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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小神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罪
绝世小神农 第十章 他欺负我
这是他跟家人见的最后一面,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
李树林离开十天以后,开始了繁忙的农耕时期……
其实年前就立春了,庄家人就这样,大年初一忙着相互祝贺拜年,初二走亲戚,初三祭祖上坟,初四闲暇一天,刚刚破五就迫不及待下地干活了。
那时候生产队还没有分开,人们想趁着这空闲,先把自留地干出来再说。
桂兰作为新媳妇,也不得不下地了……
犁地翻土这样的重活儿,公公和小叔子可以唱主角,李栓柱把老二大林留下来,就是图他有把子力气。
老三玉林还在上学,夏天才能毕业,老四小林身子骨弱,在家里打个杂喂个牲口什么的。
烧火做饭是婆婆的事情,下种施肥这样的轻活儿就落在了桂兰的身上。
桂兰这段时间很纠结,她想跟树林离婚,可又不知道怎么跟公公开口。
再说金贵真的能带她走吗?他的童养媳香草可喜欢金贵了。
香草十分的漂亮,一点也不比桂兰逊色,身条的比例却绝佳,往那儿一站就像一颗亭亭玉立的小树,样子又文静,是黑石村数一数二的漂亮女孩。
香草是何金贵指腹为婚的媳妇,桂兰听说过完年等金贵满十六岁的时候,就要跟香草圆房。而且金贵的爹何老庚已经屁颠屁颠的在筹备婚事了。
嫁过的女人是不完整的,哪怕你没有跟男人洞房,那也是个残花败柳。香草可是黄花闺女啊。
万一金贵嫌弃我咋办?再说香草还是树林的亲姐姐。她不能跟姐姐抢男人啊?
跟金贵分别的这几天,桂兰想了很多很多,她觉得应该委屈自己,成全金贵和香草。
她实在拿捏不定,害怕自己害了金贵,害了香草,也害了树林,到时候连哭的地方都找不到。
于是桂兰就拼命的劳作,想借着累忘掉这些烦恼,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干活的时候,有四只眼一直没有离开桂兰,一双眼是树林的爹李栓柱,一双眼是是树林的二弟李大林。
李栓柱和李大林是爷俩比j8,一个鸟样,都喜欢桂兰。
李栓柱看着儿媳妇苗条的身材,哈喇子能甩出去二里地。
他口里喊着号子,迈着轻盈的脚步,把鞭子抡得震天响,“驾……驾…………”牲口都赶偏了,
他儿子大林更不像话,故意脱了上衣,露出一身鼓鼓的腱子肉,在嫂子的面前展现了一下,他还弯弯腿,使劲鼓起手臂,显出了二头肌,很像个健美运动员。
发现桂兰没理他,他就屁颠屁颠的跟在桂兰的后头,一边拿铁锨平着山沟,一边打趣地问:“嫂子,俺哥不在,晚上你憋得慌不?”
婶子嫂,正该聊,就是说,婶子跟侄子,嫂子跟小叔子,在农村打情骂俏不算个事。像咱俩好啊,一块睡觉吧,这都是嘴边的话,因为这样显得亲切,所以大林在桂兰面前就很放肆。
桂兰是新媳妇,脸皮薄,腾地就红透了,像山里的苹果。忍不住骂了声:“去你的!!”
大林一看桂兰没反对,就乘胜追击,说:“嫂子,俺哥不在,如果你觉得被窝冷,晚上的时候我就帮你捂被窝吧?”
桂兰受不了拉,抬腿踢了他一脚,骂声:“滚!闭上你的臭嘴!”
李大林嘻嘻一笑,躲出去老远,:“我才不呢,你要是跟对俺哥那样,一脚踢断我的话儿,我就绝后了。”
桂兰知道大林在逗她,觉得很委屈,红着脸冲李栓柱喊:“爹,大林他欺负我。”
李栓柱瞪了儿子一眼:“你给我老实点!没出息的家伙!!”他就冲手掌吐一口唾沫,深深剜儿子一眼,扶住了铁犁把子,继续赶牲口。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因为有桂兰在身边,高家爷俩干起活儿来龙腾虎跃,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
中午的时候,树林娘过来送饭,提着罐子,走进地头招呼爷儿三个吃饭。
李栓柱和李大林看到有吃食,跟狗看到红薯皮一样屁颠屁颠摇着尾巴冲了过来。
大白梨摆开碗筷,舀上了饭菜,拿出了窝窝头,亲手端在儿媳妇面前:“妮儿,累不?”
