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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小神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罪
正在想着呢,树林来了。
今天的树林也穿了一身新衣服,新郎官一样。
因为媳妇拜七,做丈夫的要在边上陪着,而且还得亲自来请金贵。
“金贵,来抽烟。”树林摸出一包玉溪,讨好的上千递过一根。
何金贵说:“我不会。”
“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那咱走吧。”
树林拉住了金贵的手,一前一后进了桂兰的家。
金贵家和桂兰家近得很,一墙之隔,说个话都听的清清楚楚。
来到以后,酒菜早就摆好了,是桂兰娘老早就起来做好的。
何金贵愿意过来,也是为了蹭顿好的。
走过桂兰房间的时候他看到桂兰娘在给桂兰梳头发。
桂兰娘一边帮闺女梳头一边唠叨:“等过完拜七你就不是闺女了,是大人了,得学会孝顺公婆,做一个好妻子,明白吗?”
桂兰不说话,只是羞涩地笑。
树林陪着何金贵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抹抹嘴说:“兄弟,你进屋吧。”
何金贵这心里忐忑的不行,毕竟没经验,他紧张了。
何金贵抹了把汗说“树林哥,我后悔了,你找别人行不行?”
树林一瞪眼:“你说啥?你玩我呢是不是?明明答应了,你为啥要反悔?”
金贵说:“我不是反悔,我是啥都不会啊,不会我咋整?”
树林气的鼻子都歪了,抬手指着何金贵怒道:“你个狗日的,好吃好喝招待你,你耍我玩是吧?信不信老子揍你!”
李树林叉着腰怒视着何金贵,看样子要动手。
何金贵更紧张了,李树林一家子可都不是好惹的。
现在好了,饭也吃了,酒也喝了,自己要走,这不是把人往死里得罪嘛,以后在村里也抬不起头啊。
何金贵还是有点为难,笑笑说“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我真不行啊,我啥都不会,搞砸了闸板?”
李树林不说话了,揪住了何金贵,直接给蹬进了屋里。
扑通,何金贵直接摔倒在地上,把正物理的桂兰吓了一跳。
桂兰娘看他这个窘样,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出来以后还把门锁上了。
屋子里就剩下了桂兰和金贵两个人。
何金贵看着桂兰娘关住了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干脆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桂兰过来扶他,何金贵触电一样甩开了桂兰的手,自己坐在了椅子上,紧张的这样也不是,那样也不是,完全不知所措,就那样傻愣愣的坐着。
该死的拜七,不知道从哪辈子传下来的这种规矩,真他奶奶的别扭。
桂兰说:“你坐。”何金贵就乖乖坐下了。
桂兰说:“你喝水。”
何金贵就端起茶杯喝一口,满头冒汗。
何金贵人长的不孬,穿的也好,和桂兰还是同学。
小时候桂兰就觉得何金贵很好,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帅,她的心就狂跳起来,有点害羞。
何金贵坐在椅子上就像一尊门神,一动不动,唯一的动作就是喝茶。
“金贵,你今年十六了吧?”桂兰见金贵不吱声,知道他害羞,就主动问了一句。
“嗯。”
“你属猴的吧?”
“嗯。”
“那咱俩同岁。”
“嗯。”
“你知道啥叫拜七吗?”
“就是男女那点事。”
“扑哧,”桂兰又笑了:“你那么小,还没跟香草圆房吧,那个事……你会吗?”
“不会,但是兰芳嫂和大憨哥教了我。”
“那你知道接下来咱俩该干啥吗?”
“不知道。”
桂兰脸一红,骂了声:“你个傻子………”
整整一天的时间,何金贵就那么傻坐着,桂兰问他一句,他就答一句,她不问他,他就不吱声,一直到天黑。
何金贵一天的时间喝了五暖壶的水,光见喝水,没见上茅房。
晚上,桂兰娘端过来好酒好菜,何金贵又紧张了起来,借口上厕所,仓皇而逃。
桂兰娘问闺女:“感觉咋样,他都跟你说了啥?”
桂兰说:“傻子一个,他只会说一个子,嗯,其他的啥也没有。”
桂兰娘接下来问闺女:“那他有没有…………碰你?”
