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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我能看到圣人气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丁丁DINGDI
将永劫之所从冥冥之地当中给拖下来——这是何等的令人惊悚的想法。
永劫之所,乃是这天地之间的轮转之所,是这天地之间新旧交替循环至关重要的枢纽,一旦永劫之所除了丝毫的岔子,那么天地之间的轮转循环就会出现问题,随之整个天地的秩序,都会随之崩溃,新的生灵不会诞生,死去的生灵不会归亡……生与死之间的界限,被彻底的混淆,整个天地,都将陷入一片的彻头彻尾的溃乱当中,再之后,便是整个天地的腐朽,湮灭……
这干系之大,可想而知!
“永劫之所位于冥冥之地,不可揣测,不要说将之从冥冥之地当中给拖下来,就算是想要找到永劫之所,也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惊骇归于惊骇,但不管怎么说,作为未来的第一圣人,女娲道君的胆略决断,都是无可置疑的。
是以,很快女娲道君便是冷静了下来,开始细细的思索起了云中君这提议的可行性——毕竟,就她自身而言,若是能够将永劫之所给拖下来,令她细细的体察一番永劫之所的玄妙,找到永劫之地的破绽,使得伏羲道君通过永劫之地轮转重生的时候,不至于被那永劫之所磨灭自己的痕迹,使得转生之后的伏羲道君,依旧是曾经的伏羲道君。
女娲道君既然不愿意继续使用云中君布设在星空当中的仪轨来复苏伏羲道君,那她想要留下伏羲道君,那她唯一的选择,就只能是在那永劫之所下功夫。
她原本的想法,就是一点一点的壮大伏羲道君的本源,使得伏羲道君的真灵本源壮大到能够抵挡永劫之所磨灭的地步,如此一来,伏羲道君的真灵就算是归于永劫之地,那等到伏羲道君从永劫之地归来之后,也依旧是那个伏羲道君。
只是,永劫之所的存在,一直都是这天地之间最大的秘密,是最为遥不可测的存在,二是天地之间所幸存的神圣们,没有任何一人体验过那永劫之所的消磨,自然也不清楚永劫之所的消磨之力到底有多么强大,要抵抗这消磨之力,其真灵本源,又要壮大到什么地步——只要一天不能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那女娲道君就一日不敢将伏羲道君的真灵投入到那永劫之所。
但现在,云中君的提议,却是给了女娲道君一个全新的方向。
只要是将永劫之所从那冥冥之地给拖出来,那不管是窥测永劫之所的破绽,还是测度永劫之所消磨之力强大的程度,都有着积极无比的意义。
“再者,永劫之所乃是依托于冥冥之地而存在——若是将永劫之所从冥冥之地给拖出来之后,这永劫之所又该依托于什么存在?这天地之间,又有什么东西能够承载起这永劫之所,使其不至于溃灭呢?”
女娲道君问道——这个难题不得到解决的话,不要说将永劫之所从那冥冥之地当中给拖下来了,就算是对云中君试图窥测那永劫之所,女娲道君都一定会阻止他。
毕竟,只要天地不曾溃散,伏羲道君就一定还有着复苏的可能,但一旦天地溃灭,伏羲道君就绝对不会有复苏的可能。
“巫族。”女娲道君言语方落,云中君便立刻是出声,言辞铿锵。
天地之间,虚实相应,两相得宜。
如果说那大道归处的冥冥之地,以及生死归向的永劫之所,乃是天地之间‘虚’的极致,那么修行血气之道的巫族,便是天地之间‘实’的极致。
要承载那‘虚’之极致的永劫之所,那自然是以‘实’之极致的巫族,最为合适。
“准确来说,不是巫族,而是十二祖巫,是十二祖巫当中的土之祖巫,后土!”
