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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小神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罪
绝世小神农
作者:断罪

绝世小神农





绝世小神农 第一章 谁反悔谁是王八蛋!
何金贵这辈子结过四次婚,有三个都怀过他的孩子。
第一次结婚的时候何金贵也就16岁,而和他结婚的对象叫桂兰。
那天金贵从蟒蛇谷打猎回来,猎狗阿狼跟在他后面。
在经过村头玉米地时,金贵瞅见里在忽忽晃荡,顿时警惕起来,好像发现了猎物,猎狗阿狼也是一副戒备的模样。
金贵小心翼翼的靠过去,想看看是什么猎物。
扒开玉米叶后,他瞪大了研究,他看到李树林那个混蛋竟然在桂兰身上趴着,还在一动一动的……
何金贵有些发懵,这俩人怎么在这里打起来了?
桂兰生就一副好身材,细皮嫩肉,十分漂亮,何金贵很喜欢看她。
所以看到李树林欺负桂兰,何金贵就火不大一处来,狗日的打女人。
不过他又一想,人家是一家子,打不打架关自己啥事?
所以他转身就准备走。
咔嚓……
一转身,踩断一棵玉米秆……
李树林吓得一哆嗦,立马就看到了何金贵。
桂兰也是一阵慌乱,赶紧往自己身上撕扯衣服,俏脸红彤彤的跑了。
李树林没有尽兴,十分恼火,骂道:“金贵你个狗日的干啥?”
何金贵说:“你管我干啥,这又不是你家地盘?你为啥打桂兰?小心我告诉俺爹。”
何金贵的爹是黑石山的村长,大事小事都操劳。
树林的态度立马就软了下来,反正桂兰也跑了,他就拉过何金贵,讨好的说:“你看你这是干啥,咱都是一家人,我是你姐夫,大不了等拜七的时候让你去。”
金贵听说让他拜七,顿时高兴坏了,赶紧说:“那咱说好了,谁反悔谁是王八蛋!”
“谁反悔谁是王八蛋,但这事你不能往外说。”
何金贵乐颠颠的保证:“放心吧。”
拜七是什么?
这是个恶心人的规矩,也不知道哪个没脸没皮的人创造的。
但凡是要嫁人的姑娘都要经历这一关。
通俗点说,黑石村因为山高水远,人们对知识了解匮乏,大姑娘更是对夫妻那点事啥都不懂,所以要找有经验的人教,而且必须是男人。
一般情况,这个男人就是姐夫!
基本上是出嫁前一个月,把俩人关在一块七天,这个七天里,俩人就研究这事。
娘家人都不管,还要好吃好喝招待。
这可是大事,如果新婚夜新娘没有让新郎满意,是要被鄙视的,严重的可能会被赶出家门。
就是这么一个烂规矩,传了祖祖辈辈,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也没人在乎自己的新娘是不是黄花大闺女。
做姐夫也都很期待自己的小姨子出嫁,他好去拜七,姐姐也会觉得选中自己的男人她脸上有光。
何金贵没有结婚,但家里给他找了个童养媳,叫香草,是李树林的亲姐姐。
虽然俩人还没夫妻之实,但何金贵肯定会是树林他姐夫。树林结婚,拜七这个责任自然要落在何金贵身上。
金贵并不知道怎么拜七,虽然活了十几年,但对男女那点事一点都不懂。
他在琢磨这事,拜七要怎么拜!
忽然一阵尿急,金贵脱了裤子就开始解决,正解决到一半,忽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哟,这不是金贵嘛,你干啥呢?”
金贵吓了一跳,赶紧提上裤子,回头一看,原来是大憨的媳妇张兰芳。
张兰芳可不得了,是一朵村花,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让很多少男都痴迷。
何金贵看到她有些害羞,但还是问道:“我打猎去了,兰芳嫂,你干啥去?”
兰芳嫂说:“你大憨哥想吃包谷了,我来掰两个。”
金贵红着脸说:“那你赶紧去掰吧,我先回家了。”
说完他就要跑。
张兰芳一把拉住他:“哎,金贵,别走啊,你刚才捣鼓啥呢?”
兰芳嫂眼神闪烁,盯着金贵,这小子已经长大了,但还没和香草那个,刚才看他在他拖着裤子,难道是在自己玩?那不行,玩出毛病了咋整!