桂兰的脸又红了,摇摇头。
桂兰娘就感到失望,说:“这孩子太老实了,老实人是要吃亏的。”
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何金贵睡了很久。
他不喜欢拜七,,心里不禁想,如果我当了村长,肯定把这破规矩取消了。
金贵娘发现金贵半晌了还没起,冲到屋里就是量扫帚:“你个混球,太阳都晒到屁股了你还不起,不知道还要帮人拜七吗?”
何金贵把被子一拉,蒙住了头,怒道:“我不去!”
“为啥不去?”
“不想去,俺俩又没感情,为啥非要往一块撮合?”
金贵娘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是一通乱揍。
金贵实在没办法,治好起来,打扮干净,再次来到了桂兰的家。
拜七的第二天,何金贵还是跟门神一样,坐在桂兰家的椅子上,一句话也没有。
桂兰一看金贵没反应,小嘴一撇就哭了,说:“你是不是嫌俺长哩丑?”
金贵赶紧说:“不是,不是,你长哩很好看,一点也不丑。”
桂兰说:“那你还傻坐着干啥?”
金贵问:“那你想叫我干啥??”
桂兰又没啥说了:“你…………你真是个傻子。”
这一天桂兰生气了,男女间的那点事,一个女孩子咋开口啊?
不要说桂兰,就是在门外面偷听的树林都气得脸色发青。真怀疑何金贵这小子有毛病,咋就见到女人不动心呢。
不是何金贵有毛病,何金贵也是有文化的人,他觉得男女之间应该现有感情才能搞那个。
把一个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女人拉到一起搞那个,那跟牲口有啥区别?
这一天,何金贵傻乎乎的又坐了一天,桂兰气呼呼没理他。
晚上,金贵离开以后,桂兰娘心里还不舒坦,也不吃饭了,直接到何金贵加大喊:“金贵娘,金贵娘,你出来。”
金贵娘把脑袋探出了墙头:“半夜三更你浪*叫个啥,要是想练嗓子,咋不去卖豆腐?”
桂兰娘说:“金贵娘,我问你个事?”
“啥事?”
“你家金贵是不是有毛病?咋就看到俺家桂兰不动心呢?难道有啥毛病?”
金贵娘受不了拉,桂兰娘的意思,分明是骂自己的儿子猪狗不如,他是猪,那我是啥?
金贵娘反驳道:“嚷嚷,你再瞎嚷嚷,你才是猪哩,那是俺娃老实,咋,金贵没有碰桂兰?”
“没有。他傻乎乎哩,往哪儿一坐,跟个木头桩子一样,一坐就是一天,啥也不懂。”
金贵娘可不想别人传言自己儿子有毛病,真有毛病的话,儿子怎么娶媳妇啊?
“放心,俺儿子绝对没毛病,要不就是兰芳没有调教好,我骂她去。”
桂兰娘说:“金贵娘,俺可就这么一个闺女,你赶紧把金贵调教好,桂兰的婚事要是办砸了,我可恼你们家一辈子。”





绝世小神农 第四章 不知所措
金贵娘说:“你就放心吧,这事教给我,保证这次让俩孩子办好。”
金贵娘好言好语劝走了桂兰娘,转身进了屋。
她进门就把儿子从饭桌上拉了起来,劈头就问:“你咋回事?拜七都不会?太笨了你,这种事咋都不知道?”
金贵气呼呼的说:“我没有跟女人干过那事,你说咋办?”
金贵娘说:“你个死人?你说说你会干啥?女人都搞不定,你还有脸活着?不就那点事吗?到底懂不懂?”
金贵点点头说:“懂了。”
母子俩谈的好投机。
金贵娘说:“只要生米做成了熟饭,她就不会说啥。”
何金贵摸着脑袋喔了一声,进屋睡了。
拜七的第三天,何金贵来到了桂兰家,进门以后他看见桂兰没有起,蒙着被子躺在炕上。
何金贵听到桂兰的呼吸极不均匀,甚至有些气短。
女人丰韵的身子在被子下起伏不定。何金贵激动的不行不行的。
更加慌乱,不知所措了。
冷风呼呼的吹,金贵的心也是上下起伏。
被窝里传来哭泣声,被子晃了起来。
何金贵一下揭开被窝,露出了桂兰那张沾满泪痕的俏脸。
何金贵问:“你哭啥?”
桂兰问:“你身体是不是有毛病?”
