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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大佬想攻略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斯文天许
他想起昨晚那抹纤瘦的身影,跌跌撞撞架着他进了电梯;想起她在门口摸他口袋,从裤兜掏出了皮夹;想起她抽出门卡开门,把他扶到了沙发上。
看着眼前的一杯水,刑野喉结滚动,安静坐了一会儿,慢慢打开黑色皮夹,从里面抽出一张免冠照。
照片里的小女生青涩纯真,黑眼睛定定望着他,笑起来眼睑下方有浅浅的卧蚕。
像是缩小版的施欲在无声嘲笑他。
刑野的脑袋有点蒙。
他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上午校游泳队训练,马上要进行帝都高校锦标赛决赛,刑野心不在焉地在教练席上坐了两小时,泳协会长和他说话都没听见。
“……刑老师?老师?”男生试探地叫了他两声,见他没反应,凑到他耳边,“野哥!”
见刑野偏头看过来,他一下怂了,声音放低好几个度:“我是说队里有个姑娘来例假,身体不方便,想请两天假。”
刑野淡淡嗯了一声:“可以。”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看一眼腕表,眼神寡淡:“先训练到这里。”
“好嘞,”男生转头拍了拍手,看向水里的队员,“都散了吧,吃饭去!”
……
下了课,施欲端着餐盘,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在餐厅的落地窗前坐下。
玻璃窗外是摇曳的青翠树叶,施欲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塞嘴里,细嚼慢咽。
一道修长高大的人影走过来,放下餐盘,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她抬起蜷翘的眼睫,乌黑明亮的眼珠打量刑野,从浓隽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紧闭的薄唇,一路看到微微敞开的白色教练服。
她慢慢放下筷子:“邢老师,那么多空位,你干嘛坐这里?”
现在才11点半,餐厅里的人少,并不喧哗拥挤。
“有谁规定我不能坐这里?”刑野平静问。
施欲咬着筷子点了点头,笑:“你随意,我没意见。”
她低头吃饭,隔了一会,听见对面的男人低声说:“昨天我喝多了。”
想起昨晚的事,施欲慢慢哦了一声,抬起头,发觉刑野正盯着她看,黑魆魆的眼睛狭长,似乎有话想跟她说,面前的餐盘纹丝未动。
“如果你是想说谢谢,那不用了。”施欲笑起来,撑着下巴,“毕竟你也帮过我一次,礼尚往来嘛。”





四个大佬想攻略我 四个大佬想攻略我 第72节
刑野:“……”
两人之间沉默下来,施欲拈了几粒米饭,送入口中,慢慢嚼着,想起他皮夹里那张免冠照,抬起眼:“邢老师,我问你一个问题。”
刑野应了声:“你说。”
“我大三还是大四时候体测跑八百……”她刻意把语速慢了下来,让刑野有回忆的时间,“跑了五分三四,不及格,当时是你负责计时吗?”
刑野盯着她,黑眸沉沉,露出思索的神情。
半晌,话到嘴边拐了个弯:“时间太久,记不清了。”
“……真的吗?”她拖着尾音,添了一抹威胁的意味,“我来了例假,跟那位男老师求情,可他非要亲自监督我再跑一次——你再想想?”
那次绝对能排进她人生中最苦逼事件top前三。
偌大的操场上就她一个人,那位不近人情的直男老师抱着胳膊倚在足球网杆上,耐心地等她跑完八百,掐了表,表情冷淡地朝她走过去。
望着脸色涨红仿佛要喘到去世的施欲,他蹲了下来,扯唇:“体力太差,八百米就受不了了?”
“——邢老师?”施欲打了个响指,望着沉默不语的刑野,“你想什么呢?”
“是我。”刑野回神,默了片刻,“记性倒是挺好。”
施欲直勾勾瞪着他,饭也不吃了,头顶的怨念仿佛化为实质。
“……”刑野笑了起来,随意撸起一条白袖,手撑在桌面上,“还生气呢?要不我也跑一回八百,你消消气?”
第61章 不会也……重生了吧。……
施欲用哀怨的目光看了他好久。
如果是几个月前, 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报仇”的好机会,非得让刑野在她流过汗的塑胶跑道上跑八百个来回,看他坐在地上喘, 再好好嘲讽他一番他的体力。
“你是公安大学毕业的刑警, 跑八百还不跟玩似的?”施欲垂下眼睫,拿筷子戳着白米饭, “再说了, 我是那种爱记小本本的人吗?”
