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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谋不轨(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铁锅炖肥肉
袁嘉律一见到他一瘸一拐地跑出来,本着医生的职责,她立马走过去要将他推回去,嘴上也不放过他,念叨道:“你还想要不要好啦?”
段延无所谓的模样,哀嚎道:“我都快躺发霉了,你让我出去透透气吧?”
她的手还没碰到段延,就被谢衡握住手腕,他扫了眼往他们方向急匆匆走过来找袁嘉律的护士,摸了摸她的脸,“你先去忙,他交给我。”
他声音温柔,却坚定,“你没错,不要把自己想的那么糟糕,有我给你垫底呢。”
段延莫名被喂了一嘴狗粮,噎得他直呛气,他怒气冲冲道:“喂,你们能不能照顾一下我这个病人的感受啊……”





图谋不轨(1v1 H) 59.资格
袁嘉律在一楼大厅准备去吃饭时,肩膀被人撞了一下,她没摔倒,撞到她的女人反而酿酿跄跄着往后倒,她抬手拉住女人的手,待她站稳后,松手继续往前走。
女人五十多岁的年纪,脸上布满斑点,浑浊的双目看向袁嘉律的脸时顿时一沉,像极了吃人的恶鬼。
她转忙往前,伸手要去扯袁嘉律的衣服,音量提高,尖锐刺耳,“扫把星!!!”
熟悉的声调刺破耳膜,伴随着不堪的语言砸在身后,袁嘉律身体一僵,冷汗冒了出来,她脚步不停,甚至是加快速度,小跑了起来。
有人被吓了一大跳,皆朝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目光停驻在女人狰狞可怖的面容上。
瞧见袁嘉律不听她的话停下来,反而走得更快,女人一时间怒气上涌,站在原地气喘吁吁地喘气,脱下脚上的高跟鞋扬手往袁嘉律的方向一扔。
坚硬的塑料制品砸在细嫩的皮肤上,力道大得撞击出疼意,伴随着闷哼,后背瞬间留下了红色的印记。
她没动,脸色难看,身侧的手止不住发抖,恐惧压制过了理智。
没有人敢上前阻拦,生怕祸及自己。
女人见她停了下来,得意洋洋地笑出了声,她走到袁嘉律身边,一手往她头上抓,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她往后仰。
女人的脸上尽是方才憋屈后抒发出的快意。
头皮一阵阵发疼,袁嘉律硬是把眼泪憋了回去,她伸手去扒开女人的手,被她拽着头发甩开。
“你不是挺能跑的吗?我叫你都敢装没听见。”
“没想到今天出门还能碰见你这个扫把星,把你家里人克死还不够?还敢出现在这里!”
女人似乎这才发现袁嘉律身上的医院制度和工牌,她轻蔑的冷笑了声,把袁嘉律拽到面对着人群,似乎要把袁嘉律的伪装彻底撕开在众人面前。
女人嚷嚷道:“大家快来看啊,就是这个女人……害死了自己的亲弟弟还不够,还把父母逼死,现在居然敢厚颜无耻地活着,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要是我啊,早就恨不得找个地方死了算了。”
她抓起袁嘉律的工牌,展示在众人面前,“手上沾满亲人血的人怎么可以救死扶伤?”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袁嘉律好像置身于那年父母去世后那段难熬的日子,恶毒的言语刺穿她的皮骨,每个人看向她的眼神里,都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仿佛她做了什么穷凶极恶之事。
她是个不幸的人。
头顶的灯晃得刺眼,熟悉的眩晕感席卷大脑,恶心作呕在体内翻涌,浑身像置身冰冷的海底,被完全夺走了呼吸。
渐渐的,她听不清周围的人在说什么,眼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连被女人拽住头发的疼痛都感受不到。
她太累了,从人生的轨道偏离了开始,她从来都没有喊过一声累,一直告诉自己,为了那个人,会咬牙好好地活下去。
可是……
她真的好累,从身到心,早已千疮百孔,不堪一击。
眼角有温热的泪水沁出,袁嘉律默默在心里说出叁个字。
――对不起。




图谋不轨(1v1 H) 60.代价
女人手猛地被人掐住,男人用力极重,快要将她的手腕掐断,她被迫松开拽住袁嘉律的手,怒火攻心,扭头瞪向身后抱住袁嘉律的男人。
男人眼神阴翳,气宇不凡,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迫人的气场。
他身后跟着另外一个一瘸一拐的男人,此刻目光正充满怜悯的注视着她。
可女人生着气,她做好了让袁嘉律吃不了兜着走的准备,更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
她扫了眼围观的人群,瞬间有了底气,她指着谢衡,不摆休的姿态,哭嚷着,“大家快来看,欺负老人了哟,哎哟,我的手,赔钱,不赔钱别想走。”
段延想出声呵斥,被谢衡抬手制止,他扭头看过去,见谢衡不怒,反而轻轻笑出声来。
他身上顿时起了鸡皮疙瘩,在心里替面前的女人默哀叁秒,又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谢衡手抚平袁嘉律皱起的眉头,问道:“你想怎么赔?”
