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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薛不是
不知不觉间,侍卫公公宫女尽数被请离,随后合门的随行公公,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大殿内,轻轻合拢殿门。
君宁卿顺着一众舞娘队伍离开大殿,眉头紧锁转身望着大殿内,一语不发。
“看什么!请吧!”公公尖细的嗓音阴阳怪气地指了指路,“你个小小琴女还敢违拗摄政王的意思?”
君宁卿垂下眉眼,蹙眉。
“还做什么!你们大理王不就是派你们来献舞的么,莫非,你个小小琴女还有别的意思?”公公眯眼,威胁的话就在嘴边,将事态升华到两国邦交,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最终,君宁卿深吸一口气,行了个礼,若有所思地盯着大殿内望了眼,转身离开。
公公冷笑一声,“这就对了,你们南国最好懂事点,不该问的,别问!”
大殿内。
正在旋转起舞的唐百衣渐入佳境,将一曲媚舞跳得惊艳绝伦,尽显迷离妩媚风姿,惊起一片惊鸿风韵。
突然,自己在旋舞中,扫了眼沉静靠坐的摄政王,脑中突然漫出一个想法。
师父君宁卿没能接近他,所以没有刺杀成功。
那自己呢!
自己现在离他这么近!距离只有半个身子!这么近距离若自己出手,绝对有把握一击必中!
唐百衣努力进行思想斗争。
自己腰间佩饰里,隐藏着一把匕首,只要自己把佩饰抽出,一把将匕首捅进殷北离的胸口,那自己是不是大功告成了?
只要殷北离死了,自己趁乱逃脱,或者翻窗或者藏在侍女中逃出去,就能和师父回到大理。
自己就能长长久久地回归宁静的生活!捞个金饭碗国师当当。
这不正是自己和师父期望的么。
腰间佩饰哗哗作响,似乎也在应和自己的想法。
沐珩勾起嘴角,仰头将面前一盏美酒一饮而尽,淌下的醇香酒液顺着敞开的衣襟没入胸前,流下晶亮的酒痕。
唐百衣一咬牙,眼睛晶亮,就是现在!
又一阵疾舞旋过,撩起衣袂纷飞。
“嗤——”一柄短小锋利的匕首瞬间破风刺出!
沐珩眼一沉,手中杯盏一顿,抬起漆眸,直视进面前女子眼底。
在那电光火石的瞬间,唐百衣以为他会一掌轰击自己,或者一巴掌把自己拍飞出去,或者一脚将自己踹蹬开。
明明,他已经发现。
明明,他已经抬起眼,严峻地盯住自己,但却还是什么都没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出手。
锋利尖锐的匕首轰然扎进那血肉胸腹,接触皮肉的质感,让唐百衣紧握匕首的手微微颤抖。
那是……真的,捅穿了?
好用力的一刀!
“你!”唐百衣深吸一口气,想要见好就收。虽然自己紧张之际捅得有点偏,但只要自己将匕首拔出,大出血下,他绝无生还的可能。
这是古代。
大出血,感染,恶化,高烧,只要没有抗生素,这位身受重伤的摄政王绝对活不了太久。
就在唐百衣想要一把将匕首拔出,亲眼见到鲜血狂飙时,自己的手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紧按住。
“你。”唐百衣冷眼看向近在咫尺的漆眸,声音冷静的带着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寒意,“你,找死。”
唐百衣眼色沉下,瞬间,自己的勇气力量又全部回来了!这是必杀一击!不能前功尽弃!他不过一个摄政王而已,坐在朝堂上的文人,还能敌得过自己的拳脚?
“轰——”硕大的铁拳劈开劲风,迎面轰至。
快如出膛炮弹般的凌厉拳风,内蕴惊人爆发的力量。
唐百衣高高扬起鼓起肌肉的手臂,抡起拳头,直接轰向面前男子的面门。
想要阻拦自己拔匕首?要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
殷北离,你很快会是个死人。
殿外,寒风凛冽,叫嚣着不死不休的戾气。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三百七十七章记忆不要钱一般涌入
“嘭——”
唐百衣眉头紧锁。
一只宽大的手掌,准确无误地握住自己出拳的手腕,似乎没有用多大力气,但自己就是难以前进一分!
