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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完我,霸总追妻火葬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果子啊
迷糊之间,郁樱樱梦见自己在读书时期,学校举办运动会,她身体素质比旁人要差些,却因为性格倔强,为争这一口气,硬撑着不愿示弱。
最后,她在那条长跑道上,猝然摔倒,扭伤了腿。
“我背你。”
所有人都说要将她送进医务室,而穆南祁第一时间过来,背着她。
甚至,她也以为穆南祁要送她离场。
她抓着男人的肩,正欲出声时,便听见了穆南祁沉冷的声:“我带你去终点。”
于是,那一次的公众场合下,她被他背着,在青春的跑道上,送到了终点,还赢得了那场长跑比赛。
出尽了风头。
所有人都在注视他,所有人都在艳羡她。
郁樱樱恨着穆南祁,可他说的没错,他和她朝夕相处,六年之久,两千多个日夜,最了解的她的人,是他。
一直都是他。
她的性格,即便瘸着腿,也一定会走到终点,即便获得最后的名次,她也要走到这终点,说她固执也好,偏执也罢,她就喜欢从一而终,她既上了那跑道,便一定是要走到终点的。
最后,许多零散的片段一点点划过脑海,让郁樱樱于梦中落泪。
她在梦里嚎啕大哭,委屈极了。
其实,除了父亲这至亲的人,从来都没有谁像他这样,对她好。
她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其实她不坏的,她没有他想的那么坏的,她只是慌张,无措,想留下他,想霸占他的这份好,她想他永远都对她好。
仅仅而已。
但,或许是她的性格太糟糕了,又或者是她太笨了,她总是会把事情搞砸。
搞地一塌糊涂。
……
次日。
郁樱樱醒来,下床后,便径自去了浴室梳洗。
穆南祁没有再关着她,也没有让人守着她,就像他说的那样,给她自由。
别墅范围内的自由。
郁樱樱走到走廊,正要下台阶时,忽然面前白影一闪,朝着她飞掠而来!
“嗯!”
一只白猫速度极快,迅速跳入郁樱樱的怀里,锋利的爪子划破她的手背,鲜血颗颗冒出。





虐完我,霸总追妻火葬场 第59章 别提,不吉利
遭遇危险的瞬间,郁樱樱做出与常人一样的下意识反应,后退几步,并将怀里的白猫丢开。
白猫受惊,凄厉叫声传至耳畔,刺耳尖锐,它似乎想发起进攻,爪子张开,继续朝着郁樱樱的脸上而来!
郁樱樱吓了一跳,张开手便去挡,人与动物的力量始终有所区别,她一推,这白猫便被再一次丢开。
它没有站稳,自楼梯光滑的栏杆上,直直掉了下去。
郁樱樱快步过去要抓它,但慢了一步,没碰到它,那猫儿便自二楼掉落到客厅里。
“啊!郁樱樱!你这个贱人!”
章柔儿的声音从侧门传来,她看见郁樱樱趴在栏杆上,白猫在客厅里凄惨地叫,一瞬,她便认定:“你这恶毒的女人,猫做错了什么!你竟然把我的猫丢下去!”
说着,章柔儿快步而来,高高扬起手欲要打人!
郁樱樱蹙眉,后退几步避开,懒得和她解释,道:“原来是你养的,什么样的货色就养出什么样的畜生。”
“你!”
章柔儿瞪大眼,怒气冲冲,似被郁樱樱的话刺激,整个人扑上去准备攻击郁樱樱。
对于同样体格的女人,郁樱樱向来不放在眼中,她抬脚,精准无比,踹中章柔儿的膝盖,后者猝不及防,径自扑倒在地。
“来人!来人!”章柔儿大喊大叫。
郁樱樱觉得她聒噪,上前一步将人从地上拎起,反手便将章柔儿摁在栏杆上,后者上半身被压下,脑袋下垂,吓得章柔儿脸色惨白,更是尖叫。
这模样,好似郁樱樱要把她也从二楼丢下去似的!
“你再叫?”郁樱樱冷着声。
章柔儿吓得一颤,眼底仇恨满满:“你放开我!”
女人的声太过尖锐,很快吸引了别墅里佣人们的视线,外头的保镖也冲进来,纷纷站在客厅里,瞧着二楼走廊上的这一幕。
“郁樱樱你这个贱人!放开我!”章柔儿大骂。
郁樱樱瞧见下边保镖聚集,视线一动,清冷着声,最后如章柔儿所愿,松开手:“哦。”
于是,章柔儿没了郁樱樱拉扯她的力道,即将自二楼掉下去。
人的求生本能是强大的,章柔儿在挣扎慌乱之中一把拽了郁樱樱,于是乎,两人在走廊上齐齐掉落!
