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绝世小神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罪
红旗也从刘先生的表情中感到了不幸,赶紧问:“刘爷爷,到底咋回事,俺这地方还有救没救?”
刘先生无可奈何摇摇头:“完了,一切都完了,因为药量的加大,造成阳部充血过多,引起了局部坏死,你这东西……恐怕保不住了。”
“啊?”红旗的冷汗刷拉冒了一身:“这东西保不住了?邢爷爷,啥意思?”
刘先生道:“就是这东西坏掉了,已经出现了溃烂,必须切除。”
红旗几乎崩溃:“那……如果不切除呢?”
刘先生道:“不切除的下场就是溃烂蔓延,从这个地方一直烂到肚子里,肠穿肚烂,最后全身烂掉。”
刘先生的一句话好悬没把红旗吓得昏过去,他感到了后悔,后悔自己操之过急。
他哇地一声哭了,哭的撕心裂肺,一下抱住了刘先生的胳膊苦苦哀求:“邢爷爷,救命啊,俺这个东西不能割,不能割啊,要是割了,那金兰岂不是要守寡?”
刘先生摇摇头:“你是要命,还是要?保不住了,不切除丢掉的就是命,你考虑清楚了?”
一时的爽快把红旗从欢愉的天堂打进了痛苦的地狱,他怎么也没想到加大药量会带来不可估量的后果。
红旗哭的感天动地,一手拉着刘先生的手臂,一手拉着金兰,金兰也陪着他落泪:“红旗,你咋不听劝啊?不让你多吃,你非不听,你让俺咋办啊?呜呜呜呜……”
红旗跟金兰一起嚎哭,两个孩子抱在一起,哭的刘先生只心酸。
切除掉,这样的手术并不难,难的是必须要通知红旗的家人知道,
刘先生把红旗的病情告知了素琴,二狗叔还有红旗的娘。得不到家人的授权,刘先生是不敢随意动这样的手术的。
三个老人地下党接头一样,在屋子里叽叽喳喳讨论了半天,最后还是李二狗拍板决定了:“割!还是割了吧,割了干净,最起码能保住命。,”
金兰一下拉住了父亲了衣襟:“爹,红旗要是没有了那东西,俺还活个啥劲儿?俺的命好苦啊!”
李二狗把闺女拉了起来:“妮儿,人这一辈子啊,有很多事要做,那个事不是最重要的,谁让你的命苦来着?认命吧。”
金兰哭的更伤心了,红旗娘也是顿足捶胸,她不埋怨素琴,素琴也是好意,完全是儿子不遵医嘱酿成的后果。
红旗娘跺跺脚也说::“割了吧,金兰如果不愿意,可以再嫁,俺保证不拦着,妮儿,算红旗对不起你。”
得到了家人的同意,刘先生就开始手术了,给红旗注射了麻药。
那个地方切除的很顺利,轻轻一下就完事了,红旗没有感觉到疼痛,但是以后他只能做太监了。
红旗的心里就像一捧死灰,他感到万念俱灰,金兰这么好的媳妇,以后只能守活寡了。
手术完毕,李二狗就找人把红旗抬回了家,放在了家里的土炕上,红旗开始了养伤。
这段时间金兰对红旗照顾的很周到,她尽到了一个妻子应该尽到的一切,但是红旗整天虎着脸不理她,两个人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
两个月以后红旗才下炕,他的体格依然健壮,下地干活非常的卖力,但是人显得木讷了很多,整天一副满怀心事的样子。
每天晚上金兰躺在红旗的身边,安慰他,但是红旗却哼一声,把金兰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拨拉开,然后扭过身子不去理她。
终于有一天,红旗对金兰说出了实话:“金兰,咱俩离婚吧,我啥也给不了你,你跟着我干啥?”
金兰就抱着红旗哇哇大哭:“红旗,你别这样说,没那个事,咱俩一样的幸福,放心,俺不走,永远也不走,俺稀罕你,没孩子,咱就抱养一个,咱好好过日子,不让别人看笑话。”
红旗说:“那是你的想法,我的想法就是离婚,我不能坑你一辈子,你走不走?”