何金贵说:“撒尿啊,咋了?”
兰芳嫂瞥了一眼地上,果然看到一滩水,这才明白,原来是误会。
金贵有些怕芬兰嫂,尤其是她那笑容,看上去渗人。
这张芬兰可不是什么好媳妇儿。
虽然长的漂亮,但也十分的荡,她偷汉子的事谁不知道?十里八乡都传遍了!
不过这也不能乖芬兰嫂,主要是他丈夫大憨早年受过伤,瘫痪了,那东西也不能用了。
守活寡的滋味不好受,她肯定耐不住!
金贵主要是怕她把自己给吃了,所以想赶紧开溜!
“芬兰嫂没啥事我先走了。”
金贵说完就直接跑了,一刻也不敢多待!
兰芳嫂就喜欢调戏童子鸡,哈哈大笑:“等你跟香草圆房的时候告诉嫂子,嫂子教你咋做。”
听她这话,何金贵跑的更快了。
到家把东西收拾好,香草递过来湿毛巾,小声说:“你过去看看吧,咱爹找你,说给树林拜七”
香草就是金贵未来的媳妇儿,也是树林他亲姐姐,也不过才十七岁。
香草她爹叫李栓柱,这老家伙觉得养闺女是给别人养的,所以就给了金贵家,让俩人订了娃娃亲。
香草陪着金贵一起长大,是未婚妻也是姐姐,对金贵非常的好。
一听说爹老子传唤,金贵赶紧进了上房。看见他爹何老庚和他娘刘金兰坐在中堂的靠背椅子上。
刚才树林过来了,说要金贵去帮他拜七。
可是金贵的年纪还小,才刚刚十六。他们打算过一年等金贵过了十六岁再说。
不要说金贵是李树林的姐夫,就是邻居邀请“拜七”,也必须得去,这都是互相帮衬的事,都是邻里邻居的,难保没事求人家。
金贵爹何老庚有些作难,金贵根本就不懂这些东西。
就他这傻乎乎的样子,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别说调教了,不被调教就不错了。
金贵娘说:“他爹,你倒是教教孩子啊?他啥也不懂,别拜七的时候让人说咱的不是。”
金贵爹老脸一红,对金贵娘说:“我咋教?我当爹的能叫儿子和人家闺女上炕的事?这不是胡扯嘛!要教你教!”
金贵娘说:“这……我咋教啊?要不然,让兰芳过来教吧。”
金贵爹就点点头说:“中!”
黑石村女人出嫁有姐夫来调教,男人自然是交给嫂子了,谁让她有经验呢?
不过金贵家就他自己,所以就只能求拜邻居了!
说好以后,金贵娘就屁颠屁颠的跑进了兰芳家,把儿子需要调教的事情跟兰芳说了一遍。
听金贵娘说完,兰芳嫂抿着嘴巴吃吃吃的笑了,最后一拍膝盖说:“婶子你放心,这事教给我了,肯定办的稳稳当当的。”
兰芳嫂可是高兴坏了,这小子可是童子鸡,倒是便宜自己了。
看来这小子确实是成年了。
兰芳嫂只恨爹妈把自己多生了好几年,嫁给了大憨这个废物,白白错过了何金贵这样的白面书生。真是太可惜了。
………………
大憨的媳妇兰芳,十八岁的那年嫁给了村东头的李大憨。
那时候大憨还没有被石头砸中腰,还非常的健壮。
新婚的夜,就把芬兰嫂弄的鬼哭狼嚎。
整个村的人都被惊动了,以为出了贼,男人们更是义愤填膺的拿着家伙冲了出来。
出门以后才明白,原来是人家夫妻俩在搞那事,根本没贼。
所以大家伙最后都相视一笑,继续回家睡觉了。
兰芳嫂的嚎吼叫声让鼠辈们都不敢露头,以至于村子里猫都没老鼠捉了。
可是大憨后来出事了,兰芳嫂每天也都是愁容满面,很少笑了。
晚上睡觉,她都是抱着枕头,然后开始各种幻想。
慢慢的她顶不住寂寞,学会了偷人…
大憨整天也是唉声叹气,但他没办法啊,他已经废了,心里也是愧疚的很,所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她。
不过这事也让他颜面尽失!
