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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我能看到圣人气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丁丁DINGDI





洪荒:我能看到圣人气运 第四百九十七章 天河漫漫,大劫落幕
“师北海这是要做什么?”正当那些神圣们思索着,要如何劝解那几位还在天河之水当中厮杀的神圣,大家合力消解这一次前所未有的灾难的时候,那天河之水当中的战局,却是再度一变。
这滔滔天河之水席卷洪荒天地的时候,对天地之间绝大多数的神圣们而言,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灭顶之灾,但共工的陨落,那水之权柄的溃散,这天河之水的弥漫,却是令这一场天倾之祸,成为了这极小部分水神们的饕餮盛宴。
没有了来自于共工的压力,这些水神们顺势而为的调整了自己所秉承的大道,于是乎,在这化为泽国的洪荒天地之间,这些水神们的威势,可谓是一时之间大涨,为了争夺共工那溃散的权柄,这些水神们便是纷纷在那汪洋当中争斗起来。
而师北海的前身,乃是北海之君,自然也算是水神之属,那鲲鱼之身天生便能够掌控那天地之间的水流,天生便能够执掌那所谓的水之权柄,也正是如此,在那汪洋当中的乱战当中,师北海可以说是相当惹人注目的存在——尤其是在师北海朝着天帝太一和众位祖巫们之间的战局杀过去的时候。
所有的神圣们都在忍不住的思索,师北海的出现,到底会给那战局带来怎样的影响——然而这一刻,师北海脑海当中所思索着的,却是完完全全的于眼前的胜负毫不相干的事。
也即是在踏出南天门之前,云中君所留下的嘱托。
“陛下以业力证道,开天下之先,也必然为天地之间一切的神圣们所忌。”
“这一战,除非是陛下顺利得证大罗至尊之境,若不然的话,陛下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被天地之间,舍天庭之外的所有的神圣们围攻——而以陛下的性子,十有八九,是要战斗至最后的一刻,是宁愿在那战斗当中燃尽真灵,也绝对不会退让的。”
“是以,若真的是到了那最后的一步,陛下也确实如我所料的,起了死战之心,绝无后退之意,那么师道友你就当审时度势是,在适当的时候出手,令陛下败亡——纵然是陛下因此而陨落,甚至于魂魄真灵,都被打散,但只要陛下的真灵还不曾湮灭,只要我等还有一息尚存,那陛下就定然是有重新归来的那一刻。”
“只不过,在那最为紧要关头的‘背叛’,必然是连累师道友你声名受损,背负累世之骂名,不得解脱——其间之得失,唯有师道友你祥加斟酌了。”
云中君的言语,在师北海的脑海当中回荡着。
师北海很清楚,天庭当中的神圣千万,强者也不在少数,但为什么云中君会在所有的神圣当中选择了他——因为他是这洪荒天地之间,速度最快的神圣,整个天庭,整个洪荒当中,也唯有他,才有这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能够干涉战局的能力和力量。
“此事,又有什么需要考量的呢?”师北海的目光当中,充斥了决然和坦然。
天帝太一,乃是天庭的旗帜,是天庭的象征,是绝对不可能失败,也不能退缩的,更不可能在围攻之下当场战死——而要保证这一点,此刻师北海唯一的可能,便是执行云中君当初的嘱托,选择‘背叛’,以背叛的方式,为这一场战争拉下结束的帷幕,也为天帝太一留下重头再来的机会,为天庭留下重头再来的机会。
“此战之后,我当自绝于天庭,云道友,天庭的未来,便都托之于你手了。”师北海想着,那庞大无比的鲲鱼的身形,依然是冲破了一些的阻碍,出现在了天帝太一的背后,再其行进之间,沿途所有的水神们,都被师北海所吞噬,成为了那鲲鱼鳞甲上的一枚印记,成为了师北海力量的一部分。
“北海你来了。”当师北海出现在天帝太一背后的时候,天帝太一那疲惫无比的脸上,也是浮现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欣然来,“可敢随我死战耶?”
“有何不敢?”波涛当中,那鲲鱼的声音,显得沉闷无比。
而就在那‘敢’字落下来的时候,那鲲鱼的身形,便已经是带着铺天盖地阴影,从水面之下腾跃而起——而当前发起攻势的时候,所有的神圣们脸色都是为之一变化。
——师北海的力量涌动着,而在他的力量之下,首当其冲的,不是对面那些展现出了真身的祖巫,也不是那些寻常的巫人,而是对着师北海露出了自己后背,要将自己的背后完全托付给师北海的天帝太一。
准确来说,是天帝太一所执掌的那先天至宝,混沌钟!
