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完我,霸总追妻火葬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果子啊
他道:“你知道吗?她怀孕了。”
他继续:“医生说她难孕,出去之前我让人检查过的,她没有怀上。”
“可她一到了沈甚那里,她就怀上了。”
穆南祁又想到了郁樱樱所说,她喜欢沈甚,喜欢得不得了。
一时间,怒气开始加重,又好像忽然变质,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情绪,可体内的暴躁愈发深重,让他握紧的手不断颤抖。
他近乎癫狂地想着:“沈甚好在哪里?好在……这方面比我厉害吗?”
他不能想这方面的事情。
一想到郁樱樱和野男人在一起,他就会开始失控。
可是越是要求自己不去想,这大脑便偏偏喜欢阳奉阴违,便越是能够叫他想到那些画面!
到最后,他终于暴怒出声:“沈甚到底哪里好了!”
抱着如此想法,穆南祁快步上车,朝着郁樱樱所在的小区方向而去。
到了门口。
穆南祁的车还没停稳,便瞧见小区里一道娇小的身影蹒跚而出,她没有带上什么行李,但瞧着像是要跑路。
而,穆南祁看见她之后,便静静地,也不下车,就这么盯着。
他像是想看看她要做什么。
待她走得近了,终于出了大门后。
穆南祁才发现,她的脑袋上多了一个像是小兔子的头箍,除此之外,她什么都没带。
而后,她朝着一侧的小道上,步伐快速,前进。
“樱樱。”
等到她走过来后,穆南祁便出声开口。
这道声音落入郁樱樱的耳畔后,如鬼魅随形,让她浑身一颤!
郁樱樱吓得后退,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
那些警察不是说……穆南祁会被扣押三天吗?
为什么会如此迅速地出现在这里!
她周身打颤,步步后退。
“樱樱,”穆南祁下车,朝着她走过去,不经过她的同意,径自抓住她的手,“告诉我好不好?沈甚哪里好了?”
一个冰冰凉凉的镯子重新戴在她的手上,还是那个血玉镯子。
他似乎又不想要她的回答了,自言自语:“你看,红镯子比沈甚的白镯子不是好看多了吗?他的镯子像是死了人才戴的东西。”
一刹,郁樱樱只觉得心口发慌,窒息的感觉再一次袭来。
她想要把这个镯子给丢掉,但是眼前男人一直抓着她的手,她无法褪下来!
穆南祁只是平静了一小会儿,他克制地久了,总是要爆发的:“我让你戴你就戴!”
郁樱樱吓了一跳,她后退,倒也不执著着去脱这镯子了,满眼警惕,盯着他。
他不喜欢她这样的眼神,于是抬手,蒙住她的眼睛,再询问:“樱樱,来,告诉我,沈甚哪里好?”
虐完我,霸总追妻火葬场 第173章 他觉得他没错
郁樱樱的双眸被他的掌心所覆盖,视线一片漆黑,漫天的黑。
像是在提醒她,再一次坠入深渊,她被恶魔的爪牙所桎梏,周身缚锁,缠绕,一圈复一圈,她想挣扎逃跑,可不管她如何反抗,这绳索只会越拉越紧,还勒上了她的脖颈,叫她体会最真实的窒息。
她开始发抖。
手脚打颤。
男人的话还在继续,像是诱哄:“说说看,樱樱。”
郁樱樱同他相处,总能第一时间感觉到他的压迫,强势的,霸道的,可怖的。
她被逼至角落,瑟瑟发抖,到了一定程度时,她终于抬起手来,一巴掌狠狠拍上他的手臂。
于是,他遮挡她视线的手被打落,她终于重见光明。
她盯着他,瞧见男人这张侵略性的脸庞上挂着疑惑,这双布满沉戾的眸子里多了几分茫然。
他似乎真的很执着这个问题。
“沈甚哪里都好!”
她终于开口,即便周身发抖,音线微颤:“他不会逼我画画,他不会在我休息的时候吵醒我,他不会锁着我,他不会逼我在床侧的小桌上吃饭,他不会做任何我讨厌的事情,他什么都顺着我。”
郁樱樱说到最后,清冷的小脸上满是憎恨:“他也不会大声吼我,更不会对我动手!”
