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小神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罪
丁香脸一红,掏出了手巾,帮何金贵擦擦汗:“金贵哥,你真好。”
何金贵对丁香真的很好,小时候就不错,一直把他当妹子,那时候,桂兰,金贵,丁香,还有李树林他们是同学,有啥好吃的,何金贵总不忘分给丁香一点。
也可能是那时候,丁香就对何金贵产生了爱慕,只不过何金贵不知道。
擦干了脸上的汗水,丁香的心就跳开了,也想被他的肩膀给抱一下。
何金贵跟桂兰每天晚上鬼叫,杀猪一样,半个黑石村的人都吵的睡不着,丁香也听到了。
丁香看着何金贵,思绪早不知道飞哪儿去了。
因为有人帮忙,今天下工很早。丁香回家以后,开始做饭。
她烙了几张玉米饼,多放了点油,想给何金贵送几张过去。
第一是金贵帮了她的忙,再一个,他想借机靠近金贵。
跟桂兰成亲怎么了?我照样能把你们挑散伙,金贵的炕上躺的应该是俺丁香,你桂兰算老几?一个破烂二手货,还是个白虎星,俺丁香可是黄花大闺女,原装的。
刚刚做好饭,他爹李二狗拉着一头羊回家了。
李二狗因为在李栓柱家喝了点马尿,还牵回来一头羊,心里美得不行,嘴巴里哼着小曲,进了家门。
李二狗一进门就喊:“他娘,他娘,大喜啊大喜。”
素琴从屋子里探出了头,吼道:“你叫唤个啥?是不是找到小老婆了?告诉你,你要是敢领个狐狸精回家,我就用祖传的煽猪刀,把你给割了。”
李二狗一瞪眼:“当着孩子的面,你说的那叫啥话?真的大喜了,我把闺女嫁出去了,还把聘礼带回来了。”
素琴吃了一惊:“啥聘礼,你把咱闺女嫁给谁了?”
李二狗说:“就是李栓柱家的小林,小林是咱看着长大的,栓柱跟我从小就是玩伴,把丁香嫁给小林,我最放心了。那……聘礼就是这头公羊,李栓柱准备用这头公羊,换咱家丁香。”
素琴一听,不但没觉得吃惊,还差点高兴地跳起来:“真的?我说李二狗啊,活了大半辈子,你总算干了点人事,这么说这头羊归咱了?你真有本事,我看看,我看看。”
素琴一下拉过了李二狗手里的羊,左看看,又看看,乐的不行。
真不错,这头羊非常的威武,浑身黑毛,头上的两个犄角很大,不低于200斤,能卖不少钱呢。
可惜的是刚刚被煽了,显得没精打采蔫不拉几的。只能卖肉,不能尽人事。
素琴有点扫兴:“你煽了它干啥?就是拉出去给人家母羊配种,也能赚不少钱,可惜了可惜了。”
李二狗说:“煽了干净,它就不胡思乱想了,咱把它卖掉,再买一公一母两头羊羔子,还能剩不少钱,这样羊生羊,不出两年,那就是一群羊啊,咱们发财了。”
李二狗拉着老婆哈哈大笑,他眼前好像已经出现了一大群羊,在山坡上吃草。花花绿绿的钞票正在满天乱飞。
两个人的谈话丁香在厨房听得清清楚楚,丁香气的一下就从厨房里窜了出来:“爹,你把俺卖了?卖给谁了?”
李二狗说:“闺女,说卖多难听啊,是把你嫁出去了,是小林。”
没想到丁香嘴巴一撅,怒道:“俺不嫁,爹,你把羊给人家牵回去吧。”
李二狗吃了一惊:“你说啥,你不嫁?为啥?”
丁香一挺:“不为啥,就是不想嫁,俺还小,俺走了,你跟俺娘咋办?几个妹妹谁来照顾?”
李二狗说:“这个你放心,你妈再过半年才能坐月子,以后也不再生了,你只管嫁你的。”
丁香说:“俺不,俺不嫁给小林,他名声不好,还有他爹李栓柱,名声也不好。”
李二狗一瞪眼:“胡扯,名声能当饭吃吗?那是从前,他死了三个儿子,以后会收敛的,至于小林,我看着他长大的,那孩子不错,再说聘礼都收了,那有退回去的道理?”
“别管怎么说,俺就是不嫁,”丁香的话斩钉截铁不容置疑。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李二狗气的直打哆嗦,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好使出了杀手锏:“不嫁也由不得你,自古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想我养你一辈子啊?没门!!!”
