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完我,霸总追妻火葬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果子啊
执念已经刻骨,根深蒂固,无法剔除。
郁樱樱皱着眉,她并不知道穆南祁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
可这压抑着的疯狂的执念,瞧着是风平浪静的,可这表面宁和,内心却是翻涌,于每个静谧的夜晚不断反复,重演,折磨着他,让他头痛欲裂,让他生不如死。
从来没有什么时间可以治愈一切。
时间,根本不可能改变什么。
多年过去,这些执念只会一点点,如滴水穿石,穿透他的心口,他早已经堕入地狱了。
压抑久了,总会宣泄。
在临近爆发点的时候。
穆南祁忽然伸手,狠狠捏住她的肩膀,声音高昂:“为什么啊!郁樱樱!”
他出声,带着绝望:“当年为什么要见死不救啊!你明明一句话就可以了!我为你死过九次啊郁樱樱!我已经低头了啊郁樱樱,跪在你面前的人难道不是我吗!”
“你都知道士可杀不可辱,我拿郁庭明威胁你的时候,你不是也割腕吗!你不是也受不了这屈辱吗!你以为我就受得了吗!”
“我从前只以为你是性格顽劣,我想让你变好一点,我想让你乖一点!可你原来就生性冷血,没有人会去捂着一块石头的,郁樱樱!”
这绝望太深刻了。
让他于此时,他竟然不在乎郁樱樱是否会想起从前。
郁樱樱被他的话所震惊,脑海里的记忆开始翻涌,随着他的每个字落下,愈来愈清晰。
可这记忆涌来前,她同样有些慌张,伸出手去,想拉住他,她想和之前一样,小声开口:“穆南祁,你说你不会凶我的,你上次说你错……”
“错的人是你!”
穆南祁于此刻蓦然打断她,音量依旧震耳,绝望的气息席卷了他的全身:“你为什么一直不承认,这些是你的错!”
“你为什么总以为这些都是别人的错!郁樱樱!”他狠狠抓住她的手,摁在她自己的心口上,句句泣血般,“你扪心自问啊郁樱樱,你没错吗?!”
“你若是不救,当年就不该折辱我!”
“别墅里的事情还记得吗郁樱樱,想起来啊,现在想起来啊,郁樱樱,我只是把当年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对你做了一遍而已啊。”
“怎么我用你待我的方式对待你,你就这么恨我?!”
正如他从前所想,有些委屈,是无法言说的。
他快疯了。
母亲的死像是一根刺,永永远远地,卡在他的心头。
散不去。
他在意的到底是什么呢?
是他倾心郁樱樱,可她心如磐石,无法撼动吗?
从前的意难平,或许是这样的。
可他在意的东西,其实太多了,他从前想让郁樱樱和他互通心意,但残酷的事实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
虐完我,霸总追妻火葬场 第266章 我放过你了,郁樱樱
于是,他开始后撤,又想着,只要郁樱樱待在他身边就好了,心意也并不重要。
可到了现在,他终于明白,从前的那些报复,那些所谓的输赢,其实都是他为自己这可笑的心意搭建而出的幌子。
他想要的是什么呢?
他在折磨郁樱樱的同时,希冀着,她或许还可以被捂热,而他同样地,想听到她开口,言明那声“错”。
这,就是他的执念。
到头来,是她将他当成与路边人无异的陌生人来对待,是他自视甚高,是他自作多情,自以为是,厚颜无耻地,想从她这里博得那一亩三分地。
他所谓的情谊,于她而言,很是可笑。
所以,她才会见死不救吧。
穆南祁似乎在这一刻忽然想通,或是这份绝望充斥脑海,让他头疼欲裂,他低语轻声:“你永远都不会觉得是你错了,我怎么忘记了。”
或许,在郁樱樱的心里,这一切都是他活该。
也说不定呢。
男人抬起胳膊,他的手臂在细细颤抖,抖得不成样子,可他目标明确,朝着她的手而去。
和之前一样,穆南祁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这薄唇边,细细吻着,他忽然想起,郁樱樱在那栋别墅里时,曾多次同他说过的话:“你说我们结束了。”
其实早就结束了。
在当初,苏茵死的那天,就已经结束了。
是他执迷不悟,是他心存幻想,是他放不下,是他,都是他,一意孤行,枉做良多。
在她记忆混乱后,也是他,是他贪恋太多,为这私欲,为这短暂的美好,为了这明知虚假又不可能的朦胧欢喜,变得惶惶不安。
他折磨的是她吗?他在折磨他自己。
“你不是一直都想走吗?”