一听他这么说,女人更加觉得谢衡不过是看着厉害,其实也是个软柿子,她瞬间底气十足,理也上来了。
她举起手,露出根本不存在的淤青,蛮不讲理道:“怎么说也要赔偿我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吧?”
女人见谢衡没反对,又接着说道:“十万块,一分也不能少。”
谢衡点了点头,赞同道:“可以。”
女人见状,瞬间悔恨自己报少了数目。
她还没表露出开心,就被谢衡一句话僵在了脸上。
“现在,轮到我跟你算账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不知什么时候散开,待到她反应过来要跑时,被段延堵得严严实实。
女人没料到一个残疾人能这么敏捷,伸手去推他时,扑了个空,整个人狼狈的趴在地上。
她脸上火烧火燎,可顾不上羞耻,到手的钱要飞了,索性躺在地上,吱哇乱叫地嚎了起来。
谢衡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宛如在看蝼蚁一般,轻而易举地就能定她的生死。
“我知道你缺钱,也要看有没有命花才行。”
“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这么对待我一个无权无势的老人,是违法的,通通都会下地狱的!”
谢衡轻笑了声,下一句话直接把她彻底打落地狱。
“我记得你有个儿子现在正在肿瘤科躺着,猜猜看,我和他……谁会先下地狱?”
怎么会――
女人一下子没了底气,被人捏住了致命的七寸,目光惊恐地仰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段延拄着拐杖慢慢挪到女人面前,他摇了摇头,“大婶,也不看看你欺负的是谁的人。”
她目光灰暗,仍旧不死心道:
“一个扫把星,也值得你这么做?你知不知道她……”
“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
他打断她将要说出的话,眼睛里闪过清晰的冷意。
让一个人在这世界上消失很容易,他一向不屑于亲手去做这种肮脏的事。
可他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
“你以为你是谁,”谢衡掀开眼,淡淡道:“如果不是她,你没资格站在这里跟我讲话。”
“人就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应有的代价。”
谢衡世界里的法则,从来就没有为谁开过例。
除了袁嘉律。




图谋不轨(1v1 H) 61.秘密
袁嘉律是在充满熟悉消毒水味的医院里醒来的,她挣扎着起身,腰间揽着一只手一下子收紧,将她牢牢地禁锢在小小的病床上。
“你……”
她声音嘶哑,说话时喉咙疼到不行,谢衡手捂在她的嘴巴上。
“难受就别出声。”
她摇了摇头,想起身,被谢衡拉住手又拽回他到身上,她跌了回去,鼻梁碰到他坚硬的胸膛,鼻子一酸,瞬间冒出了泪花。
良久没听见声音,只余空调主机发出的嗡嗡声响动在房间内。
谢衡胸口堵着一口气,掐住袁嘉律的下巴,抬了起来,她湿润的泪珠瞬间砸落在他手背上,烫入心尖。
“我还没开始说,你倒是委屈上了?”
袁嘉律头皮发痛,她抬手胡乱往脸上一抹,扭开脸,憋着气,“没有。”
“没有你哭什么?”