自从兰芳嫂的风流韵事传到大憨的耳朵里以后,大憨几乎不怎么出门了,他觉得自己的脊梁骨都快被人烂了。
晚饭以后何金贵走进了兰芳的家,这时候天空中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
一阵秋雨一阵凉,表示着秋天快过去了,冬天眼看就要到来。
打开兰芳嫂的房门,金贵发现里面没人,大憨在炕上睡觉,一动不动,跟个死人差不多。
金贵也没打扰他,就是不知道兰芳嫂找他啥事,既然她不在,金贵转身就想回家。
这时候就听到院子里有人扯开嗓子喊:“大憨,大憨,大憨……”
何金贵耳朵不好使,辨不清方向,仔细听才知道是厕所里传出的声音。
兰芳嫂在茅房,何金贵的脸就红了。




绝世小神农 第二章 这不是开玩笑吗?
兰芳嫂听到了院子里有声音,就问:“谁呀?”
何金贵知道躲不开了,弄得很不好意思,说:“是我,金贵。”
兰芳嫂的叫声从茅房传来:“金贵你别走,我忘带纸了,赶紧给我拿点纸,冻死了。”
何金贵愣了一下,这都是什么破事,这不是开玩笑吗?
但这天这么冷,要是兰芳嫂这样蹲下去,还不真给冻死?
何金贵说:“我也没纸。”
兰芳嫂说:“西屋床下箱子里就有,我忘拿了。就是孩子用过的作业本,拿过来就行。”
何金贵没办法,进屋找了一个作业本过来了。
他别着身子,让自己不忘里看,把纸递过去就想离开。
兰芳嫂接过纸以后拉住了何金贵的手:“金贵你别走,陪我聊聊天,我一个人在茅房蹲着,闷得慌。”
何金贵一愣,知道兰芳嫂还没有拉完:“聊个屁啊!臭的要死。”
“我咋不信哩?你转过身我看能臭死你不!”兰芳嫂的语气十分坚定。
何金贵一回头,直接傻眼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他都看到了。
他的心里激动了起来。
何金贵盯着兰芳嫂惊呆了,他还从来没见过女人的那里。心里又激动又兴奋,还有点紧张。
兰芳嫂格格一笑:“看什么看?要不要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贴我屁股上?没见过女人拉屎啊?”
何金贵摇摇头:“好像真没见过?咋了?你想让我给你擦?”
兰芳嫂脸一红骂道:“去去去,外面等着去,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实。”
何金贵白了她一眼:“切,搞的我愿意看一样。我又不是没长!”
何金贵走出茅房,在外面等着,但是脑海里还是不断跳出芬兰嫂刚才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兰芳嫂解决完出来了,笑着说:“金贵啊,多亏你来了,不然嫂子要冻死了,赶紧上屋里坐。”
何金贵走进屋子,这时候大憨醒了,揭开了被子,气呼呼对兰芳说:“黑灯瞎火的你干啥去了?”
兰芳嫂一点也不隐瞒:“我去茅房啊,茅房没纸了,害得我蹲半天,要不是金贵来,我衣服都淋湿了。”
金贵怕大憨误会,赶紧帮着兰芳解释:“嫂子说得对,我确实帮她送纸了。”
大憨嘿嘿一笑:“嫂子拉屎,小叔子送纸?你真不要脸。”
兰芳嫂脸一红:“你才不要脸呢!不就是金贵给我送纸嘛,又不是伤天害理的事,你管得着么?”
大憨说:“金贵,下回她再让你拿纸,干脆连屁股也帮她一块擦了,让她痛快到底。”
何金贵笑笑,根本没在乎。
其实何金贵跟兰芳嫂很熟,即是邻居还是嫂子。
农村的娘们就这样,说话口无遮拦。兰芳经常跟何金贵开些不伦不类的玩笑。经常开玩笑,大憨也不在意。
大憨这人不错,是何金贵在黑石村唯一合得来的人。
知道大憨哥不能下炕,没事的时候何金贵经常来看他,有时候上山打猎,打到兔子山鸡什么的,也让大憨打打牙祭。
大憨爱下棋,何金贵也一样。
二人关系好的很,所以兰芳嫂待何金贵很好。
何金贵问:“嫂子,俺娘让俺过来,你找我有啥事?”
