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小神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罪
“切,你胡说八道什么?咱俩是本来就有感情,你不知道,丁香不单单是找我拜七,她要……嫁给我。”
“啊?丁香要嫁给你?”桂兰傻了眼,一下压了何金贵的身上,揪住了男人的耳朵,差点把何金贵的一对招风耳朵给扯成风筝,怒道:“你……你答应人家了?”
何金贵的耳朵被揪的生疼,一个劲的求饶:“没有啊没有,我要是答应了她,还至于这么心烦吗?所以我就逃出来了,不知道该咋办。”
桂兰吃惊地问“你是说……你从丁香的房里逃出来了?”
何金贵说:“是。”
桂兰一听就不乐意了,点着何金贵的眉头说:”金贵啊金贵,你咋那么糊涂啊,你逃出来,丁香会生气的,女人一辈子就嫁这么一次,拜七是关键,你咋能逃出来啊?看二狗叔不打你屁股。”
何金贵也没办法,无可奈何说:“她非要拉我,我没办法,不逃出来不行啊。”
桂兰说:“怕啥?那就睡呗,你又不吃亏。”
何金贵无语了:“我就是觉得别扭,怕对不起你,我抱着别的女人睡,一想到你在家暖冷被窝,心里就不是个滋味。”
“扑哧,”桂兰又笑了:“你呀你呀,俺都不在乎你在乎个啥?拜七就要这样啊,你不睡了她,俺第一个不同意。万一丁香大嘴巴传出去,说你那个地方……不行,俺在村里根本抬不起头来。人家还以为俺桂兰的男人是银样镴枪头呢。不行,明天说什么你也要睡了她,就跟咱俩拜七的时候你睡了我一样。但是记得轻点,别把人家丁香再搞晕了。”
绝世小神农 第二十七章 俺相信你
何金贵有点崩溃,觉得整个黑石村的女人都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眼睁睁看着自己男人抱着别的女人,还乐得不行,你不睡……她还非常的生气,不是有病这是啥?
何金贵一头栽倒在炕上,气冲冲说:“好好好,我去把丁香睡了,你别后悔,万一睡出感情来,她来咱家做二房,到时候有你受的。”
桂兰扑哧一笑没理他,在金贵的屁股上吧嗒拍了一下:“俺相信你,你不会的。”
俩人正在聊天,忽然大事不好了,金贵家的院子门咣当被人一脚踢开了。李二狗怒气冲冲走进了院子。
李二狗非常的生气,何金贵的逃离激起了他冲天的愤怒,他的男人自尊受到了伤害。
一进院门指着何金贵的屋子就喊:“狗日的何金贵你出来,你还是不是人?”
李二狗的嗓门很大,窗户纸被震得呼呼啦啦响,院子里的狗也汪汪直叫。
不但惊动了何金贵,就是北屋的何老庚也挑开了门帘,一脸疑惑地问:“二狗,咋了,咋那么生气?谁得罪你了。”
李二狗脸红脖子粗,眼珠子都红,气的嗷嗷大叫:“你儿子呗,你问问他今天都干了啥?”
何老庚一怔,不知道金贵干啥了。但是他知道今天金贵去帮丁香拜七。
糟糕,不会是何金贵又把丁香捅晕了吧?这个王八羔子,咋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呢。
何老庚冲着金贵的房门嚎了一嗓子:“金贵,你个兔崽子,给我滚出来!”
何金贵在里面听到爹老子在外面发怒,吓了一跳,赶紧从桂兰的身上翻下来,穿上鞋跑出屋子:“爹,咋了?”
“咋了?你二狗叔找你有事,你说咋了?”
何金贵看了看怒气冲冲的李二狗:“二狗叔,啥事?”
李二狗一下跳起来老高,指着何金贵的鼻子就骂:“何金贵,你个王八犊子,我哪儿得罪你了?丁香哪儿得罪你了?你为啥不跟她拜七?你不过就不过吧,踢俺家窗户干啥?
