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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我能看到圣人气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丁丁DINGDI
——而这,已经是足以证明十二祖巫和伏羲道君的陨落,并没有什么干系。
毕竟,不管是那身形,还是那身形对这凤栖山中所有禁制法阵的了解,都不是十二祖巫所能够做到的事。
“不是十二祖巫就好!”所有注视着这一幕的大神通者们心头不由得都是长舒了一口气。
之前那巫族和天庭之间一触即发的战争的气机,实在是令这些大神通们心头都是沉甸甸的,如同被压了万钧的重担一般,叫他们的呼吸,都似乎是要凝滞一般。
而现在,虽然还不知晓凶手到底是谁,但十二祖巫摆脱了嫌疑之后,其他的姑且不论,至少巫族和天庭之间大规模的战争不会大规模的爆发,天地之间的安稳,还能够维系相当长一段时间。
“看来,这天地之间,总是有些人不甘于现状,想要挑动我们和巫族之间的大战啊。”看着烛阴从时光长河当中所追溯出来的倒影,云中君的目光也不由得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在这之前,他是真的认为,伏羲道君是陨落于十二祖巫之手。
“不是十二祖巫的话,那到底是谁呢?”云中君沉吟起来,然后目光又落到了烛阴的身上。
“那着黑衣的道人,就算不是谋害伏羲道友之人,也定然与之脱不了干系——烛阴祖巫能够循着那黑衣道人的行迹,继续回溯时空,查一查这黑衣道人的跟脚?”云中君问道。





洪荒:我能看到圣人气运 第四百三十八章 举棋不定
“查,自然是可以查的。”听着云中君的话,烛阴祖巫也立刻便是心领神会,当即便是朗声而道。“不过,这循迹溯源和返照时光不同,此乃我巫族独有之秘法——对于我们巫族而言,已经是洗脱了谋划伏羲道君的嫌疑,既然如此,云道君又打算付出什么代价请我施展这秘法呢?”
烛阴祖巫的话,意味深长,而起态度,切实理所应当——毕竟,这天地之间能够登临太乙之辈,能够被称为大神通者的,无一不是万万里挑一的绝世之人,无论是心性还是天资,皆毋庸置疑。
不管是什么秘法,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施展开来,都有极大的可能被他人探出跟脚,窥见破绽,这对于巫族而言,可以说是极其的不利。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十二祖巫能够帮我找出那凶徒的身份,我便欠你们巫族一个人情。”女娲依旧是低着头——先前的时候,她说的,乃是她欠十二祖巫一个人情,而现在她说的,却是她欠巫族一个人情,这意味着,一旦十二祖巫真的是找出了那凶徒的存在,那么女娲便有相当大的可能跳出天庭的立场,转而是在这一场争端当中支持巫族的那一方,这对于巫族的诱惑,可想而知。
“何必需要其他的条件?”云中君冷笑着沉吟起来,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声音,“暗处那人对伏羲道君动手,并且带着伏羲道君的尸身出现在与巫族毗邻的凤栖山,其挑拨之意,可谓是昭然若揭——若不是烛阴祖巫功行大有精进,能够返照时光而窥测真相,从而是洗脱了巫族的嫌疑,那说不得此时,你我双方便已经是厮杀了起来,再加上女娲道友的卷入,这即是说,这一场厮杀,注定是不死不休,就连余下的几位大罗之机的执掌者,也不可能有调解战争的机会——烛阴祖巫不妨试想,若是女娲道君怒极之下,将此事归咎于巫族,直接引动大罗之机的威能,那此时的巫族会是个什么境况?”
“毫不客气的说,就在之前,巫族便已经是和灭顶之灾擦肩而过。”
“被算计至此,烛阴祖巫难道就真的咽的下这口气?”云中君一边说,一边招来无穷的云雾,将整个凤栖山都笼盖起来,叫凤栖山之外的大神通者们,只能听到凤栖山中的声音,却丝毫看不见凤栖山中发生了什么。“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双方争斗无数万载,还从未有过联手的时候,未知,烛阴祖巫此次可愿与我天庭联手,找出在暗处挑动风雨那人的踪迹?”
……
“巫族和天庭联手?”听着凤栖山中传出来的言语,凤栖山之外的大神通者们,各自的神色可谓是称得上一句五彩纷呈。
作为这天地之间最为强大的两个势力,没有人愿意见到他们发生生死之争,否则他们所有人都将被卷入那争端当中,但也同样是没有人愿意见到他们合流,一旦双方合流的话,那除了双方以外所有的修行者,都将彻底的失去在这天地之间的话语权——就连他们想要讲道以谋取功德,也必须要是得到两者的应允,这是何等可怕的场景?
