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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如弓
赵楷很快又意识了另一个问题,枢密院制定的作战计划有缺陷,若不然刘法与乐天二人也不会冒着违制的罪名出兵盖朱危。
意识到讲意识到,但赵楷做为亲王却不会出面干涉朝政。
“陛下,奴婢这里还有熙河路经略安抚使刘法一封奏疏!”就在徽宗赵佶深思之际,史勾当又禀报。
被打断了思路,徽宗并没有发怒,只是笑骂道:“你这杀才,就不会将所有奏疏一并拿出来么?”
说话间,徽宗赵佶拿出刘法的奏疏,随即眼中泛出几分惊讶:“乐天被行刺了,而且还是夏军统安城主帅晋王察哥派人行刺的?”
闻言,一旁的郓王赵楷心中也是一惊,忙道:“乐天被夏人行刺了,不知伤的如何?”
“父皇恕儿臣无礼!”很快赵楷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请罪道。
不止是赵楷便是梁师成闻言,心中也是一惊。
赵楷是赵佶最宠爱的儿子,自然不会罪怪,只是说道:“无妨,乐卿是国之栋梁,值得三哥儿这样关怀!”
说完,徽宗赵佶将手中的刘法奏疏递与赵楷。
“乐修撰没事便好!”看过奏疏,赵楷松了口气。
“如果朕没记错的话,这是乐卿第四次遇刺了!”徽宗赵佶摇头道。
若有朝廷命官遇刺或是死于非命,这事放在边远之地实在太正常不过了,但放在京官的身上便是泼天的大事,更何况乐大人是在皇帝面上挂了名号的,寻常的边镇官员死了也就死了,但放在乐天身上事情就不小了,而且行刺的幕后主使还是夏国皇帝胞弟堂堂一国亲王,更是一军主帅,这无疑抬高了乐天的身份。
一份捷报禀与总领边事童贯,另一份捷报走皇城司传递的消息的路子送于汴都大内,乐天是有意这样做的,为了就是防童贯黑锅别人背、功劳自己领的高尚行事情操。
再者说乐天也知道违制的严重后果,之所以发出捷报与请罪奏疏,不过是为了争取宽大处理罢了。





擎宋 第478章:大战之前
“违制,这是违制,咱家不是要他刘法去拿统安城么,怎么他刘法竟然绕路去拿了盖朱危,这不是不听军令么?”
泾原路总领六路边事帅府,童贯看过由驿卒送来的捷报同色狂变起来,又审视着地图上的盖朱城,愤怒的咆哮着。
看到童贯发怒,帅府中深知童贯威风的一众幕僚将领皆是噤若寒蝉,无人敢言语一声。
话音落下半响后,童贯犹不解气:“他刘法先是不遵节制,提早发兵而致统安兵败,今次又擅自做主违反军命不听节制攻取盖朱城,纵然打了胜仗又如何,若我大宋将领都这般不听节制,岂不是要造反了么,咱家要到陛下面前狠狠的参他刘法一本!”
咆哮了一番之后,童贯又瞄了瞄手中的捷报,目光又落在排在刘法之后另一个名字上,不由的眯起了眼睛:“这唤做乐天又算做什么东西,竟然敢唆使刘法违制,若出了意外难道以为他是文官,朝廷就不会要他的脑袋么?”
童贯的心腹幕僚董耘在旁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挂在墙上的地图,眼中露出沉思之色,显然是在观察着战场上的态势。
这时有童贯的亲信在一旁捧哏道:“那乐天不过是个嘴上无毛的娃子,刘帅竟然能听信那乐天的建议,将几万兄弟的性命视为儿戏,这绝不可饶恕!”
“是啊,是啊……”
……
又有些狗腿子在一旁捧哏。
西军有几人不知此前刘法兵败统安的原因,但童贯权倾朝野,又在节制西军多年,安插发无数亲信,有谁敢说真话,又有谁敢站出来为刘法鸣不平,只能默默的听童贯在那里咆哮,还有一帮狗腿子在那里捧哏。
……
华夏有两个唤做萧关地方,俱都是著名的关隘,更是兵家必争之地,一个是先秦代的,别一个是汉代筑造的。先秦时代的萧关位于甘肃庆阳环县城北,汉代的萧关位于后世宁夏固原东南。
宋代的萧关,便是承袭汉代之后固原东南的那一个。
六盘山山脉横亘于关中西北,为其西北屏障。自陇上进入关中的通道主要是渭河、泾河等河流穿切成的河谷低地。渭河方向山势较险峻,而泾河方向相对较为平易。萧关即在六盘山山口依险而立,扼守自泾河方向进入关中的通道。
萧关是关中西北方向的重要关口,屏护关中西北的安全,故而此地向来是西夏与宋朝对峙的前沿,自宋夏交恶后一直兵燹不断。
种师道正集结大军领命率军出萧关,向丁夏永利、割沓、鸣沙三城行去。
出兵之前,刘法率军智取盖朱城的捷报己经传到泾原路,汉原路一众将官也俱知此事,随在刘法身边的将领王处向种师道问道:“刘帅此次违制,大帅如何看待?”