桂兰摇摇头说:“不累。”
“吃饭,吃饭,家里条件不好,将就着吃点吧。”
也不是什么好饭,就是红薯,窝窝头,咸菜,小米汤。
桂兰娘的手艺不错,还在锅沿上贴了几个苞米饼子,烤得焦黄焦黄的,很好吃。
高家爷俩吃饭没德行,吸吸溜溜声音很大,饿死鬼投胎一样,恨不得拧掉脖子,把米汤往肚子里倒。
这让桂兰想起了生产队的那两头叫驴,叫驴喝水的时候就是这个声音。
桂兰说:“娘,忙活了一晌,你也累了,吃点吧。”
树林娘说:“你吃,你吃,我在家吃过了。”
桂兰娘在说瞎话,其实她根本没吃。
农村的女人就这样,有什么好吃的都紧着丈夫和孩子,等他们吃饱了,剩多剩少是自己的,有呢,就吃点,没有就等下一顿。有时候能饿上好几天。
农村女人总是一如既往的伟大,那种伟大是生活所迫,也是一种心甘情愿的忍耐,看着丈夫和孩子们健康,她们不吃饭也乐意。
树林娘把饭送到就走了,李栓柱趁儿子没注意,偷偷往桂兰的手里塞了半个玉米饼子,桂兰脸蛋红红的,不好意思接在了手里。
她吃完以后,李栓柱擦擦嘴问:“桂兰,饱了没?不饱,再弄……”
桂兰的脸红的像块布:“爹,我饱了,都紧着我了,你呢?”
李栓柱就长叹一声:“我跟你不一样,你身娇肉贵,我是从大跃进过来的,那时候啊,吃的是树皮草根观音土,照样挺过来了,现在虽说条件也不好,可饭菜管够,妮儿啊,嫁给树林,让你受苦了。”
桂兰的心里就很感动,含着泪水说:“不苦,不苦………………”
……………………
桂兰陷入了纠结。
大白梨和李栓柱越是对她好,她越是不好意思提跟树林离婚的事情。
李栓柱和树林娘都不是省油的灯,跟村里很多男女睡过觉,虽然名声不怎么好,可虎毒不食子。
李栓柱是喜欢儿媳妇,有时候只恨自己早生了20年,没赶上跟桂兰相同的时代。
那种无耻的事情,李栓柱做不出来。
吃饱喝足,继续劳作,牛吼驴鸣声,鞭子的啪啪甩动声,赶牲口人的吼叫声,再加上不远处几声狗的犬吠声,好一副和谐的乡村交响曲。
山坡上翻起了黑黝黝的泥土,压抑了一个冬天的泥土终于得到了晾晒,冒出了呼呼的热气。
太阳落山以后,夜幕笼罩下来,桂兰才跟着栓柱爷俩回到了家。
晚上,她躺在被窝里,怎么也睡不着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有了需求,觉得身上痒痒的,那个地方很难受。
恍惚中,他看到何金贵走了进来,金贵还是那么的英俊……
桂兰一下就惊醒了,发现身上还是完完整整的。
桂兰的心里砰砰跳,哎呀,我这是咋了……
她的脸红彤彤的,心跳不止,也有点害怕。
为啥自己非常想要?为啥何金贵上次弄她的时候那么的疼,而且疼并快乐着?难道男人跟女人非要干那个事不可?
这时候她非常的想何金贵,恨不得他立刻出现在面前,一下扎进他的怀里。
可她知道这不可能,何金贵已经进黑石山很久了,干着急没有用,远水解不了近渴呀……
裤子湿了,桂兰觉得没脸见人,后来想想,赶紧爬了起来,必须要洗洗裤子,要不然明天咋穿啊?上面黏糊糊的。
桂兰打开房门,赶紧烧了一锅热水,这时候公公婆婆睡得跟死猪一样,小叔子的房间里也静悄悄的,传来一阵鼾声。
她把热水倒进木桶里,没敢点灯,跳进了木桶里……
被热水包裹的感觉真的好舒服,好像金贵的手……
她慢慢撩起水,两只玉手划过脖子,掠过锁骨……
要是金贵立刻出现该有多好啊,就是弄死我也在所不惜。
也不知过了多久,水都快凉成冰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哎呀,我这是咋了?