没有任何人能想到,师北海会在这个时候选择背叛,天帝太一,更是不曾对师北海有丝毫的防备,是以,师北海这突如其来的袭杀,可以说是一击建功。
那水击三千里的沛然之力,横贯于那东皇钟上,直接就撞得那东皇钟一阵剧烈的嗡鸣,东皇钟之下的天帝太一,亦是一个趔趄,东皇钟直接脱手而出,被那鲲鱼抱着,躲进了那汪洋无际的汤汤天河当中,不见了踪迹,待得那鲲鱼的身形再度浮现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是出现在了北海当中,无穷的迷雾,从北海当中涌动出来,将北海当中的一切都遮掩起来。
“好机会!”看着这一幕,那些还在围攻天帝太一的巫族,虽然震惊,但却并不曾错过这前所未有的战机,齐齐的便是朝着天帝太一发起了最终的攻势——在这攻势之下,天帝太一本能的,便是提起了手,想要用手中的东皇钟拦下这无匹的攻势。
然而,在天帝太一抬起手的时候,他才是陡然间想起来,他手中的东皇钟,早已是被师北海裹挟着,带到了北海当中。
也就是在这一刻,几位祖巫们的拳头,以及兵刃,彻底的撕开了天帝太一身上的血肉,将天帝太一的身躯,以及其体内的法力,连同其元神和真灵,都彻底的湮灭。
如同大日凌空,压得洪荒天地之间无数神圣们足足半个纪元都喘不过气的强者,天帝太一,陨落!
这一个刹那之间,整个洪荒天地,都是笼盖上了一层深沉无比的深红,无与伦比的悲哀,充斥于整个洪荒天地,似乎是就连这洪荒天地,也都在为这位天帝的逝去而哀痛一般——至于说弑杀了天帝的众位祖巫,他们也同样是没人能落得了好。
纵然是被无穷的业力缠身,但太一却依旧是天帝,在太一陨落的时候,这来自于整个洪荒天地的反噬,便是随之而来。
那几位纵横无敌的祖巫身上,寸寸血肉,直接开始朽坏,如同是泥沙一般,从那些祖巫们的身上跌落,令这些祖巫们身上的生机,也飞快的变得渺茫。
天帝太一陨落的那一刻,这些祖巫们,同样也是处于了垂死的地步,就算是他们想要彻底的磨灭天帝太一的真灵,也是无能为力。
……
“北海道友,云道友,你们到底在想什么?”趁着那天翻地覆的时候,脱离了诛仙剑阵的云中君端坐于天河当中,恍惚之间,他的耳边,似乎是响起了天帝太一的声音——这是来自于天帝太一临死之前的疑惑。
虽然不曾亲自出现在战场上,但云中君知晓,天帝太一在最后的一刻,必然是能够想到那来自于师北海的‘背叛’,必然是藏着云中君的谋划——那东皇钟,毕竟是天帝太一亲手祭炼出来的先天至宝,就算是天帝太一只余下一口气,他要召回这件先天至宝,也不过只是一个念头的事,而师北海之所以能够趁机‘夺走’那先天至宝,除了那猝不及防的攻势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便是来自于这天河的掩护。
在师北海带着东皇钟跃入天河当中之后,那天河便是在云中君的执掌之下,化作了无数的时空,将师北海和天帝太一隔开,同时也是借着这天河之水席卷红黄灯浩荡大势,彻底的镇压了那东皇钟。
“我们的谋算,待得陛下你归来之时,自然会知晓,只希望,陛下你到时候不要怪我们才是。”云中君双手一案,一个浪头从他的面前卷过,顿时便是将天帝太一那最后似有似无的疑惑,淹没于波涛当中。
然后这个时候,云中君才是起身,踏着浩浩荡荡的波涛,出现在了女娲道君,出现在了那一种神圣们的面前。
“敢问女娲道君唤我,所为何事?”云中君立于水面之上问道。
