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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主不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牧雪
高天意问道:“什么法器。”
汪繁便进了屋子,很快就拿出了两枚印,一枚铜制,一枚玉制,分别递给了高天意和许万一。
他二人接过来一看,只见那并不是普通的印,而是法印。那两枚法印的正面都刻着“法印照处”,反面都刻着“魅邪灭亡”;这周围也都雕刻着辟邪之兽符。
高天意笑道:“这法印乃是借用神意的法物,确实是好东西,只是……”说到这里却又看向了许万一。
许万一重新递给汪繁道:“此等法器,过于贵重,还是你自己留着防备吧。”
听许万一也说出这推辞的话来,高天意也就将自己的那块朝汪繁递回去了。
汪繁道:“二位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无从感谢,只有这两枚法印方可达我之心意,请二位先生务必收下吧,不然就是嫌我法器不灵。”
高天意笑道:“千万别这么说,既然这样,那我就收下吧。”
许万一便也收了,道:“多谢了。只是,我们现在还有事,以后咱们有缘再见吧。”
汪繁拱了拱手道:“恕我不送,有缘再见。”
就这样,高天意和许万一便又回来了。
听完他们俩的讲述,我心中也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的。
想来那糜四娘本并非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却为了孙子做出了那等十恶不赦的事儿,可恨却又可怜,但是既然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后果,她最后也落得个凄惨的下场,也算是咎由自取了。
而那灰大婆婆,我们本以为她聚集恶鬼,是要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来,却不想只是因为想救自己的孙儿而已,救不得也要为其报仇。纵然废了道行,丢了性命,也确实令人可悲可叹。
如此一想,竟觉得人一旦有了私心,就可能会衍发一些恶源,不再顾及他人,这种是最可恨的。但是作为人,谁又没有一丁点的私心呢,但是私心的比重不能动摇理智、正义和平等啊。
也就在这时,陆猴子忽然朝高天意道:“话说,先生啊,自从你们走后,我和这位女先生一直守着这些劳什子,结果中途动了起来,好个吓人。原来你之前没封好啊,亏得这位女先生又用了符才封好了。”
见陆猴子这么一说,高天意和许万一尽皆吃了一惊,然后纷纷朝那些玻璃瓶子看去,接着高天意又朝我问道:“怎么回事?我的镇鬼符竟会困不住他们?”
我点了点头道:“这些恶鬼丝毫不知道悔改,怨气极重,转化成了煞气,差点就出来了,还好我及时又贴上了破煞符才镇住了。这会子,应该是跑不出来了。”
许万一也朝高天意道:“你不是说你有一门子经可以消除恶鬼之怨念吗?”
高天意尴尬地道:“我本以为困住他们就可以让他们自己思过悔改,我也不用念经那么麻烦了,没想到啊,看来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我是不得安宁了。”
“什么意思。”我问,“你怎么就不得安宁了?”
高天意道:“你们有所不知,我这门经虽然能渡化恶鬼怨灵,但是要连做七七四十九天的道场才行,要是少一天,也不能尽消。既然事情是我没弄好,那就只能做法事了。”说着,又朝陆猴子道:“猴子叔,帮我个忙,在院子里简单地摆个法坛,再把这些玻璃瓶子弄出去吧。”
说着,我们也就都来帮忙。说实话,我也想听听高天意所说的渡噩忏鬼经呢。
当时天已经亮了,我们也没有顾得上吃饭,更顾不上睡觉,帮高天意摆好了法坛之后,他早已经换了一身装备了。
只见他身穿八卦橙色道袍,头戴高筒道观,手持三尺铜剑,此时是面色红润,气质非凡,踏起法步,做起法来,更是身形飘逸。我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今日见了,不觉也有些惊奇。
高天意踏毕法步,就对着那些玻璃瓶子盘膝而坐,闭目念经,只听他念的是:“东方日出一点红,生死离不东狱宫;生也空来死也空,生生死死在梦中。做人浑如一阵风,飞进飞出脑徙徙;阳间做造持家担,蜜蜂采花能金纸;做人本就寿不长:一脚踏着死无常,空双二手转阎王;今我念此渡噩经,一切恶鬼超怨念。”
念毕,又打坐半个时辰才罢。
我竟没想到这个法事要花这么长时间,而且今天还是第一天,接下来的四十多天高天意要天天如此,那可真是要很费心了。
当天,在陆猴子家随便吃了一些早饭之后,我们也就向他辞行了,高天意带走了那些玻璃瓶子,可真是背的够累的。不过,我和许万一也都为他分担了一些。
就这样,我们三一起又到了澧县城里,找了个旅社,开了三间房,准备好好歇几天。我们昨晚都没有睡,这一觉就睡到了大晚上,才一起出来吃饭。
席间,我朝许万一问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他沉默了一会儿道:“你们可知道啖人罗刹吗?”





