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小神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罪
香草一直在何金贵的眼皮子底下,可是何金贵根本没发现。原来春草就是金贵房东的女儿,她爹就是高老师。
这天是礼拜天,春草从单位宿舍回到了家,准备拿几件衣。因为香草身上的衣被马有才撕破了,女孩子衣衫不整会有人笑话。
春草就是跟香草有缘,春草从香草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缩影。
春草是在乡下长大的,长大以后才跟着爹娘来到了城市,刚到城市的时候她也被人欺负过。幸亏后来大家都知道她有个当校长的爹。与其说她跟香草有缘,不如说是可怜她。
春草来到了家门口,开始敲门:“爹,妈,我回来了。”
开门的是何金贵,何金贵伟岸的身影就像半截铁塔,几乎将整个太阳光给遮住。
春草莫名其妙问:“你是………………?”
金贵说:“我是你们家的房客,我叫何金贵,春草对吧?”
春草搔了搔小脑袋说:“是啊,你怎么知道?”
金贵酣然一笑:“我听高老师跟高师母提起过你。请进。”
何金贵把春草让进了屋子:“坐啊,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水。”
春草楞了半天,最后说:“大哥,好像这是我的家。你客气什么?”
金贵说:“不好意思,我习惯了。”
春草饶有兴趣问:“你对别人也这么客气吗?”
金贵说:“是,特别是对女孩子,我是特别的客气。”
春草就笑了,骂了声:“油枪滑舌,想不到你还挺会逗女孩子开心的,你乡下来的吧?”
金贵说:“是,乡下来的。”
“看样子就知道,长得五大三粗,跟头牛一样。”
春草刚刚坐下,猎狗阿狼就凑了过来,在春草的腿上蹭了蹭,猎狗这是给她打招呼。
阿狼的样子非常的威武,跟狮子一样,把春草吓得:“妈呀!”一声脸色大变,女孩子跳起来老高,脸都吓青了,一下就扑到了何金贵的怀里:“妈呀———狼啊狼,这是狼啊。”
春草的身子一下挂在了何金贵的身上,抬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浑身开始颤抖。
何金贵赶进抱住了她:“别怕,别怕,这是阿狼,我喂养的狗,它很通人性的,不会咬人。”
春草还是吓得心里砰砰跳:“你让他走开,这哪里是狗,分明是动物园的狮子,你喂狮子做什么?”
何金贵扑哧一笑,把春草放开了,然后冲阿狼道:“阿狼,这是春草姐姐,过来打个招呼。”
阿狼呼哧一声扑了过来,春草白眼一翻差点昏死过去…………。
春草吓得一下子就跳在了桌子上,那身法真是轻如狸猫快如猿猴,她自己也不知道啥时候练就了一副绝世的轻功。
何金贵笑的更厉害了。
春草怒气冲冲道:“你还笑?还不把你的狗领开,吓死人了。”
金贵说:“你怕什么?阿狼,跟姐姐握握手。”
阿狼就伸出一只爪子,跟春草握在了一起。
春草吓得心都酥了:“你走开!快走开。别碰我。”幸亏金贵喝住了狗,要不然春早就吓得心肌梗塞了。
春草慌慌张张收拾好了衣,灰溜溜逃走了,一刻也不敢停留。她不知道爹妈为什么会让这个人租家里的房子,这个人太可怕了,狗更可怕。
春草离开以后,阿狼扑向了金贵,围着他来回的尖叫,爪子挠在地上咯吱的响。它从春草的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味道是来自香草身上的。
猎狗的鼻子很好使,它可以分辨出上万种不同的味道,并且一一记在脑子里,还可以利用鼻子找到属于这种味道的人。
猎狗的反常举动立刻引起了何金贵的注意,金贵蹲下了身问:“阿狼,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
阿狼冲着金贵嗷嗷尖叫了两声,身子一扭走出了门外。金贵的心里立刻惊喜起来,它觉得香草已经出现了,很明显阿狼已经感应到了香草的存在。
金贵跟着阿狼的身影就冲了出去,直奔k市的纺织厂………
何金贵跟在后头,猎狗阿狼走在前头,一人一狗进了纺织厂,来到大门口的时候,阿狼的身影把看门的大爷吓个半死。
“俺滴娘啊,这是个什么东西?”当班的门岗老头戴着一副眼镜,差点坐地上。
何金贵的脑袋从窗户外头冒了出来,笑嘻嘻问:“大爷,我打听个事儿?”
