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小神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罪
冬梅还小,才刚刚14岁,江给却不小了,已经17,他成熟了,有冲动的,真把冬梅给咔嚓了,我的老天爷,俺们两口子咋活?
李新义赶紧跑进了屋子,问冬梅:“冬梅,一天一夜没回家,你干啥去了?”
冬梅还没有从昨天晚上的兴奋中回过味来,眉飞色舞,兴高采烈的跟爹娘说:“爹,娘,俺上黑石山去了,遇到了野狼,你们是不知道,江给哥哥厉害极了,三两下就打跑了狼王,他还背俺进了山洞,俺昨天晚上玩的可高兴了。”
哪知道一句话没说完,李新义猛地抡起巴掌,一巴掌冲冬梅就扇了过来,李新义怒气冲冲:“你去干啥了?为啥一夜没回家?”
冬梅抬手捂着脸觉得委屈极了,她有点害怕:“俺跟江给哥到山上去了,结果天晚了,就在山洞里睡了一觉。”
“你说啥?”李新义的怒火蹭的窜到了脑门上:“你跟他在山洞里过了一夜?我问你,他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冬梅一愣,不知道父亲的话是啥意思“没有啊,我们就是在一起睡,没有做别的事情啊。”
李新义的嘴唇开始哆嗦,他完全歪曲了这个一起睡是啥意思,不用问,自己的闺女被江给这小子给欺负了。
一男一女在山洞里过了一夜,真的不知道会发生啥事情?抬起手来又是一巴掌:“你还有脸说?不知羞耻!告诉你,以后最好离他远点,何家没有一个好东西,全都是野种!”
冬梅捂着脸对父亲怒目而视,她觉得这两巴掌打得有点冤,不知道老爷子为啥发这么大脾气。
从小大,李新义根本没打过闺女,今天他是真的急了。
李新义跟何金贵不对眼,上次何金贵在自己老婆屁股上画圈圈的事儿,一直哽咽在他心里,觉得难受的不行。
现在倒好,他儿子竟然勾搭俺闺女,娘希匹仙人板板,格老子的何金贵,爷爷跟你拼了。
冬梅觉得自己委屈极了,趴在炕上哇哇地哭。李新义气的骂道:“哭,你还有脸哭?丢人现眼,丢人现眼啊。”
冬梅反驳道:“俺咋丢人了,俺丢谁人了,俺咋了?”
“你咋了你不知道?夜儿个,你跟江给在一块,你俩孤男寡女,就没干点别的事儿?你哄谁?告诉你冬梅,以后少跟何金贵家的人来往。”
李新义大骂了闺女一通,觉得闺女一定被江给那小子给破了身。
狗日的何金贵,我跟你拼了,今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李新义呯地关住了房门,将房门反锁,先把冬梅给关了禁闭。“你好好在家呆着,我去找江给那小子算账,我饶不了他!”
丽娜在一边看不下去了,她疼闺女,埋怨男人道:“事情还没弄清楚,你就关,再把孩子给关傻了,说不定孩子是清白的。要是被你关出个三长两短,老娘就跟你拼了!”
李新义怒道:“清白个毛,上梁不正下梁歪,何金贵娶二房包二奶,他儿子也不是啥好东西!
这都怪你,惯啊惯,这下收拢不住了吧?没一个让人省心的,一个姑娘家跟个大小伙子过夜,这事好说不好听,我丢不起这人,我家的闺女凭啥就这样便宜了他?”
李新义怒气冲冲,扑进了厨房,伸手抓起一把菜刀,要去跟何金贵拼命。直扑何金贵的工厂。他老婆丽娜跟在后头。
来到工厂门口,李新义挥着菜刀怒骂:“狗日的何金贵你出来,是个站着撒尿的住你就出来,爷爷跟你拼了。”
何金贵正坐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看文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啥事。门口处怎么吵吵嚷嚷的?
李新义一个劲的怒骂,把厂子里的工人还有门卫都给吵了出来,大家不知道发生了啥事,纷纷跑出工厂嘻嘻哈哈地看。
第一个走出来的是长海,长海把眼一瞪:“狗日的李新义你干啥?怎么又是你,这次又咋了?”