男人握着她的手,动作一如既往,低头,轻吻:“我放过你了。”
她始终都是一块石头,冰冷的,难以打磨的。
还在执迷什么呢?
所有的事情未曾说开之前,他或许还可以自欺欺人,希冀着,期盼着;又或者他可以一直装傻,偏执着,固执着,告诉自己什么都不在乎,只将她绑在身边就好。
可现在,他所执念的东西近在眼前,不管过去多久,她还是那句“不给”。
还要执迷到什么时候呢?
“你走吧,郁樱樱。”
男人的声透着暗哑,磁性依旧,他松开手,与郁樱樱保持一段距离,他道:“好歹郁庭明还活着,我没动他,他的手术前些天已经做了,你可以带着他一起走。”
到如今,他终于放手。
这些话一字一句,落入郁樱樱的耳畔,她从这熟悉的字眼中,将过去的那些记忆迅速重组,打乱,混淆一堆后,再一次分开,直至最后,归位。
想起来了。
所有的事情,她全部想起来了。
郁樱樱面色苍白,周身发抖,或许这段时间以来,她记忆混乱后,对穆南祁产生了习惯性的依赖,她不受控制般,下意识地,是伸手去捉他的手臂。
“我……穆南祁,我……”
她成功捉住他的手。
可。
下一刻。
郁樱樱开口的声停顿在喉间。
他刚才说他放手了,她想要的,一直以来都是逃离他,远离这个疯子,他在别墅里给予她的屈辱历历在目,不断地回绕在她的脑海,反复上演。
她脊背上的伤疤还在,她腿上的痛楚也在,这些都成为了不可抹去的印记,永远地,留在她的身上。
提醒着她。
她所求所想,不就是这样吗?
逃离他,去哪里都好,带着父亲,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界,边陲小镇,乡村田野,哪里都好。
“走啊!”
他高声,后退着,暗藏着的手在微微发抖,他需要极致的理智和清醒,才能保证此时此刻,他不会立即反悔,转而像是从前那般,将她锁起来,关着。
他不想再失控了。
反悔,也在一念之间。
于是,他丢开她的手,继续:“滚啊。”
郁樱樱立在原地,这双葡萄眼蕴藏着的微光已经不复存在,又或者,这微光,是从前郁家千金时拥有着的。
而她,于颠沛流离后的四年间,这样的眼神早已被磨灭,她恢复如常,依旧是那双清冷的,如冰湖映月般的眸子,这是她后来,待任何人,任何事,一贯的模样。
她觉得心口有些疼。
但也可能不是有些,就是疼。
但这张娇俏的小脸上,无动于衷,抬起眼,去看他。
片刻后,郁樱樱终是开口:“你照顾我六年,多谢。”
清冷的声,变化莫大。
一句话,足以证明,她已经想起。
穆南祁抖动的手更为剧烈,他倏地闭上眼,死死控制着,忽然又觉得好笑,她宁愿说这句“谢”,都不言那声“错”。
“我十年前救你,你欠我两条命,”她转身,离开地毫不犹豫,声音清浅,“你顾我六年,为我挡了九次命。”
郁樱樱低语,渐行渐远:“我们两清。”
她并不提及当年苏茵的事。
郁樱樱于转身那一刻,清冷的面上出现一丝裂痕,冰眸微垂,前行着,一步一步,并不回头。
这些往事若要一桩桩一件件清算,根本说不清楚是谁欠了谁的,于此时,她开口,告诉他当年她是送过钱的,她并没有见死不救吗?
