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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薛不是
就好像穿越旅行记需要景点打卡一样,皇宫御书房的景点敲卡,绝对是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当唐百衣熟门熟路地穿过长长宫廷走廊,拐过一个岔路,在公公的带引下,来到一处别苑花园时,看到面前的景象,自己明白过来。
青石棋盘边,除了一袭黄金龙袍的中年男子,还有一个频频向自己眨眼的沙雕!
而那个沙雕,可不就是祁王北堂染么!
当今圣上名讳是北堂护,在女帝驾崩后,顺序继承人北堂护登基,到如今也不过三年多时间。太子未立,九龙皇子们都在铆足了全力夺得帝王的青眼。而其中就有一个例外。
就是祁王北堂染!
唐百衣上回还猜测他是大智若愚,现在看来,简直是愚中大愚!
直到自己跪到膝盖都酸麻了,才被排场摆足的帝王喊了平身。
真的是!这就是帝王范儿么?见面先来三把火烧烧锐气?
“你,就是沐将军维护的女子?”
帝王龙威,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势,声如洪钟,中气十足,令人眼皮子一跳。
唐百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口。
显然,陛下是听到翰华学堂的传言。那天考试,沐珩赤果果维护自己帮着作弊的事,已经传遍京城。看来,陛下这回,是要找自己的麻烦。
毕竟,自己一介草民,破坏了翰华学堂的规矩,就是打陛下的脸啊!
“父王,就是她。”祁王北堂染笑得依旧一脸憨憨。
唐百衣很想给他一老拳,真想看看他脑袋里装得是什么。
一道严厉的目光上下将自己仔细打量。
这种压迫感,像极了自己刚毕业没走进社会时,被第一家公司老板面试时的场景。不,更压迫!更窒息!
这就是上位者威严么?
祁王北堂支着手,注意力全然不在错综复杂的棋盘上,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突然变乖巧的女子。好像一个狐假虎威的猫,突然缩起了爪子,乖怂起来。
“噗。”
祁王没忍住,笑出声。
唐百衣生生克制住扬拳头的冲动,继续等面前帝王发话。他找自己来,绝对不是见识见识传闻中“把沐将军迷到七荤八素”的女人长什么模样。
自己混在京城美人堆中可普通了,顶多算是姿容清丽,有气质。肯定入不了口味刁钻的帝王的眼。
果然,帝王扫了面前女子两眼,就失了兴致,继续和祁王下棋。
空余下站得无聊的唐百衣。
罚站?
借着机会打压自己,给自己脸色瞧?
就在唐百衣将可能性猜了个遍时,祁王北堂染如同将棋子一颠,看向帝王笑得一脸乖儿子样。
“父王,就是这女子,还请父王下旨。”
唐百衣顿时整个身体僵住。
如同晴天霹雳!
这铁憨憨!下旨干什么?还能干什么!绝对是赐婚!开什么玩笑,自己这两年里,至少和他说了千八百回了,自己是他人妇,他人妇,家有妒夫,超级妒的那种!他耳朵是摆设么?
不等自己如同拨浪鼓一般摇头,帝王已经锁紧眉头出声。
“可以。”
唐百衣震惊!可以?真的可以?你确定?草民和皇族,你一个陛下就这么草率?
帝王大喘气般解了下一句,“她下棋赢过孤,孤就下旨。”
唐百衣咬咬牙。
慈父多败儿!祁王那么沙雕,和他亲老爹的宠溺绝对分不开!这旨意能下的这么随意么?
等等。下棋赢过陛下?
这怎么可能!
顿时,一股欣喜冒上来。果然这慈父也是个心机男,故意坑儿子,自己一个围棋废怎么可能赢得过步步为营布局的帝王?
很快,唐百衣心情很好地一敛衣摆,坐在青石棋盘前,大大咧咧继续面前的围棋对弈。
什么围棋,什么做局,自己只认得白子黑子。
随着时间推移,棋盘上唐百衣被吞噬的黑子越来越多,白子占据几乎全片江山!
祁王北堂染耸拉着脸,如果此刻他有耳朵,一定是无力耷下,丧气满满。
相比祁王的沮丧,唐百衣输得可谓兴高采烈!
输输输!输就对了!
