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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一枝紅杏出牆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羽蝶(仲晴)
「我抱抱就好。」
殷杏到现在其实还是有些懵,她待在他的怀中一会儿,受不了了,推了推他的胸膛说,「你穿上衣服,累了再休息一下。」
她起身将窗户打开好通风,让屋里空气换新。见她走到门边要出去的样子,洪云尧也不挽留,反倒躺回床上静静看她离去,嘴角微微扬起。他换上一套新衣衫走出屋外,表现与平常无异,让人难以联想到刚刚屋内发生的事情。





【穿書】一枝紅杏出牆來 13.殷氏兄妹
事后,两人之间的互动明显增加不少,虽然常常都是对方主动寻求,然后殷杏被撩拨到动情,半推半就的成了。但有时洪云尧孟浪了些,还是让殷杏的身体有些吃不消,甚至会怀疑他的身体真是铁打的,不然怎么都不会累?
过了一个年后,天也渐渐回暖,殷杏觉得自己胖了不少,光是用板子敲打衣服这个动作,自己就能感觉到手臂的赘肉在抖动,这个认知让她的心情好不到哪里去,即使其他婶子们都打趣说自己很瘦也于事无补。
「怎么愁容满面的?想那位啦?」见问话的是陈家媳妇,殷杏笑着点点头,看着她的孕肚问,「多大啦?」
「五个月有了。妹子,你近日如果有要下山,能否帮我捎些东西回来?」
殷杏自然是答应,她想着这几天正好没事,洪云尧也回去看他生母那儿的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自己一个待在这里,着实有些无趣。
准备一个人的饭菜,实在是不需要花费太多心思,她就随便煮了碗麵,加点青菜就当一餐。家事也做得差不多后,经过洪云尧的房里时,她想说帮忙打扫一下,就这样进房了。
趁着天还没暗下,殷杏赶紧将案几上凌乱的纸笔收拾好后,随意翻了翻他平时在阅读的书籍,发现上面并没有任何的笔跡,眉头不禁皱起。
平常见他读书挺认真,回答问题也是对答如流,也有自己的一番道理,怎么会这样?她看了看桌上的纸笔,想着下山要记得帮忙添些纸张回来。似乎也要买一些新衣,最近洪云尧的身体也长得很快,她将收藏起来的衣物拿出来,准备明日拿去河边清洗,看着衣柜里大部分都是黑色的粗布衫,殷杏不禁联想到成年后的他,按照书中所叙述的常穿的也是这顏色的衣衫。
想到两人的未来,她就感到头疼,如果修仙或修魔是洪云尧不可逃避的一条道路,那她只求对方不要修什么杀亲证道的无情道。她这一生只想好好活着,如果可以两人能断了联系是最好。对他漫长的一生而言,自己不过就是个绊脚石,不重要也不起眼,过了就算了。
其实她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像这种一辈子认命做一个无知妇女,曾是自己最不齿的,但自己现在却成为了这样的人。一辈子只为丈夫和孩子牺牲奉献,如果没有遇到那些亲戚,自己这世的生父生母还在的话,自己现在或许还是养在深闺里的小姐。
这么想着想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心情明显有些低落。她将脸埋进上衣里,轻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就好像现在自己正被他拥抱着,这么一想,心情多少有些平復。殷杏重新打起精神,抱起一叠衣裤就离开。刚刚的烦恼很快就被成堆的杂务给挤到一边去了,过几日当天进到城里时,却有些后悔了。
「琅琅,许久未见!你看起来过得不错,这样姐姐我就放心了!」
看着眼前穿着水红色襦裙的可人儿,脸上的淡妆让她娇嫩的小脸带了些成熟的韵味,身上配戴的饰品也衬托出她的高贵身分。
「殷瑶姐姐也是,怎么不见殷曦姐姐呢?」殷杏但笑着,语气却透露着疏离,殷瑶、殷曦二人正是当家的女儿,在寄人篱下的日子里,殷瑶没少对自己冷嘲热讽。瞧,这遇到不就上来找碴了?明面上是关心自己,实际上就是想嘲笑自己现在的处境和生活都远不如她这小姐。还要她感激现在有这样的生活都是当家的用心良苦,不然哪能有这般安稳的生活。
殷瑶看了看她朴素的打扮,以及这几年晒黑且粗糙的肌肤,心里有些得意,看了眼她手上拎的物品笑道,「今日有大哥陪我出来张罗些彩礼,你殷曦姐姐在家里歇息。」
「日后如果有什么困难,别忘了我们这里也是你的家。」
殷杏含笑点头,内心却对这冠冕堂皇的话语感到厌恶。简单寒暄应付几句,正要离开的时候,却听到不远处传来打骂声。她远远看去便见到殷寧怒气冲冲往这走来,后头跟着两个小廝。殷寧在见到殷杏的时候,有些讶异的挑了挑眉,却没多说什么,反倒是殷瑶上前询问:「大哥,怎么这么生气啊?那人怎么了?」
「一个手脚不乾净的,想扒钱被我抓到,自然是狠狠教训一顿。」殷寧的语气很是嚣张,原本满身的戾气在见到自家妹妹时收敛不少,殷瑶听到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这贼还给动到她彩礼的头上,当真是活腻了!
