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谋不轨(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铁锅炖肥肉
上课铃响了起来,送他过来的男生不敢久待,眼含抱歉,嘱托道:“老师,他就麻烦你了。”
她点了点头,多一个人在这里也没什么帮助,“回去吧,小心点,别摔着了。”
等到轻微处理完,校医起身,需要上班后,把人送到医院缝合伤口,以后才不会留下伤疤。
“我先出去一下,在这里等我,我开车送你去医院。”
男生没拒绝,声音嘶哑,“谢谢。”
熟悉到连做梦都会出现的声音相隔不过一米,袁嘉律听得清楚,她知道自己不会认错人。
外面那个人就是谢衡。
这个想法刚冒出,不好的预感浮了上来,她眉心一跳,顾不得其他,直接拉开了帘子,露出那张不知所措的小脸,语气焦急道:
“你受伤了吗?”
图谋不轨(1v1 H) 65.吹一吹
谢衡陡然看见袁嘉律从身旁的帘子出来,他下意识拿手遮在另一只受伤后触目惊心的手上。
他脸色苍白,却难掩那份冷淡。
谢衡未正面回她,掀了掀眼帘,虽是抬头的姿势,咄咄逼人的口吻直冲向她。
“你在这里做什么?”
袁嘉律往他面前走了几步,停在桌子边,这下清楚地看清他手心上一道血肉模糊得可怖的伤口,横亘在中指到手腕之间。
“很疼是吗?”
袁嘉律眼中浮出雾气,可她没让眼泪落下来,只是为他心疼着,又怕她这么做会惹他嫌弃。
谢衡无视她,他并不需要任何人来怜悯,那样做只会令他徒增厌恶。
他用着冷漠的语言来驱赶她,“我疼不疼,又关你什么事?”
他说的是事实,确实不关袁嘉律的事。
两人只是见过几面,并无任何关系。
连陌生人都可以称得上。
袁嘉律没吭声,手抬起,落在半空中不知放在哪,最后又沉默的垂了下去。
她眸光暗淡,几欲差点让谢衡心软了下来。
“对不起,是我多管闲事了。”
袁嘉律身子站直,弯腰朝他九十度鞠躬,她直起身,眼睛却没再落在他身上。
谢衡有一瞬间感觉到,如果让她就这么走了,也许两人以后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他想他应该留住她。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谢衡身子前倾,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适时拉住袁嘉律快要迈出门的手腕,制止住她,却牵扯到了伤口,眉头落成一座小山丘。
她僵了下,挣扎的动作只动了下,想到他受了伤,生生忍了下来。
“你……”
谢衡举起那只受伤的手放在她的面前,不自在地撇开脸,“不是想看吗?”
袁嘉律膛目结舌于他突然间的变化,迟迟未动。
谢衡以为她是看到他的伤口害怕得不敢动,换作正常人都会觉得看不下去,就连他自己都不敢拿眼盯着看。
他眸色微沉,轻声道:
“要是觉得害怕……”
――就回去吧。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谢衡就被袁嘉律接下来的动作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一阵湿濡温热的柔软印在伤口往上的位置上,她呼出灼热的气息,一下又一下,又痒又麻地窜到了胸口上,他低头,只来得及看见她垂下去黑溜溜的脑袋。
手不自觉地握起拳头,牵扯到伤口,引发出强烈的痛意,可他并不在乎,那股火在他胸口中越烧越烈,令他的理智一点点燃烧成灰烬。
袁嘉律抬起头,见他手上的血流得更多,惊慌道:“你怎么又碰到伤口了?”