“我没哭,”话一出,眼泪掉得更凶。
袁嘉律发现自从遇到谢衡之后,她变得脆弱容易哭,明明以前不是爱哭的性子,现在怎么就成这样了。
“好,你没哭。”
他替她抹掉眼泪,额头点在她的额头上,轻叹道:“你这么笨,以后我不在你身边,怎么办?”
袁嘉律心里一紧,自从来到h市后,她就把谢衡并不属于她这件事给抛在了脑后。
她一慌,抓住他的手,“你要走吗?”
他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以后要学会反抗,并不是人多赞成的就是对的一方。”
“你在我这里,永远都是对的。”
谢衡好像把这一生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袁嘉律,他脾气其实一向都不好,亲眼见到她受欺负的场面,并不好受,心脏无形中有只手在内里撕扯着疼。
他从那一刻就想明白了,袁嘉律是他的软肋,也是他的底线。
又有什么所谓呢?
他对自己说:
不管是她欺骗他还是对他有企图,又有什么所谓呢?
她就算是要他的心,他也会无条件地掏出来亲手递到她手里,管她是拿刀子往上面扎还是扔在脚底下踩。
只要她还好好的。
袁嘉律心里情绪翻复着,年少时期执着暗恋的男人,淋漓尽致护起了她的每一处。
“你不问我些什么吗?”
谢衡道:“等你愿意说再告诉我。”
现在的她确实还不想提起从前那些糟心的事。
袁嘉律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上,蹭啊蹭,她吸了吸鼻子,闷闷道:“谢衡,告诉你一个秘密。”
袁嘉律难得露出颇具依赖的姿态,谢衡照单全收,将她揽得紧紧。
“嗯?”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这个职业吗?”
她顿了顿,似乎是觉得不好意思,声调低了下去。
“我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也不想成为白求恩那样伟大的人,当医生从来都不是为了别人。”
“其实有时候一想,我觉得自己挺自私的,后来想明白了,生活已经过得那么糟糕,为什么不能为自己活一活,便释然了。”
她抬头,手指在他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作乱,他没阻止,反而在她手指触碰到嘴唇后,伸出舌头含入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啃咬。
谢衡眼底清澈,不含杂着任何情欲,只是单纯做着情侣间亲密的行为。
这是她第一次重新提起青春时期的往事,遗憾也有,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袁嘉律还是会毫不犹豫做出同样的选择。
她说出藏在心里,未曾跟任何人提起过的秘密。
“因为你,我才会选择去当医生的。

谢衡以为她是因为之前的经历才会选择这个职业,却不想她是为了他。
谢衡心头一颤,巨大的震撼在胸腔滚动,他喉咙来回滚了几下,声音里带着难得的不镇定。
“为什么。”
――因为我很喜欢你。
袁嘉律把这句话默默在心里说了出来,可她眼睛里的神情已经出卖了她。
那是只有看向喜欢的人才会出现的眼神。
像揉碎了凝在眼睛里的璀璨光芒,带着小心翼翼的期许,满心满眼里,只装着他一人。
谢衡了然于心,他有太多的情绪积压在那块脆弱又坚硬的心口上,既心疼又酸涩。
数不清的时间里,袁嘉律坐在窗口边的书桌上,风透过窗户卷起碎发,月光倾洒在她的手背上。
她把只有月亮知道的秘密,带着少女的羞涩和期许,一点点填进笔记本里面。
年少的遗憾,终于如愿以偿。
她比任何人都要更加珍惜。




图谋不轨(1v1 H) 62.紧张
清晨下了一场春雨后,空气中混合着泥土的腥气,迎着风扑面而来。
袁嘉律上午原本要上的体育课,也因为下雨的缘故,取消了户外活动,改为让大家在室内自习。
上课铃刚打响,数学老师迈着步伐,笑眯眯地站在教室门口时,谁都知道自习课无望。
闹哄哄的教室瞬间齐齐发出一声哀嚎。
在数学老师板着脸喊了一声“安静”后,全都沉默了下来。
班长率先反应过来,声音响亮地喊了一声“起立”。
袁嘉律昨晚没睡好,被家里的小屁孩吵了一晚上,好不容易等到一节自习课,却被数学课占据,她强打起精神听课,上下眼皮还是止不住直打架。
方才庆幸自己可以补觉的心情顿时消失殆尽,只剩满满的困意和对黑板上密密麻麻方程式而生出的厌烦。
直到下午,第二节课快要开始时,她始终提不起精神。
刚上完第一节英语课,袁嘉律一向对英语不感冒,听了也听不懂,索性直接趴在桌面上睡觉。
现在正好是课间休息时间,她被路过的同学不小心撞了下桌角给吵醒。
郑敏见她一整天跟蔫了一样,刚抬起身又要继续往桌子上趴,连忙阻止道。
“你不去上体育课吗?”
