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擎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如弓
坐于龙椅之上的夏崇宗闻言,有些丢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这个乐天似乎比自己想像中的还难对付,而且自己还要搭进去个女儿。
看到一众西夏臣子不语,乐天心中暗自得意,这个西夏官员这不提那不提,竟然提起了五常五德这般大道理,无疑是卖了一个大破绽给自己,既然得到这个破绽,乐天自然是毫不相让,在西夏立国一事上,大宋一直占着理呢。
******************
“莫要拦着我,本宫要去前面看看,那个可恶的南人又出什么夭蛾子!”
后殿,之前那个在殿上一直对乐天冷目相视的小宦官叫道,此刻头顶的内侍纱帽己经掉落下来,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垂落下来,竟是个姿色过人的女孩儿家。
面对着这个头发披散的女儿家,几个小内侍一脸难为的连哄带劝,就差哭了出来了。
看实在劝不得,最后有个小内侍突然扑嗵一声硊了下来,磕头如捣蒜般叫道:“公主殿下,您就饶了奴婢罢,陛下着奴婢几人将公主送到后宫,若是公主再次出现在金殿下,奴婢几人的脑袋怕就是要搬家了!”





擎宋 第575章:女扮男装的兰朵公主
这扮做小内侍的女孩家,正是李乾顺要许配给乐天的兰朵公主,听乐天今日要上殿觐见,特扮成小内侍模样混在一群小宦官里面,来看看乐天是什么模样。
“说的也是啊,本宫若是再出现在金殿上,你们虽说几个未必会掉脑袋,但挨上几鞭子吃上些皮肉苦头,还是极有可能的!”听几个小官宦苦苦哀求,兰朵公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目光四下观望着,当目光落到几个守卫大内的侍卫身上时,唇角上扬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笑意。
“多谢公主体谅!”听兰朵公主这般说话,几个小宦官忙点头哈腰的说道,如释重负一般。
“来人啊……”
就在几个小宦官松了口气的时候,只听兰朵公主大喝了一声,随即几个小宦官面面相觑,不知这位公主殿下又要出什么夭蛾子。
大内宫禁守卫自然森严,守卫后殿外的内廷侍卫闻言立时赶了过来,自是识得图朵公主的,忙施礼道:“公主殿下有何事吩咐?”
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瞬间换成了怒意,兰朵公主指着在拦在自己身边的几个小宦官与赶来的宫中侍卫道:“这几个小奴才冲撞了本宫,本宫着你将这几人押到内侍总管那里听候发落!”
此刻兰朵公主头上的内侍帽子早便掉在地上了,又被几个内侍阻拦,衣衫也显的有些凌乱,看上去真的如同被人冲撞了一般。
几个赶来的侍卫看公主今天的装束有些怪异,但公主殿下的话又怎敢不听,不由几个小内侍分辩什么,立时便拿了住。
也不顾几个小宦官口中苦苦哀求,兰朵公主拾起掉在地上的内侍帽子,掸了掸上面的灰,调皮的轻轻一笑,将其戴在头顶向着那几个小宦官们做了个鬼脸,再次向前面的金殿行去。
……
为首的那个小宦官被拿了住,此刻又急又怒又怕,怕自己几人的脑袋真的就保不住了,指着几个将自己几人拿住的宫中侍卫,大骂道:“你们几个杀千刀的要捅大篓子了,快些放来咱家几个,要不然一会儿免不得你与我们一起挨陛下的处置!”