他声音沙哑,额间有轻微的汗水滑落,“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
袁嘉律又俯身往上面轻轻吹了几下,羽毛扫过一般,连痛意都轻了几分。
“很疼吗?吹一吹就不疼了。”
他从喉间哼了声,表示回应,“嗯。”
袁嘉律认真道:“我小时候蹭破皮,外婆也是这么帮我做的,真的很有用。”
他余光扫到远远走过来的身影,目光擒住她,又深又沉,内里情绪翻涌。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图谋不轨(1v1 H) 66.远房表妹
校医回来后,发现袁嘉律也在,两人都没说话,气氛稍显不对劲。
至于怎么个不对劲法,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于是,校医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车钥匙,这才想起帘子后面还有一位生着病的同学,她暗叹怎么一个两个都碰巧凑在一起了。
校医朝袁嘉律道:“里面那位同学没什么问题了,我已经通知过让她父母过来,你专心回去上课吧。”
袁嘉律没走,她视线盯着脚面上,也没说话。
校医顾不上她,医院约好了号,她现在需要尽快把受伤的男同学送到医院。
“走吧,我已经跟主任说好了,帮你开了请假条,现在送你先去医院。”
她又道:“去医院要联系家属过来,我打了几个电话到你家里面,打得通却都没人接,同学你还有家里其他的联系方式吗?”
谢衡神色陡然变淡,“不需要。”
校医脸上的温和一滞,正板起脸打算说教一下他。
袁嘉律终于鼓起勇气,她说慌时大拇指总会扣着指甲盖,证明她的紧张和底气不足。
“老师,”袁嘉律喊了一声,打断校医准备说出口的话,校医看了过来,她声音变低,“我就是他的家属。”
校医半信半疑,袁嘉律抬头,目光迎着她,继续道:“我是他的远房表妹。”
话刚落,她听到谢衡一声轻笑溢出。
袁嘉律扭头,谢衡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顿时心头一紧。
幸好谢衡没有拆穿她,配合着轻嗯了声,她这才松了口气。
现在还没到学校放学和上班族下班的时间点,路上不堵车,医院离得近,二十分钟就到了目的地。
袁嘉律和谢衡中间隔了一个座位,两人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取号、叫号,医生替谢衡处理伤口,校医拿着单子去一楼缴费。
只剩下袁嘉律一个人空闲着。
伤口有些深,所幸没伤到里面的血管,袁嘉律仅看着就觉得疼。
谢衡却没哼过一声,
她觉得他是自尊心强,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示弱。
她闭了闭眼,作出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将手臂伸到谢衡面前,“疼的话往这儿咬,不要忍着。”
谢衡扫了下她白净瘦得血管清晰的手臂,用另一只手推开,拒绝道:“不要。”
医生倒是笑了出来,他是个快要退休的老头,大半辈子见了不少病患,头一次见到这么新鲜的两个小屁孩。
袁嘉律被他笑话得耳根一热,讪讪收回手。
医生拿出一卷医用胶布,不紧不慢道:“年轻人,对女朋友要好点,别到时候跟别人跑了就亏大发了。”
她连忙否认道:“不是的,医生伯伯,你误会了,我和他只是同学关系。”
谢衡唇角一扬,故意拿话刺她,“她还是我的远房亲戚,是吧……表妹?”
他把“表妹”两个字咬得极重,恶劣得让人咬牙切齿。
医生看过的器官比他们读过的书还多,不可能会看错,他眼底清明,不言而喻地笑了笑。
“年轻人还是要学业为主,恋爱等大学以后再谈也不迟。”
谢衡却没否认这话,他收回手,站起身,“嗯。”
袁嘉律被他拽着手走出去时,还不忘礼貌地朝医生说了句“谢谢。”
医生点头,挥挥手,直到两人消失在余晖的尽头,摇头笑了出来。
年轻……真好啊!
图谋不轨(1v1 H) 67.多管闲事
校医缴完费,把两人送回了家。
袁嘉律因为说谎心虚,在她问两人住在哪时,生怕谎言被拆破,她不敢回答,想着等跟谢衡到他家后再自己坐车回去。
谢衡熟稔地报了个地址,是与她家南辕北辙的另外一个地方。
下车时,她看了眼眼前陌生的地方,小区门口立着两个站得笔直的保安,她有些怂了,抓着车门不松,下意识往后退,被谢衡握着手腕拉了过去。
校医笑眯眯叮嘱道:“回去小心一点,伤口别碰水。”
未了,她又对袁嘉律道:“好好照顾一下你表哥。”
袁嘉律:“……”
她别扭地垂眸,小声道:“老师,我会的。”
月亮微升,与太阳西落背道,一半天被橙色的夕阳染红,一半天呈现微蓝,坠着肉眼可见一小块弯弯的月牙。
而谢衡背对着站在那半橙色的夕阳下,头顶透出光影,将他的面部衬得柔和无比。
袁嘉律手被他抓着,她走不了,用空着的那只手指了指,示意道:“那个,我可以走了吗?”
