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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小神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罪
听说这小子爬山的技术也不错,飞檐走壁,曾经上过黑石山不下百次,来去自如,不用问,一定是守护那些财宝去了。
我还没有输的那么惨,我还有希望,只要香草能够跟金贵成亲,那怕做他的三房,那批财宝也有机会得到。
于是李栓柱暗暗决定,想办法撮合金贵跟香草的婚事,让自己的女儿做小三。
我估计小三一词,就是那时候流传下来的。
再后来,李栓柱的脸色就变了,见到何金贵以后整天笑嘻嘻的,大老远就掏出黄鹤楼,远远的扔给何金贵一根,对自己受伤跟打伤小林的事情绝口不提。





绝世小神农 第三十九章 你有事没事?
这天下午太阳落山的时候,李栓柱故意躲在自家的门楼里面,他在等着香草下工的时候路过。
栓柱准备做香草的思想工作了。
远远的,香草终于扛着锄头过来了,李栓柱赶紧嬉皮笑脸迎了过去:“香草,回来了?”
香草停住脚步白了李栓柱一眼,虽然栓柱是她亲爹,可香草从来没喊过他一声爹,关系早就生分了。
“栓柱叔,啥事?”香草跟金贵一样,习惯叫李栓柱叔叔。
李栓柱脸一红:“花儿,你以后别叫我栓柱叔,这样显得生分,还是喊爹顺口。”
香草苦笑一声:“当初你把俺送人的时候,就没把俺当闺女,现在俺怎么把你当爹啊?”
栓柱道:“别管怎么说,你身上流的是我李栓柱的血,咱们打断骨头连着筋呢,无论你承认不承认,我的确是你爹。”
香草懒得跟他废话,当头就问:“你有事没事?没事的话俺就回家了。”
“花儿,你别走。”李栓柱再次叫住了香草:“你跟我有那么大的仇吗?那时候爹也是没办法啊。谁叫咱日子苦,爹把你送人,也是为了让你吃口好的,为了你啊。”
香草哼了一声:“没好的,吃赖的行不行?俺又不嫌日子苦,这么多年来,俺吃的每一口粮食都是何家给的,喝的每一口水也是何家给的,俺在何家长大,何家才是俺的家,俺的爹是何老庚,俺娘待见俺很亲,俺不需要你这样的亲人,栓柱叔,你到底有事没事儿?”
香草的话就像一柄柄刀子,深深的扎在李栓柱的心里,让他有种万千攒身的感觉。李栓柱的心就剧烈疼痛起来。
“花儿,就算爹错了,爹现在补偿你行不行?你四个弟死了仨,现在咱们李家人才凋零,你能不能……回来,爹一定风风光光把你嫁出去,你喜欢何金贵也行,喜欢嫁给别人也行,爹会给你置办最好的嫁妆,爹就是想认你。”
李栓柱老泪纵横了,虎毒还不食子呢。他真的想把香草要回来,自己养活,那怕多尽一天的责任也可以挽回对闺女的亏欠。
香草眨巴一下眼,一双泪珠夺眶而出,她想起了当初爹娘把他送给何家时的情景。
那时候香草才四岁,正是一个懵懂的孩子,四岁的孩子已经担负起大人的责任,要洗碗刷锅扫院子,要照顾两个弟,因为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可是家里日子太穷了,红薯稀饭都喝不饱,两个弟饿的整天哇哇哭,李栓柱没有办法才把她送给了何老庚。
那一天香草拉着爹娘的手,苦苦的哀求:“爹,娘,俺再也不淘气了,别送俺走,别送俺走啊!俺一定好好照看弟,俺不吃饭,都紧着弟吃,别送俺走啊———”她的手摇摇伸出,想抓住爹娘的衣角,可是大雪梨跟李栓柱连回头看一眼都没有。
父母的离开让香草的童年蒙上了抹不去的阴影,也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痛,多少次从梦里醒来,她都会想起撕心裂肺的那一幕,是哭醒的。
再后来香草慢慢长大,开始喊何老庚爹,叫张春娥娘,张春娥跟何老庚对香草像亲闺女一样,有啥好吃的都紧着她。
香草跟金贵在两位老人的心里地位是一样的。
