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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侣说只把我当妹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芊泽公子
双手又去攀他的腰,乌黑的长发落进他敞开的衣襟里头,柔柔漾动。
连她自己都意识到,是贴得太近了,近到彼此都能感觉到了热度。
双眼被蒙住,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一抹无畏:“你要的,但凡我有,都给你。”
“可是我不求你什么,日后你想怎么做,也全凭你自己,若有苦果,我自己一个人受着就是。”
“慕衡,我焦琳琅不是凡间的菟丝花,你倘若日后负了我,我也只怪自己现在眼瞎,绝不——”剩下的话,被尽数吞了下去,裹挟着怒意的怀抱将她重新沉沉压下。
眼睛始终没有睁开,感官不禁变得更加敏锐。
是她方才自找的,不禁甘之如饴。
慕衡胸口仍觉窒息,凤目逼视着问:“绝不什么,你倒是说说。”
“绝不,绝不再与你纠缠。而且,我必会再找个比你更加厉害的人嫁了。”说着冷心的话,却未降低彼此间半分热度,却像是说着情话一般。
他被气得不轻,指腹从她面上刮过:“伶牙俐齿,狼心狗肺,倒是还跟从前一样。”
怎么就狼心狗肺了……她不服,又无力再分辨。
秋雨沉沉压下,弹动屋瓦的惊悸。
雨声黏黏腻腻的,在如烟一般的纱帐里听去,让人感觉昏昏欲睡。
毕竟是她亲手酿的酒,后劲足,一个时辰后,慕衡已沉沉睡去。
困倦的看他一眼,发现自己也容易被皮相所惑。
放任自己跌入黑沉那一刻,她在想,这应是一个值得铭记的,特别的夜晚。
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正午。
经过那般的亲近,彼此相处起来,又多了几分轻松和散漫。
慕衡几乎是无条件的宠溺,对她有求必应。
“大小姐想要利用我做什么,我求着去做,还不成么?”他跪在床边,给她揉酸涩的小腿。
再没了什么顾忌,琳琅一次一次揉乱他的头发,见他完全不计较,更加变本加厉,要去揉捏他的脸。
“别闹。”被捉住了手,他稍微扬了扬下巴,目色矜贵,示意她去看地上。
色调过于秀美的水绿色絞纱上,落着件纯白色的肚兜,风光旖旎得让人挪不开眼。
“慕衡,你混蛋!”她神情更加娇纵的瞪他,一不如意,就拿腿去踢人。
慕衡轻笑了下,“怎么是这样的性子。”
却是继续给她揉腿,就连冷硬的下颔,都似被软化了。
“还以为你会醉上三天三夜,竟这么早就醒了。”琳琅趴在床上,双手撑着尖尖的下巴,心里浮现几分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甜蜜。
昨晚那股异样的感觉,从头盖骨一直到十个手指尖,都是酥的。
那般紧密的纠缠,像是藤蔓与树,花鸟与凤凰……
只才刚放松了一下,心里马上又想起另一桩事。
虽是人尽皆知的事,但他好像并不知情。
此时主动坦白的话,或许,还不至于太惹着他。
“慕衡,有件事,你或许还不知道。”她蹙着眉,看他此时心情尚可,想干脆将一切都说了。
他动作一停,凤目里几分探究,一副要倾听的表情。
“我身上,其实还有一门亲事,当时昭告了六界,生辰八字也早已配对,篆刻在三生石上。”她轻轻扯了扯他头发,一脸天真无辜,瞧着他脸色一点点变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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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昭雪醒来就感觉到了不对,好像有谁对她施过咒术,脑子里关于前天晚上的记忆一片空白。
她平时看着大大咧咧,实则十分机敏。
从床上爬起来,就想去拿自己随身携带的法器,玄空宝镜。
平常她都用这面镜子记事,若是被遗忘的这段记忆相当重要,应当也会被记在这面镜子里。
只是身上衣服却被换过了,原来的不知去了哪儿,现在这一身乃神农族女子装束,保守得让人浑身难受。
听见一阵脚步声,她即刻躺回到床上,装作尚未睡醒。