闻言,谢衡要笑不笑的看着她,反问道:“你觉得呢?”
这问题抛得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闭上眼不说话,眼睛到处乱瞟,就是不敢看他。
两个人沉默地面对面站着。
谢衡最后打破沉默,他不耐烦地‘啧’了声,“你打算在这里站多久?”
袁嘉律以为谢衡肯让她走了,立马道:“谢谢你,我先走了。”
“想得美,”她又被扯了回来,谢衡嘴角一勾,压低声,理所当然地道:“我受伤,你要留下来照顾我。”
“凭什么……”
“凭你是我表妹。”
“……”
袁嘉律实在被他这副不要脸气得不轻,可话是她说出口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事她常做,没想到这一次能把自己砸得差点瘸了。
谢衡带着她进了小区,门口的保安认识他,打过招呼就放行,也不管他带了个陌生的女孩子回来。
谢衡住在第叁栋小区的叁楼,从外头看起来有些老旧,应该有些许年头,里面却布置得简单。
他一进门,开灯找了双拖鞋给她,鞋子应该是他的,穿在袁嘉律脚上有几分宽大,她走路有些慢了一点,跟在他身后进了门。
窗户没关,一进门风吹得窗帘哗啦作响,也吹得袁嘉律有点冷,谢衡走过去关上窗,又走到厨房烧水。
两居室却并不显小,家具不多,只简单要用的陈置在那里,袁嘉律一眼就看了个完全。
她想起校医说的打了谢衡家的电话没人接,现在又看到他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不禁好奇道:
“叔叔阿姨都没在家吗?”
谢衡拿杯子的手一顿,片刻后冷声道:“你还挺多管闲事的。”
袁嘉律气得想不管不顾把书包砸他脸上,怎么会有这么不知好歹又欠揍的人。
如果不是他那张脸,要换成第二个人,估计早被人打死了。
袁嘉律努力告诉自己他现在是病人,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跟他计较,自我安慰了好几回,才平息了怒气。
“我就是问问,不想说就算了。”
见水烧开,她主动帮忙倒水,然后进厨房,到冰箱里找了一袋手工面、两个鸡蛋和一小把青菜,煮了两碗面端到了客厅中央的桌子面前。
吃完饭后,她又自觉去洗了碗,等到差不多已经到晚上的八点。
她边抽了张纸巾擦手,边道:
“我要回去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
谢衡坐在沙发上,头也未抬,不说一声好还是不好。
袁嘉律多少也知道他这人脾气不好,犯不着为了他生气。
她拿起书包,拧开门把手,脚刚踏出去,就听见他说:
“你走了,我要洗澡怎么办?”
图谋不轨(1v1 H) 68.挺大的
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对一个女生说出这样的话。
袁嘉律想说,我又不是你妈,你洗澡关我什么事?
袁嘉律脚僵了一会,而后毫不犹豫坚定地塌了出去,她回过头,对他吐了吐舌头,底气十足道:“不帮。”
谢衡手上举着手机,朝她晃了晃。
“你说,我要是把这事告诉老师,她是会帮你?还是帮我?”
“……”
无耻。
她愤愤地将门‘砰’
地一声关了个巨响,幻想着手里的门就是谢衡。
谢衡收回手,靠在沙发上,眼睛又转回电视上,至于看得什么,他倒没在意。
他也不怕袁嘉律跑了。
那只鹌鹑那么笨,怎么可能跑得了。
袁嘉律站在谢衡面前,她故意不看他,腮帮子鼓鼓,语气不太好,道:“怎么帮?”
连家里头那个小屁孩,她都没有帮他洗过澡。
到他这里她怎么就跟保姆似的。
谢衡抬眼,对她不良的态度视若无睹,“帮我拿衣服。”
一件衣服还要她拿?