「大哥你太衝动了,如果弄出人命怎么办?」
「不过是一条贱命,还需要害怕?」
看着眼前惺惺作态的兄妹二人,殷杏就有些反感,她偷偷躲起来直到二人远去才再次出来。她看着蜷缩在暗巷里的孩童,他身上多处伤势都是被打出来的,模样有些狼狈。
殷杏却觉得有那里不对劲,她上前轻拍对方的肩膀,被他过高的体温给吓到,这明显就是发热了,如果不赶快去看大夫,指不定会成个傻子!




【穿書】一枝紅杏出牆來 14.幫幫我
殷杏原想一走了之,但或许是因为自己曾经有跟这孩子相同的经歷,所以最后还是选择带他去看大夫,帮忙的药童面有难色的说:「我们的诊间满了,不能让他在这里疗养,只能麻烦您带他回家了。」
纵使内心有千百般不愿意,殷杏也不好强人所难,最后多花一笔钱僱了台驴车,先带他回家照看。
带回家后,又有一个难题,该把他放到哪个房间照顾比较好?
自己房间?还是洪云尧房间?
最后她将对方抬到自己房间,因为洪云尧其实有一点小洁癖,不喜欢别人躺自己的床上。她担心对方半夜会再次发热,也不敢轻忽,就坐在一旁守了一晚。隔天她端一碗白粥进来,就见到他正四处张望着,「醒了?」
姜恒点了点头,有些警惕的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全身有些无力,只好躺在床上,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臂隐隐作痛,使不上力。
「你先吃点粥,等等吃药。」
听到她这么说,姜恒原本是要接过她手上的粥,但对方却没有要给自己的意思,反倒是舀了一勺匙要餵他,这会他脸色不太好看。「我自己来。」
「你右手断了,确定可以?」
被这么一质疑,小孩子脾性就显露无疑了,姜恒羞恼的回道,「我可以!」
见他这样,殷杏也不好戳破,他想要逞强就逞吧!自己只要默默看他能靠自己到什么时候就好。见他确实吃完也喝完汤药后,殷杏让他再次躺上床休息。
「为什么要帮我?」听到他这么问,殷杏看向他那双戒备的双眸问,「我能图你个孩子什么?惻隐之心,人皆有之。就算今天不是你,遇到相同的事情我也会这么做。」
当然,这些只是表面话,总不能跟对方说是自己脑抽才带他回来疗伤吧?殷杏到现在都还觉得自己疯了,明明可以置之不理却反倒做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现在想想还真的是害怕惹祸上
身。不过能怎么办?人都带回来了,也只能求他不是个惹事精。
她都想好了,等这人病一好,就立刻让他离开这里,之后的事情就不是她能管得着的。
至于为什么不跟他说实话,或许是自己觉得没必要吧!而且陈年旧事拿出来谈,说不定还会让人觉得沉重。
姜恒看着自己身上,换了新的衣裳,且身上没有因为流汗而黏腻的不适感,整个就不好了。
该不会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女人用的吧?那自己不就被她看光光了?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见他摇头,殷杏想了想就抱起他往浴室走去,姜恒被这举动吓的胡乱挣扎,好几此殷杏都差点松手,将他摔在地上。
「别动!七八岁小孩子毛怎么这么多!」
姜恒这下真气的炸毛了!说话就说话,干嘛打自己屁股!伤害性不大,污辱性极强!而且自己已经十岁了!不小了!