她的身体抖地愈发厉害,似是这紧绷着的情绪已达巅峰,只需轻轻拨弄,便可弦断重鸣,叫她顷倒。
“我恨死你了,”郁樱樱终于再次说了这句话,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恨死你了,穆南祁。”
“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你!”
郁樱樱耗费全身的气力,声嘶力竭,清冷的脸被滔天恨意染遍,变得憎恶,冷眸微光是锋锐的,似白刃,扎入人心。
和那天,她逃跑时,毫不犹豫用餐刀反复刺伤他时,一模一样的眼神。
一刹,男人怔愣当场。
穆南祁微偏过头,细细品着她的这番话,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领悟什么,可到了最后,他忽然又觉得不可理喻。
就如同,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郁樱樱只是单纯的讨厌他。他想。
“樱樱。”穆南祁音线嘶哑。
男人高大的身影微顿,如一座雄厚伟岸的高山,以倾轧之势而来,却在笼罩时微颤,他握紧手,上前一步。
穆南祁想伸手抓她的胳膊,可他的动作刚出,郁樱樱情绪大恸,或许是恐惧,或许是心里阴影,也或许是别的什么,她在这一瞬间忽然倒下,丧失意识。
“樱樱!”
他动作迅速,双手伸出,接住她,将这娇小揽入怀中。
月色下,他能清楚地瞧见郁樱樱脸上的泪痕。
她哭过了。
为数不多的哭泣。
这一次是因为谁呢?是沈甚吗?她在哭什么啊。
紧接着,他立在原地,久久未曾回神。
他和之前一样,想不通。
这张精致刚毅的脸庞微微偏移,如渊的眸子满是困惑,维持这动作,思来想去。
“穆总。”
不知过去了多久,周同上前提醒他。
穆南祁这才弯腰,将郁樱樱打横抱起,动作轻柔,却死死抱紧。
“周同,我有点不明白。”
这一刻,这个强悍如斯的男人变得像是一个无助的小孩,高大的身影拉长,竟然有些脆弱:“她的腿不是不可以乱跳吗?画画有什么不好?”
周同一时语塞,他整日跟在穆南祁身边,在一些事情上,他更为了解一些。
当初郁樱樱跳楼,这个男人明明惊慌失措,可他说的话总是刺耳极了,画画只是医生建议的,可以缓解心情罢了。
穆南祁回想刚才郁樱樱说的话:“我有吵醒过她吗?”
周同再次语塞。
实际上,在郁樱樱明确说过她有起床气时,这个男人后来归家,总是落座在床侧的沙发上,他喝着酒,盯着她,就这么看着,一看就是一整天,到了晚上,郁樱樱才醒。
穆南祁得不到回应,他就更想不通了:“不锁着她,她就会到处跑。”
说着说着,穆南祁开始变得有些癫狂,他太不明白了:“郁樱樱从前就饭来张口,她一醒来就可以吃饭,都不用下床,为什么她在沈甚这里,变勤快了?”
周同无法给予他任何回答。
男人便又道:“他说沈甚顺着她,难道我就……”
说到这里,穆南祁无法再说下去,就像是在他的世界里,最该怨恨对方的那个人,应该是他。
可到现在,为什么郁樱樱会如此恨他呢?