……
“乐山侯此次来我大夏,一是来做为使节与我大夏议和,二来是为迎娶我大夏兰朵公主,以彰显大宋与我大夏永结秦晋之好……”丹墀之上的夏崇宗李乾顺与乐天正在说话的时候,话音突然停顿了下来。
乐天立于丹墀之上,正在听李乾顺提及议和之事,听其话音突然停顿下来,再顺着李乾顺的目光望去,只见李乾顺的目光落在了侧殿一旁,而立在侧殿一旁的正是方才被李乾顺吩咐带走的小宦官,不知此刻为何又去而复返立在那里。
去而复返的兰朵公主也看到乐天注意到自己,很是厌恶恼怒的瞪了一眼乐天。
无端挨了个白眼的乐天又看了一眼坐于龙椅之上的李乾顺,只见其投向那小宦官的目光里除了责备便是无奈,根本没有发怒的味道。
看样子这小宦官果然如自己想像中那般,应该是那个要许与自己的兰朵公主了。
在来西夏之前,乐天便着许将把西夏皇室的消息打探了个清楚,知道夏崇宗李乾顺的几个女儿里,大公主与二公主己经适了人家出嫁,下面的几个女儿里惟三公主兰朵最长,其余的皆未成年,所以乐天在第一时间里便怀疑这小内侍是兰朵公主所扮了。
如果这小内侍真是那公主所扮,这兰朵真是个不省心的料,乐天心中想道。
“陛下,关于议和之事,我大宋也是有诚意的!”借着李乾顺看到兰朵公主出现的不语之际,乐天说道。
被乐天的话音,将注意引了回来的李乾顺不得不拾起话音,“乐山侯所言,大宋于议和是有诚意的,孤看未必如此罢,此次议和大宋所提条件甚是苛刻,怕是显现不出半分议和的诚意。”
乐天笑道:“每岁只有大宋给的大夏的岁赐,却不见大夏与我大宋的岁贡,这岂是君臣之道?”
听乐天话音虽然谦恭,却有咄咄逼人之势,这时西夏宰相也不速出列:“乐侯爷莫要忘记了,这岁赐是大宋仁宗皇帝亲口许诺的!”
对此乐天嗤之以鼻:“我在宋仁宗皇帝宅心仁厚,不忍汝居于西北苦寒之地赐汝岁币,却未教汝连年袭扰我大宋边境,如此来我大宋还要赐下这岁币,未免显我大宋太过软弱了?”
西夏本居西北贫瘠之地,每岁所收财赋甚薄,大宋每年赐下的十万贯岁币对于西夏来说至关重要,然而便是如此西夏仍不知足,不止吃大宋的拿大宋的,还时不时的派兵到宋境袭扰抢掠一番,来威胁大宋以示其的存在。
说白了,西夏人这就是在耍无赖。
口中冷笑了一声,西夏宰相也不速说道:“乐侯爷混淆是非的功夫甚是了得,至大宋神宗朝以来多是大宋对我大夏袭扰,步步为营蚕食我大夏国土,我朝又何时袭扰过大宋。”
闻言,乐天呵呵冷笑了起来,一双眼睛充着玩味直视着那西夏宰相,令那也不速感到有些无可适从,却又故做镇静。
乐天冷笑的声音越来越大,令西夏朝堂上下对乐天一阵侧目。
最后也不速重重的冷哼了一声:“乐侯爷请自重!”
“陛下恕小使失礼之罪!”乐天向上拜道,目光扫过西夏群臣口中缓缓说道:“依乐某来看,阁下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更是了得,且莫说以往的是是非非,便是乐某临来时,车队遭遇一千西夏士卒袭扰,使乐某险些丧命,不知阁下又做何解释,可不可以算做是阁下自食其言?”
