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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禧年間事.一】王妃歸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玖玖子
再后来,监兵神君回归的消息不脛而走,有些出逃而饱受欺凌的小仙族,在外斗不到什么资源,且破釜沉舟地回了她领地。
神宫的香火因有神君坐镇,而更加兴旺。白虎得了信仰,神力积累得越发迅速。
「白刃,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白虎感激对我道。「其实,我总是愧对于你。要不是我,你如今还活得好好的。」
「哦,你说说吧,你如何愧对于我。」
「我让你成为圣女,为我族民付出如斯,又害你没了孩子,更使你与丈夫天人永隔,现在还需要你代我职位,这一桩桩事,起因都是我自己一意孤行,轻忽玄武而造成的。」
唔,今天太阳打西方出来了吗?这白虎竟然对我道歉。
「还有一事,我一直藏腋心里不敢对你说。」她似有些犹豫地道:「我与梧璟,曾想过要夺舍你。」
「那么,如今呢?」我反问她。
「你养着我的灵体,我便万分感激了,又怎么可能要害你。我作为四象,位高权重,还去夺舍我的臣民,有枉白虎神尊严。」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这只是檯面上的原因,实际上是我捨不得。我对你一见如故,特别喜欢你这小徒孙,与你相处这么些时日,我过得很开心,又怎么可能要去夺你身体。」
我倒相信她说的,她虽然多次坑我,对我的疼爱却也是真,如今我与她朝夕相伴,早已似闺中密友一般亲近。
「好了,你别愧了,你要是觉得对不起我,便赶紧修炼,累积你神力,儘早坐镇白虎神宫,还我一份自由。」
白虎与我,两魂一身,在她领地又过了小半个年头,陆陆续续有出逃的族人迁回领地。然而忽有一日,应龙未提前通报而匆匆来访。
我备上茶水,恭恭敬敬地坐在殿前迎接应龙。
「白虎的仙体有着落了!」应龙客套话也来不及说,便奔着重点去。「人间有一块崑崙美玉,为匠人所开採,正适合用来融入白虎的神力。」
我心中大喜,这白虎总算可以正正当当的做一回人了。
「然而麻烦的是,如今我尚未能将白虎的魂魄从离墨姑娘身上剥下,恐怕得麻烦姑娘同白虎走一遭。」
「也就是说,您要将我们放入那块崑崙玉,等白虎养得好一点了,才能将她分出来?」我反覆确认。
「正是如此。然而这尊崑崙玉年代古远,乃是女媧炼石的遗物,比我那养命珠还要珍贵不少,如今更恰逢机缘,遭匠人雕成了尊女身,这对白虎而言,自是十分难得的机会。假若白虎在这尊女玉里养着,至多一两年,便可将神力养足。届时,你的任务便结束了。只是??」
「那还等什么,这就带路吧,应龙大人。」我不愿耽搁白虎,实实在在希望她能儘早得到仙体。临走前,我又施了法固守明灯,让他们可多燃几年。
应龙使了空间叠缩,将我们送往一胭脂水粉处,门前大红灯笼高高掛。
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站在门前,胸前两团大白兔一蹦一跳险些掉了出来,她们对着王孙贵胄、骚人墨客送往迎来,鶯歌燕舞、卖笑追欢,我直觉这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抬头一望,这,门上的匾额,赫然雕着盈香馆叁大字!