在天帝太一还不曾陨落的时候,女娲道君便是给云中君传递了讯息——作为当前唯二的,依旧是保持着最巅峰修为的两位修行者,女娲道君当然是能够察觉到云中君的存在。
“见过天河道君。”当云中君出现在众位神圣们面前的时候,所有的神圣们,不由得都是心中凛然——虽然云中君所表现出来的道行,依旧只是缘之境的模样,但因为那天河之水席卷整个洪荒天地的原因,整个洪荒天地的大势,在这一刻都是压在云中君的身上,执掌于云中君的双手当中,其举手抬足之间所引动的力量,都是叫那些神圣们不由得心惊胆战——这是就算是他们全盛的时候,也必须要慎重以待的力量。
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些神圣们也终于是明白,为什么以女娲道君所展露出来的力量,在提及要如何的终止这一场天倾之祸的时候,也是表现出了为难无比的神色来——原因很简单,以云中君当前所展露出来的力量,只要他不愿意,那就算是女娲道君,也不可能阻止那天河之水继续倾泻于整个洪荒天地,将这洪荒天地当中的一切,都彻底的吞没,化为乌有。
“此番天地打劫,洪荒天地之间,无量众生,皆被这滔滔天河所吞没,若是在这样下去的话,那无量星空当中,所有的星辰都将彻底的坠落,最后整个洪荒天地,都化为乌有,不管是我等,还是云道君你,也都将是消融于那混沌当中——故而,恳请云道君以大局为念,以苍生为念,和女娲道君携手,阻止这一场天倾之祸,为这天地众生留下一线生机。”女娲道君还不曾开口的时候,准提道君便已经是急急忙忙的出声。
“此般天河席卷,乃是天地大势,又岂是人力所能挽回,更何况,我为天河之灵,要阻止这天河席卷之势,无异于是要在我身上斩上几刀——我不阻止众位道友们试图阻拦天河之举,便已经是顾念这天地苍生了,众位道友又缘何要强求于我?”云中君端坐下来,隔着波涛和面前的神圣们遥遥相望。
虽然不曾将言语说透,但在波涛的对面,那些神圣们,已经是明白了云中君言语当中的未竟之意。
——要云中君和女娲道君联手阻止这天倾之祸,不是不可能,但要阻止这天河的席卷,便非得是云中君如同是自我毁灭一般,自斩一刀,方才是能够令那涛涛的天河之势出现凝滞,然后给予女娲修补天阙,修补天河河床的机会,从而是封堵那天河之水,使得天河之水不在往这洪荒天地之间倾泻。
但对于任何一个修行者而言,自斩一刀,都可以说是冒险当中的冒险,这些神圣们,凭什么要云中君为此做出这样的牺牲——或者说,在云中君做出了这样的牺牲之后,他们又能够带给云中君什么样的回报?
“云道友想要什么?”片刻之后,接引道君的声音,才是响了起来——“先说好,此番大劫,全因天庭失德所致,我等是绝对不可能任由天庭而今的神圣们继续把持天庭大权的。”
“我要什么?”云中君沉吟着,“我要的东西很简单。”
“虽然此次大劫因天庭而起,但天庭对此已经是付出了足够的代价,故而,我要天庭那些神圣们的性命——此劫之间,我天庭陨落的神圣也就罢了,但那些还不曾陨落的神圣,诸位道友们皆不得因此继续追究。”
“我这个要求诸位道友们若是能够应下的话,那我便能够立刻动手截断天河汤汤之势。”
“那就一言为定!”云中君话音才一落下,接引道君便立刻是出声,在其他的神圣们变色之前,接引道君又继续道,“不过,我等虽然能够不追究天庭的神圣们,但天帝陨落,天庭的神圣们却不可能将这恩怨彻底放下,若是他们继续追着我们不放的话,云道君总不能令我们束手待毙吧?”