「我不小了!」
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着实有几分可爱,殷杏只当他在闹脾气,将他抱到门口前放下,「那你可以自己洗澡,对吧?」
「……」姜恒原本想说可以,但看了看自己的手,瞬间蔫了。抬头,见她要走连忙出声,「站住!」
这命令式的口气,让殷杏有些不高兴,她挑了挑眉道,「求人的态度不是这样吧?」
姜恒被堵得哑口无言,又想了想,自己确实有错,就算心里有些不愿意,还是照做了。
「对不起,请你帮帮我……」
「帮什么?不说清楚我不知道怎么帮你。」
「……背部,我洗不到背部。」姜恒的声音逐渐小声,看着他逐渐胀红的小脸,殷杏多少也知道她的心态转化,不就是觉得拜託人这件事情很丢人吗?
「请你……帮帮我」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姜恒!」没听到请求的回覆,反而是这样的问题,这是姜恒没有想到的,但他还是乖乖回答了,因为他怕眼前这个人等等就离开。
「嗯,姜恒我跟你说,人啊!有时候得坦率点,这辈子一定会有需要别人帮忙的时候,这不是件丢脸的事情。」
姜恒并不懂为什么她对自己说这些话,他现在比较在乎眼前这个人会不会答应自己的请求!
「虽然你脾气差,不过看你可爱,这次我就帮你!记得以后要报恩啊!」对于她的回覆,姜恒是有些气恼的,总觉得好处都是她佔了,自己还吃亏了。
等自己一切用好,躺上床准备入睡的时候,姜恒才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他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穿書】一枝紅杏出牆來 15.捅破
另一头的殷杏则是打点好剩馀琐事,准备到洪云尧的房里休息,但走到房门口,却看见里头有烛光,心里有些疑惑。按理来说,这时候里面应该还不会有人,而且洪云尧也不会这么快回来,那里面的人是谁?
这么想的时候,门已经被打开,站在门口的就是洪云尧,他一把拉过殷杏,将她拉到床上,他的动作有些粗鲁,殷杏可以说是倒在床上,这时她才意识到哪里不太对劲。
洪云尧似乎在生气?那他为什么会生气?
难道是因为姜恒!?
其实殷杏脑中无数次后悔自己一时衝动带一个麻烦回家,但总会找理由说服自己,而此时此刻她再也欺骗不了自己的内心,自己就不应该带姜恒那小子回来的!
洪云尧全身散发着冷意,就算他不说出口,殷杏也知道他现在很生气,被抓住的手有些发疼,现在自己是被压在床上的,她尝试打破这个僵局,毕竟现在这个状况是不能好好解释的。
「云尧,你听我说……」
一个巴掌落下,打断了她的话语,左脸传来火辣的疼痛感,让殷杏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她睁大双眸不敢置信的看向对方,洪云尧却笑了,好像动手打人的并不是他。
「回去个几天,你就忍不住找相好了,还是这么小的孩子。」他掐着殷杏的脸颊,让她说话困难,殷杏被迫直视着他,在这瞬她觉得自己就是待宰割的肥羊,自己的死活其实一直都拿捏在对方身上,只是自己现在才察觉。
「也是!羞耻二字你可能也不知道,毕竟淫荡才是你的本性。」
她想回话,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看着他的笑容,寒意从脚底快速窜遍全身。
殷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脱下自己的裤子,掏出那蓄势待发的肉物,粗鲁的进入,侵入带来的痛感让她不禁蜷起身体,下意识排斥对方的进入。而这样本能的反应,却让洪云尧更加不喜,他没有疼惜更没有爱抚,只是一味的释放自己的慾望,他必须让这女人知道自己的定位。
「我怎么就相信你这次就会守本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头皮拉扯的疼痛,让殷杏的脑袋比较清醒,所以她将这句话听得一清二楚。洪云尧这是什么意思?她的脑袋乱哄哄的,越是思考,殷杏的脸色就越发难看。一直以来有许多事情就跟原剧情不一样,也有一些不合理的事情,只是自己选择忽略,而当这层窗户纸被捅破后,自己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了!
或许他从一开始就不是原本的洪云尧!
原本的洪云尧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会点穴?