丁香怒道:“爹,你是不是嫌弃俺了?那俺走,走还不成吗?俺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
丁香说着,气愤愤就要冲出家门。
素琴在后面嚎了一嗓子:“丁香你给我站住!!!”
丁香只好停住了脚步。素琴含着泪说:“丁香,娘知道对不起你,可是你看看咱家这条件,你妹妹这么多,你爹又不能干重活,这上有老下有小的,谁不吃?谁不喝?你就不能委屈一下自己吗?
玉林名声是不好,可是他还算健康,不缺胳膊不掉腿,总比嫁个瞎子聋子强吧?
男人啊,就那么回事,以后你拴住他的心就行了,玉林那么聪明,以后会让你过好日子的。”
丁香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心里纠结的不行。她知道自己命不好。
绝世小神农 第二十五章 傻了眼
本来喜欢何金贵,可何金贵却娶了桂兰。
家里的条件的确不好,碰到灾荒年,野菜都吃不饱,如今爹牵回来一头羊,能卖不少钱,几个妹妹以后有馍馍吃了。还可以读书,自己委屈一点怕啥?
丁香一下把那几张烙饼扔在地上,往地上一蹲,哇————地哭了,直哭的声泪俱下。肩膀一抖一抖,只叹自己命苦。
李二狗和素琴想上去劝劝姑娘,没想到丁香抽泣一声,返回了屋子,咣当关住了房门,三天都没有出来。
素琴和李二狗一起傻了眼。
剩下的几天,李二狗找来了所有的亲戚和朋友,隔着房门,对丁香进行了连番的轰炸。
一批又一批的说客接踵而来,都是劝她嫁给小林的。
三天以后,丁香终究架不住这些糖衣炮弹的猛烈轰击,她的精神防线彻底被击溃了,只好答应了这门亲事。
但是丁香提出了一个条件,拜七的时候,必须要请何金贵过来,别人不行,她要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送给何金贵。
李二狗立刻就答应了。
拜七是必须的。找何金贵更不是问题。
全村的姑娘出嫁,都巴不得找何金贵去拜七,何金贵目前在黑石村可是姑娘拜七的首要人选,而且这个面子,他一定不会驳回。
何金贵也很纳闷,不知道为啥,有时候,他觉得姑娘们愿意跟自己拜七,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够大。
李二狗满口应允,当天晚上就跑到了何金贵的家。
“金贵,金贵,在吗?”李二狗叼着烟袋锅子进了金贵家的门。
金贵没在家,但是他爹何老庚在,何老庚一挑门帘:“呀!二狗兄弟啊,进来坐,进来坐,啥事?”
李二狗非的客气,拿出了大前门,甩给何老庚一根,毕恭毕敬问:“老庚哥,我找金贵有事。”
“金贵不在,出去了,啥事,跟我说。”
李二狗毫不隐瞒,道:“我闺女丁香要出嫁了,想找金贵拜七,不知道金贵有空没有?”
何老庚满口应允:“当然有空了,没空就是挤,也得挤出时间去,闺女出嫁可是大事,不能耽搁。放心,他回来我跟他说一声,一定去。”
李二狗说:“那成,三天以后的初三,我摆好大宴在家等着她,不见不散。”
李二狗也不多留,离开板凳,一摇三晃的走了。
李二狗跟何老庚的对话,桂兰在西屋听得清清楚楚,桂兰的心里高兴极了。
何金贵一直都是他的骄傲,人家拜七来叫丈夫,这是莫大的荣幸。她这个做媳妇的感到非常自豪。立刻开始给何金贵准备新衣。还做了一对新鞋。
何金贵回来以后,发现桂兰在纳鞋底子,嘴巴里哼着歌,高兴的不行,问:“你乐呵啥?是不是有了?”
何金贵一边说,一边往桂兰的肚子上摸,桂兰也不反抗。
女人的肚子软软的,暖暖的,紧绷绷的。
何金贵一皱眉头:“桂兰,咱俩成亲半年了吧,你肚子咋不起?难道我的种没有播进去?”
桂兰扑哧一笑:“你呀,老是想着生孩子,时间不到呗,到时间当然会有了,这才半年啊。”
何金贵摇摇头,不知道咋回事。听说女人的孩子都在腰里揣着呢,只要男人一碰,女人的肚子立刻就会鼓起。为啥桂兰的肚子不起呢?