“那接引道君以为如何?”云中君的目光在这些神圣们的身上扫了一眼。
虽然他面前,这些神圣们都失去了修为,但实际上,作为开天辟地之初就诞生于天地之间,且又一直存活到了现在的神圣,云中君面前的这些人当中,每一位修行者,都隐藏了他人所难以想象的底牌,若是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这些神圣们所爆发出来的底牌,绝对不是云中君能够轻易应对的,故此,他也不打算将这些神圣们给逼到死角,更何况,对于云中君自己而言,他也并不曾打算要在这一次的天倾之祸当中,将自己至于所有神圣的对立面,令自己处于举世皆敌的处境。
“封镇如何?”思索一阵之后,玉清道君的声音响了起来。
“天庭当中神圣不可计数,不过在天帝踏空的时候,便是以无量的威力,将绝大多数的神圣都封印了起来,对于这一部分神圣,我等只需要是加固其封印,然后在逐步的替代其权柄,为那无量星辰令立星主即可。”
“至于说其他跟随天帝太一而征伐的神圣们,目前他们也都是力竭,无有反抗之能,我等将他们封镇起来,也不至于费什么手脚。”
“此外,再那些神圣被封镇之后,诸位道友们也能够安心提升自己的攻行,就算是有朝一日,天庭的神圣们破封而出,但大道迁移之下,我等重新完成之后,那些人也不可能会是我们的对手,不可能对我们形成威胁。”
“如此,云道君保住了这些神圣的性命,而众位道友们,也不用担心来自于这些神圣们的报复——正是两全其美。”
“云道友以为如何?众位道友们,以为如何?”玉清道君从容无比的道,提出了一个令彼此双方都能够接受的方案,同时也是最好的方案。
“可!”低声的讨论了片刻之后,一众神圣们都是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落到云中君的身上。
“可!”云中君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亦是随时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在那天河的波涛当中一按,然后一柄长剑,便是从那波涛当中浮现出来。
“这神兵?”在那长剑浮现出来的时候,所有的神圣们都不由得一愣。
云中君出了长于用兵,精擅刀道以外,还长于剑道——这是天地之间的神圣们人所共知的事,毕竟,在当初师北海陷于万寿山的时候,便是云中君独自一人踏出天庭,一刀一剑硬生生的在一众祖巫面前,在接引道君和准提道君这两位大罗执掌面前,杀出了一条回返天庭的道路。
就算是到了如今,那森罗万象刀以及那裁云剑的锋芒,都是时常绽放于那些神圣们的记忆当中。
“但那裁云剑,不是在之前就已经崩溃了吗?”那些神圣们,惊愕无比的想着,然后这才发现,出现在云中君手中的那神兵,和他们之前所见过的裁云剑,截然不同。
“不是裁云剑!”




洪荒:我能看到圣人气运 第四百九十八章 炼浊为清,化五彩以补苍天
“云道君真正惯用的剑器,不是那裁云剑,而是别的吗?”这些神圣们看着这一幕,目光当中既有难以置信的疑惑,也有顺理成章的了然。
虽然云中君的剑道,是在执掌了裁云剑之后才为众人所知,但想想,云中君那如此高深的剑道之造诣,又怎么可能是凭空而来,其在执掌裁云剑之前,又怎么可能没有随身的剑器?就如同是上清道君一般——虽然他所执掌的诛仙四剑,令每一位神圣都如同是芒刺在背一般,但在其执掌诛仙四剑之前,其随身的配兵,乃是青萍剑,而这些神圣们,提及上清道君的剑道的时候,更多想到的,也不是诛仙四剑,而是青萍剑。
“此剑名曰,天河。”云中君握住长剑的剑柄,长剑上有流光溢彩,映照出这长剑的形制——剑身狭长约莫四尺,宽不过三指,其上没有丝毫的花纹,更没有丝毫的装饰,模样古朴无比,也简单无比。
但天地之间,却没有任何一位神圣敢于忽视这一柄名为天河的长剑,在云中君弹动这天河剑的时候,这浩浩汤汤的天河之水,甚至于背着天河之水所淹没的整个洪荒天地,都在隐隐的回应着那长剑的蝉鸣,天地之间,所有的法度,所有的规则,都在朝着这剑上汇聚——便如同是这长剑,化作了天帝手中的宝印一般。
“自我执掌裁云剑以来,上清道兄便是心心念念,欲求一战,以映证自身之道,可惜因诸般原因,你我之一战,一直都未曾实现,而今,我这一剑,便请上清道兄品鉴。”云中君清澈无比的声音尚未落下,震天的剑鸣声,便是充斥于天地之间所有神圣们的耳中和眼中。
“此一剑,名为剑开天河,定锁阴阳。”
长剑上,无穷无尽的光芒绽放开来,令这长剑的剑光和剑气,将整个洪荒天地都笼盖于其间,一时之间,天地当中的那些神圣们,竟是完全分不出来,他们眼前所看到的,到底是这洪荒天地,还是那浩浩天河,亦或是那沛然无比的剑光。
