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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惊(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AD钙奶没有C
谭笑无奈地摇了摇头,打着方向转入地下停车场。
大概是工作日的原因,地下停车场空旷的很。
谭笑思索着那家常去的咖啡厅在几号电梯的附近,打着方向慢慢往里开。
十一号电梯,上去之后走几步就是咖啡厅。
镜中的女人补着口红,沿着唇线一点一点描绘,将被舔舐干净的唇妆重新画上。
老公太粘人怎么办,只能受着呗。
谭笑怀着甜蜜的想法打开车门,细跟落下空荡的环境里,传出一阵回音。
不知怎么,听起来有些吓人。
看了看明亮的环境,谭笑突然觉得有冷风吹来,攥着衣角的手还未收紧脑后一阵剧痛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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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吗?





虚惊(1v1) 旧仇
铺天盖地的痛袭来,谭笑费力地睁开眼,只能看见昏暗又简陋的室内。
屋内散发着一股腐烂的味道,难闻到令人作呕。
她也不知道这反胃的感觉是因为这臭味还是因为脑袋后面明显能感觉到撕裂的伤口。
大概出了挺多血吧,不然她怎么能感觉到脑袋后面的头发都凝结成了一块,她微微一侧头就疼到吸气。
“醒了。”
坐在一旁时刻注意着她的男人咬了一口肉感,咀嚼着落下笃定的话语。
谭笑不用转头都知道开口那人大概就是绑架她的罪魁祸首了,只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她家的那些产业都白的差不多了,再怎么样也不该让人沦落到铤而走险的地步。
况且她家退了,就该留出一块大饼任人啃咬才对,他们该狗咬狗而不是来对付她才对。
几个思虑的瞬间,那人手中把玩着蝴蝶刀走了过来。
他的脸上有道长长的疤,从眉尾开始,直至咬肌,看起来十分穷凶极恶。
谭笑没见过他,失血过多的脸透着苍白,就连眨眼的速度都慢了许多。
“挺好,该打电话给你那个新婚丈夫了。”他拿出手机,脸上是激动到极致的快意,“别怕啊,我是来祝你们新婚快乐。”
他说完还发出阴狠的笑声,看着谭笑逐渐发抖的身体兴奋的额间的青筋都开始跳动。
“哈哈哈哈,哥你看到了吗,这么多年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别着急,我马上就送那狗杂种去下面见你!”
谭笑敛着眼眸被绑着的双手在黑暗中摩擦,可除了火辣辣的痛感丝毫没有影响到绳子的结实程度。
这人是和谁结的仇现下一目了然。
封死的窗户缝隙透出一点亮光,刀疤只穿了一件迷彩背心,手臂上的肌肉鼓胀到有些吓人。
谭笑理所当然地做出了一副害怕的姿态,心中却逐渐冷静下来。
在她失踪的一个小时内,大哥他们应该已经反应过来了。
不出意外他们会先去顾妄那里,而她现在在哪个地方她也不知道。
不过从外面透进的光看来,最迟不过下午五点。
外面的空气透过缝隙吹进,带着绿叶青草的气息,混合着一些寒意。
刚入秋不久,她身上还穿着外套,不该觉得这么冷的,但若这不是在城里呢?比平常冷的地方,在哪?
“待会给老子好好报平安,不然老子给你手都剁了。”
刀疤看着她满脸惊恐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弹了一下那被他插在木板上恐吓她的匕首。
女人脸上满是泪痕,手脚都被绳子捆着,干涸的嘴唇被她几次咬唇咬出了血。
拨号声响起,一个一个数字的声音像是按在谭笑的心上。
她仿佛能听见自己胸腔内不停跳动的声音,脚踝被他捆的太紧有些血液不循环,开始发麻。
电话很快 被接起,开着免提的那边鸦雀无声。
过了一会还是刀疤忍不住开了口:“好久不见啊,顾。”
“是你!你他妈有本事来找我,动我老婆你他妈···”
“欸欸欸——”刀疤打断了他的歇斯底里,游刃有余地耍着蝴蝶刀,“别急啊顾,现在是四点半,我希望晚上九点前你能一个人出现在我面前。自然,是不是一个人你说了算,不过无所谓,最差也就拉着你老婆给我陪葬而已。”
“来,跟你老公报个平安,哥哥可是好吃好喝招待着呢。”他将电话送到了谭笑面前,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些狰狞。
谭笑攥紧了手,脑后的伤好像越来越严重了,她开始犯晕。
“老公,我没事。幸好我出门的时候你非要我穿外套,我还真觉得有点冷···”
她尽量用平静的声音和对面报平安,她知道那里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
顾妄看着身边叁人脸色越来越凝重,自己脸上的郁色却是更加,连手指都不自觉地陷进掌心的肉中。
“过时不候。”冷硬的话语将她打断,刀疤黑着脸将通话挂断。
电话瞬间被挂断,展奉的脸上充满了阴鸷。
“真是有本事啊妹夫。”最后的两个字充满了嘲意。
“过时不候什么意思?地点在哪里?”