李新义一看是长海,懒得鸟他,怒道:“我不冲你,你滚开!我找何金贵,叫桂兰出来也行。”
桂兰就在人堆里,一看李新义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噌得蹦了出来:“李新义你个天煞的,俺家金贵咋了?又偷你老婆了?又在你老婆屁股上画圈了?这不怪金贵,怪你老婆,是她夹男人。”
丽娜在旁边一听就不乐意了,双脚一蹦,就蹦到了桂兰前面。
“你才夹男人,你白虎星,你下面不长毛,你男人是天狼星,何金贵把你日的爽了,他养二奶包二芳,你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打人没好手,骂人没好口,丽娜上来就揭短,把桂兰给骂极了,桂兰反驳道:“金贵包二奶养二房咋了?那是俺男人有魅力,有本事也让你男人包,让你男人养啊?
可惜他没那本事。俺喜欢自家男人睡别的女人。那也比你偷人强,你被全村的男人都睡遍了,你下面也被全村的男人捅成烂蒜了,俺下面没毛,你下面估计也没毛,有毛也被男人们磨光了…………。”
桂兰做了娘以后,脾气比从前大多了,再说有男人何金贵为她撑腰,她谁都不鸟。骂街的本事也是一流。
丽娜气势汹汹,桂兰当仁不让。
两个女人当众骂街,言语不堪入耳,引得工厂的工人哈哈大笑。大家谁也不干活了,都出来看热闹。
何金贵在办公室里再也听不下去了。咣当一脚就踢开了门,怒道:“闭嘴,统统给我闭嘴!李新义,到底啥事?”
李新义挥舞着菜刀,根本不服气,虽然他知道打不过何金贵,可是厂子里这么多人,亮他何金贵也不敢胡来。
李新义一晃刀子怒道:“何金贵,你儿子干的好事,他昨天晚上……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咋了?”
“他昨天晚上,跟俺闺女冬梅在一块,俩人在山洞里过了一夜,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现在的李新义也顾不得脸面了,只好实话实说。
何金贵一听脑子就嗡的一声,暗叫一声不好,江给是不是把冬梅给糟蹋了?
这个兔崽子,王八羔子,就是让人不省心,你跟桂花好好地,干嘛又糟蹋冬梅?
但是何金贵非常的冷静,觉得这不可能,江给是他儿子,自己生出来的,知子莫若父,他不应该干这个事儿啊?
他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下谈论这个问题,有损声誉,只好满脸赔笑:“那个,新义哥,咱们屋里谈,屋里谈,你说咋办就咋办。”
何金贵很少说软话的,可是为了儿子,也不得不跟人说软话了,事情还没搞明白,自己不好意思发火。
他一手拉着李新义,一手拉着丽娜,走进了办公室,桂兰也跟在后面。
进了屋子,关上了房门,何金贵赶紧给李新义倒水:“新义哥,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好街坊,又是好兄弟,何必动刀动枪的?到底咋回事?”
李新义发现何金贵软了,他更嚣张了。
他这样做是有目的的,何金贵什么人物?那可是方圆几百里的财神爷,身上掉点渣子,都够自己享用一辈子的,这次要狠狠敲他一笔。
李新义就添油加醋,把昨天晚上的事儿跟何金贵描述了一边,绘声绘色,跟他自己亲眼看到的一样,他认定江给强健了冬梅,把自己闺女给破了,让何金贵看着办。
何金贵的眉头就拧成了一个疙瘩,心里有点生气。
李新义说:“金贵,你儿子干下了禽兽不如的事情,你看着办,咱是私了还公了?私了,拿钱来,弥补冬梅的损失,公了,今天咱就上法庭打官司。老子豁出去了。”
桂兰在旁边也傻了,江给虽然不是她亲生,可她待江给特别的亲,跟亲娘一样。
桂兰的脸色也变了,变得暧昧起来,满面的带笑:“新义哥,大家乡里乡亲的,又是好邻居,何必做的这么绝?具体的事情俺还不知道,不如金贵到家问问,如果江给真的对不起冬梅,俺认罚,认罚行不?”
绝世小神农 第二百九十一 怕她受不了
李新义拉着丽娜站了起来,说:“好,我给你们一天时间,明天早上不给我个交代,咱们法庭上见。”
丽娜哼了一声,也站起来,跟着男人回了家,何金贵坐在椅子上傻了,他第一次感到了棘手和窘迫。
何金贵一世英勇,为了自己的儿子他真的犯了难,如果江给这兔崽子真把人家冬梅给咔嚓了,这事儿该咋办?儿子快到娶媳妇的年龄了,落个坏名声可不好。
桂兰也慌了手脚,抱住金贵说:“金贵,想想办法啊,江给可是你儿子,这消息要不要让丁香知道?”
