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小神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罪
冬梅哎了一声,回家收拾东西去了。
两个人是在村口的小桥头上碰面的,见面的时候,冬梅的手里提着一大堆行李,江给的背后也是一大堆行李,两个人跟逃荒一样。
江给把冬梅送进学校,他就没打算回家,已经准备进城找桂花了。
江给就过来帮着冬梅提行李,什么脸盆饭盆,牙膏牙刷,被子还有换洗的衣服,努努囔囔一大堆。
其中还有一条长长的东西从行李里露了出来,粉红色的,上面有个带子。
江给不知道是啥,就扯出来查看,只看了一眼,冬梅的脸蛋就红了,一下子把那块布抢了过来,羞答答说:“这个不准看。”
江给根本没看明白,就问:“那是啥?”
冬梅的脸更红了,说:“不管你的事儿。”
江给很迷惑,一块破布也至于羞成这样?难道有啥猫腻?
他趁冬梅不注意,一下子就扯了过来,发现上面是两个半圆形的罩罩,后面是丝带。江给迷惑不解问:“这是啥?”
冬梅就心慌意乱起来,过来跟他抢夺:“还给俺,还给俺,这个东西男孩子不许看。”
江给一下子把那东西藏在了身后,笑眯眯问:“你告诉我这是啥,我就还给你,”
冬梅就羞涩涩突出两个字:“乳罩。”
我晕,江给吓得差点坐地上.
江给没见过这东西,不知道女孩子要戴。
这时候他才下意识的在冬梅的胸前瞄了一眼,惊得目瞪口呆。
冬梅虽然才14岁,已经发育的相当成熟了。
一个月前江给背着冬梅上山下山,觉得后背上咯得慌,原来是这个东西在作怪。
那东西软绵绵的,温温的,热热的,压得他的后背好难受,但是十分的舒服。
山里的女孩子发育早,也成熟早,很多十五六岁就嫁人了,十七八就当上娘,这个不稀罕。
要不然当初的拜七为啥那么流行?就是打这儿来的。
江给的脸也红了,跟紫竹干一样。说:“冬梅,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你的……那个东西。”
冬梅格格一笑:“这有啥,别人不能看,你……破例可以看,早晚还不被你看?”
江给没听懂是啥意思。其实李新义跟何金贵背地里跟儿子和女儿定亲,冬梅早就知道了,全村的人也知道了,只是瞒着江给一个人。
冬梅已经心有所属,当听说跟江给订婚以后,高兴地好几夜都没睡觉,她可想抱着江给哥睡觉了。
她期盼着这一天,也害怕这一天到来,娘说过,女孩子第一次很疼的。她害怕疼。
冬梅对江给抛了个媚眼:“哥,咱走吧。”
两个人迈向了走向学校的大路。上去幸福路以后,走很远才能上公交车。四周是一片田地,地里有很多人在干活。
现在是夏末秋初,地里的庄稼熟透了,山上的果子也熟透了。黑石山好一副成熟的繁忙景象。
半山坡红的是苹果,白的是梨,半青不红的是枣子,一排排果子滴滴缀缀压弯了腰。鸟儿们快活地在山林里飞来飞去。
山脚下是一望无际的农田,高粱红透了,玉米也挺着高挺的穗子,就像成年女人的如房,地里的棉花白的像雪,成熟的稻谷金黄一片。
农民们带着草帽依然不堪燥热,有的在摘果子,有的在拔草,有的在收割,黑石山又是一个丰收年。
路过一片田地,三巧婶子在地里锄地,猛地看到江给跟冬梅,三巧就笑了,喊道:“江给,送冬梅上学去啊?瞧这小两口,真是天生的一对。”
长海也在地里收割,看到江给以后扯嗓子就喊:“江给,亲冬梅一下,叔叔给你摘果子吃,”
长海这么一喊,很多人都开始跟着起哄:“是啊,亲一个,亲一个吗,亲一个………………”
冬梅的小脸蛋跟红布一样,江给也羞得无地自容,他拉住冬梅的手,疯狂地跑远了。
两个人的身影穿过田野,穿过一片丛林,冬梅咯咯咯的笑声在树林里荡漾。
最后停住脚步以后,冬梅弯下腰咯咯咯的笑,笑的都直不起腰来了。
江给不知道冬梅笑啥,就问她:“你咋了,神……神经了?”