阴主不息 276:好友忽反目,罗刹将出世
一听到“啖人罗刹”这四个字,我和高天意也尽皆吃了一惊,面面相觑。因为我们之前也探讨过,据说是一种非常邪性的怪物,是最为厉害的僵尸之一,也就是相当于火魃的妖魔。
许万一见我们有些吃惊,又问道:“看样子你们是听说过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在黄布袋子里找了起来,好容易才找出了当初在无归斋所得到的任先生的手札,然后翻到了最后一页递给了许万一道:“这是我得到的一个高人的手札册子,上面就记载了啖人罗刹的事儿。”
许万一接过去大致一阅,道:“就是这个了。”
高天意问道:“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难道你想去寻找?”
许万一点了点头。
高天意即笑道:“兄弟,我看你还是算了吧。这种妖魔百年才出现一次,曾经也有过道行高深的阴阳先生去寻找过,但一直没有找到。”
我也朝许万一问道:“是啊,你知道啖人罗刹是怎么形成的吗?”
许万一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是古代时候,某些帝王将相过世后着人悬棺而葬,就葬在水沿绝壁上的洞穴之中,十分隐蔽,为的就是不让后世找到而盗墓。也正因为如此,死者葬于背阴之处,吸收幽阴月华,百年又百年地修炼,方才能成为罗刹,出世时便以人为食。”
我说:“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去寻找呢,不说寻找不易,就算找到了,真的成了罗刹,你又怎能收服呢?”
许万一听了当即就翻了脸,道:“我算白认识你们了。”
见他生气了,我和高天意都有些不解,连忙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万一不忿道:“既生为阴阳门人,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乃是本职,怎可惧怕妖魔的厉害。你们两个,一个是奇门传人,一个是尸门罡仙传人,居然这等胆小怕死。还想破解自己的命局?哼,笑话!”
见许万一说出这话来,高天意当即就不乐意了,一拍桌子就站起身,指着许万一喝道:“你说什么!我们胆小怕死?我们不愿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你以为整个阴阳门就属你正派?”
见他们俩好好的就要打起来了,我连忙将他们劝下来,道:“有话好说嘛。你们这是干什么?咱们虽然在包间里,可是难保外面没有人听见,像什么话?”说着,我便拉着高天意又坐下了,然后又朝许万一道:“其实你是误会我们的意思了。”
许万一瞟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又朝他道:“我们的意思是说,那啖人罗刹如今在世上到底是否还存在也说不定,就算存在,咱们也没处找去,即使找到了,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不是。还有,我们难道不去找那罗刹除掉他,难道就没有为民除害的心了吗?你也忒小看我们了些。这凡事,都有一定的定数,若是有朝一日罗刹出世,真的被我们撞上了,我们也少不得要去除的,我们做先生的不除,那岂不是要看着世人被害。”
听了说了这么一长串之后,许万一也消了些气,道:“一时过激,先给你们赔个不是。其实这几年来,各地我没少走,如今有悬棺的地方其实也并不多,江西龙虎山、福建武夷山、还有川渝一带,我都走过了,见过不少的悬棺,但是都没有成了罗刹的……”
还未等许万一说完,高天意就道:“那不就得了,可能这世上现在并没有罗刹了。”
但许万一却摇了摇头,十分正色地道:“有!我段师傅曾经说过,他的师父曾告诉过他,一八九三年,在重庆一带出现过啖人罗刹,伤及百里,死人无数,天降天雷也未曾将其击中,后来又不知隐于何处了。但是啖人罗刹每隔百年就会出世一次,这是绝不会错的,如今百年之期将至,想必那罗刹又会出世了,所以必须抢在他出世之前将其烧化才行。”
我点了点头道:“我也相信你说的。这任先生的手札上也确实记载了这个事,但他也未曾记载结果,就说明那个罗刹可能尚存于世,他这许多年在外不归,或许也在寻找也说不定。咱们作为阴阳门人,既然听说了这个事,日后少不得也会留心的。但若是罗刹真的出世,只怕也不是咱们几个人能够降服的了的,还得有道行高深的老先生相助才行,唉,可惜邱掌教如今已不在人世了。”
高天意也朝许万一道:“兄弟,我敬重你的为人,如今像你这样的先生也确实不多见了,今天你既然说起了这个事,我少不得也会在川渝打听的,但若是寻找不到,或者未能在罗刹出世之前将其摧毁,那也是天意了,非人力所能有违的了。”
许万一点了点头道:“这个道理我自然明白。段师父也曾走南闯北,寻找悬棺,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为民除了那一大患,中途收了我,将本事传了我,也曾教我去寻找,我若不尽力,岂不枉费了他的教导。所以接下来,我接下来准备再次入川,你们呢?”
