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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小神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罪
江给最讨厌人家侮辱桂花,火气噌得窜到了头顶:“丽娜你干啥?少污蔑桂花,我这辈子非桂花不娶,桂花也非我不嫁,她死了我为她守一辈子。”
“呀喝,小兔崽子,敢跟丈母娘犟嘴?还反了你了。”丽娜一听江给不叫她娘,反而直接叫她丽娜,噌得跳起来老高。
“告诉你江给,你不跟冬梅睡觉就不行,要不然我就去法院告你。让你蹲班房。”
江给说:“你去告吧,没听说不跟女人睡觉也要蹲班房的。”
江给懒得跟丽娜废话,一跺脚走了,把丽娜气的一鼓一鼓喘着粗气,差点爆炸。
说服不了江给,丽娜咽不下这口气,于是直接去找何金贵。
丽娜来到了何金贵的办公室,何金贵正在办公桌前忙活。
丽娜进门以后劈头就问:“何金贵你不是人!”
何金贵一愣:“丽娜,我咋了?”
丽娜说着,屁股一歪坐在了何金贵对面的沙发上,怒道:“何金贵你是咋教育儿子的?冬梅嫁给江给十天,现在还是闺女,你知道不知道?”
何金贵一愣:“这……不可能吧?你听谁说的。”
丽娜说:“俺闺女亲口告诉我的,江给也承认了,他喜欢的是桂花,不是冬梅。
我说何金贵,你们何家这不是坑人吗?不喜欢俺闺女,当初就不该娶她。既然娶了她,你儿子又不跟她睡,这算咋回事?占着茅坑不拉屎啊?”
何金贵非常的忙,办公桌上一大摞文件,焦头烂额的,但是没有什么比儿子不跟媳妇睡觉再大的事情了。
他放下了手里的文件说:“丽娜,媳妇领进门,睡不睡在个人,媳妇我已经帮他娶了,鸟儿帮他逮进了笼子里,他不睡我有啥办法?我这做公公的不能亲自去教儿子炕上那点事吧?你告诉冬梅,让她使点手段不就行了?”
丽娜一撅嘴巴说:“俺闺女没手段,手段都用尽了,你儿子是油盐不进,睡觉的时候衣服都不脱。你这当爹的就不能管管?”
何金贵苦笑一声:“我怎么管?我管他吃,管他喝,还管他跟媳妇钻不钻被窝?”
丽娜一听这话,噌得又跳了起来,指着何金贵的鼻子说:“何金贵,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何家的子孙后代?江给不跟冬梅睡,你不想抱孙子了?难道你想断子绝孙?
你儿子爱睡不睡,不管我的屁事,我是咸吃萝卜淡菜心。你抱不上孙子,将来可别怪俺闺女没本事!”
丽娜懒得跟何金贵废话,小屁股一扭搭,颠颠的走了。把何金贵一个人扔在了办公室里。
何金贵摸着脑袋想了半天,发愁的不行。
你说江给不跟冬梅睡觉,我这当公公的不能强制他们吧?
这事儿不能怪人家冬梅,完全是儿子江给的错。
何金贵眼前的工作做不下去了,他合上文件夹,气势汹汹赶回了家。
进门以后发现江给躺在床上还没起,金贵的怒火噌得窜起来老高。
他上去拎住了儿子的脖领子,冲江给脸上咣咣就是两巴掌。几乎把江给打蒙。
江给一捂脸:“爹,你打我干啥?”
何金贵怒发冲冠:“我打你,我还想杀了你呢。告诉我,为啥成亲这么多天,不跟冬梅……睡觉?”
江给一愣,,立刻意识到丽娜跑进工厂去跟爹闹了,丽娜那娘们就这样,心里藏不住事儿,有点事儿就满大街喧嚷,估计自己不跟冬梅上炕的事儿,全村的人都知道了。
江给说:“爹,对不起,我一时转不过这个弯儿来,因为冬梅…………毕竟不是桂花。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何金贵一瞪眼:“桂花个屁!迂腐,糊涂,冬梅不是桂花咋了?桂花跟冬梅哪儿不一样?还不都是女人?身上的零件一个不缺。夜里吹熄灯钻进被窝谁还看得见谁啊?就是一头猪你也分不出公母,
告诉你小子,马上跟冬梅把事儿给办了,我还等着抱孙子呢,到年底如果冬梅怀不上,你就是我何家的千古罪人,你就给我滚出黑石村,以后不准回来,你没我这个爹,我也没你这个儿子。”
何金贵是真的生气了,他深深理解儿子,因为何金贵也年轻过,恋爱过,丁香死了以后,何金贵的心里也很难过,那种牵肠挂肚的感觉一直袭扰着他的心。
桂花死了以后江给也是这样。
可是人谁能不死?爱情就是缘分,人的缘分是很短暂的,只有那么短短的几十年,关键是珍惜,珍惜了就问心无愧。
何金贵觉得自己对得起丁香,丁香虽然命不长,可是金贵一直在尽力给她幸福,丁香死在他怀里的时候,是满足的,也是无悔的。
江给说:“你不是我爹,你是魔王,你是军阀,你专制,独裁,强制我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当初你只是让我娶了她,我可没答应你陪她睡觉,反正我不睡,谁帮我娶的,谁去睡?”
