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小神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罪
大家推开各自的家门,呼呼啦啦往外赶,还以为谁家半夜杀猪呢。
大家跑出来看热闹,发现李小林骑在孙寡妇家的墙头上,顿时什么都明白了,纷纷议论喋喋不休。
青竹一个箭步就窜出了屋子,来到李小林面前,得意洋洋说:“小林哥,这次还抓不住你?活该,看你还偷不偷俺家的鸡。”
李小林一个劲的尖嚎:“青竹,死丫头!你放开我,放开我!”
“不放,就不放,大家快来看啊,我抓住偷鸡贼了———!”青竹不但不放他,还扯着嗓子喊开了。
孙寡妇也披着衣服打开了房门,女人吓了个半死,发现李小林在墙头上嚎叫,闺女青竹在下面背着手嘲笑,她赶紧扑了过来。
“青竹,咋回事?小林咋了?”
青竹说:“娘,我抓住偷鸡贼了,这次你信了吧,俺没有冤枉他。”
把孙寡妇惊得目瞪口呆,小姑奶奶,你抓住他不要紧,你娘的脸往哪儿搁啊。
孙寡妇一下抓住了青竹的手:“闺女,快放开他,那个兽夹子会夹断腿的。”
青竹哼了一声,一挺:“哼!才不呢,金贵哥只教会俺支夹子,没教会俺怎么放开,俺不会。”
“你?”孙寡妇脸红脖子粗,简直被闺女打败了。
李小林眼泪汪汪开始求饶::“青竹,好妹妹,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把我放开吧,大不了哥给你买糖吃。”
“俺不,就不!!”青竹很倔强。
这时候,人群闪开,李栓柱走了进来。
栓柱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用问,儿子不争气,还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中了何金贵的圈套。
那个兽夹子他一眼就看出是何金贵的杰作。
李栓柱没说话,爬上了墙头,掀开儿子脚上的兽夹,两边指甲大的锯齿插腿骨里三四寸深,鲜血顺着鸡窝滴滴答答往下淌,。
李栓柱明白儿子这条右脚已经废掉了,皱紧了眉头问:“谁干的,咋这么不操心?”
小林接着嚎叫:“何金贵这个野种,我饶不了他!还有她,青竹!”
李小林指了指青竹。
青竹白了他一眼,小嘴巴一厥怒道:“活该!这兽夹俺是用来逮黄鼠狼的,俺怕黄鼠狼偷鸡,你怎么会踩上去?一定没按好心。”
“你?!!!”李栓柱无语了,愤怒地瞪了青竹一眼。
青竹说得不无道理,人家支兽夹就是逮黄鼠狼的,你儿子三更半夜爬进来算怎么回事?老鼠给猫拜年,没安好心。
他只有打掉门牙肚子里咽,把儿子从墙头上拽下来,头也不回地抗回了家。
孙寡妇心里又恼又羞,恨不得把青竹捶一顿。小林的受伤把她心疼地不行。
孙寡妇这人跟谁睡觉跟谁亲,对奸夫的疼爱甚至超过了对她死鬼男人的疼爱。
小林受伤以后就不会来了,孙寡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将独守空房。
看着青竹那副胜利的喜悦样子,孙寡妇气馁了,只好甩了甩手走进了屋子。
闺女大了,驾驭不住了,孙寡妇感到了深深的无奈。
李小林凄厉的惨叫在黑石山的上空回荡了三四天,直到何金贵跟李大牛第五天勘探回来,他还在惨叫。
第六天的时候就鸦雀无声了,因为疼得过了头,昏死过去了。
李栓柱早就找来了刘先生。刘先生解小林的裤子,看了看他的伤口,一下皱紧了眉头。
那个地方有六个深深的血洞,每一个血洞两寸多深,里面的腿骨粉碎性骨折。
兽夹的巨大压力把李小林的腿骨全部夹断,只有一点皮肉相连。
这是何金贵手下留情,没有在兽夹上做手脚,如果他在锯齿上抹上点药,小林的命都救不回来。
刘先生屡屡胡子摇摇头,表示毫无办法。
大雪梨一下抓住了刘先生的手臂,哀求道:“先生,您倒是说话啊?俺儿子的脚有救没救?”