真的是……不能忍了!
谢衡在她即将要撂下一句“我不干了”之前,又开口道:“阳台上晾的,我拿不了。”
那眼神就跟在看一个弱智一样,将袁嘉律浑身刺了一遍。
袁嘉律把书包从手上拿下,扔在沙发上,拖鞋声咔哒咔哒响,也没能掩盖她的怒火。
她拿起搁置在洗衣机旁边的晾衣杆,抬头时,深蓝色的男士内裤赤裸裸地暴露在她眼前,随着风来回飘扬。
她手上一个不稳,晾衣杆直直摔在了地上。
而后怕被人看出什么,她立马拿起晾衣杆,叁下五除二地把衣服全部拽了下来,期间她不敢再往上看一眼,进门还差点被自己的脚拌了一下。
谢衡拿起一套睡衣,从一堆衣服里翻了翻,转过身,盯着她慌慌张张的脸,状似随意问道:“对了,你有没有看到一条深蓝色的……”
内裤?
袁嘉律还没等他说完,立马否定地连连摇头。
做贼的人都没有她心虚。
“你都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摇什么头?”
“什么?”
“我说的是深蓝色的t恤。”
嗯?
谢衡眉尾微扬,“所以你是看见了。”
“没有。”
他手指挑起一条刚才袁嘉律看见的那条深蓝色的内裤,悬在半空中,也令她看得更清楚。
谢衡状似不解,“不就是条男士内裤,有那么令你紧张吗?”
袁嘉律转过身,支支吾吾道:“快,快点去洗澡了,我要回家了。”
“回什么家,我一只手怎么脱衣服?”
这话好像有道理,可听着又怎么别扭。
袁嘉律现在只要能让谢衡暂时远离她,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好好好,你先进去。”
谢衡没再逗她,拿起衣服进洗手间挂起,然后调试着水温。
耳边终于少了那道恼人的声音,她的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往洗手间投落在门口地板上的半个影子上看。
她好像……好像刚才不小心看到了那个内裤上鼓起一个包,将内裤撑出一个不小的形状。
挺,挺大的。
图谋不轨(1v1 H) 69.摸个够
越想越觉得羞耻,袁嘉律捂住脸,低低骂了一顿自己。
谢衡靠在洗手间门沿,就这么盯着她看,对她奇怪的行为表示着嘲笑。
她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站在那干嘛呢?”
他手抬起,皱了皱眉,催促道:“快点,我要洗澡了。”
她愣了愣,“啊?”
“哦。”
袁嘉律站在洗手间门口,原本就比谢衡矮了不少,现在多个一个台阶,只能踮起脚尖伸手去帮他脱衣服。
手刚伸出去,就被谢衡拽进了里面,她堪堪站稳,就见谢衡把手塞到了她手里。
他穿了一件薄款深灰色长袖,身下穿着宽松的浅蓝色校服裤。
袁嘉律手指收紧,将他衣服的一角攒在指尖,让他把手往回抽。
好不容易脱下,手心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洗手间空间小,袁嘉律一直垂下眼,没敢直视他半裸在空气中的肌肤,她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丢人地流出鼻血。
她手里拿着携带谢衡身体温度的衣服,鼻息平平淡淡地窜进一股香。
袁嘉律下意识咽了口口水,脚往外走了一步,又给人揪住了后颈。
她长得瘦,m码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显得宽大,被谢衡这么一扯,就跟提着一只鹌鹑那般轻松。
他松开手,嫌弃道:“瘦不拉几的。”
她没再跟他计较,说:“你就自己不能脱……吗?”