何金贵一听差点晕了过去,气得浑身哆嗦颤抖不已,骂道:“你个瘪犊子胡说八道个啥?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找抽呢!”说着脱下了鞋,劈头盖脸冲儿子砸了过去。
江给扭头就跑,何金贵在后边紧追不放,在院子里绕着椿树转圈圈,爷俩打在一处。街坊邻居来了一院子,劝了好久也劝不住。
江给最终没有经受住父亲老拳的蹂躏,只有委曲求全了。
娶媳妇不是做买卖,这东西不能退货,既然娶了人家,那么跟媳妇睡觉就是男人义不容辞的责任。折腾了一天,晚上他还是乖乖的回到了洞房里。
江给走进房间的时候,冬梅已经躺下了,衣服就搭在床头的衣柜上,听到他进来没有做声,女人丰润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红红的被子一起一伏。
这被子是新的,艳红的质地上绣满了精巧的花朵和蝴蝶。花朵不计时令地开着,美丽出一种漠然。
江给听到冬梅的呼吸很不均匀,却没有理她,拉起被子钻进了被窝。
他非常艰难的脱掉了衣服,溜进被窝,跟平时一样,拿被子蒙住头开始打呼噜,活脱脱像个千年僵尸。
两个人整夜都不说话,一个脸朝东,一个脸朝西。女人凄楚的叹息声彻夜不停。
后半夜,江给睡不着了,渐渐抖动起来,骨骼的碰撞声听上去像是连绵的闷雷。
他知道自己在思念桂花的同时,也是对冬梅的残忍,冬梅是无辜的。女人不应该跟着他受苦,她应该得到一个女人应该拥有的一切。
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又害怕又紧张,他无法在这样无所不在的诱惑中保持他以往的沉着与镇定。
女人的身子火炭一样烫烧,烘烤着他的脊背,几乎将他焚烧成灰烬,江给觉得自己在一瞬间融化了。
罢罢罢,不如赶紧跟冬梅生个儿子,有了儿子以后,冬梅就放心了,爹跟娘也就知足了,完成生儿育女的历史使命,我就可以重返黑石山,以后再也不下来。





绝世小神农 第三百二十四章 受宠若惊
想到这儿,江给不由分说,伸手撤掉了身上的睡衣,然后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进了冬梅的被窝,撤掉了女人的如罩和蕾丝,抱住了冬梅香酥玉软的身子。
冬梅在那一刻忽然觉得天晴了,一种无法言喻的舒畅荡漾在心头,一缕新鲜的阳光透过屋顶照射下来,映在身上火辣辣的疼,心房也跟着舒畅起来,差一点就热泪盈眶了,对丈夫的忽然转变感到受宠若惊。
冬梅变得放纵起来,也大胆起来,一下子就融进了江给的怀里,抱着男人又亲又吻。
江给也不甘示弱,抱着冬梅又亲又搂,冬梅的心就开始像微风轻抚水面一样波动,一股巨大的冲力从小腹涌起,一个劲的往上顶,涨得难受,仿佛积压了许多年岩浆的火山,很快就会喷发出来。
十七年了,她终于尝到了男人爱抚的滋味,这种感觉绵远悠长,回味无穷,她仿佛一只等了江给17年,这身子就是为他准备的。
江给的手在女人的身上,激起女人一阵阵潮涨。
他终于把冬梅紧紧纳在怀里,翻身跃了上去,去亲女人的脸,啃女人的脖子。
冬梅根本招架不住这突如其来般的袭击,在江给的怀里轻轻颤抖。
可是就在最后一刻,江给却气馁了。