大爷说:“你你你……这头狮子是你喂的?”
金贵说:“大爷您别怕,这不是狮子,是我的狗。”
大爷吁了口气:“狗啊,没见过这么大的狗,我还以为是动物园的门没关好,跑出来一头熊呢,年轻人,你有啥事?”
何金贵说:“大爷,我打听个人,你们这儿有没有一个叫香草的人来过?她姓张,叫张香草。”
大爷扶了扶眼镜,毫不犹豫回答:“喔,有,你找张香草啊,你是她什么人?”
金贵说:“我是她弟,她是俺姐。”
“喔,她刚才还在这儿,这时候陪着马厂长到宾馆去了。”
“宾馆去了?那家宾馆?”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吃过午饭应该能回来。要不你等一会儿?”
何金贵犹豫了,香草陪着厂长上宾馆干什么?难道是吃饭?吃饭应该上饭店,到宾馆去就没好事,
何金贵浑身打了个哆嗦,忽悠一下就明白了,哎呀不好,姐姐要被人欺负。
他立刻意识到不妙,伸手一拉阿狼,:“阿狼,咱们走,到宾馆去。”
马厂长上次没有在香草的身上占到便宜,他心有不甘。
这老小子是个老色鬼,见秋千就想荡,见漂亮女人就想上。
他家里有个老婆,可惜人老色衰,怎么也勾不起马厂长的兴趣。
他当厂长三年了,经常利用职务的便利勾纺织厂的女工,有时候是办公室里,有时候是在宾馆,一般都是利用升职和加薪威逼利诱。
三年的时间被他糟蹋的纺织女工不下七八个,玩腻了就甩掉,他在工厂已经是臭名昭著了。很多女工看到他就害怕。
绝世小神农 第一百一十九章 情况不妙
今天是礼拜天,趁着春草回家拿衣服的当口,他又实行了第二步计划。这次非把香草搞到手不可。
天下没有不吃腥的猫,也没有不被金钱和荣耀迷惑的女人。只要出得起价钱,什么样的女人老子搞不定?反正钱是国家的,用钱诱骗来的女人是自己的。
礼拜六的早上,马厂长开始了他的计划,他走向了香草的宿舍,当时香草正在缝补上次被他撕扯的衣。宿舍里没有其他人。
“张香草,你在啊?”马厂长也不敲门,嬉皮笑脸走了进来,香草一看就知道情况不妙。
但是香草恨矜持,只能满脸赔笑:“厂长,您有什么事吗?”
马有才的脸蛋笑成了一朵桂花:“香草,今天真不巧,正好有个外商来我们厂谈生意,可惜我的秘书不在,我身边缺少个秘书,我想请你帮个忙,跟我到宾馆见一下那个外商,这是工作,你看好吗?”
马厂长老谋深算,就是想利用跟外商谈生意为理由,把香草骗进宾馆里。
香草不知是计,她是个诚实的女孩子,社会经验严重不足,既然是工作上的事儿,她只好委曲求全了。
”马厂长,你看俺身上都没有衣穿,就这样去不好,不如等下午好不好?春草已经回家帮我拿衣了。”
马厂长的脸立刻就阴沉了下来:“你以为你是谁?让外商等我们?好大的架子,咱们见外商,穿工作服就可以了,这也是工作啊。”
香草没办法,只好穿起了平时上车间的工作服,说:“好吧,我去,马上去。”
就这样,香草跟着马厂长出了工厂的大门,一直向外走,走了五六百米的路程,前面出现了一座豪华的宾馆。
香草跟着马有才进了宾馆,上到了三楼的302房间,推开门以后屋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屋子里只有两张床。
香草一愣:“厂长,你不是说有外商吗?外商呢?”
马有才嘿嘿一笑,立刻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我就是外商啊,你接待我也是一样的,反正就是为了工作嘛。”
香草立刻慌了,意识到了不妙:“厂长,你什么意思?”