何金贵这么一问,兰芳和大憨都红了脸。
兰芳有点害羞:“俺婶子让你我教你……怎么拜七啊。”
何金贵一愣;“拜七有什么好教的?”
兰芳显得很扭捏,说:“你不知道啊,你还是个童子鸡,女人那里面的事啊,奥妙无穷。”
何金贵没听懂,在他的心里拜七就是那回事,一男一女钻屋子里,就说说话,能有啥好玩的?
一直到后来,他才明白,感情就不是那回事。
大憨很不自然,说:“你嫂子找你有事,你们就里屋谈,别看我,我睡觉。”
大憨拉过被子,蒙住头继续睡觉,兰芳嫂拉住了金贵的衣襟,把他拽进了里屋。
里屋早就铺好了床,一床新被子,都准备的好好的
进屋里后兰芳嫂就开始脱何金贵的衣服。先帮他解开了上衣的扣子。
何金贵吓了一跳,赶紧往后躲:“兰芳嫂,你干啥?”
兰芳红着脸说:“嫂子教你怎么做男人啊。”
“那你别扯我衣服啊!”
“笨蛋,穿着衣服咋整?”
金贵纳闷,做男人和穿衣服有啥关系?但他知道兰芳嫂肯定是想占便宜
大憨还在外面呢,这要是被他男人听见,还不活活吃了我???
“不行不行,我不能对不起大憨哥,大憨哥那么可怜。”
兰芳嫂在金贵的胸脯上拍了一下:“你个傻子,是大憨让我叫你来哩,他那个地方不行了。”
何金贵还是没听明白:“啥地方不行了?”
兰芳嫂脸红得就像秋天里的包谷:“你…………傻啊,就是那个地方,下面的那个不行了。”
何金贵这回听明白了,可还是不懂,“俺娘让我来你家,就是让你教我怎么做男人?”
兰芳嫂说:“是啊,姐夫就是要给小姨子拜七的,男的结婚也要找嫂子调教,这是规矩。”
何金贵觉得好笑,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简直就是瞎搞?
“还是算了嫂子,这不是让人戳脊梁骨嘛。”何金贵说着躲着,还系着扣子。
兰芳嫂却不肯放过他,伸手往他腰上摸了过来,说:“谁戳脊梁骨?这是规矩,规矩懂吗,金贵,嫂子稀罕死你了。”
兰芳嫂抱住了何金贵的腰,亲了上去,金贵顿时觉得恶心的不行,满脸弄得都是口水。
按说张兰芳是有名的村花,在黑石村那可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儿,很多男人看到兰芳嫂,就跟狗看到红薯皮一样,屁颠屁颠的往上凑。
可是何金贵的年纪还小,根本没有经历过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兰芳嫂的主动,差点吓得何金贵阳*痿,几乎掉了魂。
何金贵不断的往后挪,就差没把墙撞倒了。
兰芳嫂的吻继续在金贵的脸上飞舞,雨点一样,还吧唧吧唧作响。大憨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可是大憨没有做声,心里还美得不行,好像他占便宜了似的。
何金贵长大了,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壮实的很。
村里的大姑娘小闺女都稀罕他,暗恋他。
像兰芳嫂这样的,金贵没遇到过,吓得不行。
觉得丢脸丢到家了,这要是让乡亲们和大憨知道了,他还咋做人?
兰芳嫂的声音很小,当然,他不怕外面的大憨听见,就怕何金贵胆怯:“金贵,俺答应婶子了,这事我就得办好,你就听我的吧。”
兰芳嫂一边说,一边拉过何金贵的手,按在了自己身上。
何金贵看大憨还上赶着让自己去,那还怕什么?
他虽然胆怯,但是不敢再反抗了,随着兰芳嫂的手开始移动,画圆。
慢慢的,兰芳嫂解开了上衣的扣子,一道亮光闪过,金贵觉得都睁不开眼了。
兰芳嫂抓着金贵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按。
何金贵的心里很纠结,想把手拿走,又舍不得,不拿走又害怕。
“别,别这样,我害怕…………”何金贵想把手抽出来,可是兰芳死死拉着他的手,拼命的挤压。
一股暖流顺着何金贵的手臂直达全身,他的眼前有点眩晕。
过一会儿,兰芳嫂还是抓着他的手慢慢引导。
何金贵再也受不了拉, 就把兰芳嫂推开了,气坏了,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冲了出去。
刚跑出来,后面的大憨就叫了一声:“金贵!你干啥去?”