冬梅捂着嘴说:“江给哥,人家都说咱俩是两口子,你看像吗?”
江给说:“像个毛,你个小屁孩子,牙齿都没长齐,是不是想嫁人了?”
冬梅说:“对,是想嫁人了,俺要嫁给你。”
江给说:“别胡闹,你才多大,就想着嫁人?发育成熟没有?”
绝世小神农 第二百九十三章 人家已经熟透了
冬梅一下拉住了江给的手,一下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说:“成熟了,人家已经熟透了,不信……你摸摸。”
刚刚触到女孩子的胸口,江给的手触电一样收了回来,吓得浑身直颤抖:“冬梅你……你干啥?”
冬梅没有感到吃惊,红着脸说:“江给哥,为啥你跟别人不一样?”
江给问:“我哪儿跟别人那儿不一样了?”
冬梅说:“别人家搞对象都……亲嘴,你为啥不亲俺?你是不是心里没俺?”
江给吃了一惊:“搞对象?我跟谁搞对象了?”
“跟俺,咱俩就是对象,你亲俺,快点啊?快点亲俺,不然俺跟你急!”
江给又是一阵哆嗦,猛地把冬梅推开了,说:“胡闹,冬梅,你是不是发烧了?走,回家,找铁蛋哥给你打一针。”
冬梅一下子甩开了江给的手:“俺不,俺爹已经跟你爹为咱俩订婚了,你不知道?订婚就是自己人了,就应该亲嘴,你没见人家外国人吗?进门就亲嘴。”
我晕,江给机灵灵打了个冷战:“你……你说啥?咱俩……订婚?”
冬梅说:“是啊,订婚,一个月前,你爹找了俺爹,说把俺许配给你,等俺16岁后,咱俩就成亲,成亲就是两口子,你应该亲俺,快点。”
冬梅撅起了小嘴巴,闭着眼等江给亲她。
江给却被闪电击中,整个人僵在了那里,手里的行李掉在了地上。
江给沉默了好几秒钟,忽然扭头就走,直接返回了村子,奔向了黑石村小学。
他要找娘问问,冬梅的话是不是真的,他把冬梅一个人扔在了树林里。
冬梅撅着嘴巴,闭着眼等了半天,发现江给没亲她,就睁开了眼,人早跑的没影了。
冬梅就很生气,使劲跺了一下脚:“死江给,你给我回来!!!”
江给气势汹汹跑进了黑石山小学,去找娘问个清楚,他跟冬梅到底咋回事。
丁香没有上课,正在办公室批改作业,江给一脚就踢开了丁香办公室的门,劈头就问:“娘,你跟我说,俺爹是不是跟新义大爷定下了我跟冬梅的亲事?”
丁香被问了个莫名其妙。其实这件事她早就知道了,当初就是他让金贵这么做的,为的是赶紧给儿子找个媳妇,冷掉江给的心,这样江给就不会缠着小姨桂花了。
他们没打算告诉江给,只是想慢慢跟他解释,等桂花上学的事情稳定一下再说,没想到儿子会找到学校亲自质问。
丁香感到很不好意思,说:“是啊儿子,你跟冬梅的事儿,是你爹跟新义大伯定下的,我们决定了,以后让你俩成亲。”
江给大喝一声:“胡闹!!”他觉得受到了莫大的屈辱,根本无法忍受家庭对他的漠视,怒道:“娘,你们咋不尊重我一下,冬梅那么小,她还是个小女孩,你们就这么忍心?这是糟蹋人,你们这是践踏人权,我不同意!!”
丁香站了起来,赶紧劝儿子:“我们也没让你立刻答应啊,想成亲也要等到冬梅长大以后,只是先把亲事定下来再说。”
“你们也不问问我的意见?我不喜欢冬梅的。”
丁香问:“那你喜欢谁?”
“我喜欢小姨,这辈子除了小姨,我谁都不娶,死也要跟小姨在一块。”
丁香一听就急了,怒道:“你才胡闹,江给你不小了,已经长大了,该懂事了,你怎么会娶自己的小姨呢?这是乱伦,你知道不知道?”
江给说:“我不管,我这辈子就要小姨,小姨不要我,我就死!”
丁香的心当时就被刺痛了,一下子抡起了巴掌,狠狠刮在了儿子的脸上:“江给,你混蛋!”
