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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薛不是
气喘吁吁。
唐百衣咬紧牙关,从来没觉得这招锁喉能够触发地这般艰难。
这男人,灵巧地就像一条蛇一般,好几处锁臂险些被滑脱走。
幸好自己应战经验丰富。
一声轻笑。
“唐姑娘果然厉害。”
唐百衣听着这夸奖倒是很顺耳,“再多夸两句。”
“唐姑娘长得俏,性格爽朗,力气也大。”
唐百衣想了想,“再来两句。”这夸得不到点,让人不是那么高兴。
身下年轻人好像果真在思考般,沉吟道,“唐姑娘臀重,合适生养。”
“……”
唐百衣确实因吃力而干脆一屁股坐在凌偡腰后,这个人,居然说自己屁股大?还屁股重?
攥紧的拳头威胁般晃在凌偡面前。
“再给你一个机会!好好说!”
凌偡苦笑一声,“家母说的,别误会。”
突然,凌偡猛地发力,居然轻轻巧巧就原地站起,“唐姑娘这招确实不错,若能再大力些,确实可以制服人,只是。”摇了摇头,“唐姑娘下手不够果断。”
唐百衣一愣,居然有人说自己下手不够果断?自己这泰拳练了这么多年,打了这么多比赛,是假的么?
凌偡像是为了证实一般,突然出手,对着书桌一角就是一个揉指。
这揉指仿得居然是刚才自己顶着背后腰椎的动作。
只见,指腹猛地一个用力!
“擦咔——”
书桌的一角,应声多出一个空洞!
凌偡笑得依旧温和,却令人头皮发麻鸡皮疙瘩一身,“这般用力,腰椎就能断了。”
唐百衣倏地站起,后退两步。
随意这么一揉就能将书桌弄出一个洞!这样的指力!还是人吗?
凌偡的武力相当高!
而他还没有藏拙的意思!莫非今夜他是来摊牌的?他想要做什么?还是,他想要对沐珩做什么?
凌偡见到面前少女警惕的神情,勾唇一笑,“唐姑娘,不用担心。”说完,双指一勾,书桌被打出的洞里,居然被夹出了一包半透明的东西?
唐百衣定睛看着,不敢眨眼。
沐珩和自己的书桌,什么时候有一个自己从来不知道的机关?还藏得这般隐秘?
凌偡的声音依旧温文儒雅,“唐姑娘就没有发觉你每晚睡得这样沉,屋里没有其他人么?你的夫君,要找到他人,真是不容易。”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八十七章统一阵线
那半透明的一团被抖开。
人皮面具,许许多多的人皮面具,竟然是从小到大。
有合适儿童戴的,有少年戴的,还有青年戴的,居然都是同一张脸!
同一张看似平平淡淡,平平无奇的脸!
毛孔倏地张开。
唐百衣大口喘气,这是怎么回事?沐珩,为什么要收集这么多小孩到大人戴的人皮面具?
凌偡作势将脸伸进最大的一张人皮面具中,对着铜镜看了看。
唐百衣只觉得这些面具瘆人无比,“这是什么,是谁的脸?”
“想知道?”凌偡笑得依旧如沐春风。
清冷疏离的声音从窗棂边响起。
“北堂护若是知道后人出了个鸡鸣狗盗之辈,会不会亲自操刀灭口?”
白衣身影披着月色,出现在凌偡身后。
沐珩眼底冷漠凉薄,冰冷的视线盯住凌偡。
唐百衣惊讶,北堂护是谁?凌偡是北堂护的后人?沐珩又知道凌偡多少?
凌偡身形一僵,看了一眼一边的唐百衣,漫不经心地笑道,“看来阁下终究还是露出马脚。”
沐珩声音依旧冷冽,却也同时看向一边的杵着的少女。
唐百衣被两人看得莫名其妙。
“请。”凌偡伸出手势。
让唐百衣更无语的是,沐珩居然果真跟着一同翻出了窗棂!
这两人!唐百衣飞快地扑向窗台,看着外头,但无边夜色里,哪里还有两人行踪?只有刮过的呼呼夜风。
这两人,就是是敌是友?
但,半夜两个大男人携手一同翻窗的模样,也太暧昧了吧!
还是一白一黑?
怎么不是基佬紫呢?
另一边,被唐百衣嫌弃的两人,正在生死相搏!
长剑出鞘!