这时,西夏朝堂上下才反应过来,任你也不速跋巧舌如簧,人家可是实实在在捉住了本朝的痛脚,一千袭扰宋境的士卒被人家一网打尽,几乎是没逃一个回来。
话说西夏派兵劫掠乐天车队一事,只有几个高层知晓其间内幕,其余大臣皆不知内情,以为是如往常一般,只不这次误打误撞抢到了大宋使节的身上,而且失了手本被宋人一网打尽罢了。
看着殿中一众大臣不语,立于殿侧一身宦官内侍打扮的兰朵公主心中忍不住道:“怪不得这宋人如此敌视我朝,原来我朝士卒之行径竟然如同劫匪一般。”
一张老脸几乎如同被打了一般,也不速有种火辣辣的感觉,将之前的话头放在一边,道:“乐侯是来代表大宋议和的,也知道我大夏是贫瘠苦寒之地,我朝如何才能使大宋满意,放还我朝被俘士卒,以使他们早日与妻子儿女团聚。”
“贵国使节不是早己经将大宋议和条件递交与国内了么?”乐天反问。
也不速冷哼了一声:“恕老夫直言,大宋所提条件我朝实是无能为力!”
“没有关系!”乐天轻笑,言道:“和约之上的马匹、粮钱,贵国可以分时分批提供,三年之内无能为力,便分十年偿还,我大宋亦可分十年将这些战俘归原贵国,倘若贵国还是觉的无能为力,那便不妨将灵夏之地割让与我大宋……”
“南蛮子,今日你这般张狂,莫非是不想回大宋了不成?”听乐天之言,西夏武将班中人有突然列,怒视着乐天。
闻言乐天惊讶,再看西夏朝堂上下对这武将的言语竟然没有半占斥责之意,心中立时明白过来,这分明是西夏有意恫吓自己。
“怎么,贵朝还要故伎重施,将乐某强行扣留于此不成?”乐天丝毫不畏惧,挑眉直视着那出列的武将,随即又自言自语道:“大夏有如此多不识时务者为官,难怪会一败涂地了!”
闻言,殿中西夏上下官员面上均含怒意。
被西夏众多大臣愤怒的眼神聚焦,乐天依旧泰然自若:“想来诸位也知道,贵国的晋王察哥殿下正在卓啰城城中,而卓啰城现下己危如累卵,若乐某被贵国扣留,想来我朝熙河帅刘法定然会重兵围攻卓啰城,若卓啰城再失,大夏西南再无屏障可守矣!”
被西夏人威胁,乐天便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卓啰城是西夏西南重的屏障,若卓啰城再失,日后大宋兵马再入西夏如入无人之境一般。
这时丹墀之上的夏崇宗李乾顺开了口:“库伦跋休得放肆,还不速速退下!”
那唤做库伦跋的武将忙靠罪了一番,才退了回去,在告罪的同时,不忘狠狠的剜了乐天几眼。
为了缓解朝堂上尴尬的气氛,这时西夏朝堂上有文臣出班,向乐天拱了拱手笑道:“乐侯爷,久闻南朝人喜欢吟诗作赋,文人雅士之间寻常又喜对对联考校文采,今下官这里有一厥上联,却一直未曾有下联来对,听闻乐候爷是南朝闻名的雅士,尤擅长地诗词,不若下官吟念出来,请乐侯爷赐教一番。”
“喁……”乐天一笑,口中却是没有半分谦虚之意:“曾听闻夏人尚文之风远不如我大宋,只是乐某没想到在大夏也能遇到阁下这般的雅人,不妨吟念来与乐某听听,乐某也好给阁下斧正一番!”
说完之后,乐天眼珠微转,朝着大殿的一侧,得意的挤了挤眼睛。
狂妄!
听乐天这般说话,西夏朝堂上下官员险些骂了出来。
那立于大殿侧边的兰朵公主,听乐天之言,又看到乐天向自己挤了挤眼睛,气愤的险些将一口口水朝乐天吐了过来,却又强忍了下来,只是眼中饱含怒意的望着乐天,险些咬碎了银牙。
“那下官便献丑了!”那西夏官员养气的功夫十分了生,忍着怒意,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口中缓缓吟念道:“能攻心,则反侧自消,自古知兵非好战。”
念到这里,那西夏官员住了口,与乐天笑道:“请乐侯爷不吝赐教!”