是以,对于这些大神通者们而言,巫族和天庭之间,维系着之前那般斗而不破的局面,才是对他们最为有利的局面。
“到底是谁在暗处拨弄风雨?”一刹那之间,心头才松下了一口气的大神通者们,不由得都是对谋害了伏羲道君的人生出了无穷的怨念来——若不是那人的话,他们此刻还在天地之间的四处走动,或是寻幽探秘,或是方有论道,或是谋取功德,又哪里会像现在这般,面对着巫族和天庭之间的变局,惶然不安,不知所以。
……
但在这云雾之下,凤栖山中的诸人,对凤栖山之外的一切,却都是历历在目——言语之间,无论是云中君,还是天庭的几位大神通者,亦或是巫族的祖巫,都是将注意力落到了凤栖山之外那无数的大神通者们的神色气机之上。
“论及洞悉人心之能,我等之间,可谓是以白泽道君为最,不知道白泽道君可曾看出什么来?”云中君悄然问道。
外面的大神通者所听道的,是凤栖山之事将成为巫族和天庭摒弃矛盾的契机,但实际上,这凤栖山中的双方,却是以女娲道君所在的地方为界,泾渭分明的各自战于一处,彼此之间更是对对方充满了防备,至于说烛阴口中的回溯时光之举,更是全然没有动作——很显然,这一幕只是云中君和烛阴的默契而已,他们想要以这种方式,诈得暗处的那人自己漏出马脚来。
伏羲道君素来不曾和人有过什么争端,也不曾和人有过什么私怨,暗处的那人之所以要谋害伏羲道君,必然不可能是因为私怨,而是因为他想要以伏羲道君的死,再度挑起巫族和天庭的战争,然后从中谋取利益——而云中君和烛阴祖巫的矛盾,便是反其道而行,既然暗处的那人想要挑动矛盾,他们就做出一副要以伏羲道君的陨落为契机摒弃前嫌,联手扼杀天地之间一切对他们图谋的可能的姿态来,如此一来,藏在暗处的那人,花费莫大的功夫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必然不可能不受影响。
“不好说。”白泽道君捧着手中的白泽书,眉头紧紧的皱起。
凤栖山之外,每一位大神通者的神色变幻,都是倒映在他的白泽书中,连同那些大神通者心绪变幻之下所引动的元气的变化,也丝毫不曾避过那白泽书的查探。
而在所有的大神通者们当中,白泽道君着重关注的,便是那些登临了缘之境的,有能力击杀伏羲道君的修行者。
“什么也不曾发现。”可惜,良久之后,白泽道君所给出的答案,却是令凤栖山中的每一个人都失望无比。
不过想想也是,暗处的那人既然敢对伏羲道君动手,敢于以伏羲道君为矛,挑动天地的局势,那么其心态之沉稳,城府之莫测,由此可见一斑,这又怎么可能只是云中君他们区区一番言语就能够动摇其心志,令其露出破绽来的?
“看来,算无遗策的云道君也有失算的时候啊。”听着白泽道君的话,远处的祝融祖巫不由得便是笑出了声来——虽然云中君之前说着双方联手的言语句句在理,但实际上,十二祖巫却完全不曾因为云中君的言语而有所动摇。
毕竟,对于他们而言,在洗脱了巫族的嫌疑之后,伏羲道君的陨落,就已经是成为了他们眼里的大乐子,甚至,若不是还记挂着女娲道君的那个大人请的话,他们还巴不得天庭一直都找不出谋害伏羲道君的凶手,最后使得女娲道君因此和天庭分道扬镳。
……
“总算是离开了!”一直到所有的大神通者们都散开,女娲也跟着云中君他们回返天庭之后,回到了祖神殿的十二祖巫,才不由得是齐齐长舒了一口气。
之前所有大神通者们的目光都聚焦于凤栖山中,巫族险些就遮掩不住那隐藏与周山当中的秘密了——伴随着十二祖巫抬起的目光,只见得有浩浩荡荡的血气,沿着周山的山麓一路往上,这沛然的血气,几乎是将整个周山都染成了一片血色。
沿着那血色继续往上,便能够看到无数的巫族战士正在这无数的血气笼盖之下,顶着周山那前所未有的压力,沿着周山步步而上。
没踏出一步,这无数的巫族战士们身上的血气,都会强横一分,他们彼此之间气机的连接,也是越发的紧密。
经过十二祖巫多年的潜心推演,巫族的镇族法阵,也即时那十二都天神煞阵,已经是越发的玄妙起来——所有巫族战士们的位置,都已经越过了周山的半山腰,这已经是太乙道君当中的强者才能涉足的领域,但那些巫族战士们的修为,一个个的,却都只是不朽金仙而已。
只是不朽金仙——听起来,或许是算不了什么,但若是任何一位大神通者看到了这一幕,都必然是会觉得毛骨悚然!