她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有气无力道:“下一节不还是数学课吗?”
“你睡懵了?数学老师下午有事,所以跟体育老师换了课。”
太阳破开灰沉沉的云,露出几丝光,暖洋洋地驱散残留在地面上的冰冷。
操场跑道的积水已经排得干净,有上同一节体育课的班级在操场上集合,丝毫看不出早上有下过雨的痕迹。
袁嘉律绝望地闭上眼,意思是等会他们都要下去跑800米的步?
袁嘉律努力从眼睛挤出几滴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我可以说我来大姨妈,不去吗?”
“这个借口你上周已经用过啦,谁一个月来姨妈比你英语考试及格次数还勤快的?”郑敏无情地戳破她的幻想,不解道:“你昨晚干嘛去了,第一天上课就死气沉沉的。”
一提起昨晚,袁嘉律至今耳朵仍嗡嗡作响,她痛苦地捂住脸,“别提了,家里那个小鬼太调皮了。”
郑敏了然,扯了扯袁嘉律手上的衣服,催促道:“快点下去吧,等下迟到要被罚跑步的。”
袁嘉律深深叹了口气,被郑敏拉着手下楼去了。
下了楼梯,她打了个哈欠,突然间眼睛定在了熟悉的身影上。
袁嘉律害怕自己看错,松开和郑敏握着的手,往眼睛上使劲揉了几下,视线变得模糊又一点点清晰,那道挺拔的身影仍停留在视线里。
他背对着袁嘉律,身边一个男生正同他说着话,他时不时侧头回了句,露出线条流畅的下颚。
郑敏见她盯着操场上的一处看,顺着袁嘉律的目光看过去,见怪不怪的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谢衡他们班跟我们班上同一节体育课吗?”
袁嘉律心跳漏了一拍,手心渗出一点点汗,被她握紧拳头,努力装出一副平静的模样,问道:“谁?”
“谢衡啊……”
郑敏没发现她的失神,继续说:“隔壁班的女生都在羡慕我们班运气好。”
袁嘉律没听清郑敏后面说了些什么,她的全部心思都凝聚在了操场上,准确来说,是在几十号人中的谢衡身上。
他浑然不知自己的相貌在人群中有多么出众,只瞧上一眼,便令人深陷其中。
她突然间觉得,连平日里最严厉的体育老师,顿时也顺眼了起来。




图谋不轨(1v1 H) 63.解围
袁嘉律手脚僵硬,被郑敏带着往操场走,她们班站在谢衡班右边的方向,且又背对着他,明知他不可能会看她,可她还是慌乱得连向右看齐这么简单的动作都能出错。
最后的结果是,体育老师直盯着袁嘉律,终于忍无可忍,声音洪亮地喊出她的名字。
她愣了一会,同学齐齐看向她时,刷的一下,袁嘉律脸色涨红了起来。
又羞又恼的情绪充斥在大脑内,她麻木地被郑敏用手肘撞了一下胳膊示意,不敢回头也不敢动。
“上课在干嘛呢?”体育老师手往跑道的位置一抬,板着脸,“给我去跑五圈。”
等到双腿在跑道上跑动,袁嘉律感到从未有过的丢脸,她平时因为太过于慢性子,迟到或者忘记写作业的事常有,早已习惯了被罚站或者罚跑步。
喜欢的人在身后,她做不到往日一样习以为常,反而只羞得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钻进去。
即使穿着宽大的校服,依旧挡不住发育期的女性特征,她不仅身高窜得快,连胸前都隆起可观的两团,呼吸间起起伏伏,又随着跑动左右来回晃悠。
她曾经一度为自己超前的发育而感到烦闷,后来在身边人的洗脑下渐渐接受。
谢衡班男女比例失调,大抵是理科班一向如此,青春期的男生恰好处于对异性好奇又渴望的阶段,男生们看得眼热。
高二一班正好是自由活动的时间,袁嘉律转过弯,其中一个胆大的男生堵到了她的面前,朝她开着玩笑。
“小学妹,要学长陪你一起跑吗?”
