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带头大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虎啸山庄庄主
张哲学的这些话是无意的,他只是在前一世的时候看到了太多心灵鸡汤。在一个物欲横流的世界中打滚过,这些心得总是能信手拈来,但他的这些话却对君莫道产生了巨大的震动。
君莫道自懂事以来,所接触到的第一件重要事情便是是修行,按照家族的传承不断的修行,按照家族的规矩行事,为了家族的传承修行,更是为了家族修行。张哲学的这些想法,从来也没有人跟他说过。
张哲学一直认为,这个世界虽然是一个修行的世界,但那些凡间的社会还处于封建社会状态,甚至可以说那些修行人组成的社会也是封建式的社会构架,无非就是这些修行的人寿命长了一些。这个修仙界也是一个闭塞的社会,除了修行以外,就没有什么可以称道的地方,而他前一世的世界是个信息爆炸的世界,其所见所闻以及对人生和人性的了解及理解,远非这个世界的人可比。
君莫道是这个相对封闭世界的人,自然也脱离不了这个世界固有的束缚。张哲学这些无意中说出来的话,让他觉得似乎自己明白了一些什么,只是还有些关节没有想清楚。
“那你究竟想要什么?”君莫道先是放下自己的那一点点感悟,继续问张哲学,想从中得到一些提示让自己有所感悟。
张哲学喝了一口酒,笑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我是我师父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要不是我师父,我早就死翘翘了,因此除了好好的孝敬我师父,现在我还没有想好自己到底要什么。其实我也没有想过要什么,一切随缘就好,比如我既然有机会进入到修行界,那我就努力修行好了,但在这个过程中,我希望自己是快乐的,在守住自己本心的情况下,能够随心所欲。我等于是一个重新活一次的人,那么我痛快的活着就好了。”
君莫道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是为什么活着,一直在不知不觉中压制着自己的本心而努力修行,也时时刻刻的在提醒自己要将君家堡发扬光大,这些都是他的父亲、叔伯以及很多的长辈和前辈在他很小的时候对他灌输的思想,因此他从来也没有怀疑过他们的话。
是啊,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君莫道有些烦躁的抓了一下自己的头。
张哲学没有看到君莫道有些焦躁,随意的问道:“前辈,你有没有道侣?”他的这句话将君莫道的注意力转移开来。
“道侣?没有,要道侣做什么?只会让我分心,无法专心修行。”
张哲学笑道:“前辈,晚辈我说话有些失礼,您别见怪啊。晚辈就是想问问您,您是不是还没有品尝过女人的滋味?”
君莫道将一个瓜皮扔在张哲学的头上,笑骂道:“你个混小子,哪有这么问前辈的?”
“哈哈,晚辈觉得没有什么不能问的,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听前辈的意思,您还是个处男?”张哲学笑嘻嘻的问道。
君莫道笑道:“我只听说过处女,从没听说过男人可以叫处男。”
“晚辈老家那里都是这么说的,只要是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都叫处男。”
君莫道哈哈笑道:“你老家也是够奇怪的。我认为啊,修行之人一旦沾染了男女之事,必然会有损道心,因此这些事不沾也罢,除非是为了家族传承迫不得已。”
张哲学想了想,笑道:“那也不一定。在晚辈的老家,有一个武林高手,叫杨过,他的妻子叫小龙女。这个杨过年轻的时候跟他极爱的妻子分开了,他以为他的妻子已经死了,因此他每天都在想念他的妻子,想到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每天都在悲伤之中。
结果几年下来,他突然悟出一套掌法,叫黯然销魂掌,他将自己对心爱的妻子的思念和失去妻子的悲痛都融入到了对武功的感悟中,结果每次他与人争斗时一旦到了决定生死的时刻,总能将黯然销魂掌发挥到极致,进而反败为胜,结果他就以这套黯然销魂掌拿到了我们国家武林中天下第一的称号。晚辈觉得他就是在那种悲伤的环境下悟道的,只是他的道是因情爱而顿悟的。”
君莫道笑道:“你说的那是凡人的武道,与我们修行界有什么关系?”
张哲学反问道:“谁说没有关系?同样都是道,为什么没有关系?两者之间有什么不同?”
君莫道一下子愣住了。是啊,有什么不同?完全没有不同。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追求的是什么道,只想着追求行为精进,想着壮大君家堡,但是自己终究是没有道。自己应该有什么道?什么才是自己的道?
