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小神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罪
“扑哧。”一声,不偏不倚,菜刀刚好劈在了李栓柱的后背上。
李栓柱觉得后背一疼,“妈呀!”一声惨叫,从炕上就跳将起来。
因为有后背的肋骨阻挡了一下,这一刀砍的并不深,只是砍裂了李栓柱后背上的皮肉,鲜血哗啦就流了出来。
李栓柱身强力壮,他才刚刚40岁,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力气很大。
狗蛋毕竟是个孩子,才刚刚成年,胆子也小。
李栓柱跳起来以后一脚冲狗蛋踢了过去,狗蛋手里的菜刀就被踢飞了。
李栓柱没敢停,穿拔腿就跑,飞身跳出了房门,一溜烟地不见了。
狗蛋想追出去,哪知道刚刚迈出一步,他的身子就被素芬给抱住了,素芬知道狗蛋已经怒火冲天,怕他搞出人命,赶紧将他拦住:“狗蛋,你别!别……俺求求你,这事不怪栓柱叔,是俺,……是俺偷人养汉……别啊!!”
狗蛋挣了两下没有挣开,气的飞起一脚把素芬踢出去老远。
“李栓柱,老子宰了你!!”狗蛋嚎叫起来。一下抓起地上的菜刀,飞身冲了出去。
这时候,狗蛋爹跟狗蛋娘才听到了动静,两口子慌慌张张穿起衣扑出了房门,狗蛋媳妇刚从被窝出来,没穿衣,坐在上就像一只大白鹅,光溜溜的亮光闪闪。公公的老脸立刻就红了。
“咋了这是?咋了?”狗蛋娘赶紧搀起了儿媳妇,拖进了屋子里,就怕狗蛋爹占了便宜。
素芬哭哭啼啼:“娘……狗蛋……狗蛋要去杀了栓柱叔!”
“啊?到底怎么回事?”
素芬不敢隐瞒,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将她跟栓柱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婆婆。
狗蛋娘大吃一惊,嘴巴里埋怨儿媳妇,心里却在为儿子着急。她冲着狗蛋爹吼道:“你还楞着干啥,还不把儿子拉回来?”
狗蛋爹这才恍然栓柱,跑向大街直奔李栓柱家去了。
狗蛋提着菜刀,怒气冲冲来到了李栓柱家,推推门,发现门上了闩,没有推开,直接翻过墙头跳进了院子。
他手中菜刀一轮,开始呐喊:“狗日的李栓柱你出来!!竟然欺负到你狗蛋爷爷的头上,今天不杀了你,我就不叫狗蛋!”
狗蛋一声高喊,把大雪梨和李小林,包括小林的媳妇红杏一起惊醒了。
大雪梨慌慌张张赶紧穿衣,前襟的扣子也来不及系好,露着两个大雪梨就跳出了屋子,一眼看到怒气冲冲的狗蛋,大雪梨吃了一惊。
“狗蛋?啥事?”
狗蛋怒道:“你说啥事?你让狗日的李栓柱出来!老子要劈了他!”
“你找栓柱干啥?”
“你去问他!他偷俺老婆,他在哪儿?”
“你栓柱叔没有回家啊?俺咋知道。”
狗蛋不由分说,直接冲进了屋子,将屋子的角角落落全部踅摸了一遍,也没有发现李栓柱的身影。
李小林抱着红杏正在炕上玩的欢,被狗蛋一声呐喊,他拄着拐杖扑出屋子,也被狗蛋吓了一跳。
李小林说:“狗日的狗蛋你干啥?提着刀子吓唬谁?”
狗蛋没理他,一头就冲进了李小林的房间,这时候的红杏还没起,发现狗蛋闯了进来,吓得妈呀一声缩进了被窝里。
估计李栓柱不会躲在儿媳妇的屋里,一定是畏罪潜逃了,跑得了和尚袍不了庙。那老子就拿他儿子出气。
狗蛋终于发怒了,揪住李小林就打,把李小林按在地上一顿爆锤。
李小林根本不知道发生了啥事,被打得头破血流,满地找牙,门牙被揍掉了两颗。
素芬的失节激起了狗蛋冲天的愤怒,把李小林按在地上一顿暴揍,门牙打掉两颗。
大雪梨不干了,上去抱住了狗蛋的腿,哭天抹泪开始叫喊:“来人啊,狗蛋杀人了,打死人了————!!!救命啊!!!”
狗蛋想把大雪梨踢开,踢了几脚没踢动。大雪梨死死抱着他的腿不松手。
“你滚开!!”
“不滚!!”
“你家男人偷我家的女人,不管你的事儿,我找的是李栓柱!!”
