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洪荒:我能看到圣人气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丁丁DINGDI
“有道兄耳提面命,我自然不担心会行差踏错,道兄且放心便是。”准提道君说着,然后再度捻起一枚棋子,跃跃欲试的想要在那棋盘当中落子,只是任由他观变了整个棋盘,也完全找不到那棋盘当中还有什么能够令他落子的位置。
“这棋盘,还是要空出来一些的好,若不然的话,这棋局,也就无法继续下去了。”良久之后,准提道君才是摇了摇头,将手中的棋子放了回去,然后面前棋盘上的混乱的局势,在接引道君的推算之下,一点一点的变得明晰,一点一点的变得平衡。
……
“来人!”在诸位神圣们因为天庭和万寿山之间的微妙,而各呈心思的时候,那沉寂了无数万年的天河水府当中,陡然间便是有冷漠无比的声音响了起来。





洪荒:我能看到圣人气运 第四百七十章 出关,变故
“我闭关这些年,天庭当中可有什么变故?”清幽无比的天河水府当中,云中君的双眼豁然睁开。
虽然体内的诅咒,尚未被彻底的冲刷干净,但陡然之间爆发出来的一阵前所未有的心神不定之感,却是直接将云中君从闭关的状态当中惊醒。
而在苏醒过来的那一刹那,云中君的双眼便是直接睁开,以望气术从整个天庭当中扫过。
在望气术观察之下,天地的气运虽然依旧是勃发无比,但原本浑如一体的气运,却是隐隐之间分成了一个不同的分支出来,便如同是一株笔直的参天大树上,突然之间分化出了无数的枝干来,往不同的方向蔓延一般。
而在这不同的分支当中,在这些分支的空隙之间,又有无穷无尽的灰黑色的劫运之气充斥于其间,和隐藏于天庭内部的劫运之气交相呼应,勾动着那劫运之气蠢蠢欲动,一副随时都会爆发出来的局面。
云中君的目光顺着那些分支当中最大的一条落下去,其落点,只见得其落点,赫然便是紫薇帝君紫机宫。
“这是怎么回事?”云中君看着紫机宫的方向,他没有记错的话,紫薇帝君,应该便是他们为了钓鱼所选出来的鱼饵才对。
当时,天帝大婚,为了掩饰帝君的秘密,同时也将隐藏于天地之间的那些居心叵测之辈被钓出来,他们便是选择了紫薇帝君,然后白泽亲自上门,说服了紫薇帝君,令其扮演因为对望舒帝君不满以至于‘不顾大局’的角色。
“这算什么?鱼饵长成了大鱼,进而至于是要反噬垂钓之人吗?”
片刻,云中君的目光又落到了游离于天庭气运之外的那些劫运之气上,就算是紫薇帝君起了异心,但这也只是天庭内部的变故而已,怎么也不可能导致天庭的气运之外涌现出无数的劫运之气来才对。
“看来,这是天地之间又有人不甘寂寞,在暗处谋算天庭了啊。”云中君的目光当中涌现出一抹阴沉,这样的大好局面,他又怎能容的人轻易破坏。
“回禀道君,天庭平静如初,无有任何异常,独独之前的时候,有人扩散流言于天地,言天帝陛下有意父去而子继,后天庭追查流言之源头,却是查到了万寿山的红云道君身上。”
“红云道君为此也是与天庭有了些许的摩擦,前不久,天庭众神相商,师道君却是有意要亲往万寿山和红云道君一晤——师道君言,既然红云道君认为天庭礼数不周,派去的使者身份低微,无法与之对话,那便由他亲自走一遭万寿山,给红云道君一个交代。”
“师北海要去万寿山?”听得此言,云中君当即便是起身踏出了天河水府。
不等云中君在天河之上露头,那汹涌而至的诅咒,便是化作无数的锋锐之气,将云中君给逼回了天河当中——在他冲刷自身诅咒的时候,巫族的修行者也没有闲着,那无穷无尽的诅咒之术,咒杀之法,依旧是绵绵不断的朝着云中君扔了过来,这无数万年以来,云中君体内的诅咒虽然是被冲刷了一部分,但萦绕于天河之外的诅咒,却是百倍千倍于之前。
更为恐怖的是,因为萦绕于天河之外的诅咒和云中君身上的诅咒乃是同源而出之故,这无数的诅咒,只是针对云中君独自一人,除了云中君以外,天庭当中其他的神圣们,任意往来于天河,都不会受到这诅咒的半点侵染,但云中君自己则不然。
——就在之前,云中君急切直接踏出天庭,气机浮动之下,云中君几乎是当场就在那诅咒的里应外合之下被撕裂了防御,然后直接重伤,甚至于陨落!
