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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谋不轨(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铁锅炖肥肉
图谋不轨(1v1 H)
作者:铁锅炖肥肉

图谋不轨(1v1 H)





图谋不轨(1v1 H) 不简单
b市昨天夜里下了一场大雪,夜间的空气降了温,连屋内开着暖气都抵挡不住那股子从脚底串上的冷意。
袁嘉律喝了杯温水,才感觉到身体稍稍缓了些温。
耳边回荡着女人撕心裂肺的吼声,像一把刀,穿过心脏还要来回碾,伤口血淋淋了,也不肯放过她。
――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
为什么死的人要是她。
她垂眸,唇瓣被她死死抿着,白成一张纸。
冬天昼短,天将亮未亮,袁嘉律不是被闹钟叫醒,而是被床头柜边的手机铃声吵醒。
睡眠质量差,眼睛没睁开就感到一阵头疼,她捂着脑袋缓和了会。手机那头的人不依不挠,跟催命似的。
她没看,接起,出口时嗓子哑得发不出声,“你好。”
对方似乎一愣,试探性地说:“袁……医生?”
袁嘉律抿了口昨晚搁置在床头杯子里的冷水,冰凉的温度浸润后喉咙才没那么难受。
“嗯,是我。”
对方松了口气,朝后面扫了眼,确定楼道没有其他人后,才掩嘴压低声,语气急切道:病房今天来了一位出了车祸的病人,昏迷前指名道姓要找您做手术,因为失血过多,情况紧急,赵主任怕有什么损失,硬着头皮押他进手术室里,已经进去两个小时,到现在还没出来。”
她稀里糊涂地说了一大推,未了,总结道:“您还是赶紧过来吧。”
袁嘉律捋了一遍她乱七八糟的话,心想一大早就遇到这么件糟心事,她暗叹了口气,说:“知道了,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挂了电话,袁嘉律随便收拾了下,早餐来不及吃,拿起玄关处的钥匙急匆匆到停车场,开着那辆不久前刚买的白色suv去医院。
路上不堵,昨夜下的雪已经被打扫干净,道路两边隐约可见星点行人。
到了医院,袁嘉律去办公室里的小房间换上工作服,她手上拿着橡皮筋正在绑头发,何思意推门而入。
何思意就是刚才打电话给她的那位,穿着一身粉色的护士服,眼睛直愣愣盯着她的脸上看。
袁嘉律蹙起眉,她才回过神,立马移开眼,慌乱道:“袁医生,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袁嘉律戴上工作证,才看向她,“说吧,什么事?”
何思意拍了下头,恍然道:“对了,赵主任说有事找您,让您过去一趟。”
“嗯。”
她应了声,见何思意没走,问道:“还有事?”
“没没没,”何思意摇了摇手,说:“袁医生,您长得真好看,我一个女人对着你都会忍不住发呆。”
袁嘉律点了点头,没承认也没否认,“可惜我没有结婚的打算,要不然,你可以考虑嫁给我,给你看个够也行。”
“现在没这个机会了,或者…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靠谱的整容医生?”
她的神情认真,听着不像是在开玩笑,何思意脸上的笑一滞,尴尬道:“袁医生,您开玩笑的吧,哈哈哈……”
“你觉得呢?”
那就不是在开玩笑的了。
她要是敢弯,她妈肯定会第一个站出来打断她的狗腿。
何思意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袁嘉律不逗她了,摆手放人,道:“行了,去忙吧。”
她如释重负,出门时碰到护士长,见她一副撞了鬼的表情,拉住她的手臂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何思意撇了撇嘴,心有余悸拍了拍胸脯,说:“护士长,袁医生太可怕了。”
护士长意味深长地朝袁嘉律的办公室瞧了眼,昨晚的消息今早已经在整个医院传开了。
她点头,附声道:“可不是嘛。”
nbsp病房那位指名道姓要的人,能简单到哪儿。




图谋不轨(1v1 H) 失踪
袁嘉律到赵主任办公室时,他刚从手术室下来没多久,正坐在办公桌前吃着从食堂打上来的早饭。
赵主任全名赵昇,是一个五六十岁脾气暴躁的小胖老头,袁嘉律刚来的时候,他虽然事事要求严厉,对她各方面却照顾有佳。
于她来说,亦师亦友。
她一进门,赵昇就看见了她,他招呼着让她坐下,放下手上的勺子,问她:“吃过早饭了吗?”