金兰紧紧抱着男人的腰说:“俺不走,死也不走。”
红旗说:“你不走我走,我走了以后再也不回来。”
果然,第二天红旗就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离开了黑石山,这一走五年以后才回来。





绝世小神农 第一百一十四章 女人的宿命
再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见不到金兰了,因为金兰病死了。
他是偷偷离开的,没让金兰知道,金兰发现男人失踪以后,追着他的身影一直跑进了黑石山,可惜的是没有追上,从此以后金兰一病不起。
…………………………
金兰病倒了,在炕上一直躺了一个多月。
女人发着高烧,睡梦中呼唤着红旗的名字,睁开眼是红旗,闭上眼看到的还是红旗。
晚上的时候,她感到红旗就在自己身边,伸手过去却是空空的一片,泪水就打湿了枕襟。
红旗娘吓坏了,一直守在儿媳妇身边,她知道儿媳妇是思念儿子心切,坐下病了。
红旗的身影一直萦绕在金兰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跟红旗是恋爱,恋爱中两个人相互了解,相互沟通,最后又相互摩擦……。
女人一旦被男人抱过睡过,她的感情就倾向了那个男人,也会把自己的一生毫无保留献给他,这是女人的宿命,也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性格。
红旗并不英俊,高高瘦瘦,眼睛不大,皮肤也不是很白,他没有何金贵那样健壮的身材,也没有李大牛那样渊博的知识,但是金兰就是爱他,这个男人虽然没有带给她快乐,但却是她心理上的良药。
红旗的勤劳和善良早就深深征服了金兰的心,没有红旗,她感到好像是丢失了全世界。
红旗的弟红兵看不下去了,看着嫂子病倒他也心疼,他开始劝金兰:“嫂子,你别急,要不我到城里,把俺哥找回来?”
金兰就摇摇头:“找不回来了,红旗的脾气俺知道,他决定的事儿,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他是躲着不见俺,人海茫茫,你上哪儿找啊。”
红兵就说:“嫂,要不……俺代替俺哥来照顾你吧,你把俺当成是他。”
金兰抬头看了看红兵,又摇摇头,红兵毕竟不是红旗,小叔子怎么可能当丈夫用?这不笑话吗?
金兰的眼泪又流了下来,红兵心里酸的不行,偷偷躲在一边同样大哭了一场,他心疼嫂子,也替哥哥感到惋惜。
红兵跟红旗的关系很好,哥俩一块从小长大,从来没红过脸,红旗一直在护着弟,帮着弟。
现在哥哥成了残废,家里传中接代开枝散叶的人物只有交给红兵了。
红兵也幻想过恋爱,其实他暗恋嫂子很久了,但是嫂子嫁给了哥哥,他只能望嫂兴叹。
真是叔到用时方恨嫂啊……他心里默默祝福嫂子跟哥哥生活快乐。
得到金兰生病的消息,素琴跟李二狗吓坏了,深深为闺女担心,最后只好对红旗娘说:“亲家,我们还是把金兰接走吧,回娘家休养一段时间,红旗如果回来,我们再送金兰回家。”
红旗娘没办法,儿子不在了,根本留不住儿媳妇的心,她只好点点头答应了。
金兰回到了娘家,休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好,病好以后人瘦了不少,话也少了很多,女孩的脸上再也看不到笑色,整天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终于有一天,金兰跟素琴说:“娘,俺要走了。”
素琴问:“闺女,你到哪儿去?”
金兰说:“俺要走出大山,把红旗找回来,他是俺男人,就是死,俺也要跟他死在一起。”
素琴吓了一跳,赶紧劝说:“闺女,你从小娇生惯养,根本没出过大山,这人海茫茫,你上哪儿找啊?再说即便找到了红旗那又怎么样?这你还不明白吗?红旗根本不想见你,他想你改嫁,不想耽搁你一辈子。”
金兰说:“俺知道红旗是为俺好,他越是这样俺越放不下他,他离开两个月了,不知道活的好不好?冷了咋办?饿了咋办?病了咋办?身边没个贴心的人,他可怎么活啊?俺不放心,一天找不到红旗,俺一天不回家。”
素琴说:“红旗又不是孩子,他长大了,知道照顾自己。”
金兰说:“娘,你别劝了,俺决定了,找不到红旗俺就死到外头。”
金兰已经下了最大的决心,这次出门非找到红旗不可,红旗是他一辈子牵挂的男人。
第二天金兰就收拾了行李,离开了黑石山,女孩子第一次走出大山,踏上了寻夫之路。
何金贵跟李大牛修过的那条路就在脚下,绵绵延延120多里,金兰整整走了两天才上了对面的国道。
她没有坐过汽车,也没有见过城里人,但是她知道,上汽车要买票。
她安安稳稳坐在座位上,头上系着一条纱巾,怀里抱着包袱。漫无目的坐在车上,不知道脚下的路在何方。
那条纱巾是红旗跟她成亲一个月前买给她的,男人还亲手帮她戴上。现在纱巾还在,帮她戴纱巾的人却不在了。
红旗说金兰戴上纱巾的样子更好看,金兰就时刻把那条纱巾带在身边。她不知道寻夫的路有多长,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更加不知道红旗去了那个城市。她只是漫无目的的找,觉得只要离开大山,就会距离男人近一点。
就在金兰离开黑石村三天以后,何金贵的童养媳香草也离开了黑石村,消失不见了。
香草的离开比较离奇,她没有跟家里留下一句话,只是给他爹娘留下了一封信。
那一天何金贵正在村子的后面修路,他爹何老庚慌慌张张赶到了工地上,拉着金贵就往家里拖。
何金贵被拉得莫名其妙,赶紧问:“咋了爹,家里着火了?”