她的挣扎是没有意义的,撼动不了对方半分,也无法逃离现在的局面,却让洪云尧的怒气更上一层。仅存的理智全部拋却,行为更加的粗鲁没有节制,这次的交合对殷杏无疑来说就是折磨,下体因为摩擦破皮发疼,身体处于紧绷的状态,根本无法放松,更别说享受。
现在的情况根本就是自己被强姦,身心灵上全都排斥着洪云尧的触碰,噁心反胃的感觉上来,让她的精神逼近崩溃,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自己也已经搞不清楚到底是为何而哭。
自己看起来好像改变了什么,但其实根本没有,自己从头到尾做的一切在对方眼中不过就是个笑话。
她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好噁心,对于现在的行为也很不齿,可身体却还是对他的触碰有所反应。身体分泌的淫液打湿了花穴,让他的出入更加顺畅。
甚至他每下拍打在自己臀部上的掌心,那火辣的痛感消去后,剩下的只有快感。不断积累的拍打,层层堆叠的痛楚却让自己更加深刻的感受到他的炙热。
汗液让衣服紧贴着肌肤,黏腻的不适感让殷杏浑身不适,眼前的景象不断晃动着,从腰间传来的痠痛麻痺了下体的痛楚。
她听着对方的低喘,却听不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殷杏想,或许他是在骂着前世的殷杏吧!她闯的祸,却是由自己来承受,多么不公平!多么讽刺!
她看着他逼近的脸庞,明明是熟悉不过的面貌,现在却只觉得陌生,陌生的可怕。
殷杏感受到他的双手放上自己的脖颈,眼泪不争气的越流越多。
「不要让我这么快就厌弃你,懂吗?」洪云尧掐着她纤细的脖颈,手臂爆出青筋,他的眼中浮现疯狂,看着她喘不过气张嘴,却又不肯向自己求救的模样,是这么可爱又可恨。
他知道自己快要到了,但他更好奇是自己先释放,还是她先断气。原本微微放开的手掌,再次用力,她下意识的拱起身体挣扎,却是让两人的距离更加贴近,私处的连结也更加的深入,紧绷的身体不断收缩着,做着最后的挣扎。
他狠狠撞入深处,释放出自己的精元,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殷杏,盯着她脸上的泪痕许久才开口,「你哭得好看点,说不定我就会心软了……」




【穿書】一枝紅杏出牆來 16.所有物
殷杏醒来就发现自己被洪云尧抱在怀里,虽然没有挣扎,身体却起了鸡皮疙瘩,像是察觉了她的害怕和不喜。这点变动自然是被洪云尧看在眼中,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动作很是温柔,眼中尽是宠溺,像是在对待珍宝般。
他轻轻梳理殷杏有些凌乱的青丝,一綹一綹的放在手心上,再任由它从手中滑落。殷杏也不恼,就任凭他的行径,房内的气氛是沉默压抑的,直到洪云尧先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道,「对不起,是我孟浪了。」
「别让我生气,好吗?」他温柔的嗓音,像是在对爱人述说着呢喃话语,但他越是这样,就让殷杏更加清楚,他现在对自己的好,不过是因为自己的表现让他满意。他一直很讨厌自己的东西被人触碰,有着很浓的佔有欲,但自己却没注意到,自己对于洪云尧来说就是他的所有物。
「你是我的,谁都不能碰你。」他手指覆上她的唇瓣摩娑着,水嫩的触感让他很满意,「这种事别再有第二次了。」
这次肌肤上的接触,让殷杏的不喜更加明显,她想闪躲他的碰触,却因为全身传来的疼痛而无法动弹。而这样的互动就让洪云尧解读成默认,但他自己多少心里也害怕殷杏会排斥自己,这是他不能接受的,他很清楚殷杏的脾性不是个乖巧的,如果逼急了,自然讨不到好。
一个念头在他脑中浮现,如果强行抹去那些记忆呢?这样她就不会记得,也不会排斥自己了!但看着她虚弱的身体,想想法术会带给对方的伤害,他决定先不这样做。
他不想这么快就拔除她的尖牙利爪,也不打算梳顺她的脾性,洪云尧很清楚,自己没有这样的耐性。他想征服这个人,让她知道自己的地位,别想惹事生非。在自己面前,她所有的自尊和认知都不值一提,他会打碎她所有的退路,掐灭她所有的希望,让她只能依靠自己,即使她对自己恨之入骨。
他想,自己或许是有病的。
如果正常的话,怎么会有这些想法呢?但会这样子,不也是这女人害的吗?
