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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我能看到圣人气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丁丁DINGDI
“怎么可能!”在这‘质问’之下,云中君自诩古井无波的心绪,也不由得一阵刺痛。
“怎么不可能呢?”当云中君手中的刀光再度落下的时候,那身影在刀光之下,却依旧是巍然不动,“你看,你自己都在犹豫,你的刀光,都不是那么的锐利了。”
那身影轻轻的伸出手,将迎面落下的刀光拨开。
这是自带着大军回转星空以来,就一直藏在云中君心头的最大的迷茫!
一方面,是这太一天庭注定要坠落的结局,从理智上而言,越是在天庭的实力将要接近巅峰的时候,云中君才越是要抽身而退,如此一来,他既能够得到超然无比的声望和美名,同时又能够在那一场巫妖大劫当中从同脱身。
但另一方面,却是东皇太一对他所寄以的无限信重,将生死都托之于他手的信任,就算是在之前,云中君当着所有人的面质疑东皇太一的‘天帝之路’,但东皇太一却依旧是不曾对云中君生出任何的芥蒂来,然而是在那无数的神圣们对云中君施以恶意的时候,竭尽所能的维护着云中君,令云中君完全不至于受到那些恶意的影响。
从情感上而言,云中君实在是难以说服自己眼睁睁的看着这天庭走向崩溃,眼睁睁的看着东皇太一走向陨灭——东皇太一在坦诚天帝之路的时候,云中君的发声,便是他对东皇太一最后的试探。
在那试探当中,东皇太一的表现,但凡是叫云中君有一丝半点的不放心,云中君都会果断无比的准备要从这星空当中抽身而退的一应准备,但偏偏,东皇太一的表现,却依旧是无可挑剔,对云中君的信任和维护,也不曾有丝毫的折扣——再加上进入宝库之前,白泽道君对云中君所说的,东皇太一心心念念的要为云中君寻觅一件周全性命的先天灵宝之事,这其间的种种,实在是叫云中君无法下定舍了东皇太一而去的心思。
“人不负我,我不负人!”
“巫妖终局又能如何?太一陛下以诚待我,我自当以诚报之——至不过,也只是和他一起陨灭,和天庭一起崩溃,如此而已,反正,有三清道人在,就算我陨落,也不担心星辰一脉的神圣就没有了任何的倚靠!”
第三道刀光,从那森罗万象刀当中亮起,刀光之下,一切的尘埃杂念,皆是随风而去。
如梦似幻的刀光过后,云中君只觉得自己浑身内外上下,都是一阵无与伦比的通透,就如同是以免被埋藏在尘埃当中的明镜,一朝之间就被拂去了所有的污渍一般,如同濯濯明月,照彻千古。
这刹那之间,云中君真的是有一种‘我有明珠一颗,久被尘劳关锁,而今尘尽光生,照破山河万朵’的感觉。
那星辰戮神刀,在云中君登临太乙道君之境的时候,就自然而然的精进到了‘三垣’的层次,距离无数万年之前紫薇帝君极尽巅峰斩灭混沌之巢的那一刀,也只得半步之遥,距离那只在斗姆元君他们推衍当中的星空的层次,也只得一步之遥而已。
然而,在此刻他这一刀落下来的时候,他本就跳出了星辰戮神刀柯巢的这一刀,便立刻是拐向了一个全新的层次。
这一刀当中,任是谁来,都看不出有半点的星辰戮神刀的痕迹——这一刀,不再是属于星辰一脉的星辰戮神刀,而是独属于云中君一个人的神通。
那布帛,原本能够映照出云中君所有的刀光,而这一刀之后,那布帛当中无穷的光华涌动着,想要复刻出云中君的这一刀,但任由那光华如何的涌动,布帛当中都始终是一片空空如也,而原本在云中君面前的那连星辰戮神刀都斩不破的欢迎,亦是随之烟消云散,不留痕迹。