现在的香草早就忘记了自己曾经是李家的人,也忘记了李栓柱是他爹,大雪梨是她娘,她已经跟何家的人融在一起了。
香草跟金贵青梅竹马,两个人只差一岁,香草是拉着金贵的手长大的,小时候两个人睡过一条被窝。她把金贵当弟,金贵也把她当姐。
所以无论何金贵怎么薄情,怎么抛弃她,她都不会真心记恨他。只会默默祝福他,希望弟生活的比她好。
金贵娶了桂兰跟丁香以后,香草心里很难受,但是没有发作,她发作不起来,金贵是俺弟,永远是俺弟。
香草流着泪说:“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当初你把俺送人的一瞬间,你跟俺的父女情就恩断义绝。俺再也不是李家的人,俺姓张。”
李栓柱说:“可你总归是我李家的血脉,是你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啊?谁家爹娘不疼儿女?自古有狠心的儿女,却很少看到狠心的爹娘,花儿,回家吧,给爹一个机会,也给这个家一个机会。”
香草擦了一把泪说:“俺不回去,俺回去了这边俺爹俺娘咋办?做人应该知恩图报,栓柱叔,你回吧。以后不要提这事儿。”
李栓柱碰了个硬钉子,只好说:“那你跟金贵的婚事……”
香草说:“听天由命吧,金贵不娶俺,俺也没有办法,俺就把他当弟。”
“可你们是指腹为婚啊,十几年前这婚约就定好了的。”
香草说:“那没办法,金贵不要俺,俺总不能死皮赖脸往上贴吧?做姐姐有什么不好?”
香草说完以后没有停留,扛着锄头回家了,把李栓柱晾在了大街上。
香草知道你李栓柱当初把她送人的原因,生活穷只不过是李栓柱推脱的理由之一,更大的原因是他想得到何家的那匹财宝。李栓柱的居心叵测香草早就一眼看透。
她看不起这样的爹娘,觉得他们太势力,而且心机太重。
两个爹不一样,跟何老庚的大度比起来,李栓柱简直不是个人。
香草回到家以后将锄头靠在了墙壁上,然后去洗手洗脸。洗干净以后走进厨房开始帮着娘做饭。
闺女的脸色很不好看,张春娥发现了不妙。
其实刚才李栓柱跟香草谈话的时候张春娥正好出门到泔水,她看的清清楚楚,知道李栓柱又要冒坏水了。
张春娥就很生气,香草是张淑芬一手拉扯大的,她才不愿意香草走呢。
张春娥一边摘菜一边问:“香草,刚才李栓柱跟你磨磨唧唧说啥了?”
香草就哆嗦一下,赶紧说:“娘,没啥,没啥。”
“他是不是想把你要回去?妮儿,娘舍不得你,咱不走,啊?”张淑芬眼巴巴看着香草。
香草擦了擦眼泪:“娘,俺不走,俺生是何家人,死是何家鬼,你是俺亲娘,俺舍不得你,怎么会走呢?”
张春娥吁了口气,说:“这都13年了,娘把你养大不容易,你如果觉得委屈,真的想走,娘也不拦着。”
香草说:“娘,看你说类,俺不委屈,俺快乐着呢。”
其实张春娥心里也不好受,香草跟金贵是指腹为婚的,当初李栓柱的老婆大雪梨怀香草的时候,张李两家的关系还没有闹僵。
那时候李栓柱就跟何老庚开玩笑:“将来咱们两家孩子生下来,如果是一男一女的话,就让他们结夫妻。”
何老庚当时没反对,还笑呵呵地说:“好,如果是两个男的,就让他们结兄弟,两个女的就让他们结姐妹。”
谁也不知道后来事情会搞成这样,两家的冤仇会越结越深。
香草没有嫁给何金贵,张春娥觉得欠了香草很多。
“闺女,你放心,娘不会亏待你,就算金贵不娶你,娘也会风风光光把你嫁出去,看上村里那家的后生,跟娘说一声,娘帮你做嫁妆。”
香草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上去抱住了张春娥,:“娘,你是俺亲娘,亲滴溜溜的娘。”
这一夜香草又睡不着了,在炕上辗转反侧。
墙那边传来哼哼唧唧的声,何金贵跟桂兰又干上了,在那边弄得叮叮咣咣乱响。
香草在这边烦躁地不行,双手捂住了耳朵……还是吵得睡不着,撕了块棉花将耳朵堵住……也无济于事。
最后香草急了,一脚踢向了墙壁,怒道:“何金贵!你小点声行不行,你不睡,别人也不睡啊?”