高天意道:“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在江湖上云游,但我们会打听悬棺的事的。”
许万一闻言,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道:“既然如此,咱们今天就在此别过吧。如若有缘,日后江湖再见。”说着,就朝我们行了个辞礼,然后就转身出门而去。
“你不和我一起吗?”
我正要追出去的时候,高天意却将我给拦住了,道:“他生性孤傲,就让他去吧。啖人罗刹一事,还需要从长计议才是。”
我说:“既然一八九三年出现过啖人罗刹,想必今年至明年又会出来了,到时候我怕他独自一个会遭不测。”
高天意道:“这个人有个人的缘法,他这一去,未必就找得到;咱们在江湖上云游,也不必杞人忧天,该来的总会来,不来的要他来也不会来。这都是要看天意的。”
听他这么说了以后,我也便罢了,然后我们结了账,就回旅社睡了。




阴主不息 277:再入大汉口,又见邓雪梅
我和高天意在澧县城又舒舒服服地待了三五天,然后才又往北行去,这一走,在路上又是十多天,终于到了汉口地界。我们在下午的时候坐上了轮渡,上了汉口码头。
我朝高天意笑道:“你来过大汉口吗?大汉口的夜景可美了。”
高天意却斜眼笑道:“再美的夜景,也没有你耐看啊。”
“呸!乱说。”我白了他一眼,他也是咯咯地笑。
我们正玩笑着,忽然我包里的手提电话响了,我忽然就想起了邓雪梅。也是,这次又来到了大汉口,正应该去看望看望她呢,不知道她之前给我的那个道馆现在怎么样了。
可是当我拿出来的时候,显示的却不是邓雪梅的号码,而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当时就有些奇怪了,心说难道是邓雪梅换了电话了吗?
我一接通,电话那头就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喂!是若思吗?”
我听了有些吃惊,就回应道:“恩,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对方道:“我是村长啊。若思,你在外面还过的好吗?”
一听是村长我就想起来了,上次回白雪村的时候,因见村支部里安装了有线电话的,我就把自己的号码留给了村长过。只是,我没想到这会子村长打电话给我会有什么事,于是我又问道:“村长你好啊。我现在在汉口呢,过的还行。今天打电话是不是村里有了什么不好的事?”
电话那头的村长道:“没有。就是这两天有一个人来找你,都在村里从早到晚都等了两天了。”
一听这话,我就有些奇怪了,连忙问道:“什么人找我啊?是有什么事儿吗?”
村长道:“我们也不认识啊,他只说他是赶尸的,也不说名姓,只说要找你。我们也问过他找你有什么事,他却说跟林老先生有关,具体的又不说了,说只等见到你了才会说。”
听了这话,我更加感觉到奇怪了,赶尸匠,找我有事,还和我林师父有关,虽然我现在猜不出是什么事,但是我觉得来着应该与我们有着什么样的关联。于是我朝村长回应道:“好,我知道了,我今晚就回去了。”
村长惊道:“啊。你在湖北汉口,一晚上赶得回来吗?也不用着急,若是他明天再来,我就跟他说你这两天就会回来了。”
我说:“这不需要担心,我自有办法回去。恩,先这样,回去了我再找您说话。”
“好吧。”
说完,我们就挂断了电话。
高天意看向我,问道:“怎么了?”