刘先生背起了自己的医药箱起身就走,叹口气说:“赶快把他抬出大山,到大医院去治疗吧,现在坏的是这只脚,如果时间延误,很可能整条腿都保不住。”
“走出大山?可是……怎么出去啊?”大雪梨和李栓柱都犯愁了。
走出大山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山上没有路,你抬着一个人,翻越两百多里的山岭,走不到医院李小林就会死在半道上。
第七天的时候,大雪梨再一次找到了刘先生,差点给老爷子跪下:“先生,俺求求您了,救救俺儿子吧,我跟栓柱可只有这么一根独苗,看在咱门乡里乡亲,祖一辈父一辈的关系上,您不能不管啊。”
刘先生把大雪梨搀扶起来,叹口气说:“不是我不管,我是无能为力,你是想要他活,还是想要他的腿?”
大雪梨说:“命跟腿,俺都要。”
刘先生说:“那不可能,到医院也是把脚锯掉,命可以保住,但是脚保不住了。”
大雪梨心里有了底,就说:“那就要命,只要命可以保住,脚不要就不要吧。”
刘先生点点头,背起医药箱再次跟着大雪梨回了家。
短短的七天时间,李小林受伤的脚发生了奇妙的变化,不但脚骨被兽夹打断,而且伤口处已经开始溃烂,流出了黄黄的汁液,那汁液清亮如水,发出难闻的臭气,整条腿肿得跟水桶一样粗,人完全昏迷,高烧不退。
眼看着小林的小命朝不保夕,李栓柱一跺脚说:“先生……锯了吧。”
得到了李栓柱的认可,刘先生点点头行动起来,他卷起袖管,麻利地找出一条短绳,把小林的小腿捆绑结实。
然后又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柄锯子,将锯齿搁在煤火上烧红,吩咐大雪梨和李栓柱把儿子死死按住。
刘先生二话不说,抡起锯子咯吱咯吱几声就把李小林的右脚给锯了下来,屋子里鲜血四射,染红了地面。
李小林疼的在炕上打滚,拼命地嚎叫,那声音惊天动地死去活来,右脚锯下来以后人再次昏了过去。
刘先生又拿出一根大针,一串丝线,将针线穿好,快速地帮着小林缝合了伤口。最后在伤口上涂抹了珍珠粉和麝香。
伤口包好以后,三个人大汗淋漓,整整忙活了半个小时。
李小林的命是保住了,但是脚没有了,从此以后变成了终生的残废。
何金贵用巧计报了冤仇,并且让他有苦说不出。
李栓柱在对何金贵愤恨的同时,也觉得儿子是罪有应得。
张李两家明争暗斗几十年,当初他逼得金贵的爷爷和奶奶一个跳井一个悬梁,现在何金贵毁掉了儿子的一只脚,这就是报应。
人种的是什么,收获的就是什么,你种下了仇恨,必定会收获仇恨。
人在做,天在看,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晚年的李栓柱终于开始明白事理,懂得了冤冤相报何时了这个道理。
仇恨永远不能平息仇恨,暴力也永远解决不了暴力。
李栓柱觉得自己沧桑了很多,他感到了后悔,感到了报应,也感到了人心换人心。
李小林在炕上整整躺了三个月,三个月以后才拄着拐杖下地。
在这三个月里,黑石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条通向山外的路终于开始动工了。
何金贵这段时间一直没闲着,他跟着大牛翻过了大山,来到乡里和县里,向上面申请了发电机,还有钻机等设备,县里还拨给他们大量的柴油。
何金贵拉上了自己的一帮子兄弟,有狗蛋,红旗,红兵,还有田喜和长海,分批把这些东西拖进了大山,然后再重新组装起来。
何金贵跟他爷爷何青山一样,一掷千金,买这些东西的时候眉头都不皱一下。
所有的工具准备齐备,接下来就是招人了。
绝世小神农 第四十七章 最大的福分
金贵是这样安排的,每年的秋忙和夏收的时候,全村的壮劳力在家收割,播种,施肥,其余的时间全部上山修路,除了不拿工钱,吃喝住用都有何金贵一手包揽。。
修路是自发自愿的,黑石山非常的穷,乡里和县里也拿不出多余的钱出来帮他们修路,只能靠自己。
何金贵和李大牛站在山顶上一喊,方圆五个村子的人全部一呼百应。不到几天的功夫,一支三百人的队伍就成立了。
有老人,有孩子,有男人,有女人,大多都是青壮年,乌乌泱泱的人群占满了整个山头。