第50章 当然不作数“阿衡,我与琳琅订亲那一……
一股熟悉的感觉迫近,夜昭雪很快分辨出,是焦琊。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
早见识过他的手段,知道装不下去,她干笑两声坐起来。
转头就看见站在他一旁的娇俏小姑娘。
不由微微一愣,这张脸,感觉曾在哪儿见过。
想起来后又觉得,这模仿也太拙劣了些,像是一副精秀的水墨画,稍稍有些糊了。
适才出土没几天的小果子,天真憨傻得紧,且早忘了当初播种的是谁。
认了焦琊为主,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夜昭雪一眼看见自己的玄空宝镜,被当作吊坠挂在她脖子上,不由看向焦琊,心里腾的升起一股愤怒情绪。
“族长这是什么意思。”她算是回过味来,这个男人根本是没有心。
曾经以为有过一段露水情缘,相处起来会容易些,谁知他过河拆桥的本事,比她有过之无不及。
“解契。”他冷淡吐出这两个字,朝那果子精伸出手。
对方乖乖取下镜子交给他,偏着头,目光有几分好奇的打量夜昭雪。
“这是我的伴生法宝,解什么契,你疯了不成!”她真是没想到,会有这一招,目光死死盯着他看。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对方早已经死了无数次。
其实回苍陇的第一个晚上,她就该明白,自己傻傻的给他人做了嫁衣。
像焦琊这么精明的人,稍稍流露出想要和九幽结盟的意思,又拿捏住了她的心事,很快便唬得自己去为他奔走。
夜昭雪背转身,迅速遮掩掉眼中那一瞬间的神伤。
本来也没打算认真,不过是各取所需,只是没想到,对方连一块遮羞布都不留给她,真是好生无情。
目光淡淡瞟了眼乖巧立在一旁的小果子,心里不免有些吃味:“真是没想到,你口味这样奇特。”
鲜鲜嫩嫩的人参果子精,仗着与那人三分相像的样貌,脸蛋红润多汁,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夜昭雪正在想象,把这样一个小人参果吃进嘴里,囫囵吞掉,会是什么感觉,就被焦琊拿绳子缚住了手脚。
“你不听话,就只有我来动手了。”他手持玄空宝镜,缓缓朝她走近,语调里几分漫不经意的残忍:“既然是伴生法宝,就得取心头血了。”
“焦琊,你别忘了,我是九幽长公主。”她彻底慌了,为了阻止他,什么求饶的话都开始不断往外冒。
反正,脸面不值钱。
从小父亲就说,她唯一的用处,就是作为九幽的门面,去拉拢各部族。
之前她一直做得很好,每一回都能得到父亲夸奖。
焦琊,焦琊——





道侣说只把我当妹妹 道侣说只把我当妹妹 第52节
胸口衣服被撕拉一声扯开,疼痛倒可以忍,只是生平第一次,她感到赤裸裸的羞辱。
焦琊,今日之辱,我必要让你百倍千倍奉还。
玄空宝镜中记载着的从她出生到现在,所有觉得有意义的画面,却被他用掺了自己血的手指,毫无留恋的通通抹掉。
意识涣散中,她瞧见焦琊终于露出个如释重负的表情。
将镜子缩小后,重新挂在了人参果脖子上,殷切叮嘱道:“小果子你要记住,到了那边,万事须小心谨慎,可别随便和陌生人说话。”
“是,族长大人。”
呵,呵呵……
还以为,是什么新宠,却原来,也是一枚棋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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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琊带着小果子回去自己院子,远远就看见慕衡站在那里。
一拢青衣,玄纹云袖,遥遥如寒松墨竹,清贵仙逸。
淡漠的目光停留在人参果稚嫩的脸上一瞬,气质冷硬,吓得果子精死命往焦琊身后缩。
“阿衡,来得正好,我亦有事找你相商。”焦琊淡淡跟他打了招呼,向果子精道:“去请夙家三爷来会客厅。”
“那张脸是怎么回事。”慕衡盯着她背影,心里浮现与那人相似的三分眉眼,来时的不悦又扩大几分。
焦琊却不答话,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悠悠开口:“阿衡,有些事,你还未给我一个交代。”
“是不是该先解释一下,我家小妹,怎么就成了你天殊峰的侍妾。”