没用的。
苏茵还是死了。
当年她年少轻狂,十五岁的年纪,她幼稚极了,看见穆南祁在乎章柔儿的那一刻,她只觉得心口一阵火突生,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情绪,可她好气啊。
那时不懂,可现在懂了,她就是嫉妒。
她嫉妒章柔儿。
她在看见穆南祁扶着章柔儿的那一刻,妒火上了心,醋意漫了头,他甚至为了章柔儿推开她,这像是在妒火上浇了油,让她情绪激烈。
郁樱樱其实并不是想折辱他,她道他那样的男孩子,该不会搭理她的,毕竟……他一直以来,都不怎么搭理她。
但那时,他为了苏茵朝她低头,做出了她以为不会发生的事情,而那时的郁家千金,她并不明白这件事于他的重要性,大过所谓的尊严。
郁樱樱有时也想着,或许她的确是坏的,她是个坏女孩,她因为这嫉妒,嫉妒他不过是扶了章柔儿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她就耿耿于怀,想他低头认错。
是啊。
穆南祁说他低头了。
可没有的。
他没有低头,郁樱樱想要的低头,不是他的下跪,这本就不是她的初心,她要的低头,是他在事后同她言错。
虐完我,霸总追妻火葬场 第267章 那晚发生了什么
她只记得当时,穆南祁推她的力道,她倒在地上,掌心被磨破的疼痛。
苏茵,她会救的。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不救。
郁樱樱只是想让他,软语轻声,言这声“错”。
这,才是她想要的低头。
可她等了好久,始终等不到他,拖延的这一段时间,她连穆南祁的人影都没有瞧见。
于是,她便只好让管家去医院送钱。
可。
有用吗?
苏茵死了。
过程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苏茵死了。
因为她这幼稚的嫉妒,这不好的脾性,才会如此。
郁樱樱握紧手,朝着前方,目不斜视,她记忆混乱的这一段时间里,与穆南祁的相处,她所展露而出的性格脾气,都是郁家千金时,最为真实的性格。
这就是从前的她。
而在穆南祁折磨她的那段时间,是她颠沛流离四年,在外所经历的众多事情,将她从前的脾性一点点改变,最终成为现在如此。
人都是会变的。
如果是从前的郁樱樱,她或许会回头,朝穆南祁歇斯底里地叫喊,辱骂他,甚至要动手才能觉得出气。
可现在的郁樱樱,她不想回去,她也不想将这些往事告诉他,这无异于……将她所有的软肋展露,卑微如此,卑微地,告诉他,她其实暗恋他十年?
不。
她做不到。
委曲求全的,卑微祈求他,告诉他这好笑的暗恋和倾慕,而他一次次地说她不如章柔儿吗?
她郁樱樱,做不到。
在医院里苏醒时,她就已经同他说过了,她输了。
输得彻底。
郁樱樱双手紧握,朝着游乐园出口的方向,前进。
而。
远处,男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渊的视线微眯,最后,亲眼瞧着那道娇小的身影,慢慢的,远离自己。
最终,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结束了。
走到这一步,长达十年的恋慕和纠缠,结束了。
他说是放过她,可不也是在放过他自己?
十年了。
原来……已经这么久了。
穆南祁停顿片刻,体内的暴戾因素开始逐渐攀升,他眸子染红,咬牙,转身,朝着郁樱樱相反的方向,前进。
手臂上还徒留着郁樱樱抓着他的温度,像是烈火覆盖,越来越烫,烫地他理智渐渐翻飞,又或许,他死死地克制着,克制着自己不回头。
只要他现在一句话,郁樱樱还是会被抓回来的。
只要……他一声令下,不管郁樱樱在哪里,她都会回到他身边的。
他站住脚。
穆南祁总是在做选择,每次都会有两个不同的想法冒出来,盘旋着,叫他头疼极了。
最终,男人一只手捂住自己另外一只臂膀,阻碍了这颤抖的动作,轻笑:“你已经得到答案了,穆南祁。”
“她没错。难道是我错了吗?”
他继续走,从另外一个门出去,游乐场依旧喧哗热闹,五颜六色的光四下旋转,人们的欢声笑语依旧,大家都很开心。
“可我有什么错呢?”