“我没别的意思,香草,我喜欢你很久了,一直在暗恋你,三个月了,你知道这三个月来我有多难熬嘛,我好想亲你。香草,咱俩好吧,别让他们知道,我给你加薪升职,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这里有床,而且那么安静
马有才一边说,一边过来拥抱香草,张嘴巴就要亲她的脸。
香草吓坏了,赶紧扯嗓子喊:“救命啊!救————”
刚刚喊出一句,她的嘴巴就被堵住了,一下被马有才按倒在床上。
香草奋力挣扎,可是怎么也挣脱不掉那只魔爪。马有才一只手捂着香草的嘴巴,一只手开始撕扯她,嘶啦一声香草的上衣就被撕扯了。
马有才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白净的女人,想不到大山里出来的丫头会这么白,他越发的激动起来,上去把香草纳进了怀里,又亲又搂。
孱弱的女人只能嚎哭只能挣扎,脑袋晃过来晃过去,尽量的躲闪。
香草感到万念俱灰,这时候才尝到人情的冷暖,世态的炎凉。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狗叫:“嗷嗷嗷……”
那吼叫声雄壮有力,整个大厦颤抖了三下。
香草的心里就咯噔一下,立刻惊喜起来,这声狗叫她最清楚了,就是猎狗阿狼。他知道何金贵来了,就在外面。
香草使劲挣扎着,搬开了马有才的大手,扯嗓子呼唤:“金贵!我在这儿,救命啊!!”
何金贵是在阿狼的带领下找到宾馆来的。
他在纺织厂打听到香草跟着厂长去了宾馆,就意识到了不妙。阿狼在前面闻着味道一路的跟踪,何金贵跟在后面,终于找到了这里。
可是来到门口的时候,两个看门的服务生没让他进。第一是何金贵衣衫不整邋里邋遢。乡下人破衣烂衫进宾馆影响市容。
再一个,你领着一头狮子进宾馆,把客人吓坏了怎么办?很多客人正在办事,万一惊吓得杨伟不举,宾馆负不起这样的责任。
何金贵非常的聪明,既然大门口不让进,那老子就爬窗户。
何金贵垫步拧腰,噌得跳起来老高,一下抓住了旁边一座三层楼房第二层楼道的栏杆,身子腾空而起,稳稳的跳上了二楼,再次跃起的时候已经上到了三楼的楼顶。那身材轻盈的就像一只展翅飞翔的雄鹰。
何金贵常年爬山,他征服过黑石山最高的山峰,那些山峰有的高约百丈,而且笔直陡峭,金贵凭着一把匕首都是上下自如,攀上城市的三楼那是易如反掌。
就在金贵跳上三楼楼顶的同时,阿狼向后退了两步,一个飞身也上到二楼,猎狗的身子一晃,在栏杆上借了一把力,同样跃上了三楼。
这座民居的对面就是宾馆三楼的窗户了。何金贵隔着窗户往里一看,怒火噌得升腾而起。他看到一个陌生人把香草压身下,香草的衣都被撕裂了,姐姐正在挣扎嚎叫。
把何金贵气的差点背过气去,他吩咐一声:“阿狼,咬他!!!”
猎狗得到了主人的命令,它的身子就像一颗划破天际的流星,噌得一声从这边的楼顶直接就飞进了对面的窗户。
看到有人欺负自己的女主人,獒狗的双眼顿时就红了,拼了命的就把马有才从香草的身上掀翻在地上。猎狗的大嘴一张,一下就叼住了马有才的衣领子,巨大的獒头一晃,丝丝拉拉就把马有才身上的衣服扯了个粉碎。
与此同时,金贵也从对面的民居上跳进了窗户,飞身落在了宾馆房间的正中央。
香草一眼看到金贵,她好像看到了救星,一下就扑进了金贵的怀里:“金贵…………呜呜呜呜。”
女孩子放声大哭,哭的撕心裂肺,她紧紧抱着金贵,将脑袋靠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仿佛已经拥抱了全世界,那种安全,温暖,踏实的感觉一下子从心底冒出。她再也舍不得何金贵了。
何金贵抚着香草的头发:“姐,别哭,我替你教训这个混蛋!”
何金贵咬牙切齿,眼中充满了杀机,恨不得剥皮抽筋。
在黑石山,何金贵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大家都夸他热心,是个难得的好后生。可一旦有人欺负他的家人跟女人,何金贵对敌人的报复是非常狠辣的,也是非常残忍的。
他就像黑石山的野狼一样,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和领地,一定会淋漓尽致地报复。
李小林作为他未来的大舅哥,因为欺负了丁香,同样被金贵弄断了一条腿,变成了终生的残废。今天不把你小子宰了,我就不叫何金贵。
猎狗阿狼疯了一样,把马有才扑倒在地,瞬间将他身上的衣撕扯的一条一条,将这小子剥了。
马有才一边躲闪一边嚎叫。
“啊……救命啊,救命啊!有狮子咬人了!”马有才的声音竭斯底里。魂魄都要吓飞了。
可这里是宾馆的三楼,整个三楼的房间都是空的,根本没什么人。
再说即便有人嚎叫,楼下的服务生听了也不会搭理。
这里男人跟女人开房的多了,嚎叫的也多了。你冒冒失失闯进去,打扰了客人的好事怎么办?