“师道君现于何处?”云中君躲在天河水府当中,压住自己周身上下涌动的气机。
“师道君已经动身前往万寿山了。”天河之外的哨探继续回到。
“什么!”听着这话,云中君的脸色几乎都是扭曲了起来。
在故往的传说当中,天地之间曾经有一桩公案,便是因为那传说当中的鸿蒙紫气,也即是此时的大罗之机,天庭的师北海与人勾结,将红云道君道君斩杀,将那大罗之机据为己有,也正是在这一桩公案之后,天庭才是逐渐的失了人心,由盛而衰——毕竟,作为统御天地的组织,最为重要的品质,便是公正不徇私利。
然而,当天庭为了谋夺那大罗之机而无端端的谋害另一位太乙道君的时候,这天地之间还有谁会相信天庭的公正?当天地之间的生灵不在对天庭报以信任的时候,自然也便是天庭人心离散的时候。
“必须要阻止师北海和红云道君的见面。”这一刻,云中君的心头,只剩下这样一个念头——虽然他对于此世的师北海极其了解,相信师北海不可能做出因为那大罗之机而谋害红云道君的事,但架不住此时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处谋算起了天庭,一旦师北海踏入万寿山中,就算是师北海真的不曾和红云道君发生什么摩擦,但架不住其他人会在背地里挑事。
而且云中君可以保证,只要师北海出现在万寿山中,那不管师北海愿意还是不愿意,也不管红云道君愿意还是不愿意,那万寿山中,都必然会有变故发生,至于说这变故会有多大,那就得看那些在背后谋算之人,到底想要借此达成怎样的目的了——至于说最坏的局面,无疑便是师北海和红云道君因为那‘大罗之机’而起了纷争,最后以一人陨落告终……
云中君的目光落到万寿山中,望气术之下,整个万寿山,都被那无穷无尽的劫运之气给笼罩了起来。
“该怎么办!”云中君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就此刻的局势而言,要拦下师北海,只有他亲自出现在师北海面前才行,但这涌动于天河之外的无穷无尽的劫运之气,却是化作了一道天堑,画地为牢的将云中君给封锁于天河当中。
有史以来第一次,云中君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一定的怀疑——虽然早早的察觉到了天河周遭的笼盖的诅咒之气,早早的就被这诅咒之气给‘禁锢’于天河当中,但对于这诅咒之气,云中君却一直都未曾理会。
毕竟,一旦他试图清扫这诅咒之气,那么巫族必然就能够知晓,云中君已经是察觉到了他们在暗地里的手段,如此一来,他们想要继续谋算云中君的话,就必然会再换另一种手段——而云中君,必然也需要花费一定的精力来应对巫族的谋算,也正是如此,云中君才是明明都被这诅咒之气给封锁在天河当中,也依旧是对着诅咒之气不做理会。
在他的计划当中,随着天庭的越发强盛,不堪退出舞台的巫族,必然会做最后的一搏——而那一搏,便是这一纪元当中最后的量劫,无穷无尽的劫运之气下,席卷于天河之外的诅咒之气,会彻底的被那劫运之气冲刷干净,成为那劫运之气的一部分,而云中君也会在那个时候踏出天河,带着天庭的力量镇压巫族的垂死反抗,再之后,则是太一登临大罗至尊,天庭永立于云端之上,而到了那个时候,星辰一脉的神圣们,自然也就随着天庭同休共存,到那个地步,他才能够放下所有的负担,在这天地之间为了‘自己’而活下去,而到了那个时候,也才是他正式的活跃于天地之间,为了自己而打算的时候。
但此刻,看着那涌动于天河之外的诅咒之气,云中君却是不由自主的怀疑起了自己为求一时之清净,放任这诅咒之气的蔓延,到底是对还是错。
“会有办法的。”云中君端坐于天河当中,思索起来,自己到底应该要如何才能够在不被这诅咒之气侵染的情况下,离开这天河,离开这天庭,及时的赶到万寿山中,阻止万寿山的变局,或者说是在万寿山的变局当中,引导着局面的走向,以避免那万寿山的变局对天庭造成冲击。
“诅咒之气……同源而出……”随着云中君心头越发的急切,缠绕于他周身的诅咒之气,也是不由得激荡起来,在他的周身上下蔓延着,和他体内的法力,和他的真身勾连得更加的紧密起来,同时也是令云中君想要驱逐冲刷这些诅咒,变得更加的艰难。
尽管如此,但云中君的心头,却丝毫是没有半点的愁绪,反而是只有无穷的欣喜——因为就是在他体内的诅咒之气涌动的时候,灵光也终于是在他的脑海当中涌现出来。
“对了!这些诅咒,乃是同源而出,这岂不是说?”
