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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小神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罪
她渴望有一个男人来拥抱,也渴望有个男人来,每到夜里那个地方就痒得钻心,痒得难受,浑身火炭一样烫烧,隔壁的大牛呼吸也不均匀,男人跟女人细微的呼气声混合在一起,此声刚落彼声又起,相互衔接,充实在两间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兰芳嫂就展开了幻想,她幻想大牛粗壮的大手抚他的脸颊,脖子……
男人粗狂的大手一路向下,在他的肚子上来回摩擦,最后探向了女人的神秘地,兰芳嫂的下面就好像万千只蚂蚁一起叮咬一样。一股股液体从里面喷薄而出,全身就一阵舒坦。
她好想被小叔子的肩膀抱一下,这个贪欢的寡妇太渴望男人的拥抱了。
李大牛在这头也睡不着了。
嫂子的失而复得让他懂得了珍惜,这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他是喜欢兰芳的。
他怕她伤风败俗,怕她丢人现眼,怕她偷男人,其实是心里在乎她。
三个月的经历让他深深的爱上了这个女人。应该说兰芳除了需求强烈了一点,其他的地方简直是完美无缺,她善良,开朗,泼辣,勤劳,拥有着山里女人独有的那种开朗和大方。
她跟街坊的小叔子们打情骂俏,喊街骂娘,像个男人那样挑水施肥,用一双柔弱的肩膀撑起了这个家。照顾了哥哥七年,养大了哥哥的孩子。
这个女人是伟大的,也是凄苦的。
三哥临死的时候让自己照顾她,大牛觉得自己应该挑起一个男人的担子,应该给嫂子一个女人应有的幸福。
大牛躺在土炕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一道薄薄的土墙仿佛天上的银河隔断了牛郎织女星,拉开了他和嫂子之间的距离。一阵阵热血涌上胸膛,脑子里翻江倒海,全身的骨头关节咔吧咔吧作响。
他感到心里有一股火,憋涨得难受,再不发出去整个人就会爆炸,好想把嫂子抱在怀里,将她撕扯揉碎。
大牛终于忍不住了,他知道嫂子在那边等着他,而且根本没穿,只要他肯过去,她一定会张开怀抱迎接他。
大牛爬了起来,来到了院子里,对着嫂子房间的门犹豫了很久,最后咬咬牙挑开了门帘,一步跨了进去。
房门果然没有上闩,大牛知道,嫂子就是给他留了门,是故意不上闩的。
他进门就脱掉了衣裤,扑上了土炕,上去抱住了女人。
女人的身子在他的怀里微微发颤,大牛的身子也在跟着颤抖。
兰芳嫂哭了,这个时刻她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仿佛等待了一千年,多少次梦里她都在渴望小叔子的抚和拥抱,今天终于变成了现实。
男人粗糙的大手紧紧把她纳在怀里,他发现女人没有穿。
女人拥着男人,男人裹着女人,开始在土炕上翻滚。从这边滚到那边,然后又从那边滚到这边,一层薄墙被踢得咚咚震响。
小叔子的笨拙跟柔和让兰芳嫂感到可笑,大牛毕竟还是童男,夫妻间的房帏之事他只是听人说过,却没有亲身经历过,抱住女人只是啃,只是亲,接下来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兰芳嫂就慢慢引导,女人的不足终于被男人给弥补了。
大牛说:“嫂子,抱紧我,真想这样死在你身上。”
兰芳也呢喃道:“大牛,嫂子终于盼到你了。”
两个人剧烈地运动,一起发出愉悦的叫声……
天色黎明的时候,大憨哥的儿子铁蛋挣开了眼,他是被叔叔跟娘的叫声惊醒的,隔壁叮叮咣咣乱响,他不知道娘跟叔叔在干啥。
孩子睁着懵懂的双眼楞了半天,往旁边一摸,发现叔叔不见了,十分的疑惑。
于是他就跑进院子去撒尿。
刚刚尿完,想返回屋子睡觉,忽然听到娘的房间里有人在喊:“俺不想活了!”
把铁蛋吓了一跳。
铁蛋多了个心眼,蹑手蹑脚揭开了他娘房间的门帘,他发现娘跟叔叔在打架,叔叔把娘摁在炕上,两个人一起呼叫。
铁蛋没敢进去,他知道娘跟叔叔不是在真打,他们在捉迷藏,好像明白了什么,最后嘿嘿笑了笑悄悄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大牛要上山修路了,临走前兰芳嫂帮男人收拾好了行李,恋恋不舍,眼睛红红的。
眼睛红是因为一夜没睡,因为她跟大牛鼓捣了一夜。大牛的眼睛也红红的。
太阳出来以后,兰芳把大牛送出了村子,两个人相互偎依,相互紧贴,傻子都看得出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发生了从质到量的变化。
“大牛,到工地以后注意,夜里凉,多加被子,干活的时候别太卖力,路是大家的,命可是自己的。”
大牛点点头:“我知道,嫂子,你也注意。”
兰芳脸一红:“现在了,你还喊俺嫂子?”