越想洪云尧就越觉得浑身的血性无法抑住,全身都在喧嚣沸腾着,他用力克制着,双目有些猩红,脸色十分紧绷难看,有些吓到殷杏。
「你好好想想。」离开前,他留下这么一句话。
殷杏见他离开,叹了一口长气,慢慢的扶着墙壁走动,虽然很痛但也不至于不能忍耐,其实自己并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但如果他是去找姜桓的呢?
她想,姜桓是无辜的。自己怕他受到连累,所以才会走到这里看他,她明明只是想确认姜桓的状况,并请他离开的。
但当对上眼的那瞬,他却问自己,「你还好吗?」
她感觉到自己乾涩的眼眶再次续满泪水,且不受控制的掉落,好不容易武装起来的镇定模样,再次轰然倒塌。
她清楚的,这是她和洪云尧自己的事情,两人必须得讲开,要不然永远不会更进一步。但为什么自己却觉得这么难呢?
他总是说完自己想要的话就离开,全然不理会自己的意思,在他心中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穿書】一枝紅杏出牆來 17.不能就這樣死掉
过了好几天,洪云尧都没回来,殷杏终究还是担心的,但又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他,问以前他常相处的玩伴们,也没人知道他的去向。
她并不喜欢这样,这样让她觉得好像回到以前,回到那个寄人篱下的生活,那些不美好的回忆通通被勾起。接连许多天,她都梦到糟心的往事,每每醒来脸上总带着泪痕,她的精气神消耗许多,整的人状态都不好,让其他人反倒担心了起来。
村里的婶子们得了空就来陪陪她,给她聊些趣事,硬是要逗她发笑才肯罢休。殷杏自知她们是好意,可内心深处却还是有些难过,她们待自己越好,就让自己越发怀疑自己是否值得。刻在骨子里的自卑是难以抹灭的,她也对这样消极的自己感到不齿和厌恶。
她不喜欢,却走不开。
「你不烦吗?」
她坐在门口等,等到的却是一个揹着大竹篓流得满身大汗的姜桓,姜桓用衣料随意擦了擦问,「还是一样?」
「他如果不回来,你就要一直这样吗?你又不是替他守寡!」
相同的话语,这几日殷杏听过不少,却没有像他这么直白的,而且还往自己的心里刺,羞愧和悲愤的情绪一涌而上,让她激动不少。
「你管太多了。」
他和洪云尧的关係,势必是不能端上檯面的,如果被知道,等待他们的只有无尽的谩骂和指责,而自己也无法想像那人将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待自己。
会是失望?还是气愤?
知道她也听不进去,姜桓将一些物资留下,然后说了句明天见就离开。姜桓现在常待在村里替人跑腿,动作利索,说话也甜,很快就博得大家的喜爱和信任,自然也知道殷杏和洪云尧的关係。他想到那天对方不善的目光,就浑身觉得不舒服,直觉告诉自己要远离这人,最好是离开这里!
然而他却动弹不得,只能咬紧牙根直瞪回去,直到那人离去,连背影都消失在自己的视野时,姜桓才感觉松了口气。
在问她还好吗的那日,她身上的乌青极其明显,虚弱的模样看在眼中,也能猜出个大概,她身上的伤或许是因自己而起,所以在她开口前,自己选择先说要离开这里,但他又还没有自保的能力,只能继续待在这个小村庄。
姜桓并不单纯,现实逼迫他成长,村里有些小姑娘会同他嬉笑,有些人眼中的爱慕之情再明显不过,他都选择带过而不去正视。在他心里自己现在并不应该耽溺于儿女情长,他要先让自己成长茁大起来,他无数次想过自己的未来会是如何,而此时此刻他却觉得这一切不过就是妄想。
就跟看到那天一样动弹不得,甚至感受到了死亡的迫近,眼前的白发女子长得高挑,姣好的容顏让人不住想亲近,但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却让人望之却步。她一抬手,从她体内窜出的黑色烟雾朝姜桓袭去,侵入他的眼耳鼻口。姜桓只觉得身体被无限的撑大,这侵略意味极强的外在力量与身体相互排斥,让他浑身发烫,感觉身体像要炸开,不禁痛哭的呜咽出声,意识逐渐模糊。
不能就这样死掉,是他最后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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