寻常数百上前个,数万数十万的不朽金仙,看起来都不会令人觉得惊愕——但此刻,巫族这些沿着周山而上的不朽金仙级别的战士,却是以亿来计量。
再往前,则是那些作为支柱的大巫们——这些大巫们,要么,就是已经登临了太乙道君之境,要么,便是如同最初的大羿一般,距离太乙道君只得一步之遥。
这赫然便是一直这天地之间,绝无仅有的强大的一支大军——以那些大巫们作为骨架统领,而在其他大军当中,足以是作为一军之主宰,主掌上亿生灵之性命沉浮的不朽金仙,在这一支大军当中,却只是一个寻常的士卒而已。
好不夸张的说,就算是没有军气的压制镇锁,这一支前所未有的强大的大军,也足以是镇杀拦在他们面前的任何一个修行者。
目光越过这一支大军继续往上,逼近周山之巅的地方,则是无数影影绰绰的粼粼波光,波光当中,无穷无尽的散碎的光芒跳跃着,叫这光芒笼罩之下的任何一个修行者,都是难辨南北东西——那正是天河所倒影出来的波光。
就如同是后族最初所预料的那般,沿着这周山而上,真的是能够穿过洪荒天地与星空之界的壁障,出现在星空之界的腹地。
而现在,巫族距离踏进杀进星空之界,也只得一步之遥而已。
“是现在动手,还是再等待一段时间?”玄冥重新将目光落到面前其他的十一位祖巫身上。
听着玄冥的问题,一众祖巫们不由得都是沉默。
若是伏羲道君陨落的消息在再晚一点暴露出来的话,那此刻十二祖巫说不得就已经率领着正集结于周山的大军,直接闯进星空之界,杀的天庭一个措手不及,顺便,将巫族和天庭的战场,从洪荒大地上转移到星空之界当中——如此一来,无论战局是胜是负,局势是攻是受,巫族都将处于绝对的主动地位,而且受损失的,永远都会是天庭的一方。
但在伏羲陨落的消息传开之后,可想而知当前的天庭会是处于一个怎样紧张的态势,巫族一旦杀进星空之界当中,那他们所面对的,有极大的可能不会是猝不及防的天庭,而是大军集结,严阵以待的天庭。
但如今,他们这一支大军好不容易才一路攀登到了周山之巅,距离杀进星空只得一步之遥,若是就此停了下来,且不提这周山的秘密十二祖巫还能够保持多久,光是要如何安抚那些集结于周山之巅的巫族战士,都是一个相当大的麻烦。
“我们杀进天庭的初衷是什么?”片刻,共工问道。
“当然是覆灭星空一脉,令云中君和天庭彻底离心。”天吴不假思索的回到。
“那就对了。”共工重重的点了点头——“天庭的两位众臣,伏羲道君和云中君,一内一外,主持着天庭的大军。”
“如今伏羲以殁,若是云中君再与天庭离心的话,那么天庭的之柱直接崩塌两根,余下太一一人,任是他再如何的强横,也依旧是无济于事——除了太一之外,师北海和白泽虽然同样也是一外一内,但他们两人又如何能够和云中君与伏羲相媲美?”
“可如今的问题,不在于天庭,而在于那几位大罗之机的执掌者。”帝江垂下目光。
“之前的时候,我们对天庭用兵,只要战争范围局限在一定程度之内,那么西极的两位就一定会帮我们拖住三清道人——若是我们处于劣势,那么西极的两位也会及时出现调停,但谁想到,伏羲道君和女娲道君之间,竟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若是现在对天庭用兵的话,无论是我们还是西极的两位神圣,都不得不考虑女娲的态度。”帝江神色沉重。
天地之间,七位大罗之机的执掌者,虽然他们的修为都只是缘之境,与十二祖巫相仿,甚至于还要稍稍的逊色一筹,距离登临大罗至尊之境,还有着不知道多么遥远的距离,但他们在天地之间的影响,已经是实实在在的显露了出来。
就如同现在,明明是知晓眼前的这一战对巫族和天庭之间局势的变幻至关重要,但素来都是杀伐果断的十二祖巫此刻却是举棋不定,到底该不该趁势杀进天庭当中。
……
“不对。”天庭当中,云中君的脚步陡然间顿住。




洪荒:我能看到圣人气运 第四百三十九章 察觉, 量劫的前奏
南天门前,云中君的脚步顿住——一直到现在,他才陡然之间想起一件事。
伏羲道君明明是已经陨落,但他之前的时候照观天庭的气运,却见得天庭的气运依旧是一片花团锦簇,丝毫不见有丝毫的动荡,这样的情况,绝对是有什么不对劲儿——作为天庭当中执掌一切内务的人,作为天庭对内的之柱,伏羲道君的陨落,纵然是不曾令天庭的气运随之崩塌,但也绝对不可能不令天地的气运产生波折,更不要说云中君追索伏羲道君气运的时候,所看到的那前所未有的浩然劫运之气了。
在这样的劫运之气下,天庭的气运,又怎么可能会安稳如初?