皇家的傻儿子呀,你老爹在费尽心机婉拒你,给你留下颜面,你这都没看出来。
帝王的下一句话,让自己惊了惊。
“悬殊太大。”白子狠狠往棋盘上一碰,惊起棋子冲撞一片。
唐百衣眼皮子随着这震慑的动作一跳!显然,帝王北堂护平日里的仁君形象也是伪装的,实则内心狂暴,只是他在人前生生克制冲动,扮作一个完美帝王而已。
自己正要借这个输局告辞离开,想不到沙雕祁王不死心,继续仰着受宠儿子的乖脸,人畜无害道,“父王,那就换个下法,咱们让唐老板玩她擅长的路数。”
唐百衣知道祁王说的是五子棋。
这两年里,自己为了打发粘皮糖一般的祁王,给他介绍了飞行棋,跳棋,五子棋,还有各种扑克牌,供他玩乐。没想到,这回他还真将不依不饶发挥得淋漓尽致。
“嗯。”上位者的威势,简简单单一声,带着如山顶洪钟般的中气,和腾龙威慑,令人难以拒绝。
唐百衣斜了北堂染一眼,而后者笑得和一朵向日葵一般灿烂。
好吧,既然你们父子俩闲来没事捉弄我玩,那我也豁出去奉陪!
一个五子棋的必死之局被摆出。
只是,死局的白子,唐百衣故意摆在自己这边。这样,无论对方怎么下,自己都无力回天!
帝王看着新鲜的五子棋,听着规则,面露赞赏之色。
“这个叫,五子棋?”
唐百衣点了点头,想不到帝王真的很爱下棋。
“赏!”
顿时广袖金龙袍一挥,宽袖一拂,一整排皇城婢女齐刷刷小碎步挪到自己面前。
唐百衣看着宝盒里五花八门的贵重器皿,眼睛差点瞪出来!
玛瑙果盘,西洋钟,紫檀彩漆掐丝壶,珐琅,铜鼎,珊瑚树一棵,锦缎十匹……
哇塞,这真的是帝王豪阔手笔啊!有钱人!
有钱人,就是任性!自己只是展现了一下五子棋的玩法,就得到这么多的赏赐。那自己下回来专门给陛下演示扑克牌,麻将之类,岂不是自己要赚翻!
好一个副业!真赚钱。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两百零八章松鼠屯粮收获满当
正在唐百衣绞尽脑汁拼尽所有脑细胞,唾沫横飞地和高高在上的帝王解说了一遍五子棋规则。随后手把手地教他怎样步步紧逼这必死困局,从而让帝王龙手一把将自己的棋路狠狠掐死!
自己得输得不动声色!
让帝王赢得有排面!赢得成就感满的一匹!让帝王心中涌起强烈的呐喊“还是孤牛逼!”
“啪——”
终于,威严的帝王手持黑子沉稳地落在斜线第五格上。
五子连珠!
获胜!
“民女对陛下的深谋远虑佩服!陛下英明!”唐百衣立马戏精附体,忙不迭懊悔拜服,抱憾终身的模样,煞有介事地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
“嗯。”帝王很满意,从嘴角那怎么都扯不下去的弧度能看出来。
唐百衣长吁一口气。
呸!什么深谋远虑?这可是四条绞杀局!陛下若还是能输,那么就不是手气不好,而是脑子不到位。
但无论怎么说,自己输了,那么陛下就不可能依祁王北堂染的意思给自己下旨。
下什么旨?北堂染这粘皮糖沙雕还能求什么旨?
然而祁王揣着手,悲叹一声,立马就让唐百衣懊悔到肠子都青了。
“可惜啊,唐妹……唐老板,你和肆师女官无缘。”
唐百衣耳朵一竖,晃了晃。
肆师女官?那是什么?
怎么听上去很牛气的样子?好歹是个女官啊!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祁王一拢折扇,叹息地将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六卿掌邦礼,父王准备提拔女官,本王就引荐了你,可惜啊。”
唐百衣欲哭无泪,自己现在杀帝王百八十个五子棋来回,还来得及么?打死自己都不会再相让。
三少三公六卿,肆师女官还当真是个位高权不重,事也不多,可以安安心心做个合格米虫,快乐地拿着奉例,接受百官登门拜访,收礼的铁饭碗!