何金贵是队长,负责人员的调动还有后援,李大牛是副队长,专门负责修路。
桂兰,兰芳,孙寡妇还有金贵的爹何老庚也屁颠屁颠的过来帮忙。
何老庚为儿子感到自豪,生下金贵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福分。
其实何老庚早想修一条路出来,他也不想祖祖辈辈窝在大山里。
可惜的是自己的号召力不强,而且因为大运动刚过去,很多人对何家依然仇视,没想到这个愿望被儿子给实现了。
老爷子手提铁钳,扛着铁锤,也忙忙活活往上凑。
何金贵仰头向山上看了看,雄伟的黑石山山连山峰连峰,一眼看不到尽头。
从今天开始,整座黑石山将彻底被他踩在脚下。
他把一条长绳盘在了腰里,一纵跳起来三尺多高,双手搬住一块岩石,蹭蹭几下就上到了蟒蛇谷的半山腰,像猿猴一样灵巧。
下面还好点,虽然陡峭但是还可以抓住一些枯藤,再向上枯藤也没有了,而且成90度的直角,金贵就拔出一把匕首,将匕首深深的插进了山缝里,继续攀岩向上。
很快,他爬到了山顶,向下一看,真是是会当凌绝顶,一览群山小。
山下所有的村子全部俯览在脚下,头上是湛蓝的天,水洗一般澄澈的蓝,鸟儿在天空中飞翔,几朵白云飘在上头,好像抬手一挥就可以摸到云朵一样。
下面的房屋跟甲壳虫一样,远处的炊烟袅袅升起,山上的树木青葱翠绿,柿子红透了,大枣滴滴缀缀压弯了枝头,山坡上的鲜花争芬斗艳,好一副绝美的乡间锦绣图画。
金贵吁了口气,擦擦头上的汗珠,将腰里的绳子扔下来,然后将下面的青壮年拉上几个,将一面红旗深深的插在了黑石山的山顶上。
绳子的一头固定在岩石上,另一头盘在了腰里,金贵手提铁钳顺着绳子从对面的悬崖上爬了下去,吊在了半空中。
他是第一个,第二个下来的是李大牛,位置调好以后,两个人一个抡锤,一个扶钳,叮叮当当的锤声震耳欲聋,惊起飞鸟一片。
何金贵终于吹响了向山外进军的第一声号角,从此以后,他一改黑石山往日贫穷落后的面貌,让黑石村跟外面的世界接了轨。
终于,第一个炮眼打通了,填上了炸药。
李大牛疏散了人群,看着时间:“10,9,8,7,6,5,4,3,2,1,爆破!!”
“轰隆”一声尘烟四起,惊天动地的爆破声传来,整座黑石山就颤抖了一下,碎石四处飞溅,磨盘大的石块呼呼啦啦往下掉。
剩下的人一扑而上,将巨大的石块用撬杠撬起,翻进旁边的悬崖里,将下面的地面用铁钳打磨平整。
满山遍野的人撒开了欢,号子的吼叫声此起彼伏。
喊号子是黑石村的一大特色,因为只有喊起号子,大家干活才不累。
一般都是嗓门高,辈分小的人在喊,因为辈分小,而且喊的都是荤号子,大家才不介意。
喊号子是狗蛋的活儿,狗蛋生来嗓门大,而且辈分最小,所以他第一个开始吆喝起来,剩下的人跟着一起吆喝。
狗蛋:“年轻人啊!!”
众人:“嘿!”
狗蛋:“用点劲儿啊。”
众人:“嘿!”
“听俺说说四大白啊!”
众人:“嘿,嘿。”
“天上的雪啊。(嘿!)半空的雾啊!(嘿!)地里的棉花、姑娘肚啊!(嘿,嘿!)”
“年轻人!(嘿!)加把油啊!(嘿!)听俺唱唱四大黑啊!(嘿,嘿!)黑锅底,(嘿!)旧瓦勺(嘿),连鬓的胡子、几把毛。(嘿,嘿)”
“累得慌!?(嘿)别做声啊!(嘿)听俺说说四大红啊!(嘿!嘿!)关公的脸(嘿)结婚证啊(嘿),姑娘的月经、猴子腚。(嘿,嘿)”
“腿发酸?!(嘿!)手发麻(嘿!)听俺唱唱四大弯(嘿!嘿,)辘轳把儿(嘿),水烟袋(嘿!)老头的几把,豆芽菜(嘿,嘿!)。”
“用点劲儿?!(嘿)不要命啊(嘿!),捶张飞(嘿),打李逵(嘿),揪驴几把、踩地雷 (嘿,嘿)。”
(四大不要命)“喝砒霜(嘿),跳高墙(嘿),有胆非礼丈母娘(嘿,嘿)。
(四大紧)“麻绳套(嘿),螺丝冒(嘿),凫水的裤衩、乳房罩。 (嘿,嘿)”
(四大难听)“猫叫春(嘿),驴叫槽(嘿),戗锅的铲子、锉锯条(嘿,嘿)。
(四大新)“犁过的地(嘿),弹过的花(嘿),大闺女的屁股、小媳妇的腰(嘿,嘿)”
(四大软)“妞妞的肚(嘿),丝绸布(嘿),办完事儿的几把、水豆腐。( 嘿,嘿)”
(四大硬)“插门闩(嘿),顶门的杠(嘿),小伙的几把,擀面杖。(嘿嘿!)”