周同垂眸,有些事情不是他能够批判的,毕竟,在外人眼中,穆南祁的确待郁樱樱极为特别。
一路走来,这个男人于商业之事上手段残暴狠戾,雷厉风行,他亲眼见证穆南祁如何站在如今的位置上。
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
可穆南祁给了郁樱樱太多特例,就好比,他明明说让郁樱樱死了正好,但郁樱樱生病后,他竟然推掉所有行程,带着医生守在她的床边;又好比,郁樱樱说要见郁庭明,这个男人明明说恨死她了,但又批准她去医院;又比如,这个男人不答应帮郁樱樱救郁庭明,可是却又愿意将钱都给她购物逛街。
这并不是对待仇人的方式。
矛盾又疯狂。
在周同看来,或许一开始的确是恨的,但穆南祁的报复计划,不知在何时发生了改变,悄无声息,慢慢变质。
“我应该是没错的。”穆南祁开口,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难看。
他记得,当初医生说她不能吃辛辣冰冷的食物,他让佣人把冰箱里的水果煮热了再给她,她说那是马赛克。
穆南祁站在原地,他深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最后确定:“她只是不喜欢我。”
她喜欢沈甚,所以沈甚什么都是好的。
“没有关系,”他抱着她,步步走向车辆的方向,“我只要她在我身边待着就好,其他的根本不重要。”
男人将她带入后座时,郁樱樱脑袋上的小兔子头箍垂落,掉在了地上。
穆南祁回过头,瞥一眼。
“真丑。”
男人直观评价这个物品,正要关上车门,他又看见郁樱樱的小脸,想到她刚才说的话,他犹豫片刻后,弯腰,将这个小兔子头箍捡起来。
紧接着,他伸手,重新给她戴在脑袋上。
“没关系,你好看就行了。”他再次认真评价。
虐完我,霸总追妻火葬场 第174章 你想给沈甚生孩子
时间一点点过去。
航班落地,换乘,车辆疾驰,最后再一次,回到了姜城。
迈巴赫泊停在别墅门口,发出的声响惊动了别墅内的人,有人迅速从里面小跑而出,迎接。
郁樱樱在这时已经苏醒了。
她的精神不太好,陷入混沌之中,费了很长的时间,也没有从被穆南祁抓回来的情况之中回神。
穆南祁抱着郁樱樱下车,动作轻柔,像是久违地,捧着一块珍宝。
他嘴角上扬,心情很好。
“南祁!”
此时,别墅里的人已经跑到跟前,对着穆南祁仰头,面无表情,是清冷的模样,可在看见穆南祁时,眼底无法自抑地,浮现喜悦。
郁樱樱顺着这道女声望去。
怔愣当场。
而下一刻,郁樱樱只觉全身冰凉,从脚底升腾而起的恐惧渐渐弥漫扩散,连带着她的肌肤上,都浮现出一层鸡皮疙瘩。
毛骨悚然!
只见眼前站着一个女人,她穿着白裙子,和郁樱樱从前一模一样的款式,再向上,这张脸倾城绝艳,眉眼清冷,隐约之间携卷些许孤傲……
一模一样!
这个女人……竟然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郁樱樱瞪大双眼,握紧的手再次发抖,打颤。
“疯子,你疯了穆南祁。”
郁樱樱颤抖着声,捏紧指骨,恨意再次弥漫。
在此时,郁樱樱甚至厌弃地想着,既然他都已经找到了一个“她”了,那为什么他硬要把她抓回来!为什么!
他就这么不想放过她,就这么仇恨她!
穆南祁不知道郁樱樱在想些什么,他只颔首,控制音量:“我没有,樱樱。”
“她只是陪我喝酒,我们喝了半年而已。”男人有些委屈。
似是解释,又好像不是。
“放我下来。”郁樱樱开口。
穆南祁一顿。
“我说,放我下来。”她重复。
穆南祁不想松开她,于是没有动。
“放开我!”她终于高声喊叫。
见状,男人蓦然又很委屈,他弯腰,将她慢慢放下来。
郁樱樱看向眼前的女人,而这女人也在盯着她。
到最后,郁樱樱终于确定,眼前的人,是小泠。
是那个,她从前拿钱去让其整容的,小泠。
“南祁,”小泠的声音都变了,也和郁樱樱一样,“你找到,找到……”
穆南祁不搭理小泠,他似乎对一个赝品没有兴趣。
他看着郁樱樱,细细琢磨去抓她的手,但被郁樱樱甩开了。
于是,他又去抓。
郁樱樱再次甩开。
穆南祁锲而不舍,他像是心情很好,终于成功捉住她的手后,还不待他有什么表情,郁樱樱便高喊出声:“你弄疼我了!”