何金贵一愣:“没毛病啊,咋了?”
“那你咋……不碰俺?”
何金贵扑哧笑了:“不是我不碰你,咱俩没感情,你早晚是别人的老婆,我碰你不好。”
“那你……要怎么才能碰俺?”
何金贵想了想说:“要不………………咱俩先恋爱吧,恋爱以后再考虑……炕上那点事。”
桂兰就点点头问:“咋恋爱?”
何金贵说:“今天晚上大队部有电影,咱俩先看电影,如果你觉得我不错,我觉得你也不错,咱们再拜七,你看行吗?”
桂兰点点头说:“中。”
两个人又干巴巴坐了一天,这一天还是什么话也没说。
临走的时候,金贵拉了拉桂兰的袖子,小声说:“晚上我等你,村头的小桥头,不见不散。”
桂兰点点头,脸蛋就红了。
何金贵出门就钻茅房里,差点弄一裤子。
桂兰在后面扑哧一笑:“活该,谁让你吃那么多香蕉。”
晚饭过后桂兰打扮了一下,特意洗了洗脸,偷偷走出了村口,果然发现金贵等在哪儿。
何金贵主动过来拉了她的手。
桂兰感到浑身热的不行,像个木头人跟在他后面。
她没和男孩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心里七上八下的。
那天树林把她按倒在玉米林里的时候,她就觉得很舒畅,其实什么都不明白。
金贵和树林一样,都是山里长大的孩子,都是一样的傻。
不一样的是,何金贵念过书,是个俊后生,文质彬彬,比李树林有涵养。
拉着金贵的手,桂兰的心里热乎乎的,真的想嫁给这样一个男人,夜里陪她睡觉。
来到地方,下面人山人海,桂兰害怕有人看到她跟金贵在一起,就想躲开,可是金贵拉着她的手,整晚上都没有松开。
她觉得所有的人都在瞅她,电影演的是啥根本没有看进去。
放映完,发电机一停,不下十多个姑娘一起欢叫:“老子日你先人!”
其实每次看电影,村里的姑娘都会被那些流氓闲汉摸几下。
山里的姑娘凶悍,娘亲祖奶奶的一阵乱骂。
桂兰也常常被人摸,但是不敢做声。
几十支手电筒这时一同照亮,光柱子捅在黑天空里,如同乱舞的干戈。
桂兰尖叫了一声,一下闪在了金贵的背后:“有……有人摸我。”
何金贵的眼睛就瞪圆了,问:“谁?”
桂兰抬手一指:“他。”
看清楚了,摸桂兰屁股的是个年轻的小子,这小子金贵认识,竟然是香草的四弟李小林。
金贵上去抓住了小林的手脖子:“狗日的小林你干啥?”
香草有四个弟弟,分别是李树林,李大林,李玉林,李小林。
那时候还没有计划生育,高栓柱天天跟老婆干那个事,也赶上他老婆能生,一年一个,第三年的时候,呱唧,竟然一炮三响,生了大林,玉林,小林。他们是三胞胎。
正因为是三胞胎,养活不起,他爹李栓柱才把闺女送给金贵做童养媳的。
李小林是李树林的弟弟,李家爷们可了不得,在黑石村那可是一霸。
哥儿四个,加上他爹李栓柱,被人称作黑石村的四狼五虎。
可是何金贵不害怕,第一,何金贵是李小林没过门的姐夫,他们是亲戚。姐夫揍小舅子,那是天经地义。
再一个,何金贵也不是善茬,他常年上山打猎,敢徒手跟豹子搏斗,很强壮。
小林一瞪眼:“那是俺嫂子,管你啥事?”
金贵说:“桂兰一天没过门,一天就不是你嫂子,你摸她就不行。”
小林说:“我就摸了,你能咋着我?这又不是你媳妇?你心疼个鸟啊?”
何金贵一听火冒三丈:“你再说一句?”
“我就摸了,你能咋着?”