一巴掌下去,丁香也后悔了,从小到大,她从来不舍得打儿子一下,12年啊,江给出生三个月就离开了她,在狼群里整整生活了12年。
12年的时间,儿子没喊过他一声娘,没吃过她一口奶,她欠下的不仅仅是母子之间的感情,她觉得欠了儿子一生的罪孽。
天下哪有狠心的爹娘,丁香这样做也是为儿子好,可是有几个做儿子的能明白爹娘的这份苦心。
丁香说:“你想把娘逼死啊?你跟桂花不能在一起的,近亲不能结婚,你娶了她,将来孩子生出来都是畸形!”
江给的眼泪流了出来,说:“不要说是畸形,就是儿子生出来没屁眼,我也要跟小姨在一块,我爱她,她也爱我,我们俩谁也离不开谁,娘,你就成全我们吧。”
江给说着,给丁香跪了下去,上去抱住了娘的腿,开始嚎啕大哭,把对小姨的思念化作泪水,一股脑的泼洒。
儿子的话是祈求,也是深深的哀诉。丁香晃了晃,竭力忍着不要跌倒,她知道儿子已经铁了心要跟桂花在一起,她跟何金贵已经无法驾驭了。
但是他深深理解着儿子,丁香也年轻过,也有过少女的冲动,当初她跟何金贵在一块的时候,何尝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哦。
丁香说:“你走,走吧,去找桂花吧,你们两个走的远远的,她在省城的德育高中念书,拉着她一起走,走的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回来,要不然你爹会打死你的。”
江给在地上跪了很久,泪流满面,他给娘深深磕了一个头,猛地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直奔大都市。
丁香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她感到胸口火烧火燎的疼,撕心裂肺,身体慢慢倒在了椅子上,立刻昏了过去。
江给就这么走了,他轻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这一走,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
江给走进大都市以后,就像一块滚烫的火炭掉进了油锅里,不久的将来,整个k市都会天翻地覆,被江给搅得宛如一锅浑水,又好比一颗炮弹在草丛里猛然炸响。烈焰冲天,地动山摇。
丁香晕过去五分钟她才被人发现,是青竹发现她的,当时青竹上完了课,返回了办公室,就看到丁香嫂晕倒在办公桌的椅子上。
女人脸色发青,面色苍白,嘴唇都紫了,呼吸非常的微弱。
青竹吓了一跳,赶紧跑进了何金贵的工厂,何金贵出差还没回来,只有长海在值班。
青竹把丁香嫂晕倒的消息告诉了长海,长海大吃一惊,赶紧拨响了120电话,通知救护车过来。
他又给何金贵打了个电话,当时何金贵正在k市的公司里开会,一听说丁香晕倒了,何金贵的心就跟刀子剜一样。立刻停止会议,风风火火赶到了县城的医院。
来到县医院的时候,丁香还没醒,正在抢救中。他的丈人李二狗,还有丈母娘素琴,包括金贵爹何老庚都在。
大家哭哭啼啼,根本不知道发生了啥事?
金贵赶紧问:“咋回事?”
素琴说:“不知道啊,正在救着呢,这闺女,平时没事啊,怎么一下子就犯病了?”
何金贵没办法,只好坐在救护室门口的长椅上等啊等,香烟抽了半盒多,心焦难忍。
一个小时后,医生才从救护室出来,丁香也被推了出来,救护担架上挂着长长的药瓶子,丁香的脸上戴着氧气罐,被两个护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金贵赶紧扑上前,问:“医生,我媳妇咋回事?没事吧?”
医生长吁了口气说:“好险,差点就没命了,幸亏送来的及时,她有心脏病,你们不知道?”
何金贵真不知道丁香有心脏病。
平时丁香笑逐颜开,一直很幸福,没见她犯过病啊?再说她还年轻,才30多岁,怎么可能会有心脏病?
金贵说:“我能不能进去看看?”
