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完我,霸总追妻火葬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果子啊
鸠占鹊巢。
穆南祁脑海里,忽然闪现这个词汇。
而,此时。
婴孩眼眸微动,他顺着瞧着穆南祁,小手轻轻举起来。
“要这个?”
穆南祁胡乱猜测,他举起手里的奶瓶子,晃了晃。
婴孩咧开嘴,像是要笑,但他一张口,就暴露了他小嘴里,一颗牙都没有。
一时间,穆南祁笑了。
男人随意至极,在一侧的沙发上坐下,瞧着偌大的床榻,竟然没有他的位置了。
郁樱樱都没有给他留位置了。
穆南祁有些委屈。
他坐在沙发上,和床上“鸠占鹊巢”的孩子对视了很久。
最后,穆南祁拧开手里的奶瓶子,自己喝了。
喝光后,他随手将奶瓶子放在一侧的矮桌上。
一刹。
婴孩忽然放声大哭!
他一哭,郁樱樱就惊醒了。
“嗯?怎么了?别哭,别哭。”
郁樱樱速度极快,自床榻上坐起身来,双手伸出,去抱孩子。
见状,穆南祁抬手,将灯打开。
卧室里忽然亮如白昼,将眼前的景象看得分明,而郁樱樱也是瞧见了沙发上的穆南祁,瞬间皱起了眉。
“你怎么进来的?”郁樱樱虎着一张脸。
穆南祁心口一跳,斟酌着:“翻墙。”
室内,婴孩的啼哭声继续。
“孩子哭了,你去下边泡牛奶上来。”郁樱樱懒得计较穆南祁怎么进来的事情,注意力全部被手里的孩子所吸引。
穆南祁伸手,将一侧的矮桌上的空瓶子拎起来,倒是乖巧地很。
郁樱樱见状,发现异常,叫住他:“怎么矮桌上多了个奶瓶子?”
她记得入睡前,只放了一个。
而眼下,矮桌上,赫然摆着两个。
穆南祁要走的步伐顿住,诚实无比,道:“我拿来的。”
“你拿个空的上来?”她蹙眉。
男人一顿,指着这婴孩:“他喝完了。”
婴孩开始嚎啕大哭。
郁樱樱连忙去哄。
穆南祁眉梢一挑,正准备说些什么,郁樱樱忽然扭头,像是要发脾气:“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他被郁樱樱嫌弃了。
一句话落下,穆南祁转身:“哦。”
穆南祁觉得有点吵,他还觉得他不太喜欢这个孩子了。
男人出了房间,行至走廊,再到楼下,将奶瓶子还给佣人。
又是后知后觉,穆南祁意识到自己这是被郁樱樱给轰出来了。
“去,”穆南祁脸色发黑,阴沉无比,周身的气息变得有些收敛不住,“再去泡一瓶。”
佣人接过瓶子后,登时开口:“孩子还小,不能一次性喝太多的,要……”
男人都抬起眼,阴冷极了。
佣人吓了一跳,连忙准备再去泡一瓶子来。
穆南祁心口不适,他刚才盯着那小东西好久,就是不哭,他一喝了,那小东西就开始嚎了。
很快,佣人将新的奶瓶子递给穆南祁。
穆南祁接过,再次上楼。
刚走到门口,郁樱樱的声便再次传来,充满嫌弃:“快点啊!走那么慢做什么?”
穆南祁又是一顿。
他回过头去看看,从他接过奶瓶子再到这里的路程,所用的时间,半分钟都不到。
“我飞过来?”穆南祁不好和郁樱樱计较,他又开始怪这个孩子。
早知道这么麻烦,他就不要孩子了。
他只要郁樱樱就好。
穆南祁将奶瓶子递到郁樱樱的手里,紧接着,又落座在沙发上,如渊的眸子微微眯起,盯着郁樱樱,一举一动。
只见,郁樱樱抬起手来,奶瓶子被拧开,她自己尝了口温度,或许觉得刚好,便又盖上,递到婴孩的嘴边。
穆南祁瞧了一会儿。
郁樱樱初为人母,不知怎的,脾气忽然多了几分焦躁,她抬起眼,瞧见穆南祁坐在那里,便有些烦躁。
并且上头。
郁樱樱低声开口:“你好好学习,以后你也要带他的。”
穆南祁眉梢微皱。
说实话,他觉得郁樱樱刚才做的那些,尝温度什么的,他也会啊。
刚才在门口,他不就这么做了吗?