大牛的脸也红了:“喔,那以后我叫你……兰芳。”
兰芳眼含热泪,恨不得再一次扎进大牛的怀里。
“兰芳,你放心,我大牛是个男人,我要娶你,我要给你一个女人应该有的幸福。”
兰芳嫂迫切地问:“你……娶俺?……啥时候?”
大牛说:“路修好的时候,到时候我就回家跟你办喜事,咱们大摆筵席七八天,从村头一直摆到村尾,我要风风光光的让你再进我们李家的门。我要告诉十里八乡的人,我李大牛娶了黑石村最好的女人。”
兰芳苦苦一笑:“大牛,那不可能,寡妇出嫁……应该是夜里,不能见太阳的。”
兰芳嫂说的是实话,在黑石村寡妇再嫁一般都是夜里,夜里来夜里去,寡妇白天出嫁不好,会祸延子孙。
大牛说:“胡扯,我就是要白天娶你,将来路修通了,我要跟金贵一起开工厂,办企业,将生意做遍全国,,让你穿金戴银。”
兰芳嫂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就扑进了大牛的怀里:“大牛……俺等着这一天。”
村头的小石桥上站满了上山的人,都是黑石村跟其他四个村子的民工,是何金贵花重金聘请来的。
虽然现在还有人说何金贵修路是挖断了黑石山的龙脉,以后黑石山会引发大灾难,但是为了钱,大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爹娘在送儿子,妻子在送丈夫,好像生死离别一样。
何金贵一看这情况,一下子跳在了磨盘上,大手一挥:“哭什么哭?又不是生离死别?路就这么远,就在我们的家门口,一出村子就能看到我们,如果谁想家里人,可以随时到山上看看,而且我们每年会放假两次,大家回去吧。”
何金贵大手一挥:“出发!!”队伍浩浩荡荡开进了大山。,许多亲人在后面洒泪而别。
这一次何金贵下了最大的决心,五年之必须修一条路出来,路一天修不好,他就一天不回家。
五个村的青壮年差不多都被何金贵请到山上修路去了,村子好像一下空了很多。
许多老人将很久看不到儿子,许多年轻的妻子将长久看不到丈夫。但是年下她们迎来的将是渣渣响的票子。
黑石山太穷了,很多人跑出大山去打工,有的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何金贵拉着这些人修路,同样是让他们打工,给他们工钱。这条路修出来以后,将造福黑石山的万代子孙。
村子里的青壮年一走,李栓柱跟李小林爷俩高兴坏了。
因为有很多媳妇的炕上空了,给了他们爷儿两个天大的机会。那些寡妇门夜里一定难熬孤枕难眠,何不去安慰她们一下?
李栓柱再次偷腥了,大部分青壮男上山修路给了他这个绝好的机会。
李栓柱才懒得跟着何金贵胡闹呢,路修不修管我屁事?修出来我只管走就是了。
与其说他不稀的那些工钱,还不如说他懒得看到何金贵,每次看到何金贵他心里就有气。
何金贵上次暴打他一顿的伤痕还在,儿子李小林的那只断腿永远也长不回来了。他跟何金贵的仇恨是从骨子里冒出来的。
上山有什么好?还是村里好,村里那么多寡妇都等着我李栓柱去抚慰呢。
没有男人的女人那不叫女人,就像失去水分的苹果变得干瘪瘪的。
男人一走,那些守活寡的女人就很寂寞,栓柱觉得自己应该发扬人道主义风格,帮助那些寡妇门渡过漫漫长夜。
哎呀我太伟大了,就是雷锋同志活着,也不过如此吧?
栓柱这次偷腥的第一个目标还是兰芳。
就在金贵跟大牛离开五天以后,李栓柱再次摸进了兰芳嫂的被窝。





绝世小神农 第七十六章 把持不住
那一天夜里兰芳嫂正在准备铺被窝睡觉,小石屋的门还没有上闩,李栓柱一下子从背后抱住了兰芳嫂的细腰,把兰芳嫂吓了一跳。
“呀,栓柱叔,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李栓柱说:“好长时间不弄,想死我了,想来想去,还是你这个地方比较舒服。”李栓柱不是恭维兰芳嫂,兰芳的下身及其的紧窄,永远像个刚刚开苞的处女,有几次都让李栓柱把持不住。
从前有大牛在,他不敢来,现在大牛跟着金贵上山去了,他就觉得兰芳憋得慌。一定需要男人。
兰芳的脸一下就耷拉了下来:“栓柱叔,你可是俺叔,从前是俺不懂事,以前的事儿俺可以既往不咎,现在俺有了大牛,咱们别这么胡来了行不行?”