“如此,或可一试!”
“来人。”云中君沉声道。
“道君,有何吩咐。”
“持我拜帖,请天后陛下来天河一晤,就说云中君有要事相求!”
……
“云道君急急相请,所为何事?”很快,望舒帝君便是从太阴星中翩然而来,立于天河之外,隔着天河与云中君遥遥相对。
“此前陛下大婚之时,巫族送来一柄神兵,名为裁云剑,陛下大婚之后,这裁云剑便是封存于太阴星宝库当中,今请见陛下,乃是想要求得陛下首领一道,以借那裁云剑一用。”云中君出声道。
“裁云剑?”闻言,望舒帝君也是皱起了眉头,片刻,那清冷的声音方是继续响起,“道君在天河稍待,我这便唤人将那裁云剑送来。”
——很快,太阴星中便有侍女双手捧着一个锦盒而来,锦盒上有着些许的尘埃,其上的禁制,也依旧是当初云中君将裁云剑封存于这锦盒当中时所留下的禁制,没有丝毫的变化。
才一靠近天河,那锦盒当中便已然是有低沉无比的颤鸣声响了起来,却是那裁云剑已经是在锦盒当中跳动着,连带着那锦盒都在跳动起来,令那有着不朽金仙级别修为的侍女,都几乎是按不住那锦盒的模样。
萦绕于天河之上,只有云中君才能察觉到的诅咒之气,也是随之躁动起来,朝着那裁云剑靠拢过去。
“果然可行!”看着这一幕,云中君的心头也是大定。
他体内流淌的诅咒之气,乃是源自于那裁云剑,而他体内的诅咒之气又和笼盖于天河之外的诅咒之气同源而出,也即是意味着裁云剑中的诅咒之气和天河当中的诅咒之气同源而出。
而无论虚实,诅咒之气,勉强也能够算是天地元气的一种,就和气运一般——既然是元气,那就自然要遵循元气的规律,当这元气的周围,有了同源而出的更高级的元气之时,那这元气,自然便会以那更高级的元气为核心,聚拢于那更高级的元气当中。
此外,由于那裁云剑亦是巫族刻意为针对云中君而祭炼而成的神兵,以诅咒作为本质,那么这萦绕于天河当中,同样是针对云中君而来的诅咒之气,自然也便是能够成为那裁云剑的‘资粮’,令那裁云剑的威能更甚,是以,在云中君的推算当中,只要那裁云剑落入了这天河之内,那在天河周遭的裁云剑,自然便会涌入那那裁云剑中,被这裁云剑吞噬。
没有了这些诅咒之气的阻拦,云中君自然便能够从容踏出天庭去往万寿山。
当然,这么做也未必就没有后患——那裁云剑本就是巫族为了克制云中君,为了诛杀云中君而祭炼出来的神兵,一旦其吞噬了巫族这无数万年以来倾泻于天河当中的诅咒之后,其本质必然会发生更加玄妙的变化,对云中君的克制,也会更大,对于云中君而言,这可以说是一个无法避免的隐患。
但事到如今,云中君已然是顾不得这些了!
若是万寿山中的局面真的如他所预料那般,如同另一世的传说那般爆发出来,那么天庭必然会为之动荡,汤谷当中的天帝太一,也必然会受到影响,十只金乌的本质,也必然会随之暴露——而那个时候,将要登临大罗至尊之位的天帝太一,必然便会成为众矢之的。
就算那些神圣们不敢直面天帝太一,但他们也必然会想方设法,竭尽所能的推迟太一登临大罗的进程,而巫族的十二祖巫,更是会不计代价的向天庭反扑——云中君可以断定,在登临大罗之前,天帝太一的功行什么时候暴露,那这一纪元最终的量劫,便会在什么时候爆发!