应龙长袖一甩,将我们隐去身形,他逕自踏入馆内,我不晓得他一大男人是如何无视身旁这些香艳丰满的娇花。我怕跟得丢了,赶紧随着他进去。
我随他绕到后厅,眼前摆着一尊白玉女身,姿态如敦煌飞天舞,双手莲花,高举交叉。
「这尊女玉,便能做白虎的新身。届时我将你灵魂取出,送回养命珠所造之体。」我僵硬点头,心想自己恐怕要在这馆里,看尽两年男欢女爱。
应龙抬手一勾,我的魂魄离了身体,他又是一推,将我送入那尊女玉。然后我看着他将剩着空壳的仙体化入养命神珠,「这块玉石,很是不错,能容百物,你理应感受不到痛苦。」
我在玉石里边,说不得话,应龙上前一番检查,探察着有无灵物也跟着进了玉石,随后便交代几句注意事项,又转身消失。
他走了不久后,我的双手便觉酸痛难忍。因为这尊女玉原是高举双臂,我进了这身后,手亦得高高抬着。想到我可能得这么举二年,我心里叹口气,觉得自己牺牲可大了。
这么举到第叁天,我实在忍不住酸痛,便动了一下,没想到这一动,却扯裂了玉石的外鞘,可怕的碎裂声响起,引得小廝呼天抢地叫人来救,碎玉鏗鏗鏘鏘掉了一地,落到最后,则是我自己从膜子一般的玉壳中跌了出来。
唔,我身体能动了。
小廝们却是惊讶,他们恐怕不曾想过,这尊女玉里还藏了个人。
「嬤嬤,嬤嬤呀!」其中一小廝扯嗓大吼。「西域玉雕师的绝世作品,毁了!」
另一个小廝恶狠狠扯起我上臂,对我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知不知道??」然他见了我的脸之后,便呆愣在原处。
远处传来一声女嗓,嗓子慵懒,有些腻耳:「是谁,敢毁我花重金买的玉女雕塑!」一条风华绝代的腿跨入后,我看清声音的主人,年约莫四十几,双眼狐媚,不难联想她年轻时的娇态。她见到双眼直直盯着她瞧的我,扭着身子蹲到我面前,团扇顶起我的下顎。
「你是何人,为何毁掉我的玉雕?」她虽慍怒,却耐着性子等我解释。
我如今是何人,我说不好也拿不准,便且看且走,「我本是那崑崙玉灵,原先还要潜修一个月方能修出形体,蒙玉雕师傅之手,助我塑形,这才提早破玉而出。」
那嬤嬤朝我微笑,又道:「你可知,这玉雕,花了我万金,你为了成就你自己,赔上我一尊女玉。你说你该不该留我这里将欠的钱还清,才是个道理?」
我胡编瞎扯,什么崑崙玉灵,她也信吗?
我正欲拒绝,白虎却拦下我的嘴。她说这花柳行业她老早便想尝试,让我先应下再说。我心想她活这么久也没几天是正正经经的,反正她自有神力,要怎么胡搞也有应龙善后,便依她请託,点头应下了。
「嬤嬤,实在抱歉,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对,您宽心吧,我欠您的必然会还上。」
「好姑娘,如此识大体,嬤嬤不会亏待你的。」她起了身,朝外头呼道:「碧春,如雪,你们进来。」
门外两位年约二十的姑娘应声而入,衣着一绿一白,想来身着绿衣的是碧春,而白衣的则是如雪。
「你们带这位姑娘先去漱玉阁候着,我随后便至。」
我活络了筋骨,随着两位姑娘莲步轻移,行到一处幽香院落。
「妹妹,你既生得如此花容月貌,何故沦落风尘?」如雪心生好奇,对我瞧了又瞧,将我身体拉拉扯扯,前前后后看了个遍。
「如雪,快闭嘴,不该问的别问。」碧春似乎是怕我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忙让如雪住嘴。
于是我便什么也没说,眼珠子四处打转在这小院里。
我缓步移至梳妆台,却被镜上人影吓了一跳。这张脸,怎么长得与白虎一模一样!