涂微然双手狠攥在一起,因为太过气愤而微微颤抖的下巴透露出一丝害怕。
“监控画面传过来了,笑笑说冷,她说冷···”
顾妄眼中满是红血丝,不断重复着,笔记本上同事传来的监控画面按照倍速播放着。
直至套牌车辆开进一个没有监控的小道,监控画面断开。
电子地图上各个监控的点都在发量,顾妄沉着脸计算着车子的速度与时间,最后在隔壁市的一座山上点了点。
“在这。”他笃定道。
展奉不管他是如何知道的,在他肯定下来的一瞬间站起了身。
黑色的外套随着他的动作扬起,他口中叼着烟,对着顾妄的态度是满脸厌恶:“走。”
吴升提和涂微然随着他的话语起身,他们不可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顾妄一人身上,更何况他就是罪魁祸首。
若不是因为他,他们小妹根本不可能遭此劫难。




虚惊(1v1) 自残
夜幕低垂,今夜的星空不知怎么比往常多了许多星星。
直升机降落在d市的高楼之上,顾妄率先踩着梯子下来。
他抬手看了看时间,蹩眉望着远方。
“车在楼下,现在是七点,还有两个小时。”吴升提头一次严肃着一张脸,再无玩世不恭,他淡淡道:“不管怎样,我只要笑笑毫发无伤地回来,就算拿你的命来换,你也不准给我后退一步。”
他眼神里满是阴鸷,颈间晃荡的银色项链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光芒。
“我会带她回来。”就算死。
展奉身边的一个琴箱从未离过手,顾妄看了几眼在暗中将手攥紧。
那箱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大家都心知肚明,他抬眼看着车窗外快速倒退的树影,他就不该让她出门···
他想着那么娇小的人儿现在受了这样的罪,整颗心都开始抑制不住地发抖,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将心脏攥紧,疼到他快要窒息。
明面上他自然是一个人上山的,转身离去前顾妄盯着展奉的手顿了顿,在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下,他抬头望着大舅子的眼眸道:“等会有机会的话,我会让笑笑往右边躲。”
看着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顾妄,展奉阴着一张脸抬手示意手下的人隐入夜色。
这座仙鹤山很大,大到山上有许多的木屋。
大多数都是以前的猎人留下来的,经久未修很多都已经摇摇欲坠。
顾妄找了叁个地方,全都是空无一人的屋子,每经过一个他的心就更冷一分。
他的笑笑啊···
终于在快到山顶的位置,一个简陋的瓦房里透出亮光,只是窗户全都封死。
“八点半,真是好男人啊——”
木门突然打开,刀疤耍着一把刀坐在门口表情阴狠。
“笑笑!”顾妄吼的声嘶力竭,绷紧的小腿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在一秒内冲了出去。
谭笑迷迷糊糊地抬头,她在一个小时前被这人喂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紧接着意识开始消散,力气也渐渐从她身上抽离。
刀疤狠笑一声,在顾妄离他还有五米远时猛地将刀抵在谭笑脆弱的劲上。
细嫩的天鹅颈泛着冷光,月光的照耀下就连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顾妄全身都仿佛泛起鸡皮疙瘩,心口绷的比他的小腿还要紧张,滚动的喉结看在刀疤眼里是说不出的舒爽。
“你有什么冲我来,不要动她。”
他站在满是枯叶的地上,挺拔的身姿微微弯下。
刀疤长啸一声,脸上的表情更加狰狞。
他晃着刀拍了拍谭笑的脸蛋,在她咬牙嘤咛出声后又看向顾妄。
“天不怕地不怕的顾什么时候也有了软肋,可真稀奇。”他拽了拽女人的长发,将她脆弱的面庞在月光下展露的更加彻底,“让我看看,你们这对鸳鸯可以为对方付出到什么程度。”