一时之间,云中君竟是完全搞不清楚自己所看到的那幻影,到底是这布帛所映照出来的影子,还是说至始至终,那幻影都只是他自己在无与伦比的迷茫之下所产生的心魔,但这一切对于云中君而言,已经是没有任何的意义。
“这一刀的名字,唤做,人间梦!”云中君一边出声,一边用森罗万象刀在那布帛上一挑,那布帛便立刻是从那宝树上被摘落下来,缠在云中君的森罗万象刀上。
于是看上去本就迤逦无比的森罗万象刀上,登时便是有一层蒙蒙的薄雾于其间萦绕着,就好像是在萦绕于凌冽刀锋之下的寒意一般,但偏偏,这‘寒意’之下,却不会叫人察觉有丝毫的危机感,反而是令人平添一抹想要亲近的感觉。
显然,在一改云中君的心境,直接扫清了云中君心头迷茫的同时,这能够映照万象种种的布帛,和云中君的那森罗万象刀,更是有相得益彰之感。
……
取走这布帛之后,云中君对这宝库当中其他的东西,便是再也没有了丝毫的惦记,直接便是转身出了这宝库。
“云道友你果然在这宝库当中取了东西。”云中君才从宝库当中出来,宝库之外的白泽道君便不由得是哈哈大笑起来。
正当云中君不解的时候,白泽道君便是出声给云中君解释起来。
“云道友有所不知——在你进入宝库的时候,我和师道友打了个赌。”
“我认为,以云道友你的心性,不会拘泥于那先天灵宝的诱惑,而是会全凭眼缘,看中了什么,或许一时心动便顺手取了,而师道友则是认为,云道友会不舍东皇陛下陨落的那周全性命的先天灵宝——毕竟,对于那先天灵宝的下落,东皇陛下已经是有了些线索。”
“两位道友倒是好兴致。”听着白泽道君的话,云中君也不由得一笑——在那宝库当中一扫心头的尘埃之后,云中君只觉得自己和这庞大无比的天庭之间,却是又多了几分牵绊,而他在白泽道君和师北海的面前,也是显得更加的挥洒自如。
“不知道两位道友以我为阀,却是赌了些什么?”云中君笑着问道。
“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上一个纪元的时候,那帝君醉乃是天地之间最好的佳酿,奈何神庭倾覆的时候,帝君醉的酿造方法就已经失传,不过我等归返天庭之后,师道友闲极无聊之下,便是重新推演了那帝君醉的酿造方法,想要重新酿造出那帝君醉来——这不,距离他藏下的第一窖逍遥醉,正好是九千九百九十年,正好就到了出窖的时候,我和他赌的,就是这一窖逍遥醉的归属。”
“托云道友的福,这一窖逍遥醉,可就是我的东西啦。”
白泽道君开怀大笑起来,显然,他惦记师北海那不知道到底酿造成功没有的帝君醉,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喝,白道友行事可不够周全。”听闻,云中君脸上的笑意同样也是盈盈可见,“既然是托我的福赢得了这一窖逍遥醉,难道白道友就打算一人独享,不和我分润一二不成?”
见了云中君的态度,白泽道君心头便是一动,不由得悄然和师北海对视了一眼,本能的,便是回应起来道,“云道友既然也想尝一尝这逍遥醉,我自然是求之不得,我还正愁着,要和谁一起看看,师道友这逍遥醉,到底酿造成功没有呢。”
“这人选吧,关系太远了呢,怕伤了师道友的颜面,而关系亲近的,却除了云道友你以外,一个个却都在闭关,我纵不好因为要看看师道友的笑话这件事惊得他们纷纷出关。”
“云道友你愿意来做个见证,自然是最好不过。”白泽道君不由得抚掌,而师北海的脸色却是在刹那之间就苦了起来。
“见证?”云中君的眉头不由得跳了跳,“莫非,两位道友除了拿我打赌之外,还赌了什么别的东西?”