「我这绝色皮囊,便借给你使了。好生爱护啊,左右要在风尘之地过一段日子,不艳压群芳怎么成。」
我还恍恍惚惚,怔怔地呆立于镜前,尚未能从镜子里这双容纳星辰大海的眼睛移开目光,鴇母便踏院而入。
「怎么,不知自己生得国色天香?」嬤嬤续道,「总不能一直唤你姑娘常姑娘短,你得起个花名。碧春,如雪,你们可有什么头绪?」
「嬤嬤,这妹妹是什么来歷?彷如天人一般。」如雪忍不住好奇,仍是问来。
「天人,对了,便是这个。」嬤嬤面露喜悦之色,低下头,又抬起,兴奋对向我:「你这双眼,似繁星一般,便称天姬,星璨罢。」
「好名字,星璨妹妹。」碧春向我递来一弯浅笑。
「你们两个,多教星璨点事儿。这星璨是崑崙玉灵,想来还对人间不甚熟稔。」嬤嬤想了想,又道:「琴棋书画诗歌舞曲,样样不可落下,至于赌技与房中术,自不用我多做说明。」
「是,嬤嬤。」碧春如雪身子温婉一矮。
鴇母走后,碧春便对我盈盈一跪,「妹妹,如今鴇母嬤嬤欲以花魁规矩教你,往后你若发达,还盼相救我姐妹二人,我们本是官宦之女,走投无路才进了这盈香馆,却实在不想……不想将青春都虚耗在这儿。」
「碧春姐姐,你在干什么!」如雪却不似碧春说得那般声泪俱下,彷彿她也不知碧春这是在唱哪一齣。
「两位姐姐,快先起来吧,星璨……对这些不是很懂,只隐约知道,别随意跪人。」我决定暂且先装傻,看看碧春欲何为。「不如,姐姐先解释,星璨的处境?」





【天禧年間事.一】王妃歸來 三十七.盈香館(h)
在漱玉阁居住几日,亦对盈香馆有了几分了解。
王都妓馆眾多,同业里商定每月初一,各院花魁轮番绕街,这明里是招揽生意,暗里则是馆间相互炫富,竞争万花之首的名堂。
盈香馆与聚宝赌坊比邻而处,两所各自的东家是一对夫妻,因此人员互有交流。盈香馆姑娘,除了服务男客人身心,也常往来赌坊做庄,甚至有嗜赌的男客,特来点女子的牌,只为博一场美人笑。
馆内女子,擅于各类博弈,各个赌技高超,舞弊的手段亦需修炼得风生水起。至于博什么内容,可以是钱财,亦可是一夜风流,没有不赌,惟有赌不赌得起。
盈香馆内的阶级,亦区分得明白。最上等者,以宝石玉瓷为名,专只卖艺。次一等者,以乐器为名,卖艺且卖身,然而只接自己入眼的客人。再次等者,以色彩为名,卖艺兼卖身,却不可挑客人。最下等者,以花鸟为名,乃馆中劳役,兼需卖身。
其中最上等者,馆内称「红袖添香」,赐其美称,或称姬或称妃,具有资格参与全城花楼的斗艳会。而每月逢十之夜,红袖添香轮值,花台演艺,或歌或舞,演艺完毕则看倌叫价,以时辰计,价高者可入香闺,得美人作陪一晚。次一等者,称「皓月琴心」,丝竹歌乐尤为擅长,价码虽高却固定,做一休叁。再下等者,则称「窈窕丹青」,笔墨功夫尤佳,价码随热门程度浮动,然并非高攀不起,馆内以此等女子最多,且最受眾庶喜爱。其馀花鸟妓子,则于申时始接客,与窈窕丹青皆为逢五休一。