现在全村的人都知道你从丁香的房里跑了出来,你以后让丁香咋做人?你让她咋出嫁?你你你……咳咳咳。”
李二狗气的都说不出话了,一个劲的咳嗽。
把何金贵吓得,赶紧过去帮李二狗拍后背:“二狗叔,您别生气,丁香非要拉我上炕,我能咋办?只能逃出来。我不想跟她上炕啊。”
李二狗一跺脚:“你废话!不上炕……我找你干啥?何金贵我告诉你,只此一回下不为例,今天就算了,明天开始,你如果还从丁香的房里逃出来,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咱们两家从此以后恩断义绝!“
李二狗气呼呼的,恨不得拿祖传的宝刀把何金贵给煽了。
这事儿也怪不得人家二狗叔生气,拜七的这几天,无缘无故从人家闺女的闺房里跑出来,这是对人家最大的不敬。处理不好会结仇一辈子。
人与人之间的仇恨很多,除了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再就是人家请你拜七的时候你不去,或者拜七的当口给人家撂挑子。
有时候这种仇恨要结下几辈子,因为拜七对于黑石村的女人来说,是一辈子的头等大事。这关系到家族的荣誉。
何金贵搔了搔脑袋,苦苦笑了。
看来明天一定要跟丁香上炕了,不上炕不单单得罪的是二狗叔,还要被自己的老子骂,就是桂兰也看不起他。
那就去呗,谁怕谁?不上白不上,上了也白上,不上是傻蛋。
何老庚一瞪眼,冲儿子骂道:“混账王八羔子,还不给你二狗叔赔礼道歉?”
何金贵只好点头哈腰,给李二狗赔不是:“二狗叔,我不敢了,你放心,明天我不跑了,一定会好好调教丁香,行了吧?”
李二狗点点头,吁了口气,拍了拍何金贵的肩膀:“金贵啊,丁香这孩子命苦,在家她是老大,我想好好把她嫁出去,你就别跟叔添乱了,中不?叔求你了。”
何金贵咬咬牙说:“行,你明天让丁香在家等着我,我一定去,这次保证完成任务。”
李二狗点点头,千恩万谢啊。满意地走出了何金贵的家门。
经过这件事以后,何金贵得到了一个教训,那就是女人的尊严是神圣不容侵犯的。
第二天早上,何金贵鼓足了劲头,穿戴整齐,雄纠纠气昂昂迈进了李二狗的家门,他决定正式开始调教丁香了。
何金贵推开了丁香的房门,他发现丁香一个人躺在土炕上,外面露着一个圆圆的小脑袋。
他就关住了门,上了门闩,轻轻走到丁香的炕前。心脏狂跳起来,热血狂涌,就像揣着一面战鼓一样咚咚敲个不停。
他又找回了当初跟桂兰拜七时的那种感觉。
当初的桂兰跟丁香一样,也是这么躺在被窝里,女人的脸上满是泪痕,一张俏脸玉兰带雨,让人心疼。
何金贵轻轻揭开了丁香的被子,果然,丁香的手在空中停了一下,双墨一闪流下了眼泪。
何金贵说:“丁香,对不起,我不知道拜七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么重要,我错啦。”
丁香抽泣一声:“金贵哥,你是不是嫌俺长哩丑?”
何金贵摇摇头:“你一点也不丑,跟你桂兰姐一样漂亮。”
“那你说俺好看不好看?”
何金贵点点头说:“好看,比年画上的人还好看。”
丁香说:“要是俺做你媳妇,你愿意不?”
这句话太直接了,何金贵就沉默不语,双颊飞起了红晕,宛如未婚的小姑娘。
丁香说:“瞧你那傻样?还害羞呢,俺夜儿个寻思了一夜,能跟你有一次,死了也值,嫁给谁俺也不后悔,哥……来吧……留下你的根吧。”
丁香轻轻一拉,何金贵就身不由己了。
他忽然呆住,竟然发现被窝里的丁香没穿,好像早就准备好了。
女孩非常白皙,外面的胳膊儿虽然微微发黄,但是里面却别有洞天。
她的肩膀是白的,肚子是白的,胸脯和大tui都是白的。被窝里好像塞了一团棉花。
丁香不像桂兰那样,女孩的发育同样不太完整,微微有点扁平。
浑身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女孩香气,这让何金贵几乎醉迷。
丁香不是白虎星,何金贵觉得很惊奇。那个神秘的地方曾经勾起他无数的幻想,今天他才知道,女人跟女人不是完全一样的。
看着何金贵呆呆的样子,丁香的一只手泥鳅一样慢慢伸了过来。
何金贵永远也忘不了丁香的那双小手。
那双手很暖很潮湿,沿着他的肩部自然下滑,最后在他腰部的地方停了几秒钟。它就像一排牙齿轻轻地咬了他一口,留下疼痛和回味。
何金贵是结过婚的人,跟桂兰上炕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自然明白男女之间的那些事。
可是颜面和羞耻一次次让他抬手拒绝了她,他后撤一步,她就拉他一把。女人竟然比男人还主动。
屋子里的声音不大,外面的人啥也没听到,只有门口窝着的看家狗伸着耳朵听了听,知道是自己的女主人在叫,却懒得起。
风停了,雨住了,相互拥抱的感觉还是暖暖的,,谁也不舍得分开。
何金贵问了一句:“丁香,逮吗?”