这不是和郁樱樱的举动一模一样?
穆南祁心里有些不服气,但他并不打算和郁樱樱计较,他只点头,道:“我想给这个小东西取个名字。”
一句话落下。
郁樱樱像是被提醒了,她低着头,视线落到面前的孩子身上,低语轻声:“好。”
穆南祁觉得有趣,笑着逗弄她,又道:“姓穆还是姓郁。”
一刹,郁樱樱瞪他,道:“两个姓氏都加,怎么样?”
穆南祁点头:“穆郁?”
他笑了:“你干脆叫他沐浴露好了。”
虐完我,霸总追妻火葬场 第257章 我给你打领带
男人打趣的声一落。
几乎同时。
只见郁樱樱举起一侧的枕头,扬手朝着穆南祁所在的方向狠狠掷了过去!
来势汹汹,凌厉至极。
穆南祁只觉前方空气流动,带着风声,携卷危险,细细密密地对着他的脸而来。
他反应速度极快。
机敏是他的本能,穆南祁侧过脑袋,抬起手,将眼前的枕头,稳稳当当,接住。
“生气了?”穆南祁眉梢一挑。
他抓着枕头,将之放在一侧的沙发座位上,抬眼去瞧郁樱樱,结果,成功得到郁樱樱的无视。
一时间,穆南祁觉得自己的快乐没有了。
没有这个孩子之前,郁樱樱即便休息,也会给他留下一半的位置,现在床榻上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了。
于是,穆南祁终于认真,倒是大方地很:“你来取。”
郁樱樱低眼,视线落到孩子的脸蛋上,她一手扶住娃,一手扶着奶瓶子,见穆南祁态度变好,她便再次做出退让:“叫穆嘉言。”
穆南祁微微侧头。
此时的一幕,叫穆南祁再次回想到从前,郁樱樱的想法总是这么地让人捉摸不透。
就像他十七岁的那一年,第一次朝她靠近,她给他的感觉,便像是一只迎风飞扬的风筝,翱翔在蔚蓝天际上,却怎么都叫人抓不住这条线。
她有时瞧着,是个极有原则的人,做出决定时,倔强又高傲,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可有时候,她又变化地如此快,像个阴晴不定的小孩子,说变就变了。
“怎么不加你的姓氏了?”穆南祁问道。
郁樱樱沉默下去。
片刻后。
郁樱樱到底没有同他解释,只偏过头去,娇俏的小脸上挂着些许傲气,低声道:“你管我。”
穆南祁笑了笑。
他道:“行,那就叫嘉言。”
穆南祁于此事上并不过分在意,他见郁樱樱举起手,纤细的胳膊抱着孩子,她娇小的身子坐在床边,一举一动,莫名地叫他心底冲动,瞧着更是惹人怜爱。
她就是一个小孩子。
现在,她还带着一个小孩子。
两个小孩子。
穆南祁瞧着她,瞧了一会儿后,便上前,十分有自觉性,伸手,揽住她的胳膊,替她分担些许力道。
“我让人准备了婴儿房,把他丢……”
男人说到这里,忽然一顿。
因为此时,郁樱樱正巧抬起眼,看向他。
眼神平静,但于他来说,更甚威胁和恐吓。
是来自郁樱樱的恐吓。
“抱,”穆南祁喉结微动,转变话锋,低声道:“抱过去。”
闻言,郁樱樱这才收敛了目光。
但。
郁樱樱是不会同意的。
她第一天和孩子在一起,母亲对孩子的新鲜感,是永远都不会消退的,她不想离开孩子半步,是以抱着并不撒手。
“我就要和他睡。”郁樱樱开口。
两人说话的功夫,孩子已经将牛奶喝光,郁樱樱顺手将奶瓶子塞进穆南祁的手里,道:“你去睡婴儿房。”
穆南祁抓着瓶子,惊愕无比,开始舍小保大:“我们可以一起睡。”
男人的脸色趋近阴雾,出口的声音透着些许冷然,周身强势的气息不减,他将手中瓶子放在桌案上,便转身去了浴室。
郁樱樱没有意见,只要不将孩子抱走就行。