真想一口气把媳妇的肚子吹大。
桂兰说:“金贵,今天二狗叔来过了,他家丁香要出嫁,嫁给小林,他想你帮着丁香拜七,”
何金贵吃了一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说:“不去,不去,我最害怕拜七了。”
桂兰一愣,问:“为啥?”
何金贵说:“你忘了?当初你拜七的那天,我把你弄晕了,还差点搞出人命,丁香可是黄花大闺女,再把她弄晕,我心里过意不去。”
桂兰抬手点了金贵眉头一下,骂声:“笨,你不会轻点?当初俺那是没经验,你也没经验,现在咱俩都有经验了,怎么会把丁香弄晕?
再说二狗叔那么诚恳过来邀请,你怎么能驳人家的面子?”
何金贵发愁了,其实他非常讨厌拜七,这个臭规矩不知道是哪朝那代,那个混账王八蛋老祖宗留下来的,真他娘的坑人。
去吧,有点不忍心,丁香毕竟还是闺女,自己的东西那么大,上次桂兰那是侥幸,这次真把丁香弄死可该咋办?
不去更不行,这个忙一定要帮,谁家不娶不嫁啊?婚丧嫁娶是头等大事。
没有拜七的女人是不完整的女人。如果不去,那就是坑了人家。丁香要恨他一辈子。
何金贵一下把桂兰压倒,扑在了炕上,摸着桂兰的脸蛋问:“桂兰,如果我穿着你帮我做的新衣,穿着你帮我做的新鞋,怀里却抱着别的女人在炕上忙活,你心里啥滋味?”
桂兰格格一笑:“拜七怕啥?你不找别的女人就行。”
何金贵迷惑不解:“你心里就不难受?”
桂兰说:“俺难受什么?俺高兴,俺自豪,自家的男人被人看重,俺心里美着呢。”
“这么说你同意我帮着丁香拜七?”
“去呀,为啥不去?好吃好喝,还能占便宜,当然去了。”桂兰根本不在乎,好像捡到钱一样,不但不生气,还美极了。
何金贵就笑了。
拜七在外面的人看来是低俗,在黑石村那可是风俗了,被选中拜七的人是不能拒绝的,这是无上的荣耀,是人家看得起你。
去就去,就是跟丁香一块坐坐,聊聊天,别的也没啥。
何金贵打定了注意,显然应允。
三天以后的初三,何金贵穿戴一新,走进了李二狗家,李二狗已经摆好了宴席。
吃饱喝足,李二狗把何金贵领到了姑娘的门口,指了指说:“金贵,丁香在里面,你进去吧,我不打扰了,剩下是事儿就交给你了。”
何金贵点点头:“放心吧二狗叔,保证完成任务。”
李二狗老脸一红走了,何金贵推开了丁香的房门,丁香就那么坐在西屋的土炕上,穿一件大红毛衣,一条浅青色的裤子。红杉黑裤让女人显得十分洒脱。身材也特别苗条。
她的头发很长,脑后是两条黑黝黝的大辫子,一直甩到后头。
她手臂上的皮肤不是很白,属于那种健康的柠黄色,这跟常年下地劳作有关,但是身材非常的匀称,坐在哪儿一动不动,仿佛一朵刚刚绽开的荷花。
何金贵的眼前就出现了一片波诡云谲的红浪。
丁香本来就不丑,17岁,正是情窦初开的豆蔻年华,嫁给李家他一点也不愿意,跟家里人哭闹了很久,差点碰死。
可谁让家里穷啊?女孩儿家生出来就是赔钱货,怎么反抗都是徒然,丁香只好打掉门牙往肚里咽。被迫答应了跟小林的亲事。
何金贵走进门以后,也没答话,坐在了靠背椅子上,自己倒了一杯水。
丁香发现何金贵进来,猛地把头抬了起来,一脸的惊喜:“金贵哥……”
何金贵发现丁香的脸上净是亮晶晶的泪珠,吃了一惊:“丁香,你咋……哭了?”
“金贵哥…”丁香猛地站起来扑进了何金贵的怀里,哇哇大哭,把何金贵给哭蒙了。
“咋了丁香?啥事?谁欺负你了,跟我说,我替你出气。”何金贵手足无措,赶紧把丁香推开了。
“金贵哥,俺要出嫁了,你知道吗?”
何金贵说:“知道啊,这是好事,我过来帮你拜七,你哭啥?”