(四大好听)“敲新锣(嘿),摔细碗(嘿),新媳妇放屁、鸟叫唤。(嘿嘿)”
狗蛋的嗓音高亢嘹亮,一阵阵号子声从山坡上传来,所有的人都是干劲冲天。
有的年轻人干脆脱了汗衫,光了膀子,身上水淋淋的,山一样的肌肉高高鼓起,把不远处的大姑娘小媳妇撩拨得脸红脖子粗。
何金贵擦了一把汗,看着干劲冲天的人们,他的心彻底的醉迷了………………。
那是1981年的夏末秋初,一声爆破的惊雷打破了黑石山千百年的沉寂。
黑石山上的狼群全都颤抖了一下,立刻惊得四散奔逃,吓得它们呼呼啦啦窜出了稀屎…………
修路开始的那几天所有人都是热情高涨,男人跟女人嬉笑打闹。
兰芳嫂和桂兰头上缠着白毛巾,卷起袖管为大家烧水做饭,小叔子们开着一些不伦不类的玩笑。
红兵和红旗辈分小,特别喜欢开玩笑,他们就问桂兰:“桂兰嫂,金贵哥上山修路,你一个人在家憋得慌不?”
桂兰脸蛋一红,怒道::“憋不憋得慌……管你屁事。”
红兵就说:“嫂子,要不晚上俺帮你暖被窝吧,保证比金贵哥暖和。”
桂兰就说:“来吧,看俺不用剪刀剪了你的鸡鸡。”
所有人听了以后就是一阵哄堂大笑。
第一个炮眼爆破以后,大石头被清理干净,下面被整平,于是男人和女人就开始休息。
这时候,狗蛋忽然来了兴趣,大喝一声:“这样干坐着没意思,兰芳嫂子,唱一段,兰芳嫂子,唱一段。”
兰芳的嗓音非常得好听,小时候就是唱山歌的高手。黑石村的人都知道。
狗蛋这么一提议,所有的人全都跟着起哄:“兰芳嫂子,来一段,兰芳嫂子来一段。”
兰芳嫂自从嫁给大憨哥以后非常的开朗,这几年话也变得多了,一点也不害羞。
她站起来拉拉衣襟,扯开嗓子就唱:“好花开在好花园,好妹难怪亚哥缠。只因妹子劳动好,勤耕作细精种田。春江水暖鸭先知, 亲郎性情了解俚,腊月过后花季节,妹子同郎结伴侣 ………………”
兰芳嫂刚刚唱完,忽然,山顶上传来一阵男人嘹亮的歌声:“两厢情愿不异心,结成夫妻合力干,择便日子订婚姻,高高兴兴做赢人………………”
所有的人仰头一看,跟兰芳嫂子对歌的不是别人,竟然是山头上她的小叔子李大牛。
大牛擦了一把汗,将手巾搭在肩头上,冲着下面的人招了招手。
“哗————”下面响起一片叫好声,小叔子跟嫂子对山歌,大家跟看到西洋景一样开始咋呼:“大牛哥,接着来,大牛哥,接着来…………。”
大牛又扯起嗓子唱开了:“山上无木变荒山,河里没水变沙滩 ,若是今日没歌对,两人那有干喜欢 。出门看见满山红,花多叶少开得浓,郎想和你结子妹,不知妹子同不同?”
看到大牛跟她对山歌,兰芳嫂的脸腾地红到了耳朵根,羞得无地自容。
她是多么想对大牛表达爱慕之情啊,可惜一直没机会。
她没有胆怯,继续接着唱:“好花开来好花开,好花开到门前来,妹想摘朵给你戴,只怕亲郎不敢来。亲郎生得嫩汪汪,人又慷懈貌端庄,情投意合甲心肝,恋得亲郎好沾光。”
绝世小神农 第四十八章 补补身子
两个人一唱一和,搭配的竟然很好,大家都看出来了,这哪里是对山歌,分明是谈恋爱搞对象,相互倾吐爱慕之情啊。
其实如果不是兰芳当初嫁给了大憨哥,她跟大牛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两个人很般配。
何金贵在旁边也来了兴趣,扯嗓子喊:“桂兰———!咱俩也来一段吧?给大家助助兴————!”