“童帅与枢密院制定的作战计划本就有误,刘帅前次之败后兵力不足,实不宜进取统安城,智取盖朱危与何灌部会帅从而进逼夏人卓啰和南城,无疑是最正确的选择!”想了想,种谔分析道,随即面色凝重下来:“卓啰和南军司是夏人南方最后一道屏障,夏人绝不会善罢干休,必会集结重兵严阵以待。”
随行在种师道旁边另一位将领徐闻也跟着说道:“刘帅与何灌师两部加在一起也不过三万余人,面对卓啰和南城的驻军怕是力有不逮,驻守于统安城的察哥更不会置之不理!”
种师道忽命令道:“传本帅的命令,加快行军速度。”
“是!”徐闻领命,忙去传命,回来后又笑道:“大帅想来是要减轻刘帅在西线的压力!”
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种师道忽的眯起眼睛:“那个唤做乐天的小家伙倒是有意思,刘法一向是不听人劝的,居然肯听信其的建议,本帅倒是心生想见其一面的感觉……”
种师道提及乐天,王处素来对文官不大感冒,不屑道:“大帅,末将可听说说了,那乐天是郓王殿下的亲信,不过是来西北刷战功镀金的,刘法将此人名字写在捷报之上,无非是卖个人情罢了,这样的事在军中也是见怪不怪了!”
“愚蠢!”种师道轻声训斥了一句。
“末将有说错么?”无端被训斥的王处茫然不解。
“这世上只有冒领功劳、谎报劳功的,会有人抢着接受处置么?”旁边的徐闻笑道。
“也是啊!”王处想了想,才回味过来:“捷报上的名字只有两个,一个是刘帅另一个就是乐天,虽说二人立下了大功,但却违反朝廷的军令节制,若朝廷追究起二人的责任,这乐天罪名只比刘法轻上一点而己。”
“你总算开窍了!”种师道笑道。
“经大帅这么说,末将也想见见这个文官后生了!”军营中素来敬仰强者,王处也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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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朱危以北十里处,赶赴立着一座用红色土壤修筑成的城堡,因为城堡呈红色,故而自从修建之初便被称为红城子,据说此城筑于汉代己有近千年的历史,李元昊自立为帝后被西夏占据,之后西夏人改红城子为卓罗城,后成为卓啰和南军司驻地。
李元昊称帝后,分西夏全境为左、右厢,又设十二监军司。卓啰和南城,便是十二军司之一,做为西夏十二监军司之一,卓啰和南城中自然驻有重兵。
此时在卓啰和南城帅府中,气氛甚是不好。
帅府内,察哥身份最为尊贵自然坐于首位,左右两边分别坐着卓啰和南军司守军将领与知军等一干官员。
“十日前,本王在震武军与刘法部交锋刹羽而归,损失辎重甚多,更见识过宋军火器的厉害,二位将军且不可轻敌。”察哥目光扫过二人,认真说道。
驻守卓啰和南军司夏军将领鬼巍跋,饮了口茶笑道与察哥说道:“胜败本是兵家常事,刘法纵是神勇,前番还不是败于晋王殿下之手,麾下更是被俘杀者数万,今次一战不过是援军中了那刘法的埋伏而己,殿下是过于谨慎了!”
鬼巍跋说话的时候,与做与旁边的末罗兀对视一眼,就在二人目光对视的时候,二人眼中同时显现出笑意,二人之前从察哥口中听闻宋军的火器有多厉害,颇不以为然,在二人眼中看来,这位皇帝的亲弟弟不过是为自己兵败于刘法手下而寻找借口罢了。
虽说察哥有意遮掩自己的败绩,然损失辎重甚多又怎么能够遮掩的住。
待鬼巍跋话音落下,卓啰城知军末罗兀也是笑道:“是啊,晋王殿下,宋军火器的威力我等也是风识过的,不过如此而己,便是宋火器强悍,我卓啰和南城坚堡固又怕他做甚,再者说连同殿下派来支援的两万人马,我卓啰和南军有兵马五万余众,刘法麾下不过三万有余,那群软弱如同羔羊般的宋人,又怎么是我等的敌手!”