尽管他竭力跟冬梅配合,可还是不能把冬梅当做桂花,根本燃不起那种激烈的欲望。
他的手触电一样把冬梅的手拉开了,将所有的动作停止了,五秒钟以后,长叹一声,犹如一座轰然倾倒的铁塔,慢慢躺在了被子上。
他觉得这是对桂花的被判,向前一步,对桂花的被判就增加一分,怎么也迈不出这一步。
冬梅不甘失败,再次翻起身扑向了江给,一遍一遍吻过丈夫胡子拉碴的脸,声音是呢喃也是呼唤:“江给哥哥,给俺吧,……快……俺……想要……实在受不了啦。”
刚刚被挑起的欲火好像要把她浑身的血肉即刻焚毁,猛然高涨的怒涛一下子将她扔上了激情的风口浪尖,如果再不发泄一下,她觉得自己全身的血管立刻就会爆裂。
抚摸了一会儿江给还是没有反应,那双大手紧紧护住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不让她跨越雷池一步。
冬梅的心再一次碎了,幸幸返回了自己的被窝,静静的夜晚传来女人一阵阵伤心的呜咽声。
江给说:“冬梅,对不起,我做不到,做不到啊,你不是……桂花。”
冬梅哭了,这一夜女人不断的缀泣,一点办法也没有,懊恼,羞愧,一起纠结,挣扎不已。
接下来的几天,江给还是没有碰冬梅。
丽娜对闺女的房事十分的关心,每天都会过来一趟,把闺女关在门里询问,冬梅不说话,只是哭。
丽娜气的火冒钻天,指着闺女骂道:“哭,就知道哭,连个男人也摆不平,你还有脸哭?活着干啥?死了算了。”
冬梅说:“要你管,他嫌俺长哩不像桂花,不挨俺身子,那有啥办法?我这就死给你看!”冬梅说着就要冲出去,把丽娜吓一跳。
丽娜上去拉住了冬梅的胳膊,赶紧满脸赔笑“闺女,别,娘这不是替你着急吗?你死了娘咋办?我可就你这么一个闺女,我帮你想办法,别死啊别死。”
冬梅几乎崩溃了,她真的想死,得不到江给的灵魂,只得到一个躯壳有啥用?还不是痛苦一辈子?
“娘,都到这种境地了,还有啥办法?”
丽娜苦思冥想,最后一拍腿说:“有了,把他灌醉,他不能动弹了,你就爬上他的身子,把他奸了,生米煮成熟饭,由不得他不妥协。”
冬梅吃了一惊,问:“娘,你的意思是,要俺……霸王硬上弓?”
丽娜隐隐一笑:“对头,男人都这样,你跟他睡一次,他就有了责任心,以后想放也放不下你,听娘的话,奸了他。”
冬梅问:“怎么…………奸?”
丽娜说:“看我的,我有办法,你只管脱光衣服上炕等着,晚上就行动。”
丽娜就在冬梅的耳朵边低语了几声,这么办如此,如此这么办,
母女俩定下了好计策,冬梅扑哧就笑了:“娘,你真有办法,这事一定能成。”
第二天,丽娜的男人李新义提着两瓶酒走进了何金贵的家。说要跟何金贵喝两盅、
两亲家见面分外的高兴,何金贵就让桂兰炒俩菜,跟李新义喝上了。
老丈人登门到访,做女婿的当然要陪着坐了。江给抹不开面子,就给爹和丈杆子倒酒。
李新义拉着江给的胳膊说:“江给,坐,坐下喝两盅。”
江给就推辞说:“爹,您坐您的,自古父子不同桌,叔侄不对饮,你跟俺爹喝酒,我只有倒酒的份儿,没有坐下的份儿。”
李新义一伸大拇指说:“好孩子,果然懂规矩,我李新义没看错人。江给必定有出息。
但现在是九十年代了,没那么多规矩。”
何金贵也一瞪眼,说:“让你坐你就坐,那来那么多臭规矩?坐!!!”