何金贵一摆手说:“我觉得这事儿不大可能,江给不是这样的孩子,走一步看一步吧,暂时先别告诉丁香。我怕她受不了。”
………………………………
晚上,李新义跟丽娜钻进了被窝,两口子高兴地不行。终于狠狠摆了何金贵一道,战果很丰硕。
丽娜有点不放心,说:“他爹,咱们这样是不是玩的有点过了?江给这孩子那么老实,不会对咱家冬梅怎么样吧?”
李新义抱着丽娜的细腰,说:“你懂个屁,现在没事也要当他有事,趁这个机会不敲何金贵一笔,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
丽娜说:“这样啊?……那对咱闺女名誉也不好啊。闺女将来嫁不出去咋办?真的有点过了。”
李新义说:“放心,我有分寸的,就是要逼着冬梅嫁给江给,你想想,冬梅嫁给江给,进门就是少奶奶,将来何金贵家的钱还不都是咱的,你傻?”
丽娜一听终于明白男人的用意了,赞道:“你真有办法?不愧是俺男人。”
何金贵回到了家,发现儿子江给已经从黑石山上下来了,正在屋子里。
金贵气势汹汹走进房间,一下把儿子从被窝上拖了起来,二话不说,抡巴掌就打。
还好江给眼疾手快,脑袋一拨拉,闪开了。
“爹,你打我做啥?”
何金贵气呼呼说:“我打你干啥?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还想杀了你呢?我问你,昨儿个夜里你对冬梅做啥了?”
江给迷惑不解,瞪大了双眼:“没做啥啊?就是在山洞里过了一夜,除了睡觉没干别的。”
“你……你真的跟李新义的闺女……睡觉了?”
“是啊,黑灯瞎火的,不睡觉做啥?”
“我问你,你有没有……碰她?”
“碰她……啥意思?我没有碰她,昨天她上山找我玩,遇到了白毛狼王,几乎丧命,是三条小狼救了她,她崴了脚脖子,不能回家,我就把他抱进了山洞里,就那么睡了一夜。”
何金贵心里一紧,立刻意识到了不妙,怪不得人家李新义提着刀子要跟自己拼命,看来儿子真的把人家闺女给睡了,这个小王八蛋,丢人现眼,丢人现眼啊。
何金贵暴怒了,脱下鞋底子就打,在江给脑壳上呱唧,呱唧来了两下,把江给撵的满屋子乱跑。
金贵打他的时候,江给一般是不躲的。现在学乖了,躲闪比挨打强,爹老子的巴掌打在身上虽然不疼,但是只要你一躲闪,他就消气了,应该配合一下。
江给抱着脑袋转身就要出门,何金贵却把他堵在门口,叉着腰说:“今天你说不明白,就别想出这个门,老子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江给发现爹堵住了门,他只好扯着嗓子喊:“娘————,爹打我,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丁香正在厨房里做饭,听到儿子的呼叫,系着围裙赶紧冲进了屋子。上去夺过了何金贵手里的脱鞋,怒道:“打,你打!打死算了,连我也一块打死吧,反正俺们母子在这儿碍眼,打死我们你再娶个小老婆回来。”
何金贵怕老婆,远近皆知,丁香这么一闹,何金贵就不敢做声了。只是怒道:“看看你的儿子干点好事,竟然糟蹋人家李新义的闺女,你让我在村里咋立足啊?”
丁香迷惑不解,问:“糟蹋?你说咱家江给跟冬梅……睡觉了?”
何金贵老脸一红:“你去问他。”
丁香一听高兴坏了,一下子抱住了江给:“哎呀儿子,你真有本事,跟你爹当年一样威武,真是老子英雄儿好汉,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快跟娘说,你啥时候跟冬梅好上的?”
江给哑口无言,终于明白了爹生气的原因,搞了半天他原来是怀疑我跟冬梅那啥了。
江给赶紧解释:“娘,你别听爹胡说,我跟冬梅没啥的。人家还是小女孩呢。”
丁香问:“没啥你就跟人睡了?你到底有没有碰过冬梅,为啥你爹那么着急?”
江给没办法,只好一五一十把昨晚的事情跟娘说了,自己只是救了冬梅一命,怕她害怕,就抱着她睡了一夜,确实没干别的。
丁香听完以后,眨巴一下眼问:“你没有摸她,剥她衣服,顺便按倒……吃她的乳猪?”