这上联中的用意,乐天又如何听不出来,这西夏官员在对联中一语双关,分明是讥讽大宋穷兵黩武,又连带着讽刺自己一把。




擎宋 第576章:宴请
“这位大人不止文采过人,更是深谙兵事,懂得上兵伐谋,不造杀虐之道!”乐天开口赞道。
“乐候爷过誉了!”那西夏文臣谦虚道,“还请侯爷不要藏拙!”
“既然如此,那乐某便献丑了!”乐天一笑,思虑片刻缓缓说道:“不审势,即宽严皆误,后来治夏要深思。”
西夏朝堂上下听了乐天对的下联,不由皆是皱起了眉头,乐天对出的这下联可以说是对仗工整,文采也是极佳,但听在一众西夏人的耳中,却是极不爽快,乐天对出的这下半联从表面上看来,似有指谪大宋太宗皇帝经营灵夏来善之意,实则是在说西夏之地难以管治,管的严厉与太过仁慈皆会失误。
“贤婿果然好文采!”李乾顺虽然心中对这则下联不满,但口中还不得不称赞一番。
“蒙的罢!”立于大殿侧边的兰朵公主噘了噘嘴心中道。虽然这宋人皮囊生的不错,但所做的事无一不对大夏对着干的,而且是油盐不入,兰朵公主恨得牙痒痒的。
“陛下谬赞了!”乐天向上拜道,心中怎不知晓自己这对联里含有对西夏的贬意。
随即乐天又将目光投向之前那出联要自己对的西夏文官,笑言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这位大人有兴趣与乐某做个文字游戏,乐某这里也有一副上联,要大人对上一番!”
“请乐侯爷赐教!”既然自己出言难为乐天,这大臣心中早就有了反被考校的准备。
轻轻一笑,乐天随即言道:“乐某出萧关北行,直入夏境,在过黄河时见黄河之水心中不免感慨生叹,今有感而起作一长联,请这位大人不吝!”
对联始于五代蜀主孟昶,流行于北宋,骈文与律诗是对联的两大直接源头。可以说对联是集古体诗、散文、词曲等诸多特点于一体,对句末平仄有着严格的要求,一首短联都要注意押韵通畅,这长联作起来自然更难。
既然要难为人,乐天自然要弄个大点的。
那西夏文官也是一怔,这长联可不是好对的,要做到对仗工整,绝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做得到的。
话音落下,乐天思虑了半响,将记忆里后世的一对名联的上联拿了出来,其中自己稍做改动,缓缓吟念道:
“数千里黄河,奔来眼底。披襟岸帻,喜茫茫空阔无边。看:东骧神骏;西翥灵仪;北走蜿蜒;南翔缟素。高人韵士,何妨选胜登临。趁蟹屿螺州,梳襄就风鬟雾鬓。更频天苇地,点缀些翠羽丹霞。莫辜负:四周香稻;万顷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杨柳。”
最后一个字从乐天口中落下时,除了武官外的一众西夏文臣心中皆在品咂这联中韵味,心中皆是不由赞叹了一声,这上阙联中气势,神韵,文采皆有,绝对堪称当世名嵯,甚至暗道这个当真是有些难度,想要对将出来,没有半日的光景是作不出来的。便是对得出来,怕是在神韵气势上也比不了。
那侍候于殿侧的几个起居舍人,此刻正愤笔疾书,将乐天的上半联记下来。
思虑了片刻,那文臣向着乐天拱了拱手,无奈道:“乐侯爷文采果然了得,这长联在下尚需些时间才能对得!”
比对对联,比得就是文才与才思,此人既然能出言向乐天比对对联,必然是西夏朝堂上才思敏捷攻于诗赋之人,连此人都对不出来,这朝堂上的文臣也就没什么办法了。
为了缓解朝堂上的尴尬,夏崇宗李乾顺看了眼殿外,起身言道:“时辰己经不早了,众位卿家退朝罢!”