“啊呸!死狗蛋,分明是你家女人偷俺家男人,你家女人憋不住了偷汉子,关俺家栓柱啥事?一滴精十滴血,吃亏的是俺家栓柱,多少好东西也补不回来。”
“你滚不滚?!!”
“就不滚,狗蛋,是个男人就回家管管你老婆,让她管住自己,别动不动就用腿夹男人。”
狗蛋疯了一样,使足了浑身的力气,把大雪梨踢出去老远。然后气愤愤回到了家。
到家以后,一眼看到躺在炕上的素芬,狗蛋就觉得再也无法忍受,猛地抄起菜刀冲着素芬的脖子就砍了下去。
绝世小神农 第七十八章 我杀人了
寂静的暗夜传来一声竭斯底里的惨叫。一道红光迸射,素芬就像一只挨了刀的大白猪,扑通两下不动了……
狗蛋的这一刀生生将素芬的脑袋砍掉了半拉,一腔子血扑哧溅出去老远,将窗户纸都染红了,女人顿时气绝身亡。
一刀砍下去以后,狗蛋坐在地上傻了,娘啊,我杀人了……该咋办。
杀人是要偿命的,公安局抓住以后一定会枪毙。
狗蛋坐在地上呆立了良久,慌乱不堪,他后悔自己的鲁莽,知道惹下了大祸。
他爹跟他娘也冲进了屋子,两个老人看到了血粼粼的案发现场,当场昏死了过去。
狗蛋的心在碰碰跳,害怕极了。
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逃走,走的越远越好,去到一个公安局抓不到的地方。
狗蛋匆匆忙忙收拾了行李,连夜逃走了,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直到几年以后,何金贵在城里再次碰到他。
第二天,狗蛋杀死媳妇的事情就像一场骤风,瞬间传遍了黑石村的角角落落,自然而然也传到了何金贵的耳朵里。
整个工地上炸了锅,所有的工人群情激昂,都在为狗蛋鸣不平,谴责李栓柱不是东西。
可是李栓柱那天夜里逃走以后,同样没有回来,他挨了一刀,究竟是死是活没人知道。
何金贵急的顿足捶胸:“狗蛋啊狗蛋,你真傻,怎么能杀人呢?你这一走,剩下你爹妈可该咋活啊?”
事情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素芬的失节让狗蛋失去了理智,一旦怒火下去以后,人往往会为自己的冒失感到后悔。
素芬的死很快引起了大队部的注意,素芬的娘家也来了人,把狗蛋家砸了个稀巴烂,最后一纸诉状将狗蛋告上了县城。
几天以后,县城里来了警察,将素芬的尸体解刨了一遍,发现女人的大动脉血管被当场砍断,包括大颈椎一起切断,素芬是被狗蛋一刀毙命的,那把菜刀就扔在屋子里的地上。
又过了几天,县城颁发了通缉令,全国通缉狗蛋的下落,也在通缉李栓柱。狗蛋跟李栓柱都成了通缉犯。
李栓柱是十天以后落网的。
其实李栓柱逃出狗蛋的屋子以后就后悔了。他知道狗蛋不会放过他。
狗蛋的脾气出了名的火爆,发怒起来亲爹老子也不认,一定会追杀他到天涯海角。
李栓柱没有地方去,不敢回家,只能带着伤窜出黑石山。
他爬了两百多里的山路,伤口处疼的不行,开始的两天伤口是往外渗血,第三天以后就开始溃烂了,开始往外渗脓,而且恶臭难闻。
他走的精疲力尽,而且发起了高烧。上了山外的公交车以后,他直奔县城的一个亲戚家。
那个亲戚是李栓柱的一个表弟,他二姨的孩子,在城里当工人。
他踉踉跄跄扑进表弟家的时候,只敲了一下门,一头就栽倒在地上人事不醒。
李栓柱的表弟早上出门上班,推开门就看到了昏倒的李栓柱,那时候李栓柱已经狼狈的不成样子了。
他不知道从哪儿偷来了一件衣,破旧破旧的,后背上渗出了脓血,人也瘦了整整一圈,疲惫,慌乱,惊惧,已经把他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他表弟吓了一跳,半天才认出是他,赶紧把他扶进了家里,请来医生救治。
..