李栓柱的脸也耷拉了下来:“咋,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大牛有什么好?一个毛头小子,你是不是嫌我老?”
李栓柱一边说,一边过来解兰芳的裤带,兰芳触电一样闪开了,怒道:“李栓柱你给俺老实点!你再这么胡来,俺就喊人了!”
李栓柱嘿嘿一笑:“你喊啊?使劲喊,看看丢人的是谁,反正我的老脸不值钱,如果让大牛知道你还在偷人,他绝不会放过你。”
李栓柱竟然用兰芳跟大牛的感情来要挟她,女人同样嘿嘿笑了:“李栓柱,你别不识好歹!从前俺跟你,是因为大憨病了,图你有力气,老实说俺是用自己换你的力气,是在利用你,别以为俺兰芳那么好欺负!”
李栓柱没有生气,他当然知道兰芳在利用他,但是兰芳没让他吃亏,每次忙完农活,兰芳总是会裤带一解,裤子一拉,让他快活一把。这完全是一种平等的交易。
李栓柱往前凑了凑道:“那我如果要是硬来呢?”
兰芳道:“你硬来一次试试?吃亏的不一定是俺。”
“好,那我就试试。”李栓柱一下就扑了过来,想去撕扯翠华嫂的衣,兰芳这次根本没客气,一记飞脚就踢了过去。
农村的女人干农活出身,力气比较大,这一脚把李栓柱踢得跳了起来,蹦了三蹦。哎呀哎呀的怪叫:“你你你……你想卸磨杀驴?你给我等着。”
兰芳一下就抄起了炕上的一把剪刀,瞬间对准了李栓柱的脑袋:“李栓柱俺告诉你,如果你以后顾忌自己的老脸,就别过来,如果再对俺不轨,俺就真的捅了你!”
兰芳的样子威风凛凛,就像一只捍卫猎物的狮子。
看着兰芳嫂怒气冲冲的样子,李栓柱胆怯了,这是个不容侵犯的女人,也是一个有心计的女人,她不干赔本吃亏的买卖。她从前把栓柱玩的团团转,完全是为了自己的死鬼男人跟她的儿子。
栓柱不敢再挑兰芳的极限了,真把女人惹急了,她真的会捅了他。女人有时候为了捍卫尊严,什么都舍得出去,包括生命。
他捂着呲牙咧嘴:“好!兰芳,算你有种,我李栓柱认栽了,山不转水转,咱们山水有相逢。你给我等着!”
兰芳嘿嘿一笑:“等着就等着,为了大牛,俺这辈子再也不走错路了。”
李栓柱捂着落荒而逃,从哪儿以后,果然没有来过兰芳嫂的家。
栓柱走出兰芳家的门,气的咬牙切齿。一个劲的骂:“装什么贞洁烈女?你那下边都被全村的人捅烂了,这样的货我李栓柱不稀罕,咱们走着瞧,一定会给你点颜色看看。”
李栓柱一步一挪,走上了回家的路,感觉下边钻心地疼,不用问,一定被兰芳给踢肿了。
他已经一个月没碰过自己老婆大雪梨了,大雪梨最近不感兴趣。三个儿子死了以后,她失去了对男人的兴趣。
晚上在炕上,无论栓柱怎么使劲,大雪梨始终一言不发,也一动不动,栓柱觉得自己像是在奸尸。
他感到大雪梨的下面干巴巴的,一点水分也没有,而且那个地方宽松得不行。
虽然疼痛,但是栓柱觉得下面憋得不行,该到谁家掉火气呢?