丁香说:“俺不愿意,不愿意嫁给小林,哥,你……你带俺走吧。要嫁俺也嫁给你。”
丁香鼻涕一把泪一把,样子十分的可怜,最后冲何金贵跪了下去。
多日的反抗已经令她疲惫不堪,但是她不甘心,还想做最后的反抗。
一句话不要紧,把何金贵吓得差点坐地上。
拜七是黑石村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规矩,姐夫跟小姨子拜七,在这七天里可以随便,打情骂俏,都不是什么稀罕事。唯独不能产生感情。
如果因为拜七而产生感情,以后藕断丝连,那跟偷人养汉没有什么区别。会遭到邻居的白眼和鄙夷。
结婚后偷情,如果被男方知道,那就是一辈子的世仇,严重的还会动刀子。
何金贵害怕了,赶紧把丁香搀了起来:“丁香,你咋了,有啥事跟哥说,到底咋回事?”
丁香擦擦眼泪:“金贵哥,俺不愿意嫁给小林,俺不喜欢他,俺喜欢你,咱俩好吧,要不……咱俩私奔吧。”
“私……奔?”何金贵听了个莫名其妙:“为啥要私奔?小林这人不错啊,嫁给他有什么不好?”
丁香说:“小林没啥不好,可俺就是不喜欢他,俺从小就喜欢你,金贵哥,小时候你送给我一个铅笔盒,我一直保存到现在,一次也没舍得用过,你看看。”
绝世小神农 第二十六章 不想嫁
丁香拿出了一个铅笔盒,在何金贵眼前晃了晃。
何金贵想了想,没记得啥时候送过一个铅笔盒给丁香啊,自己早忘了。
何金贵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丁香对他有意思,不想嫁给小林。
这可不能办,私奔更不能办,我跟丁香私奔,那桂兰咋办?
我跟桂兰历尽多少磨难才到一块儿啊,如今的幸福来之不易,何金贵可不是个拿家庭幸福开玩笑的人。
何金贵说:“丁香,既然你不喜欢小林,那为啥要嫁给他?为啥不跟你爹说?”
丁香抽泣一声:“俺说了,可俺爹已经收了人家的聘礼,早就答应了李栓柱的要求,俺没办法啊。”
“什么聘礼?多少钱?”
“是一头羊,大队分给李家的那头羊,李栓柱用那头羊换俺做他的儿媳妇。俺爹几天前就把羊牵回了家,而且羊已经卖掉了。”
何金贵一皱眉头,有点作难,如果羊没有卖掉的话还好说,大不了给李栓柱牵回去。
可现在羊已经卖掉了,很多事情就说不清楚了。如果李栓柱不想悔婚,非要那只羊,该咋办?
“你真的不想嫁给小林?”
“不想,俺真的不想,要嫁也是嫁你,哥……你娶俺吧。”
何金贵想了想,上去拍了拍丁香的肩膀:“妹,我不能娶你,我跟你桂兰姐感情那么好,我娶你,她咋办?再说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看,根本不知道你喜欢我。
妹,如果你想退婚的话,这事交给我,李栓柱要多少钱,大不了我帮你爹补上,可是你嫁给我,这事就免了。”
丁香一下揪住了何金贵的袖子,好像害怕他飞了:“哥,大不了桂兰姐做大,俺做小,行吗?俺不介意做小的。”
何金贵扑哧笑了:“妹子,别犯傻了,现在不会是旧社会,三妻四妾的,现在是新社会,男人娶二房是犯法的,我不想委屈你。”
“哥,俺不怕,你娶俺吧,娶俺吧。”丁香抓着何金贵的袖子苦苦哀求,差点把何金贵的袖筒子扯下来。
何金贵一看不好,知道这七天是没法过了,要不然会逼死人的,他用力甩脱丁香的手,拉开门就想向外走。
可是拽了两下门,门根本拽不开,李二狗从外面把门上了锁。
何金贵苦笑一声,坐在了椅子上。
一时间屋子里开始沉默,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何金贵脸红的像公鸡头顶上的冠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丁香一个人在哪儿,眼巴巴瞅着何金贵流泪,期待着他的回答。
何金贵抽搐了一会儿说:“妹,我真不能娶你,你别傻了,其实婚姻就是那么回事,一男一女睡一条炕上,一闭眼就是一辈子。没你想的那么恐怖。
李栓柱爷俩名声是不好,可他已经死了三个儿子,最近收敛了不少。我想小林也会有所收敛,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你给他一个机会,你们俩以后会很幸福。”
桂兰漫无表情,她知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知道何金贵没有喜欢过她。
他对她的那种喜欢,完全是邻居之间的那种热心。他小时候送给她一个铅笔盒,是因为金贵知道她家里穷,买不起铅笔盒。
那是一种哥哥对妹妹的关心和责任,跟爱情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回事。
现在何金贵已经娶了桂兰,他们两个很幸福,她也不想破坏金贵哥的这种幸福。
这就是命啊,自己命不好,哪能怪谁?