她抱着孩子,重新躺回床上,将被子细细整理好,盖在身上,替孩子也掖了掖被角。
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奶香味。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浴室门打开。
穆南祁自里而出,男人腰侧系着白色浴巾,上半身裸露空中,精壮结实的身躯迎面走来,是无法招架的强势和压迫,完美的肌理线条配上这健康的肤色,标准的腹肌随着他的呼吸,一深一浅。
卧室里的灯光并未熄灭,在头顶水晶灯光的照耀下,男人身上未干的水珠透着些许晶莹,带着微光,很是好看。
他走过来,于床侧停下。
现在的郁樱樱,她生气只生一会儿,又或许是他后来的某个行为取悦了她,她气消得很快。
于是,此时此刻,郁樱樱抱着孩子躺在左侧的位置,右侧是和之前一样,特意给他留下来的。
两个小孩子。
一大一小。
她闭着眼睛,入睡,旁边的婴儿或许是吃饱了,这会儿也乖乖地闭上眼,两人静谧且祥和,拥着。
见状,穆南祁想悄悄抱走孩子的想法暂时搁置。
他微弯腰,最后,性感的薄唇慢慢下压,一点一点,印在郁樱樱的额头上。
灯光被他熄灭。
卧室里,再一次恢复了之前的黑暗,穆南祁抱着这奶香味,揽着郁樱樱的腰身,躺在一侧。
一夜安好。
次日。
穆南祁于清晨苏醒,他低眼瞧了身边的郁樱樱,顺便看了看穆嘉言,便径自起身,下床。
他的动作放得很轻,但他一动,郁樱樱便苏醒了。
“去哪里?”
郁樱樱睡得迷迷糊糊,刚醒时的声音带着些许浓浓的甜味,让人听着腹下一紧。
她眯起眼,透过这缝隙里去瞧一侧正在系扣子的穆南祁,雪白色的衬衫配在他的身上,是完美的骨架,倒不是衣衬人,而是人衬衣。
“去公司。”穆南祁诚实无比,随手挑了条领带。
他正要给自己系上时,郁樱樱忽然起身,她伸手,低语道:“我帮你。”
穆南祁一顿。
女人纤细的手即将要触上这条领带时,穆南祁反应速度极快,立即后退避开,他不动声色,将这领带卷起,在手上。
穆南祁的眼神变得有些警惕,目光微抬,最后,定格在郁樱樱的脸庞上,轻声开口道:“樱樱,你会系吗?”
无疑。
郁樱樱是不会的。
她是被他逼着,在那栋别墅里,那段时间里,她被迫学会的。
穆南祁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他同郁樱樱说话时,甚至开始不可避免地,带着些许试探的意味。
他并不知道,郁樱樱到底什么时候恢复这些记忆,又或者,她其实想起来,但她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将其混淆,也……说不定。
一时间,穆南祁真切地体会到,什么叫做惊慌,以及害怕。
“不会。”郁樱樱想了想,诚实开口。
穆南祁微微松懈一口气。
可,在他这口气还没有提上来时,郁樱樱又道:“但我昨天做梦,梦见我给你这样打过领带。”
穆南祁手臂微僵。
实际上,他并不是害怕郁樱樱想起这些,他怕的是什么呢?是她想起来后,她前后态度不一,她不会再和现在这样,和他好好相处。
虐完我,霸总追妻火葬场 第258章 掉下去了
十年前的郁樱樱,她性格顽劣,同他说话时,总是带着高傲般的颐指气使,她甚至有的时候叽叽喳喳,无缘无故寻找他的麻烦。
可十年后的郁樱樱,他在郁家倒了之后,和她走散了四年,她在这四年里,颠沛流离,实际上,有些东西是变了的。
只不过,穆南祁一直选择性地忽视了。
