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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小神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罪
可是今天她看到大牛以后,心里一下就有了负罪感,她相中了大牛,觉得这个小叔子很伟岸,也很英俊,所以立刻就变得矜持起来。
李栓柱说:“我等不及了,现在就想要,你给我吧。”
兰芳坚决地说:“不行!大白天的,羞死人了,你不要脸,俺还要脸呢。”
李栓柱道:“女人的脸面算个啥?现在知道要脸面了,当初干啥去了?”
发现李栓柱死缠烂打,兰芳烦的不行,就说:“滚滚滚,我要擀面条了,屋里的人准备吃饭呢。”
兰芳嫂懒得搭理他,翻下了墙角的面板,拿出了和好的面,准备擀面条。
她害怕动静太大,屋子里的三个人起疑心,所以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
李栓柱最了解兰芳了,这是一个野性的女人,你不能慢慢来,要像惊涛拍岸一样把她征服。
趁着兰芳擀面条的功夫,李栓柱忽然就来了兴趣,猛地从背后抱住了兰芳嫂,狠命的解下了她的裤。
兰芳嫂没有防备,想不到男人会从背后突然袭击。一下子惊呆。
她想呼叫救命,可是又害怕从前的奸情被人发觉。她叫也不是,挣扎也不是,一下子僵在了那里。
他从背后抱住了她,顺势拉下了自己的裤腰。
兰芳嫂没有挣扎,没有呼喊,低头想了想,接着擀她的面条。
兰芳开始求饶:“叔,叔,别这样,别这样,被人看见不好,求你放了俺吧!”女人一边说一边缀泣,眼角上都是泪。
她感到了屈辱,感到了羞愧,就仿佛在万人瞩目的会场里被人波光一样,羞得无地自容。
李栓柱说:“别叫叔,别叫叔,叫叔就生分了,你是我的甜心,你是我的宝贝,你是叔的亲蛋蛋。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咱俩互不相干。”
李栓柱一边说,一边把那张长满胡子的嘴巴在兰芳的后背上乱拱,小猪吃食一样。
李栓柱从后面掀起了女人的小褂,高高撩起,女人的一根小蛮腰和光光的脊背就显露出来,
李栓柱知道女人已经来了兴致,一下放开了她,搬过她的身子,猛地就把她按倒在干柴堆上,双手开始撕扯她的上衣。
兰芳下意识地阻挡了一下,说:“别,扣子撕裂了,一会儿被人看到不好。”
没弄几下就把持不住,李栓柱提上了裤子,满脸失望之色,感叹一声说:“我……老了。”
兰芳嫂没有尽兴,还是抱着李栓柱的往下面贴……
男人不碰还好点,这一碰就把她的火勾了上来,弄的她浑身猫抓一样痒痒得难受。
“快点,快点啊……”兰芳嫂催促起来。
李栓柱摇摇头,表示再无公粮可以交了。
兰芳嫂气的一脚把他踢开,怒道:“不弄吧……你非要弄,弄吧……你又不行,这不是糟蹋人吗?银样镴枪头,滚!滚滚滚。”
兰芳嫂也提上了裤子。
李栓柱觉得很自卑,赶紧解释说:“这几天太累,多犁了二亩地,过几天我休养一阵就没事了,保证让你舒服满意。”
兰芳说:“栓柱叔,你以后别来了,俺家有男人了,大牛可以帮俺,你再这么殷勤地帮俺,邻居们就真的要说闲话了。”
李栓柱说:“这有啥,谁爱说让他说去,你管得住人家的手,还管得住人家爱说啥?自己舒服就行了呗。”
兰芳说:“俺怕……”
“你怕什么?”
“怕大牛骂俺,看不起俺,嫌弃俺。”
李栓柱一阵邪笑:“你本来就不干净,就算咱俩分开,你也上流不到哪儿去。”
听了李栓柱的话兰芳感到了后悔,也有一种羞愧。
这几年跟她上过炕的男人不少。可没有一个她真心喜欢的。
比来比去,还是大憨对她最好,炕上的活计也最棒,可惜大憨那个地方不管用了。
兰芳嫂偷男人也是为了大憨,地里的活儿一个人忙不过来,再加上大憨常年吃药,还要增加营养,钱从哪儿来?