这一下,白泽道君的神色也是随之苦了下来。





洪荒:我能看到圣人气运 第四百一十四章 西极的先天神圣
在就如同云中君所预料的那般,师北海刚刚开始酿造那逍遥醉的时候,白泽道君和师北海道君还打了一个赌——白泽道君认为,师北海的逍遥醉成不了,至少在第一窖的时候成不了,而师北海则是认为,他所推算出来酿造方子,是绝对没有问题,是以,两人便是为此打了一个赌。
赌的就是师北海这第一窖酒能不能成功,若是成功了,白泽道君就要将自己的白泽书借给师北海参悟一段时间,若是失败了,师北海就得当着白泽道君的面,将这一窖失败的酒给喝干净。
……
“北海道友,你有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等到云中君心满意足的往天河而去的时候,白泽道君才是向师北海问道。
“云道友在这宝库当中走了一遭之后,是有些不对。”师北海的神色同样是有些奇怪。
在此之前,云中君虽然也加入到了东皇太一的麾下,而且一直都是全心全意为东皇太一考量的模样,但在白泽道君的感应当中,云中君和他们这些人,始终都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准确来说,是云中君在面对他们的时候,一直都是端着自己的姿态,似乎是一直都在忌讳和他们发生太过密切的关系。
若不是因为云中君的所作所为,都是保证了东皇太一的利益,都是保证了他们这个势力的利益,就云中君的作态,就算是云中君的才智再如何的超绝,白泽道君和师北海也早已是联手将云中君从东皇太一的麾下给赶了出去,甚至于是将云中君给镇杀当场——毕竟,和他们不是一条心的人,越是才智高绝,对他们的危害就越发的大。
不过后来,随着云中君一次又一次无可置疑,无可辩驳的举动,他们两人对云中君的戒心也是逐渐的放下,取而代之的,是对云中君的怜悯。
这个阶段,在他们看来,云中君在他们面前所展露出来的高姿态,故意保持着和他们的疏离关系,乃是因为云中君对自己的实力和才智,有着过于清醒的认知,为了避免‘功高震主’,云中君这才是和众人保持了疏离无比的关系,如此一来,云中君就算是立下再高的功勋,有再高的才智,但没有了众人毫无保留的支持,他也依旧是丝毫没有威胁东皇太一地位的机会。
而这种近乎于‘委曲求全’的方式,无非便是为了保住自己某一天不会引得东皇太一的忌惮然后陨落——在知晓了云中君的出身之后,他们也终于是明白云中君为什么会是这样一副委曲求全的姿态。
毕竟,云中君所属的星辰一脉唯一的倚靠,便是云中君,一旦云中君陨落,那他麾下的星辰一脉必然会受到清算和清洗。
他们虽然对东皇太一异常的了解,确信东皇太一绝对不会因为云中君‘功高震主’而对云中君有所忌惮,甚至于对云中君下手,但这样的事,他们同样作为云中君忌惮的对象,他们便是想要劝解云中君,也无从可劝——是以,他们只能是看着云中君明明是有着举世无双的材质,但却不得不以一种‘谨小慎微’的游离于天庭当中,深居简出,甚至于必要的时候,还会故意的引动其他太乙道君们对他的不满和敌意。
而现在,虽然不知道云中君到底在宝库当中经历了什么,但云中君能够放下对他们的皆备,全身心的融入到当中,这当然是一件好事,既然如此,白泽道君他们自然也就无意深究这其中的原因。
当然,如果说白泽道君知晓云中君对他们保持疏离的原因是担心日后巫妖大劫的时候被他们所牵连,而不是因为担心功高震主以至于引得东皇太一的忌惮的话,他们对云中君的‘谨小慎微’,就绝对不会是怜悯痛惜,而是横眉冷对了。
……
“巫妖大劫!”回转了天河之后,云中君便是沉下心思索起来。
他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和这天庭同进同退,竭尽所能的令这天庭,令东皇太一渡过这一个纪元,那么这一场巫妖大劫,便是他不得不面对的东西。
“让我想想,传说当中,这一场巫妖大劫的来由,乃是因为巫妖两族过于的强横,而那些圣人们就算是登临圣人之位,也都难以抗衡巫妖两族的威势,不得已之下,他们这才是挑动了巫妖之间的矛盾,以那十日巡天之举,令原本正逐渐趋于平衡的巫妖两族,所有的矛盾都在一瞬之间爆发出来,巫妖两族的大神通者们,都如同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不顾一切的埋葬了自己的未来。”
“也即是说,巫妖大战的爆发,需要两个因素。”
“第一,是那些圣人们对天地之间的局势心有不满,想要将这天地之间的局势给彻底的打乱,然后重新开始。”