我说:“我们村长来的电话,说有个赶尸匠找我,还和我师父有关,他这两天一直在村里等我,我今晚得回去一趟,明天见个面。”
高天意一听我这么说,顿时就皱起了眉,道:“这湘西赶尸四大家如今都已不在人世,那些后辈们好像也不大有什么名头,只有魏行忠的几个弟子倒还活跃在江湖上,只是邹明已傻,孙清那人咱们前些天也见过,应该也不是他们,那还会有谁呢?”
我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或许是我林师父生前所结交的什么朋友吧,不然找我的事儿也不会与我林师父有关了。不管怎样,回去见了,就什么都知道了。”
高天意笑道:“那我陪你回去吧。”
我摇头道:“不用,这次我就自己回去,你在汉口等我就行,用不了三五天我就来了。现在时间还早,等天黑了我才能做法,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和见我一个朋友吧。”
高天意坏笑道:“是你之前所说的那个又有钱又长得非常漂亮的邓雪梅吗?”
我翻了他一眼,道:“你看你这流氓样儿,我可告诉你,人家是有钱人,你别打什么歪主意。”
高天意又笑道:“我咋闻到一股酸味儿。”
我嗅了嗅,问道:“什么酸味儿?”
高天意忽又哈哈大笑道:“没有,没有。你快带我去吧,我是正经人。你要是带我去见一面还可以,但是要投靠她家过夜,我还睡不惯呢。”
我笑道:“你觉得我这点道理也不懂吗?我也不会让你在她家过夜的,只是去看望看望她,再带你去一个地方看看。”
说着,我便在码头外叫了一辆车,然后直接朝邓家洋楼开去。中途,我也给邓雪梅通了电话,问候了一番,另外也说明了来意,她倒是欢喜的不得了。
等我们到了别洋楼外的时候,只见铁门是大开着的,邓雪梅和大兴叔正站在门口张望着呢,一见到我,立马就热情地迎了上来。我们热情地相拥了好一会儿才分开,然后我又将高天意介绍了一番,接着她就把我们接进屋里坐,保姆又给我们倒茶水喝。
邓雪梅道:“你既然来了汉口,为什么不早点打电话,让我开车去码头接你呢。”
我笑说:“不想那么麻烦。叔叔和阿姨可都还好吗?”
邓雪梅道:“还好,不过我爸妈前几天出门去了,生意上的事儿,大概还要等几天才会回来。我正在家闲的,可巧你来了,这回就多住些天吧。连你朋友一起,没关系的。”
高天意道:“这多不好意思,我在外面住就行。”
我说:“不用,我今天来也只是想看望一下你和叔叔阿姨,今晚我要回村子一趟。”
邓雪梅一听,顿时就有些失落了,道:“怎么要回村子啊,湘西吗?这天都快黑了,你咋回去?”
高天意笑道:“原来你还不知道若思有一门夜行千里的法术啊,比坐飞机还方便呢。”
邓雪梅闻言一惊道:“真的吗,这么厉害?”
我笑说:“还好啦,也是曾经一位道家高人教给我的。所以,我回去之后,还会再来的,再来的时候就多玩几天,玩到过年去都没问题。”
邓雪梅又笑道:“那好啊。哎,你们这做先生的,就是厉害,跟神仙一样。”
我说:“没那么厉害。恩,对了,之前你给我买下来的那个店儿如今还在吗?”




阴主不息 278:步入易知阁,回归云霄镇
见我问起,邓雪梅顿时就是一愣,好像有些惊讶的样子。看她这副表情,我就知道那个店可能她早就已经又转卖了,毕竟我又不在汉口,她空占着那个店儿也是没用,没想到她接着又“噗嗤”笑了起来。
我有些纳闷地问道:“怎么了?”