李栓柱在哪儿养了半个月才恢复了一点,后背上的刀伤还没有结痂,就被迅速赶过去的警察按在了被窝里,当场被活捉。
李栓柱因为涉嫌通奸,侮辱妇女,跟这件命案有直接的关联,被判入狱十年。从此以后,他的后半生将在监狱里渡过。
何金贵因为狗蛋的事情四处奔波,狗蛋可是金贵手下的一员虎将,非常的能干,而且是一个小队的队长。他这一走,等于是斩掉了金贵的一条臂膀。
金贵在为狗蛋愤愤不平的同时,也怪他冒失,根本就不值得为李栓柱这样的人赔上一条命。
狗蛋逃走了,李栓柱被捕了,整个黑石村陷入了一片宁静。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告一段落了。
阳春三月,乍暖还寒,正是修路的最佳时刻,黑石村的命案没有影响到金贵的修路计划。
速度进展的非常顺利,短短的几个月功夫,路就修了五六公里,一条通上深山的大路正在慢慢向着村子延伸。
巨大的炮声响过,磨盘大的石块就哗哗的向下掉,接下来推土机一拥而上,将险石排除,然后把一堆一堆的杂乱石块推进旁边的悬崖里。
最后是曝光机,压路机,铺路机,机器过后,后面就是闪着金光的幸福大道。平坦而又工整。
这条路非常的宽阔,并排行三辆卡车不是问题。何金贵跟大牛领着两拨队伍,干的热火朝天。
这段时间何金贵瘦了,大牛也瘦了,两个人的皮肤变得粗壮起来,胡子拉碴,但人却越来越有精神。
按照这个速度,5年之内,一条大路就可以直接延伸到黑石村。
金贵计划着,等大路修通以后,将其他几个村子的路全部用公路连接起来。这样山里的核桃,李子,大枣,还有很多的农作物都会运进城里,换来的是将是渣渣响的票子。
城里的化肥,农药,还有一切新式的技术也会传播到黑石村里来,黑石村将真的跟外面的世界接轨。
他的眼前好像已经出现了鸡狗遍地跑,鸭鹅水中游的乡村富饶图画。他轻轻抽一口烟,浓烟从粗狂的呼出来,瞬间被山风吹得无影无踪。
兰芳嫂跟桂兰也过来帮忙,两个女人挽着袖子,头上戴着纱巾,烧火的烧火,做饭的做饭,,忙的不亦乐乎。
两个女人都在为自己的丈夫骄傲,金贵跟大牛都是人中之龙,在工人中的威信非常的高。
爱屋及乌,工地上的工人都非常亲切地称呼她们是兰芳嫂和桂兰嫂。两个女人也欢快地答应着,跟大家嬉闹在一起。
每天晚上,兰芳嫂跟桂兰都会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到丈夫面前,金贵跟大牛很忙,只顾着用眼睛扫着图纸。
兰芳跟桂兰就把饭菜吹到不凉不热,一勺一勺地喂他们,把工地上的那些毛头小子羡慕地不行,一个劲的起哄:“金贵哥,亲一个,大牛哥,亲一个,兰芳嫂,亲一个,桂兰嫂,亲一个………………”
金贵就冲他们一瞪眼:“滚滚滚!眼馋的话就娶个老婆,抱着回家亲去。”
大家就是一阵哄堂大笑。
晚饭以后,大家就点燃一堆篝火,围坐在一起,年轻的小伙子欢快地舞蹈,篝火映红了万千脸颊。
兰芳靠在大牛的怀里,桂兰靠在金贵的怀里,两个女人如醉入迷。
就在大家陶醉在修路的喜悦里的时候,黑石山上的工地上又出事了。红旗跟红兵惹下了塌天的大祸。
这天刚刚吃过晚饭,天气突然炎热起来,劳累了一天的红旗跟红兵闲的蛋疼,想出去走走,顺便吹吹山风,掏一窝狼崽子出来。
年前工地上三个工友被狼群撕成了碎片,红旗跟红兵两个人就很气愤。四个月的时间他们为了报复黑石山上的狼,已经偷偷掏了十几窝狼崽子。
那些狼崽子有的还没有睁开眼,有的刚刚学会行走,有的还不会觅食,就统统被红兵和红兵给践踏死了,抓住以后二话不说,直接扭断脖子,然后将尸体扔在窝窝旁边。
先从幼狼开始,一窝一窝的端,一个不留。这些天每天晚上都能听到野狼惨不入耳的嚎叫声,那声音凄厉婉转动人魂魄。把何金贵闷的不行。
何金贵很久没有听到野狼这么凄惨的叫声了。他能从野狼的叫声中判断出黑石山上的狼想干什么。是在觅食,还是遇到了危险。
这种叫声非常的痛苦,像是鬼在哭,又像是母亲失去儿女那样痛不欲生。
两个小子顺着夺命涧的南坡一直向东,他们攀岩着峭壁,上到了夺命涧的半山坡。
红旗说:“红兵,我几天前就看到这里有个山洞,里面有一窝狼崽子,可惜太高够不到。咱俩一起把它端了吧。”
红兵说:“好,我今天特意带了绳子,咱们把它端了,为死去的三个工友报仇。”
两个不知道死活的家伙扛着绳子上到了夺命涧的半山腰,果然,那个地方有个隐藏的山洞,非常的隐蔽。
四个多月来,狼窝一直在迁徙,狼们似乎也预感到上司袭击工地是惹下了塌天的大祸,何金贵不会放过它们,于是纷纷找地方躲藏,几乎是每隔七八天就换一个新的狼窝,尽量避开何金贵的视线。
狼洞隐藏在山区深处乱石丛生的断崖下,头顶是黑石山特有的黑色岩石,脚下几丛落光了叶子的沙棘把半月形的窄小洞口遮掩得不露痕迹。
那个山洞不大,只能勉强融进去一个人,但是里面蜷缩这三条小狼。
绝世小神农 第七十九章 怎么处理它们?