郁樱樱暗骂一声。
“南祁哥!”
章柔儿瞧见侧门方向,男人的身影走出,便在半空时喊了穆南祁。
于是,穆南祁身影迅速,径自朝着章柔儿的方向而来。
楼下的保镖们都认为章柔儿才是首要重要的人物,一个个纷纷上前准备接住章柔儿,对比一下,郁樱樱这边无人问津。
眼看着便要落地,郁樱樱猛然闭上眼。
等待疼痛降临。
而……
下一刻,郁樱樱预感的痛楚并未传来,反而落入了一个温暖宽大的怀抱之中,睁眼,她便瞧见了穆南祁这张熟悉了六年的脸庞近在咫尺。
他……不是去接章柔儿了吗?
郁樱樱蹙眉,面容清冷,一言不发。
“南祁哥!你……你怎么……”
章柔儿被一众保镖护着,安稳落地,但她依旧无法相信眼前这一幕!
刚才穆南祁从偏门而来,动作迅速,瞧着像是朝着她而来,但她清清楚楚看见,穆南祁略过她,径自飞掠去护郁樱樱!
穆南祁闻言,神色不变,眼底阴冷,一把将郁樱樱丢开:“接错人了。”
男人动作粗暴,郁樱樱一时没站稳,跌坐在地上。
迟来的痛楚让郁樱樱心口怒气翻涌,冷着声讥讽:“早就知道穆总瞎了眼。”
“你说什么?”男人冷沉下脸。
郁樱樱见他要发火,便收了讽刺,从地上站起身,只道:“真倒霉。”
章柔儿也不是傻子,她才不相信穆南祁是认错人了,开口道:“南祁哥,你不应该接她,她把我的猫扔下来了!”
这话一出,穆南祁的视线便落到郁樱樱身上。
郁樱樱眉眼清冷,不答。
男人道:“不说点什么?”
郁樱樱提起脚步,是朝着厨房的方向,似是要去找早餐吃,对于身后两人的话充耳不闻。
“站住!”穆南祁眯起眼,压低声线怒斥。
同一时刻,郁樱樱心口一漏,畏惧感油然而生,令她不由得站住脚,但并未回头。
“郁樱樱,别惹我生气。”
男人周身阴沉,气息恐怖,比之平时发怒那会儿要好上一些,似在收敛,并未爆发。
郁樱樱握紧手,握到发颤,最后道:“我没丢她的猫。”
“胡说!我亲眼看见你把猫丢下来了!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从前你就坏,人命你都不在乎,现在一只猫你都不放过!”
章柔儿张口指责,字里行间,“人命”二字最戳心。
同一时刻,男人周身的气息骤变,大步而来,一把拽了郁樱樱的胳膊,似要拖着她出去。
“我只丢了章柔儿,没丢她的猫,她硬说自己是只畜生,那我不介意说自己丢了。”
郁樱樱被男人拖着走了一路,她见惯了穆南祁喜怒无常,此时他气息阴冷,叫她心底发憷,拧动着手腕欲要挣扎。
“穆南祁。”她低声。
“穆南祁!”郁樱樱大喊。
她使尽浑身力气,却还是被男人拖着拽出了别墅,最后,他将郁樱樱甩手丢在了外头院子里。
毫无怜惜,动作狠厉。
郁樱樱手掌摩擦在地面,又破了皮,搭配上她手背上被猫抓出来的印记,瞧着有些严重。
穆南祁站在台阶上,冷眼瞧她,“以后不准你靠近柔儿。”
一句话,郁樱樱没忍住,嗤笑开来。
“笑什么?”男人眯起眼。
“以后不准在我跟前提章柔儿三个字,”郁樱樱从地上站起,一字一句,重复他的话,“不吉利。”
闻言,穆南祁忽而提起脚步,对着她而来,郁樱樱吓了一跳,登时后退。
她的畏惧与惊恐,明显至极。
穆南祁忽而嗤笑:“既然怕,你就应该管好这张嘴。”
丢下这句话,穆南祁似乎懒得搭理她,转过身要进别墅,临走时吩咐周边的佣人:“看着她,让她去把那边的杂草拔了,不然不准给她饭吃。”
郁樱樱清冷着脸,自顾自在花坛边找了个位置坐下,晒太阳。
她看着穆南祁走进去,远远地,章柔儿似乎在对男人低语说话,穆南祁神色缓和,回答。
“狗男女。”
郁樱樱低骂。




虐完我,霸总追妻火葬场 第60章 该死的是你们
过了片刻,佣人上前来,将穆南祁安排的事情转述给郁樱樱。
“郁小姐,这是锄头,你可以拿着这个去除草,干完活了你就可以吃饭了。”
郁樱樱面无表情,无视。
佣人将工具放在花坛边,并未多说,转身下去了。
郁樱樱坐了一会儿,太阳晒地她脑袋晕,她又起身,慢慢走到阴凉的地方坐着。
身畔是一棵参天的梧桐树,郁樱樱靠在树干上,伸出手去接阳光,过了半晌,她饿了。
此时,几个佣人在那边聊天的声音传来。
“听说这花园里种的都是名贵的品种,是章小姐点名要的,穆先生专门找来给章小姐的,穆先生可真疼爱章小姐啊。”
“那可不吗?我听管家说,穆先生和章小姐即将要订婚了。”
“真的?”