“恭送陛下!”一众朝臣言道。
点了点头,李乾顺向后宫行去。这时那扮做小宦官的兰朵公主也是忙不迭的向后行去,临走时还不忘狠狠的剜了眼乐天。
李乾顺退朝之后,文武百官才能离去,就在乐天欲向殿外走去之际,只见那侍俸在李乾顺近前的宦官去而复返,来到乐天近前说道:“侯爷,陛下今日在宫中备了家宴,请侯爷一叙!”
备下家宴分明就是说乐天身边不能跟着他人,那与乐天同行全程却如同打酱油的礼部官员自是不能同行,但如此来就让乐天处于尴尬之地,毕竟乐天算是大宋使节,这般与李乾顺见面,有些不清不楚的嫌疑,于乐天的仕途是极其不利的。
但乐天能拒绝的了么?
……
西夏皇宫御花园中,夏崇宗李乾顺正设宴招待乐天,旁边带坐有西夏皇后,除此外没有他人,只留有一些内侍与宫女在旁边服侍。
被那内侍引到西夏皇宫大内,坐定之后乐天在说话的时候不住用眼角余光四下观望,却没看到那扮做小宦官的疑似兰朵公主出现,心中又一想可能此时那个公主十有八|九被禁了足。
事实上乐天猜的一点也没错,堂堂的西夏公主扮做小宦官抛头露面的出现在朝堂之上,李乾顺便是脾气再好,心中也不免生出怒意,训斥了两句之后,便将这兰朵公主禁了足。
“都怪那个宋人!”此刻被禁足在住处的图朵公主噘着嘴,望着那守在门口的一众小宦官们无可奈何。方才几次想要出去,皆被那拦在门前的内侍软言软语顶了回来。
出去不得,兰朵公主想了想与旁边的侍女说道:“父皇今日在御茶园宴请那宋人,你偷偷去御花园打探打探,那宋人又说了什么令人厌恶的话,做了什么可恶的事。”
“奴婢不敢!”闻言,旁边的宫女怕的面无血色,颤抖着说道:“公主殿下,偷听陛下说话可是会掉脑袋的大罪!”
“嗯……你说的也是。”兰朵公主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点了点头又无奈道:“谁知道那个令人厌恶的宋人,会不会再次惹父皇不高兴……”
侍俸在旁边的宫女说道:“若那宋人惹陛下不高兴,陛下一怒之下将公主与那宋人的亲事解除了,岂不合了公主的心意!”
这时,兰朵公主的奶娘从外边走了进来,一脸笑意的说道:“公主,听闻驸马爷今日将本朝学问最深的大学士都难住了,怕是我大夏没有人的文才可比得了驸马爷呢……”
“奶娘……”看到奶娘,兰朵公主有些娇羞又有些嗔怪,随即若有所思的问道:“奶娘,那宋人被父皇召去御花园吃酒,你说那宋人会不会惹父皇不高兴?”
那奶娘想了想说道:“伺候在皇后娘娘身边的丫头是我家侄女,回向她打听不就知道了么!”
又看了一眼兰朵公主,奶娘忽笑了起来:“听闻那宋人驸马生的相貌堂堂,公主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哪有……”兰朵公主一脸羞怒。
……
脸上尽是笑意,李乾顺举杯向乐天问道:“贤婿,你这一路行来对我大夏的印像如何?与大宋相比可有什么不同?”
心中对乐天再是厌烦,但这表面文章不得不做。
心中亦是不喜这李乾顺,乐天也不得不做出受宠若惊的模样,回道:“启禀大夏国主,小使一路行来,发现大夏国百姓安居乐业,官员也是兢兢业业,繁华比我大宋不逊色半分,可见国主治下的大夏,比昔年愈发的兴盛了!”