“你别动她!!!”他整个人都在颤抖,黑色的衣料没在夜色之中,早已不见往常的意气风发。
谭笑眼角不受控制地流出一汪清泪,苍白的唇瓣一张一合仿佛在说些什么。
“笑笑别怕,别怕···”
刀疤像是看小丑一般看着他,嗤笑一声,点着他身上狠戾道:“来就来了,带什么东西啊。”
顾妄扯了扯嘴角,无声地将上衣绑在身上的冷兵器扔下,一把泛着寒光的小刀。
“我哥以前告诉我你这个人除了枪准,耍刀也是一把好手,怎么,不展示一下?”他饶有兴致地靠在门框边,拽着半躺在地上的女人往自己腿上靠。
顾妄双目猩红,身后冷风吹来,他弯下腰,捡起那把自己扔到地上的利刀。
“不要···不要!啊!!!”谭笑用尽全力喊着,脑后突然一阵巨力拉扯,像是要把她的头发和头皮扯开一样。
她嘶哑地吼着,听得不远处的男人连犹豫都没有,猛地提起刀将刀尖对着自己的手臂扎下。
“鲜血迸发的样子可真美啊~”刀疤一张狰狞的脸上露出了可笑的享受姿态,和他的样子分外不协调,看起来令人作呕。
谭笑连摇头的动作都不敢做,她的头发被那人拽在手里,凝结成血块的头发贴着头皮,疼到让她失去意识的时候都能清醒过来。
“你要我的命就拿去。”顾妄丝毫没有伤者的样子,右上臂不断冒出的血顺着他的臂弯流下,指尖上一滴滴血滴进泥地里···
看着他张扬的一张脸,刀疤仿佛又想到了自己的哥哥,若是没有他,那他的哥哥也不该长埋于这冰冷的地下。
他不爽地顶了顶上颚,眼睛冒火似的盯着走过来的男人:“停那,再往前一步我可不敢保证这女人的死活。”
说着他将谭笑扯起,整个人都站在门框内的暗处只让人能看见挡在他前面的谭笑。
“唔唔唔···”她的嘴被捂住,说不了任何话,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摇头示意他快走。
她能听到身后冷硬的窸窣声,那种声音她永远也忘不了。
这人有枪!
还未等顾妄的眼神从女人苍白的脸上离开,一声枪响响彻山林。
“顾妄!!!”
“哈哈哈哈,怎么不继续嚣张了?怎么就跪在地上了?”刀疤令人作呕的声音像是鬼魅般从身后发出。
谭笑满脸都是泪水,哭到上气不接下气。
她看见男人满是鲜血的右臂,还有那支撑不住跪倒在地的左腿。
他偷偷掩盖了伤口,像是不想让她担心似的扯出一抹虚弱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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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惊(1v1) 游戏
刀疤像是以折磨两人的身心为快似的,面对这样的场景长舒了一口心底的郁气。
“笑笑,我要食言了,看来这辈子不能和你到白头了。”顾妄左手撑在地上,喘着气切换着呼吸,他眼神执拗又认真,望着谭笑:“你还记不记得你那次闹小脾气回了娘家,害我把家里弄得一团糟。幸好你愿意陪我一起打扫,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下辈子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临死前话还这么多,啧。”刀疤不耐烦地扯着谭笑的胳膊探出了一点身体,像是要更好地欣赏顾妄的惨状。
谭笑喉咙都快哭哑了,抽泣地听着他的话语,在这危急时刻她却不知怎么像是在顾妄话里听到了另一层意思。
“那天你好美,被水弄湿的样子都美到惊人。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玩的那个游戏,我好想再玩一次。”
他一字一句地强调,因为身体剧烈的疼痛难耐地闭上了眼。
在他闭眼的瞬间谭笑身体瞬间僵直。
刀疤的呼吸还在她身后,她全身无力,若是奋力一博不是没有往旁边倒的可能。