医生说:“可以,但是时间不要太长。”何金贵点点头,心情很沉重。
何金贵走进了病房,丁香就那么躺在病床上,女人的脸色已经不再苍白,但是呼吸依然微弱,还没有醒。
何金贵看着妻子的面容,眼泪吧嗒吧嗒滚落下来,上去握住了丁香的手:“丁香,你不要死,你不能比我先死啊。
咱俩还有大把的好日子没过,你还要看着儿子娶媳妇,看着咱闺女出门子,咱还没抱孙子啊。”
金贵的眼泪扑簌簌流下,打湿了自己衣裳,也打湿了丁香的手。
他害怕丁香会死,何金贵跟丁香青梅竹马,从16岁嫁给她的那一天开始,两个人就没有分开过。
眨眼的时间又过了十六年,两个人都不再年轻,开始向着中年迈进。
何金贵始终对丁香不离不弃,虽然他娶了二房,养了三奶,依然对丁香非常的好。
丁香也知足,她没有因为自己男人的花心而鄙视他,反而觉得这是自家男人的魅力。
金贵这样的丈夫,别的女人看着不眼馋就没天理了。
朦胧中,丁香看到了16年前的何金贵,他一身的中山装,头发梳理的很亮。
她娇羞地坐在炕头上,看着西屋的门慢慢打开,何金贵的身影赫然而立,就像一颗屹立不倒的青松。
那是她跟金贵拜七时候的情景,丁香永远也望不掉自己拜七的那几天,何金贵抱着她的腰,把她压在被窝里,两年轻火热的心一起颤抖。
绝世小神农 第二百九十四章 疼不疼?
时间也在那一刻开始颤抖。
丁香听到金贵的呼唤,终于睁开了眼,她的手指头动了一下:“金贵,金贵…………”
何金贵高兴坏了:“丁香,你感觉咋样,疼不疼?你咋就一下子犯病了呢?”
丁香笑笑,说:“金贵,江给,江给走了,非要跟桂花在一块,我没办法啊,咱们……成全他们吧?”
何金贵终于明白了,原来丁香是江给气的,这个王八羔子,真是不孝啊。
“你的意思是……江给,已经去找桂花了?”
丁香点点头:“是,你别……别怪他,他们是真心……相爱,我不忍心拆散他们啊,你原谅他。”
何金贵含着泪点点头:“我知道,我会成全他们的,你别说话,好好养病,病好了,我带你去旅游。
老是说要带你出去走走,从前是山里没路,现在有路了,却没时间,放心,你好了,我带你去桂林,去丽江,去长城。我拉着你的手,走遍大江南北。”
丁香却摇摇头笑了:“金贵,嫁给你……是俺一辈子的福气,俺不后悔,俺知足,走到哪儿,也不如黑石山好,俺哪儿也不去,就在……黑石山。”
金贵说:“好,我就在黑石山陪着你,陪着你一起慢慢变老,咱们哪儿也不去,等老了,我就搬个小板凳,拉着你在院子里看星星。陪着你看孙子,做饭。”
丁香点点头,把金贵的手拉在胸前。
丁香这次犯病很突然,没有一点预兆,但是她坚持挺了过来,没过多久就出院了。
出院的时候丁香的身体很好,但是医生嘱咐金贵说,丁香以后不能受刺激,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这件事在何金贵的心里留下了永久的伤痛,他把怒气全都发在了儿子江给的身上。
丁香出院以后的第二天,何金贵开车进了省城的德育中学,去找桂花,想问问江给来过来没有。
哪知道走进学校以后,老师告诉他一个晴天霹雳,桂花退学了,十天前就离开了,跟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
何金贵气的差点吐血,不用问,江给拉着桂花…………私奔了。
桂花的确跟着江给私奔了。
十天前,江给就从黑石山赶到了k市,第一件事就扑进德育中学去找小姨桂花。
当时桂花已经下课,正在操场上出神。
离开江给的这段日子,她一点也不好过,满脑子都是江给伟岸的身影。
她吃不下饭,晚上睡不着觉,整天想着江给,学习成绩也下降了,第一次考试竟然没有及格。
江给站在校门口看到了小姨的身影,就扯着嗓子喊:“小姨————小姨————”
桂花的身子猛然一震,立刻惊喜地抬起了头,江给在看着她笑。
桂花一下就扑了过去,隔着学校的大门拉住了江给的手,江给说:“小姨,我来带你走,咱俩……私奔吧。”
“私奔?”桂花吓了一跳。
江给说:“是啊,私奔,我想好了,没有你这辈子就不活了,你不想看着我死吧?”
桂花有点为难,说:“我跟你走,那我姐咋办?姐夫知道了,会打烂你的屁股。”
江给说:“我跟娘说好了,她答应让咱们走,走的越远越好。”
“我姐会同意?”桂花感到很诧异,她不相信这是真的:“江给,咱俩走了,以后可怎么生活?离开大人会很难过的。难道要做乞丐讨饭?”