江给脸腾地红了:“娘,你想哪儿去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何金贵在一旁怒道:“那李新义为啥说你强健了她女儿?为啥到厂里要跟我拼命?还说的有鼻子有眼?你个兔崽子,还死不承认!找打?”
何金贵认定了江给跟冬梅睡觉,因为他自己也年轻过,深深理解年轻人的那些青春悸动,一男一女独处一室,不发生点事,谁信呢?:“你还不老实交代?”
江给一听就急了,怒道:“爹,我是你儿子,你宁可相信别人也不相信我?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我怀疑你是不是我亲爹?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儿子?”
何金贵也怒了:“你是不是我何金贵的种,这个你娘知道,问你娘去,我何金贵的儿子绝对干不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
丁香也急了,抓住何金贵,光光就砸了他两拳:“何金贵你混蛋!你的意思是说我偷人养汉了?亏我对你那么好,俺的天啊————俺的地儿啊————这日子没法过了,俺没偷人养汉啊————俺冤枉啊————”
丁香往地上一坐就哭开了,委屈地不行。
江给懒得搭理爹,气哼哼走出了门去,一头扎进了西屋。
他感到自己跟父亲之间的距离好远好远,这么多年,自从自己做人以来,父亲何金贵很少给过他父爱,他跟父亲之间跟仇敌一样,金贵只会用鞭子抽他,没给过他鼓励,没给过他生活的温暖。
说来说去爹就是怀疑我是条狼,狼性未灭,没把我当人看,在这个家里待下去还有什么意思,不如走的远远的。
丁香在屋子里哭天喊地,开始跟丈夫撒泼,何金贵没办法,只好去拉丁香:“丁香,别哭了,听话,儿子做了错事,是咱的不对。畜生就是畜生,永远变不成人。”
丁香怒道:“畜生也是人,这畜生也是你的种?他是畜生你是啥?你看看他那点不像你?跟你一样好色,简直就是一个味儿?”
金贵怕丁香哭坏了身子,一个劲的劝她,丁香不依不饶,继续在何金贵的肩膀上捶打。
为了安慰老婆,金贵就好言相劝,最后就亲了她,抱起她扑倒在炕上,两口子缠绵了一阵,丁香的气才消了。
两口子地动山摇了一阵,何金贵喘着粗气,说:“他娘,你说该咋办?李新义再这么闹下去,对咱家江给名声不好,儿子还没娶媳妇呢。”
最近的何金贵可要面子了,他是黑石山方圆几百里的富豪,门缝里吹喇叭,名声在外的人物,当然,也是为了自己儿子的前程着想。
丁香非常的冷静,说:“既然咱儿子已经跟冬梅把生米煮成了熟饭,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让他娶了冬梅得了,这样有两个好处,第一,可以早早抱孙子,第二,他也不对桂花胡思乱想了,岂不是两全其美?”
何金贵一想对呀,这是个好办法,完全可以断掉儿子跟桂花在一起的念头。
金贵点点头,在丁香的脸上来了一口,说:“老婆,你真有办法,不愧是我何金贵的女人,不愧是人民教师?够机灵。”
发现丈夫夸她,丁香的小尾巴就翘了起来,摸着男人,沾沾自喜道:“那还用说,俺给你出了这么个好主意?你咋报答俺?”
何金贵就抱住了丁香的细腰:“那就再奖励你一次……”
丁香就哎呀一声。同样抱住何金贵,两个人撕咬起来……。
第二天早上,何金贵没去上班,而是备了一份厚礼,直接去了李新义家。他准备跟李新义赔礼道歉,把两个孩子的亲事定下来。
冬梅还小,现在不能结婚,那只有等两年了。
女孩子16岁就可以成亲了,自己也可以早早抱上孙子。
现在的何金贵跟当初的何老庚一样,就盼着何家人丁兴旺,能够开枝散叶。他的思想依然传统。
人啊,活来活去活个啥?还不是为了儿女,为了子孙后代?
何金贵是那种不善于把爱流于表面的人,他对儿子不是不爱,是恨铁不成钢,做人父母的,那有不希望儿女一辈子快乐的?