丁香点点头:“逮。”
“疼吗?”
丁香的脸还是那么红,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点点头。
何金贵说:“感谢苍天,还好你没有昏过去……”
丁香说:“金贵哥,有了这一次,俺死了也不悔了……”
何金贵拥着她,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老觉得对不起桂兰。
这他娘的叫什么事?作孽啊,该死的拜七,以后有这种机会的话……我还不放过。
何金贵在丁香的家过了七天,一直到拜七完毕他才离开。
在这七天里,他跟上班一样准时,每天早上到李二狗家去上工,傍晚返回自己家睡觉,李二狗也摆了七天的大席,好酒好菜招待他。
因为日子穷,说不上啥好不好。反正比粗茶淡饭强得多。
七天以后,何金贵就没有来过,他跟丁香也很少见面了。
拜七以后,丁香的表情竟然一反常态,完全甩掉了当初的那种不满,变得活泼起来,脸上的笑容也多了。高高兴兴准备出嫁。
李二狗和素琴为闺女置办了嫁妆,等待着丁香成亲的日子。
又过了一个月的时间,李栓柱家张灯结彩,终于喜气洋洋把丁香接过了门。
进门开始拜天地,李栓柱乐的屁颠屁颠的。
他曾经偷偷问过金贵跟丁香拜七的情况,知道丁香不是白虎星,该有的零件一个不缺。
小林比任何时候都高兴,因为他娶了黑石村数一数二的美女,丁香的漂亮虽然比不上桂兰,却别有一番风味。
他拉着丁香的手拜了天地,走进了洞房,摘掉了大红花,抱住丁香就要亲她的嘴。
绝世小神农 第二十八章 女人的那个事
让他想不到的是丁香却把他给推开了,猛地捂住嘴巴,冲进了厕所,低头哇哇开始呕吐。
女孩吐了半天,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小脸蛋涨的通红。
小林一愣,有点莫名其妙,跟着丁香的身影追了过去,问:“丁香,你咋了?”
丁香没有生气,只是笑笑说:“小林,不好意思,今天不行,俺那个……来了。”
小林问:“那个……是啥?”
丁香说:“那个……就是那个,女人的那个事。”
李小林不解,问“女人的那个事……是啥事?”
丁香一阵苦笑,小林不会连女人的老朋友都不懂吧?就说:“问你娘去。”
小林不知道女人的那个是啥,就屁颠屁颠去问大雪梨:“娘,女人的那个是啥,丁香说她那个来了,不能跟我上炕。”
大雪梨也吃了一惊,拍了拍小林的脑袋,叹口气说:“真不巧,孩子,你忍几天吧,女人老朋友来的时候,是不能跟你上炕的。”
小林就很扫兴,觉得自己生不逢时,够他娘倒霉的。
没办法,只好拉被子蒙头。躺在炕上活像具千年僵尸。
半夜,李小林的呼噜声打得山响,他不但有脚臭气,还有狐臭,熏得丁香睡不着,越看他的样子越生气。
面前的人就是她的丈夫,以后她就要在这里生活了,怎么跟做梦一样?她怎么也想不到新婚之夜是这样的仓皇无奈寂寞难熬。
李小林跟何金贵没法比,他尖嘴猴腮,骨瘦如柴,浑身除了骨头没有四两肉,而何金贵却是个白面书生,一表人才。那双健硕的胸肌,有力的臂膀,还有拜七的时候在炕上翻云覆雨的动作,至今还让她心旷神驰如醉入迷。
丁香觉得自己是掉进了噩梦里。
这一夜,丁香彻底失眠了,睁着两只大眼一直到天明,无聊地不行。
就这样过了三天,小林一直等了三天,在这三天里,小林睡炕上,丁香就打了地铺睡地上。
第四天的晚上,小林熬不住了,又去推丁香:“丁香,行了没?你老朋友走了没?”
丁香就推脱说:“没有,至少要七八天,你再忍几天。”
小林那个气呀,心说做女人真麻烦,滴滴答答七八天,而且每个月来一次,以后这日子咋过?