何金贵讨厌李栓柱的原因有二,第一,这老小子很色,村里很多女人跟他有染,何金贵这人虽然也色,但是他看不惯品行不好的人。
第二,还是因为世仇,当年爷爷和奶奶被李栓柱批斗的情景,一直在金贵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金贵总想着报仇,恨不得李栓柱全家死绝。
所以何金贵对李栓柱不感冒,见面也不说话,恨不得一枪崩了他。
何金贵现在没工夫鸟他。最近的何金贵忙得很。
他准备修一条路,一条从黑石山通向山外的路。
为了他的两个媳妇,也为了将要出生的儿子,何金贵已经开始计划修路了。
他想几年以后把两个媳妇跟儿子引出大山,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
这些年何金贵踏遍了黑石山,对山上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的熟悉。
他知道哪儿可以开凿,哪儿可以爆破,什么地方距离山外的公路最近,用什么样的工具可以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
他每天早出晚归,表面上是扛着枪打猎,暗地里却是在勘探。
其实他已经成竹在胸,所欠缺的只不过是一支强悍的修路队伍,还有修路的机械设备。




绝世小神农 第四十章 我在想事情
黑石山山高路远,重型的机器运不进来,如果单单靠人工修,八十里的山路那要修到猴年马月去?
他苦思冥想,夜不能寐,辗转反侧,把被窝里的桂兰搞得彻夜彻夜睡不着。
桂兰就推推他说:“金贵,你是不是憋得慌?你要是憋得慌,你就对俺桂兰讲,桂兰给你帮帮忙,咱就再来一次?”
何金贵说:“憋个毛,我在想事情。”
桂兰问:“啥事情?天下还有比咱们再来一次更重要的事情吗?”
何金贵说:“有,就是修路。”
桂兰知道金贵想修一条路,为她,也为丁香。
何金贵是个志向远大的青年,他不想窝在大山里一辈子,他想展翅高飞,飞到山外面去,因为那里的天空更广阔。
千百年来,山里人都想走出大山去,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都说外面的世界繁花似锦,遍地黄金,可惜的是没有路,根本出不去,只要是出去的人,没有一个回来的。
这两年走山外的人只有何金贵和李玉林两个人,何金贵是在山外上完的初中,念完以后,就返回了黑石山。
而玉林是在初中毕业的那一年,也就是跟桂兰成亲几天以后,在返回学校的路上就掉进山崖摔死了。
桂兰说:“金贵,俺不想出去,其实这里挺好,有俺,有你,有炕,这就足够了。”
何金贵扑哧一笑说:“你懂个啥,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村里的人太穷。
黑石山漫山遍野都是宝,山里的核桃,酸枣,李子,都能换成钱,没有路,只能生生看着这些东西烂在山里头。
修好路以后,我要办企业,开工厂,领着你和丁香走出大山去,住楼房,逛商场,所有女人应该得到的幸福,我都会给你们。”
桂兰抱着何金贵的腰,摸着男人光溜溜的后背感慨不已,当初嫁给金贵算是找对人了,他的志向好远大,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俺好有眼光。
桂兰的身子紧紧贴着何金贵的身子,男人就像一团火,好像要把她点着,桂兰说:“修路是很远的事儿,再来一次是眼前的事儿,金贵,俺睡不着,该咋办?”
何金贵说:“睡不着……那就再来一次。”
桂兰说:“你轻点,姐在那边听着呢……”
女人嘻嘻一笑,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被窝里传来一阵格格的嬉闹声。
何金贵的修路计划还没有开始就遇到第一次的难题,他开始纠结,不知道如何下手。
就在他苦思冥想的时候,何金贵生命中的一个主要人物出现了,他就是李大牛。
李大牛是大憨哥的亲弟,十八岁那年当兵走了,一去就是六年,再一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胡子拉碴的壮汉了。
那一天兰芳嫂在院子里洗衣服,忽然院子的门开了,一个身穿军装的人站在门口,笑津津看着她,甜甜喊了一声:“嫂子……”
兰芳嫂立刻站了起来,外面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一身的军装,背后扛着行李,手里提着一个网兜,网兜里是脸盆,牙膏和牙刷,还有一条毛巾。
大牛站在那里就像一棵高耸挺立的白杨,四方脸,青光光的络腮胡须,笑容很灿烂。
兰芳嫂感到很惊奇,莫名其妙看了看男人:“你是?”
大牛说:“嫂子,你不认识俺了,俺是大牛啊,你弟。”
兰芳嫂的心里就咯噔一下,眼里几乎出泪,仿佛是见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上去抓住了大牛的手,:“大牛,是你啊,这都……6年了吧,你个死小子,怎么回来了?转业了?”