他想去找孙寡妇,可他现在对孙寡妇提不起兴趣,孙寡妇的那个地方比大雪梨还松弛。
这时候已经是半夜九点多了,正在路上走,忽然眼前一条人影一闪而过,一个女人挎着篮子走出了家门。
那女人栓柱看的清清楚楚,是狗蛋的媳妇素芬。
素芬是年前嫁给狗蛋的,长得不是很俊,但是很白,也很胖,脸蛋很大。
拜七的第一天素芬就被姐夫破了身。那滋味真是爽到天上去了。
一旦经过男人的调教,女人就会变得很骚。跟狗蛋成亲的那天夜里,狗蛋刚刚走进房,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素芬一下就把男人拉上了土炕,翻身压倒。
醉眼迷离的狗蛋只觉得一堆肥肉在怀里乱拱。没有多想就把那对肥肉抱在怀里乱摸。
第一次被姐夫破身以后,素芬觉得自己太需要男人雨露的滋润了,早盼着跟狗蛋成亲呢。看到狗蛋以后,就跟狗看到红薯皮一样,恨不得把男人吞进肚子里。
狗蛋就这样在慌乱和无知中失去了童男之身。一条土炕都被素芬肥大的身躯压塌了。
最后爆发的一瞬间,素芬一声长啸,就像火车钻进了隧道那样轰响,他把狗蛋瘦小枯干的身子死死压身下,像是过年时挨了一刀的猪,剧烈地晃荡起来。
因为素芬的情欲旺盛,总觉得狗蛋没用,不能满足她,所以一直想偷汉子,可是因为长得胖,黑石村的那些流满闲汉看不上她,所以一直没有出轨。
素芬今天家里烙了几张饼,她想背着婆婆给娘家送过去,因为怕婆婆知道,所以趁着半夜黑啦去。
她偷偷溜出家门,跟做贼一样,一路小跑,就怕婆婆看到。来回的扭搭,好像两个大磨盘。
素芬的娘家住在金兰村,金兰村跟黑石村中间只隔着一道山沟,这边是黑石村,那边就是金兰村。
两个村子之间的距离最多500米。因为距离近,平时跟串门一样。
素芬立刻勾起了李栓柱的兴趣。
新媳妇啊,虽然丑了点,但至少比大雪梨强得多。
年轻的女人就像新摘的大雪梨,肉多汁多,甘甜爽口,年老的女人好像储藏的大雪梨,干瘪无水,咬开跟老棉花一样。
李栓柱看着素芬慌慌张张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有鬼,扑哧笑了。
他心生一计,掏出怀里的一条毛巾蒙住了脸,一溜烟抄近道绕到了素芬的前面,埋伏在了金兰沟跟黑石村中间的那条沟壑里。
想要到金兰村,必须要穿过中间的那条沟,翻上对面的那道坡,沟壑的两边是一路上坡,中间是一块平地,如果在这个地方把她咔嚓掉,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知道。
素芬下了那条沟,心里本来就慌张,再加上是夜里,就更没底了,扑通扑通地跳。
看看距离差不多了,李栓柱从旁边一下窜了过来,大喝一声:“站住!把手举起来~!”
素芬吓了一跳,手里的篮子咣当掉在了地上,赶紧举起了手:“大哥,俺不敢了,饶命啊饶命。”
栓柱捏着嗓子,就怕她听到声音:“你干什么去?”
素芬的脸色都吓白了:“俺去给俺娘送烙饼,大哥,只要你放过俺,俺什么都给你,这里有饼,你拿去吧。”
李栓柱说:“谁要你的饼,我要你的身子。”
“身子?要身子做什么?”
“少废话,脱下来,快点,要不然我就掐死你!”
素芬吓坏了,觉得自己是遇到了强盗,强盗没看上自己的油饼。
这身衣很新,是成亲的前一个月,狗蛋托金贵从城里的商店捎回来的。
虽然素芬舍不得这身衣,可她害怕死,命总比衣值钱,那就脱吧。
素芬一咬牙,把衣服脱了下来。
栓柱接着命令:“把裤也脱下来,快点!!”
素芬吓了一跳,:“大大……大哥,脱掉俺就光了。”
“废话!就是要你光,快脱!!”
素芬很无奈,只好含着泪把裤也剥掉了。
李栓柱命令:“转过身去,不许看!”素芬就乖乖把身子转了过去。将两瓣磨盘甩给了李栓柱。
李栓柱扑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女人,裤子一拉,素芬发出了一声竭斯底里的惨叫。
素芬嘴巴里发出了杀猪般的哼哼声,动作也不由自主跟李栓柱配合。
素芬道:“大哥,早说嘛,早知道是这事儿,俺不就从了嘛。吓人家一跳。”
李栓柱知道已经把素芬弄得爽了,他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爽快,这种爽快是他从大雪梨和孙寡妇的身上体验不到的,儿子小林说的没错,女人还是新的好用。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像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全身湿湿漉漉的。
素芬竟然有点不舍,还在抱着李栓柱的身子往自己的身上贴。




绝世小神农 第七十七章 你不怕我杀人灭口?