红旗跟红兵轻扒拉开杂乱的草丛,透过灌木枯黄的乱枝,果然看到了六只双蓝色的眸子在黑暗里闪着幽幽冷光,三个小狼睡得很香,呼吸很平稳。
红旗跟红兵高兴坏了。这三个家伙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狼,黑石山的狼是灰色的,但是这三条小狼的皮毛是黄色的,长得像狮子。
也许他们出生刚不久,还没有断奶,身上毛发刚刚长齐,就像是三个熟睡中的婴儿那样可爱。
红旗下不去手了,说:“弟,咱们怎么处理它们?”
红兵毫不犹豫说:“很简单,直接掐死!”
红旗问:“他们这么小,咱们是不是太残忍了?”
红兵说:“残个毛,它们长大以后更残,你忘了咱们的三个工友是怎么死的?别看它们现在可爱,长大以后就是嗜血成性的野狼。”
红旗仔细看了看三条野狼,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像狗,有点象何金贵家的猎狗阿狼。
三个小家伙终于睁开了眼,看到生人以后没有害怕,它们又是惊讶又是好奇,睁大了眼睛,脑袋歪着,耳朵不住地转动,猜测着眼前两个大个子家伙是什么。
因为它们没有见过人,觉得很新奇,没有预感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这是一群刚刚满月的小狼,它们的胎毛还没有长齐,全身黄黝黝的发亮。
红兵用手碰了碰其中一条小狼的鼻子,冰凉的感觉哧溜溜钻进了鼻子里,吓得小狼们连忙伸出爪子去拨拉,脑袋也立刻缩了回来。
红旗说:“好可爱啊,真不忍心伤害它们。”
红兵满不在乎,伸手抓住一条小狼,揪住了它的脖子,使劲一扭,就听:“嗷……”一声惨叫,那条小狼的脖子就被生生扭断了。
红旗想拦他,可是没有拦住:“红兵你……你干什么?”
红兵说:“你说干什么?斩草要除根,我是为咱们的工友报仇,让狼也尝尝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味道。”
红兵说着,有伸向了另外的两条小狼,另外的两条吓坏了,赶紧向山洞里猛缩。
红旗一下挡住了红兵的手:“红兵,我觉得咱们太残忍了,这些天咱们掏了十多窝狼崽子,我觉得这是作孽,金贵哥知道一定会打扁你的。”
红兵不服气地说:“金贵知道了也没啥,你没见那天晚上金贵哥多生气嘛?他很不肚饿把狼全部杀死。”
“不能,我不能让你伤害它们,这是作孽。”红旗一下子把两条小狼掏出来,抱在了怀里,不让红兵碰它们。红兵就过来跟他夺。
这么夺过来夺过去,一个没留神,红旗就松了手,两只小狼从他的手上滑了下去,直接掉进了万丈悬崖。下来传来吱吱几声尖叫。
红旗怒道:“红兵你个混蛋!金贵哥说过,黑石山不能没有狼,怎么能够斩尽杀绝呢?”
红兵说:“既然不杀它们,那你跟我上来干啥?”
“我陪你上来是掏狼崽子,可是这一窝跟前面的几窝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的?”
红旗说:“你没有看到吗?这三只小狼身上的颜色是黄色的,它们有可能是金贵哥家的狗跟野狼生的。
金贵哥说过,狼狗跟狼不一样,狼狗可以训练成獒王,金贵哥几次放小白走,就是因为它怀了阿狼的孩子,这一窝小狼,一定是阿狼的种,你……你惹大祸了!”
“啊?”红兵也害怕了。何金贵确实是训练狼狗的高手,阿狼就被他训练的非常有素,这三只小狼如果训练得当,将来他们就是狼的天敌。
红兵知道自己惹祸了,赶紧问:“咋办?”