爹老子一瞪眼,江给就吓得屁滚尿流,只好乖乖坐下了。
丽娜已经跟何金贵定下巧计,就是要把江给给灌醉,灌醉以后拉进冬梅的房间,让冬梅看着办。
江给不知是计,只好坐下了,李新义就一杯一杯劝江给饮酒。
江给说:“爹,我不会喝,您喝,你喝。”
李新义乐坏了,不会喝更好,老子就是要灌醉你。
何金贵怒道:“你丈人给你敬酒,不给面子?喝,喝死也要喝。。”
在老子的威逼下,江给不敢造肆,只好端起来酒杯,一饮而尽。
就这样,左一杯,右一杯,整整干了四瓶酒,江给脸不红心不跳,把何金贵跟李新义惊得目瞪口呆。
何金贵的酒量在村里已经是佼佼者了,人称千杯不醉。
何金贵喝酒的时候,喜欢在腋下夹着两条干毛巾,凭着这两条干毛巾,何金贵纵横酒场十几年,从k市的东头喝到西头,从来没有丢过丑,就是市委的那帮陪酒员,也被他用大瓶子干倒过好几个。回家拧干毛巾就可以了。
可是他没想到江给的酒量会这么大,四瓶子老白干下去,大象都能灌倒,江给却没事。
何金贵不得不使用必杀技了,帮江给倒了一碗酒说:“江给,爹对不起你,给你赔不是了,爹知道你不喜欢冬梅,喜欢的是桂花,可爹没办法啊。
因为爹不想看着你这样消沉下去,咱们何家也不能绝后啊,爹求你了,好好对冬梅,把她当成你媳妇,好好过日子,来年给爹生个孙子,爹就知足了。”
江给何尝不知道爹的苦心,爹这样做也是为他好,世界上那有不盼着子女幸福的父母?
江给的心里感慨不已:“爹,这酒我喝了,你养育了我这么多年,教我怎么做人,你是个难得的好父亲,儿子不孝,给你赔罪了。”
江给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不提桂花还好,话题落在桂花的身上,江给就很难控制,心里的苦恼和忧愁一下子被勾了起来,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
借酒浇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第六瓶酒下去,江给终于喝趴下了。
夜里,何金贵和李新义把江给抬死猪一样背进了洞房,扔在了儿媳妇床上,他嘿嘿奸笑一声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反锁了房门。
冬梅看到公公离开,飞身扑向了江给,然后一扑而上…………
冬梅脱得一丝不挂,拉过一条被子就蒙住了头,去摸男人。
这一次完全是她主动,她解下了江给的扣子,将脸蛋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江给黑黑的胸毛拉得她脸蛋直痒痒的,她爱不释手。
江给的身子高大,四肢发达,费了好大的力气冬梅才解除了男人全部的武装。
她第一次看到江给的果体,男人大山一样的骨骼跟肌肉绽露无疑,胸口的肌肉跟胳膊上的肌肉都结成了块儿。
他的身躯就像黑石山的山梁,温柔而又结实,浑身的毛发就像黑石山上的树林,郁郁葱葱,散发出一股成熟的野性。
冬梅迷恋这种野性,她贪恋黑石山的丛林,更贪恋男人的身子,在江给的身上摸啊摸,啃啊啃,把她娘丽娜传授的招数在江给的身上一一施展。
江给迷迷糊糊的,觉得桂花活了,是桂花在炕上撩拨他。
他又看到了桂花那火辣的身材,娇红的脸蛋还有樱桃小口,也听到了桂花呼唤他的声音:“江给,你渴不?你累不?江给,吃饭了。”
女人一身花格子衬衫,脸蛋笑的跟桂花一样,她拉了拉衣襟,手扶着门框,夕阳将女人照的流光溢彩,从前的一幕又呈现在江给的眼前。
那时候他跟桂花还没有过上好日子,在k市的郊区租了一座小房子,每天傍晚桂花都是这样站在门口等他回家吃饭。
江给哭了,一下子扑上去抱住了桂花,把女人压在身下。
他现在觉得自己就像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桂花没有被狼给咬死,就躺在家里的土炕上,她正在剥他的衣服,要跟他睡觉。




绝世小神农 第三百二十五章 一夜疯狂
这一夜江给也疯狂了。
一刹那,冬梅的脑海里立刻出现了一片晴空,一群鸽子在晴空里日下飞翔,紧接着一股剧烈的疼痛撕裂了她的梦幻,疼的她惨叫起来:“哎呀痛啊!”就死死掐住了江给的肩膀。十根手指死死的插进了男人的肉里。
江给浑然不顾,在冬梅的身上驰骋,那种紧迫和撕裂感一下子就包容了女人的全身,让她喘息不止。
冬梅有点后悔,盼来盼去,道不尽欢愉的男女事原来这么难受,她几乎被江给压扁了,撕扯了,揉碎了。
但是疼痛只是短暂地回荡了那么几下,立刻,一股麻酥酥的舒畅感直接袭击上了脑海,冬梅就飘荡了起来,灵魂都出窍了。
那种舒畅是无与伦比的,就像夏季里一场酣透的雨水淋遍了她的全身,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尽力舒展,一股潮水从身下滚滚而来,在她的身体里尽情的流淌,精神的大殿在欲望的暴风雨里轰然倒塌。