他往前逼近,眸中甚至带了几分威慑,扮演一心维护妹妹的长兄角色:“即便是在历劫途中,毕竟也涉及到两族嫡系,传出去,未免也太骇人听闻了些。”
“神农族的颜面,我家小妹的名节,当如何——”
“焦琊——”琳琅匆匆过来,目光在这两人身上来回逡巡,最终站到慕衡身后。
方才坦白之后,慕衡虽没有当场发作,却只坐过了一会儿,就撇下她离去了。
她便想,要先与哥哥通气,进来就见到这一幕。
慕衡看见她,神情才放软了些,牵起她的手:“怎么不多躺一会儿。”
她却仿佛被烫着似的,迅速抽回来,脸立刻就红了。
“慕衡,你来做什么。”
她今儿换回一身从前的衣服,水绿色流苏柔柔垂挂腰间,行动间摇曳生姿,裙子换成了束腿裤,踩着一双及膝的鹿皮靴,面色水润,整个人明艳不可方物。
“有些事,我需要问清楚。”眼中划过一抹惊艳之色。
想起她说的那些话,心里又憋闷至极。
“你别闹了。”却是在对他发泄不满,面上覆着一层薄霜:“都说了是以前的事,早不作数的。”
眸色不禁冷了下来:“当然不作数。”
什么叫从前订过亲,还曾昭告六界,他听都未曾听说过的荒唐事。
且九尾狐族早被驱逐仙界,即便曾经确有其事,也大可没有再提的必要。
他在意的,是她被抽去神骨之事。
她竟然会为了别人,承受抽骨之痛,千年轮回之刑……
一时间,胸腔堵得连呼吸都不畅快。
“谁说不作数——”一道温润的嗓音传入耳际,带着几分珍而重之。
琳琅微微一怔,她一直没打算交待的是,当年与自己订亲的,就是夙辰。
有关他的身份,终究是秘密,还不能给任何人知晓。
此刻见他孤身一人站在不远处金花树下,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再说。
这般细微的举动,慕衡却看见了,止不住又是一阵心塞。
蹙眉看向突然出现在此地的夙辰,冷声问:“你说什么。”
心里隐隐猜到一个结果,只是不愿相信。
这两人竟是旧相识,且比他认识在前,真是好大一个’惊喜‘。
“我该早点来说这句话的。”夙辰缓缓走来,一双上挑的桃花眼,荡着柔柔清波,手上拿了个琉璃小匣子。
打开来,露出里面被珍藏多年的一颗夜华珠。
“这是我们订亲后,你送我的信物,曾经就是靠着这颗珠子,我们宿夜聊天,总有说不完的话,琳琅,你可还记得。”如玉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一身鸦白色袍子,腰间用一条玉扣束起,比寻常多了几分英气。
与她并肩而立,端的是一副君子皎如月,美人艳如星的绝美图景。
焦琊轻咳一声,看了眼自家妹妹,神色里几分无奈,默默站远了些。
“简直一派胡言。”慕衡面色阴沉,眼光死死盯着他手中那颗被称为定情信物的珠子。
方才在房里,她是怎么说的——
“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与他原来都不认得,更谈不上什么情谊。只是碍于祖训,不能做那落井下石,见异思迁的小人,才没去退亲罢了。”
言犹在耳,可此时听到和见到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好端端做你的夙家三爷不好吗,为何要自爆身份。”她非常不理解的看着他,自己当初能认出来,只是全凭着记忆中那双眼睛。
不管历经多少年,一个人的眼神都不会变。
可是旁人未必认得啊,他为何要自己说出来,难道不知,这样会带来多大的麻烦。
“琳琅,你为我付出那么多,如今我们好不容易相见,若我还要藏头露尾,怎对得起你当初那一番情谊。”听她那句话,夙辰便觉心中一暖,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担心自己安危。
说罢,又忍不住看了慕衡一眼。
几分隐秘的小心思,带着淡淡的炫耀。
慕衡如今与琳琅关系再亲近,也不过作为她渡劫时遇到的一个过客。
甚至每日触碰到的,都不是她的本体,只是具与她生得一样的凡人躯壳罢了。
有朝一日,各归各位,这一段情缘,也就该湮没于天地间。
“九尾狐族,白锦辰。”慕衡突然想起了这个名字,凤目压了过去,强势得让人心里无端发紧。
跨步挡在了琳琅身前,语气里几分冷冷嘲意:“原来这才是你。”
眼见对方脸色白了白,薄唇微微一抿,笑得矜贵清雅:“我若没记错,当年你父君被湮灭时,尚喊着要诛天伐神,怎么到了你这辈,竟气性全无。”