顾妄身后一定有人,她大哥枪法顶尖,若是大哥在他身后,只要她在一秒内做出反应就能救自己。
刀疤不耐烦地抠了抠耳朵,转着他手上的枪支又一次对准了顾妄。
这一次,是他的眉心。
机会只有一次。
顾妄睁开了眼,千钧一发之际,他用力地眨了一下左眼。
谭笑使上孤注一掷的勇气,咬牙往自己右边躲去。
刀疤好似被她突然的动作弄得有些怔愣,她并没有逃脱,好像在做什么困兽之斗。
没想到下一秒,一颗子弹从远处飞来,他还未意识到什么就已经躺在了肮脏的地上。
谭笑丝毫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她只看见在她身上桎梏消失的瞬间,单膝跪在地上的男人猛地倒下。
而他身下是一滩血泥。
“别怕啊笑笑。”
他张着没有血色的唇,气若游丝般吐出声音。
“哥!!”谭笑爬到他身边不敢抱他,眼泪凝满眼眶,在展奉他们过来的瞬间沙哑的喉咙发出最后的惨叫。
苦命鸳鸯般的两人双双倒在地上。
私人医院内,一整层的vip病房只有两间有人居住。
谭笑在恍惚之中醒来,脑袋痛到快要裂开,她手上还绑着一个止痛泵。
“水···”
她感觉到嘴巴上擦过湿润的东西,过了一会一根吸管送到她嘴边。
寻着本能吸了两口,直至身体不再叫嚣着渴才停下。
看着坐在病床旁边的大哥,谭笑闭了眼,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其实在那肮脏又简陋的山上,她好像因为那一棍子想起了自己遗忘掉的一些事情。
短暂又美好的事情。
“医生等会就过来,你已经睡了叁天了还困的话等医生来看完再睡。”
大哥第一次用那么温柔的语气和她说话,好似她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顾妄呢?”
她张了张嘴,还是问出了自己心头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问题。
“他暂时还不能下床,子弹正好打中他的腿骨关节,专家还在讨论最终的方案。”他知道应该先瞒着顾妄的伤情,可当时到底有多严重谭笑是亲眼所见的。
他若是轻拿轻放,她必定更加胡思乱想。不如告诉她一些,好让她不要乱猜。
谭笑看着雪白的吊顶,动了动快要没有知觉的手。
“大哥,我什么时候能去看看他?”谭笑扯出一抹虚弱的笑,像是不想让他们担心。
展奉没有回话,只是心疼地摸了摸她的碎发。
“快了···”
几个医生带着护士走进,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吴升提和涂微然在得知谭笑醒了之后也马不停蹄地从公司赶来,见到她的瞬间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难得红了眼眶。
“哭什么啊你们,这样好逊哦~”谭笑还要反过来安慰他们。
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谭笑终于得到了出门遛弯的机会。
两个彪形大汉穿着西装寸步不离地跟着她,谭笑有些无语却也理解大哥的苦心。
说实话,再来一次她也怕。
只是她好久都没见到顾妄了,每次和大哥提起顾妄的时候大哥都顾左右而言他,弄得她都快没脾气了。
今天好不容易大哥不在,谭笑决定偷偷去找顾妄。
一层的vip病房,总共就九个,再怎么样她也能在二十分钟内将人找到。
只是她走的腿都快酸了,只剩最后一个病房,在走到门边的那一刻,她突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想法。
在她做足了心理准备,打开门的一瞬间,依旧是和其他一样空荡荡的病房。
“他人呢?!”谭笑颤抖地指着干净整洁的病房问保镖。
两个保镖脸色丝毫没变,双手背在身后连回话都没有。
“给我哥打电话。”她累极了似的靠在门边,头上的纱布在今早拆了下来,穿着病号服的她看起来颇有几分病弱美人的感觉。
她大哥骗了她?顾妄没在这个医院?