呜呜呜呜呜……心都碎了。这祁王也不完全是个愣头青,还是很为自己着想的么。自己正合适做一个快乐的米虫。
“啪——”
突然黑子在青石板上叩响,帝王威严沉稳的声线,带着凌厉犀利,“你可知罪?”
唐百衣顿时抖若筛糠,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一跳。
怎么,自己丢了大好饭碗也就算了,居然还要治自己罪?什么罪?欺君?
唐百衣正这么想着,一抬眼,正好对上帝王那能洞悉探知一切的犀利眼神。从那漆黑的瞳孔中,自己看见一个渺小又卑微的平民自己,正匍匐在地噤若寒蝉。
这就是古代帝王的威严么?
皇族和平民,果然是天和地的差别,自己被皇族捏死,就和大象踩碾过一只蚂蚁一般。
然而,帝王狠厉的眼神只盯了一瞬,立马换上慈祥的和蔼神情,亲手一把将自己扶起来。
唐百衣内心:吓死我了……我以为自己死定了。
仁慈和蔼的笑容,帝王北堂护眼角堆起褶子,如同可敬可亲的慈父一般,笑得一脸仁君模样,“别紧张。”
唐百衣内心:你再笑我会更紧张,我最近见笑面虎比较多。
帝王见到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唐百衣,登时被逗乐,放声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像是温暖阳光,“你的心意,孤明白。”顿了顿,他沉下脸,故意板起来,“只是,刻意了!你以为孤看不出来?”
唐百衣明白过来,自己那个困局必死之局帝王早就了如指掌,他的眼睛能洞悉看穿一切。
不等唐百衣挖空心思找话解释,帝王已经大手一挥。
两整排长长的婢女队伍捧着慢慢的托盘鱼贯而入。
威严的帝王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你很聪明,知道当不起肆师这个官位。人贵有自知之明,这些,是孤赏你的。下去吧。”
唐百衣心中正嘀咕,我并没这么想啊!我也没自知之明,我真的是想要肆师女官这听起来就很牛气的铁饭碗!
然而两整排婢女齐刷刷将托盘里的事物一亮,唐百衣立马将满腹牢骚吞了回去!
妈哎!
自己是被天降运气砸中了么?
这些票据,房契,店契都是什么?这么多盖了官印的戳?这些都是什么啊!
祁王北堂染忙不迭将对着白花花各种票据官契的唐百衣推了出去,免得她即将淌下的哈喇子玷了父王的眼。
唐百衣很是豪气万丈地甩给祁王北堂染一张镶有金边的黑卡,随后欢快地拖着满满当当的收获,一路跑回了将军府。
祁王北堂染蹙眉拎起这张看起来怪模怪样的黑卡,念出声,“阿依记一年超级会员,免费品尝,送货上门,什么,什么服务?”
那服务,他怎么都念不出来。
这都是什么玩意儿?这就是唐妹妹报答他的奖励么。他想要的不是这个啊……看起来就不太值钱的样子。
但祁王北堂染不知道的是,贡糕品牌阿依记,在京城神武大街那可是每天早上长龙队伍满满当当,甚至还不一定排得上号。唐百衣给他的随时随地送货上待遇可是比三天一次进宫上贡,还要便捷。
另一边,唐百衣欢天喜地拖着一众收获回到将军府。
“即墨城外三千亩良田?”
“扶桑城联排沿街商铺?”
“京城神武大街转角门店?”
……
许许多多的田契房契商铺像是天降横财一般把自己险些砸晕!
圣上真是大手笔!
这些契书,不少是众商贾哄抢的黄金地段!还有不少是需要向上打通关系才能拿到的限购位置!
当真是,宝物送上门!有了这些,哪怕自己是个对经商一窍不通的门外汉,也能靠外租,坐享其成。
自己如今可谓是每天可以躺着数钱的包租婆,完成了现代自己的理想,买下一栋楼,月月窝在软床里数租金。
“笑什么。”
突然,门口一阵脚步声,清冽的沉音也被沾染上喜悦。
唐百衣倏地回头对着沐珩笑得眉毛飞起,“陛下真是一个好人!”