夙辰眸光淡淡的,像是对他这番贬低全不在意,将夜华珠重新收进袖子里,轻轻叹了口气:“阿衡,我与琳琅订亲那一年,你其实还未出生吧。”
“难怪。”他目光透出些悲凉,缓缓说道:“想必琳琅也不会怪你,毕竟当年给她行刑的,就是你族中那三尊之一,敛玉神尊。”
第51章 拔毛的凤凰“你倒是不给?”他禁不住……
“你别这么说。”少女护短的姿态走到他面前,眸色清亮,透出几分不赞同,“当时那种情况,敛玉神尊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且行刑的时候,对我已经很温柔了。”
“可还能寻到?”他语调微沉,这一刻,其他事物都已经变得不重要。
难以想象,当年小小年纪的她,是以什么样的勇气面对神骨即将被抽出的恐惧。
明明是被轻轻捏一下,都要跟他闹好半天,娇作得不行的女子。
“什么?”琳琅尚未听明白,就见哥哥焦琊走过来,正色道:“应是还在凤栖之地,这些年我多次寻访未果,阿衡,若你将来归位——”
神骨被抽出后,若保管完好,就还有再度回体的可能。
“不必你多说。”凤目再次看向夙辰,心中几分漠视,与一种可以称作嫉妒的情绪沉沉叠在一起,“只要还在这天地间,他日,必将原物奉还。”
“阿衡,你真是想得太简单。”夙辰摇了摇头,刚想说,神骨回体的过程有多么艰难。
一眼瞥见琳琅的神情,显是对他这句承诺深信不疑。
少女突然拉住他的胳膊,幽瞳里透出几分忧虑,语调娇脆:“慕衡,你别再做那些危险的事。”
他总是这样,罔顾天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考虑会有什么后果。
“你别担心。”他心一下子软化下来,揉了揉她的头。
难得看到慕衡这副柔情似水的模样,然而对象,却是自己的未婚妻。
夙辰觉得讽刺,此情此景,他倒显得有些多余了。
尽管她一颗心都在别人身上,却是怎么也无法挪开步子。
“你们都在,正好,我要下界一趟。”焦琊目光落在慕衡放在她头顶的手上,面无表情道:“你们的事,下回再说。”
“出什么事了?”琳琅朝他看去,神情中略微不自在,轻轻唤了焦琊一声’哥哥‘。
“刚才收到传信,沭蟒又袭击了平野。”他走近了,亦想摸摸她的头,却又作罢。
如今也不知道,这个妹妹是与自己更亲一些,还是已被个外人完全拐了去。
“你上次被沭蟒所伤,还没痊愈,不如就留下。”夙辰率先开口,已召唤出飞剑,“我倒要看看,那畜生当初是怎么破除的封印。”
“哥哥,你没事吧。”琳琅起先并不知他受伤,一直还和他闹情绪,此时心里有些内疚。
“放心,哥哥没事。”终是感到几分欣慰,像以前一样,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
焦琊满眼宠溺的看着她:“作为族长,平野生乱,我必须亲自过去安抚民心。”
“那我也去。”她眼中浮现一抹坚毅,想到焦琊根本不擅动武,难怪之前会受伤。
转头对慕衡道:“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夙辰一瞬间有微微的失神,慕衡从始至终,根本就没有说过要去的话。
亲疏远近,一见分明。
且待他召出凤寂剑,她亦是毫不犹豫的随他上去。
二人之间,那种由来已久的默契,就连旁边的焦琊都看得微微发愣。
此去平野,最快速度也要一个时辰,夙辰的飞剑紧随在凤寂之后。
下一刻,却见慕衡扔了个结界,瞬间就再看不见踪影。




道侣说只把我当妹妹 道侣说只把我当妹妹 第53节
只剩了他们两人,琳琅觉出几分不同寻常的氛围。
他默默站在一旁,已经好半天未发一言了。
“慕衡,沭蟒到底是什么。”不知他是否还在生气,琳琅开始寻些话讲。
头发在脑后编成一条长辫子,只在额前有些散落的碎发,被风吹得凌乱,时不时遮挡住视线。
双腿浪荡在半空中,娇俏得像一朵盛放的玉芙蓉。
“沭蟒曾是东海神龙,后来触犯天规坠入邪道,经常流窜在各地作乱。”慕衡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面容依然冷峻。
之前还是好好的,突然就变了脸,她心里突然觉得委屈。
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用力将他冷冰冰的脸往左右一扯,“你到底要生气多久啊!”