这家伙,好大的力道。
但是,他手离开匕首把柄,正好给自己拔出匕首带来机会。
“嗤——”
捅入胸腹的匕首被强势拔出。
霸道凌厉的抽力,让唐百衣整个身体惯性飞出,往后踉跄几步。
刹那间,血溅三尺,鲜血喷涌,溅得自己脸上身上到处都是,带着温热。
成功了!
唐百衣内心狂喜,下意识拔腿就要朝着窗棂疾奔。大理国君交代的任务完成,自己只要逃出生天,就能获得自由!
奇怪,他为什么不喊人?
好奇心是有力量的,尤其对于自己。
唐百衣抬起腿同时,好奇地转脸看了看,望进一双有些凉薄的眼底。
这摄政王,居然那样看着自己,完全没有喊人的意思。
“你?”唐百衣下意识低头看向那鲜血汩汩涌出的巨大口子,总觉得眼睛刺痛,脑中嗡嗡作响。
皮肉外翻,殷红的血不要命地喷出,一股又一股,怎么都止不住般。
这场景为什么,那么熟悉。
唐百衣咽了咽喉,蹙眉直盯在撕拉开巨大豁口的伤处,眯着眼,努力回想。
为什么,这么眼熟,这场景,那么真切地出现在自己眼前,就好像曾经也见过一样。
内心一股巨大的悲伤涌出,堵得心口闷闷的。
好像有片深蓝色的海洋,不断从蓝色的海面传来哭泣声。
难受,悲戚,哀伤,绝望。
不知觉间,唐百衣抹了抹眼梢,手中滴下透明温热的液体。
自己,哭了?
“你是?”唐百衣抬起眼,努力试着辨认面前人的五官,却怎么都看不清。泪水夺框肆意横流,任凭怎么胡乱抹,都抹不干净。
这是什么情绪?
沐珩淡然地支着手坐在蒲团上,一动不动,完全不在意胸腹上的伤口一般。
大抵是他那双眼睛与生俱来有点凉薄,眼底里的月色犹如深秋时的银霜,染尽风华。
唐百衣瞳孔倏地放大。
无数记忆蜂拥涌入脑海中。
数不清的回忆碎片,一块又一块,逐渐拼凑成形,斑斑驳驳合成好几年的记忆痕迹。
沐珩勾起嘴角,笑得淡然,清冷的白衣身影有些落寞。
他在等待。
“阿珩?”轻而快的话吐出,带着试探。
沐珩眼底亮起,薄唇忍不住噙起弧度。
“阿珩!你牛逼!”唐百衣破口骂了句,一股脑抓起面前人的衣襟,撕烂上衣成条,直接上手包扎。
嗯,这个男人,叫沐珩。
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还有着数不清的回忆。
沐珩坦然地低眉看着怀中女子不断撕扯他的白衣,绑扎在那捅穿的伤口处,然而喷涌的鲜血却怎么都止不住。
“按穴。”清冷的嗓音有点疲倦,沐珩垂下眼帘,掩起眸底的温柔,却怎么都藏不住嘴角的浅笑。
他的夫人,还是那么手足无措,看到鲜血还是那么手忙脚乱。
唐百衣唾了口,“你自己按!我哪里知道什么穴!”
夜深了。
大殿中央的蒲团上,身穿布衫的女子正矜矜业业地伏低身子,环住面前男子的腰腹,将白条一圈又一圈,细细密密地缠环而上。
小心又轻柔。
男子低垂的眼底,温柔宠溺怎么都掩不住。
“好了。”绑带最后打了一个看起来有点蠢的蝴蝶结,唐百衣长舒一口气,有点累。
突然,一个大力的拥怀,温热的胸膛欺身而上。
“别!伤口烂了!”
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失而复得的珍重,“筹谋算计,王权天下,为了你,我全都可以不要。”
沐珩紧紧环拥着怀里的女子,墨发垂下,低眉在女子眉心印上一个吻。
认真且郑重。
大殿内,很安静。
唐百衣被紧紧揽入臂弯内,只能听到面前男子胸膛里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有力又坚定。
只是,自己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这记忆是回来了。
可这也不是自己的记忆啊。
这具身体看来和自己重名,那原主真的是殷北离的夫人。还是个很厉害的女人,也同自己一样拳脚功夫强悍。
可是,和殷北离谈恋爱的人,也不是自己啊。
自己可是一年前从现代穿越来的现代人。自己平白占据了殷北离夫人的身体,还收获了这么个痴情忠犬夫君。
但,心中很膈应!