“第二,便是巫妖两族之间因为某件事的发生,而彻底的丧失了理智——若不然的话,在那那一场大劫当中,只要两族的高层还稍稍有些灵智,便能够看得到他们这一场大战继续厮杀下去的结果,又或是,是他们还保留着理智的存在,但他们彼此之间的仇恨,已经是到了就算是拼着玉石俱焚,也要将彼此除之而后快的地步。”
这两种可能之间,云中君比较倾向的,是后一种。
对东皇太一,他自问还算是有些了解,以东皇太一的心胸,要他彻底的丧失理智,其难度之大,几乎是无法揣度。
“那就是说,关键的节点,就在于为什么以东皇太一的心胸,也宁愿是拼着玉石俱焚的风险,和和巫族殊死一战,到底是什么原因,会使得东皇太一做出这样的抉择?”天河水府当中,云中君沉吟起来。
要化解那一场决战,避免太一天庭崩溃的结局,便唯有从这两个因素着手。
引发最终巫妖大战的两个因素,前一个因素,乃是那六位圣人。
六位圣人当中,三清道人已经是天庭的一员,天庭势大,他们所享受到的利益,自然也就越大,而且因为云中君的缘故,三清道人和东皇太一以及师北海等人,也是相交甚笃,故此这一世,三清道人自身,是绝对不会如同上一世那般,在背地里谋划这太一天庭的。
而第一圣人女娲,则是本身就和天庭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都不会坐视天庭的倾覆。
“也即是说,太一天庭崩溃的第一个因素,那六位圣人当中,只余下西方的那两位了。”
“只要将他们两位也拉近这天庭当中,令他们也成为天庭的一分子,那这一世的局面,第一圣人女娲就不会是势单力薄的以一己之力面对五位圣人的压力,最后独木难支,而天庭也绝对不会是神话当中那般直接倾覆的结局。”
天河水府当中,云中君睁开双眼望着西极的方向,目光幽幽。
“看来,是时候往那西极之地走一遭了。”
在洪荒天地的历史当中,那极西之地一直都显得非常的不起眼,不管是最为古老的三皇时代,亦或是其后的龙凤时代,乃至于如今的巫妖时代,那极西之地的修行者们,几乎是都不曾在天地之间展露过自己的姿态,在这洪荒天地的进程当中,他们似乎一直都是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作为一个局外人。
龙凤席卷天地的时候,不见他们的声音,而巫族横压一世的时候,天地之间同样也不见极西之地那些修行者们的身影,巫族的兵锋之下,天地万族皆是仓皇而走,避之于四海,但这四海当中的天地万族,独独见不到属于极西之地的人——来到这一方天地无数万年,云中君唯一在那极西之地打过交道的大神通者,便是传说当中的西王母,西昆仑之君,太真道人。
至于说除了太真道人以外,同样也在神话当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地仙之祖镇元子,以及那两位圣人,还有无边血海当中的冥河道君,这些人,云中君却是从未与之打过照面,就算是他带着东皇太一他们从东海出发一路往西转道西昆仑而进入星空的时候,也依旧是不曾见过这些本该主宰了西极大地臣服的大神通者们,更不曾见到那些大神通者们和巫族发生过什么冲突。
就好像那极西之地,从来都不曾受到巫族的侵扰一般。
除了太真道人和她的西昆仑。
……
心中有了决定之后,云中君自然便是直接就去拜访了太真道人,毕竟,太真道人正是诞生于西昆仑,正是出生于西极之地的深深。
太真道人所执掌的,乃是阴阳之阴,以及五行之金的权柄,这星空当中能够与其共鸣的星辰,一是那长庚启明,二就是那太阴星,不过长庚启明已经有主,而那太阴星虽然也是帝君位格,但和太阳星之间的牵扯,着实是有些玄妙,故此太真道人也就不曾在这星空当中合得什么星辰,只是在三垣星域的旁边开了一座琼楼别府一座修行之用。
“西极大地的大神通者?”听了云中君的来意之后,太真道人的脸上也是直接就露出了不屑的神色来,“云道君怎么想起了要寻那一群缩头乌龟?”
太真道人言辞之间,对西极之地的那一群神圣的不满和鄙夷,可谓是溢于言表。
很显然,虽然她也出身于西极之地,但她和西极之地那些神圣们的关系,非但谈不上美妙,彼此之间更是有着极大的嫌弃。
“太真陛下的这言辞,实在是有些犀利。”一时之间,云中君也不知晓自己到底是该继续向太真道人打探西极大地的大神通者,还是该劝一劝太真道人这陡然之间就涌上来的气性。
“怎么,云道君可是觉得我的话太过不留余地?”太真道人冷笑起来,“若是你也出身于西极之地,有我这般的经历,你此刻的心绪,只怕是比起我来还要更加的复杂!”
片刻之后,太真道人似乎也是察觉到了自己的言语有所不妥一般,出声对云中君解释起了前因后果。
“自开天辟地以来,纵观洪荒,那西极之地,明明也是物华天宝,可偏偏就被众位先天神圣们认为是天地之间最为贫瘠之地,云道君你说为何?”