刑野眼皮一掀, 轻嗤:“你不是?”
施欲轻微牵了牵唇角, 把他去年夏天在餐厅凶自己的话还给他:“专心吃饭, 你话怎么那么多?”
刑野:“……”
刑野笑了笑, 低下头,筷子头在桌上一磕, 夹了块豆腐,忽然抬眼, 看见她专心解决面前的午餐,一口接着一口, 动作还算优雅。
“改性了?不是吃挺慢的么。”
十分钟不到, 施欲风卷残云地吃完了, 抽出纸巾按了按嘴唇,看一眼时间:“我下午没课,管家来接我,快到了吧。”
自从她飙车差点冲到江里,寒叔和大奎轮流送她来学校,她很少自己开车。
刑野不吭声,唇角紧绷,想起首次送她回家时, 那位站在喷泉池边的白发男人。
对面的女孩低头发消息,垂下的眼睫毛像纤长的小刷子,下睫毛开花,显得眼睛尤其灵动,眼皮上一道浅浅的褶皱,和记忆中几年前的少女模样没有太多变化。
教师餐厅里忽然掀起一阵小范围的骚动。
门口走进来一道清瘦挺括的人影,纯黑英伦风三件套西服,左胸一枚单链怀表,步伐沉稳,宛如大牌时尚刊物封面走下来的英俊男星。
管家个子很高,拎着一副绸质手套,白发耀眼,西服永远一丝不苟穿在身上,周身萦绕禁欲的气息,刚一出现就引起了部分人的注意力。
“邢老师,管家来接我了,我得先走了。”施欲朝刑野不好意思笑了笑,匆匆站起身,踩着低跟鞋,快步往餐具回收处走。
放下餐盘,她蹬蹬蹬朝管家跑过去,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
刑野安静地注视着两人的背影,直到人已经走出餐厅,他才移开目光,低下眼。
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攉住他的心脏,丝丝缕缕堵上心口。
他轻抿了下唇,盯着对面光洁的桌面,忽然很想,补救点什么。
……
“寒叔,快上车。”
马上到了12点的下课时间,学生流量大,施欲一溜烟钻进车里,关门。
看着身侧随时都能拉去走秀的貌美大管家,施欲产生一种,保险柜里的心肝儿要被人发现的感觉。
“寒叔,你下次来接我,能不能穿的稍微……低调一点。”施欲细白的手指比了个小小的缝隙。
管家不慌不忙地系好安全带,转眸,望了过来:“大小姐不喜欢?”
“不是,寒叔,你没发现好多人都在看你吗?”
虽说在学校穿西服的大四学生随处可见,但同样是黑色的西服,有人穿起来是衣衬人,有的人则是人衬衣。
寒叔就是后者,气场简直了。
施欲不由腹诽:我前世是瞎了吗,寒叔这么一个极品男人在身边,我居然爱上了温时修?
她看着方向盘后的大管家,托腮欣赏。
哪怕是垂着眼皮戴上手套,十指交叉,往里抵了抵的简单小动作,由寒叔做起来都格外色气。
管家抬起眼,搭上方向盘,不经意对上她专注的目光,微笑了下:“那我下次穿低调点。”
岗亭的拦车杆上抬,豪车平稳地驶出a大西门。
施欲盯他半晌,想起他衣柜里一排排的黑色西装,“寒叔,我们去逛商场怎么样?”
没听到寒叔的回答,她转过脸,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校门口。
临近五月,天气逐渐炎热,施震海穿着灰色的薄外套,皱着眉头,头发不知几天没洗,正站在题着a大字眼的校门匾额前,低头给谁打电话,心情看起来很焦躁。
施欲重生那天,就拉黑了这位养父的号码。
难道他想找的人是她?
“寒叔,停车。”
车窗徐徐降下来,施欲按了一下喇叭,“哔!”的一声响,车前打电话的施震海猛地抖了一下,赶紧给这辆烤漆高级的豪车让开了路。
但很快他就看到了副驾上的施欲。
“施欲?!”施震海前一秒在豪车面前的卑微荡然无存。
盯着车窗里的女人,他气势汹汹质问:“我听我姐说,霍家大儿子被警察抓走了,是你干的好事?”