唐百衣努力读着脑海中奔腾出的无数回忆,最后停留在那场大火。
那场大火里,有个叫北堂染的人喂了原主丹药,随后原主就应声倒下,记忆到此戛然而止。或许,原主是死了,所以自己才魂穿进入这具身体?
这些所有回忆,都是原主发生的事,和沐珩纠葛的过去,也是原主经历的故事,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若是北堂染死而复生得知他喂唐百衣的失忆药,没有起到他预想的作用,他会极其失望。因为,他千算万算,没有算计到,唐百衣是穿越的灵魂。而那颗丹药只是洗去了唐百衣在古代的记忆而已。唐百衣苏醒后,脑中都是现代人的思维,自然不会受他人的洗脑和摆布。
但也正是因为唐百衣苏醒后自带现代身份,所以她怎么都想不到,其实,那些和沐珩发生的回忆,就是她自己!她重新读入的回忆,并不是原主的,而是她失忆前的事。
“阿珩。”唐百衣突然坐起,有点尴尬地推开拥怀住自己的沐珩。
顿时,自己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总觉得放在哪里都不对。
“夫人。”低沉的嗓音带着疲倦,一地的鲜血惊人骇怖,沐珩形如血人。
唐百衣看着面前人胸腹间还不断渗出血污的伤口,无奈地叹了口气。
自己做的好事,总得自己擦屁股。谁叫这个男人是原主的恋人呢,自己借着人家的身体活着,怎么也得做件顺手好事。
“行吧,抱着吧。”唐百衣认命般一头扎进面前人的臂弯,连哄带骗地扯来一条裘皮毯子给他裹上,寻思着,等他睡熟了,自己就溜走。
只是……没有完成任务的自己,回到大理国,会不会被国君劈死。
自己除了浪迹天涯,还能去哪里呢。
还能……继续做殷北离的夫人?
不!其他事情都可以勉强,但洞房这件事,没有感情基础是断断不行的!自己一读到记忆中的唐百衣同沐珩拥吻的片段,就全身炸毛!
看来,自己同谁恋爱都可以,唯独殷北离不行!这……不洁啊!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三百七十八章爆发冲突
一整夜,唐百衣无数次悄悄仰起头,或者转过脸,或者直接掀起眼帘瞪着白眼,都望进一双清明的眸中。
这家伙!失血这么多,不睡觉的么?
夜深了,大殿内能听到窗外窸窸窣窣的虫鸣,一声接一声,格外有节奏,又催人酣眠。
唐百衣努力支起眼皮,再度翻着脸往上瞅。
嗯,他还没睡。
谁能告诉自己,为什么有人可以重伤后还如此坚挺的盯着自己看,就好像自己欠了他很多钱,以防自己连夜跑路一样。
终于,唐百衣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将头一歪,倚靠在面前人的臂弯上。
“老哥,你赶紧睡觉好不好。”
后半句话,自己没说出来:求你了,赶紧睡吧,你睡了我就能跑了。
横竖自己现在有小金库,有点闲钱,从颐国开始流浪,永远不回大理也是可以的。完不成国君交代的任务只能不回去,虽然日子苦一点,但也能活。
沐珩低垂眉眼,一遍又一遍捋着怀中人的秀发,眼底深邃。
她,变了。她是她,又不是她。
“有蜜酒。”沉哑的嗓音带着蛊惑。
唐百衣倏地一个机灵,两眼晶亮,“什么?真的有蜜酒?”
这颐国还有蜜酒?自己最喜欢就是甜甜的小酒,醇香浓郁的那种。
一杯又一杯。
唐百衣眯着眼,很享受地一连灌下好几杯盅的蜜酒还嫌不够过瘾,最后直接抱起一坛浓醇厚香的蜜酒坛,咕咚咕咚灌起来。
月光照进窗棂,女子逆光而坐,仰头不闻窗外事,一门心思灌酒解馋,柔和的月光洒在她身上笼下一层光晕。
“哐当——”酒坛落地。
唐百衣打了个酒嗝,两腮飞红,舒舒服服地抱着硕大的空酒坛,枕靠在坛身上,迷迷糊糊说着胡话昏睡过去。
沐珩眯眸,看着面前醉生梦死的女子,沉下脸,但还是不舍得打破这样的美好。他俯身轻松将喝断片的唐百衣横抱起,大步迈出大殿,步履带风。
就像是,没有受伤一般。
大殿上方,暗卫老三古怪地咬着手指。
“师兄,主子这是怎么了。这女人谁啊,长得这么丑。主子怎么朝三暮四的。”
“嘭!”老三后脑勺中了一拳。
“没长眼睛就别乱说话!”