穆南祁又笑,这笑意看着悲哀极了。
夜色渐深,他仰头时,一侧暖黄的灯光照耀在他的脸上,这双如渊的眸子里挂着些晶莹,他闭上眼:“郁樱樱。”
不知过去了多久。
男人终是提起脚步,上车,启动,猛打了方向盘,车速极快,一脚踩了油门后,绝尘而去。
……
郁樱樱站在另外一边的出口,她手里还拿着穆南祁的钱包,刚才在游乐园里与男人相处时的那些开心,其实,是真实存在的。
她喜欢他。
不管过去多久,十年的喜欢,始终存在的。
所以,同他在一起时,这些开心,也是存在的。
郁樱樱抬起眼,同样地,看向了一侧昏黄的路灯,这光芒并不刺眼,相反,还极为柔和,照耀在她的脸庞上。
她一顿。
紧接着,郁樱樱自钱包里,抽出几张钱,准备去招辆车,去医院见郁庭明。
“这里。”
郁樱樱周身清冷,气质矜贵,一举一动都带着富家子弟的做派,是与生俱来的,无法更改的气场。
前方一辆计程车瞧见她的招手,便要对着郁樱樱的方向而来。
然。
就在郁樱樱准备走过去时,后侧方一辆黑色的小车以一种极其强劲的速度和架势,对着郁樱樱狠狠冲撞过来!
变故发生在一刹那。
黑车于最后关头,或许是停下了速度,可撞过来的架势不减,车头碰上郁樱樱,一时间,她整个人朝着远处飞出一段距离!
最后,倒地。
郁樱樱于这关头抱紧了头,血迹很多,不知道伤到了哪里,一点点地,淌出来。
“郁小姐,好久不见。”
郁樱樱的视线开始模糊,迷蒙间,她似乎看见了远处黑色的小车里,走下来一个女人。
这女人走到郁樱樱的面前,蹲下,伸手,准备拖拽郁樱樱,低语道:“南祁不要你了吗?我跟你好久,第一次瞧你落单,好新鲜呐。”
声音熟悉,且极好分辨。
是小泠。
小泠扶起郁樱樱,将她带着送上自己的车,路口的一些行人瞧见这一幕,纷纷围绕着,盯着这边瞧热闹。
见状,小泠高声开口:“不好意思啊!司机开车伤着人了!我这就送这位小姐去医院。”
一句话,众人便只瞧了瞧,并未有人来阻拦。
郁樱樱头晕眼花,身上蓦然的疼痛让她握紧手,她抓着这钱包,缩着手,想藏起来。
“郁小姐,过了这么久的时间,你也应该想起来了吧?”
小泠关上车门,将郁樱樱摆在里面的位置,紧接着,便冷了声音,道:“我不管他们想知道什么,但我想知道的是,当年在水阁里,来见郁庭明的人是谁?”
说着,小泠继续:“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话音落下后,小泠凑到郁樱樱的面前,紧紧盯着她,逼问出声:“说啊!”
“是不是沈知秋!”
小泠的声音持续。
郁樱樱于这短暂的迷糊中回神,身上的疼痛一点点蔓延,她的手上也带了些血,瞧着有些瘆人。
她于这记忆之中,仔细思索,最后,郁樱樱反问:“你要把我交给谁?”
小泠没有得到答案,登时气得上手,摁住郁樱樱,低语威胁:“快说!”