袁嘉律回他说来的时候已经吃过了。
他又道:“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
她点头,“知道,让我去照看那病人。”
赵昇眉毛一抖,“放屁,哪个狗屁跟你说让你去照顾他的?”
赵昇昨晚刚下手术台,就被门口两个身着黑色西装类似保镖的人拦着叮嘱过,要他别把今晚的事泄露出去,否则后果自负。
他什么风什么浪没见过,当然知道后果自负是几个意思。
里面那位男人绝对不是普通人,也不会是他一个医院的小主任惹得起的,更别提袁嘉律这个丫头片子。
“我叫你来是让你离他远点,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免得给自己惹麻烦。”
袁嘉律对这种事倒是很看得开,既然她已经被迫卷进舆论中心,再怎么躲避都躲不开的。况且她都不知病房是哪位神仙,见都没见过,能躲得了自然就躲得远远的。
她是挖过他家祖坟?还是嫖过他?
怎么一来这就给她找麻烦呢。
为了安抚赵老头的情绪,她诚恳道:“我保证不踏进十六楼一步。”
赵昇目露怀疑,袁嘉律最后就差写保证书举手发誓,赵老头才终于不耐烦地把她赶了出去。
――――
霍市长家二公子,霍琛聚集一群豪门公子哥在市郊山上深夜飙车,出车祸的消息,第二天跟长了翅膀一样,负面新闻飞满整个w市,用棺材板压都压不住。
各大新闻争相报道,一时间占据头条热搜,奇怪的是,新闻图片要么只有背影,要么只有他出事的被扣在警察局里的那辆车,却没有一个记者真正拍得到霍二公子的真容。
据说霍家二公子并不是在w市土生土长,随了母姓,从小被寄养在乡下的爷爷奶奶家,直到高考后才改了姓名领回到身边。
不少人对他的了解不多。
但这并不妨碍舆论的发酵,如果撇开霍琛的身份,只是一场小小的车祸,并不足为外人道也。
谁让他有一个在w市当市长的爹和在省厅委任秘书长的大哥,而且还是在霍市长竞选京都副厅的档口,在有心人利用下,一件小小的事都能往大了说。
医院门口每天都有各大媒体记者堵着,他们都希望自己能拿到一手的材料,哪怕是分到一杯羹也好。
两周之后,当事情发酵到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每天早上七点都会准时病房查房的女护士长,从房间内传出了一声尖锐的声音。
“霍琛不见了。”
当事人平白无故在一大群记者的眼皮底下失踪,找不到任何踪迹。
无异于在火烧森林时降下的一场暴雨,将熊熊燃烧的烈火灭得不冒一丝白烟。
维持了将近半个多月的舆论,才终于告了一段落。




图谋不轨(1v1 H) 再遇
袁嘉律紧张得连反抗都忘了,眼底含着绝望,慢慢有雾气蒙上眼底。
男人确定她不会喊出声,慢慢一点点松开手,另一只手却落在她的腰间,滚烫的手心透着深冬的衣服,掌控着她。
即使在冰天里,她后背仍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袁嘉律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被人绑架,这种几率堪称彩票中奖,她脑袋发懵,手握成拳,浅短的指甲陷进手心里,她感受到了一丝疼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可腰间掣肘着她的那只手没办法让她冷静得了。
她不敢侧头去看他长什么样子,怕他会因此灭口, 她深吸了口气,强装冷静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上车,”男人带着她从副驾驶进入车内,等到袁嘉律坐到驾驶座上,他又继续道:“带我离开这里。”
深更半夜,道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更别提她如果此刻喊出救命的话,这个人会不会跟她鱼死网破,她不敢赌。
袁嘉律无比后悔自己没有打车回家,她是个无神主义者,从来不信医院里那个荒谬至极的传闻,此刻的处境却让她不得不去相信。