“大师兄,你又吼我……”老三委委屈屈,捂住后脑勺。
一整夜,在摄政王寝宫内,沐珩极其有耐心地靠卧在床头,慢慢审问。
而醉酒迷糊到神志不清的唐百衣,把什么都交代了出来。
搜肠刮肚,所有的事……包括,嫌弃沐珩不洁的事……
另一边,舞娘歇脚的偏殿内。
君宁卿眉头紧锁,望着大殿的方向一语不发。
“君姑娘,休息吧。”不明所以的舞娘,望着顶着唐百衣脸的君宁卿,好心劝慰,“这颐国摄政王也是个喜怒无常的怪性子,谁会知道他居然倾慕一个不知哪里来的丫头。”
“君姑娘,要不明天再试试,总有机会。”
“是啊,天色不早了,君姑娘早点休息,这里处处都禁足。摄政王不传我们,我们也没办法过去。”
君宁卿对着无边的月色,沉下眉眼,整个人埋没进阴影中,拂袖大步出了偏殿。
翌日。
唐百衣睁开惺忪睡眼,朦朦胧胧看见一大片白光,正面见到一张放大的脸。
好像……是自己?
“师父!”惊喜的呼声,唐百衣一个翻身坐起,利索地检查了一下完好的衣服,准备溜之大吉。
沉柔的嗓音,带着薄薄暗哑,“师父?”
唐百衣一愣,明白过来,这声音是沐珩的。
“阿珩,不,殷大人?”自己虽然被灌入所有记忆,对面前这个人也有了解,但怎么说昨天也是自己和他的初见,有些生分。
沐珩揭下脸上的面具伪装,淡淡瞥了榻边人一眼,看了看她利索要跑路的模样,什么都没说。
唐百衣明白过来。
定然是昨夜君宁卿担心来找自己,然后,被沐珩抓了!
“明人不说暗话。”唐百衣横眉冷竖,正经地抱臂站起,气场大开,寸步不让,“你把他,押到哪里了?”
铿锵有力的话语,当仁不让的气势,让沐珩蹙眉。
唐百衣一把抓过沐珩手中的面具,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脸上。
果然,自己的面具伪装也被他除下。他,从自己跟着舞队进入大殿时,就发现自己和君宁卿戴面具了?但他怎么能那么精准地走到自己面前,认为自己就是他一直在找的人?
唐百衣冷冷看了看沐珩胸腹下的白色绑带,沉下脸,上前逼近一步,“殷大人,他在哪。”
君宁卿是自己到这世界后第一个对自己好的人,也是救下自己的人。如果没有君宁卿,自己早就身首异处,尸骨无存。
沐珩筹谋尽天下事,却没有算到那个人会对她这么重要,以至于她居然能当面质问,不让一寸一毫。
“死了。”清冷的嗓音,寒凉无波。
唐百衣整个人浑身颤抖,愤怒,悲戚,绝望,无数负面情绪扑面而来。
“死了?”唐百衣冷笑,不知哪儿鼓起的勇气,一个箭步逼近上前,探手掐住面前人的喉脖。
而沐珩,不偏不让,清冷的眉眼一如既往的沉静,眼睁睁看着那只手抚上他的喉脖,狠狠掐住。
唐百衣一把抽出腰间匕首,“嗤”一下威胁般的划破面前人的脸颊。
沐珩白皙的脸颊被划出一丝线,渗出几滴血。
“殷大人。”唐百衣头皮发麻,额头沁出冷汗,青筋暴起,眼眶赤红一片,“殷大人既然对我有了解,那应该知道,就算我不能从殷大人手中逃脱,但同归于尽,还是可以办到。”
顿了顿,威胁的话语脱口而出。
“殷大人若是不信,尽管试试。尸骨呢!”
唐百衣眯着赤红的眼,弓起背,汗毛一根根炸开。
君宁卿死了?师父死了?