“樱樱。”
男人又松开她。
他低声道:“我没有用力。”
郁樱樱腹部隆起,她站在原地,和眼前的小泠形成鲜明对比,即便小泠如何努力模仿,都无法探究郁樱樱的神韵半分。
如拥有躯壳,却无灵魂。
郁樱樱不想和眼前的这些人有任何交流,左右逃不掉,便自顾自提起脚步,朝着别墅内的方向行走。
她大腹便便,脚步蹒跚,瞧着动作极为艰难。
“周同,把她送走。”
穆南祁微抬下颚,并未指明,但周同心知肚明,他所说,指的是小泠。
“南祁,南祁。”小泠在穆南祁提步时,蓦然伸手,拽住他的衣服,“我,我不想走。”
小泠换了容颜,说这些话时,这张与郁樱樱一模一样的脸庞上挂着极致的不舍,她竭力挽留,楚楚可怜。
穆南祁低眼,他看见这张脸,不过一秒,他便转移视线,嫌恶至极:“半年了,你还是学不像。”
“我不是和你说过,她根本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丢下这些话,男人径自提起脚步,朝着郁樱樱的方向而去。
身后的这些动静,郁樱樱全然不知。
在她即将步入别墅时,她的双脚再一次腾空!
“放开我!”
郁樱樱大喊大叫,甚至伸出手来,直接抓住他的头发,开始猛力拉扯,反抗强烈:“放开我!”
“樱樱。”
穆南祁的声音蓦然阴冷,似乎对她的挣扎十分不喜,隐隐之间,在怒气的边缘。
而后,郁樱樱被他的语气所威慑,吓得手指一松。
这反应一出,穆南祁忽然停顿,他原本脱口而出的要带着暴怒的话,当即咽下,他低声,像是怕吓着她:“你走得太慢了,樱樱。”
他抱着她,上楼。
穆南祁将她放在床上,高大的身影子在她身前蹲下,他握住她的小手,细细把玩。
这个动作他想了太久。
如今得以实现,穆南祁体内浮躁且不安的情绪,终于慢慢被抚平。
“樱樱。”
他开口:“你好好地待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还和之前一样,好不好?”
不等郁樱樱回答,穆南祁又道:“你不答应也没关系,反正你跑不掉。”
郁樱樱想抽回自己的手,可他紧紧抓着,她无法躲避。
于是,她保持沉默。
穆南祁又抬手,慢慢抚上她的脸,清冷的,带着些厌烦的脸。
男人如渊的视线慢慢向下移动,最后,不可避免地,落到了郁樱樱隆起来的腹部,他伸手,想去摸。
“干什么!”
郁樱樱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后退,满眼警惕:“别过来。”
她不知道穆南祁想做什么,而从前他的粗暴行为历历在目,让她只觉畏惧和惊惶。
而,在这后退挣扎的途中,她脑袋上的小兔子头箍掉落在地上。
发出一道轻微响声。
穆南祁弯腰,去捡。
“还给我!”
郁樱樱又开始大叫。
穆南祁捡起这东西,看见她的小脸上似乎携卷极致的在意,让他眉梢一挑。
他低声开口:“你跟着沈甚六个月,怎么品味也变得如此糟糕。”
这个东西简直丑陋不堪。
辣眼睛。
穆南祁心想。
“还给我!”她继续。
穆南祁走过去,将东西放在她的身边,轻声开口:“这个孩子,你想生?”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狠厉,分明是暴戾的状态,但语气却出乎的平稳,如果不看他的脸,倒只会觉得他在和你交谈。
郁樱樱听他说到孩子,登时抓着这个头箍后退。
她不言语。
穆南祁脸色更沉一分:“你想给沈甚生孩子?”
一句话,郁樱樱更是沉默。
在她的记忆之中,从前她同穆南祁试图解释时,他从来都听不进去,他似乎并不在意所谓的真相。
虐完我,霸总追妻火葬场 第175章 她会死的
而不仅仅如此,她甚至还记得,穆南祁说过,她生的孩子,是用来赎罪的。
她不想让她的孩子拥有和她一样的命运。
这只是个孩子!
郁樱樱回想起,她怀着这个小生命时,在第四个月时,便感受到它的动静,第一次胎动。
而到了现在,这个孩子在她肚子里的一举一动,踢腿,翻动,她都清晰且深刻地感受过。
一刹,郁樱樱忽然又难过极了。
她抓着兔子头箍,紧紧地,指骨开始发白:“对。”
“我要生下这个孩子,我想要。”
郁樱樱的话语,一字一句,清晰地落入穆南祁的耳畔。
男人的关注点从来都是刁钻的,他方才克制住的语气和音量仿佛无法继续,回归戾气:“你就这么想给沈甚生孩子?”