阿狼只是撕扯了马有才,把这小子吓得不轻,并没有咬它。
真正的獒狗是不伤人的,除非得到主人的命令,阿狼也只是教训它一下。
何金贵终于喝开了狗,让阿狼退到了一边,然后他双眼冒火,一步一步靠近了马有才。
马有才这才看清楚面前的何金贵,这个年轻人就像一座大山一样站立在他面前,几乎填充了半个房间,遮天蔽日,将透过窗户的阳光全部遮住。单单是气势就把他吓得找不到南北。
他结结巴巴问:“你是谁?你是不是香草的男人?大哥,你别放狗我好不好?这事儿不怪我,是她,是你女人勾引我。”
香草怒道:“你胡扯!金贵你别信他,是她欺负俺!!!”
如果马有才是条汉子,坚持到底,何金贵或许会放过他,可何金贵偏偏见不得软骨头。马有才越是求饶,何金贵对他的愤恨越是加剧。
何金贵火山爆发了,飞起一脚踢了过去,一脚把马有才踢得从这边飞起,撞在了对面的墙上。扑通一声撞过去,马有才的肋骨几乎被金贵踢断了三四根,从墙上弹回到地上,他就一动不动了。
何金贵怒不可解,嗖得一声从腰间拔出了那把匕首,一步跨了过去,真想一刀结果了他。
香草知道金贵的脾气,这是个发起火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天下没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
她怕弟惹火,赶紧从后边抱住了金贵的后腰:“金贵!算了,教训他一下算了,他不是没有得逞吗?姐也没有损失什么。你别杀人,杀人是要坐牢的。你坐牢了,爹咋办?娘咋办?丁香跟桂兰咋办?还有孩子啊………………”
绝世小神农 第一百二十章 让他长点记性
香草死死抱着金贵,将脸蛋贴在他的后背上泣不成声。
何金贵犹豫了,香草说的不无道理。应该给他一点教训。
何金贵冲着猎狗吼了一声:“阿狼,咬他,咬断他的根,让他长点记性,。”
阿狼得到了主人的命令,巨大的身子一晃,凑得冲马有才扑了过去张嘴巴就咬。咯吱一声脆响,马有才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屋子里鲜血四射,阿狼生生把他的子孙根咬掉了。
猎狗晃了晃脑袋,三口两口将马有才的话儿给吞了下去,吃完以后,感到回味无穷。
马有才双手捂着,剧烈嚎叫起来,在地上翻过来翻过去的打滚。他以后再也不能干事儿了。因为阿狼已经彻底断绝了他的根。
金贵对马有才看也没看一眼,一手抱住香草的细腰,凑得就从窗户上跳了出去,稳稳落在了宾馆外面的大街上。随后阿狼也跟了出来。屋子里只剩下了马有才一个人。
马有才剧烈的嚎叫声终于引起了宾馆服务生的注意,几个服务生还以为楼上杀猪呢,推开房门一看,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马有才浑身光溜溜的,身上沾满了鲜血,地面跟墙面都被染红,他的那条孕育子孙万代的根苗不见了。
何金贵跟猎狗阿狼进屋,宾馆所有的人都没有发现,但是他们是看着马有才领着香草开房的,现在香草也不见了,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聪明的人一下就明白了,不用问,这欺负女孩子,女孩子不从,教训了他一顿。
马有才被送进了医院,医生给他做了手术,将被猎狗咬断的地方重新缝合。他修养了两个月的时间才好。
伤好以后马有才就被上级领导开除,他彻底在k市消失了,不知道被调到了什么地方,纺织厂的女工们再也没有见过他。
何金贵抱着香草跳下了宾馆的楼房,他把女人紧紧抱在怀里,猎狗跟在后头,
这恐怕是金贵第一次抱香草,也是香草跟金贵第一次有接触。
20年来,他们一直保持着姐弟关系,从来没有超越过这种关系,特别是长大以后,不要说拉手,想说说悄悄话都难。
黑石村有很多陋俗,没有成亲,没有拜七的男女是不能胡来的,要不然那些多嘴的老娘们会用唾沫星子淹死你。
何金贵一直对香草若即若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来自何家跟李家的仇恨。爷爷跟奶奶当初被李家批斗的事情一直令他耿耿于怀,十多年的阴影挥之不去。
他讨厌李栓柱,更讨厌李小林,因此也不待见香草。虽然他知道上辈子的仇恨跟香草没什么关系。
何金贵抱着香草从k市大街的西头一直走到东头,满街的人都在看热闹。他们不知道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抱着一个女人,有的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何金贵却不予理睬。香草像一直温顺乖巧的猫,偎依在金贵的怀里,把头深深埋在他的胸前,羞得不敢见人,脸上却挂着幸福满足的笑。
来到了金贵租住的那间房子,金贵一脚踢开门,帮女孩子裹上了被子。这才问:“姐,你觉得怎么样?”