她赶紧从木桶里钻出来,用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慌乱地穿上了衣服。
桂兰把那件脏衣在木桶里洗干净,放在了煤火边,这才钻进被子睡觉。
可是她怎么也不知道,就在她洗澡的当口,一双眼睛正在窗户外面死死盯着她。
外面的人口水差点砸到脚面,眼睛跟狼一样放着绿光,双手扶在窗棂上,差点把整个窗户给掀飞。
那个人就是李大林。
这段时间李大林夜里一直睡不好,一个如花似玉的嫂子就睡在对面的东屋,哥哥又不在家,不知道嫂子闷得慌不,憋得慌不?自己是不是应该去安慰她一下。
整整一个月,脑袋上的窟窿才痊愈,好了伤疤忘了疼,他又春心泛滥了。
夜里偷偷爬起来,想听听嫂子睡着了没有,需要不需要人暖被窝。
他把耳朵竖在窗户上,紧贴着窗户纸,听到里面哗哗的响,立刻明白嫂子在洗澡。他还听到嫂子在喊何金贵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声音很轻,像是在说梦话。
大林立刻明白了,喔——这娘们外面有人,还是忘不掉何金贵。





绝世小神农 第十一章 是不是变心了?
想不到何金贵这小子过七的时候,拴住了桂兰的心,桂兰身子在这儿,心早就陪着何金贵飞到黑石山去了。。
这可是个好机会,不如揭开窗户进去,揭穿她,威胁她,让他陪着自己。
李大林想到这里,就想揭开窗户跳进去,他的动作很轻,还是蹑手蹑脚的,怕他爹李栓柱听到。
那知道右脚刚刚伸到窗户台上,大事不好了,觉得脖子一疼,眼前一黑,啥也不知道了,有个人在他后边,抓住他的脖子,把他掐晕了。
那个人背着一杆猎枪,还在他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冲他呸了一口:“娘的,兄弟妻,你还真不客气!真想拧掉你的脑袋!”
那条黑影就是何金贵,幸亏李大林是个人,如果是只野狼或者兔子,何金贵一定会拧断他的脖子。
何金贵的力气很大,曾经掐死过一条野狼,跟一头健壮的棕熊在蟒蛇谷决斗。
何金贵在黑石山苦苦等了一个半月,一直到过年的时候,也没有听到桂兰跟树林离婚的消息传来。更没看到桂兰把她那件小红袄挂出来。
何金贵就泛起了嘀咕,桂兰是不是变心了?难道他跟树林产生了感情,后悔了?
过完年以后,何金贵再也忍不住了,必须回家问问,桂兰到底怎么回事。
他趁着半夜,从黑石山上下来,跳过了李栓柱家的墙头,结果一眼就看到李大林趴在窗户口上。
看样子这小子还想进去,替哥代劳。
何金贵怒发冲冠,上去就把他给掐晕了。
我让你偷,好的不学,学人家偷女人,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金贵掐晕了李大林,知道他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他就揭开了窗户,翻身跳进了桂兰的房间。
掏出火柴,打着以后点亮了屋里的煤油灯,他发现桂兰就躲在被窝里。
桂兰刚刚闭上眼,发现屋子里一亮,吓了一跳,猛一抬头看到了何金贵,女孩子就惊叫一声:“天哪,你怎么回来了?”
桂兰翻身爬起来,一下就扑进了何金贵的怀里,心说,你咋不早来啊,你才回来,忒不给面子了。
何金贵一下把桂兰推开了,没好气地问:“你为什么骗我?”
桂兰诧异地问:“俺咋骗你了?”
“你不是说要跟李树林离婚吗?我在山上等了一个半月,也没看到你把那件小袄晾出来。”
桂兰红了脸:“金贵,俺张不开来那口啊,”
“为啥张不开口?是不是你喜欢上了树林,跟他有感情了?”
桂兰摇摇头:“不是。”
“那为什么?”
桂兰的表情很痛苦,说:“金贵,你是不是真心稀罕俺?你怎么保证自己不嫌弃俺?俺跟你走,那香草咋办?那可是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啊。咱们走了她该多伤心啊?”
金贵说:“我不喜欢香草,我一直把他当姐,没错,香草长得是很俊,可我恨她,也恨他爹李栓柱,还有树林,大林,我恨他们一家人。”
桂兰更加不解了,问:“为啥,你跟他们有仇?”