完事以后李栓柱提上了裤子,感叹一声:“我今天才知道啥是母夜叉,母大虫了……”
素芬缓过劲来,不明白李栓柱说什么……但最终爽了一次,同样穿上了衣垮起了篮子,:“栓柱叔你真棒,比俺家狗蛋强多了。”
李栓柱吃了一惊:“你……你怎么认识是我?”
素芬扑哧一笑:“早就认出是你了,刚才你叫唤的时候声音都变调了,别看你蒙着面,捏着嗓子,俺同样认出是你。”
既然素芬已经认出了他,李栓柱就摘掉了蒙面的手巾:“你不怕我杀人灭口?”
素芬说:“不怕,不就是这点事儿嘛?这有啥,以后想要……给你就是了,不抢俺的烙饼就行。”
李栓柱也笑了,看来这丫头不是省油的灯。
素芬一边说一边抓着衣服往身上套:“栓柱叔叔你放心,俺素芬不会揭发你的,俺的炕会随时为你留着,你想啥时候来就啥时候来。想抽旱烟,俺从公公哪儿帮你偷,想吃卤菜你也尽管说就是了。”
李栓柱夸张地喘着粗气,开玩笑地说:“早知道这样,我还蒙面干啥?直接上就是了,放心,叔会疼你的,后天晚上你等着我,我到你家。下次咱俩在一块的时候你别叫我叔了,听着怪别扭的。”
素芬说:“那俺叫你啥?”
“你叫我亲老公,我教你亲蛋蛋。”
“亲老公?”
“是啊,叫一声我听听。”
素芬红着脸叫了一声:“亲老公。”
李栓柱赶紧答应:“哎,再叫一声。”
“亲老公。”
“哎,俺滴亲蛋蛋。”李栓柱一下就把素芬的大肥腰抱在了怀里。猫头鹰一样,在女人脸上啄了一口。
两个人穿好,李栓柱从怀里掏出十块钱,递给了素芬,说:“亲老公给你十块钱,想买点啥就买点啥。把身子补补。”
素芬赶紧说:“亏的不是俺,是你,还是你买点东西补补吧,下次有力气。”
李栓柱就把钱装了起来,再次将两堆肥肉抱在一起。素芬感叹一声:“偷人的感觉……真逮!”
从哪儿以后,李栓柱就成为了素芬炕上的常客,每天晚上素芬都给李栓柱留着门,从来不上门闩,栓柱也经常光顾,这事儿一直瞒着狗蛋。
事情也活该败露,刚好一天晚上,狗蛋回家了。
狗蛋是被何金贵差遣回来的,因为工地上工人的粮食吃完了,金贵让狗蛋从村里运粮食过去。
狗蛋披星戴月,一身的疲惫,回到家的时候正好是半夜11点多。
狗蛋娘跟狗蛋爹已经睡下了,两个老人在北屋,狗蛋的新房在东屋。
乡下就这样,北屋是上房,东屋是偏房,老人为上。
这些天李栓柱一直找素芬,两个老人竟然不知道。狗蛋爹跟狗蛋娘年纪大了,耳朵不怎么好使。
狗蛋回到了家,推推街门,发现街门竟然没上闩。她顾不得洗头洗脸就像返回自己屋子去睡。
第一是太累,第二,放着一个新媳妇在屋子里,狗蛋早就按耐不住了,他死皮赖脸要求金贵放他回家,也是想媳妇,憋得不行。
狗蛋刚刚靠近房门,忽然听到屋子里传来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俺滴亲老公……吧唧,吧唧。”这是素芬的声音。
“俺滴亲蛋蛋……吧唧,吧唧。”这是个男人的声音,两个人在亲嘴。
狗蛋大吃一惊,立刻明白屋子里有男人!想不到自己老婆素芬竟然偷人?狗蛋的怒火噌得窜到了头顶上。
本来他想一脚把门踹开,将一对狗男女暴打一顿,但是狗蛋多了个心眼,怕自己鲁莽,想听听里面说些什么。捉奸捉双,捉贼拿赃。
狗蛋在外面气的七窍生烟,他再也受不了了。飞身扑进了厨房,拿起一把明晃晃的菜刀返回到门外。
飞起一脚,咣当房门就被踢开了,狗蛋一个箭步跳进了屋子里。大喝一声:“狗男女,纳命来!”一刀劈了过去。
狗蛋气急败坏,愤怒的龙卷风根本无法控制,怒火挤压着心脏,好像底下的岩浆喷薄而出,抡起菜刀就砍。
这时候的李栓柱正把素芬压身下,两个正在逮!根本没防备,狗蛋的刀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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