何老庚气喘吁吁说:“比着火更厉害,香草……香草不见了。”
“啊?”何金贵打了个冷战,:“我姐,我姐怎么不见了呢,她一个大活人能到哪儿去?”
何老庚说:“估计是离家出走了,她留下了一封信,你看看就知道了。”
何金贵着急忙活跟着爹往家赶,进门一看,香草的房间果然空了,桌子上有一封信。
信是这样写的:爹,娘,俺走了,谢谢你们对俺的养育之恩,谢谢你们对女儿的贴心照顾,虽然俺不是你们亲生的,可你们对俺比亲生的闺女还要亲。
这么多年来,俺没有在爹娘面前给你们尽过一天的孝道,想起来心里真不是个滋味。现在金贵修了一条路,俺要顺着这条路走出去,走出大山,到山外的世界去看看。俺要打工挣钱,将来好好孝敬爹娘的,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
不孝女香草拜别。
金贵发现,那张纸的上面有两个轻轻的褶皱,那是香草写信的时候流下的两滴眼泪。
何金贵一松手,手里的信纸飘飘摇摇落在了地上,就像一只洁白的蝴蝶。他坐在了椅子上傻了。
只有何金贵明白香草离开的真正意图。
香草是为了逃避,就是要逃避何金贵。
香草跟金贵青梅竹马,从小就生活在一块,她早就把自己当成了何金贵的老婆,而金贵对香草却只有姐弟之情,并无夫妻之意。
何金贵三岁那年就在香草的呵护下长大,他跟香草在一个锅里舀饭,一张餐桌上吃饭,五岁以前两个人一直在一条炕上。
香草拉着他的手走过村子的大街,走过村南的高粱地,走过村头的小石桥,也走过哪所破败的小学。
香草对何金贵呵护备至,他对弟的感情甚至超过了对亲生爹娘的感情。
就是她爹李栓柱被枪毙,尸体抬回来的时候,香草也只是看了一眼,却没有落泪。现在要离开了,香草竟然哭了。
虽然这封信里没有提到何金贵一个字,可金贵知道,香草就是为了他。
香草一直盼着自己快快长大,长大以后早早嫁给金贵,可她怎么也没料到,何金贵竟然会娶了丁香跟桂兰。
每天晚上何金贵跟桂兰在炕上鼓捣,还把一张炕板弄得咯吱咯吱响,两个人亲嘴的声音啪啪山响,香草在这边确实受不了。
她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子,怎么能经受得住?
她的心就跟着金贵和桂兰在这边荡漾。
这样的日子对香草来说就是煎熬,还不如离开的好,眼不见心不烦。
她带着对金贵的祝福还有对爹娘的思念离开了,这一走好几年都没有回过黑石村。直到衣锦还乡成为女老板的那一天。
何老庚急得直跺脚:“金贵,你姐姐可是山里的丫头,从小没有出过门,她连汽车都没有见过,一个人孤苦伶仃可该咋活?你一定要把她找回来。”
金贵陷入了纠结,目前的修路计划正在关口上,方圆五个村子的路眼看就要通。现在的金贵已经是村长了,他爹何老庚从村长的宝座上退了下来,黑石村几百口子人都看着他吃饭呢,怎么能随意离开呢?