“后土作为土之权柄的执掌者,土之权柄,便如渊在深藏的大地一般,足以承载天地之间的一切——要承载那永劫之所,后土正是当仁不让。”
“若是将永劫之所系于后土的身上,那么后土从此之后便不能轻动,这对于巫族而言,无异于是损失了一位祖巫级别的战斗力,巫族又怎么可能会引动那永劫之所的降临,将永劫之所落于后土的身上?毕竟,巫族真灵系于肉身,一旦陨落,其真灵便是直接散落于大地之间,而不像是我们练气之道的修行者一般,陨落之后,真灵归于那永劫之所。”
“换而言之,永劫之所的降临,对于巫族并没有任何的好处,巫族凭什么会愿意让后土来承载永劫之所的降临?”女娲道君问道。
“我自有计策。”云中君的脸上露出了自信无比的神色。
“既然如此,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女娲道君挑了挑眉,“若云道君真的是有办法引得那永劫之所的降临,能够令巫族甘愿作为那永劫之所的承载,那有朝一日,云道君你引动永劫之所降临的时候,我定然会将全力相助,就算是其他几位大罗之机的执掌者想要阻拦,我也必然是会以一己之力将他们给拦下来。”
女娲同样也是也是毫不犹豫的就给予了云中君以承诺。
……
“后土,你怎么样了?”洪荒天地之间,巫族此刻依旧是显于一片无与伦比的混乱当中。
没有任何人能想到,原本是十拿九稳的阻截天庭大军的祖巫后土,回忆垂朽之身从天庭当中重伤而归,几近垂死,一直到现在,后土的伤势,都还不曾痊愈。
最为令其他的祖巫们无法理解的是,后土如今虽然还能有所言语,但每每其他的祖巫们问及后土,她到底是如何伤在云中君之手的时候,后土却是怎么也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如何伤在云中君之手的,更说不清楚,那天河之上的战场,到底发生了什么。
后土祖巫再次沉睡良久之后,十二祖巫当中的帝江才是叹了口气——之前的时候,他和烛阴联手,以后土作为时空的锚点,想要逆转时空,照见当初后土祖巫在战场上的经历,但无论他们如何的返照时空,他们所能够看到的,都只是一团灿烂无比的明光,明光之下,便是什么也看不到。
“应该是人间梦。”帝江出声道。
“人间梦?”其他的祖巫们疑惑的问道。
“不错,人间梦——这是天庭云中君所独有的神通。”
“此神通介于天地虚实之间,勾连人心的魂魄,起到了极致,甚至是能够斩落人的记忆。”
“就如我当年和云中君对敌一般,若不是我脸上这一刀伤口,有着这一刀伤口作为锚定我记忆的凭依,只怕我现在也完全不可能记得起我当初和云中君对战的细节。”
“云中君的那一刀神通,便是被认为人间梦——人间万变,如梦似幻。”
“当务之急,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而是要如何治愈后土。”烛阴出声道。
“后土的伤势,在于道伤。她的权柄被云中君所斩落,故而才导致她的伤势至今难以愈合,若是不能取回她被斩落的权柄,她的伤势想要痊愈,几乎是不可能。”
“可后土的权柄落于天庭,以那权柄之重,天庭众人必然是严加看守,绝对不可能任由我们取回那权柄,就算是我们再杀向天庭一次,也未必是能够将她失落于天庭当中的权柄给取回来。”共工皱起了眉头。
“我等十二祖巫同源而出,若是我等和后土气机相连,以我等的血脉与之共鸣,通过我们的权柄勾动后土的权柄,以阴阳挪转,五行变幻之道,能够补全后土的权柄?”片刻,祝融的声音又想了起来。
这种补全方式,名义是上‘补全’后土的权柄,但实质,却其他的祖巫分别折损自己的权柄,强行将自己的部分权柄给转化成后土所执掌的土之权柄的行为。
这种行为,对于其他的祖巫们而言,牺牲不可谓不大,毕竟,这种权柄的折损,就是他们道行上直接的折损,有极大的可能会使得他们的功行从缘之境的巅峰跌落下来。





洪荒:我能看到圣人气运 第四百五十一章 轮回之谋
“天河之战于紧要关头无功而返,五位道兄难道就没有想给我们天庭一个交代吗?”有三万年之后,天庭蒸蒸日上,然后天帝太一才是在即将登临掌之境的当口,一封符令,将三清道人和接引准提两人,请到了天庭。
至于说另外的两位大罗之机的执掌者,女娲道君和红云道君,虽然也收到了天庭的符令,不过这两位大罗之机的执掌者,此刻却是完全无暇顾忌天庭的诏令——从女娲道君上一次拜访过了天庭之后,女娲道君和红云道君这两位大罗之机的执掌者,便是一追一逃的一直到了现在。
有好几次,红云道君都是在女娲道君的时候欧尚险死还生——其他的五位大罗之机的执掌者,想要劝解,也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劝说,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红云道君在女娲道君的追杀之下狼狈不堪。
就连那红云道君有生死之交的镇元道君,也只敢是暗中稍稍替红云道君支撑之下局面,假装不知道自己借给红云道君的地书还留在红云道君的身上一般,任由红云道君拿着地书护身——毕竟,因为红云道君阻拦之故,以至于女娲道君来不及回援天宝阁,使得天宝阁中的伏羲道君真灵受损,而今女娲道君因此怪责红云道君,其他人又有什么理由劝解?