冰冷的剑刃,带着血腥气以及肃杀!剑下亡魂无数!整把剑通体漆黑,阴冷的剑势,万鬼齐哭!
月光洒下,刀光剑影!
“想不到殷大人随身还佩戴短刀?只是,这宝珠被取下,宝刀蒙尘!殷大人不会穷到要依靠卖昔日的宝刀果腹吧!”一声讥笑,凌偡出剑速度极快!和房内试探判若两人!
一时间,剑光形成一道剑花!
三千繁华剑!
沐珩手持匕首,只守不攻,像是在悠闲等人一般。
凌偡再定睛一看,这才发现不对,这匕首!不正是他赐予下属的那把!
这么珍贵的宝石!居然被一颗颗硬力掰下!
凌偡顿时气到胸口痛。
“殷大人!西域血归刀在你眼中这么不值钱?”
沐珩低头看了看,随意答道,“贱内喜欢宝石。”
这听起来就像是,唐百衣喜欢宝石,所以他才掰下的一般。但,这些宝石就是不知刀贵的唐百衣一颗颗抠下的!
凌偡觉得再对话下去,被激怒的不是对方,而是他自己。
“殷大人,为了让你瞑目,在下特意在你死前知会一声,阁下的项上人头值九千万两黄金!可是名贵的很啊!”
沐珩不怒,依旧眉眼淡淡,勾唇,“是么,看来陛下真是忌惮咱家,九千万两黄金怕是小半个国库,杀手阁这笔生意接完,可是能吃到饱。”
“知道便好,拿钱办事,天经地义!”
长剑有如灵蛇,突然剑柄一振,更密集的万剑齐齐祭出!
三千繁花剑!
万剑归一!
“殷大人,想不到一介文士还能有如此精妙的刀法。不过,可惜了。放心,不会疼,在下会记得给殷大人烧纸钱。”戏虐声一出,“唰”一声,另一柄长剑从腰间出鞘,“忘了告诉殷大人,在下惯用左手。”
双剑凌厉!破空声四起!天罗地网般的剑影密集挥出!
“北堂护的儿子,在下能助你报仇。”
一句话,疏离淡漠,掷地有声!
双剑停在半空。
凌偡冷笑,“开什么玩笑?”
沐珩将匕首凌空一掷,任由匕首远远抛出,空手一摊,“凌公子一介平民百姓,怎么接近皇城,饶是杀手阁办得再风生水起,全天下也找不出一个平民杀手能杀进皇城。”
凌偡眼神晦暗,这句话说中他的痛处。
沐珩一笑,淡淡道,“北堂护篡位在即,陛下再无左膀右臂,没有人能制住北堂护。而你,一介平民,如今报不了仇,还想等着仇家登基再出手?”
凌偡讽刺道,“问天机阁买通几个情报,谁不会,殷大人不过落马朝臣,能有什么能力,与我合作?”
沐珩眉眼清冷, “有些事,天机阁也探不到。还是,凌公子其实,想做的,并非替养父替生母报仇,而是,做太子?”
“太子”两个字生生刺痛凌偡的眼睛。
一声冷笑。
“太子?笑话!”凌偡犀利的眼神迸发出仇恨,“我只有一个父亲!他,只是仇人!”
“也是。”沐珩依旧面色如常,“北堂护子嗣众多,单单儿子就有七八个,更不谈遍地的私生子,区区北堂家侍卫女人生的私生子,又有什么资格站在北堂护面前。”
“你对北堂护很了解?”
沐珩侧过脸,勾起嘴角,“看来,阁下和咱家谈妥了?”
凌偡沉吟,不动声色地蹙眉,再度打量起面前的白衣男子,冷笑一声,“看来,殷大人并非如明面上这般,醉心于田园。”
“阁下也并非沉心于江湖。”
两人相视一笑。
月色下,一白一黑两道身影,在清口村的田埂边,显得是那么格格不入。
翌日,唐百衣揉开惺忪睡眼。
“这沐珩还没回来?该不会是……死了吧!”唐百衣一个哆嗦,想到凌偡的出手,怎么想都很有可能!
沐珩不过是一介农人,若凌偡真的是敌非友,他怎么可能打得过凌偡!
“糟糕!糟糕了!怎么就没半夜追出去?这下死人了可怎么办!”唐百衣顿时一个翻身,顶着蒙蒙亮的天空,就追出了门。
“阿珩!”