邓雪梅笑道:“我还以为你再不顾那个店了呢。这次回来应该就是想好好经营了吧。我跟你说,虽然你离开汉口了,可是那个店我却帮你装修好了,而且还隔三差五地让人去打扫,就等着你有朝一日来汉口开馆呢。”
听如此说,我顿时是一阵欣慰,没想到邓雪梅对我竟如此尽心,若是不开馆,倒枉费了她一片好意呢。
“此时此刻,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我说。
邓雪梅笑道:“有什么好谢的,你对我家有恩,这才是我应该的。要不,去看看。”
我有些激动地笑道:“行!那就去看看。”
接着,邓雪梅就开着车,载着我和高天意去了街上,转了几个弯就到了。
一下车,我们就看到那店门上悬着一古色古味的匾额,题着“易知阁”三个隶字。高天意默默念了一遍,似有所思。
我说:“这是我起的名儿。”
高天意道:“乾以易知,坤以简能。果然好名儿,以后可以开宗立派了。”
我讪讪地笑了笑,然后邓雪梅就拿钥匙开了门,然后引领我们进去,果然里面也是一味的古朴之风,墙面上还弄着一些阴阳八卦的图案,更有名家写的几副好字儿,堂中还有樯木茶几和椅座,确实和现在外头的道馆一个模子,而且更高档。
高天意忍不住赞叹道:“比我在外面见得那些道馆好看多了。”
邓雪梅道:“我当初也不知道该怎么装修才能合你的意儿,所以我让人在外面找了好多道馆拍了照回来,我略综合了些,照着才装成这样子,不过一应材料都是上好的。这字也是请书法协会的老师们写的,还看得过去吧。”
我朝邓雪梅道:“雪梅姐,谢谢你,只是这太高档了,我受不起啊。再说了,我要是真在这儿开馆,未免太高调了,要知道现在有真本事的大师也不少呢,人家也没有这样好的道馆。”
高天意笑道:“若思,若论你的真才实学,也配得起这做派。”
邓雪梅又道:“这边一间房是留给你专门给看事的,从正堂后面上楼,还有两间休息的房间和卫生间,一应生活用品床铺都齐全着,被套床单也都是新的,隔一段时间就会洗晒一次,这里也有热水和暖炉不会冷。”
我拉着邓雪梅的手道:“你真是费心了,我若不在此,还真是太对不起你了。不过今晚我实在不能在此,就让我朋友先在这住着吧……”
我话还未说完,高天意就激动地道:“若思,我住这儿?明儿有人来看事,我岂不是占了你的名头?”
我笑了笑道:“这有什么关系。你的本事我还不清楚吗。”
邓雪梅看了看高天意,又看了看我,问道:“你们是……”
“是什么?”我问。
高天意笑道:“她是问咱们是不是准备结婚了。”
邓雪梅“噗嗤”一笑道:“早就看出来你们的关系不一般了。”
我顿时一阵脸红,道:“雪梅姐你就别取笑我了。”
邓雪梅道:“哟,你这么大女孩子了,这种事还害羞啊,这不都迟早的事吗。你也是,怎么就不向我妹子求婚呢。”
高天意讪讪地笑道:“我何曾没有过,她说还早呢。”
我挥着拳头就捶了他一下,怒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邓雪梅又笑道:“原来没有说过啊。那就是不用再等了咯,趁早把日子定了吧。”
见她曲解了我的意思,我更加羞的面红耳赤了,指着邓雪梅也咬牙切齿地道:“雪梅姐,你再说就真的是欺负人了啊。”
邓雪梅笑道:“好了好了。不闹了,只要你们喜欢这就好。既然你今晚要回村子一趟,不如一起趁早吃顿饭吧。”
高天意道:“正是。听说大汉口名吃不少,今天倒要尝一尝。”
邓雪梅道:“好说,我请客,跟我来吧。”
于是我们将一些不必要带在身上的东西都放在了店里,然后跟着邓雪梅去吃了一顿大餐。
吃完饭,天就黑了,我也就要做法回湘西了,高天意要和我一起,我没让,然后就辞别了他们俩,独自去了郊外做起了足底生云法,朝云霄镇赶去。
今晚的这一路也走的比较顺利,大概只用了一个多时辰,我就在云霄镇的郊外停下来了,距离村子也就只有二三里的路程了,我准备步行回去。
但山里的天色是漆黑一片,弯若柳眉的月牙挂在天际,月冷星稀,不过这样的天色却也能依稀看到路了。夜晚的空气也比汉口要凉的多,山风席卷而来,却给人一种阴森冰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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