桂兰在下边一听,心里高兴坏了,跟丈夫何金贵对山歌,她巴不得呢。
于是桂兰也扯开嗓子开始嚎:“大哥大哥你真高,让俺搂搂你的腰,大哥大哥你真坏,搂进俺的被窝来,自己老婆你不爱,整天总想找姨太,大哥大哥你真猛,你进房间把俺等,让你碰,你就碰……”
我晕,何金贵一下就傻了眼,这个……怎么对呀?桂兰唱的根本不是山歌,是在编排男人。
桂兰仅仅嫁人不到半年的功夫,就已经相当的开朗了,整天笑嘻嘻的,显出了农村妇女特有的那种开放。
一旦经过男人的调教,女人就骚的不行,桂兰都被何金贵给带环了。
跟自己男人这么说怕啥?俺喜欢。谁爱听就听,不爱听就捂住耳朵。
何金贵也是个文武全才,不但健壮,嗓音也不错,其实在大山里,青年男女多是用山歌来表达爱慕之情的。山里的男人和女人,从小就练就了一副好嗓音。
何老庚在一旁叼着烟袋锅子,弄了个大红脸。儿子跟儿媳妇唱山歌调情,他觉得非常尴尬。
第一天的战果很丰硕,刚刚开始修路,一天就前进了几十米。
何金贵非常的兴奋,如果按照这个速度,不用十年,只要五年的时间,就能把路修到山外头。
他越发激动起来,干劲儿也更猛了,把手里的铁锤轮的震天响。碎石销子快乐地飞溅。
上面是叮叮当当的打夯声,下面是机器的轰鸣声。年轻人手抓钻机,拎着大铁锤往上涌,年老的在后面打磨整平,妇女们送水的送水,送饭的送饭,好一副热火朝天的繁忙景象。
太阳终于下山了,西天边烧出一片小白。因为刚开始修路,距离村子比较近,妇女们都要回家,男人们在山上看工地。工地上搭起一个个大帐篷,灯火闪闪。
每天晚上,何金贵都要摆上一副象棋,跟大牛杀上几盘,其他的人围在一起看,大半夜帐篷里还能传出嘻嘻哈哈的喧闹声。
兰芳嫂回家的时候脸蛋红红的,大牛跟她对山歌以后,她的心就一天比一天慌乱。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跟她这样对过山歌,大牛是不是对俺有意思?难道真的如大憨所说,俺以后跟着大牛?
兰芳的心里泛起了无限的波澜。
晚上回家以后,她就进了灶火,帮着大憨做饭,做好了饭,又加班烙了几张油饼,炒了几个鸡蛋。
自己没舍得吃,也没舍得给大憨吃,她要第二天送到工地上,送给小叔子吃。
第二天下工以后,看看人走的差不多了,兰芳就把大牛拉进了一座山峰的背角,含羞带臊揭开篮子,将几张油饼塞进了大牛的手里。
大牛莫名其妙问:“嫂子,这是………………?”
兰芳嫂说:“油饼,专门烙给你的,你干的活儿重,应该补补身子。”
看着嫂子含羞带臊的样子,大牛知道嫂子是咋想的,她对他这么好,完全是喜欢他。
大牛的心里犯了嘀咕,他不能对兰芳好,更加不能动情,叔嫂交好,这在农村是乱伦,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大牛就说:“嫂子,我不吃,拿回去给俺哥吧,俺哥生病了,需要增加营养,我没病没灾的,吃这个干啥?”
兰芳说:“大牛,这是故意留给你的,怕你累坏了身子,你哥……俺给他留了。你拿住。”
兰芳嫂又把油饼推给了大牛,大牛却把油饼又推了回来。
“嫂子,我真的不吃,你拿走。”
“不拿,给你!”
“俺真的不吃。”
叔嫂二人推来推去,跟陌生人一样。结果一不小心,油饼掉在了地上…………。
于是兰芳嫂和大牛就一起弯腰去捡,在捡的时候,大牛的手无意中碰到了兰芳嫂的手,他触电一样把手缩了回去。
兰芳把油饼捡起来,用嘴巴吹了吹上面的泥土,放在上衣襟擦了擦,这才红着脸说:“大牛…………”
“嗯,”
“你知道不知道……俺稀罕你,你哥不行了,不如咱俩就一块过吧?”
兰芳嫂一句话不要紧,李大牛机灵灵打了个冷战:“嫂子,你咋了?你可是俺嫂子,你跟着我过,那俺哥咋办?不行不行!!”
兰芳说:“大牛,你哥……咱可以养着他,俺保证跟对待俺亲哥一样。俺真的稀罕你,你知道不知道,这些年俺是咋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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