……
“交代?”听着太一的话,准提道君顿时便是露出了冷笑。
“天帝陛下虽秉承洪荒之重,身份尊贵,但妄然找我们要一个交代,是否太过自视甚高了?”
“道祖离去之前,令诸位道君维系天地之平衡,故而才有诸位道友超然之地位,无论是巫族,还是我天庭,也素来都对诸位道友们尊崇无比。”
“而诸位道友们,之前处事也还算是公允,缘何这一次巫族袭扰天庭,诸位道友们却是偏帮于巫族?巫族席卷天庭之时,诸位道友们不管不顾,待得我天庭绸缪反击之际,诸位道友们却是在暗中偏帮巫族,致使后土从天河退去,这却又是个什么道理?”
“莫非,是诸位道友们厌倦了天庭和巫族的纷争,想要扶持巫族,埋葬我们天庭——如此天地之间非两极对立之势,诸位道友们日后也乐得清闲?”天帝太一出声质问道。
而今巫族因为后土之伤无力进取,正是天庭席卷洪荒天地最好的时机——不过在那之前,这七位大罗之机执掌者的态度,却是天庭必须要直面的问题,若是能够借此机会,借着几位大罗之机的执掌者在这一次的变局当中‘立身不正’的机会,彻底的将这几位大罗之机的执掌者给压下去的话,自然是最好的局面。
“天帝陛下这话可实在是好没道理。”太一话音方落,其他几位大罗之机的执掌者还没有出生,准提道君便立刻是高声的叫起了屈。
“云道君率领大军于天河当中截杀后土,最后功败垂成,以至于后土充从容而归,此乃云道君功行不足,加之巫族又有天道垂青之故,缘何天帝陛下却是硬生生的将此事栽到我们的头上?”
看着准提道君的反应,太一的心头也不由得一叹。
到这个时候,他才算是真正懂了云中君当初的那句论断——天地之间,最为难缠的,不是其他人,而是这位准提道君,因为这位准提道君是天地之间极其少数的不在乎颜面之人。
那个时候,对于云中君的论断,天庭的众人都有些颇不以为然,但如今,太一才是真正的察觉到一位不要颜面的人,究竟是难缠到了什么地步。
在之前的时候,因为这一次的动作,天帝太一集合了白泽等人,共同对这一次动作的种种情况,都做了推演,对这五位大罗之机的执掌者,尤其是准提道君和接引道君两人,对他们的每一个反应,都有过推演,并且做足了应对。
太一本以为,合他们天庭众人之智,再加上三清道君的立场,足以是保证他们天庭在这一次的行动当中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但却不想,准提道君只一个矢口否认,便是叫天庭所有的推演,所有的预案,都完全的付诸于流水。
没有任何人能想到,明明当初干涉天庭战局的时候,还有三清道君作为见证者,而此时这三位见证者,同样也在场的情况下,准提道君这位大罗之机的执掌者,竟是能够直接否认当初的事。
“天庭之变的时候,接引道兄和太清道兄正在对弈,作陪的除了我以外,还有玉清道兄以及上清道兄两人——之前三清道兄想要干涉天庭战局的时候,正是我等相阻,天帝陛下试想,若是换做我等当着三清道兄的面,想要干涉天庭之战局,三清道兄难道就会坐视不理?”正当天帝太一的目光往三清道人的身上偏转,请三清道人揭破准提道君的时候,准提道君的言语却是陡然一转,先一步将三清道君给牵扯到了此事之上。
听着准提道君信誓旦旦的言语,旁边的三清道君也不由得一愣——他们几乎是要怀疑自己的记忆,怀疑当初准提道人是不是真的没有干涉过天河之上的战局,怀疑他们之间的封锁,是不是真的出现过破绽被准提道君给抓住。
……
“云道君,我现在可算是信了你当初之言,这天地之间最为难缠之人,非这位准提道君莫属。”趁着双方休息的时间,天帝太一也是和云中君到了水府的偏殿当中,感慨起来。
按照云中君的建议,这一次召请众位大罗之机的执掌者们来天庭,不宜大张旗鼓,若不然的话,令天庭一众修行者们期待过高,最后又徒劳无功的话,这对于天庭的士气,会是一个相当大程度的打击——毕竟,此刻之天地非此即彼,一旦挑拨局势,那几位大罗之机的执掌者又不愿意站在天庭这一边,那就只能站在巫族的那一边。