云中君不言。
西土贫瘠,这个观念,似乎是整个天地之间的共识,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亦或是未来,提及西土之地,所留给人的印象,似乎都是贫瘠这两个字。
但这感觉,这说法是如何来的,却是从来都无人为此深究过。
“原因就在连同我在内的西极之地的诸位先天神圣身上。”
“堂堂西极,四分之一的洪荒大地,但其间所诞生的先天神圣,包括我在内,也不过五指之数——须弥山的接引和准提,万寿山的镇元子,无边血海的冥河道人,再加上我,西昆仑的太真道人。”
“你说,这偌大的西极,只诞生了五位神圣,这不叫贫瘠,还叫什么?”太真道人的言语当中,满满的都是感慨。
而此时,云中君对于西土贫瘠的说法,也终于是找到了原因。
天地之间有灵机四处流动,灵机丰沛的地方,自然就是山明水秀,而灵机稀薄的地方,当然就是化作穷山恶水,而灵机的厚薄,最为显著的代表,便是先天神圣——可以说天地之间每一位先天神圣,都是被那丰沛到无与伦比的天地灵机所孕育出来的。
而一个地域当中所孕育出来的先天神圣越多,自然也就说明这地域之间的灵机越是丰厚,越是生机勃勃。
而那西极之地,偌大的一片大地,却只孕育出了五位神圣,那给人一种贫瘠不堪的印象,也实在是在所难免。
但从另一方面,云中君所看到的东西,却又是截然不同。
——那西极之地,虽然之孕育出了五位先天神圣,但在他所熟知的神话当中,这五位先天神圣,每一位都是这天地之间声名赫赫的存在。
接引和准提,这两位圣人,自然是不必提。
而云中君面前的这位,在神话当中,可是历经数个纪元,经历数次大劫都巍然不动的西王母,
而那位镇元子,则是未来的地仙之祖,身份尊贵无比,尽在圣人之下。
就算是在神话当中处境最为艰难,被封锁在无边血海当中近乎是囚禁一般的冥河道君——但想想他所面对的,却是两位圣人,以及两位圣人所立下的大教,而冥河道君与之争斗数个纪元,却只是被压制在血海不得轻出,这样的结果,已经是足以彰显出这位血海冥河道君的强大。
“等等,这五位先天神圣当中,太真道人执掌金,接引道人执掌的乃是木,而镇元子所执掌的,却是土——再加上那位冥河道君和准提道君所执掌的水与火,那岂不是说,这西极之地的五位先天神圣,其出生比之于十二祖巫,都是丝毫不差,同样是一诞生,就执掌了这天地之间最为本源的权柄?而且这种权柄,还不曾和十二祖巫所执掌的权柄发生冲突?”
“难怪那偌大的西极之地不曾孕育出其他的先天神圣,这哪里是因为西极之地太过于贫瘠,分明就是因为西极之地当中所孕育的五位先天神圣过于强横,占尽了西极之地的灵机和造化,这才使得他们五人之后,西极之地再也不曾孕育出新的先天神圣来。”云中君心头暗自感慨,如此一来,这五位先天神圣能够历经数次大劫都巍然不动的原因,他也隐隐的找到了答案。
除了他们本身对时势的把控和他们的实力之外,他们的出身,同样也占了相当大的一部分原因——作为整个西极大地的精粹,他们五人的存在,便是西极大地的支柱,若是他们除了什么意外,整个西极大地都会发生不可测的变化,是以,冥冥之间,这五位神圣自然也就受到了整个天地的庇佑。
“不过话说回来,十二祖巫察觉不到太真道人他们身上所执掌的五行权柄,这说明西极大地上的五行本源权柄,和洪荒天地之间的五行本源权柄,隐隐有所不同,在联系到神话传说当中,西极大地的两位圣人,完全一副和东土割裂的模样,竭尽所能的从东土盗取元气以增强西极的底蕴——这其间,是不是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奥妙呢?”云中君心中思索着,黄河组织间
而在云中君的面前,太真道人还在继续讲述着她和西极大地另外四位神圣的恩怨。
“偌大的西极大地,只得我们五位先天神圣,我们之间的关系,云道君你觉得会是如何?”
“当然是相互敌视。”云道君在心头暗自出声道——在他所知晓的神话传说当中,西极的五位先天神圣,除了接引准提这两位圣人之下,彼此之间的关系,可谓是相当的不穆,不过这样的话,他也只是在心理想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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