每个男人都不会白跟她睡,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所以兰芳嫂家里的劳力最少,在大队分到的工分却最多,每年的秋忙播种和五月收割,分到的粮食也最多,很多男人甚至屁颠屁颠地帮她挑到家门口。
兰芳嫂挑着一担粮食颤颤悠悠进屋子,额头上不见一滴汗,身上的尘土顾不得扑打,转身就冲向灶火为大憨哥做饭。
大憨就问她:“粮食挑回来了?”
兰芳说:“挑回来了。”
大憨接着问:“人家帮了咱的忙,咋不唤他进屋喝口水?”
大憨嫂的脸就跟红布一样,羞得无地自容。大憨知道她在外面偷人,就是不拆穿。
有时候兰芳觉得挺对不起大憨的,可她一个女人家,不靠男人靠谁?
李栓柱也爬了起来,整理好了。
李栓柱说:“我走了,以后家里有啥活儿只管说,我一定会来。咦……这么香,你锅里炖的是啥?”
李栓柱显然也闻到了鸡肉的香味,发觉锅里炖着东西。
兰芳嫂说:“是野鸡肉,何金贵拿来的。”
“何金贵拿来的?你是说……金贵在里面?”李栓柱吓了一跳。
整个黑石村他谁都不怕,就怕何金贵,他现在已经被何金贵的拳头教训怕了。
金贵跟大憨像亲哥俩一样,如果何金贵知道他偷兰芳嫂,非跟他拼命不可。李栓柱感到后背上冒凉风。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幸好没被何金贵发现,李栓柱暗暗庆幸。
他揭开锅盖,伸手从锅里捞了一根鸡腿,也不用兰芳嫂请,半生不熟放在嘴巴里嚼咽起来。
大憨嫂有点心疼:“这是人家金贵拿来款待大牛的,还没熟呢?”
李栓柱少脸没皮说:“咋,我忙活了半天,吃你根鸡腿就心疼成这样?切。”





绝世小神农 第四十二章 我需要帮助
兰芳嫂知道李栓柱的德行,心馋嘴馋,下面也馋,酒色之徒,跟这样的老无赖,你根本辩不出什么道理,只好由他去了。
李栓柱叼着鸡腿吸吸溜溜走了,出门的时候打了个饱嗝,鸡腿差点卡在桑眼里噎死,伸着脖子翻了半天白眼才咽下去。
出门以后他哼起了戏:“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我也曾差人去打听。打听得司马领兵往西行。一来是马谡无能少才能,二来是将帅不和才失街亭……”
兰芳嫂擀好了面条,炖好了鸡肉,把鸡块和面条一起端上了餐桌,这时候何金贵跟大牛聊得正起劲。
金贵现在才知道大牛在部队上干的就是工兵,修了六年的路,对各种土木工程都很有研究。而且做过工兵排的排长。
把何金贵乐坏了,一下抓住了大牛的手:“大牛哥,我要敬你一杯,我现在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啊,我需要帮助。”
李大牛也喝多了,大汗淋漓,大牛的酒量本来就不行,跟何金贵没法比。
何金贵喝酒的时候两边的腋下夹着两条干毛巾,凭着这两条毛巾,在黑石山一带纵横酒场从没遇到过对手,很少有人看他醉过,回家以后把毛巾拧干就可以了。
李大牛说:“金贵,需要帮什么忙你说,只要我李大牛能办到的,那没话说。办不到的,你杀了我也没用。”
大牛这人比较实在,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特别是对朋友,十分的坦诚。
何金贵说:“大牛哥,我想修一条路,从磨盘上通向外面世界的路,我手里缺人,缺机器,也短缺各种设备,特别是像你这样的人才。”
李大牛一听就怔住了:“你要修路?金贵……你有钱吗?你知道修一条路需要花费多少钱吗?”
何金贵神秘莫测说:“钱的事情不用你发愁,只要你帮我拉起一彪人马,成立一支修路的队伍,带着他们只管修,剩下的有我想办法。”
大牛愕然了,眼前的何金贵才刚刚十七岁,他还没有成年,竟然有这么远大的志向,将来必成大器。
修路是好事,也是造福黑石村万代子孙的大事。大牛早就想干一番事业,可惜的是没有机会得到施展。
“好,金贵,我答应你了,你有这样的心思哥佩服你,你是条汉子,只要有用得着我大牛的地方,我甘洒热血,赴汤蹈火。”
何金贵的一席话,又让大牛找回了当初在部队上的那种冲天豪气。
大牛是个有抱负的壮志青年,可惜生不逢时,没生在乱世,不能建功立业。他觉得自己如果能够上到战场上,必定是一位战果卓越的将军。
大裁军把他的将军梦破灭了,只能专业回家,但是能够有机会为村里的百姓干点好事他求之不得。
何金贵惊喜地问:“大牛哥,你真的愿意回来帮我?”