郁樱樱这四年里经历了什么,他并不清楚,但他找到她时,郁樱樱高傲倔强的本性并未更改,可她在别墅之中,同他相处时,带着的冷淡和漠然,是他无法忍受的。
她从前叽叽喳喳,他十分不喜。
甚至厌恶。
可现在她清冷孤傲,他依旧不喜。
他想从她这张清冷的脸庞上,找出点不同的反应,所以他在别墅里,时常会逗弄她,想让她变得……变得……
变得叽叽喳喳。
比起她漠然着清冷地看待一切,他忽然觉得,叽叽喳喳的郁樱樱,才是他心底的执念。
又或者,不仅仅是这种执念。
他还想让郁樱樱,变得好一些,乖一些。
“是吗?”穆南祁终是开口,“你睡吧,别睡太久,到时候我让佣人上来叫你吃早餐。”
他转移话题。
郁樱樱睡眼惺忪,见穆南祁如此,便只点点头,十分好说话,继续躺回了床上,伸手搂着一侧的孩子:“嗯。”
穆南祁盯着郁樱樱,瞧了一会儿后,便转过身去,准备离开。
而。
在他临走时,郁樱樱忽然开口,似是嘱咐:“早点回来。”
男人再一次,身形一僵。
片刻后。
他道:“好。”
出了卧室,穆南祁轻声关了门,行至走廊,下楼,一点一点。
他的举动带着些茫然,但却不难看出,他的心情极好,似乎比起从前的任何时候,都要开心许多。
佣人上前,准备同他说话。
“过半个小时,将早餐送到她房间里去。”穆南祁先一步开口。
佣人点点头。
于是,穆南祁便直接出了门。
上车。
周同已经在车里等着了,他见穆南祁的脸色之后,这方才还有些忐忑的心情,忽然间便尘埃落定。
显然,在穆南祁心情极好时,任何事情,都有转圜的余地。
周同低声询问:“穆总今天很开心?”
穆南祁轻声“嗯”了句,便道:“开车吧。”
车辆启动,速度很快,驶离了别墅外围,上了大道。
过了片刻,周同再一次对着穆南祁开口:“穆总,你这一段时间,心情都很不错。”
这话说的很委婉。
周同作为助理,整日和穆南祁待在一起,和他相处的时间最长,是以,穆南祁一点一滴的变化,他都能及时察觉到。
实际上,从前的穆南祁,是阴晴不定的,他的脾气来得莫名,且极为奇怪,甚至,穆南祁在那栋别墅里,和郁樱樱待在一起时,他时不时便浑身充斥阴霾的气息,像是堕入地狱,无药可救的模样。
但这些天,他是正常的。
“脾气也变好了。”周同补充一句。
而。
穆南祁当局者迷,他并不知道周同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只点头:“我脾气一直很好。”
一句话,周同微顿。
他确实脾气挺好,但他在和郁樱樱在一起时,脾气一言难尽,于旁人眼中,甚至是沈家,容家,薛家,凌家,这些世家人的眼中,他穆南祁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毕竟……没有一个成功的男人,会因为女人,不计后果,不顾代价。
周同低声开口道:“穆总,医院那边的人说,郁庭明这些天应该能醒了。”
闻言,穆南祁蹙眉:“先养着吧。”
话音落下,穆南祁似乎想起什么来,又道:“之前调查的,关于穆氏当年被迫害的事情,再去仔细查查。”
说着,他继续:“从沈知秋入手。”
当初,调查出来的结果,所有的线索,都是指向郁家,而郁家,唯有一个郁庭明是会做这样的事的。
若这件事是郁庭明所做,那么当年,郁樱樱将他带回郁家,可郁庭明却未曾吱声,反而默认郁樱樱将他带在身边。
这是为什么?
拔草不除根。
又或者,郁庭明是以为他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不足为惧,所以才会如此?