又过了七八天,小林又去推丁香:“丁香,你老朋友该走了吧?我憋不住了。”
丁香就不理他,用被子蒙住头,狠狠甩出一句:“我不舒服,你自己用手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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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一次又一次的拒绝让小林摸不着头脑,也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眼睁睁看着面前睡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上又不能上,小林觉得忒没有天理了。
但是看丁香的脸色又瘦又黄,眼皮浮肿,貌似真的病得不轻,小林就气馁了。
他不喜欢强迫,别看他身子骨弱,瘦小枯干,一阵风就能吹走,收拾丁香的那样的还不在话下。只是他不喜欢反抗的女人,因为做起来没意思。
最后实在熬不住了,小林就叹口气,从炕上爬了起来,悻悻穿上衣服,走出了家门。
他准备去找村头的孙寡妇,到孙寡妇哪儿泄泻火。
如果不把身上的火气卸掉,小林觉得自己就要爆炸了。
李栓柱家一窝的流氓,而且都跟孙寡妇有染。
李栓柱,李小林,还有他的那个死鬼儿子李大林,都是孙寡妇炕上的常客。
小林去的时间比较晚,是凌晨两点,他去的时候,他爹李栓柱刚刚溜进孙寡妇的被窝里。
“死鬼,你咋才来,想死俺了。”孙寡妇勾住了男人的颈,李栓柱就抱住了女人的水蛇腰。
孙寡妇年轻的时候长得就不错,矮胖一点,现在虽说徐娘半老,但是当初的风韵犹存。
除了脸上有几颗不太显眼的雀斑,她的皮肤还是那么白皙,眼睛还是那么灵活溜圆,跟牛圈的牛有一拼。
而且这女人一笑脸上俩酒窝,一下就能勾住男人的心。
“家里的母老虎看的紧啊,我是借撒尿的功夫才出来的,快点,咱俩速战速决。”李栓柱迫不及待,溜进被窝。抱住女人就要亲。
哪知道还没有接上,忽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棒棒棒,棒棒。”
听到有人敲门,李栓柱吓得一下从孙寡妇的被窝里探出了脑袋,两个人慌了手脚,不知道该咋办。
孙寡妇说:“糟了,不会是俺婆婆过来捉奸吧?吓死人了。”
孙寡妇的婆婆知道孙寡妇跟村里很多男人有染,非常的生气,一再警告她,想嫁你就远远的嫁走,不想走你找个上门女婿也行,把青竹慢慢养大,就是不能偷偷摸摸养汉子。
孙寡妇不愿意嫁出去,因为嫁出去这间屋子就完了,一定会被几个叔伯抢走。
几个叔伯早就对她垂涎三尺了。这房子是丈夫留给她的,她准备留给女儿青竹做嫁妆。
或者将来给女儿找个上门女婿,自己也好有个依靠。
她也不愿意往家找上门男人,因为青竹不想有个后爹。
再说孙寡妇不喜欢固定的男人,她喜欢使唤不同的男人,变着花样玩,才有刺激感。所以就这么拖啊拖。一只拖到现在。
外面的门一响,孙寡妇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婆婆跑来捉奸了,她吓坏了,问李栓柱:“该咋办?”
李栓柱问:“你这儿有后门没?我从后门溜走。”
孙寡妇说:“没有,但是有个狗洞,你从狗洞爬出去吧。”
李栓柱想也没想,穿上了衣服,不敢走门,踢开窗户跳进了后院,果然发现墙角处有个狗洞,一哈腰就从狗洞这边溜到了墙那边。
出来的时候发现脸上噌了一泡狗屎,也顾不得擦,灰溜溜逃走了。
孙寡妇穿了一件短衫出去开门,门打开发现李小林站在门口。
“死鬼,你咋来了?吓死人了,还以为我婆婆捉奸呢。”孙寡妇擦擦汗,发现是另一个奸夫,吁了口气。
幸亏李小林没跟他爹撞车,要不然这件事就热闹了。
李小林一闪身进了孙寡妇的院子,发现屋子里亮着灯。
李寡妇的院子共两间房,西屋里黑乎乎的,那是孙寡妇的女儿青竹的房间,青竹的屋子里黑兮兮的,好像早就睡了。
青竹对她娘偷汉子的事情不闻不问,因为她年纪还小,根本不知道那么多。
李小林进了孙寡妇的屋子,一眼就看到炕上有两个枕头,伸手往被窝摸了一把,热乎乎的,小林就有点惊奇,问孙寡妇:“刚才谁来过?”