金贵咬咬牙说:“爹,你放心,我一定把姐姐找回来,她就是走到天涯海角我也把她拉回来。”
何老庚抽了一口烟,把烟锅子使劲在椅子上磕了磕,缠起来别再腰里,这才说:“香草虽然没有嫁给你,可她是我何家养大的,她生是何家人死是何家鬼,什么时候都是你亲姐。去跟大牛说一下,你先把修路的事儿放放,把香草找回来再说。”




绝世小神农 第一百一十五章 到底咋回事?
何金贵赶紧收拾行李,准备奔向大都市去,正忙活呢,李二狗跟素琴哭哭啼啼找来了,进门就说:“金贵,不好了,你妹金兰,金兰不见了,已经三天了。”
何金贵又是大吃一惊,难道今年离家出走是潮流?当初没有路的时候,想走也走不出去,现在路修通了,怎么一个个都往外走?
金贵赶紧劝:“爹,娘,到底咋回事?”
素琴哭天抹泪说:“金兰走出大山去了,她说要去找红旗,我跟你爹不答应,轮流看着她,可是我上茅房撒个尿的功夫,金兰就不见了,金贵,你一定要帮俺把闺女找回来,那可是你小姨子啊?”
何金贵苦笑了,生活啊,就像女人玩跳绳一样,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儿香草的事儿还没有了,那边金兰又出事了。
反正是要出去找人,一个人是找,一群人也是找。那就小姨子跟姐姐一块找吧。
金贵说:“爹,娘,你们放心,这次出去我一定要把金兰找回来,她不回来,就是拖我也要把她拖回家。”
李二狗拍拍女婿的肩膀:“金贵,辛苦你了。”
何金贵立刻去跟李大牛商量,把香草跟金兰离家出走的消息跟他说了,并且嘱咐他,家里的事儿就靠大牛哥了,我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就可以回家。
李大牛憨厚一笑说:“金贵,你放心的去吧,家里的事情交给我,你早去早回。”
临走的头天夜里,金贵一宿没睡好……桂兰想睡也睡不成……金贵知道明天一走,短的话两三个月,长的话一年也回不来,桂兰跟丁香两个白净的身子将要白白地浪费在床单上。
她就把女人压倒在炕上,使劲逮了一次,逮一次以后桂兰还是抱着他不松手,金贵就抱住媳妇又逮了一次。
前半夜在桂兰这儿,后半夜金贵又跑到了丁香哪儿。丁香已经洗干净钻被窝等着他了。
男人钻进被窝,抱着丁香白净的身子说:“丁香,你还是回家里去住吧,这次出发我要把阿狼带走,只有阿狼才能找到香草跟金兰,你一个人住在何家祠堂太危险了。”
何金贵的担心是有道理的,第一是害怕黑石山的野狼报复,狼这东西最记仇,上次自己的儿子就被狼群拖走了。第二是担心村里的那些流..氓会骚扰丁香。丁香这么年轻漂亮,搁在何家祠堂金贵还真的不放心。
丁香摇摇头说:“家里不是俺住的地方,那个地方是桂兰姐的天地,你让娘过来给俺作伴就行了。
金贵,无论如何你也要把三妹找回来,三妹的命够苦了。”
金贵点点头说:“我知道。”一边说一边把丁香纳进了怀里。
何金贵很猛,每一次都可以让媳妇饱足好几天,这次要离开了,她必须把两个媳妇喂饱,给她们留个念想。
丁香下面已经麻木了,可她还是打足精神,尽可能让男人多爽快一点。毕竟以后来情绪了,想找人折腾都找不着了……
何金贵两边的折腾,搞得满头大汗,把公粮交足了。
丁香也得到了最大的满足,还是抱着男人不撒手。
第二天早上起来,桂兰跟丁香已经帮他收拾好了行李,两个媳妇把男人送出了山口,眼看着金贵的身影上了大路,最后消失不见。
何金贵的那条猎狗阿狼就在后面跟着。
都市对于何金贵一点也不陌生,如果说黑石村只有一个人在都市混的风生水起的话,那个人还是何金贵。
何金贵在黑石村人的心里始终是个谜,没有人知道何金贵的能耐大小。只要黑石村遇到任何难缠的危难,何金贵往前一站,一切就会迎刃化解。他是个能揽大局的人物,也是个能干大事的人物。
这些年何金贵无数次进过城市,无数次将爷爷何青山留下的黄金跟银元从山洞里掏出来,装在麻袋里,穿过黑石山暗暗带进都市。然后换成渣渣响的人民币,给修路的工人发工钱。
工人只相信钞票,因为钞票是实实在在的,他们不相信黄金,也不相信银元。根本不知道黄金和银元的真实价值。
何金贵为了把那些银元跟黄金兑换成更多的人民币,他已经暗暗结实了k市的黑帮老大,定期定量地向他们提供资源,一直到大路修通的那一天。因为黑市上的黄金和银元的收购价格,几乎是市场价的一倍半。