大牛说:“就这么定了,本来我是在家待业的,现在有你这句话,我哪儿也不去了,就在黑石山,咱们一起努力,闯出一翻属于我们自己的天地,总有一天我们会走出大山去,跟外面的世界融合。金贵,我敬你!”
“干!”何金贵也举起了酒杯,三个男人的酒杯碰到了一块,一饮而尽。
酒杯放下,李大憨感叹地说:“可惜啊,我腰断了,不能跟你们一起分担,要不然真想跟着你们一起干。”
何金贵拍了拍大憨哥的肩膀说:“哥,你行啊,你就在家,做我们的军师,为我们出谋划策,功劳算你一份。”
大憨哥有点激动,点点头说:“好,如果真的能修一条路出来,大牛,你一定要带哥出去,咱们一起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大牛说:“哥,你放心,我不但带你出去,还要带俺嫂子出去,给你们买新衣,领着你们坐火车,坐飞机,周游世界。”
李大憨哆嗦,抓着大牛的手说:“好,靠你了兄弟,哥盼着这么一天呢。”
三个男人豪气干云,对前景充满了希望。
这时候兰芳嫂端着面条进了屋子,把饭碗放在了桌子上,打趣地问:“你们聊得这么投机,说啥呢?”
何金贵神秘莫测说:“不告诉你,保密。”
兰芳嫂切了一声:“你不说,俺还不稀罕听呢,三个大男人在一块,一定聊的是女人。”
何金贵跟兰芳嫂打闹惯了,揪了一把,说:“对,我们在聊女人,聊谁的媳妇大,兰芳嫂,我觉得你的就不小,听说大的女人能生儿子,对吧?”
兰芳嫂呸了他一口:“对个屁,你家桂兰和丁香也是大,我看能不能生儿子。”
何金贵说:“放心,丁香肚子里的种,一定是儿子。”
兰芳嫂问:“还没有生,你就知道是儿子?”
何金贵说:“当然了,我播下的种,我当然清楚了,一定是儿子,这是夜里做的,黑灯瞎火看不清楚,如果是白天做的,质量会更好。”
大牛和大憨哥听了以后哈哈大笑。
兰芳嫂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脸也红了。
其实从进门的时候开始,大牛就发现了异样,他看到嫂子的眼角湿湿的,笑得很不自然。就问:“嫂子,你咋了?你……哭过?”
兰芳嫂心里一酸,这男人心够细的,赶紧解释说:“那里哭过,你回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哭啥?是煤烟太大,熏得。”
吃完中午饭以后,何金贵跟李大牛就行动了,两个人背着干粮走进了大山里,开始了勘探工作。
其实黑石村距离最近的乡间公路并不远,也就八十多里的路程,但是道路非常的险要。
要想把路修出去,必须要经过蟒蛇谷,而后是夺命涧,再穿老爷岭。
特别是老爷岭和夺命涧,到处是笔直的悬崖,向下看,一眼看深不到底。向上看,一眼望不到边,山顶跟蓝天相接,分不清哪个是山,哪个是天。从来没有人从这里穿过,除了何金贵。
村民们平时走出大山,宁可多绕道200里,去攀爬山涧的小道。
那些小道虽然崎岖,有时候也可能掉进万丈山崖,但毕竟可以走人。夺命涧和老爷岭,不要说走人,鸟都飞不过去。
大牛有点犯愁了,对金贵说:“想从这里出去,跟山外的公路连接,必须要爬上山顶,顺着绳子爬下去,人吊在半空中,用铁锤和铁锹在峭壁上打上炮眼,然后装上炸药,将山体爆破。咱们只能生生的炸出一条路来。”
何金贵问:“炸药这东西好搞不好搞?”
大牛说:“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到,还要买柴油机和发电机,钻机跟大量的柴油,我有门路,可以跟乡里县里申请一些,咱们自己再买一些,十年之内修一条路出来不成问题。”
何金贵满怀信心说:“好,我们就辛苦十年,苦了咱们这一辈,造福万代子孙,这笔买卖划得来。大牛哥,干吧!!”