隔壁农舍的鸡被唐百衣一身嗓子扯得仰天就是一阵啼鸣。
一只公鸡打鸣,紧接着便是挨家挨户的公鸡纷纷探出头来,一缩胸,仰着脖子,高高打鸣。
一时间,鸡鸣声,此起彼伏。
“阿珩!”
昨夜下雨地微湿,应当有脚步印。
唐百衣顺着依稀不太明朗的脚印一直追到村口的大榕树地下。
“出村了?怎么可能?”唐百衣数了数,确实是两道脚印一起出了村。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八十八章木偶好玩么
“沐家嫂子!出什么事了?”
“小张?”
身后屠夫小张直喘着重气赶来,抹去额头细密的汗珠,眼上狰狞的刀疤更是刺目。
唐百衣愣愣地伸出手,“小张,你这起得挺早的啊。”
“沐家嫂子!沐大哥呢?”
唐百衣有些诧异,这小张平日和沐珩关系好,一直来帮着耕种,但这么大清早小张就来找沐珩,显得是那么诡异。
年轻屠夫自知有些失礼,定了定神。
唐百衣指了指泥地上的足迹。
这时,村口响起一道“咔咔”的机关声。
一个民间木偶人正扛着一扁担的木偶走来。
“这位小娘子,买木偶么。”
唐百衣更是一脸狐疑,这民间偃师木偶人走街串巷不是稀奇事,但那么大清早天才蒙蒙亮就进一个穷山村做生意,是不是也太匪夷所思?
年轻屠夫想到什么般,将木偶艺人领到一边,从怀里取了什么开始低声问话。
唐百衣看得一头雾水。
这是做什么?
怎么像是道上的人接头?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当面交易了?
没过多久,年轻屠夫松了口气般,转身就走。
“这位……大哥?”唐百衣顺势拦住木偶人。
那斗笠下的脸!
唐百衣倒抽一口冷气。
这么年轻?
这穿着破破烂烂的少年看起来最多十五六的年纪,面容,绝色!
绝色少年!
顿时颜狗的心开始蠢蠢欲动。
唐百衣轻咳一声,镇定了一下神情,既然屠夫小张能淡定离开,定然说明知道了沐珩的什么事,而这些事,便是眼前这位绝色少年说出口的。
“这位,小弟弟。”唐百衣展现坏姐姐的笑容开始坑蒙拐骗。
“小弟弟啊,你有没有见到一个白衣一个黑衣的人从村口出去?”
绝色少年眼神清澈,俏皮的小虎牙在晨曦中显得单纯无比,一脸纯良,“五百两。”
“……”
什么?
什么五百两?
小孩子,张口闭口就要钱是不好的。
唐百衣深吸一口气,压抑住骂娘的冲动,正对着这张绝色小脸循循善诱,“小弟弟啊,看,刚刚那个小张见到没,就是脸上一道刀疤很深的那个。告诉你!那道刀疤是老子刻的!要是你再胡说八道!老娘给你俊俏的脸上也来一刀!”
严肃板正的脸,唐百衣扯出一个自认为最狰狞惊怖的阴笑。
绝色少年抬起绝美的脸,笑得小虎牙明媚至极。
唐百衣被笑的一阵恍惚,流露出痴汉的脸。
突然。
“擦咔擦咔——”
机关声一动!
硕大的人偶脸紧贴在面前!
一口阴森的白牙,丝线扯动,机关下颌顿时一上一下,阴冷的人偶笑!
鬼!!!!
唐百衣险些后栽倒地!
就好像见到《死寂》的电影海报一般恐怖!
这个人偶!这个少年!绝对不是纯良之辈!
人偶的机关下颌继续上下开合,配上纯良的少年音,“这位大婶,探听情报白嫖可不行,五百两是最低价。”
大婶?
一个拳头冲出!凌厉破风声!
紧攥的拳头生生收在少年绝代风华的脸前。
唐百衣咬牙切齿,“大婶?大婶有我这样的么?”自己这身体的年纪也不过是十六七,最多也就大面前这少年一两岁好么!
怎么,瞧不起已婚人士?瞧不起衣着破烂的穷人家?
大婶两个字是可以随便叫的么?对于女人来说年龄很重要好么!