张哲学的一席话,让君莫道进入到一个沉思状态。
见君莫道突然的不再说话,张哲学看了一眼发愣的君莫道,轻轻的推了他一下,说道:“前辈,你在想什么?”
君莫道一下子醒过神来,看着张哲学说道:“我在想什么是道。你知道什么是道吗?”
张哲学笑道:“前辈,您问我不等于问路于盲吗?以晚辈的修为,远远没有达到考虑什么是道的阶段,晚辈现在能考虑的就是怎么能够安安稳稳的进阶到筑基层。”
君莫道摇了摇头,说道:“是啊,你怎么能够知道什么是道?这个问题怕是我父亲和爷爷乃至君家的老祖都不知道什么是道。”
张哲学说道:“前辈,晚辈说一下我对道的理解,这只是我自己的猜想,还望前辈不要笑话我。”
君莫道笑道:“你尽管说来就是,我们就是闲聊天罢了,有什么对与不对的。”君莫道这些话都是真心话,他没有考虑过自己为什么跟张哲学会这么投缘,愿意跟这个小小的炼气六层的小家伙聊天,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产生的。或许是刚才张哲学的一席话给了他一些启发,虽然只是一些模糊不清的启发,但他感觉到自己或许能够在张哲学以后的聊天中得到更多的启示。
仙界带头大哥 第五十六章 突变
张哲学回想了好一会儿自己在前一世的书中以及网络中看到的关于道的各种各样的阐述,这才说道:“晚辈在家乡的时候听一位老先生讲过,道是本源,是天地万物运行的法则,我们所见到的听到的,知道的和不知道的所有事物都可以称之为道。但晚辈觉得这个道对我们来说实在是过于笼统,太过深奥。
晚辈觉得我们所追求的道应该那位老先生所说的道中一个支流。这世间所有的法则组成了道,所以也可以说任何一个法则都可以称之为道,我们所要悟的道就是其中的一个法则而已,就像是那个杨过,把悲伤作为自己的道,并将其化成一种力量,从而达到别人所不能达到的高度,晚辈觉得悲伤也是道的一种。”
张哲学没有继续说下去,君莫道也进入到了沉默。
过了许久,君莫道说道:“我似乎有些明悟,但还不是很清晰,先不管他,等忙过眼前的事情,我要抽个时间闭关,好好想想,对,一定要好好想想。”
张哲学笑道:“晚辈都是胡说八道,前辈您别介意。”
君莫道摆了一下手,说道:“它山之石可以攻玉,有时三岁顽童无意间说出的一句话都蕴藏着大道。不管你说的话有没有道理,但终究是给了我一些启发。”
这是两个世界的思想第一次碰撞,在一个炼气修士与筑基修士之间的碰撞。
在罗星河、熊霸山和施老怪三人进去白石宫后的第三天,又有一个金丹修士到来。堵在白石宫入口处的十几个筑基修士齐齐阻拦,被那金丹修士一掌迫开,然后大摇大摆的走进白石宫去。那些围在外面的筑基修士却是没有这个胆量,不是不敢与守在白石宫大门的筑基修士发生冲突,而是怕进到白石宫里面的时候被那几个金丹修士给灭杀了,谁也不想拿鸡蛋去碰石头。
六天时间过去了,君莫道带着张哲学换了几个位置隐藏。这些天围在白石宫外面的人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在不断的增加,筑基层的修士又来了七位,炼气层来了几十人,至于隐藏起来不想被人知道的就无法知晓来了多少。
这些天以来,收获最大的是张哲学。君莫道给予了他很多的指点,除了在修行上的感悟和技巧,还传授了很多的法术和法诀。虽然这些法术和法诀不能与那些高深的修行法门相提并论,但这些法术和法诀在与人争斗的时候却是往往能够起到出其不意的作用。这些是云山老道没有办法传授给张哲学的,因为云山老道自己会的东西也不多。这就是野路子散修与大派宗门之间的区别。
也就是在这几天中,张哲学才真正的发觉自己在修行上的短板所在,那就是没有一个系统的学习环境。因此他也暗自感叹,这江湖野路子跟高等学府就是没有办法比啊,自己一定要找机会混到那些名门大派里去,好好的在知识的海洋中遨游一番。