大牛嘿嘿一笑:“金贵,你到底有多少钱?修路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何金贵神秘一笑:“我的钱多得很,买下整座黑石山不是问题。”
大牛笑笑没理他,以为何金贵吹牛。
但是他了解金贵这个人,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没有个七七八八,他也不会说大话。
大牛也是信心百倍,两个人在黑石山上转悠了整整三天,三天以后才回来。
回到家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兰芳嫂做好了饭,玉米面糊糊窝窝头,再就是咸菜。
山里人只能吃这些。大牛刚进门,兰芳嫂就笑津津扑了过来,抢下了大牛身上的干粮袋,打好了洗脸水:“大牛,饿坏了吧?”
大牛说:“还真有点饿了,嫂子你吃过没?”
“吃过了,我跟你哥都吃过了。”
“铁蛋呢?”
“出去耍了,他也吃过了。”铁蛋就是兰芳嫂跟大憨哥的儿子,刚刚六岁,孩子还小,正在村里那座简陋的学校里上学。
大牛洗去了一身的疲惫,然后走进了大憨哥的屋子:“哥,你好点没?”
大憨一看大牛,赶紧拉住了他的手:“四弟,来,快跟我说说,勘探的情况怎么样?”
大牛就把勘探的结果告诉了大憨。
兄弟两个在哪儿说话,兰芳嫂已经把饭给他盛好,端上了饭桌。
大牛坐定,心里热乎乎的,家里有女人真好,进门就有热饭吃。
饭虽然不好,大牛却吃得很开心,狼吞虎噎,还时不时冲嫂子跟哥哥笑笑,咧出一口白牙。
兰芳的心就醉了,这个憨直朴实的小叔子跟丈夫一样,是个象山一样的男人,他健壮有力,一使劲胳膊跟肚子上的肉就结成了块儿。那双有力的臂膀几乎可以扛起整座黑石山。
大憨是个粗壮的汉子,大牛不但粗壮,甚至比大憨还多了几分文雅,部队的生活彻底的把一个黄毛小子锻造成为了一个健壮的青年。




绝世小神农 第四十三章 死了也心甘
兰芳嫂的心就荡漾了一下,眼睛死盯着大牛,大牛被她看得都不好意思了。
兰芳尽量控制着自己,因为大憨就坐她旁边。她的声音有点发颤:“大牛。”
嫂子的声音很好听,他有点脸红,低着头“嗯”了一声。
“你今年……24了吧?”
大牛说:“是,整整二十四,十八岁当兵走的,整整六年。”
兰芳接着问:“该成个家了吧?我跟你哥都盼着你娶媳妇呢。”
大牛的脸腾地红了,颤颤巍巍说:“我这样的人,谁会喜欢我?”
兰芳扑哧笑了:“呦,还害羞呢,是男人谁不娶,是女人谁不嫁啊?有啥不好意思的?不是嫂子想赶你走,是鸟儿早晚要飞出窝的,俗话说长嫂为母,咱爹娘不在了,俺跟你哥就是长辈,你看看附近村子里有合适的姑娘没有?喜欢谁跟嫂子说一声,俺俩可以为你做主。”
大牛的头低得更很了,几乎埋进了饭碗里:“嫂子,不急不急,我还小。”
李大憨一听就不乐意了,说:“你小个屁,人家何金贵跟你差八岁,儿子都要出窝了,你不急我跟你嫂子急,赶紧找个媳妇成个家,我不行了,咱家传中接待就指望你了。”
大牛赶紧解释“哥,我的意思是说,我现在还不到时候,因为一没有事业,二没有钱,不能给女人幸福,就这样娶了人家,人家跟着我是要吃亏的。”
大憨说:“吃亏个毛,听我的,一个月之内开始给你操办。”
其实大憨哥已经注意半天了。
兰芳今天一改往日的风火暴躁脾气,跟大牛说话的时候细声细语的。而且看大牛的时候,眼珠子都快掉碗里了,他就知道兰芳对大牛有意思。
但是大憨没生气,他没有理由责怪兰芳,女人跟着自己已经够苦了。
这些年兰芳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虽然日子苦,可至少她没有丢下他不管,他觉得兰芳已经对他仁至义尽了。
娘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干脆让兰芳跟着大牛过算了,亲不亲一家人,媳妇钻亲弟的被窝,总比钻别人被窝强吧?
大憨打定了注意。决定撮合大牛跟丁香了。
趁着兰芳收拾好碗筷,走进厨房的功夫,大憨就把大牛拉到了身边:“弟,有句话我说出来你别生气。”
大牛说:“哥,你是我哥,有啥话还不能对我说的,只管说。”
大憨问:“你看你嫂子这人咋样?”