……
当那手捧锦盒的侍女接引天河的水面之时,那聚拢而来的诅咒之气,已然是在那锦盒之外凝结成了实质,化作了狰狞无比的可怖异兽,要将那锦盒给吞入其间,虽然这异兽只是一个轮廓,但光是这轮廓,便已经是令望舒帝君心寒,捧着那锦盒的侍女,更是几乎要昏厥过去。
“云道君,将这裁云剑送至天河,当真妥当吗?”这一刻,就算是望舒帝君并不能明悟这裁云剑的本质,也不能察觉那诅咒之气的玄妙,但她也依旧是清清楚楚的察觉到,在被送到了天河当中以后,那锦盒当中的裁云剑,其威能正在飞快的增强起来,已然是增强到了令人无法揣测的地步。
在成为了天庭的一员之后,望舒帝君才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云中君的存在对于天庭的意义——就如同现在,明明天帝太一都已经不再天庭,但天庭的诸神,却依旧是无比的安心,丝毫不担心天地之间发生什么莫测之变,也丝毫不担心巫族会趁着天帝不在的时候,点齐大军杀进天庭,其原因,便在于云中君一直都坐镇于天河当中,这天庭最稳固的防线,一直都不曾有所松懈。
是以,见到这位诛杀云中君而生的裁云剑陡然之间威能大盛,对云中君的克制也更加的强大,望舒帝君的心头,自然也会生出些波澜来——毕竟,一旦云中君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天庭当中会掀起怎样的波澜,可想而知。
“无妨,一切皆在掌控之中。”云中君的声音从天河当中响起,“陛下且令那嫦娥将裁云剑直接掷入天河当中便是。”
嫦娥,或者说月娥,乃是太阴星中,所有的侍女宫娥们的统称。
言语才落,那侍女手中的锦盒,便已经是陡然间炸开,此前云中君布置在那锦盒之上的禁制,亦是彻底的湮灭,封存于锦盒当中的裁云剑,便如同是察觉到了云中君的气机一般,直接化作一道乌光,直逼云中君而去。
“好一柄凶戾的裁云剑!”见着这一幕,云中君也不由得大喝一声,衣袖一扫,那天河当中便立刻是有惊天动地的浪花席卷起来,化作无穷的水幕,将望舒帝君的视线遮断,同时也是将那快要跌落到天河当中的嫦娥,给送回了望舒帝君的身边。
之后,云中君才是慎重无比的将注意力落到了朝着自己卷过来的裁云剑上。




洪荒:我能看到圣人气运 第四百七十一章 万寿山惊变
“来了!”师北海踏进万寿山的时候,万寿山周遭,几双隐于时空当中的双眼,便都是齐齐睁开,然后隐秘莫测的波动晕散开来,片刻之后,整个万寿山都是被无法揣度的玄妙气机笼盖起来,一点一点的将整个万寿山,都拖入了另一重时空当中。
“天庭师北海,见过红云道君。”万寿山周遭,虽然有着严密无比的禁制,但对于这些禁制,师北海却是浑然不做理会,径直便是踏入其间,而在他的面前,镇元子和红云道君已经是齐齐踏出了五庄观来迎。
“凌霄殿一别无数万年,道君风采依旧,功行更甚往昔,实在是可喜可贺。”镇元子笑着道。
而对于师北海所表现出来的善意,师北海却是不屑一顾。
“闻说红云道君因为我天庭是这不敬之故,想要我天庭给一个交代,这不,我便亲自赶来了这万寿山,以此给红云道君一个交代。”师北海神色平静。“我想,以我的身份,应该是能够彰显出对道君这位大罗执掌的尊崇了吧。”
“师道君言重了。”红云道君还没开口,察觉到了气氛不对的镇元子,便已经是继续出声,想要缓和两者之间的气氛。“师道君筚路蓝缕,虽天帝陛下一起开辟了天庭这无上之功业,在天地之间有赫赫威名,师道君能来这万寿山,实在是令五庄观蓬荜生辉。”
“对了,师道君登临掌之境已久,红云道友亦然,纵观天地,功行能如二位者,可谓是少之又少,且平日里,这般存在都是坐镇于不同的地方,可谓是天南海北,难有相见之际,而今正好我五庄观中人生果成熟,有恰逢两位道友聚于一处,不若便趁此两极,先将诸般杂事放下,在这五庄观中论道一番,以共参大道之玄,品尝灵果之妙,必为天地之美谈,未知两位道友意下如何?”镇元子极力的在两位掌之境的绝世强者之间做着转圜。
“碎叶乃是我之弟子,为我大道传承之寄托,其人性格敦厚,素来都是循规蹈矩,从无擅专之心,然天庭查案,以至于他无辜枉死于此,师道君难道真的不给我一个说法?”红云道君立于原地不动——这个时候,镇元子才是注意到,红云道君所站立的地方,正好便是当初天庭追查流言根本只是,其弟子碎叶道君自绝的地方。
“既然红云道君说起了此事,那我便与道君浩浩的说道说道。”师北海神色冷冽,“无妄之流言,惹得天庭人心浮动,更是抹黑天帝陛下,而我天庭追查此事,是否理所应当?”