郁樱樱饿的难受,腹部一抽一抽地疼,她起身,视线落到花园里,那些五颜六色映入眼帘。
她慢慢走过去,转悠一圈,最后拿了花坛边的锄头,将这一片花拔了干净。
别墅二楼落地窗前,男人眯起眼,静静地观察着郁樱樱的动作。
郁樱樱拔秃了一小区域花海,刚要放下锄头,身后传来章柔儿的尖叫声。
“郁樱樱!”
章柔儿大步而来,瞪大眼,似乎不敢置信自己看见了什么,指着郁樱樱的鼻子大骂:“你疯了!你拔我的花做什么!”
“哦。”郁樱樱冷着眼,一副不知情的模样,“这是花?”
章柔儿大叫:“你瞎了?!”
郁樱樱指着这一片,平静开口:“我们郁家后花园里,这种,属于杂草。”
话一出,章柔儿被气得一张脸涨红,她下意识觉得郁樱樱在羞辱她,但……
从前她也在郁家当佣人,郁家的规模与配置,与城堡无异,如此一想,章柔儿竟无法反驳。
但,章柔儿很快反应过来,这些花都是她点名要的,可郁樱樱这番话,无异在暗指她章柔儿只配得上这些,说她是杂草。
“郁樱樱,你还在做梦呢!你现在已经不是郁家大小姐了!郁家已经倒了!你那个爸爸也快要死了!像你们这种人,你们一家人都死得好,就应该……啊!”
章柔儿惨叫出声。
她捂着额头,血流不止,猩红的血液染了一只手,不敢置信盯着眼前的郁樱樱。
郁樱樱手里的锄头直接砸到她,疼地章柔儿双手发抖。
“章小姐受伤了!快去请医生!”
“送章小姐进去!”
一刹那,所有佣人们再一次一窝蜂涌上,将准备和郁樱樱同归于尽的章柔儿给拉住,劝说着,并将人带着走入别墅。
“郁小姐,你不该和她动手的。”张齐也在其中,他瞧着那些人匆忙离去的身影,担忧郁樱樱的处境,“她……”
郁樱樱转过头,丢下手里的工具,似回忆起昨天的事情,她冷眼,排斥着:“滚。”
稍一思索,郁樱樱便能知晓,张齐是穆南祁的人,所做的事,无一例外,是听了穆南祁的吩咐。
看她昨天像个傻子一样逃跑,又被捉住,穆南祁肆意羞辱她,让她变成一个小丑,供人取乐。
而张齐,是帮凶。
郁樱樱并不恨张齐,但她也不想和他有交流。
“郁小姐。”张齐见郁樱樱要走,登时解释,“昨天,我也是被迫……”
郁樱樱的去路被挡,她退后,正要换个方向走,结果张齐情急之下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郁樱樱!”
就在郁樱樱欲要甩手时,一道阴沉可怖的男声传来,带着狠戾的滋味,叫人无法猜测其中情绪!
张齐下意识的,松开郁樱樱,并与郁樱樱保持距离。
只见穆南祁大步而来,男人的视线落到她的胳膊上,神色晦暗,凶狠的目光扫过张齐,出口却是:“我让你离柔儿远一点,你听不懂?!”