香草摇摇头:“俺没有受伤,金贵,俺不喜欢你叫俺姐。”
金贵问:“那我叫你啥?”
香草说:“俺喜欢你叫俺香草。”
金贵说:“不行,你是我姐,小时候就是我姐。我不能直呼你的名字。”
香草说:“那随你好了。”
“姐,你干嘛一声不吭就离家出走?你知道爹跟娘多担心吗?我也但心你,幸亏我赶到的及时,要不然你就被人……”
香草的眼睛一眨,一双泪珠再次夺眶而出:“金贵,俺不离开……不行啊,在这个家俺是个多余的人,只会给你们增添累赘。”
金贵说:“你是我姐,谁敢说你累赘?没人养活你,我来养活你。”
香草的心里一酸,抽泣一声说:“你养俺,你能养俺一辈子吗?”
金贵说:“为什么不能?弟养姐,养一辈子有什么关系?我喜欢。”
香草说:“一辈子啊,你知道一辈子是多久吗?”
金贵说:“我不知道一辈子是多久,但是你是我姐,我就要养你。”
香草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到现在为止,金贵依然把她当姐,可两个人根本没有血缘关系。这姐姐不姐姐,媳妇不媳妇的,自己算个啥?
香草说:“金贵,你回吧。姐刚刚找到工作,在这儿挺好,俺不需要人养活。”
金贵说:“姐,跟我回吧,咱还回黑石村,回家以后我开工厂,办企业,养活几百口子人都没有问题,我把那个厂长给割了,他一定会记恨你,你在纺织厂干不成了。”
香草说:“俺不回,不混出个人样儿来,俺不会回去,你告诉爹娘,让二老放心,香草不会给他们丢脸。”
金贵说:“姐,你不回我也不回,我答应过爹娘,就是拖也要把你拖回去,还有金兰,找不到金兰的下落,我也不会回。你就住这儿,咱家有的是钱,不需要你劳累工作。”
香草说:“俺不找工作,那俺干啥?”
金贵说:“你就住这儿,跟我住一起,等找到金兰以后,咱仨一块回。”
跟金贵住一块是香草没想到的,金贵的意思很明显,是怕她再次被人欺负。
香草巴不得跟金贵住一块呢。至少现在金贵是她的,没人跟她抢。桂兰也好,丁香也罢,她们都在500里以外的老家。
从此以后香草就跟金贵住到了一块,两个人分开睡。
何金贵每天早出晚归,继续寻找金兰的下落,香草就在家洗洗涮涮,帮着金贵做饭扫地。
家里有个女人真好,金贵的屋子光亮起来,处处被香草收拾的一尘不染。香草脸上的笑容明显增多了。
晚上,何金贵在屋子的中间拉上了一条布帘子,这边是香草,那边就是自己。
两个人钻进各自的被窝,都没有丝毫的羞涩。因为金贵小时候就跟香草睡过一条土坑,早就习以为常了。
在家的时候,金贵抱着桂兰在这边忙活,两个人弄得叮叮咣咣乱响,香草经常吵得睡不着。
两间屋子的夹墙很薄,一拳就能打出一个窟窿,金贵在这边放个屁香草都听得见。
她已经习惯了弟身上的味道,习惯了他的打鼾声,梦话声,还有放屁磨牙的声音,何金贵的呼噜声已经对香草的睡眠构不成威胁。
其实这段时间没有听到金贵的呼噜声,香草反而睡不着了,彻夜的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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