等红绿灯的间隙,她眼睛不敢乱看,已经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路,身旁那个人都没提一句去哪里,她忍不住开口,“你要去哪。”
这句话刚说完,耳边响起“咚”地一声,一个滚烫而又健壮的身体向她压了过来,头撞在她软绵的胸口上。
袁嘉律低头,一张熟悉得烙印进心里的脸,直直撞进她眼里,她眼睛刹那间一酸,眼泪顺着低头的间隙低落在男人的脸颊上,摊开一朵水花。
她喉间一哽,忍不住唤着他的名字。
“谢衡。”
尘封的记忆忽地像拧开的水闸,随着这个名字全部涌现出来。
――――
谢衡发了高烧,额头上的温度烫得吓人。
袁嘉律要带他去医院,又想起他好像不是很喜欢医院那种地方,她并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也总不能把他丢在大街上。
没给她多少犹豫的机会,身后的车不断按着喇叭催她,袁嘉律还是决定将他带回了家。
她住的是一房一厅的小公寓,她把谢衡扶到房间的床上,整个人累得喘气喘地不行。
她还没休息一会,就去厨房烧开水,又到储物架那里翻找出医药箱,家里时常会备着些常用药,以便不时之需。
打开感冒冲剂的包装袋,撕开倒进杯里,开水倒进去时,刺鼻的味道瞬间散开在空气里。
袁嘉律等晾凉了些,再拿着杯子进房间,谢衡睡得不安稳,脸上的温度依旧没降下来。
她将杯子置放在床头柜上,进洗手间打了点冷水,把毛巾打湿拧干一些,迭放在他的额头上。
她拿勺子舀起杯子里的深褐色液体,放到嘴边吹凉递到他唇边,他喝不进一点药,全都顺着嘴角流进他的脖子里。
她试了几次,都是同样的结果。
袁嘉律抿唇,将毛巾翻了个面,又端起杯子,一口气给自己灌进嘴里一大口。她没吞下去,含在嘴巴里,俯身,唇碰着他的唇,一点点将嘴巴里的药过渡给了他。
谢衡喉结上下滚动,感冒药被喝了进去。




图谋不轨(1v1 H) 说谎
软糯的触感清晰地从他的唇上传递而至,袁嘉律反复几次用唇喂他,才空了杯子。
她唇刚离开,手腕上忽然被人攒住,男人冰冷的视线直视她的眼睛,他力气极大,掐着她的手泛起了细细的疼。
手心的体温烫得她心底发慌,像是做了坏事的小孩被大人抓包的模样。
袁嘉律忍不住挣扎,她伸手去推他,“谢衡,你干什么?”
他眼里的冰在她喊出这个名字时慢慢褪去,转而化为迷茫,“你刚才说,我叫…什么?”
她懵楞住,机械性说:“谢衡。”
“你认识我?”
他松开手,极为认真地盯着她看。
这张脸袁嘉律记了好多年,男人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唇瓣,他身上的每一寸都是她年少时的妄想。
虽然很多年没有见到过他,可她还是能一眼就认出面前的人是谢衡。
绝对不会有错。
袁嘉律点头道:“认识。”
“你是谢衡,”她重复了一遍,语气肯定。
谢衡抿唇,额头的温度降了下去,带着凉意,他抬手抚在后脑勺的位置上,脑子里对她口中起说的名字有些熟悉,想找寻有关的记忆,大脑一片空白,隐隐作痛。
唇瓣被他抿得惨白,整张脸血色全无,他捂着头,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袁嘉律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担忧道:“你没事吧?”
他怎么可能会没事。
他现在连自己是谁、家在哪里都不记得。
一个没了曾经的人怎么可能会没事。
他抬起头,眼白红成一滩血,额角青筋浮起,袁嘉律吓得后退了一步,被他扯着手拉了回来,她不防,一下子跌进了他的怀里。
谢衡眸色沉得发黑,眼窝极深,眼底没有一丝温度,尽是薄凉。
他松开钳制着她的手,从她的脊背往上,宽厚的手掌慢慢放在她细白的脖颈上,指腹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来回滑过,状似情人间的亲密。
袁嘉律后背一僵,一股凉意从脚底串涌上来。
他似乎是极轻的笑了下,声音低到她以为只是错觉。
“那么…你又是谁?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话语一顿,视线下移落在她的唇上,声线低了一度,“还有,解释一下,你刚刚在对我做什么?”