大牛点点头:“嗯,嫂子,我复原了,回家了,俺哥呢?”
兰芳嫂心里一酸,说:“你哥在屋里。”
大牛放下了行李,快步如飞走进了屋子。
大憨哥就躺在屋子里的炕上,他已经七年没下过土炕了,面黄肌瘦,长时间得不到运动,他的肌肉开始萎缩,脸色也很蜡黄,好像死了半截一样。
“哥,我回来了,大牛回来了。”李大牛一下抱住了大憨哥泣不成声。
大牛是大憨哥被砸断腰的第二年走的,那时候兰芳嫂的肚子里还怀着大憨哥的驹子。她还没有生产。
大牛之所以当兵走,是因为军烈属的家庭每年有几十斤粮食的补贴。
为了让嫂子跟三哥能吃上饱饭,大牛毅然决然参了军,一走就是六年,
最近正赶上部队大裁军,他是第一拨被裁下来的,所以回家等着上级安排工作。
大憨哥仿佛遭到了电击,一下子就怔住了,呆呆看了大牛好一会儿,眼泪在眶眶里打转转。
他嘴唇哆嗦,好像不认识大牛一样,四弟走的时候还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现在胡子拉碴,他几乎认不出了。
忽然大憨就抱住了大牛:“兄弟呀———”
弟兄两个抱头痛哭………
哭够了,大牛才问:“哥,你还好吧?嫂子还好吧?”
大憨说:“这些年多亏你嫂子了,要不是她,我恐怕活不到今天,她可是咱们家的大恩人啊。”
大憨嫂在一边脸蛋红红的,劝道:“看你说个啥,你是俺男人,俺能看着你不管吗?兄弟重逢是大喜事,表哭了,俺去打酒,你们哥俩好好喝两盅。”
大憨赶紧说:“好,好,把金贵也叫过来,咱们三个投缘。”
大憨嫂“哎”了一声,屁颠屁颠的出去了。
小叔子的回归在大憨嫂的心里引起了无限的波澜。
家里很久没有男人出现了,其实大憨根本不算个男人,只能算个废人。
这些年大憨嫂含辛茹苦,一边拉扯孩子,一边照顾大憨,那日子真是凄风惨雨。
每年的秋忙五月,收割播种,都是她一个人在操持,累得要死。
当然,村里的闲汉也纷纷过来帮忙,可他们没安好心,都是想趁机揩油,占她的便宜。
最多的是李栓柱,每次农活忙的时候,李栓柱总是颠儿颠儿的过来帮忙,不用兰芳嫂去请。
条件是每次忙完以后,兰芳嫂必须要付出跟他睡的代价。
就这样,兰芳嫂每年陪着李栓柱睡,李栓柱每年过来帮着兰芳嫂播种施肥,那肥料都播进兰芳嫂的肚子里去了。
大憨哥知道兰芳在外面有男人,而且不止一个,但是他装作不知道。
一个女人,拉扯着没成年的孩子,照顾着病重的丈夫,不让男人占便宜,你让她靠啥?
有时候大憨哥恨不得去死,自己简直是个拖累,干脆弄包老鼠药,毒死自己算了。
可一想到孩子他就胆怯了。我死了孩子咋办?铁蛋才刚刚六岁啊。就这样没了爹,孩子会很苦的。
所以他就忍啊忍,终于忍到兄弟回来了,以后日子有了指望。
大憨说:“大牛,这次复原回家准备干点啥?上面给你安排工作没有?”
大牛笑笑说:“这不回家等分配嘛,哥,我不想走,我想在黑石山干出一番事业,我走了你咋办?铁蛋咋办?”
大憨说:“弟啊,哥不能耽搁你的前程,该走走你的,你要是做了省长市委书记,我还怕没人照顾?如果工作不错,你就进城去,这两年的志愿兵也算没有白当。”
大牛深有感触地说:“哥,是金子在哪儿都能发光,我的根在黑石山,我的魂也在黑石山,这里有咱家的祖坟,也有咱们的田地,将来我死了,也要埋进黑石山。”
大憨说:“人各有志,不可强求,哥盼着你有出息呢,在哪儿干都一样。”
两人正在谈话,何金贵进来了,手里提着两只山鸡。果然,兰芳嫂一出门就通知了何金贵,让他过过来凑凑热闹。
何金贵每次来看大憨都不会空着手,不是山鸡就是兔子,有时候提一瓶酒,摆上一盘棋,跟大憨哥直杀的天昏地暗。
兰芳嫂想睡都不能睡,有时候气得,恨不得把何金贵一并拉进被窝。
“金贵!!”大牛站了起来,一眼就认出了何金贵。
“大牛哥!”何金贵也认出了李大牛。
大牛打了何金贵一拳:“你小子,几年不见,长成大人了,好健壮的身材,娶媳妇了没有?”