李新义已经严阵以待了,早上起来他就泡了一壶好茶,翘着二郎腿坐在八仙桌子旁边稳如泰山,
绝世小神农 第二百九十二章 咱们就是亲家了
他准备好何金贵过来赔礼道歉了,也盘算好了敲诈何金贵的具体数目。
何金贵家有的是钱,拔跟汗毛比俺全家的腰都粗,这次不狠狠敲他一笔,那就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
如果何金贵不拿钱出来摆平,老子就告他儿子强健俺闺女,让他儿子坐牢,让他名誉扫地,一辈子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格老子娘希匹的,老子就不信这次摆不平你。
何金贵终于来了,提着满满两兜子上好的点心,进门就满面代笑:“新义哥,坐着呢?”
李新义对何金贵爱理不理,身子都没有欠一下。
金贵这次来,把李大牛也带来了。李大牛就在后面。很明显金贵是想李大牛做媒人。
李大牛最近见多识广,非常的能说,也善于交际,又是好烟又是好酒,还说了不少的好话。把李新义夸的跟朵花儿一样。高帽子戴了一身。
最后大牛哥说:“新义,事情已经这样了,谁也无法挽回是不是?那咱就一不做二不休,成全两个孩子算了。让他们结夫妻,这样你的面子也好看,金贵的面子也好看。”
李新义发现何金贵过来提亲,心里甭提多高兴了,乐的屁颠屁颠的,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愿望啊?
他的屁股在椅子上有点坐不稳,不由自主直晃荡,恨不得冲破云霄,一脑袋窜到天上去。
他赶紧招呼丽娜:“丽娜,快,炒菜,拿酒,我要跟金贵喝两盅,从今以后咱们就是亲家了。”
这场酒喝的很痛快,两家人决定,等冬梅满16岁,就跟他们结婚,聘礼金贵都带来了,是一个大大的红包,里面厚厚实实的都是钞票。
李新义心满意足接过来,使劲捏了捏,估计不下五万块。就这样,一笔人肉交易成功完成了。
何金贵背着儿子提亲,这件事江给根本不知道,一直蒙在鼓里。
最近的江给很烦,因为很长时间没见小姨桂花了,江给想的不行。
桂花的影子一直在眼前绕过来绕过去,白天眼前是桂花,夜里眼前还是桂花。吃饭的时候是桂花,喝水的时候,水缸里的倒影还是桂花。
江给想桂花想的都有点发狂了。
这些天,他知道爹跟娘已经把小姨远远支走了,送进了城里一家高等的学校。让桂花在哪儿念书。江给就想进城去找小姨。
这一天,他收拾好了行李,想跟娘告别一下。可是丁香不再,到学校上课去了。
他爹何金贵也不在,何金贵最近生意忙,出差几天都没回来。
江给就很扫兴,想不辞而别。
刚要离开,房门吱呀一声,闪进来一个人,是个女孩子的苗条身影,竟然是冬梅。
冬梅蹑手蹑脚进来,看着江给呆呆发冷,就猛地一跺脚:“呀!!”叫了一声。
本来想吓一吓江给,跟他开个玩笑,可是江给却没反应,只是抬了一下眼皮,说:“你咋来了?”
冬梅说:“没意思,人家跟你开玩笑,你也不配合一下。”
江给对冬梅不感冒,上次的事儿弄得很不愉快,身边所有人都怀疑他把冬梅给睡了,冬梅也不出来澄清一下,弄得江给很恼火。
江给冷冷地说:“你有事没有?”
冬梅说:“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啊?傻样儿?”
冬梅的表情羞涩涩的,坐在江给的旁边,身子不由自主往江给旁边噌,一点点靠近他,想拉住江给的胳膊。
江给就往旁边挪,差点从沙发上出溜下去。
江给说:“冬梅,你找我到底啥事儿?”
冬梅说:“江给哥,俺开学了,下午返校,你送送俺呗?”
江给说:“为啥让我送?你爹呢,你娘呢?”
冬梅很倔强:“俺爹俺娘没空,到地理摘果子去了,俺就要你去。”
江给说:“我不敢,上次他们就认为我欺负你,这次再送你上学,你爹跟你娘还不吃了我?”
冬梅的脸蛋红红的:“不会的,不会的,这次跟上次不一样。”
江给问:“哪儿不一样?”
冬梅说:“反正就是不一样,你去不去?不去俺就扯嗓子喊,说你欺负俺,让你爹回来打你屁股。”
这一招是非常厉害的,女孩子惯用的一招,虽然土,但是很见效,江给立刻被打败了。
只好说:“行行行,我送你,你别叫。”
冬梅扑哧笑了:“瞧你这点胆子,狼王都不怕,还怕女孩子叫?没出息。”
江给说:“我就是没出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孩子把娇撒,你回家收拾东西,我这就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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