也正是如此,最后这一场天帝太一,云中君以及五位大罗之机的执掌者们之间的聚会,地点便是定在了云中君的天河水府当中。
“三位道兄,云道君这天河水府,一直都是如此凄苦冷清么?”天帝太一和云中君暂时离开之后,依旧是端坐于水宫大殿当中的准提道人,目光这才是在这天河水府当中环绕起来。
天河水府,乃是云中君的洞府——而洞府,作为修行者最后的安生之所,作为最令修行者安心的地方,修行者在洞府当中的陈设,也必然最能够反应修行者本身之性情的。
一般来说,一个足够有心计,足够有城府的修行者在进入了他人的洞府之后,只需要细细的观察一番这洞府当中布置陈设,便能够窥视出这修行者心性上的一些破绽——准提道人,正是个中之高手。
自从来到这天河水府之后,准提道人就一直在关注这天河水府当中的布置,想要通过这布置,窥测出云中君心性上的破绽,以便于他以后谋算天庭的时候对此做出针对性的布置——通过这一次巫族袭扰天庭的聚拢,准提道人已经是真正的意识到,想要谋算天庭,那么云中君便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只要这高山不倒,天庭就绝对不可能会倾覆。
奈何,在准提道君的观察之下,这天河水府当中,可谓是空空如也,几乎是见不到任何的装饰,就好像这天河水府的主人,不是天庭位高权重的云中君,而只是一个受尽了冷言的无名小卒一般。
“云中君当真是一个苦修之辈,还是说眼下这天河水府之内,是云中君知晓了我们要来天河水府而特意做过的更改?”准提道人内心揣度着。
说云中君是一个一心苦修之辈,准提道君绝对是嗤之以鼻的——一位自入世以来,就从未有过败绩,专研军阵调度之法的战神,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一心苦修的人?苦修的寂寞,和战阵之上的激昂,可是截然不同的东西。
“那就是他知晓了我们要来,担心我们借着水府的布局窥测出了他的破绽,故而才刻意将水府当中的布置一扫而空,做出一个空荡荡的模样,想要干扰我的判断?”准提道君暗自想到。
在他看来,云中君能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能够对敌人的心态,动向把握得一清二楚,那云中君也必然是一个极度工于心计之辈,这样的人,在这一方面的细节上有所防备,实在是再寻常不过。
只是,令准提道人所疑惑的是,就算是云中君清扫过这水府当中的布局,但所谓雁过留声,这水府当中若是有什么陈饰摆设,就算是云中君将之移走,也该是在这水府当中留下什么痕迹才是,但他目光数度逡巡,他在这天河水府当中,也依旧是不曾看到有任何的痕迹。
不得已之下,准提道人才是开口问起了一旁的三清道人。
“云道友淡泊名利,品性高洁,一心清修,素来都不在意外物,若不然的话,他也不回有今时今日之功行。”三清道人虽然不乐意搭理准提道人,但见准提道人的言语当中,对云中君的品性有质询之意,也不得不耐着性子解释起来。
“有点意思了!”听着三清道人的话,准提道人只觉得自己对云中君的认知,立刻便又是多了一重迷雾。
最后,目光在这水府宫殿当中逡巡的准提道人,将目光落到了正殿上首处那几案上的几枚玉简之上。
几枚玉简当中,有一枚已经摊开,其上还有以神识勾描的痕迹——之前天帝太一端坐于此,因为他个人的存在感过于强烈的原因,故而谁都不曾注意到那几案上摊开的玉简。
不过此时,天帝太一离开,那玉简的存在,便立刻是从空荡荡的几案上凸显了出来。
“诶,云道君怎么连这玉简都不曾收起来,就不怕这玉简当中所记录之事涉及天庭之隐秘,被这水府当中的侍者们见了无意之间宣扬出去,以至于影响了天庭的大局?”