何金贵怒不可解,一记重拳袭来,李小林被掀翻在地,嗷嗷怪叫。
何金贵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拳脚相加,把李小林一顿乱揍。
李小林爬起来的时候脸上多了几块淤青,门牙被打活了,他破口大骂:“何金贵你个狗日的,亲戚也下的去手?我回去告诉俺爹,让他揍你。”
何金贵有点想笑,一挥拳头:“你走不走?不走我还揍你。”
李小林知道何金贵的厉害。
何金贵曾经在磨盘山上一只手掐死过一条狼,在蟒蛇谷擒获过一头棕熊,黑石村没有人敢跟他过招。
立刻吓得抱头鼠窜:“你等着,我回去叫上俺哥,非打得你哭爹叫娘不可。”
李小林捂着脸跑了,从哪儿以后跟何金贵结下了仇。并且这种仇恨结了一辈子。
何金贵懒得鸟他,拉着桂兰的手问:“你没事吧?他拧你……疼不疼?”
桂兰摇摇头,脸蛋更红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何金贵为了她,敢跟小林打架。那样子简直英武极了,心里热乎乎的。
“那咱们回家吧。”何金贵拉着桂兰的手走向了回家的路。
来到桂兰家门口的时候,何金贵松开了桂兰的手,说:“你回吧,明天我不去了,你告诉俺婶子,别准备了。”
桂兰惊讶了,问:“为啥?你……是不是嫌俺……脏?”
何金贵说:“不是,你一点也不脏,你是我见过的,最干净的女孩,我讨厌拜七,这种风俗有点低俗,看不惯。”
桂兰的心里酸酸的,好像失落了什么,何金贵刚要离开,桂兰忽然就扑了过来,一下就扎进了何金贵的怀里,亲向了他的脸。
女孩的呼吸急促,脸蛋像初生的朝霞。随着呼气的起伏。
开始的时候何金贵吓了一跳,那种感觉是惊喜,也是一种无法忍耐的焦渴。
他瞬间明白了过来,深深把女孩纳进了怀里,开始亲她的额头,亲她的脸,,同样呼吸急促,通红的脸颊像鸡冠子。
桂兰就在这样的慌乱和叹息中结束了少女第一次的初吻。
她浑身颤抖,慵懒的身体软绵绵的,心房如同大海上随风颠簸的一叶孤舟。
何金贵毫不客气抱起了她,把手伸进了她的秋衣秋裤,跟那天他摸兰芳嫂一样。
女人丰润白皙的身子光滑柔嫩。男人粗糙的大手摸过去,火辣辣迎在身上,烧得发痛。
何金贵实在无法忍耐了,低头叼住了桂兰脖子下面的纽扣,想把桂兰的上衣剥开,跟上次在玉米林见到树林一样,咬一下桂兰那里。
但是桂兰却把他推开了:“金贵别……别这样,你要是真的想要俺,明天,明天拜七的时候再说,到时候……随你。”
何金贵恋恋不舍放开了桂兰:“那你等着我,明天一早,我准到。”
桂兰羞涩地点了点头:“我等你。”
金贵冲着桂兰摆摆手,消失在了夜幕里。
桂兰整了整衣服,理了理头发,这才推开家门。
进家以后,娘已经睡着了,堂屋里熄了灯,她就回到了西屋自己的房间,
躺在土炕上,桂兰怎么也睡不着了,何金贵这个人温柔,体贴,敢作敢当,是个男子汉。
跟何金贵一比,李树林就不是个东西,他胆小怕事,光顾自己,还嘴馋。
关键是样子难看,树林很瘦,往哪儿一站三道弯,活生生一个美猴王,给他跟棍子,就能保着唐僧到西天取经去了。
就这样把金贵错过去,跟李树林成亲,太可惜了,桂兰觉得心里酸酸的。她想悔婚。
可是桂兰娘已经收了树林家的彩礼,钱也花光了,哪有退回去的道理?
桂兰在炕上翻过来,再翻过去,她失眠了,只是盼着天快点亮,好见到金贵。
……………………
第四天的早上,桂兰终于如愿以偿了,当金贵忽然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仿佛等了他一千年。这种期盼是等待,也是一种无法抑郁的焦渴。
何金贵关住了房门,一点一点向桂兰靠近,然后抱起了她,把她放在土炕上,笨拙地脱去了她的秋衣秋裤。
期盼已久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桂兰又惊又羞,装模作样挣扎了两下也就不动了,任他胡来。




绝世小神农 第五章 你轻点
桂兰没有惊叫,怕惊动她娘,她娘这时候正在堂屋竖着耳朵偷听呢。
女孩子浑身火热,眼睛放着亮光,脸蛋好像火焰那样开始燃烧,神秘和莫名的刺激充盈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的大脑。
何金贵掀开了桂兰从女孩到女人转变过程的第一页。
女人高挑曼妙的身子紧裹在被窝里。
这是上天赐给何金贵最好的礼物,只有那么几天,如果自己不珍惜的话,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儿了,以后就永远归属了别人,所以他非常珍惜这个机会,
两个人的喘气逐渐变得粗重。
忽然桂兰笑了起来。
何金贵问:“你笑啥?”