此时已经是夕阳西垂之时,白天是张哲学当班,君莫道休息。看着天色又要暗下来,张哲学心里盘算着今晚还会有多少人来。正琢磨着,远处的天空又是一道红色光华飞来,速度极快,转眼间便在白石宫门前落下。光华散去,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现出身形。那女子一身的红色衣裙,脸上蒙着一个面纱,亦是红色,头发散着,很长,几乎拖到地面。
“前辈,又来了一位金丹老祖。”张哲学对盘坐在身后的君莫道说道。
君莫道睁开眼睛,看了看那刚刚到来的金丹老祖,又闭上眼睛,说道:“唉,又来了一个,看来我们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这些老东西越多,我们的机会越少。”
张哲学点了点头,叹道:“是啊。”本来是想着能够捡点便宜,结果高手越来越多,他对此行多少有些失望。
两人在看着刚来的那个女金丹在与罗老怪等人的门人弟子们在说着什么,突然间,白石宫的大门中一声怪叫,紧接着两个人影从里面冲了出来。张哲学和君莫道腾的同时跳起来,紧张的看着那两人。
“嘎嘎嘎……,既然来了还想走吗?都留下来陪陪老夫了。”一个干涩古怪的声音从白石宫的大门传了出来。紧接着一股黑烟紧随着那飞出来的两个人身后迅疾的涌出来,那黑烟一出白石宫的大门便变成一个巨大的黑手,朝着那两人抓去。
飞出来的两人是罗星河和施老怪,两人顾不得回身抵挡抓来的大手,直接便朝高空飞去,罗星河口中大喊一声:“快走,各自逃命。”
正在门口不远处的那个女金丹见两人披头散发,浑身鲜血,逃得极是狼狈,便知道里面有他们这些金丹修士也无法抵挡的人物,当下也不多想,纵身向后跃起,一道红影飞起,直接朝高空退去,不见半点犹豫。
那些围在白石宫门口的筑基修士的反应也是很迅速,听到罗星河的喊声,也各自飞身而起,朝四面八方飞去。等在远处的那些筑基修士及炼气修士听到了罗星河的喝声,也知道里面发生了巨变,以至于两位金丹老祖连自己的门人弟子都顾不得了,直接向远处逃走,于是也各自飞起,乱糟糟的朝空中飞去。
君莫道见此情形,二话不说,祭出飞剑,抓住张哲学的肩头,纵身跃上飞剑,直接朝后飞去。
包括君莫道在内,不论是那些筑基修士,还是炼气层的修士,都是在无数次的争斗中生存下来的,都经历过各种各样的生死危机,因此对眼前发生的情形都能够感觉到危机的存在,于是便各自开始逃命。不说别的,三个金丹老祖都逃了,自己还不逃,那就是傻子了。
“既然来了,还想走?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我白石宫岂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吗?嘎嘎嘎,都是大补啊。”随着那个怪声,远处两千余丈远的周围一阵五光十色的光华涌动,眨眼间,那些光华便飞上半空,形成一个巨大无朋的光幕,将方圆几千丈的范围统统罩在里面。
罗星河与施老怪在半空中就已经分开,各自选了一个方向逃离。那黑色的巨手一分为三,朝着三个金丹老祖抓去。三人逃得快,可那黑手的速度更快,转眼间便追上三人。罗星河见黑手朝自己抓来,忙在储物袋上一拍,祭出一个黑色的圆球,口中诵念了一句咒语,随即喝道:“爆。”
那黑球爆裂开来,一团红色的火光向那黑手冲去,接着一声巨响传来。黑球爆炸的冲力将那黑手炸地粉碎,但那黑手随即向一起一聚,又是一个黑色的大手,继续朝罗星河抓去。没等罗星河再有动作,直接将其抓在手中,咻的一声朝白石宫的大门内飞了回去。
施老怪的遁速比罗星河快上很多,此时见罗星河被擒,心里大惊,忙祭出一串骷髅念珠,喷了一口精血在上面,那骷髅念珠顿时变成十几丈大小,泛着阴森森的绿光,旋转着朝那黑手套了过去。
待其将黑手套住,施老怪也跟罗星河一样,催动骷髅念珠爆裂开来,将那黑手炸得粉碎。很显然,这骷髅念珠的威力要比罗星河的黑球大上许多,那黑手被炸碎以后,竟然无法重新凝聚起来。