这话一出,沐珩身体突然一紧绷,脸色也随即一变。
“这些都是陛下赐我的,这么多!”唐百衣环抱一众契约纸,满足地直想打滚,“而且,他看上去很慈祥和蔼,也没摆太多架子,和想象中真的不一样。是个仁君!”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两百零九章将军戏仙童
空气突然有些凝固。
唐百衣也察觉到沐珩的不对劲,偏过脸去一看,“阿珩,你是不是……”
自己突然想到沐珩上回听见自己说出“要嫁给权倾天下的帝王”都没有变脸色,反而这回整个人都不太对劲。
自己可是猜测他的野心直冲那个权利至尊的宝座,在一个想要推翻王朝的男人面前夸当今帝王是仁君,是有点戳他心。
沐珩慢慢走上前。
他在发现面前女子收敛欢喜,面露紧张时,叹了口气,紧绷的身体释然放松。
空气也跟着舒缓起来,令人如沐春风。
大手指腹带着薄茧,抚上面前人的脸颊,沉柔声温润好听,“在想什么。”
唐百衣眨眨眼,直言不讳,“阿珩,你会是个更好的帝王。”
这句话十分轻,自己也知道这种话不能乱说。但沐珩既然敢埋伏在清口村,卧薪尝胆苦心经营,自己也没什么不敢说的。
沐珩眉头一蹙,细不可查。
“你这么想?”
唐百衣狐疑地转了转脸,怎么听都觉得沐珩的弦外之音是自己猜得不对。他若不是觊觎那个高位,他还能想什么?
突然,一段回忆涌上自己心间。
破败的将军府,乱葬岗般的衣冠冢,秋风萧瑟,如同百鬼齐哭。
“报……报仇?”唐百衣发现大事一般捂住嘴,惊诧,“所以,殷将军府的灭族是因为北堂,北堂护?”
这个名讳,全京城全华夏没有人敢直言不讳,所有人称呼帝王都用“陛下”或者“那个人”。从不会有人这般肆无忌惮。
但唐百衣没有这般顾忌,又是在将军府中,丝毫不介意地顺口将那个名字吐了出口。
北堂护,当今圣上。
推动殷将军府走向灭族的仇家。
沐珩眸底漆黑如幽谭,深不见底。
唐百衣拍拍胸脯,像是发现大事后又浑然不觉得很严重一般,“那你加油干,我看北堂护可狡猾得很,十分不好对付!我会背地里给你支持你!”
说完,她一溜烟,捧着满满一摞契书推门跑了。
原地,只余下沐珩一人。
“主子。”老三暗卫终于花了几天的脚程,从遥远的江南赶回惊,他额头绑带已拆,神情依旧恭敬,“夫人已经知道。要不要?”
说完,老三暗卫划手在喉脖中比了一比。
“嗤——”
凌厉破风声犀利划过!
幸好老三暗卫反应极快,一个下腰才堪堪避过那指劲挥击飞出的小狼毫笔。
“噌!”强烈的震荡音,毛笔笔杆直直插破窗棂,兀自剧烈晃动。
老三暗卫缩了缩脖子,暗骂了声,自己这多嘴的习惯怎么就改不了。
在逼迫脑子缺根筋的老三后,沐珩独自支腿坐在席上沉思。
他脑中回荡着唐百衣逃跑似的身影,还有那语速奇快的话。
“你加油干,北堂护狡猾的很,我背地里支持你!”
呵。
他轻笑。
当今世上,敢直言说北堂护狡猾,也只有她了。也只有她得知他计划后,非但不惊恐,而且还灵动地说了句,加油干。
妻为妙人,这句话,他并没说错。
唐百衣数完契书后,马不停蹄地将文契都交给王离打理。又命慕容止把远在江南的红红儿和紫雀接回。
红红儿交出的徒弟应该已经能在清水镇独当一面。京城主铺,百废待兴,自己将得力助手红红儿调回来,一定能帮大忙。而紫雀,不用再担忧老丑爷的骚扰,她一个精通各国语言的神助一直窝在贫穷小镇那个破地方,也真是憋屈的慌。
自己还是很怜惜女子的,尤其是美女。
今天,是翰华学堂报道的日子。
唐百衣想了想,还是重新摸出那张人皮面具,伪装成翩翩少年郎的模样,准备顶着男装去学堂。
毕竟,自己是“沐将军迷恋的女人”这名头传遍了京城大街小巷,听上去怪怪的,没什么品味。没人知道沐将军在偏僻小镇的大婚,所有人都以为沐将军依旧无妻无妾,是个钻石王老五,还是个禁欲气息十足的冷面扑克牌。
呵,他禁欲?