冬梅尖叫起来。
她颤抖着,嚎叫着,扭曲成一团,几乎都要晕厥了。可江给的动作还没有停。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江给才嚎叫一声,瘫软了下去,沉沉睡着了。
当冬梅从迷茫中惊醒,三魂七魄重归,这才明白自己被男人咔嚓了。
她从少女变成了女人,而江给也在毫不知情下把她当成了桂花。
冬梅满足了,但是江给却睡着了。这一夜,冬梅彻底失眠,抱着江给的身体幻想了一夜,想着跟江给以后的幸福生活。
江给是天亮以后才醒来的,那时候冬梅刚刚睡着,女人还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江给看着没穿衣服的冬梅,又摸了摸自己,他终于明白了。
原来是自己中了爹跟丈人的奸计,这一夜他失身了。
江给没说话,慢慢把冬梅的身体翻过去,迅速穿上了衣服,抓起墙上的猎枪就上了山。
他先来到桂花的坟前,大哭了一场:“桂花,对不起,我没守住这个本来就属于你的身体,我被判了你,你原谅我吧。”
江给大哭一场以后就上了山,从那以后,几乎很少回家。
就在江给上山的第二天,冬梅也失踪了,她再次上山去找江给,从那儿以后她黏住了男人,江给到哪儿,她就到哪儿,也很少下黑石山了。
黑石山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村民们继续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日子跟平常一样。
何金贵的工厂继续扩大规模,短短的几年时间工厂的面积翻了好几倍。
2002年的冬天,何金贵突发奇想,把黑石村的五个村子全部合并,称作黑石山经济建设区,土地共同开发,资源也共同开发,一座座小楼开始在山村里盖起来。
因为外来劳工的加入越来越多,幸福路变得热闹起来,无论白天和黑夜,都是川流不息的人群。
但是黑石山的环境却越来越差,随着气候的变换,大山的不管开挖,黑石山上的动物越来越少,植物也越来越少。大半个山坡都开始变得光秃秃的。
每年的春天,黄土卷着灰尘掠过山岗,撞在石头上呜呜啦啦的响,很多地方已经寸草不生了。
就在这一年,何金贵再一次经历了人生中的大悲痛。因为桂兰死了。
桂兰的死来的很突然,那一天桂兰在工厂里忙活,忽然觉得头晕目眩,一下子栽倒在了车间里。
车间里的女工全都吓了一跳,慌乱地把桂兰搀扶起来,三巧第一时间就通知了何金贵。
何金贵正在工厂里忙于调度,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风风火火赶到车间的时候,发现桂兰紧闭双眼,牙齿紧咬,已经不省人事。
何金贵一下子把女人抱在了怀里,呼唤着妻子的名字:“桂兰,你咋了?快去叫医生,铁蛋,铁蛋在哪儿?车,救护车,快点!!”
长海发现了不妙,第一时间拿出手机拨通了120的电话,按照长海的意思,应该立刻开车送桂兰到医院去,但是何金贵不让动。
金贵害怕桂兰患得是心肌梗塞,心肌梗塞这种病一旦病人晕倒,是不能乱动位置的,不动还好点,只要一动,心脏立刻停止跳动。
大家手足无措,只好等着铁蛋赶过来。
铁蛋一听说桂兰婶子病了,急急忙忙赶到了金贵的工厂。他翻开桂兰的眼皮一看,立刻摇了摇头,说:“金贵叔,不好了,桂兰婶儿恐怕不行了。”
何金贵一听脑袋嗡地一声,上去抓住了铁蛋的脖领子:“你放屁,桂兰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晕倒了?这是为啥?为啥??!!”
何金贵的手掌很有力气,几乎把铁蛋浑身的零件拆散架。
铁蛋说:“金贵叔,你别激动,俺婶子得的是脑充血,脑充血啊。”
“脑充血?这是什么病?”
“就是脑袋里的血管破裂了,就算治好,也是…………植物人。”
“啊。”何金贵蹬蹬蹬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傻了。
丁香刚刚死去不到三年,桂兰忽然又患上了脑充血,何金贵怎么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晃了晃几乎晕倒。
“别管什么病,你马上给我治疗,快点,快点呀!!”
铁蛋说:“我没办法啊,严重的脑充血,堵塞了脑部,手术恐怕也不行,金贵叔,我真的没办法,”
何金贵一脚踢在了铁蛋的屁股上:“你不是号称神医吗?狗屁神医!马上治,要不然我就拆了你。”
何金贵几乎暴怒了,猛地上去抱住了桂兰,两行眼泪就滚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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