐明显的低喘,下身也动得更加快速,勤劳的挺动腰肢,像是要进入更深处似,狠狠的佔有自己。
就算他在自己体内释放了大量的体液,殷杏也不恼,甚至觉得身心上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洪云尧将头埋入她的颈肩,耳鬓廝磨的亲暱相处让她一时有了错觉,觉得二人才是夫妻。她感受着体内尚未被抽出的物什,觉得都完事了,那是不是应该要来谈谈正事了?
「云尧,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还沉浸在欢愉中的洪云尧,听到她这么询问的时候,眉头紧皱。感受到对方离开自己的怀抱起身,下身逐渐离开那温暖的花穴,他的脸色逐渐难看。他一个下拉,殷杏没站稳的跌回他怀里,下身再次被进入所带来的快感,让她不住叫出声,「啊!」
突然其来的刺激,让本就敏感的花穴再次喷出一股蜜水,他满意的笑了笑,坏心的顶了几下道,「不能不负责啊。」
殷杏气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这人现在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吗?她只是想好好沟通啊!
【穿書】一枝紅杏出牆來 12.明明就很喜歡
「不要。」殷杏的拒绝听在他的耳中就像邀约,他边闻着她淡淡的发香,边挺动自己的胯部。肉物逐渐復甦,再次变得坚硬,殷杏慌了,想将环抱自己的双臂给推开,却是徒劳。
「我知道的,女人说不要就是要。」
殷杏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是谁教他这个错误观念,让自己遭殃的?
「会被人发现的。」见她又是拒绝,洪云尧不开心了,也不回话又身体力行了一次。将她拒绝的语句撞的支离破碎,让娇吟取代他不喜欢的言论。
当白浊再次灌入,殷杏觉得腹部更加鼓胀,不适感更加明显。所以当那物抽离自己身体时,她内心是有些雀跃的。他们并没有急着清理现场或穿上衣服,而是双双倒卧在床上,她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见他没有动静,只好开口,「你压得我不舒服,起开。」
这次他听话了,但他先前的作为还是让她心情好不到哪里去。但同时她开始感到羞耻和慌张,自己是真的和他发生关係了,还不只一次。如果说第一次是失误,那第二次就不能狡辩了,她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在做那档事的时候被撞破,早知道自己就忍忍。
下身的黏腻感让她有些不舒服,她起身将私处处理乾净,穿上衣衫后,看着床榻上坐起身的洪云尧问,「为什么这么做?」
「讨好,因为觉得你在生我的气。」听他这么说,殷杏反倒有几分心虚,难为情的骚了骚下頷,「你可以直接问我的。」
「都会告诉我?」
他似乎在笑,但殷杏不清楚他为什么笑,「嗯,所以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跟我说,不要闷在心里,可以吗?」
「好,那我做的好吗?」他凑上前,眼神语气都像是在寻求讚赏似的,殷杏视线有些飘移,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啊!该给他肯定吗?这样会不会越错越深?
「不喜欢吗?」他的脸又更加贴近,看着眼前紧闭着眼的殷杏,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呢?这不就是明摆着害羞吗?
「说过都会告诉我的。」他亲吻着她的脸颊,让她感到些许痒意,「明明就很喜欢的,对吧?」
「这样是不对的,你知道吧……」
「嗯,别让人知道就好了。」倾身上前轻啄了她的唇瓣几下,这次殷杏不再拒绝也没有出言制止,默认了他的行为,意识到这点的洪云尧眸中闪过一丝雀跃。将她拥入怀中时,感受到她的僵硬,许是自己吓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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