对于她越来越大胆的作为,慕衡已经完全放任,也早没了脾气。
只在得知那些旧事后,心情一直难以平复。
垂眸看进那双明妍纯美的眼睛,即便是在生闷气,心亦忍不住因她悸动不已,“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知道不该多想,可就是份外在意得紧。
只要是她的事,每一个细节,都忍不住想弄得清清楚楚。
“那你一直板着个臭脸。”她还是不满意,又去扯他的头发。
这人,怎么就不能对她笑一下呢。
“慕衡,我喜欢你像之前那样对我笑。”
晌午,在床上,他醒来后抱着自己温柔的笑。
束得好好的头发,被她扯成一缕缕。
慕衡不禁蹙眉,“你是属猫的吗,在哪磨爪子呢?”
她不扯头发了,改为抓他袖口绣的云纹。
“给我磨坏了,罚你。”本只是想逗逗她,却见对方真的生气了,一双杏眼瞪得极圆润。
勾了勾唇,将人轻轻揽在怀里:“怎么脾性这么大。”
似是要将从前受的那些委屈,通通找补回来。
所以,他也是真真切切在宠着她,让着她。
怀里的人又在挣动,他抱住亲了亲,心里泛起几分酸意,唇贴在她耳畔低语:“琳琅,你怎么样都可以,只是不许再骗我。”
胸口沉沉压抑着,夙辰说得那些挑拨的话,他终究还是听进了心里。
且莫名的在意,甚至想将她那一段过往直接抹去。
琳琅推开他,却被人轻轻捏住下巴。
四目相对,她眸中浮现一抹慌乱,迎上他:“慕衡,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颗珠子,是怎么回事。”
对那段过往继续刨根问底,对彼此一点好处都没有。
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去深究。
“不就是夜华珠,有什么特别的。”她蹙眉,却见他朝自己伸出手来,一副要讨要的模样。
“仙宗大人什么法宝没有——”
“焦琳琅。”他语气冷硬起来,凤目里一片晦涩,沉沉绞着她。
“你干嘛要在意那些虚的东西呢。”她踮起脚,努力和他平视。
只见他神情执着,目光清冷分毫不让。
想起曾经在天殊峰,他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就道:“你就别钻牛角尖了,好不好。”
“你不是也曾说过,有些事啊,得了实惠才是真。”
慕衡简直想将她抓过来打一顿。
“本尊何时说过这种话。”脑子被她气得一片昏涨。
少女眼神明艳狡黠,口齿伶俐,根本不给他任何辩驳的余地。
“你倒是不给?”他禁不住心头酸意,一时风度尽失。
凤寂剑上,冷冷盯着在他们身后的那一片虚空,“落到别人手里的,我不稀罕,但如今你们既再没了机会,你倒是说说,是我陪你去要回来,还是我直接去抢回来。”
什么定情信物,宿夜聊天,他只想将那珠子捏个粉碎。
见他面色越来越阴沉,所说完全不似作假。
琳琅心里也慌了,默默后退一步,神色委屈道:“你别以为,我还会怕你,还事事都要听你的。慕衡,你若想反悔,现在就走,走得远远的!”
“简直不可理喻。”他深吸了口气,竭力平复心绪。
看眼前女子一副受尽委屈,可怜巴巴的模样,竟然无端生出一股错觉,是否真是自己错了……
“既然婚约已经不存在,信物是不是,自然就该收回。”他试图想讲道理,只是语调依然冷硬。
直到看见她面色松动,亲口答应:“我自己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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