他的声逐渐阴冷:“沈甚的孩子你就要生,我的孩子你就要吞堕胎药?”
穆南祁脸色变差,周身压迫气息席卷开来,偌大的卧室之中充斥冷戾,他神情可怖,微眯双眸,死死地盯着她。
从再次看见穆南祁的那一刻开始,郁樱樱便精神恍惚,她不喜这种逼迫的气氛,而一旦被压迫,她便开始不对劲。
孕妇的情绪向来是多变的。
又或许听到沈甚的名字,郁樱樱大声开口:“对!沈甚不是你!他只是去处理事情了,他会回来找我的!”
一刹。
穆南祁神色恐怖,如堕至鬼域,凛风飒飒,这具高大的身体开始抖动,他似乎忍耐到了极点,一双充斥猩红的眸子狠狠瞪着她。
见状,郁樱樱吓得蜷缩在床角。
紧接着,男人伸出腿,将一侧的小桌踹翻。
砰!
东西翻滚在地,发出巨大的响声。
穆南祁怒不可遏,他似乎无法接受郁樱樱的话,浑身上下可怖的气息不减,握紧手后,小手臂上的青筋跳动,连带着这拳头也渐渐发白。
用了极大的力气。
他站在原地,就这么盯着她。
一言不发。
郁樱樱缩着身体,不想和他对视,便只抓着这头箍,瑟瑟发抖。
半晌。
“郁樱樱,”穆南祁开口,“沈甚不会来找你了。”
他继续:“他要是来,我就直接动手。”
他道:“你看我不废了他。”
郁樱樱呼吸的声音变重,胸口起伏:“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穆南祁暴怒出声,声音变大,无法抑制地,吼道:“你别逼我,郁樱樱!”
他伸腿,再次踹了一侧的小桌。
紧接着,他转身,大步离开。
“好好守在这里。”他吩咐佣人。
于是,脚步声慢慢远去,直至再也听不见。
郁樱樱紧张的情绪在这时终于松懈,她放缓身体,慢慢躺在了床中间,抱着一侧的被子,陷入沉默。
她想着,沈甚发现她不见了,会来找她的。
一定会的。
沈甚和穆南祁不一样,沈甚是个极好的人。
“我等你回来,沈甚。”
……
当天晚上。
昏暗的包厢之内,酒气漫天,没有灯光,只有玻璃瓶子摇晃酒液的声音,一点点传开,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极为清晰。
气质矜贵的男人坐在中间的位置,他一个人,抓着酒瓶子,灌酒。
像是醉了,又好像没醉。
他视线有些模糊,恰好门口传来一阵声响。
有人推门而入,脚步微轻,慢慢走到他面前。
“南祁。”
女人的声传来,她伸手,捧着穆南祁的脸庞,这张她日思夜想的脸,双手发颤。
这是她这半年来,最为大胆的一次。
“南祁,”她开口,“你为什么不看看我?”
她有些急躁,开始脱下自己的衣裳,趁着穆南祁醉醺醺时仰头,她盯着他的薄唇,不管不顾,想上前印盖。
这半年来,穆南祁将她当成是郁樱樱的替身,可也仅限于她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根本不碰她。
只有在他深醉时,他才会抱着她,近乎癫狂地询问:“为什么跟沈甚走?你这么喜欢他?”
在这时,她便会答:“不,我一点都不喜欢沈甚,是沈甚骗我走的,我不想离开。”
于是,这个男人便会慢慢恢复正常。
可,在这六个月里,于她而言,他就像是致命的毒药,让她一旦沾上一点,便会食髓知味,无法自拔!
从前得不到,所以她只配仰望,可她得到了六个月,她便想要更多!
小泠将自己脱得精光,不管不顾要去亲吻穆南祁,使尽浑身解数,想将自己送上。
她记得,从前郁樱樱不知道这个男人哪里好,可她知晓,她只需要按照他的话来做,顺着他,不惹他生气,那么……不管她要什么,他都会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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