“自然是应当。”红云道君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
“追查至喜爱,诸般线索,皆是指向万寿山,指向那碎叶道君,可有有误?种种证据,可是我天庭凭空捏造?”
“诸般证据,虽然属实,但不管是我还是万寿山,都从来不参与天地之间的争端——以师道君的智慧,应该也能够想得到,虽然那证据指向万寿山,但这证据必然是有人刻意营造,想要引得天庭和万寿山相争,而后从中牟利。”红云道君神色蓦然。
“若非是如此,我们天庭派来万寿山的就不是一个使者,而是云道君麾下的大军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若是道君门下的碎叶道人问心无愧的话,若是这流言真的与他无关的话,我天庭使者上门查证之时,他又缘何要畏罪自裁?若他真的是被人诬陷,那么他应该做的,是配合我天庭的查证,而不是一死了之。”
“红云道君既然作为碎叶道人之恩师,对碎叶道人也是了解无比,那么这其中的玄妙,红云道君可有什么能够教我的?”师北海面色沉静,目光如渊似海,令谁也看不出他心头到底在想些什么。
“如何交代,我也是为难得很。”红云道君这才是稍稍动了动身子,侧向那人参果树,似乎是在向师北海发出邀请一般,“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其中必然有人从中作梗,而编造流言的那人,也必然是和这从中作梗之人脱不开干系。”
“与我而言,要向此人报一个弟子陨落之仇,于天庭而言,也要通过此人找出营造那流言真正的幕后黑手,我想,在这一点上,我和天庭的目标,应该是一致的,师道君之所以亲身至此,也应该是为了此事吧。”说到这里,红云道君的神色忽然便是缓和下来,伸手朝着师北海一引,萦绕于这万寿山的森冷无比的气氛,陡然之间便是烟消云散。
到了这个时候,镇元子才是恍然之间回过神来——此前红云道君和天庭之间为了颜面而寸步不让的争端,竟只是这两位掌之境的强者之间无声的默契。
而他们的目的,赫然便是为了要以此做一个局,引得暗处蠢蠢欲动的那人自己跳出来。
而这一切,镇元子赫然是丝毫都未曾看出来。
“连镇元道兄你都看不出来,那想来其他人,自然是更加看不出来这个局了。”看着镇元子那一脸恍然大悟的神色,红云道君的脸上也不由得是露出了一抹笑意。
而这个时候,师北海才是缓缓往前,跟着红云道君一起出现在了人参果树之下。
“我踏进万寿山之时,便察觉到了万寿山之外有莫名之气机浮动,显然,我出现在万寿山,正合那背后谋算之人的心意——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很快便会有所动作了。”
“那师道君以为,那在背后谋算之辈,到底打算如何动手?”红云道君问道。
“就算你我没有默契,但无论多大的矛盾,我们都不至于开战——背后谋算那人,处心积虑的,总不至于只是想要看我们一个笑话。”
“若是换做我在背后谋算,那我定然会趁此机会直接在万寿山中动手,乱中求胜,于你我之间诛除一人——一我们当中,不管陨落的是谁,剩下的那人,都将百口莫辩,而天地局势,也将彻底的崩坏,超出所有人的掌控。”
“追求天地之变局,同时亦有心机气魄谋算你我之性命,背后那人的身份,不问可知。”红云道君沉声道,“想不到,这无数年来,我居于中间,苦苦维系他们彼此之间的平衡,到头来,他们竟还是容不下我!”
“还是那句话,你知我知,亦或是众所周知,天地皆知,都不重要!”师北海冷笑着,“天庭行事,必取以堂皇正大,没有证据,我们天庭不可能对他们动手!”
“那想来这一次之后,天庭必然便会有足够的证据,能够师出有名。”坐在一边的镇元子,也不由得哀叹起来,“只是可惜了我这玩首站,钟灵毓秀,造化天成之地,却是又要平白无故的受这无量劫火所浸染。”
扼腕之间,镇元子的目光当中,也是难得的浮现出一抹冷厉的神色来。
他也好,红云道君也好,都是这洪荒天地之间少见的老好人,清心寡欲,一意清修,从来不曾主动和人发生过什么争执。
但就算是如此,却也依旧是有人几次三番的将他们当做算计的对象,将他们当做撬动天地局势的钥匙,这样的情况,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1...8586878889...11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