“是。”周同应了一声。
穆南祁思索这些,但同样的,心绪飘远,落到窗外。
“穆总是怀疑,当年的事情,不是郁庭明做的吗?”周同低声询问。
实际上,结果上次已经查出,所有的证据,的确是指向郁家的,毋庸置疑,无法反驳。
板上钉钉的证据。
周同觉得,就算再调查一遍,结果还是一样,依旧会是郁家。
而,穆南祁从前不会怀疑这件事,他只是这段时间和郁樱樱在一起,或许女人的力量对男人来说,总是十分强大的,所以才会让穆南祁有了这样的想法。周同心想着。
“不。”穆南祁低声应了,“证据充分,郁家跑不掉。”
他道:“我只是觉得,或许当年的事情,不只是郁家参与了。”
听到这句话,周同登时明白过来,点头:“好,我马上让人去查。”
……
郁樱樱再次苏醒。
正好佣人上楼,时间卡地刚刚好,怕吵着孩子,佣人便并未敲门,脚步放轻,朝着郁樱樱的方向而来。
“郁小姐,穆先生出门前吩咐的,让我们送食物上来。”
佣人低声解释,便将手里的托盘放在一侧的矮桌上,补充道:“这是小少爷喝的牛奶,也准备好了。”
郁樱樱坐起身,顺手在枕头下摸出一个粉色的圈圈,张嘴叼着,双手拢住这长发,将之固定在高处,一只手举着,绑起来。
如此,露出了她这张小巧的脸庞,极为娇小,标准的鹅蛋脸,天生的美人胚子。
她转头,见孩子还没有醒来,便点点头,低语道:“好。”
郁樱樱径自起身,下床。
只不过,在她低眼,瞧着一侧矮桌上的托盘时,竟然觉得莫名地熟悉,好像从前很多次,她都是在这样的小矮桌上,吃着饭。
郁樱樱蹙眉。
她径自前去了浴室。
而这一次,她从浴室里的镜子中,瞧见了自己脊背上的这条疤痕,浅淡的,在白皙如瓷的肌肤上落下了印记时,她蓦然一顿。
脑海里,是她在窗台上,一跃而下的画面。
是什么?
她吓得后退半步:“掉下去了。”
虐完我,霸总追妻火葬场 第259章 准备药给我
不小心掉下去的?
郁樱樱在最后的一幕中,迷糊瞧见,穆南祁站在窗户边,男人面容惊慌,伸手去抓的动作还未曾收回,他想抓住她,但她掉下去了。
一刹。
郁樱樱摇晃了脑袋。
“不是梦。”她蓦然确定。
从前脑海里闪现过一些画面,可郁樱樱总以为这是她在臆想。
而于她心中,穆南祁是极好的。
她相信他。
她一直相信他的。
就像小时候,他言出必行,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但凡他允诺的,他都替她办到了。
可。
郁樱樱于此时,脑海里,忽然再次闪现那句话:“言而无信穆南祁。”
“你分明答应过我的。”
“可你在楼下,已经答应我……”
“你伺候好我,我就考虑考虑。”
……
郁樱樱再次后退半步。
她摇晃了脑袋,将这些都驱散出自己的大脑。
除却掉下楼台的这一幕,她相信是曾经发生过的以外,剩下的,她几乎下意识地,选择忽视。
从楼上掉下去,是因为她的脊背上,落下了疤。
所以她相信了。
可剩下的,郁樱樱并不认为是真的。
浴室里,她折腾磨蹭了许久,待这急促的心跳和难捱的情绪渐渐平缓下去后,她终于提起脚步,出去。
佣人还留在卧室里,替她照看着穆嘉言。
孩子已经醒来,但出奇地乖巧,竟并未哭闹。
“郁小姐,您怎么了?”
佣人抬起眼,发现郁樱樱脸色极差,便登时询问出声。
郁樱樱摇摇头,走过去后,便径自拿了一侧的奶瓶子,去抱着孩子,准备喂他。
“穆南祁什么时候回来?”她道。
佣人回答:“不确定。”
但。
这句话一出,佣人忽然反应过来,这是从前穆南祁的回家时间,的确是不确定的。
可现在是不一样的:“穆先生在晚饭前会回来的。”
郁樱樱点点头。
这天。
郁樱樱照看着孩子,精神和注意力便被分散了出去。
孩子很快睡着。
在这段时间里,郁樱樱便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她在这栋别墅里,坐在落地窗前,视线朝着下边,是盯着楼下的宽敞的平地瞧着的。
瞧着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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