袁嘉律见他真的不止是忘了她,连他自己的过往都忘得一干二净,她心头酸涩,不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她抬起手,试探性地抱住他的脖子,见他没反对,又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上,有力的心跳声传进耳里,证明了此刻的他是真实存在的。
“谢衡。”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喉结在眼前滚动,性感得不像话,她不自觉伸手摸上去,低声道:“你真的忘记我了,是吗?”
他未语,袁嘉律垂眸,食指扣着大拇指,她不擅长说谎,这是她说谎时才会有的反应。
她已经因为自己的懦弱胆怯而错过他很多年了,她不想再错过他,甚至……在他身上,她想要的更多。
似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她直起身,跪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捧着他的脸,凑上前抵着他的唇,说:“你忘了,我是你的女朋友了,是吗?”




图谋不轨(1v1 H) 睡
谢衡彻底愣了愣,这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出现这样的神情。
是没想到她会是他女朋友还是觉得她在说谎。
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她没办法直面于他的。
袁嘉律垂眸,从他身上起身,目光触及到他探寻的眼时,又立马慌张地移开。
他的瞳仁极黑,目光又过于通透,她有种无论做什么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令她无所遁形。
明明她不是做贼的那个人,行为上却比做贼的还要心虚。
屋里的空气像被人夺了去,袁嘉律感到呼吸不畅通。
“我……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煮面吃。”
她丢下这么一句话,也不等他回答,就离开了卧室。
身后一道视线灼热,仿佛置身火海,她恨不得彻底逃离。
她是脑子撞到了还是怎么的,居然会说出她是他女朋友这样的话。她不是不知道,就算谢衡没失忆之前,也是不喜欢她的。
平时煮一碗面不到半个小时,硬生生被她磨磨蹭蹭把时间翻了倍。
袁嘉律把面端到餐桌上,走到门口时,犹豫了好一会,才抬手敲门。
只是手刚抬起,门被人从里打开,她一惊,没做好心理准备,眼睁睁看着自己没出息地脚底打滑往后仰。
她以为她会成为史上第一个摔死的医生。
想象和现实总是有一定的差距。
正如她忽略了她腰上那只动作极快揽住她的手臂一样。
她从房间出来时嫌热,把外面的衣服脱了丢沙发上,身上只剩一件薄薄的紧身毛衣,将她的腰肢显现出玲珑的曲线。
在男人的手里软得不像话。
像……一只没了骨头的猫,不知道什么时候随时随地炸了毛。
谢衡将她扶起,手立马收了回来,柔软的触感残留在他手臂的肌肤上。
他这么绅士,倒让袁嘉律心头浮起一阵失落。
他视线落在她身上,沉默半晌,哑声说:“找我?”
她才想起是来找他的,“面煮好了。”
他点了点头,越过她往厨房走,谢衡一举一动自带着与生俱来的优雅,连吃一碗简单的面都能吃出西餐厅吃牛扒的既视感。
怎么看都觉得赏心悦目。
袁嘉律很多年都没见过谢衡,简单的说,是她跟曾经的每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过联系。不是联系不上,世界不大不小,总有办法能找到人,只是她不太愿意。
是的,她不愿意。
更何况她已经很费劲花了好久才和那个世界彻底切断,又何必再去趟这趟浑水。
谢衡怎样……应该都同她没有关系。
她刻意去忽略那丝难过,想了想,还是决定等过两天再跟谢衡说清楚。
趁着他吃面的间隙,袁嘉律去洗了个澡,等她洗澡出来,正好谢衡已经吃完收拾干净餐桌。
她让他进去洗澡,自己到房间的衣柜里拿出另外一套备用被子,铺在客厅的沙发上。
谢衡还是个病人,袁嘉律不能让他睡沙发,只能自己在沙发上将就几天。
谢衡从浴室走出来,袁嘉律已经躺在沙发上,拿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天气冷的缘故,她只露出两只眼睛,有些莫名的可爱。
一见到他,她说:“你的感冒还没好,今晚上睡房间里,我睡沙发上。”
她这个决定很是为他着想,至少袁嘉律是这么认为的。
谢衡没吭声,只沉默地盯着她,直把她看得心里发毛。
他才说:“你说过,我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不是应该睡在同一张床上?”