“是天庭的气运太过于浩大压住了这劫气,还是天地之间有人遮掩气运?又或者,是我对气运的察知出现了偏差?”
云中君沉吟着,三种情况,其后果一种更比一种可怕——尤其是最后的一种。
他实在是无法想象,若是自己赌气运的察知出现了偏差之后,他以后该以什么东西作为自己的立身之本——虽然伴随着他修为的增长,他对这观察气运之异能的依赖也是越来越小,但就算是如此,这直观气运的异能,也依旧是云中君心底最大的依仗,是他无论面对什么情况都能从容以对的根基。
若真的是出现了这种情况,那对于云中君道途的影响,更是无可估量,毕竟,在云中君的预计当中,气运一道与他未来的修行,可以说是有着不可割舍的关系,一旦他这根本有损,那他整个的修行体系,乃至于他未来道途的规划,都需要重新的调整,影响之大,可想而知。
至于说前两者,其影响虽然不及最后的一种情况对云中君的影响大,但对对云中君判断天地之间的局势,也依旧是有着强大无比的影响。
毕竟,很多时候,云中君对天地的判断,都是结合了自己所知晓的神话传说,在根据自己对气运的观察,然后做出的判断——不管是天庭的气运过重压住了劫气的影响,还是天地之间有其他的修行者们遮掩了气运,那都足以是在关键的时刻令云中君对局势产生误判,使得天地之间的局势彻底脱离云中君的掌控,滑向不可揣测的深渊。
“云道君,你怎么了?”云中君顿足脚步的时候,白泽道君等人,同样也是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然后看着勃然色变的云中君。
正当师北海想要拍一拍云中君肩膀的时候,白泽道君便立刻是伸出手抓住了师北海——在他们的面前,云中君似乎是遁入了虚实当中一般,整个人都被一层朦朦胧胧的紫意所萦绕着,他的身形明明就在众人眼前,但在众人的感知当中,却仿佛是远在天边,如同那玄妙的大道一般,不可揣度。
“云道君必然是发现了什么。”白泽道君低声的道,生怕是自己的言语影响了云中君的动作一般。
……
仓促之下,云中君甚至是连还在身边的白泽道君等人都顾不上,便已经是直接的施展了独属于自己的望气术,再度于这南天门处观望起了天庭的气运。
望气术之下,天庭的气运,依旧是如同那浩渺星空一般光辉夺目,一位又一位的大神通者,他们的气运,便如同是无数的星辰一般点缀于天庭的气运当中——而在这所有的星辰当中,最为灿烂夺目的,无疑便是那属于天帝太一的气运。
星辰之间,一重又一重的明光扩散开来,化作无穷的薄幕轻纱,将整个天庭的气运都笼盖于其间——只要一种大神通者们不和天庭离心,那这薄幕之下,天庭的气运便会是无与伦比的安稳。
而之前云中君所看到的,也正是这无穷的明光。
不过这一次,在云中君的有意识之下,他在触及了这无穷的明光之后,并不曾停下自己的动作,而是继续一路沿着那明光而下,深入到了那无穷的星空的内部。
于是乎,天庭当中无穷生灵所汇聚而成的气运的汪洋,便是呈现在云中君的面前。
目光停留在这汪洋当中的时候,每过一个刹那的时间,云中君的神色,都会变得苍白一分——就算是他作为天庭的一分子,但在面对着这前所未有的浩大气运的时候,他也同样是要面对着这无穷气运的压力。
天地之间的每一个实力,皆是如此,越是照观强大实力的时候,所受到的气运的反噬,就会越发的严重,若不是云中君本身就作为天庭的一员,而且是作为天庭的根基,那么他此时所察觉到的,就不止是这来自于气运的压力,而是来自于这气运的反噬了——就算他作为太乙道君,一身的气运紫意纯然,但这庞大无比的气运的反噬,也依旧是足以令云中君的气运天柱,直接如山陵摧折。
“还是看不出什么来。”目光在那气运汪洋的边缘上诸族片刻,云中君便是无声无息的摇了摇头,就算是他强忍着这无穷气运所带来他的压力出现在了天庭气运的本质面前,但在这本质当中,他也依旧是看不出天庭的气运有任何的异常,就好像伏羲道君的死亡,一直都只是一个假象一般。