大牛说:“不错啊,挺贤惠的,我要是能娶这么个媳妇啊,死了也心甘。”
大憨一看大牛不讨厌兰芳,就乘胜追击:“大牛,我已经这样了,啥也给不了你嫂子,我更加担心她会走,不如……不如你娶了她吧?”
“啊?”大牛吓得几乎坐地上,半天没明白过味儿来:“哥,你没发烧吧?你是不是糊涂了?”
大憨说:“我没糊涂,你嫂子人真的不错,你挑遍黑石村,再也找不到这么漂亮还温柔体贴的人儿了,好水不流外人田。今天晚上你就跟她同房,我睡里间,你们两个睡外间。”
“不不不……哥,你别吓我,那可是俺嫂子啊?”大牛吓得一下甩脱了大憨的手。
大憨一下把大牛的手抓住:“我看的出来,兰芳对你有意思,她稀罕你。你拉她走吧,哥……求你了。”
如果不是大憨哥不能动,他都要给大牛跪下了。
这些年,大憨一直在忍受着屈辱,忍受着兰芳躺在别的男人怀中的尴尬,他再也无法忍受了。
从前是家里没人,儿子还小,现在弟弟回来了,根本不用怕,让兰芳跟大牛走,是最好的选择。
大憨的话把李大牛吓得一身一身冒冷汗,两腿直打颤。
他知道哥哥这些年心里难受,也知道嫂子受了不少苦,这也是大牛不愿意到城里工作的原因。
其实上面的文件早下来了,已经把他安排在县里的一个派出所,是副所长的位置,只不过大牛隐瞒了哥哥,不愿意去罢了。
“哥,不行,真的不行,这件事太突然,我没有思想准备……”
“准备个啥?有啥准备的,裤子一拉,被窝一钻,俩人一抱,抱来抱去就有感情了,我跟兰芳也是这么过来的。”
“哥,真的不行,你容我想想,想想……”大牛吓得一个劲的后退,赶紧松开了哥哥的手,一头钻进了里间自己的炕上,半天没敢出来。
大憨跟大牛的谈话被兰芳嫂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她并没有进厨房,端着锅碗在外面怔了半天,眼角湿湿的,有点想哭。
想不到大憨会对大牛说这样的话,她心里感激的同时也有点求之不得。
天天被野男人抱确实不是个理,女人谁不顾忌自己的脸面?
其实大牛回来的这三天,她几乎每夜都能梦到他,在梦里跟他一起。
他幻想跟大牛在屋子里的炕上做,在黑石山的山坡上做,在村南的池塘旁边做,在高粱地里做,每次的幻想都会让她魂魄尽销如醉入迷,一次又一次的荡漾。
大牛抱着她打滚,她也抱着大牛打滚,两个人在玉米林里翻滚,把整块地的玉米糟蹋的不成样子。
她把跟李栓柱做过的所有招式全部幻想在了小叔子大牛的身上。
醒来以后才知道是个梦,感到又羞愧又害怕,心里狂跳不止,竟然把小叔子当做了梦里的男人,有点不知廉耻。
这一天兰芳嫂彻底失眠了,怎么也睡不着,抱着大憨的脖子不愿意松手,默默地流泪,泪水把枕巾都浸湿了。
她发现大憨也没有睡。
大憨问:“咋还不睡?你哭啥?”
兰芳说:“大憨,俺对不起你,俺在外面有人。”
大憨说:“我知道。”
“俺在外面不止一个男人,有李栓柱,李栓柱的儿子李小林,赵老二,王老三,李老四,还有村东的孙瘸子,至少七八个男人。”
大憨说:“我知道。”
“你不恨俺?”
大憨说:“不恨。”
“为啥不恨俺?你不吃醋?”
大憨说:“恨不起来,我没有吃醋的资格,你没错,错的是我,我咋不去死。净拖累你了。”
兰芳嫂一下捂住了男人的嘴巴:“俺不许你这么说,是俺不好。俺偷男人败坏了祖宗。”
大憨说:“是我不好,我不该残废啊。兰芳,你走吧,跟着大牛走吧,他会照顾你,大牛是我亲弟,他老实也肯干,脑子聪明,是个好男人,跟着他你会幸福。”
兰芳问:“俺走了,那你咋办?”
大憨说:“我以后是你……哥。”
兰芳嫂泪如雨下,抱着男人的脖子哇哇哭了,哭得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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