旁边又有夏军将领跟着说道:“不错,便是我等摆开阵势,以五万对三万的优势兵力,定能扫平来犯宋军!”
又有性子火爆的西夏将领叫嚷道:“王爷,鬼巍大帅,盖朱城距离卓啰城不过十余里路而己,不若让末将领支兵马杀将过去,将那南朝军队赶将出去!”
“不错!”
“畏突说的对!”
……
听到一众将领的叫嚷,察哥渐渐眯起了眼睛,用不容抗拒的语气说道:“这场战斗由本王来指挥!”
“殿下,您是驻守统安城的统帅,卓啰和南城是下官的防区!”鬼巍跋说道。
“怎么,鬼巍大帅没听懂本王的命令么?”察哥轻挑眉头。
“王爷既然这般说,末将敢不遵命!”毕竟察哥的身份摆在那里,鬼巍跋自然不敢与察哥争辩什么。
就在这时,有士卒来报:“大帅,据探马来报,宋军正在盖朱城大批量的建造攻城用的投石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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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朱危。
“得探马来报,察哥率两万人马增援卓啰和南军司!”也就是在同一时刻,有宋军士卒进帅府禀报。
得到禀报,刘法叹了口气后眯起眼睛,两军阵前察哥与自己打了近二十年的交道,自己也记不清楚与其交手多少次,自己素来没有输过,唯有统安城一战自己不仅败了,而且败的甚为凄惨,更是险些做了刀下亡魂。
随后震武军被围,自己率军在赶往震武军途中又中了察哥的围点打援之计,以劣势兵力面对两万精锐铁骑,若不是得益于乐天带来的火器还有限于地形夏军无法展开,自己险些再次吃败仗,甚至那一战的结局不会比统安城之败还要凄惨。
经历过这两次战伇后,刘法在心里甚至突然生出一种自己老了的感觉。
这次,又是率军深入夏境,五万对三万与在统安城三万对二万的情景是如何的相似。
收回思绪,刘法将目光投向乐天,问道:“乐修撰,你如何看待此次卓啰城之战!”
“下官以为,察哥有了此前两次的败绩,必将亲自指挥此次战伇!”乐天回道。
刘法叹道:“想当初老夫是何等威猛,仁多泉城一战,察哥避老夫之锋畏战不敢出援致,使仁多泉城夏军投降,如今察哥非昔日可比也!”
从话音中,乐天听出了刘法的无奈,故做不以为然道:“察哥之所以越战越勇,实是与刘帅常年交战历练出来的!”
刘法直奔主题:“知我军必取卓啰城,乐修撰以为察哥会如何迎战?”
“下官以为,察哥在见识过我军火器的厉害之后,此战极有可能使用统安城用过的战术,更知道投石器笨拙不易调转的缺点,出奇兵前后夹击我军!”乐天说道,想了想又言:“下官想察哥除了前后夹击我军外,沿途更会设下游骑骚扰我军,甚至会在半路设伏!”
听了乐天之言,刘法点了点头又问道:“我军又当如何应对?”
不料乐天回了一句:“坚守不出!”
“坚守不出?”刘法惊讶起来。




擎宋 第479章:故伎重施
军中将领皆以为与夏人在卓啰城的日子就要来了,却不料乐天却说坚守不出,不止是刘法惊讶,便是此刻帅府内一众将领们的面容上也尽是不解。
瞿进第一个站出来,说道:“乐修撰,虽说夏人的卓啰和南军司城坚墙固,我军在兵力上也处于劣势,但凭借火器之利拿下卓啰城也并非不可能之事!”
“哈哈……”
尚未等到乐天说话,一阵大笑声在帅府内,众人将目光投了过去,才看到这笑声是从李酬口中发出来的,只见李酬在笑声落下后,盯着乐天的目光尽是戏谑:“若末将没有记错的话,当初乐修撰可是拍着胸脯说过要轰碎卓啰城的城墙,到了这个时候怎么成了软蛋?”