“嗯?你这个法宝有点意思,不过也就是如此罢了。”那个怪声一落,那散成黑烟的巨手即刻间重新凝聚起来,迅疾的猛然向前一抄,就将施老怪抄在手中:“看你还往哪里跑。”那巨手攥着施老怪飞回到白石宫的大门内。
此时众修士都已经飞到光幕处,各自使出手段攻击那光幕,要破出一个口子好头出生天。只是那光幕坚韧异常,就连金丹修士的法宝击打在上面,只会让那光幕泛起一阵水一样的波纹,随即便恢复原样。而那些筑基层和炼气层修士的攻击,对那光幕来说,几乎没有什么影响,连水一样的波纹都没有。
眼见着君莫道的法宝击打在光幕上没有丝毫的效果,张哲学也很明智的没有出手,他知道自己的这点修为,给这光幕挠痒痒的资格都不够。因此也只能是心里暗暗着急。
那女金丹见自己的法宝无法击破光幕,又见两个同是金丹修为的修士转眼间便已经被巨手抓走,而自己身后的巨手已经追了上来,当下再顾不上攻击光幕,忙转过身来,将身上的衣衫一抖,那红色的外衣便飞了起来,刹那间变得足有几十丈大小,直接朝那黑手包裹过去。红衣褪去,女金丹身上只有一套小衣穿在身上,那小衣较为紧身,将那女金丹的妙曼身材勾勒出来。
没等那红衣将巨手包裹住,那女金丹便祭出一柄飞剑,这飞剑是她的本命法宝。那飞剑在女金丹全力催动之下,光芒一盛,咻的刺到光幕上,随即轰的一声炸裂开来。她知道这次犹豫不得,两个金丹修士转眼间便被擒获,说明出手那人的修为很高,即使不是元婴修士,至少也有假婴的修为,否则不可能如此举重如轻的便将金丹修士拿下。这时如果再顾惜法宝什么的,其下场将会与那两个金丹修士一样。
仙界带头大哥 第五十七章 又是坐牢
金丹修士的本命法宝爆炸的威力远远大于那些普通的法宝,那女金丹的飞剑终是将光幕炸开一条三尺大小的窟窿,但本命法宝的炸毁,也让她受伤不轻,一连三口鲜血吐了出来,将白色的小衣染上一片血红。
那女金丹顾不上查看伤势,趁着祭出去的红衣将那巨手包裹住的刹那,身形一晃,便朝那个窟窿飞去。
“哼。”随着那怪声的一哼,原本光幕上的窟窿正在慢慢合拢,此时突然间加速,转眼间便合拢起来,让那女修士一头撞在了光幕之上。那个被她的红衣包裹起来的巨手此时已经将红衣挣破,重新凝聚成巨手继续朝她抓来,那碎裂的红衣碎片恢复到原本的大小,如同落花一般飘落下去。
那女金丹终究没有躲开巨手的擒拿,被那巨手抄在手中,缩回到白石宫的大门中。
三个金丹老祖只是在十几个喘息的时间便纷纷被擒,剩下的修士一个个被吓得魂飞天外,都是用尽了全力疯狂的攻击光幕,只是不论这些人如何的努力,那光幕却是没有丝毫的变化。
张哲学没有参与到攻击光幕中,因此对周遭发生的事情看得最是清楚。他看到几个金丹修士被拒收擒走的过程,也看到那女金丹即使击破了光幕,但依然被抓走,便知道这样的攻击鬼光幕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便对君莫道说道:“前辈,算了吧,这东西以我们的修为根本就无法击破,我看您还是先停下来,留些力气应对以后的变化为好。”
君莫道闻言,恼怒的大吼一声,停了下来,转身对张哲学说道:“看来我们这次是在劫难逃了。”说完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丹药吃了下去,在张哲学的身边盘坐下来,开始调息,要将真元恢复到巅峰状态。
“那也未必,不到闭上眼睛的时候,谁知道结果如何呢?我觉得我们就这样先等一下,没准会有什么变化。”
君莫道扭头看了看张哲学,笑道:“你小子倒是很乐观,居然不怕死,算得上一个汉子。”
张哲学笑道:“晚辈不怕死,但是不想死,除非非死不可,否则不管什么情况下,晚辈总会尽全力的让自己活下去。”
“什么叫除非非死不可?”君莫道不太明白张哲学的说法。
张哲学笑道:“有些时候自己的死能够换来自己亲人和朋友的活,那就值得一死,这就是晚辈说的非死不可了,呵呵。”
君莫道定定的看着张哲学好一会儿,突然问道:“那你现在有让你非死不可的人吗?”
“有。”
“能告诉我是谁吗?”