“三位道兄,不若你我替云道君将这玉简封存起来,以免将来这玉简当中所记载之事暴露,我等便是有嘴也说不清了。”准提道君起身道。
“三位道兄也万万莫要以为我实在危言耸听,只是如今天地之间局势逐渐明朗,三位道兄与天庭交好,当然不用在乎这些细节,但我等和天庭陌路,之前天帝陛下对我等的态度,三位道兄也都看到了。这样的风险,我们实在是不敢冒!”
准提道君的脸上露出了苦色,一副讨饶认输的模样。
片刻,准提道君又是出声,“若是三位道兄担心我借此偷窥那玉简当中所记载的天庭秘密,这大可不必——三位道兄就端坐在一旁,难道我还能在三位道兄的眼皮子底下的做什么阴祟之事不成?”说到这里,准提道君的目光当中也不由得多出了隐隐的挑衅之意,这令三清道人立刻便是又回想起了之前他们上一次和接引准提对峙的时候,被准提言语所激,然后被准提道人抓住了破绽的回忆。
言语之际,准提道君已经是起身朝着正中间的几案而去,姿态略显急促。
“也好!”太清道人和玉清道人本是想要拒绝准提道人的提议,看看着上清道人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却还是忍不住的点了点头,应下了准提道人的请求。
得了两人之允,上清道人才是欣喜无比的起身,同样是朝着正上方的几案而去,在准提道君接触那几案上的时候,上清道人的剑光已经是从腰间跳了起来,化作盈盈的水光,将那玉简当中所有的内容都给覆盖住。
而准提道君却是浑然不在意的,如同是看不到那水光一般,伸手缓缓将那玉简卷起,然后任由那剑光化作封禁,将那玉简当中所有的信息都封存起来,将那玉简放到这几案的右边——几案的右边,还堆叠了几枚玉简,不过这些玉简当中的信息,都已经是被封存了起来,并不曾显露于外。
准提道人所收起来的玉简放到这一堆玉简当中的时候,和这些玉简碰撞着,发出了清越无比的声响。
“这一次准提道君还算是聪明,玉简当中的信息没有丝毫泄露!”待得一切都施为完成之后,上清道人才是露出了满意的神色——这一次,他有十足的把握保证,在他的剑光笼盖之下,准提道君绝对没有任何的机会偷窥到那玉简当中的内容。
……
“云道君,你这一次却是又在谋算什么?”偏殿当中,上清道君的剑光亮起来的时候,天帝太一也是回过了神来——云中君在天庭当中从来都没有犯过错,以他行事之缜密,又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纰漏,又怎么可能会将半卷玉简留在那几案上忘了将之收起来?
再联想到之前选择约见几位大罗之机执掌者的地点的时候,云中君主动提出以这天河水府作为聚会的地点,天帝太一若是这个时候都想不明白,云中君这是对那几位大罗之机的执掌者有所谋算的话,他也就不是太一了。
“这些大罗之机的执掌者,每一个都是非同寻常之辈,云道君你有把握吗?可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天帝太一继续问道。
“我此之行径,必然会暴露天庭的一些秘密,陛下不怪我?”云中君问道。
“怪,怎么不怪。”太一爽朗无比的笑道,既然云中君对那几位大罗之机的执掌者另有谋算,那么他因为准提道人那不要颜面的行径而来的憋屈自然也就随之散去——虽然云中君还不曾细说自己的谋算,但太一相信,相比云中君的谋算而言,其他的东西,都只是细枝末节而已。
“不过,我怪的不是云道友你泄露天庭的秘密,而是怪你此事不预先与我商议一番。”
“陛下也休要怪我。”见此,云中君也是连连告罪道,“我也不是不想要告诉陛下,只是陛下觉得,以你的心胸,若是提前知晓了此事,之前在那几位大罗之机的执掌者面前,会不露出任何的破绽么?”
听着云中君的话,天帝太一也不由得苦笑起来。
“罢罢罢,就看云道友你施为便是。”
……
“不愧是云道君啊!”
“道兄,你猜我先前在天河水府当中看到了什么东西。”回到了须弥山之后,准提道人才是急切的看着面前的接引道君,一脸的感慨敬服之意。
“功德之论,乃是鸿钧道祖所定,无数年来,天地之间的无数修行者,皆是遵循那功德之论踽踽而行,不敢有丝毫的差池,就算是你我也不例外。”
“独独是云中君,敢于在这基础之上推陈出新,将这功德之说,分为天道功德和人道功德,以天道功德为上,以人道功德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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