而云中君的气机,亦是在这一刻,彻底的登临了天地的最绝颠——一剑之下,天地之间所有的东西,都被一分为二。
那剑光没入汪洋的天河当中,从云中君的脚下,顺着洪荒的大地,往周遭无限的满眼开去。
剑光过处,一切都是随之分开。
“起!”数个刹那之后,那蔓延的剑光,已然是彻底的将洪荒天地填满,然后云中君的声音,才是再次响起。
当他抬起手中的长剑往上一撩的时候,那弥漫于整个洪荒天地当中的水势,都是为之一滞。
随着云中君周身上下,力量的涌动,那漫天的水势,便是被一点一点的抬起来,和那洪荒大地分开,被云中君高举着,一点一点的归于那浩浩苍天。
那席卷天地的水势,便是就此被彻底的截断,那穹天之上的豁口,亦是随之出现在天地之间一种神圣们的面前。
“还请道君出手。”看着那庞大无比的豁口,所有的神圣们,便又将目光落到了女娲道君的身上。
“此乃开天辟地之初便形成的天缺,过往的时候,有周山横贯,刚好就堵住这天缺,而今周山崩塌,想要阻止天河之水的倾泻,便非得补此天阙不可。”
“只是,这天缺乃是开天辟地之初就已经形成,和这天地同体而生,本身便是这天地的一部分,说其是大道的映证,是大道的体现,也毫不为过。”
“如今,要强补天缺,其难度,无异于篡改大道,便如同是当初的鸿均道祖硬生生的在这天地之间增加了那功德业力之道一般——以我当前之力,想要行此大事,还得众位道友们鼎力相助才是。”女娲道君皱起眉头——在这天河的破口出现,印证了女娲一开始的猜测之后,女娲的心头也不由得敲起了鼓点。
篡改大道,这又岂是容易的事?就算是惊艳如鸿均道祖,也是在登临大罗至尊之后,才完成了这样的伟业,而女娲道君,当前只是掌之境的修为而已。
以掌之境的修为,行大罗之功业,其难度,可想而之。
“道君需要我们做什么,直言便是,我等定然是不计代价,鼎力相助,从开天辟地至今,我等也勉强算是积攒了一些家底儿,虽然比不得天庭和巫族的底蕴,但这其中总归是有些可用之物。”一种神圣们都是慨然出声——在听闻女娲提及需要他们的帮助的时候,这些神圣们非但是不曾认为女娲道君这是在拿捏他们,反而是充满了欣喜。
毕竟,且不说此事若成,他们所能够获得的功德,光是这些神圣们在这过程当中,所获得的那一种‘认同感’和‘参与感’,便不是等闲的什么东西能够媲美的。
“这苍天,乃是天之清气所凝结而成,而此前堵住这天缺的周山,有事大地之精所凝结而成,是以,要补此天缺,唯一的法子,便是炼浊为清,采集承载了最为精纯的地址浊气,最为能够象征浩浩大地的至宝,然后将之炼化,炼实为虚,逆转清浊,将这地之浊气,化为天之清气,从而引动最初的周山所遗留的锁天之道韵,方可完成这前所未有的救市之功。”女娲沉声道。
“炼浊为清,化实而为虚。”听了女娲的方案之后,众位神圣们皆是沉吟了片刻,细细的思索了一阵,方才是从心底里认可了女娲所提出的这‘补天之法’,然后纷纷出声。
“天分阴阳,地成五行,女娲道君所提及的,既承载了最为精纯的地址浊气,同时又能够象征那浩浩大地的至宝,依我之见,当以五色泥最为适当,众位道友们以为如何?”
“五色泥?”众位神圣们斟酌片刻,便是又点起了头,“诚如道友所言,这五色泥,确实是最为合用之物。”
五色泥,是这洪荒天地之间,极其稀少的一种天材地宝,虽然以‘泥’为名,但实际上,这五色泥却是以五色分属五行,其间更是深藏了大地养育万物之妙,蕴藏了无限的升级,那些培育先天灵根的神圣们,对于这五色泥,更是趋之若鹜,可望而不可求。
事实上,到现在为止,这洪荒天地之间,几乎是没有任何一位神圣成功的将那分属五行的泥土都收集齐全,化作了五色泥的——换言之,自开天辟地以来,这五色泥,一直都只是存在于理论当中的东西,从来不曾有哪一位神圣真正的见过那五色泥。
“五色五形之土,均衡混于一处,自然便化作那五色泥,不巧得很,我的手中,正好就有一方青木之沙,此沙乃是龙凤之时,我机缘巧合而来,一直都珍藏不动,想着有朝一日,若是能够得到一株先天灵根,便以这青木之沙为基,将之培育出来,只是……”一位神圣说着,手掌一翻,那蕴藏了无量生机的青木之沙,便是在其掌心当中浮现出来,在这青木之沙的气息氤氲而动的时候,那些神圣们体内的干涸的法力和枯朽的大道,似乎都是为之焕发出了全新的生机。
“如今,既然需要那五色土作为弥补苍天之物,这青木之沙,女娲道君便拿去吧。”
这神圣露出了肉痛无比的神色,恋恋不舍的看了这青木之沙一眼之后,才是闭上双眼别过头去,伸出手将这青木之沙递给女娲道君——而女娲道君也完全不曾触碰这青木之沙,而是直接用那万物鼎将这青木之沙给收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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