桂兰说:“痒。你轻点。”
何金贵就减缓了动作。
桂兰婀娜的身段展露无遗,稚嫩的肌肤透着晶莹的柔和光辉。
何金贵双臂紧紧搂抱着女人在他怀里抖颤不止。
何金贵没有经历过女人,他只是把大憨哥和兰芳嫂教他的本事一件一件施展出来。
女人的双臂箍住他的脖子,何金贵感到自己都喘不过气来了。
两个人就那么在土炕上翻滚,从这头滚倒那头,又从那头滚倒这头,一条炕席被扯得刺刺拉拉作响。
风停了,雨住了,两个人就像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一起瘫软,可还是紧紧抱着舍不得分开。
何金贵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几乎要融化成水了。
那种美妙的感觉像夏天里的一阵骤雨,酣畅淋漓。
过了一会儿,何金贵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可又不知道该说啥。
抽搐了很久才问:“难受吗?”
桂兰没做声。
何金贵以为桂兰生气了,可能是自己力气太大,不够温柔,把女孩子弄疼了,又问了一句:“对不起,我太用力了。”
桂兰还是没有做声。
何金贵感到很奇怪,爬起来瞅了瞅,他发现桂兰的两颗眼珠一动不动,嘴角上有一片血。
那片血是刚才两个人缠在一起的时候,她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撕裂了何金贵胳膊上的一块肉。
桂兰不但眼珠不动了,脸色也变得铁青。
何金贵用手在女孩的鼻子下试探了一下,发现呼吸也没有了。
吓得何金贵头发根发炸,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差点昏死过去。
糟糕,出人命了……该咋办?
他轻轻揭开了被子,往下瞄了一眼,只血糊糊的一片。
俺滴娘啊,捅死人了。
几天前大憨哥给他传授技术的时候,没说这东西能捅死人啊,难道我的跟别人的不一样?咋回事哩。
何金贵害怕极了,桂兰一死自己肯定会坐牢,他头昏脑胀,心乱如麻。
不如……跑吧。
何金贵迅速穿上了衣服,踢开窗户逃走了。
临走的时候他轻轻帮桂兰盖好了被子,窜过了围墙,进了家门。
进门以后何金贵没有通知爹娘,直接从墙上摘下了猎枪,拉上了自己的猎狗,消失在大山里。
何金贵进了磨盘山,在山里整整藏了一年。直到后来桂兰嫁了三次,最后回到了何金贵的家,金贵知道桂兰没死,才敢回来。
何金贵这一走,是他迈出的后悔终生的一步,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为这一愚蠢的举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这种代价让他的一生都在痛苦和忏悔中度过,令他的良心终日愧疚,惶惶不安。
傍晚,桂兰娘端着好酒好菜走进了屋子,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金贵不见了。
炕上的被窝已经放开,闺女桂兰就躺在里面,桂兰娘知道那事儿成了,心里就很高兴。
她把饭菜放在了八仙桌子上,呼唤闺女起床:“妮儿,该吃饭了。”
桂兰没动。
桂兰娘觉得闺女睡熟了,也可能是怕羞,就上去揭开了被子。
这一看不要紧,只吓得三魂归了天,七魄着地滚,一张老脸变得惨白。
他看到桂兰脸色铁青,翻着白眼,闺女已经死在了被窝里。
桂兰娘吓得妈呀一声尖叫:“哎呀--死人了,弄死人了,救命啊----”
她仓仓皇皇爬出了家门,站在大街上丢了魂似的乱嚎,声音都变调了,引得下工的人一阵乱看。
有几个胆子大的,跟着桂兰娘进了屋子,看到了满目狼藉的土炕,还有桂兰光溜溜的身子,什么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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