该死,她应该先把手机弄回来的。
电话在几分钟后接通,展奉一句多言都没有,只有在散会声中发出的马上过来这四个字。
谭笑突然觉得好累,她想起了一切,兴高采烈地来和顾妄分享,可却找不到他。
那大哥说的他没事,到底是真是假?
他的腿,到底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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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惊(1v1) 旧识
谭笑出院后直接被带回了家休养,大哥美其名曰好照料她,其实就想看着她。
这事像是触到了他的逆鳞,谭笑反而觉得有惊无险。
况且她现在才想起来她和顾妄居然是旧人,难怪他在电梯里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表情都不太对。
出了电梯还先看她耳后的小痣,进了房间掀开她的衣服看她后腰的胎记。
那时她因为失去哥哥,不得已在精神情况不太好的妈妈面前扮演哥哥的样子,连留了好几年的长发都剃掉了。
她一边哭一边看着发型师将她的长发剪短,她和哥哥本就长得相像,更何况她故意学着哥哥的一举一动。
糊涂了好久的妈妈总算有了清明的样子,就算她眼里只有死去的哥哥谭笑也觉得没什么。
只要妈妈好就可以,她怎么样都可以。
她学着哥哥的穿衣,去上了哥哥曾经上过的初中。
可她与哥哥差两岁,两岁的差距让她和本就不是同龄人的同学体型差距更加明显了。
幸好班里也有同样看起来发育不良的男生,倒也没有显得她那样特别。
就是班里有个男生,额前碎发随着吹进来的晨风飘荡,靠在椅背上穿着白衬衫眼里透出一股子桀骜。
老师指了指他身边的那个位置,轻声和她说:“谭笑你先去坐那里吧。”
他坐在最后一排,按道理来说谭笑这个小身板是不该坐在那个位置的,一上课可能连黑板都被前面的人挡的看不清。
可对于谭笑来说,上学不过是因为妈妈早晚都会来接送她而已,她也听不懂初中的课时,坐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你叫顾妄啊,我叫谭笑~你好啊。”她笑眼眯眯地看着他书本上的字体,友好地打招呼。
可他根本不领情,在老师转过身书写板书时蹭地趴在桌子上,像是在补眠。
真高冷···
谭笑在心里默默吐槽,也没多纠结,无聊的撑着下巴观察着同学们的样子。
也有不少人在老师不注意时转头看她,像是在好奇转学生或者可以说是在好奇和顾妄做同桌的转学生。
谭笑和同桌一直相安无事地相处下去,直到有一天顾妄破天荒地早早来了学校,却不是为了交作业而是为了补觉。
她想不明白,家里的床不好睡吗,为什么要来学校的课桌上趴着睡?
早读铃声响起时,顾妄难得抬头看了一眼黑板,脸上是异于平常的潮红。
感冒了?谭笑在心里默默地想。
最近气温不稳定的很,有时穿上外套嫌热,有时没有外套能冻掉你一层皮。
大概她的同桌就是因为这样感冒的。
谭笑想着下车时妈妈关心的话语,难得善心大发拿过他桌上的保温杯帮他去泡了杯水。
“顾妄呢?”
门口传来语气不善的问候,谭笑看了眼还趴在桌上睡觉的同桌,下一刻转过脑袋看向窗外。
看起来像是高年级的男生来找事,校服在他们身上穿的吊儿郎当的,完全没有一副学生的样子。
喻协,他的校牌上明晃晃的两个大字。
谭笑猛地挺直了身子,抬手碰了碰她的同桌。
“喂···有人来找事啊···”
趴在桌上的少年没有丝毫反应,穿着校服外套的手臂散出丝丝热意。
谭笑小心地贴上他的额头才发现他在发烧,大概是她从走廊吹了风回来手上带着凉意,他难受地嗯了一声,倒也没动。
“顾妄,顾妄?”
外面的喻协走了进来,摆着一张脸看起来像是找麻烦的。
从小和家里的哥哥们相亲相爱长大还未见过此等画面的谭笑忽然正义感爆棚,像个母鸡护着小鸡似的,挡在顾妄面前问他:“你要干什么?”
“顾妄盖了我八次,让我在喜欢的人面前丢尽脸面,你说我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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