穆南祁心口怒气翻涌,如此情绪,让他不由得剖析深思。
对比郁樱樱伤了章柔儿带来的愤怒,他更在意的,应该是她恬不知耻地靠近张齐。
郁樱樱被吼地浑身一颤,她退后,一言不发。
男人动作粗暴,拽着郁樱樱便朝着远处车辆而去。
见状,郁樱樱心口发凉,不明白穆南祁要做什么,大叫道:“章柔儿她活该!”
郁樱樱见他暴怒,他言语间袒护章柔儿的话,让她明白,他再一次,要为章柔儿出气。
男人闻言,一把将郁樱樱甩了出去。
郁樱樱又撞到腿,疼得一抽,同时觉得自己腹部也疼地厉害,但她咬着牙,硬是不吭声,只道:“该死的是你们,你们才应该去死!”
穆南祁一把掐了她的下颚,神色阴狠,戾气丛生,似被郁樱樱惹恼:“郁樱樱,我不给你点苦头吃,你是不知天高地厚。”
经过昨晚后,郁樱樱已然对这个男人有了阴影,许多的事情,她若按照从前的性格,必然不会如此收敛,可如今,他的任何一个动作与一句话,都能给她带来颤栗。
郁樱樱抖着手,再次被他拖拽着,径自走去了那辆迈巴赫,他把人塞进车里,带着她一路疾驰。
“你要带我去哪?”
郁樱樱握紧发抖的手,颤声询问:“穆南祁。”
无人回应。
狭窄的空间,唯有这清晰的阴沉与戾气升腾而起,如烟如雾,紧紧包裹着她,让她无法呼吸。
最后,车辆在一处停下。
穆南祁径自伸了手,将人猛然拖了出来!
郁樱樱没站稳,崴了脚,跌在一旁的地上。
腹部又疼了。
郁樱樱脸色难看,死咬着唇,固执地不愿出声,穆南祁也未曾发现异常,动作粗暴,拉着她便走入了这处高档会所。
“我看郁小姐根本不挑男人,什么样的都能吃下,我带郁小姐来找找乐子。”
穆南祁的话阴冷,让郁樱樱后知后觉明白其中深意,脸色煞白。
最后,他在一处包厢门口停下步伐,一脚踹开门,将她丢了进去!
郁樱樱疼得腹部发抽,冷汗直冒,跌坐在地,好半晌未曾回神。
包厢内,所有人恭敬站起身,足足十八位,不多不少,刚刚好。
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们面色复杂,定定望着郁樱樱,想讨好地伸手扶一把,可又考虑到穆南祁这阎罗爷的性格,纷纷踌躇不动。
“穆总,我们已经在这等候多时了。”
为首的一名中年男人,朝着穆南祁的方向微微垂首,恭敬之中携卷畏惧。




虐完我,霸总追妻火葬场 第61章 她应该流产了
郁樱樱抬眼,这才辨认出,在场的这些男人,是学校那些女人的家中长辈。
也是穆南祁说给三天补救法子的那些人。
穆南祁自门口而入,身影高大,体态强势,周身迫人的气息如约而至,带着破坏一切的恐怖力量,如暴风过境,人心惶惶。
他进来后,根本没看地上的郁樱樱,径自在主位上落座。
所有人在他坐下后,纷纷对视,其中一人低声开口:“穆总,您上次说补救法子,我们已经……想好了。”
穆南祁今天似乎没了这兴趣,他微颔首:“坐。”
一句话,众人犹豫着,仔细观察穆南祁的神色。
“怎么?要我请?”穆南祁气息一沉。
众人吓住,赶紧纷纷寻找位置坐下。
“今天不谈生意,”穆南祁视线微眯,径自看向坐在地上不起来的郁樱樱,冷笑开口,“咱们玩点别的。”
地上冰凉,郁樱樱只觉膝盖疼痛,蔓延而过,这感觉像是……胃病犯了。
半晌,她慢慢自地上起身。
“穆总……想玩点什么?”薛正雍开口。
穆南祁似乎有些惊讶:“薛总也在?”