“是齐世昌。”她道。
郁樱樱喘了一口气,回答:“那天晚上,他和我父亲,一夜详谈,没有出过那间阁房。”
“撒谎!”小泠高声。
虐完我,霸总追妻火葬场 第268章 她要怎么办
小泠的语气,竟是斩钉截铁的。
而。
郁樱樱垂眸,轻轻呼吸,脑袋因为太过沉重,是以只能靠在后方的位置上,斜斜的,依靠着。
用作她缓解。
眼前小泠的反应极为诡异,她情绪激动,且带着些不敢置信的神色,许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所以眼下,她的呼吸竟然要比重伤的郁樱樱,还要急促几分。
“你撒谎。”小泠低语。
郁樱樱从对方的反应之中,瞧出些什么,便猜测道:“你要把我交给齐世昌啊。”
小泠如今的模样,似乎认定当初在水阁里的人是沈知秋,而言语之中,无端端透露着一股子莫名的信任,信任齐世昌。
不然,小泠就不会如此确定地说出“你撒谎”这三个字来。
“郁樱樱,事到如今,最惨的人还是你,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小泠上手,在郁樱樱的身上摸索出穆南祁的钱包,转而丢出了窗外,冷笑:“南祁哥的东西,你还是别带着为好。”
毕竟……穆南祁总喜欢在郁樱樱的身上,装点追踪位置的东西。
话毕。
郁樱樱是想挣扎着与小泠争抢的,但无疑,力气不够,她甚至斜斜倚靠时,都需要喘气来缓解,根本无法抬起手。
于是,她便只瞧着小泠的动作。
小泠眯起眼,这张满是伤疤沟壑的脸庞上,任何一丝一毫的神态和表情,瞧着都是让人感觉到可怖和狰狞的。
郁樱樱的脑袋有些疼。
而,小泠的话还在继续。
“你应该记得,当初郁夫人做计,让郁家上下送你出去,管家谢彤在外接应你的事情吧?”
“郁夫人大费周章,想保你平安,但你中途跑了回去,是因为谁啊?穆南祁吗?是因为你发现穆南祁不见了,所以回去找他的吗?”
小泠又道:“谢彤她保你,都不保我。”
管家谢彤,是小泠的生身母亲。
这件事隐秘,无人知道,在郁家也从未公开,而小泠自身也并没有什么存在感,于是在郁家的那些年里,混迹在众多佣人之中,成为其中一员。
没有谁关注的一员。
“你跑回去,看见了什么呢?你什么都没看见。”
小泠低语,道:“你想知道郁夫人是怎么死的吗?我本来也是要死的,但,是穆南祁在那场大火里,救了我。”
再一次听到穆南祁的名字,郁樱樱周身微僵,她似乎极其费力地,在保留着最后的清醒,细细听着小泠的话。
“南祁哥啊,他应该很恨你吧,毕竟他觉得是你害死了他母亲。你瞧,现在所有人都在找你,可他们当初问你要东西的时候,穆南祁不也没有告诉他们吗?”
“穆南祁不说,或许也是想要呢?”
“他跟着你的时间最长,你们两个几乎形影不离,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小泠絮絮叨叨,慢慢地,她又想起什么来,道:“你知道吗?当时你母亲还有救的,还有口气呢,但南祁哥冲进来后,救的人是我啊。”
“他宁愿救一个佣人,都不愿意救你母亲。”
一句话。
郁樱樱蓦然咬紧牙关,她呼吸急促,甚至不稳,胸口上下起伏着,窒息的感觉包裹着她,让她开始陷入无措。
这是她所不知道的往事。
她于中途往返,没有寻到穆南祁,也没有找到母亲姜舀,她在小阁楼里,发现了受伤的郁庭明,于是带着郁庭明逃离到郁家后院。
最后众人逼迫,她们跳了下去。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一段往事。
穆南祁恨她,所以想要将这些原原本本的,都加注给她,让她再次体会一遍,也包括了这见死不救吗?
真是……好极了。
郁樱樱忽然觉得有些可笑,哪里有什么两清!
没有两清。
原来从那个时候,这仇恨已经结下,不共戴天,无法剔除!
没有两清啊。
一时间。
郁樱樱终究是没有坚持住,径自昏迷。
而。
一些记忆于此时,慢慢浮现,这是她一直以来,便存在着的记忆。
是了,水阁。
小泠所在意的水阁,那是那天,郁樱樱不小心撞见了,齐世昌和父亲两个人,在房间里,秘密详谈的一幕。
郁庭明温言轻声,哄着她去别的地方玩。
那就是在水阁。
她没有撒谎。
那天晚上,郁庭明见到的人,就是齐世昌。
郁家的水阁,平时不会有人前往,能来水阁的,郁樱樱只见过齐世昌,而那一天,她听话,退离出去后,便另外寻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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