她含糊地把那两个字带过。
谢衡:“不能。”
为了证明他所说的话是真的,他还特意伸手去扯了下裤头,笨拙地拉下了一点又弹了回去,根本无济于事。
他无奈地看她,看得袁嘉律心头发软。
她恨不得赶紧出去,于是只能走到他身边,头往另一边侧着,手胡乱往下探。
只是,失去了眼睛的指引,她一下子摸到了一块硬硬的东西,袁嘉律不明就里,握在手里捏了捏。
她明显感受到它渐渐变大又变硬了起来。
谢衡呼吸一滞,他额角青筋隐隐爆出,冷声道:“再摸下去,后果你自己承担。”
他眼里隐含情欲,在她手中一点点刺激了出来。
袁嘉律头往下看过去,意识到自己刚才抓了什么,她尖叫着放手,结结巴巴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谢衡掐住她的肩膀,“对不起有什么用?”
“是你叫我帮你脱裤子的。”
不然她也不会碰到那个地方。
袁嘉律恶人先告状,把责任全推到谢衡头上。
他笑了,“我也没叫你帮我摸鸡巴。”
“袁嘉律,你摸硬了,这事怎么算?”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低了几度,“对不起。”
“我说了,对不起在我这不管用。”
袁嘉律眼睛一红,委屈道:“那你想怎么办嘛?这事是我能控制得了吗?我也不想的嘛。”
她抽泣着,反倒谢衡成了罪大恶极的那个人。
女孩子无理取闹起来,还真的是让人无法招架。
谢衡扫了眼裤子上方支起的小帐篷,率先败下阵来,他闭了闭眼,道:“算了,你出去吧。”
她好像不知死活,反复在他的忍耐力上跳动。
“你不需要我帮你脱掉裤子了吗?”
他吐出一口气,要笑不笑,“你要是想继续留在这里,我可以让你摸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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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谋不轨(1v1 H) 70.干不掉(h)
袁嘉律被谢衡冷着脸推了出去,她站在洗手间门口,不一会就听到了从热水器流出的水声。
哗啦啦地将里面的动静遮掩住,她等了一会,没有其他声响,也没等到谢衡叫她帮忙,便走到沙发盘腿坐着看电视,注意力全在他那边。
冷水冲刷在温热的皮肤上,谢衡咬牙承受着,任由刺骨的冷从头顶浇落,谁叫他自己活该找罪受,怪不到别人头上。
正值春初,清晨一场雨将温度夺走了些许,空气泛着丝丝的冷,这么一淋下来真的够呛,指不定会得感冒,可他不在乎,身上那股燥热被撩拨起来,没办法全身而退。
他手指圈起,脊背绷直,箍在阴茎上,一下又一下,来回抽动着,像往常一样自泄。
谢衡很少做这种事,对他来说,性不过是生活的调剂品,可有可无,一个月也不过固定一两次,数着次数和频率,自我调节,显得生硬又无趣,像是例行的公事。
可这一次却比往常坚持得还要久,还要长,又燥又热地扰乱着他的大脑。
最后眼前浮起袁嘉律无辜的那张小脸,吐出舌头,猩红如蛇。
他晃了晃脑袋,怎么晃都晃不走。
她依旧跪坐在他面前,摇着屁股,腰身柔软,身后带着一条挠人心痒的尾巴,一点点地引诱他。
袁嘉律对见识过各色各样女生的谢衡来说,其实算不得漂亮,顶多只是多了份傻气,少了份算计。
她总是能睁着眼睛,清澈见底,让人一眼就看清她心中所想,什么事都藏不住。
他嗤笑了声,不屑道:
“我怎么会喜欢上那只鹌鹑。”
“喜欢”这两个字永远也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他从一出生就明白,所以他一向懂得分寸,不会对任何人投入太多的感情。
感情是最无用的东西,有时候还不如钱来得重要,对他只有百害无一利,从他母亲身上他就看得清楚,也不会再步入她的后路。
谢衡把脸往喷头下移,冰冷的液体把他眼睛里出现的杂七杂八幻想冲刷成散。
这个澡比往常洗得还要久,他喘息着并不平稳的粗气,射出一股浓烈而持久的白浊,最后一点点消失在了下水道的漩涡里。
他擦着头发,没两下就放弃,任由水珠在头发丝凝聚坠落。
袁嘉律听见动静,立马起身,转头看过去,就见他露出赤裸的上半身,肌理分明,豆腐状整齐排列,可以看出他大抵是经常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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