好吧,每晚他乖乖环抱着自己,确实挺禁欲的。但别以为自己堂堂一个现代人能不知道他的小九九!很多部位的变化,古代女子不知道,自己可是敏感地清清楚楚!
嗯!(一本正经脸)
唐百衣梳了梳顺滑的长发,想着,沐珩从来没有过问自己为什么不盘发。他也从来没有强求。其实,只是因为一个很简单的原因,自己觉得盘发丑。
披着多好看。
或许这也是众人觉得阿依记老板还单身的原因吧。
很快,唐百衣身穿玉京狐貂袄,肩披九天华金裘,面若桃花,唇红齿白,活脱脱一个俊俏朱门风流小少爷的模样。
“三子,走嘞!”
唐百衣“哗啦”一抽开折扇,轻摇两下,气度风采比混迹风月场所的纨绔公子更潇洒飘逸。
老三暗卫沉着脸,一脸不爽地扮作书童的模样,摸了摸头顶那狗皮帽,万般无奈地跟着去学堂。
没办法,主子的命令,哄夫人高兴。夫人若不高兴,唯他是问!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别人府的暗卫只要守卫主子安全就行,他终年无休,常年熬夜加班,还得被不良主子剥削。
翰华学堂里,唐百衣一脚踏进,立马就后悔起来。
这么多女子是怎么回事?
男人呢?没男的吗?
自己是不是又给自己挖了个坑?这翰华学堂,居然是女子学堂么?简称,女校!!!!
“你!”地中海头秃的老先生板着一张褶皱脸,刻板教条地扬起手中的戒尺大步走来。
不等唐百衣认怂地回去换装,老三暗卫一个箭步挡在面前,亮出腰间令牌。
红底金字“沐”赫然闪瞎了老先生的眼!
顿时,老先生变脸极快,立马低头哈腰卑躬屈膝地嬉皮笑脸,“小少爷请,请,请啊!”
于是,唐百衣成了翰华女学堂里,唯一一个“男”学子。
也成了一众少女争相竞逐爱慕的对象。
而老先生看自己的眼神,总带着诡异的光。他一定是觉得堂堂圣上身边红人,沐珩沐将军,从“迷恋一个女人”转变为“又痴迷上了一名美少年”。
男女通吃啊!
嗯,这盘脏水,自己也不是故意泼向沐珩身上。但从京城大街小巷茶余饭后的闲谈来看,沐珩这黑锅背定了。
还有民间戏台专门出了一台折子戏,“将军戏仙童。”虽然没有明目张胆指名道姓,但沐珩也算得上很冤了。
今年六月下雪了吗?嗯,还没有。会有的!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两百一十章万人迷少年郎
唐百衣百无聊赖地支着手撑着下巴,听课中。
台上,教条主义的地中海秃顶老先生正摇头晃脑地颇为享受地念着书。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唐百衣脑袋越来越低,下巴直接和课桌来了个亲密相碰,随后整个人脑袋一昏,嘴巴一张,会周公去。
这真不能怪自己,自己也不知道在学堂里学得居然是这么基础的传统课,下午一般都是诵读,书法识字只有上午才有。
自己在现代可谓是典型的,春困秋乏夏打盹,加冬眠。能够逮着机会小睡一波就睡一波。课堂上老师有节奏的说书声,就是最好的催眠曲。更何况现在是午后,肚子里抱抱的,合适在充满阳光的午后,睡个美美的午觉。
“唐一!”
突如其来的点名,让学堂里所有人眼皮一跳!
虽然地中海老先生对沐将军府惶恐,但他有个怪癖,绝对不能容忍他教书的尊严被破坏!哪怕是将军府开后门送来的人也不行!
但唐百衣依旧枕着胳膊,舒舒服服的大睡特睡。
唐一是谁?不知道,没听过。
“唐一!”
随着近距离有节奏的指节敲击木桌声,唐百衣撑开惺忪的睡眼,抹去嘴边哈喇子。
哦,对了,唐一是现在自己的名字。为了省事,把中间字抽了,换成男子名。
“啪——”狠厉的戒尺凌空飞过!
唐百衣倏地瞪大眼,醒觉!如果自己不是借着将军府的名头,现在这把戒尺是不是就直接揍在自己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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