红旗说:“还能咋办,你已经杀了它们,我只能告诉金贵哥了。”
红兵吓出了一身冷汗:“别,哥,我求求你,别告诉金贵哥,要不然他会打我的。”
红兵跟红旗都知道何金贵脾气不好,但是事已至此,红旗只能帮着红兵隐瞒。
红旗最后叹口气:“算了,我帮你保密吧,谁让你是我亲弟,我是你亲哥。”
两个小子叹息一阵就下了山崖。可就在这时候,意外发生了。
小狼临死前的几声惨叫早就惊动了小母狼小白。
这三只小狼就是小白肚子里的孩子,是它跟阿狼的种。
狼崽的惨叫立刻惊起小母狼母爱的天性,它刚刚咬死一只兔子,来不及将兔子撕碎,叼起来就往山崖上跑。
远远的小母狼小白呆住了,它看到巢穴的面前有两个人,正是红旗跟红兵,三个狼崽子已经消失不见了。
小白嘴巴里的兔子掉在了地上,就像一只冲破枪膛的子弹:“嗷————”地一声惨叫,冲着红旗跟红兵就咬了过来。
红旗跟红兵吓得面如土色屁滚尿流,两个小子撒丫子就跑,跟被野狗追赶的兔子一样。
小白跟在后头,把两个小子追出了老远老远,最后才返回窝窝旁边,开始寻找丢失的孩子。
小白来回的乱窜,急的四蹄急刨。抓起地上碎石一片。
它终于在山崖的下面发现了三个死去的幼崽,小白呆立不动了,深蓝的墨子忽闪几下,两滴狼泪夺眶而出,仰天就是一声长嚎:“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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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兰芳又忍不住了。
吃过晚饭以后,她把大牛拉进了一座山峰的背角里,看看四处无人,一下就扎进了大牛的怀里。
女人亲向了大牛的脸:“大牛,俺要,人家要嘛……。”
大牛惊得来回查看,赶紧说:“不行,兰芳,这里这么多人,被人看到不好。”
兰芳说:“他们看到你怕啥?又不是偷人养汉,咱俩是正常恋爱。快点嘛,人家受不了了。”兰芳就抓住大牛的手,从衣襟的下面划过。
男人长满老茧的粗糙大手划过,锉刀一样,兰芳嫂就感到浑身瘙痒,那个地方就像有只小虫子在爬。
兰芳嫂抓着大牛的手一路向下,划过肚子。
大牛的呼气也急促起来,自从他被兰芳嫂破身以后,那种满足的滋味一直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桂兰这段时间一直粘着金贵,丁香为金贵生了一个儿子以后,桂兰眼红的不行。
凭啥她丁香可以生儿子,俺的肚子就不争气,俺也要生,而且一口气生他十个八个。
他故意缠着金贵,就是想怀上金贵的孩子,所以一直没回家,跟金贵住一个帐篷。
晚饭以后,桂兰也把金贵拖出了帐篷,找到了一个背风的角落,一下将男人拥在了怀里,何金贵说:“你干啥?”
桂兰说:“你说干啥,生儿子呗。”
金贵说:“累死了,现在没兴趣。”
桂兰就很恼怒:“那你啥时候有兴趣?俺等不及了,现在就要,给俺嘛,给俺嘛?”
她跟兰芳嫂一样,感情女人的情趣来了,都是一样。
金贵说:“桂兰,咱都老夫老妻了,别这么肉麻行不行?”
桂兰撒娇地说:“不行,不行,俺就肉麻,俺也想身后有个小尾巴跟着,俺喜欢儿子,跟俺生一个嘛,金贵,求你了。”
金贵拗不过她,只好点点头:“那咱回帐篷里去生。”
桂兰一撅嘴巴,:“不行,帐篷里有人偷看,俺就在这里。”
金贵一愣:“这里没炕没被窝,怎么生儿子啊?”
桂兰一下将金贵按倒,说:“就在石头上生,将来儿子生出来,咱就叫他石生。”
何金贵扑哧一笑:“那好,就这一次,播进去就算了,播不进去,那就等年下回家再说。”
桂兰说:“这次你卖点力,一定能播进去。”
何金贵没办法,看看四下无人,工人们都睡熟了,他就把桂兰压身下,扯掉了她的裤子……
就这样,十个月以后,石生就出生了………
这一夜,就在两对男女享受在欢愉中时,黑石山也躁动起来。
远处传来一声声野狼的嚎叫声,那声音凄厉婉转,如泣如诉,好像百鬼夜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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