女子若学艺有成,位分提升,花名自然得更改,然而寻常姑娘终其一生仅能爬至窈窕丹青,至多摸到皓月琴心的边儿,那有资格被抬入红袖添香的女子,实是寡中之寡。
白日里,女子除了些杂役,还需得磨练琴棋书画诗歌词舞,有时轮休的夜里,经验丰富的姊姊会教导晚入行的妹妹使用淫具,修习所谓房中术。青楼女子多看尽人性丑恶,更因此有心生厌男者。女子共处,靠器物相互慰藉,再自然不过。
我所居漱玉阁,位分最高的红袖添香有一位,听人唤她一声水姬,花名红珊,传闻她已稳坐盈香馆花魁七年有馀,平时寡出她闺阁,唯有逢十日才能见她一面,我也就远远观过她一次,还是带着红面纱的。皓月琴心则有叁位,分别为流徽、清英、锦瑟,皆擅奏琴,鴇母让她们教我歌乐舞曲。窈窕丹青有十位,我与碧春如雪两位姑娘,共用一寝,自与她们最为相熟。她们一手妙笔,诗词亦是信手拈来,对于歌舞却是不大拿手。
我近日起居,白日学才艺,晚间,则跟着碧春与如雪其中一位,隐在后帘学习侍人。
作为星璨的前几日,因如雪看上去天真,我更常跟着她。第一晚,嬤嬤便要我入后帘好生瞧着。
是夜,如雪身着一袭素衣,被小妓送入客人包下的雅间。她的客人是城北庆云粮行的公子,年过叁十,姓方,似乎已与如雪来往几次。
如雪朝他矮了身,甜腻的喊了声方公子,那男子的腿便迫不及待的缠上了她。
她半推半就,腰间一扭,闪躲着男子的搂抱,调笑着要他别那么急,先吃点茶,再听她唱首小曲。
方公子便有些不乐意,将茶盏用劲一扫,碎裂声鏗鏘刺耳,他朝如雪大吼:「小爷我付钱便是要来爽的,你们这些婆娘吃茶喝酒,一拖再拖,存心要坑小爷的钱是么?」
他这么一吼,我有些心惊,如雪似乎早已习惯客人朝她撒气,她镇定自若,一双柔荑攀上他肩身,再缓移至胸腹,她胸前两团白乳往他脸边凑了凑,柔声道:「方公子莫急。」她撩下男子的后领,含起一块饼,往男子嘴里送去。
嬤嬤在我身旁,不时轻声解释道:「馆内姑娘不一定回回皆心甘情愿,以拖待变是很重要,然万万不可拂了客人脸面,这其中巧劲自需拉扯得好。」
方公子一听如雪的话,又见如雪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送,这气也撒不下去了,不消多久便臣服于美人香之中。
「方公子,如雪为您画幅画,可好?」她素白的小脸,蹭在他胸前,美人在怀,自然说什么都是好的。
男子让她抚摩得下身挺涨,便藉着她扭摆之劲,带下她一身,将她剥得精光,只馀一条孤零零的兜儿掛在她颈上。
「公子真讨厌。」如雪娇气的甜喊了声,取来笔墨,扯开方公子前襟,柔腻的女体偎贴在他身上,以他胸腹为画布,往他身上作起了画。
「星璨,你看好。如雪本事不小,你将来有机会,得同她多练练。」嬤嬤忽地说起。
但见如雪顷刻间便将完成一幅美人图,她起身拉开与男子的距离,将笔转入两腿之间,以花穴持笔,半蹲着摆动腰臀,勾勒最后的几划,顺道落了款。
我瞠目结舌,久久无法言语,这画图还带这样玩的啊……!