孙寡妇吃了一惊:“没人啊,俺一个人在睡觉。”
小林问:“那为啥有两个枕头,而且被窝那么大,躺两个人都不是问题。”
孙寡妇伸手拧了小林鼻子一下,解释道:“我这人喜欢滚床,滚过来再滚过去,被窝当然要大一点了,要不然会着凉的。”
孙寡妇比一般的女人胖,身上的肉多,被窝当然也就大了,这个解释合情合理,小林就没有怀疑。
他脱了衣服,钻进了孙寡妇的被窝,抱住了女人的水桶腰。
孙寡妇生完孩子以后,发福了不少,但是皮肤依然细腻,滑不留手,让男人醉迷。
两个人没那么多废话,直接开始。男人抱着女人,女人抱着男人,在被窝里上下翻滚,从炕这头滚到那头,又从那头滚到这头,一条炕席被扯得丝丝拉拉响,两个人就像一对扑咬的狮子,不停地撕咬,
翻滚了很久,直到一股麻酥酥的电流流过,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全部释放出来方才作罢。
风停雨住以后,小林气喘吁吁,孙寡妇也气喘吁吁。
孙寡妇问:“你不在家抱着如花似玉的新媳妇玩,怎么想起了我这半老徐娘?”
李小林叹口气:”哎,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刺激。
不知道为啥,丁香就是不让我碰,前几天她说自己老朋友来了,我忍了。现在又说自己不舒服。还是不让我碰。”
“啊?”孙寡妇扑哧一笑:“那丁香是不是有……毛病?要不就是何金贵这小子没调教好。”
小林摇摇头,:“我觉得不是,丁香好像故意躲着我,不要说上炕……日,就是话也懒得跟我说,她好像很讨厌我。”
孙寡妇搔着脑袋想了想,摸着小林光光的后背道:“不会是丁香外面有相好的吧?她身子虽然在你这儿,心里却想着那个相好的,当然对你这个小牙签就不感兴趣了。”
小林瞪大了眼,疑惑的问:“不会吧?”
孙寡妇道:“怎么不会?那个男人不偷腥?那个女人不养汉?谁没几个相好的?她有相好的,怎么会告诉你?”
小林一下从被窝里跳将起来,问:“谁?谁敢碰我李小林的女人,老子劈了他!”
孙寡妇手捂嘴巴吃吃一笑:“想知道谁这还不简单,你以后偷偷跟踪她,看她跟谁约会不就清楚了?”
绝世小神农 第二十九章 竟然敢偷吃?
小林也觉得丁香外面有男人。
新婚的女人一旦尝到男女间那种销魂的滋味就会变得欲罢不能。特别是拜七以后的女人,会像一条树藤那样紧紧缠着男人。丁香对他不理不睬,令小林很气愤。
不行,无论如何今天晚上我也要咔嚓了她,问问那个野汉子是谁?竟然敢偷吃?
查出是谁,我一定让岳父李二狗用那把祖传的煽猪刀切了他。
从孙寡妇家回来的路上,小林的心里愤愤不平。一个劲的骂。
返回家的时候是凌晨两点半,他气愤愤推开了房间的门,发现丁香还是躺在地上的被窝里,睡得好香。
看着女人甜美的睡姿,李小林忽然就来了兴趣,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揭开了丁香的被窝,出溜了进去。
丁香吓了一跳,猛地惊醒:“小林你干啥?”
李小林浑然不顾,一边剥丁香一边道:“你是我老婆,你说我干啥。”
丁香赶紧躲闪:“小林,不行!我不舒服,真的不舒服!你放开我。”
“不舒服是你的事,我的事就是让自己舒服,成亲半个多月了,你为啥不让我碰,是不是外面有野汉子?”
丁香一边躲闪一边说:“小林,我真的不舒服,我头晕,恶心,浑身没劲,对那个事不感兴趣。”
“你不感兴趣我感兴趣,你怎么做人家老婆的,不能让男人满意,我娶媳妇干啥?”
小林疯了一样,伸手去解丁香的上衣扣子。丁香根本没脱,她的裤带也打成了死结,誓死不让小林碰她。。
丁香是真的不舒服,跟小林成亲的那天就开始了,觉得头晕恶心,还想吃酸的。
那一天,她喝了半碗小米粥,忽然觉得肚子里反胃,于是放下碗筷冲进了厕所,弯下腰一阵干呕,可是呕了半天,什么也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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