事实上在李乾顺做皇帝的时候,西夏是历史上国力最弱最为衰落的时候,若不是置大辽于不顾将天祚帝送了出去,又向金称臣,怕是早就被金国灭了,其后两面三刀又趁机暗算了大宋一把,将大宋兵力在西北大宋汴都守卫空虚的消息透露给金国,借金人南侵之机,西夏混水摸入侵大宋边境,使西夏的边境达到了历史上最大的时候。
早就养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习惯,乐天睁着眼睛说瞎话也就习以为常了,事前根本就不要打草稿。
李乾顺虽说是个精明人,但不意味着他有不喜欢听好话、不喜欢听拍马屁话的觉悟,立时心中高兴非常,“贤婿,你勿多礼既是一家人,又哪需的恁多的客套。”
哈哈大笑了一番,李乾顺举杯,乐天自是不敢怠慢忙举杯回敬,二人一饮而尽,连喝了三杯。
与李乾顺说话的同时,坐于李乾顺身侧的西夏皇后也在打量着乐天,抛去国家恩怨不说,常言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乐天生的一身好皮囊,脸上的伤疤己经消了去,怎么看上去都是一表人材。
待二人饮过酒后,旁边陪坐的西夏皇后看着乐天笑道:“听闻贤婿今日在朝堂上出了一阙上联,竟然将本朝最有学问的藏讹都勒大人都难倒了?”
闻言,乐天连忙禀道:“王后娘娘言重了,对联、诗赋纵是登峰造极,也不过是为小道,不足以为负!”
听闻乐天之言,西夏皇后不解:“唐有李杜,宋有晏苏,都是名扬天下的诗词大家,为文人景仰,贤婿又何出此言?”
“大宋自熙宁变法后,诗赋己不列为必考之课,仅为娱情尔!”乐天言道,又说:“昔年小使进学之时,启蒙师长曾告诫小使,诗词不过是为小道,经义学问才最为重要,小使的诗词再好,也不过是为上不得台面的小道罢了。”
“还有这般说词!”西夏皇后笑道,随即从身后婢女手中拿来一册书卷,笑道:“常听闻南朝多才子,贤婿可识得写这本书之人?据说此人为大宋诗词之首。”
目光扫过递到手中的书册,乐天不由一怔,这上面所写的尽是繁复的西夏文字,自己根本识不得。
看到乐天的表情,这位西夏皇后立时猜了出来,与身边的侍女说道:“将那册宋字版的拿来,驸马怕是不识得我大夏的文字。”
“娘娘恕罪!”那小宫女忙告了个罪,去拿那本汉字书册。
当那册书递到乐天手中的时候,目光扫过乐天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看乐天无端发笑,这位西夏皇后诧异的说道:“贤婿为何发笑,莫非这册桃花庵主词有何不对之处么?”




擎宋 第577章:中秋月
“公主,公主……”
负责出去打听消息的小宫女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看到那小宫女着急忙慌的跑了进了,自小将兰朵公主一手带大的奶娘训斥道:“大呼小叫的,怎的这么没有规矩!”
“是……是,奴婢失礼了!”那小宫女忙说道才将慌乱之态收敛回去,忙向兰朵公主施了个礼:“公主殿下,关于驸马爷,奴婢打听来的消息真是让人激动呢!”
正被因禁足而趴在桌子上的无聊的兰朵公主闻言,猛然坐直了身子,笑问道:“莫不是那个南人又惹父皇生气,被父皇解除了婚约?”
“不是!”那小宫女忙回道,又言道:“现下驸马爷正在御花园中陪陛下宴饮,奴婢打听了下,便急忙回来禀报公主殿下了。”
“那有什么好激动的,那南人坏死了,侵我大夏杀我士卒,当真是可恶的紧!”兰朵公主噘了噘嘴,眼神中带着失望,又带着怒气的哼了一声:“父皇若将我嫁与这南人,我便在他茶里下药,饭里下毒,总之让他不能祸害我大夏!”
“公主慎言!”旁边的奶娘忙说道。
1...255256257258259...48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