江给说:“小姨,我答应你,一辈子对你好,我能养活你,在黑石山我都能生存下去,更别提在城市了。”
桂花咬咬牙,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说:“好,我跟你走,就是讨饭也要跟你在一块。”
桂花赶紧到教导处跑了一趟,只是冷冷甩给老师一句话:“老师,我退学了,不干了。”说完以后扭头就走。
老师差异了半天,想留,但是又不敢留。
江给进宿舍帮着小姨收拾了行李,两个人抱着被窝手拉手走进了城市的街道。
从此以后,江给跟小姨桂花生活在了一起,他如愿以偿了。
江给不知道前面的路有多难走,更加不知道人生的尽头在那里,但是他已经准备好了迎接生活的挑战。
第一天是幸福的,桂花领着江给进饭店吃了一顿大餐,两个饱饱吃了一顿,晚上的时候就住在哪个不大的酒店里。
那一夜是江给终生难忘的一夜,他想着跟桂花把事儿给办了,只要把生煮成熟饭,爹老子找到他们也是无计奈何。
所以他就跟桂花住进了同一个房间。
夜深了,两个人对看了好久,一直不愿意把目光移开,两颗火热的心一起跳动,彼此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
桂花的脸是红的,江给的脸也是红的,猴子屁股一样。两个人怎么也说不出睡觉这两个字。
还是桂花先开了口,说:“江给……咱睡吧。”
江给说:“小姨,我睡哪儿?”
桂花说:“到现在了,你还叫我小姨?当然是……睡一块了。”
江给就喔了一声,赶紧脱衣服睡觉。
两个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一块睡觉了,在乡里那个小学外面的民房里,江给就拉着小姨睡了一年多。所以这次并不陌生。
桂花却没有脱,只是拉过被子盖在了身上。
她从来没把江给当做自己的外甥,一直当做生命中的知音,当做她下雨时候的伞,饥饿时候的面,夏季的一根冰棍,雪地里的一炉炭。
她的心早已属于江给,现在当然也应该属于他。
江给是温柔的,也是勇敢的,她已经被男人的温柔和勇敢深深的折服,就像公主仰慕王子那样爱着江给。
桂花红着脸说:“江给,不如你去……洗澡。”
江给说:“干嘛要洗澡?我很少洗澡的。”
桂花说:“你身上臭,应该洗洗澡。”
江给说:“臭男人,臭男人,男人不臭,怎么叫男人,小姨,我不洗。”
桂花就说:“你不洗,晚上就别碰我。”
江给没办法,只好披上衣服,走进了洗澡间。趁着这个功夫,桂花赶紧脱下衣服,将自己剥光,溜进了被窝。
她感到了羞涩,一颗小心肝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桂花上过高中,已经成熟,她知道男女间的那些事儿,也知道女人跟男人的初夜是女人的第一道坎,迈过这道坎,自己就是个真正的女人了。
为了爱,她甘愿被判姐姐丁香,也甘愿被判姐夫何金贵,她觉得没有江给,自己根本就不能活。
这样做是挽救自己,也是为了挽救江给,让伦理和道德见鬼去吧。
江给进了洗澡间,把衣服甩掉就开始洗澡,洗头洗脸打肥皂,一分半钟就搞定了。
特别重视的是生儿育女的地方,来来回回洗了三四遍,还打上了香波。
洗完以后,在镜子的前面照了照,小伙儿还挺帅,唯一不不满意的是,自己的身上长满了鬃毛。
那些鬃毛很长,跟狼毛一样坚韧有力。江给本来就不是人,是一条狼,那些鬃毛是与生俱来的,也是后天生长的。有点大煞风景。
江给害怕那些鬃毛会拉坏桂花柔嫩的肌肤,就拿起化妆台上的一把剃须刀,蹭蹭将浑身的毛发刮了个干净。
男人健壮黝黑的肌肤果露出来,胸肌跟胳膊上的二头肌鼓鼓有力,一用力,肚子上就鼓出六块腹肌。
江给是健壮的,黑石山的野外生活给了他一副山梁一样的身板,他被自己一身的肌肉陶醉了,第一次感到原来自己这么帅,这么有魅力。
走出洗澡间的时候,他还是披着衣服,他也不忍心把男人羞于见人的地方果露在小姨面前,怕吓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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