施欲嘲讽地嗤笑出声:“可不是好事吗?他这辈子都得戴上‘强.奸犯’的罪名,洗不掉的。”
“他是顾梨笙的男朋友,未来的老公!”施震海怒气冲天,“你存心要毁掉她的幸福,看她伤心难过你就好受了?”
施欲的目光轻飘飘扫过去,像看一坨暴晒在太阳下三天的臭垃圾。
“他侵犯我,是他对不起顾梨笙,我才是受害者。你女儿应该庆幸看清了霍景铭的人品,没有跳入火坑。”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施震海完全听不进半个字。
在他看来,霍家意味着高攀不起的豪门,顾梨笙嫁给霍景铭是天大的好事。
他不过是犯了一点男人的小错误,就被这个狠毒的养女送去坐牢,顾梨笙的婚姻完全断在了她的手里。
“我真后悔送你去念书,”施震海阴狠地说,“早知道这样,初中毕业就该把你嫁给邻村的瘸子,还能换个五六万。”
管家修洁的眉毛一蹙,指尖抬起,长按锁止键。
车窗上升,隔绝施欲冷淡的脸庞。
施震海这番话,她从小不知听了多少遍,早已经免疫,再恶毒的诅咒也掀不起心里半点波澜。
一声轻响,身边的男人单手解开安全带。
她转头,看见管家不疾不徐地拉开门,下了车,从挡风玻璃前经过,面色沉静如常,慢步走向施震海。
……寒叔要做什么?
施震海是个粗人,文化程度不高,性格火爆,她有点担心他会对寒叔动手。
车厢内隔音效果很好,她看见管家来到施震海面前,低声说了几句话。
他说话斯文雅致,条例清晰,雪白的脸容从始到终没有情绪波动,紧接着,施震海的表情逐渐变为愕然,像是听到了荒谬而可怕的事情。
不到一碗茶的时间,管家返回车里,如白玉般精雕细镂的手拽着黑色安全带,插到了凹槽里。
施欲心里好奇,等他重新开车上路,忍不住问:“你和他说什么了?”
死亡威胁?天凉王破?
寒叔是她的私人管家,虽说不清楚他家是什么背景,但从他的风度涵养上看,肯定不是一般人家,在施震海眼里应该是碾压式的得罪不起。
管家看着前方平坦开阔的道路,柔软的唇畔浮现狡黠的笑:“我告诉施震海,他还有七年的生命,在监狱中死于肝癌,晚景凄凉,以后还是多做些善事。”
“这他都信?你肯定还说了别的。”施欲不假思索地笑笑。
安静十余秒,她露出惊讶的神色。
这是书里的剧情,和管家所说的一丝不差,寒叔怎么会知道未来的事?
施欲定定望着他:“寒叔,你不会……”也重生了吧?
车厢内死一般的寂静。
管家搭着方向盘,眼神清明澄澈,保持沉默,有些后悔一时失言说漏了嘴。
前方红灯,他慢慢刹车,脑海里思绪百转千回,脸上却没有任何异样。
管家轻笑着回答:“抽烟酗酒伤肝脏,施震海的皮肤呈黄疸色,眼睛浑浊,状态疲倦,刚才是我故意诈他。”
“……寒叔,你还会看病?”施欲半信半疑地打量他。
心里一旦有了怀疑的念头,之前被她忽略的细节全都浮现出来。
比如不经意提醒她,裴池玉不是值得托付的男人。
比如她去废弃工地找那五个小混混报仇,假装回学校住,管家试图阻止她出门。
比如她差点被霍景铭侵犯,管家自责又难过,仿佛想起了灵魂深处的记忆。
但这只是她站不住脚的猜测,施欲没有深问。
贸然问他太失礼也太唐突,寒叔也不一定会告诉她。
……




四个大佬想攻略我 四个大佬想攻略我 第73节
两天后。
大奎送她来到医院,施欲捧着一束花走进病房,看着单人病房里脸色苍白的顾梨笙,将兰花插到床头。
“妹妹,我来看你了。”施欲走到床前,右手握起顾梨笙放在被子上的手。
顾梨笙挥开她的手,棕黑色的眼眸深处浮现憎恨:“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对吧。”
手被啪地甩开,施欲也不在意,在椅子上坐下来,左手中指的指尖不动声色地,将纽扣大小的微型录音器黏到了椅子底部。
顾梨笙从头到尾都在盯着她,哪怕在眼皮底下,也没有发现施欲光明正大的小动作。
病房门被人推开,顾建邦和白素兰走进来。
得知霍景铭因为侵犯施欲被抓,两人又惊讶又不敢相信。
还没消化这一重磅信息,顾梨笙突然病倒,高烧不退,又哭又闹要自杀寻死,夫妻俩担惊受怕,日夜守到她病床前,生怕她干傻事。
“爸,景铭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定是被陷害的。”顾梨笙仇视着施欲,唇色苍白,歇斯底里地哭起来,“你快让她走!我不想见到她!”