“我师父。他用他的命救了我,只是我现在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君莫道点了点头,在张哲学的肩头轻轻拍了两下,说道:“你师父会吉人天相的。”
张哲学叹了口气,说道:“我也希望他活着,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君莫道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闭上眼睛开始恢复真元。
还没过去一柱香的时间,变化就发生了。这时,白石宫的大门内又冒出一股黑烟,悄无声息的向着四周弥散开去。那黑烟源源不断,很快就充斥可光幕内的大半个空间。
“前辈,有变化了。”
君莫道睁开眼睛,一见到眼前的变化,忙站起身来。取出一颗丹药扔给张哲学,说道:“这是避毒丹,你服下去,也不知道这黑雾是什么东西,小心为上,一会儿你用真元护体,不管发生什么,尽量不要离开我左右,我会尽量照顾你的。”说完,他自己也服下一颗避毒丹。
张哲学接过丹药,一口吞了下去。
眼看着黑烟涌过来,却是无能为力,不论是张哲学还是君莫道都是感到十分的沮丧。这种生死不能由自己掌握的感觉,让张哲学极为不爽,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只要这次能够活着回去,一定要拼了命的修炼,让自己尽快的强大起来。且不说掌握自己的生死,最少在生死的关键时刻能够给自己挣得一丝生机也好。、
黑烟并没有什么怪味道,只是将身体包裹住以后,黑烟犹如凝成实质,有一种粘涩的感觉,就像是被丝绸包裹住一样。在黑烟中,伸手不见五指,若不是君莫道的手抓着张哲学的肩头,他就会感觉不到君莫道的存在。
被黑烟包裹住没有三个呼吸的时间,身体周围的黑烟猛然一紧,张哲学就感觉到自己不由自主的被扯着向空中移动起来。
半盏茶的时间过后,包裹着身体的黑烟突然散开,张哲学从半空中跌落下来。他从地上爬起,看了看周边的环境,却是在一个石牢之中。君莫道已经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分开的。
石牢里没有灯光,也看不到牢门在哪里。张哲学虽然已经可以夜视了,但他还是不习惯这样黑麻麻的环境。从储物袋中取出火折子和四根大蜡烛,将蜡烛点燃,控制着蜡烛飘到石牢的四个角落,这才将石牢照得通亮。
“娘希匹,又他.奶.奶的坐牢了,看来上辈子没坐够啊。”张哲学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取出长剑虎啸,用剑柄在石牢的墙壁上敲击着,想看看有没有逃出去的可能。虽然陷在了这牢中,但他也没有着急,他知道这时候急也没有用,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什么时候被人家炖了吃掉,那就要看人家的心情了。反正也没有能力反抗,莫不如放开了心,就算死也死得有骨气些。至于敲墙,只是想尽量的试试有没有机会逃出去,坐着等死可不是一个良好的心态。
“小子,别敲了,没有用的,就凭你是出不去的。”一个有些苍老的男人声音在石牢里突然响起。
“谁?”张哲学着实被吓到了,这石牢不过是三丈方圆,一眼就能看完,他转了两圈也没有看到人影。“前辈,您是何方高人?可否现身一见?”
那苍老的声音哼了一声,说道:“我要是能出来早就出来了,还用得着费这么大的力气跟你说话?你要知道,老夫说话都会伤元气,若不是有事需要你帮忙,我岂能耗费好不容易恢复的一丝元气?”
张哲学胡乱的拱了拱手,笑道:“原来前辈也是被关在这里的,不知道您老人家怎么称呼?”
“老夫更亮。”
“前辈这个姓很少见啊,呵呵,您老人家出不来是吗?”
“要是能出来,老夫还跟你废什么话?”
张哲学确定了那说话的人出不来,心里就放心了,大家都是被关着的,不管是不是高人,总是不用怕他了,最少眼前的亏是不用吃了。他嘿嘿一笑,说道:“既然您老人家出不来,那就别跟晚辈废话了,还以为您是什么高人呢?原来不过跟晚辈一样是个囚徒罢了,算了,不跟您啰嗦了,晚辈还是慢慢的敲墙吧。”
“混蛋,你敢如此对老夫说话?”那个更亮勃然大怒。
张哲学呵呵一笑,说道:“晚辈我已经说了,您老人家过来咬我啊?”
“你……。”
“你什么你?帮不上忙还废话那么多,倚老卖老啊?切。”张哲学不屑的要了摇头,继续用剑柄开始敲击墙壁。
更亮声音没有说话,过来好半天才语气平和的说道:“小子,老夫有办法让你从这里逃出去。”
“嗯?”张哲学停了下来:“前辈,您要是有办法不早就出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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