“这不可能!”云中君犹豫了一下,然后目光当中便是浮现出了一抹决绝的神色来,“只能再往这气运的更深处窥视一番了。”
伴随着云中君的念头,在这天庭的气运汪洋之下,云中君的意识显化做了人形出来,然后他伸出手,将面前的浪涛给拨开,信手将浪涛上的飞沫一捋,那无数的飞沫便是化作一页飘在这气运汪洋当中的扁舟。
乘着这扁舟,只十余个呼吸,云中君便已经是深入到了这汪洋的更下方——汪洋当中,同样是有无穷无尽的明灭的星辰,而这些星辰,便是天庭当中那无数大神通者们气运本质的显化,只要云中君对这些星辰展开攻伐,天庭那些大神通者们,便必然是会为此大受损伤。
“果然不对劲儿!”一直到这个时候,云中君才终于是察觉到了天庭气运当中不对劲儿的地方——在他的观察之下,这一片有气运所凝结而成的汪洋,赫然是充斥着不详的气机,而这汪洋所代表着的所有的修行者们,却都已经是被这不详的气机所侵蚀。
那无数代表着大神通者们的明灭星辰,其内里本质,早已是化作了一团乌沉沉的模样,就连云中君自己气运在这汪洋当中的显化,也没有丝毫的例外。
“难怪伏羲道君陨落之后,天庭的气运却不见有丝毫的波动。”这一刻,云中君终于是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因。
——伏羲道君的存在,乃是这天庭的一根支柱,是这气运汪洋当中的一座岛屿,其陨落之后,便意味着这气运汪洋当中少了一大片的气运,这气运一少,这无边汪洋当中,本该是为之掀起一片惊涛骇浪,但事实却全然不是如此。
而这其中的秘密,就在于那劫运之气——在伏羲道君陨落的那一刹那,伏羲道君的气运崩塌的那一刹那,便是有无穷无尽的劫运之气从伏羲道君崩塌的气运当中涌现出来,取代了伏羲道君的气运在这汪洋当中所占据的那一大片的区域,使得天庭的这一片气运汪洋在‘总量’上不曾发生变化,故此这一片气运汪洋,才从来不曾涌现出什么惊涛骇浪来。
换言之,在伏羲道君陨落的那一刹那,这庞大无比的天庭,其实就已经是在无声无息之间,被拖进了那浩大无比的劫运当中,与那劫运不分彼此,不,天庭被拖进劫运当中,不是从伏羲道君陨落开始,而是更早。
这时间,应该追溯道鸿钧道祖第三次讲道之后——天帝太一布恩泽于天地众生,天地之间,无数的大神通者们,也都是有样学样,传道于天地之间,点化无量生灵以谋取功德。
但正所谓凡人畏果,菩萨畏因——一众大神通者在点化那无量生灵谋取功德的时候,自然也就和那无量的生灵有了割舍不开的联系,那些生灵在修行的过程之间所犯下的一切的罪孽,所犯下的一切的业力,都会有一部分循着冥冥之间的关联落于这无数的大神通者们的身上。
一个两个生灵的业力,或许是不起眼,但数十数百万过去,那无量量的生灵所犯下的业力罪孽汇聚成一片,那是一个何等可怕的数量?
作为天帝,太一或许是能够担负得起这无穷的业力,但其他的大神通者们呢?他们的心胸,他们的气魄,又如何能够和太一相媲美?
云中君可以确信,这无量的业力,绝对不是那些大神通者们所能够负担得起的。
也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天庭当中所有的大神通者们,便都已经是那劫运有了牵扯——只是那个时候,天庭气运鼎盛,滴水不漏,那无量的劫运再如何的蔓延,都不可能深入天庭的核心,都不可能浸染这一众大神通者们,但伏羲道君的陨落,却是令天庭那滴水不漏的气运出现了破绽,使得那沛然无比的劫运,随之而入,将天庭所有的大神通者们都一一的侵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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