顾建邦考虑到顾梨笙的心情,揽着施欲的肩,来到病房外的走廊上,嗓音低下来:“施欲,阿笙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这两天你先别来刺激她,让她好好养病。”
他顿了一下,无奈说:“霍景铭因为你进了监狱,霍家那边让给个说法,你说你……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小题大做?”施欲凉凉笑起来,“爸,我理解能力不行,你说清楚一点。”
这个老渣男父亲,终究还是和前世一样,偏爱了顾梨笙。
她差点被侵犯这件事,和得罪豪门霍家、顾梨笙失去的爱情比起来,不值一提。
被她眼底的嘲讽刺激到,顾建邦的脸色也不好看:“霍家现在鸡犬不宁,兄弟俩为了你反目成仇,你……你真是个祸水。”
“谁让你和白素兰,把我生得这么漂亮呢?”施欲笑意明媚,心上筑起了看不见的透明壁垒,仿佛什么都无法伤害到她。
她走上前一步,凝视亲生父亲的眼睛:“顾梨笙闹自杀你心疼了吧?她是不是逼你做一个选择?顾先生,我也想知道,你选谁?”
顾建邦被她的眼神慑到,恼怒地别开脸:“阿笙陪了我二十多年,你让我怎么选?她是我的宝贝女儿!”
“……我知道了。”
少顷,施欲点了点头。
她不再留恋,更不会矫情难过,慢步往电梯走。
柔软的裙摆扬起又下落,轻轻拍打她的膝盖,她站在医院门口,抬起手。
刺眼的阳光透过指缝洒下来,她看着水洗过的天空,露出一抹黑化的微笑。
第62章 把我当爸爸了?
一百八十度江景大卧室里, 施欲没开灯,穿着白色绸质浴袍坐在床上。
室内黑灰色的高级装修被江景炫酷的灯光点亮。
施欲戴着耳机,听见病房里有说话的声音。
似乎是施震海、施娉以及盛华在探望顾梨笙。
汩汩倒酒的声音响起来, 施欲抬眸看向旁边的管家, 抬起食指:“嘘……有人来了。”
她眼波妩媚含春,看人时不经意带点坏坏的撩人, 乌发大波浪, 姿态慵懒, 笑起来十足像影视剧里的反派御姐。
管家倒酒的动作停下来, 默默站在她身侧, 清俊温和的眼睛望着床上的人影, 半点不曾移开。
施欲优雅地啊了一声,撑着一条光洁的小腿, 不知听到了什么,低笑起来:“真是一出好戏。”
听了一会儿, 她抬起手,细长的手指在笔记本键盘上敲了几下, 把录音拷贝下来。
红色的指甲在黑暗中反射着微光。
施欲垂着眼睑, 唇线轻抿, 冷漠地摘下耳机,悠长、悠长地叹了口气。
静坐一阵,她从柔软的被子里摸出一盒女士香烟,抽出一根,随意咬着,单手把玩着纹理精致的打火机,揿亮,火苗凑到烟尾端。
“大小姐, ”黑暗中响起一道慢条斯理的声音,“抽烟有害身体。”
施欲盯着空气中的某个点,慢慢抬起眼皮,一瞬不瞬地瞧着眼前的人影,魔怔似的低下头,看了看手里的烟和打火机。
那股熟悉的既视感又出现了。
似乎在很久之前的某个夜晚,同样漆黑安静的一百八十度江景房,发生过相似的事情。
身形挺括的男人从浴室里走出来,乌黑湿润的头发散落在眼前,半裸的上身肌理分明,染着冰薄荷的沐浴露清香气息。
他套了一条黑色长裤,光脚踩在长毛地毯上,朝床上的施欲走过去。
“大小姐,”男人微微俯下身,按住她的肩膀,直视她的眉眼,“抽烟对身体不好,在哪学的坏习惯?”