上次薛正雍是唯一一个猜中穆南祁心思的人,本来穆南祁都放过他了,让他回去好好“照顾”薛霜就是,结果这薛正雍今天上赶着来这了。
“既然来了,那正好。”穆南祁笑着,意味不明,“一块玩。”
薛正雍额角青筋一跳。
实际上,这一次是这些同行使用了些损招,诓骗他来此的,大概是认为上一次他是唯一的幸存者,所以想拉着薛正雍做个保护盾。
但……
这一次,薛正雍冷汗直流,他觉得或许他也要死在这了。
“我瞧大家好不容易聚集一次,给各位找了个陪酒的,希望大家开心。”
穆南祁径自开口,阴沉的声,朝着郁樱樱的方向。
“来。”
一声,命令的口吻。
郁樱樱立在原地,包厢内仅有她一个女人,如此氛围,叫她心口发憷,畏惧与惊慌蔓延,不想过去。
“从前郁家势广,各位在郁庭明手上,吃了不少亏吧?”
穆南祁出声。
郁樱樱浑身一颤,清冷的眉眼微抬,明白其中威胁,咬着牙一步步挪过去。
到了男人身侧,穆南祁沉着眼瞧她,视线落到她的胳膊上,讥讽:“倒酒不会?”
郁樱樱微顿,但到底抬起手,斟酒。
偌大的包厢内,众人大气不敢出,噤若寒蝉,纷纷瞧着这与上次又不尽相同的一幕,同时猜测穆南祁的心思。
“喝了。”男人继续。
郁樱樱端着这酒杯,一口饮尽。
辛辣的酒液自喉间流入,郁樱樱不喜这味道,被呛地脸色发红,捂着嘴咳嗽不止。
“谁说让你这么喝的?”
男人伸手,一把将郁樱樱拉入怀中,动作并不轻柔,让她坐在腿间,一只手拿了那酒瓶,一只手掐了她双颊,强硬无比的架势,将这酒灌给她。
“唔!”郁樱樱双手挣扎,死死抓住他的衣服,推搡着,反抗。
刺激陌生的感觉包裹着她,令她被这酒液呛地发抖,直至他松开手,郁樱樱涨红着脸大口大口呼吸着。
“穆……”
她正要大骂,下一刻,男人忽而俯了身,以唇封住她这张嘴,将剩下的酒液悉数灌入!
郁樱樱在察觉对方舌尖侵入,猛然一惊,排斥又厌恶,没有犹豫地,便将齿压下。
腥甜的血味自两人口中蔓延,穆南祁蓦然甩开她,看着她倒在地上,冷眼:“去,给他们也敬敬酒。”
穆南祁嘴角破裂,血珠涌出,他以指腹轻拭,表情阴冷。
众人如坐针毡,不明穆南祁深意,纷纷将视线转向薛正雍。
以示求救。
薛正雍被推出,恰好穆南祁的目光转移,他骑虎难下,登时上前来欲扶起郁樱樱。
“郁小姐,我扶你起来。”
郁樱樱脸色难看,手脚发抖,腹部的疼痛愈发明显,可这些身体上的痛楚,远远不足穆南祁当着这群人面前,给予的这些难堪!
薛正雍动作小心,生怕碰坏了郁樱樱,穆南祁要找他算账,几乎费了极大力气,既讨好郁樱樱又要和她还保持适当距离。
他的手握在郁樱樱的胳膊上,正要带她起身,而……
郁樱樱只觉一股血液淌下,双腿发抖,她站了一半,猝然摔倒!
好疼。
白色长裙下,血迹愈来愈多,染红,刺目。
“你做了什么!”
穆南祁也看见这抹红,登时朝着薛正雍怒吼出声。
薛正雍吓得跪坐在地上,试图去抱起郁樱樱,赶紧撇清关系,颤抖着大叫:“穆,穆总!不是我做的!我就扶了她一把!我没做什么!”
“滚开!”
穆南祁一脚踹开薛正雍,将疼得快要昏迷的郁樱樱打横抱起,她流的血有些多,让穆南祁心口忽跳,没有犹豫地,他抱着人转身出去。
“过来开车!”穆南祁临走时,对着倒在地上的薛正雍开口。
闻言,薛正雍刚才还以为自己死定了的心情,忽然阴天转阳,赶紧爬起来,跟着穆南祁而去。
上了车,不等穆南祁命令,薛正雍便踩下了油门,准备将郁樱樱送到医院。
穆南祁指尖颤抖,他想到上次郁樱樱装死骗他,他觉得这一次可能也是,途中不断地去摸她的大腿,试图把这些血迹分辨出来。
“血包?”
他在郁樱樱身上摸索寻找:“你藏哪了?”
前头的薛正雍通过后视镜瞧,心中有许多话想说,但他不知该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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