她身下的方公子,顿时淫心大起,将她推倒于榻上,抽掉笔身,手掌覆盖她的私处,转入两指,往上壁连连猛按,如雪如他所愿,发出令人羞臊却有几分悦耳的媚喊。
如雪得空缓了缓,「公子以为,如雪画得如何?」面对如此境况,她倒能微笑着问话,但方公子显然不喜她如此处变不惊,抽出手指,下身递来,便要将她连番顶得咿咿啊啊。
如雪受他一顿狠钉,还没缓和,他方抽出湿糊的分身,两腿分跪到如雪胸前,双手攫住她两团柔乳,往中间聚拢,夹住了黝黑的杵,一个劲儿的摆送起了来。
如雪张口,含住了在她双峰间进进退退的紫红柱头,男子见状,又往前挪了挪,将自己尽情往她推送。
「如雪口活儿也是不错,你……」
我打断嬤嬤。「星璨明白了,星璨会好好学习。」我听着如雪嗯嗯的闷哼声,方觉自己都有些潮红。
如雪的双颊因吞吐巨物而微微凹陷,男子捧着她后脑,加快了来回的摆动,再将下身退出她的口,白浊液体迸射,糊了她满脸。
方公子粗声喘息,又拉起如雪,张口含住了她胸前的一点嫣红,一隻手,以两指夹扯着她的乳尖。她仰着小脸,以手背理了理面颊,将黏稠的液体揭去了些。
男子嘴上饜足后,復将几条布拋上梁柱,再垂了下来。
「方公子又要绑人家……」如雪娇声抗议,却仍是配合着男子,将她五花大绑,像个粽子似的悬在半空中。
「如雪实不喜遭绑缚,然而这行业以客为尊,无论如何厌恶客人,脸上与身体的功夫,终究是要做足的。」嬤嬤又说。
如雪正身朝下,让男子扯开两条白皙大腿,他再次将下体对准穴口,自顾自的抽送得欢,如雪的身体随着男人的进退而摆盪,口中淫声媚语落个不停。
规律的肉体拍击声,和着女子的娇喘。如雪淫晃着双乳,两腿被分扯在男子两侧,让他一推一拉的洩着欲。
这些女子卖着青春,捏碎自己的自尊,将一切给了恩客,自己又拿了什么回来。
嬤嬤见我有些伤神,便道:「星璨,你不一样。虽要你学着,也只是以备不时之需。」她以为我对这些感到害怕了,其实不然。看着如雪对着不爱的男子,扮演情人卖着笑与泪,让他连番肆虐,我只念起了碧春,她想藉我逃离这种环境,我完全可以理解。
男子紧握如雪双腿,发了狠的连捣数次,将她肉穴撑得闭合不拢,她颤抖着身子,背部曲线紧紧弓起,洩了一地春水,还搅着乳白色男精。
方公子走到如雪前头,将渗漏着白液的柱头懟上她的脸,他要她舔。
如雪从一片失神中稍稍被拉了回,对着有些萎靡的长柱尽心舔舐,男子发出似乎是满意的叹息声,「女人嘛,还是你最得我心。」
如雪不语,却舔吮得更加卖力。
此时门外传来几声叩门,是护院来的通知:「方公子,时间差不多了。」那方公子却不愿离开如雪的嘴,反倒抓起她散乱的发,又将分身往她喉间塞入。
「最后再为我弄一次罢。」
如雪一嘴闷哼,那人赶时间似的抽插得疾,护院通知第二遍后他仍在驰骋。最后嬤嬤看不下去,绕道由门而入,「方公子,要么加钱,要么请回。」他让护院架起,往外拖行数步,嬤嬤才掩上了门。
我自然不需再躲着人,亦出了帘子,要来救下如雪。她却说了声不用,然后仅靠身体扭转推拉,便轻易下了布条。
「星璨,是姐姐不好,污了你的眼了。」她接下小妓递上的巾帕,愧疚中夹杂一丝羞臊的望着我。
嬤嬤不乐意如雪说的这话,「她迟早要面对这些,该教的事儿一点都不能落下。」
我看了一眼嬤嬤,心头一紧,不知该对如雪说些什么才是,只抢下她手中巾帕,揽过她的肩,不发一语的将她脸上,男子的体液悉数擦了个净。




【天禧年間事.一】王妃歸來 三十八.媚術(h)
我瞧着如雪身上青青紫紫的勒痕,有的已淡去,更多的是新添上的,泪滚出眶,不敢再看她。
「星璨你要了解,做这行的,这些都是家常便饭。」嬤嬤朝她扔了衣服,让她尽快穿起,莫再惹我难过。
我随了如雪回漱玉阁,当晚我睡得极不安稳。