李酬话音落下,又有一阵戏笑声传来,显然发笑的尽都是何灌一众部下将领。
只见乐天并没有理会这些戏谑的狂笑声,抬步走到巨大的羊皮地图面前,略做观望之后,将手重重的落在地图上的一个位置上。
心中惊讶的刘法并没有急于说话,而是将目光顺着乐天手指落地图上的那个位置望去,眯起双眼稍做思虑片刻不由的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赞许的笑意。
坐于刘法旁边的何灌也是睁大了眼睛,紧紧的注视着那个位置,惊讶道:“统安城?”
“何帅所说的不错!”乐天点头,说道:“孙子兵法有云,兵道者,诡异也,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既然夏军主力都集结在了卓啰和南城,两军皆据城而守,既然如此为何我军不去攻击兵力虚弱的统安城,待解决统安城后再回过头来收拾卓啰和南军司!”
“乐修撰说的倒是容易,盖朱危与卓啰和南军司两城相距不过十多里,可谓是鸡犬相闻,我军若是出兵统安城,又怎会瞒住夏军斥候的耳目,在相峙中我军本就在兵力上处于劣势,若是再行分兵岂不容易被夏人分头歼灭。”何灌手下的一个将领说道,随即又拱手向刘法拜道:“大帅,末将以为此计不可行。”
又有一个将领也是拱手向刘法说道:“大帅,赵将军所言不假,自古分兵就是兵家大忌,当年三川口、好水川、定川砦三战,我大宋就是吃了夏人的亏,相比夏贼,我军本就兵力薄弱,末将也认为分兵是万万使不得的!”
便是熙河路副帅何灌,此时也在一旁拱手说道:“大帅,下官也认为此计不可行!”
待何灌话音落下后,乐天向其拱手笑道:“这盖朱危也是城坚墙厚,有一万兵马便能守住,此时统安城守备空虚,只要有两万人马便能取下这统安城”
何灌反驳道:“若那察哥听闻消息,派出兵马追击我军北攻统安城一部,到时在统安城外我军难免不会陷入到夏人的包围中。”
乐天反问道:“兵不厌诈将贵知机,何帅岂不知此理,再说本官有把握确定此次定然万无一失。”
“本将从军数十载,历经大小百余战,岂容你一稚口小儿教训?”闻言何灌大怒,瞅着乐天重重的冷哼一声傲然道,随即又摆起了架子:“你一小小文官又知道什么边事,莫要在这里添乱!”
显然何灌被乐天激怒了。
乐天也不是吃亏的主儿,反口驳斥道:“我观何帅决事时,瞻前顾后优柔寡断,岂是为将者风范?”
“乐小儿……”何灌勃然大怒,将手按在了腰间长剑上。
看到何灌这般动作,武松、许将二人各自迈前一步立于乐天前面,二人几乎同时将手按在了腰间,这边有何灌身边亲兵看武松、许将二人摆开架势,在一片铠甲撞击声中同时将手握在了兵器之上。
蓦然间一派剑拔弩张之势,一众将领愕然之余更不敢做声,何灌是熙河路二号人物不假,但这位乐修撰却是陛下派来的,还颇得刘帅信任,而且将乐天护在身后的那个人还是皇城司的,虽说对何灌比较熟,但那乐修撰实在是得罪不得。
“放肆,都退下……”刘法目光扫过左右,声音中尽是怒意。
西军中刘法素有威望,更不要说还担任着熙河路最高行政长官经略安抚使一职,军|政大权独揽一身,又有何人敢不听。
沉吟了片刻后,刘法看着乐天,开口说道:“乐修撰,本官准你所建议,命你带两万人马去攻统安城!”
“下官得令!”乐天忙道。
何灌闻言,眼中有怒意闪现,但在刘法面前终不敢放肆。
是夜,人衔草,马衔枚,有两万宋军人马悄悄的出了盖朱危,向西北方向的统安城行去。为了防止被卓啰城夏军斥候听到队伍行军的声响,军中所有马匹的马蹄上均被裹上了布。
知道乐天年轻没太多的领军经验,刘法特将身边的杨惟忠、焦安节、瞿进、朱定国四人派与乐天身边听用,至于麾下的两万兵马绝大部分是从震武军随来的士卒,毕竟乐天与何灌发生争执在先,何灌的部下难免不会对乐天的有抗拒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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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宋军分出两万人马向西北行去?”四更时分,察哥被禀报军情的小校从床上唤了起来,惊道。
“回大帅,千真万确!”那小校忙回道:“据探马说,宋军纵是人衔草,马衔枚,在刚刚入夜的时候出的盖朱危。”
“西北……宋军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统安城!”察哥眯起了眼睛,随后命令道:“传我的命令,派两万人马增援统安城,切不能让统安失陷于宋军之手!”