何金贵没好气地说:“我回家!”
大憨说:“金贵你别走,我有话要跟你说。”
金贵没办法,二次返回了屋子,抬手指住李大憨的鼻子嚷嚷道:“大憨你不是个人,你咋能让你老婆干这事?”
大憨苦苦一笑,拉住了何金贵的袖子,把他按在了炕头上,说“金贵,哥是残废,你就当帮哥的忙,行不?”
何金贵一下甩开了大憨的袖子:“你胡扯,哪有让自己老婆干这事的?你甘心做乌龟王八蛋?”
大憨生气了,怒道:“你叫个屁啊!怕人听不到是不?这是哥残废了,我要是好好的,能轮到你?你别得了便宜卖乖。”
何金贵说:“我没觉得占便宜啊?大憨哥,你告诉我,拜七到底是咋回事???”
大憨语重心长,把金贵拉过来坐下,开始说话。
大憨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男女那点事都告诉了金贵,一直到深夜。
听得金贵面红耳赤,心里激动的不得了!
兰芳嫂就在里屋听着,大憨给何金贵传授经验,她也一句话没丢,全听进了耳朵里,心里难受的猫抓一样。
大憨最后问金贵:“听懂了吗?”
何金贵点点头说:“听懂了。”
大憨说:“那你还愣着干啥?进里屋找你嫂子去啊。她都等不及了。”




绝世小神农 第三章 因为俺们有这个
金贵说:“不找行不行?我对俺嫂子没感觉。”
大憨扑哧一笑:“也行,反正拜七的时候你加把油,别丢脸!”
大憨冲金贵握了握拳头,为他鼓励加油。
何金贵吓得落荒而逃。
何金贵离开以后,兰芳嫂才出来,脸色凝固,默默叹气。
大憨也是一样,就把脸扭到一边去了。
大憨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过她了,自从残废以后,兰芳嫂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大憨受伤的时候,芬兰正怀着孕,她舍不得走,因为大憨需要人照顾,苦苦熬了六年,儿子都已经六岁了。
大憨看着金贵的背影叹口气说:“多好的童子鸡啊,可惜了,可惜了……”
从大憨家回来的路上,何金贵还是一脸心血澎拜,不敢抬头看人。
大憨哥的的讲解让他心跳不已,原来根本就不是自己想的那回事。
三天以后,是桂兰拜七的日子。
这一天何金贵换上新衣服新鞋子,等着树林来请他。
金贵娘在一边唠叨,就怕儿子丢了丑:“傻小子,这是大事,别那么猴急,慢慢来,别给人弄疼了。”
金贵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烦不烦。”
其实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他害怕见到桂兰,可心里又盼着见到桂兰。
桂兰跟他一般大,小时候还是同学呢。两个人平时不怎么说话。
那还是像小学的时候。
那个时候何金贵跟桂兰是同桌,还有他的未婚妻香草,都是一块上学的。
何金贵多次跟同龄的孩子比赛撒尿,看看谁尿得最远,他总是大获全胜,
那时候桂兰跟何金贵同岁,桂兰喜欢看他们比赛,还会好奇,为啥和她们不一样,一个是站着一个是蹲着。
她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所以就拉着金贵要求解答。
金贵也是狗屁不懂,就指了指下面说:“因为俺们有这个。”
桂兰很奇怪,就问:“这是啥?”
金贵说:“这是小弟弟,专门撒尿用的。”
桂兰就说:“那把你小弟弟借给我玩玩。”
金贵说:“这东西不能借,割掉了会很疼的。”
桂兰就骂他小气,从哪儿以后不理他,并且说:“俺爹有钱,俺让他给俺买。”
她回家以后就跟娘要钱,要求买小弟弟。
桂兰娘吃了一惊,当她知道是金贵这孩子说的时候,怒火滔天,直接就上门找麻烦去了。
何金贵还记得一群孩子围在一起玩丢手绢的情景。
金贵常常拉着桂兰的手一起转圈,但是这种舞到三年级的时候就不跳了,因为大家开始骂他们没羞,说金贵跟桂兰是一家子。
从那儿以后,金贵见到桂兰就不说话,两个人结下了仇。
每当想起这些事,何金贵就会哑然失笑,那时候真是童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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