唯一对自己好的师父若是死了,自己定要这个人,跟着陪葬!至于自己……命本来就是师父救的,赤条条来赤条条去。
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有必须想要保护的人。
君宁卿虽然没教过自己太多,但他就像一个安全屏障一样,为自己撑起一处安全温暖的地方。他毒舌,自恋还强迫症,但这些不完美都不妨碍他倾尽所有对自己好。
如果君宁卿死了,那自己,拼尽所有也要为他报仇。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三百七十九章只对她有耐心
沐珩直视进面前女子的眼,心中一痛。
“尸骨呢!”震慑人心的叱喝声,震颤在整个房间。
整个房间一片安静。
落针可闻。
良久,沐珩阖上眼,深吸一口。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
唐百衣紧紧盯住面前人的一举一动,指节带颤,紧张到青筋暴起,就怕那一句“剁碎了喂狗”。
沐珩眼眸深如幽谭,带着破碎的星光,“随我来。”
唐百衣盯着沐珩冷笑,“随你来?可以。”说完做了个手势,示意抱起。
如果自己离他太远,没有威胁他的方式,那么自己独自跟着他走在他的地盘内,怎么死都不知道。
沐珩也没多话,很自然地一把将面前女子横抱起,任凭她环绕脖喉的双手,威胁般掐住他的喉脖。
外人看起来,两人身影交织,很是亲密,连走路都要挂着走。
其实,沐珩内心各种情绪交杂一片,难以言说。因为他魂牵梦萦的小手正环在他喉脖处,另一手抄着匕首挂在他后颈。
他是能避开的,但是,他随她去。
一路上,不少宫女垂首纳福,不敢多看,身后却在窃窃私语。
“你们看到没,摄政王居然光天化日下宠爱一个女子。”
“你都不知道,昨夜摄政王还带那女子进寝宫了,可亲密。”
“真的假的,那女子是谁也太厉害了,咱们多看摄政王一眼都不敢,谁知道什么时候会被砍头。”
“我看啊,那女的也别得意的太早,说不定摄政王就是一时兴起,明天就剁了她喂狗。”
众人口中喜怒无常如同魔王一般的沐珩,正被一把匕首抵着后脖,神情如常地继续抱着唐百衣赶路,看不出有一丝不悦。
就连怀中人一路像是瞪视仇人一般瞪着他,他都丝毫不在意。
很快,眼前出现一处地囚。
阴暗潮湿的囚牢,一路狭窄的台阶一路往下。
唐百衣蹙眉,抵住沐珩后脖的匕首更有力了些。
这家伙,居然把师父关押在这里处刑?师父那小身板,还是被废了功力的娇弱身板,能经受得住这样的严刑拷打?
唐百衣心中涌起盛怒,冷冷又剜了头顶人一眼。
然而,沐珩恍若不知一般,继续大步往里迈进。
“殷大人。”
“殷大人。”门口,两名狱卒恭恭敬敬,头也不敢抬。
沐珩随意点了点头,继续往里走。
唐百衣发现,这处地囚结构奇特,居然有两层。而师父怕是被关在最里面?
“哐——”机关声开启,第二扇门打开。
一大片阳光透过大门照射进来,让深处在阴暗地囚中的唐百衣眯起眼,艰难地适应过于明亮的日光。
怎么回事?这就出来了?
“徒弟。”一声熟悉的声音,带着苦笑。
“师父!”唐百衣差点哭出来,一下子挣脱开沐珩向前扑去。
一处鸟语花香的田园场景,君宁卿一身长衫,有些无奈地避开左右过于热情的异域美人。
君宁卿没有事,甚至可以说,好到不得了!因为他周围围了七八名惊艳绝伦的蓝眼睛波斯美女!
一众美女施展着动人媚功,扭着水蛇般的腰肢,不要命地凑上君宁卿的耳边,呵气如兰。
“来嘛。”
“来呀,很舒服的。”
唐百衣脸“噌”一下红了。
君宁卿一脸尴尬,大呼,“徒弟!相信为师!为师没有!”
唐百衣抡起硕大的拳头,赏给卖弄风骚的异域美人,一人一老拳。
顿时,众美女脸蛋带花,委屈气愤地懵在原地,消停下来。
“殷大人。”唐百衣倏地一把攥紧君宁卿的手臂,生怕他化成蝴蝶飞走似的,转身拦在沐珩面前,神情严肃,“多谢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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