当然,这些事村里人不知道,就是李大牛都不知道。
何金贵走向k市以后,满城市开始寻找香草跟金兰的下落,可让他想不到的是,他在k市整整找了一个月,连香草跟金兰的身影也没有发现。
k市是距离黑石村最近的一个城市,离黑石村至少500多里。
他认定香草跟金兰就在k市,不会走很远,因为两个女孩子根本没有出过门。即便遇到危险,这里离家也会近一些。
何金贵这次出来的目的有两个,第一是寻找香草和金兰的下落,再一个,他想寻找黑石村致富的商机。
他在想着,干什么能让黑石山的村民们富起来,开什么样的工厂,办什么样的企业才适合黑石山的发展。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黑石山有的是果木,有的是资源,只要能跟山扯上关系的商机,金贵都不放过。他找啊找,查啊查,一个月的时间一无所获。
何金贵在k市的郊区租了一座民房,安定了下来,跟他的猎狗阿狼住在一起,夜里在这里休息,白天出去寻找。
房东家的先生是个年过四十的教书先生,戴着一副眼镜,非常的博学,他姓高,金贵很亲切的叫他高老师。
高老师的爱人是个农村妇女,那娘们跟高老师的年纪差不多,人长得很丑,一脸的麻子,比红杏活着的时候还难看,但是这女人喜欢打扮,整天涂着胭脂抹着粉,一出门那脸蛋红的跟猴子屁股差不多。
她走路的时候故意扭着,一扭搭一扭搭,就像乡下拉套的老母牛。金贵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是随着高老师的姓,叫她高师母。
高师母一看就是个炕上的悍将,每天晚上都跟高老师做,两个人在楼上,跟两只狮子对扑一样,楼板被震的震天响,那女人叫唤起来就像火车拉笛子,呜呜呜的响。绵绵延延好几里地,金贵在楼下被吵得睡不着。
他就蒙上被子,耳朵眼堵上棉花,尽量不去听。
高老师很文静,身材瘦弱单薄,一阵风就能吹走,看样子不像那么强壮的人,金贵一直怀疑他是怎么把高师母弄得呼天喊地欲罢不能的。
高老师爱下棋,幸好金贵也是臭棋篓子,每天晚上,两个人总要杀上几盘,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方才罢休。
这天晚上,高老师跟高师母笑脸相迎进了金贵的屋子,两个人皮笑肉不笑,有点笑里藏刀的架势,把金贵看的浑身发毛。
金贵说:“高老师,房租我交过了啊,您有什么事吗?”
高老师尴尬地说:“不是房租的事儿,俺们找你有别的事儿。”
金贵说:“是不是房子有人高价占下了,那我给你们加房租。”
城里人就这样,钱比义气重要,只要有人用更高的价格来租房,房东一定会把老房客往外轰,何金贵多聪敏啊,一眼就看出来了。
高师母也哈哈两声说:“不是有人占下了,俺们是有别的事儿。”
金贵感到莫名其妙,就问:“高老师,到底啥事?”
高老师碰了碰高师母,高师母又碰了碰高老师,他们欲言又止。
金贵有点想笑:“高老师,到底啥事这么为难?你们放心,只要你们提出来,我一定帮忙。”
还是高师母先说话了,不好意思问:“金贵,你今年多大了?”
金贵说:“21了。、”
“那你有对象没?”
金贵一愣:“高师母,您的意思是……”
高师母说:“俺们老两口生了闺女,今天刚刚20岁,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对象,俺看你就不错,俺们想给你们撮合撮合。”
“喔——”何金贵扑哧笑了,闹半天他们是相中了自己,想让他做他们家的女婿。
金贵只好说:“高老师,高师母,其实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我娶了两个老婆,恐怕要辜负你家姑娘了,对不起哈。”
金贵这么一说,高老师跟高师母立刻显出了失望之色,两个人摇摇头:“可惜了,可惜了。这么好的后生……可惜了。”
何金贵是个鹤立鸡群的人物,只要他往大街上一站,所有人的眼光立刻就会投过来。他的高大,英俊,还有那种透过骨子里的男人魅力,会迷倒所有的人。
1...4647484950...27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