绝色少年面无惧色,随意摊摊手,笑地一脸人畜无害,“大婶,再不追上去问的话,大哥哥就要走了哦。”
唐百衣看着远处只剩一个依稀背影的屠夫小张,恨恨地一扭头追去。
是啊,比起这些身外事,还是问问沐珩怎样了比较好。
在唐百衣见不到的地方,绝色少年露出一个与年龄不相符的笑容,见到的人绝不会将这笑容和“纯良少年”联系在一起。
“这女人红痣的位置,和那个人一模一样。”
唐百衣一路跑,气喘吁吁,终于一巴掌拍在屠夫肩上。
“沐家嫂子?你这是?”屠夫小张错愕。
“赶紧说!”唐百衣跑得险些没有两眼一翻晕过去,这小张的脚程也太快了吧!才多久的功夫?看起来小张的步速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但谁追谁知道,足足三千米的长跑速度才赶上啊!
屠夫小张抱歉地一笑,拱了拱手,“沐家嫂子,沐大哥没几天就会回来,估摸也就四五天吧。”
“他什么事!赶紧说!”唐百衣抚着胸口大口喘气,随时要两眼一翻昏倒一般。
屠夫小张有些为难,视线往下,看了看面前人平坦紧实的小腹,道,“过几日沐家嫂子自然会知道。”
“刚刚那个笑面虎是谁?”
“啊?”小张望了下村口的方向,哪里还有人在,“哪有人,沐家嫂子看错了。”
唐百衣当即瞪了瞪眼。
嘿!这是来不认账是吧!搞什么神神秘秘的?
“小张啊,咱家沐珩待你怎样啊。”
屠夫小张错愕,随即有些为难,“好。”
“小张啊,那是不是,该关心一下你家沐大哥?比如,把那可疑人的身份告诉你嫂子!”
屠夫小张挠了挠头,笑得憨厚,“嫂子,你就好好陪着沐大哥过过这几日的日子。”
说完,居然头也不回的走了。
唐百衣顿时就要去追。
却发现,这屠夫小张这回不是用的平常步速,而是类似竞走一般的大步离开啊!
这平常速度自己都勉强才能追上,这快步更是拼死拼活都赶不上!
这小张,是提气用的内劲么?还是,摩托车变的呀!
而且,什么叫做“陪着沐大哥过过这几日的日子”?说得好像沐珩往后就不在了一般。
唐百衣抹去额头的汗,反正知道沐珩四五天后能回来就行,沐家么,怎么搪塞?不用搪塞,干脆来个一问三不知。
自己本来就三不知啊。
唐百衣飞快地回沐家生了个火,煮了个白粥,趁着张氏还没起床,就揣着后院两只老母鸡新下的鸡蛋,飞也似的溜去了余老婆婆家。
余老婆婆,有个几日没去照顾了,不知上回留下的糕点余老婆婆还吃剩多少。
余老婆婆子女早丧,老伴儿又走得早,全靠自己和耿娘子照顾着。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八十九章婊里婊气
“余婆婆。”
唐百衣捧着两个蛋,溜到余老婆婆那简陋的小木屋前,却发现门已经开了。
“唐小娘子,这么早?”耿娘子抹去额头的汗,正在炉边烘烤。
“耿娘子,你这么早就来了?”
“刚来刚来。”耿娘子笑得温柔,很快第一锅糕点就出炉。
“谁呀?是百衣么?”余老婆婆嘶哑的嗓音从堂厅飘出。
唐百衣飞快地走上前,笑得清甜,“余婆婆,这几日回暖了,我帮您把春天的衣服收拾出来。”
余老婆婆睁着看不见的眼,眼底一片浑浊,老人斑更重了些,笑道,“就这么几件,哪里用得着收拾哟。”
唐百衣从水井里提了两桶水,回来后发现屋内多了一人。
王娟?
这穿着粗布衣的农女不正是当时大闹学堂,霸凌沐别的女泼皮王娟么?