既然得不到自己喜欢的人,那嫁给谁不是嫁啊,反正是跟男人睡,没有什么区别。
丁香就站起来,一步一步靠近了何金贵,只有把“拜七”的过程一步一步去完成。
还没等何金贵反应过来,丁香的手仿佛一只脱了壳的蜗牛,缓缓地沿着男人的手臂而上,迅速解开了他脖子上的第一颗纽扣。
女人的大胆和豪放让何金贵感到异常惊恐,从她的眼神里他看到的是灰暗和失望,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无奈和适从。
金贵赶紧后退一步尴尬笑了笑:“丁香,拜七也就那么回事,你别当真。咱俩不用这样,坐下来谈谈心说说话,不是挺好吗?”
丁香同样笑了笑,笑的很凄苦:“金贵哥,既然不能嫁给你,俺就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你吧,以后也好有个念想,哥,咱俩上炕吧。”
何金贵感到很不好意思,他觉得自己是在被人强,心里老是觉得对不起桂兰“妹……别,这样不好,怪不好意思的。”
丁香说:“有啥不好意思的,跟谁上炕不是上啊?有分别吗?赶紧完事赶紧滚蛋,别站着茅坑不拉屎,完事以后各走各的。”
丁香过来撕扯何金贵,何金贵的心里就慌乱起来。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过路的嫖客,而丁香就是窑姐。
他和她之间完全是那种生意上的皮肉来往,根本不是那种灵魂和灵魂的碰撞,这样上炕有意思吗?
何金贵已经退无可退,他靠在了墙壁上,恨不得把墙壁顶穿一个窟窿。
一边躲一边求饶:“妹子,咱俩不一定非得这样,说说话也是一样的,放心,出去以后我不说,你不说,没人知道。拜七就是个形式。”
桂兰说:“对俺来说不是形式,哥,你破了俺的身子,将来嫁给李家也不后悔。俺不想留下遗憾。”
丁香把那个日字故意提的高高的,这让何金贵又慌又乱。一个女孩子,能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那要付出多大的勇气?
何金贵受不了了,一下扑向了门,门还是拉不开。
于是他就扑向了窗户,一脚下去,“咣当!”李二狗家的窗户就被他一脚踢飞了,窗户棂子和窗户纸丝丝拉拉乱飞。
踢开窗户以后,何金贵一个箭步窜了出去,灰溜溜翻过墙头逃走了,就像一只被野猫追得无处藏身的耗子。
丁香看着何金贵逃走的背影,使劲跺了跺脚,骂了声:“你个傻子……”
何金贵一口气跑回了家,进门就扑到在炕上,用被子蒙着脑袋,羞得半天没爬起来。
这天晚上何金贵没吃饭,一直到掌灯时分也没起。
桂兰走进了屋子,发现金贵躺在炕上,跟头猪一样在哪儿打呼噜,上去揭开了男人的被子:“金贵,你咋了。”
何金贵说:“没咋。”
“没咋是咋了?病了?俺看看。”桂兰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了金贵的被窝,摸在了男人的肚子上,没发烧啊?看样子有心事。
何金贵说:“别摸我,我痒。”
“就摸,就摸,平时你一直摸俺,俺摸摸你咋了?金贵,你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烦得慌。”
“烦啥?谁惹你生气了?”
何金贵说:“丁香,丁香非要跟我……上炕,让我陪她睡觉。”
“嘻嘻……”桂兰抿嘴一笑:“那是好事啊,那你陪她睡了没有?”
何金贵摇摇头:“没有。”
“那为啥,拜七不是都要姐夫陪着睡觉吗?你为啥不睡?当初咱俩拜七的时候,你那么勇猛,咋到丁香这儿就蔫儿了?”
何金贵说:“我不睡,不习惯,我跟丁香没感情,睡出感情来更不好。”
“那你为啥就跟俺睡出了感情?睡着睡着不就有感情了吗?你不是常说,日久生情吗?”
何金贵一下撩开了被子,气呼呼说:“丁香跟你不一样。”
桂兰说:“为啥跟我不一样,大家都是女人,还不都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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