“是!”那小校得了命令而是。
待那小校退去,察哥冷笑道:“虚而实之,实而虚之,刘法那老匹夫倒是好算计,拿了盖朱危还想再拿了统安城!”
四更时分,正在熟睡的西夏军卒被从梦中唤起集结,夏军一名大将领着两万还带着睡意的兵马向统安城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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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盖朱危向西北行了四十里,乐天忽然摆手下令安营扎寨。
听了乐天传达的命令,杨惟忠几人甚为不解,瞿进更是匆忙赶了过来追问道:“乐修撰,大帅命你领军攻取统安城,怎忽的停了下来?”
不做过多解释,乐天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递与四人:“乐某这里有大帅的一份命令,是大帅请四位将军在路上观看的!”
接过乐天递来的信笺,杨惟忠四人读了一遍,立时间一众人脸上尽是喜色,瞿进更是笑道:“那日在震武军外,若不是依仗乐修撰的火器,我等中了察哥围点打援的计策险些丢了性命,如今这察哥也想不到大帅也会给他来个围点打援罢?”
“此计甚妙!”焦安节点头,又说道:“卓啰城中有夏军五万人马,我军以三军攻五军,纵是依仗火器之利也未必能占得多大便宜,若是在此设伏围点打援,必然会将给夏军以极大杀伤,到时卓啰和南军司这块硬骨头也就不会如此的难啃了。”
朱定国笑了起来:“不错,只要我军拿下了卓啰和南军司,什么统安城、永登城,皆是我大宋的囊中之物!”
“大帅这计策果然巧妙的很!”瞿进也是赞道:“将驻守在卓啰和南司的夏贼兵马一举歼灭,就等于夏贼再也没有可用的野战之兵,随之顺势拿下统安城、永登城易如反掌,被夏贼占据的兴灵故地也便唾手可得!”
……
赤红色的朝阳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红红的光芒映着嫩芽绿枝上的露珠,折射出五光十色的炫丽光彩,之后随着太阳一点点的升起,那些挂在枝芽上的露珠渐渐被晾干蒸发。
时至四月,一日暖上一日,夜间并不十分寒凉,除了清晨的露水重些,伏在暗处的宋军并未感到太多的不适。
就在日上三竿之际,渐渐有马蹄声还有铠甲的撞击声从远处传来,随即只见在蜿蜒的山岭间,出现一支数量庞大的夏人军队,而且因为行进的速度极快,铠甲的撞击声与马蹄的声响数里外皆能听的清楚。
目光扫过这支正在急行的夏军,瞿进估计说道:“应该有两万人马!”
焦安节也在仔细打量着这支夏军,半响后才说道:“看夏人这行军的士气,这些夏军还没有吃早饭!”
盯着下面的夏军,杨惟忠恨然道:“统安城一伇,我军将士长途跋涉不仅未曾得到休息甚至连早饭也未曾用上,夏人见我军立足未稳便发起猛攻,今日风水轮流转,也该让他们夏人尝尝被算计的滋味了!”
轰……
就在西夏军队后军走过一处隘口的时候,震耳欲聋的爆鸣声在头顶的山梁上响起,紧接而来的是大大小小的山石,正劈头盖脸的向这些夏军当头落下……
不是是这支两万人的后军,便是在中军拦腰的位置山梁上也有如炸雷般的声响传来,随即又是一股从山上滚落的石雨,将整支夏军一分为二拦做两截。
就在夏军陷入混乱之际,马蹄敲打地面的声响,还有冲杀声骤然传来,只循声音望去,见一支彪悍的宋军铁骑出现在慌乱的夏军视线中……
看到宋军,有夏军兵士开始摆出迎战的架势,便更多的是将手中兵器一扔,向一旁跑去。
不止前军是这般模样,那被一分为二的夏人中、后两军刚刚躲过那一波石雨后,再仰头向天神色间立时绝望了起来,只见在道路两侧的山梁上不知什么时候站满了宋军,将自己这些人完完全全的包围了起来。
这场战斗与卓啰城外的那场战斗何其的相似,宋军也赢的毫无悬念,清点战俘的瞿进等人脸上更是笑开了笑。
虽说西夏人尚武,而且这些西夏兵还尽都是些精锐,但心中更清楚此时己经无力回天,乖乖的做了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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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不好……”用过午膳,正在察看地图研究敌我势态的察哥,口中突然传出一声惊呼,身子更是猛的弹了起来,眼中尽是惊怒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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