后来几日,我仍被安排于后帘,碧春与如雪,谁有客人便跟着谁。也是这几日才知道,男客形形色色,有粗暴者,自然也有君子者。盈香馆接客的原则,是不得在姑娘身上造出口子,以及不得赖帐,要如何玩乐却是不受管束。
碧春其人,性子较沉抑,欢声也喊得不如其他姑娘好,因此她的来客数量,在漱玉阁行起其馀窈窕丹青,算是敬陪末座。嬤嬤便抽空送来一只雕花木箱,要她间暇之馀,教我认识箱中乾坤。
她寻了个如雪的休沐日,关起门来,两女子拆起那箱子。
「星璨,你来。」碧春掏出一球状物交到我手中,我把玩了会这蚕豆大小的东西,球的中间是空心的,其内有滚珠。「这是缅铃,价质不菲,也难取得。用法为加热之后,置入女阴。」她将缅铃置入炉中再取出,要我拿着。这玩意温温热热,竟嗡嗡震得厉害,似乎有种功能类似的器具,叫做跳蛋。
她又取出一个环状的玉製物,状似板指,却较板指大上不少。「悬玉环。有时男客会将此物套在阳物根部寻欢,据说有壮阳奇效。」她将那环交给了我,我手一抖,脑子里寻思它上一次使用完毕可有好生清洗过。
碧春翻找了好一会儿,寻到一金属杓状物,样子有些像茶则,「这个呀,叫银托子。需使用带子绑在男茎上。有些下身疲软的男客,会以此物协助行房。」我接过这银托子,总觉得要让这金属物塞入女体有些残忍。
我还在为那银托子一阵惧怕,碧春手上又多了几支阳具一般的柱状物,不需她解释,我也明白它的用途了。「景东人事,俗称角先生,主用于经验不丰富的妹妹们,行事之前,便能以此物缓解紧张。馆内女子,有时耐不住寂寞,亦会以此物慰藉。」这几个角先生,尺寸、材质、纹理皆不相似,我圈握着它们,不由得想起蓝嗣瑛,喉间竟有些乾渴。
碧春在我发楞时,取走那几支角先生,又朝我手中塞入一弯曲物,瞧那双头,像是将两支角先生合在了一块。「这是双蛟龙,可供两女子享乐用。然而一般接客用处不大,多是女子漫漫长夜,打发时间用的。」
那箱中尚有麻绳、镣銬,鼻烟壶、相思套等物。各种助性药物,举凡封脐膏、硫磺圈、兴阳丹、合欢散,多不胜数。碧春如雪轮番解释下来,丹丸形状大小皆极其相似,我也没能记上几种,这木箱里,也就那几个骇人的淫器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这些傢伙,认识完了?」我朝碧春点了点头,发现她眼底闪烁着几许玩味。「那么来罢。如雪,来帮我。」
什么来吧?
我还发着愣,她们俩便起身,强押着我坐上了房间的椅子。这椅子不同寻常,是为行事而设计的,我一坐下,腰背后仰,下身抬起,双腿让如雪推到了扶手上,她取来两只銬子,将我的腿制了起来。
「光是认识这些怎么够呢,嬤嬤要你学些事儿。」碧春拆开捆绳,将我双腕牢牢绑起,固定在背后,我挣扎着躲着她伸来解衣带的手。「星璨别怕,姊姊非但不会弄疼你,还会让你升天的。」她的声音很轻,混着一丝诱惑与期待。
她们两人,分别将我上襦与下裙解个乾净,如雪蹲下身,松开我的褻裤带子,「你也该学学馆内姑娘的打扮了,以后这种东西不许再穿。」她低下头,吻上我的耻丘。
「姊姊不要!」我一惊一咤,身体一缩,泛着泪朝她大喊。
「妹妹放宽心,同为女人,我深知如何让你身心愉悦。」如雪声音轻柔的安抚着我,吮着我下身肌肤,一手揉按着花蒂,另一隻手朝箱中摸索来一把角先生。
我内心呜呼,这是要拿那巨物捅我初次吗?然而碧春此时覆上我的唇,她吻了我。我双目瞠大,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角先生在我私处兜兜转转,按摩着羞穴四周好一阵子,最终抵上了小径,她几欲施力,碧春却止住了她。「如雪,嬤嬤交代留她处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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