她下意识往谢衡看了一眼,只在他饱满的唇上停留了一瞬,又低下了头,她不确定刚才他是不是看了过来,脚步又加快了些许,后背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气息不匀,被迫停了下来。
周围都是看热闹的,男生居多,可没有一个人上前来替她解围。
袁嘉律很少跟男生打交道,她脸上因为跑步起了一层红晕,鼻尖沁着细密的汗,像只可爱的小兔子。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往后退了几步,“不,不用了,谢谢。”
她越害怕,面前的男生越得寸进尺,他玩心大起,起了逗弄她的心,又往前向她靠近。
“怎么了?拒绝我啊……”
他比一米六五的袁嘉律高出一个半头,与她之间不过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近到在别人眼里看来就像是抱住她一般。
她呼吸瞬间不畅,眉头皱成一座小山,视线往另一边寻找郑敏的身影。
突然一个物体呈抛物线砸在男生身上,他被砸得身后一麻,轻微的疼痛在皮肤反应至大脑。
而后滚落在了地上,弹了几下才停住,他低下头
,才看清是一个篮球。
恼怒瞬间浮现在脸上,男生转过身,朝身后看了过去,只有谢衡云淡风轻地站在那里。
毋庸置疑,刚才那一球是谢衡砸在他身上的。
除了他,也没别人。
男生的怒气一下子退了潮,不解道:“你拿球砸我干嘛?”
谢衡抬了抬眉,不耐烦道:“还打不打球了?”




图谋不轨(1v1 H) 64.受伤
谢衡从始至终未看过她,好像只是因为袁嘉律的出现,导致他们无法打球而生出的不耐。
男生这才想起自己上课前约了谢衡打球,结果因为女色全都抛在了脑后,放了他鸽子。
男生脸上尴尬不已,略带歉意地拿上球,连忙走了过去,另一只手拉住谢衡的手臂,两人一起往篮球场走。
篮球场上已经有几个男生在打球,因为运动出汗的缘故,他们脱了外套,露出一脸薄薄的短袖校服,肌理分明。
袁嘉律发现其中也有他们班里几个经常打篮球男生的身影,男生们的友谊简单,志同道合,总是能很快就融入到一起。
她刚跑完步,在一旁休息,好一会才看见郑敏从教学楼一侧走了出来,她脸色不太好看,捂着肚子,痛苦道:“我好像吃错什么东西了。”
袁嘉律顾不得其他,见郑敏确实一副快要晕倒的状态,连忙带着她去了校医室。
校医开了药,郑敏服下后疼痛缓和了不少,她躺在校医室内床上,闭目沉睡。
郑敏跟班主任请了假,剩下的也没她什么事。
袁嘉律起身,正打算回教室,门外传来嘈杂的声响,隔着一道白帘子,她看不到外面的情况。
于是在犹豫着要不要出去时,脚步声由远及近,听声音,似乎不止一个人。
校医一只手正准备推开帘子,想起有人,顿了下,又收回手,转而指向椅子。
“把人放在这吧。”
有椅子推拉的声响穿至耳边,应该是校医口中那人坐在了椅子上,她听到校医的声音又继续说:
“怎么打个球都能伤得这么严重?”
有一道陌生的男声应答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草地上居然有玻璃残渣,他被人撞了下,正好摔在了上面。”
手掌心的伤口割得有些深,流着血,在空气中凝结成黑褐色,甚是触目惊心。
校医惊讶于面前受伤的学生,唇色白到褪去血色,显然是痛到了极致,从头到尾却没有哼过一声,只是索性闭上眼,忍了下来。
她中途实在忍不住,出声提醒道:“同学,疼的话可以喊出来的,没人会笑话你。”
岂料他摇了摇头,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说话对他来说都是耗费力气。
校医无奈,只能尽量动作轻点,帮他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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