床上的美艳女人冷冷看着他,扯唇一笑,手指抚上他俊朗的脸庞:“大管家,我爸妈都不管我的死活,你是不是管太宽了?”
看见管家清亮的眸底浮现哀伤的神色,她畅快地笑起来:“过短命的人生也没什么不好,反正我是一个人,老了也没人陪,怪可怜的。”
男人浓黑的眉毛蹙起一道漂亮的纹路,被女人纤细的手指抚平。
“清寒,别皱眉,我喜欢温柔的男人。”
……
施欲眼神茫然,静静坐在床尾,嘴里还咬着那只细长的烟。
为什么她会产生既视感?她并不记得那段经历。
脑海里的画面逐渐淡了下去,嘴巴一空,燃烧的烟被管家抽走。
施欲抬起头,看见管家把烟捻灭,收走她的烟盒和打火机,她急忙解释:“寒叔,其实我平时不抽烟的,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寒叔饶有兴趣地笑了笑,“大小姐抽烟的姿势,是不是有点太熟练了?”
“……”
施欲慢慢咂摸了下嘴唇。
别说,她也觉得熟练,难道是看艳子她们吞云吐雾,自己看多了就会模仿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吗?”她在医院见过顾建邦之后,整个人就有点不对劲,和那天自己在临江吊桥上狂飙时的状态差不多。
……她不会有人格分裂的倾向吧?
施欲被自己想法吓了一跳,心脏狂跳,求助似的看向管家:“寒叔,我最近有没有反常的情况?”
“反常?”管家仔细回忆一阵,低眼笑了下,“有。”
施欲严肃起来:“你说。”
管家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语气温柔:“您最近两个月,似乎很乐衷让我抱您回房间。”
施欲:“……”
管家:“还叫我寒叔叔。”
施欲:“…………”
管家眉心舒展,秀丽的脸容比窗外的江景还要夺目,若有所思:“大小姐该不会……”
施欲一眨不眨盯着他,内心略微不安。
就在她怀疑自己的心思昭然若揭,管家已经有所察觉的时候,听见他带着笑音的下半句:
“——把我当爸爸了?”
“……”
神特么。爸爸!!
施欲望着他包裹在白色衬衫中的苍白脖颈,气得很想咬一口:“你不是只比我大几岁吗?”
有这么雪白俊俏、身体年轻的爸爸吗?
她之前的确偷偷把寒叔对她的好当成父爱。
因为她从没体会过父亲的关爱。
管家对她太温柔,也太宠她了,她不知道寒叔结婚没,误以为他有妻子,从未有过男女之间的想法。
她语气不算好,但管家似乎还挺愉悦,认真点了点头:“应该是大……”
一瞬间施欲以为他要说出他们之间的年龄差,直勾勾看着他,等待他说完。
然而管家安静下来,似乎沉浸在久远的回忆中,久到施欲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听见管家笑了下,说了个大概的数:“几十岁?”
施欲:“……”皮一下你开心吗寒叔?
“是该叫爸爸。”管家笑吟吟补充一句。
施欲:“?”占我便宜?
寒叔学坏了。
……
将录音、录像、亲子鉴定书以及相关原始资料发给律师殷卿,施欲在公司给他打电话。
“录音里的内容,足够证明当年保姆故意调换两个女婴的犯罪事实。”
“施总,录音作为视听资料,是可以作为法庭证据的。但未经当事人同意,非法取证,法院不予支持。”
“殷律师,”施欲从宽大的座椅上站起来,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个商务区的中心,“我大学修经、法双学位,对这方面还是略懂一些。虽然没有经过当事人允许,但他们的谈话是自由无限制的,我没有侵犯顾梨笙、施娉的合法权益,胁迫他们承认事实,更没有违反法律批复的禁止性规定,为什么不能作为辅证?”
这场官司,她一定能赢。
但在对簿公堂之前,有必要让顾建邦和白素兰也听听录音里的内容。
这个时间,不会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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