大憨哥打趣地说:“他啊,早娶了,而且是两个,黑石村两朵最好的鲜花,都被他小子给采了。炕上功夫倍儿棒,每天夜里连喊带叫的,吵得我睡不着。”
“啊……两个?”大牛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金贵,你真有两下子,谁家的姑娘这么倒霉?”
何金贵笑笑说:“就是李二狗家的丁香,还有你们李家的桂兰。”
“你一下娶了丁香和桂兰?不简单,不简单。”
这事情在大牛看来几乎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可在黑石村却很平常。因为穷,什么陋俗都有,拜七就是千百年来留下的陋俗。
村里有一户人家,爷儿六个,都是光棍,花钱从南方买了个媳妇,轮流陪着那女的,不也没人说什么嘛。




绝世小神农 第四十一章 她的心都醉了
大牛拉住了金贵的胳膊:“金贵,坐,坐,多年不见,咱哥俩一定要好好喝两杯。”
何金贵说:“好,今天不醉不归。”
大憨嫂回来以后,将山鸡拔了毛洗干净,然后剁成块儿,放在锅里炖上,忙的不亦乐乎,听着屋子里酒杯的碰撞声,她的心都醉了。
冷清了六年的屋子,终于有了一丝活气。家里有男人真好。
她忍不住想哼歌,小叔子身材魁伟,双臂坚强有力,人也长得俊,而且年纪不小了,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你说如果能陪我……那该多好啊。
兰芳嫂还不到25岁,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了五十打破鼓,25岁正是兴致勃发的年龄,得不到男人雨露滋润的女人,就跟得不到浇灌的鲜花一样,变得干巴巴的。
想到这儿,大憨嫂的脸腾地红了,觉得自己很下流。
野鸡肉放进沸水里,不一会儿的功夫满屋子飘出了鸡肉的清香,兰芳嫂一边往灶火里添柴,一边想着,怎么能把大牛的心留住。
就在这时候,身子忽然被人抱住了,一双男人粗糙的大手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
兰芳吓了一跳,“呀!”地跳了起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嘿嘿地笑了。
兰芳嫂一看,竟然是李栓柱,老情人来了。
李栓柱老不正经,兰芳嫂一瞪眼:“叔,你干啥?”
李栓柱本来就是李大憨本家的叔叔,可他没个叔叔的样子,一直往侄媳妇的被窝里钻,两个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兰芳嫂知道李栓柱没安好心,就用眼睛瞪他:“你干啥呢,大白天的。”
李栓柱嬉皮笑脸道:“咋了?又不是第一次,害臊个啥?几天不见想死你了,我想找你弄一次。”
兰芳嫂脸红脖子粗,她害怕屋子里的金贵,大牛还有大憨听到,就压低声音说“你个老不正经,那有你这样当叔的,论辈分,您是俺公公啊。”
李栓柱说:“这有啥,屋子里有人更好,有人看,做起来才爽。”一边说一边往兰芳的身上蹭,两只手就往女人的肚子上摸,想拉开她的裤。
兰芳抬手打了他一下:“别胡闹,被大牛看见了,他可不饶你。”
李栓柱明白了:“喔——,我说你对我忽冷忽热的,原来是大牛回来了。是不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啊?”
兰芳嫂的脸腾地红了,怒道:“别瞎说,大牛刚刚回来,我赶着给他做饭,你老实点,想做的话,晚上我等你,还是老地方。”
兰芳所说的老地方,是黑石村那座公用的打麦场。每次栓柱找兰芳,兰芳总把他安排在打麦场。
那个地方到处是草垛,便于隐蔽,距离村子又远,不容易被发现。
其实兰芳跟李栓柱的次数多了,他们战斗的战场也很多,不分时间,不分场地,有时候是白天,有时候是夜里,有时候是玉米林,有时候是高粱地,有时候是打麦场,有时候是山坡,有时候是是锅台前……
兰芳嫂不断地变换着刺激,也享受在那种惊心动魄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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