他语气过于认真,又理所应当。
如果忽略了她说谎的这件事上,袁嘉律简直要开心得跳起来了。
但事实上是,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男女朋友。
她仍旧没动,懵楞地看着他。
在她没反应过来时,他突然转身进了房间,过了一会,他手里抱着一床被子,直直走到她面前,将被子铺放在她下面的地板上。
他躺了上去,神情严肃道:“我觉得你应该是跟我闹脾气了。”




图谋不轨(1v1 H) 勃起
袁嘉律无语了一瞬,默默地起身抱起被子进了房间。
她从来没有跟异性睡在同一个房间甚至在同一张床上,她尽可能地往边上背对着他侧躺,可床就这么大,她一个人睡时,刚刚好的位置,两个人就有些拥挤。
袁嘉律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这么难熬。
就在她再一次往边上移,眼看着就要摔下去时,谢衡终于看不下去,伸手将她捞进怀里。
袁嘉律顿时脊背一僵,整个人动也不敢动,她能感受到谢衡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痒痒的,又酥酥麻麻的。
她还想挣扎,被他从身后抱紧,手搭在她的小腹上,温度烫得吓人,他哑声道:“别动。”
她就真的不敢再动一分,连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心脏不受控制地加快跳动。
后面,袁嘉律嫌热,忍不住拿手去推他,男人视线下移,从喉咙里哼了声,“嗯。”
声音低到跟着空气钻进她耳朵里。
她吓了一跳,解释道:“我有点热。”
她身上盖着一床被子,被谢衡抱在怀里,他身上也盖了一床。背后沁出一层薄薄的汗,闷得难受。
谢衡扯下他自己身上的被子,直接跟袁嘉律盖着同一张,他的手从始至终没有松开过她,似乎是嫌她离得远,他挪着身往前,身上还是穿着原先的那套衣服,隔着布料与她相触。
臀上有一团东西抵着,硬硬的,极具存在感。袁嘉律穴口下意识一缩,有什么东西从阴道里缓慢流了出来,内裤上瞬间变得黏湿。
她突然想起读大学时,寝室里的室友半夜拉着她一起看的那部小黄片。
她那时候脸皮薄,只觉得害羞,坐在最后面,整个人脸上火烧火燎发烫,眼睛又不受控制往前面手机的屏幕上瞟。
其他叁个人已经是老司机,看得津津有味。
也就只有她内心充满了羞耻,又忍不住好奇。
已经过了好多年,袁嘉律仍旧记得当时男人压在女人身上,紫黑色的那根东西在她底下大开大合进出着,水流了一床,女人被他弄得浑身抽搐,仰着头,发出似舒服似痛苦的叫声。
她当时觉得女人叫得过于夸张了点,哪有人会因为做爱叫成那个样子。
现在……身下的感觉和那时看片的感觉几乎无差。那时候她不能亲身体验,只有从视觉效果去感受,看完后,她偷偷躲到洗手间换了掉湿透的内裤。
狭小的浴室内,光线亮得刺眼,她低头看着内裤上白色的液体,手指上的触感黏黏糊糊,像鸡蛋清一样,小穴里又痒又发着烫。她第一次起了想要拿什么东西进入里面的想法。
袁嘉律被自己不知羞耻的行为吓了一大跳,她缩回手,立马断了这种念头。
她咬着唇,能感觉到身下的那根在一点点不断胀大,压迫力极强地往她底下挤。
睡意一下子被打得七零八碎。
小腹上的手紧了紧,她扭头看向他,他侧脸线条绷紧,唇瓣微抿着,视线相撞,男人皱着眉,目露歉意。
“抱歉。”他收回手,与她分开一定的距离,“我没想到它会硬起来。”
“……”




图谋不轨(1v1 H) 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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