降龙会大姐头?不知现在降龙会还在没。
唐百衣一手各提着一水桶,将桶里的水倒进大缸里。
“哟?”王娟习惯性冷笑一声,随即摆正脸色。
“娟儿啊,这松糕要这样捏才好吃。”耿娘子手把手教着,招呼道,“唐小娘子!你也来,娟的大娘听里正家的闺女说咱们卖糕点赚了些钱,也把她家闺女送来学做点心,好也赚些零花。”
耿娘子声音温柔,身形柔弱,对谁都是这样和和气气。
唐百衣和王娟对视了一眼。
两人眼中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内容。
“梁柳说的?降龙会二大姐说的了?”唐百衣还记得梁柳可是降龙会第二把手,这段时间,想不到这两人还有来往。
王娟冷笑一声,“唐百衣的名头怕是整个村子都知道了,红糖娘子,威风得很啊。”
耿娘子听两人说话夹枪带棒,顿时感觉有点不好。
唐百衣看了看王娟身上带大洞的粗布衣,“上供没了?连补丁都没布缝?”
余老婆婆嘶哑的声音响起,慈祥随和,“百衣啊,娟儿是个苦命的孩子。她娘照顾卧床的公公没时间来倒腾这些,只能让女儿来学。你多带带她,啊。”
余老婆婆发了声,唐百衣也不好违拗。但学堂霸凌给沐别造成的心理阴影可是不那么容易挥去的。
唐百衣看了看余老婆婆操心了大半辈子的脸,叹了口气,道,“余婆婆放心吧,没问题。”
余婆婆既然发话,那么定然要给面子。
容人之度,自己还是有的。
一个屋檐下学艺,抬头不见低头见。忍忍就是了。
但是,唐百衣忍得了,却有人忍不了。
上午将要过去,余老婆婆将唐百衣送来的两个鸡蛋,塞回唐百衣手里。
“百衣啊,娟儿不容易,这两个蛋,给娟儿补补身体,啊。”
唐百衣看了看手心的两个鸡蛋,余老婆婆粗糙的大手紧握着自己的手,那掌心虽然褶皱,但温度很有家的感觉。
余老婆婆是真的关心自己的,也是真的把自己当做女儿在认真教。同样的,余老婆婆也是真的把耿娘子和王娟当做女儿对待。
孤老,生活缺少人情味和热闹,生活孤寂难熬,总是希望有人能陪着说说话,唠唠嗑。
唐百衣深吸一口气,笑道,“好的,放心吧余婆婆。”
唐百衣揣着两个鸡蛋走到王娟身边,伸出手道,“余老婆婆给你的。”
王娟看了看后面什么都瞧不见的余老婆婆,又看了看到灶台去忙活的耿娘子,笑得十分没有心机,“百衣姐姐!你真是太好了!多谢你!”
“嘭——”
两只鸡蛋碎裂在地。
“百衣姐姐!你怎么!就算你不想让我吃你带来的鸡蛋,也不用这样糟蹋啊!宁可把鸡蛋丢碎也不想给我吃么?”王娟说完,抽咽起来。
唐百衣愣住。
我去你……
刚才明明是这个人自己把鸡蛋接过去时,故意一腾空摔碎在地!做人还能这样无耻?生生搬弄是非?
王娟干嚎着嗓子果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百衣。”余老婆婆顿时一口气提在嗓子眼,直咳嗽,挣扎着拄拐杖支起身子,“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王娟继续声嘶力竭地控诉,还煞有介事地抹去并不存在的眼泪,“余婆婆,百衣姐姐不想把她带来的鸡蛋给我吃,直接扔地上摔碎了!”
说完还悲泣着匍匐在地上,委屈地缩在一角。
“娟儿,怎么了?”耿娘子听到动静也飞快地从灶膛间奔来,“呀!这是怎么了。”但耿娘子反应很快,安抚道,“余婆婆,百衣定然不是故意的,百衣刚提完水,手上湿滑的很,不小心没拿稳蛋,娟儿也没接住,都是误会。”
耿娘子打着圆场,“百衣啊,你赔个不是就行了。啊。”说完挤眉弄眼。
唐百衣看了看地上散落一地的蛋黄蛋清,心痛不已,好好的蛋就这样被糟蹋了!早上最新鲜的土鸡蛋啊!
但是跟心痛的还是王娟。
王家穷困潦倒,几个男人酗酒赌博,欠了一屁股债,不爽了就喝酒打女人来发泄,家里的生计全靠那薄田还有几个女人做点针线活,给大户人家绣一些样品度日,哪里有多余的闲钱买鸡蛋这类补品?
王娟看着散落一地的蛋黄顿时有点嘴馋,“余婆婆,后屋好像还有几个蛋。”
这一句话说得是十足的讨巧,余老婆婆还能不给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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