金贵说:“是,是世仇,十年前就结下了仇恨,我奶奶和我爷爷就是李家的人逼死的,他们拉我奶奶游街,还诬告我爹是狗崽子,把我们家打成黑五类,我们全家都抬不起头,所以我恨他们。”
桂兰明白了,何金贵家从前是地主,资本家,祖上非常的有钱,简直可以说是富可敌国,前几年搞运动,家里的成分不好,常常被人拉出去游街。
那时候,李栓柱的爹是支书,都是他指使的,何金贵就跟李家结下了冤仇,决定要报复他们。
幸亏李栓柱是四个儿子,如果是四个女儿的话,何金贵非把他家闺女睡光不可。
为了报复李家,何金贵决定,有一天把香草睡了,然后再抛弃她,让李家的人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之所以要抢走桂兰,第一是因为爱她,最重要的一个,想把李家搞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何金贵上去拉住了桂兰的手:“桂兰,你跟不跟我走?我答应你,以后会让你过上好日子,吃穿不愁,我有这个能力。”
桂兰心里一酸,含着泪点点头:“金贵,俺知道,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可是香草真的很无辜啊,文ge都过去好几年了,你们家不是也平反了吗?怎么还提这个?”
何金贵哼了一声:“成分是平反了,可仇恨却永远也不能平反,早晚有一天,我要把李家弄得鸡飞狗跳,惶惶不安,你等着。”
何金贵的眼神非常的犀利,看得桂兰心里突突跳,桂兰说:“俺不走,就算跟树林离婚,俺也不能再嫁给你,俺不想拆散你和香草。”
何金贵问:“这么说,你是不喜欢我了?”
桂兰说:“对,不喜欢你,你走吧,俺就这么将就着过吧。这就是命!!”
“你不后悔?”何金贵问。
“不后悔,你走吧,就当咱俩没有过七,也从来不认识,”桂兰含着泪。
“你………………?”何金贵无语了,他有种被人愚弄的屈辱感:“桂兰,跟着我,以后你会吃香的喝辣的,我有一座金山,是祖上留下来的,不要说将来开汽车,坐飞机,就是买下整个黑石山都不是问题,我想把这些都给你,给我们将来的儿女,你好好想想。”
桂兰吃了一惊:“金山?你在黑石山上,就是为了守护那座金山?”
何金贵点点头:“是的,只要你跟我走,这座金山就是你的。”
桂兰苦笑一声摇摇头:“算了,金山还是留给你和香草吧,俺就是个受罪的命,无福享用,树林人不错,俺怕害了他…………”
何金贵彻底无语了,他觉得桂兰是喜欢上了树林。
女人心海底针,桂兰这是咋了?害的老子瞎j8激动了半天,原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落花有意随流水,而流水无意恋落花。看来他跟桂兰是自己一厢情愿。
何金贵松开了桂兰的手,默默看着她,女孩还是那样楚楚动人,脸蛋还是那样的娇红,因为刚洗完澡的缘故,头发也流光水滑。
何金贵叹口气,留恋了桂兰一眼:“那你好好保重,对不起,是我打扰了你的生活,祝你…………幸福。”
何金贵说完以后,翻身跳出窗户,身影一闪溜过了墙头,就像一只狸猫那样敏捷。
看着金贵消失的身影,桂兰忽然倒在了土炕上,开始盈盈啼哭,肩膀一抖一抖,把枕巾都浸湿了。
他欺骗了何金贵,也欺骗了自己,她怎么会不喜欢何金贵呢?刚才在炕上,她还渴望男人的拥抱。
但是为了香草,为了金贵,也为了树林,她只能这样。
在黑石村,自古以来没有一个人离过婚,有被男人赶出家门的女人,从没有跟男人提出离婚的女人。
何金贵一走,又是多半年,直到这年八月中秋的时候,他才从黑石山上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还得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淡。
就在树林上煤窑打工两个月后,麦苗正在拔节的谷雨时分,一个惊天的噩耗忽然传来。
这一天,村里来了一个陌生人,走进了李栓柱的门。他告诉李栓柱,树林在煤窑打工的时候遇到了塌方,人被埋在了500米深的煤窑深处,跟他一起被活埋的,还有村里的几个年轻人。
这人还送来了树林的遗物,只不过是树林下煤窑的时候换过的几件衣服。
李栓柱一听就傻眼了,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
树林娘当场白眼一翻昏了过去,大林,玉林,小林嘴巴一撇就哭开了:“哥啊————”
整个李家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到处是哀嚎声,到处是痛哭声。
大家慌慌张张把大白梨抬进了屋子里的土炕上,赶紧叫来了刘先生,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胸口,忙活了半天,树林娘才醒过来。
大白梨睁开眼,张了半天嘴,终于哇——地哭出了声:“啊………………呵呵呵呵,俺滴天儿啊,俺滴地儿啊,俺那早死的儿啊,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天爷你睁开眼,俺这是做了哪门子孽啊…………啊……呵呵呵”
树林娘用手摸着膝盖,仰着脖子嚎叫,那声音竭斯底里,阴阳顿挫,非常的好听,大有歌唱家的风范。引得村子里一群孩子嘻嘻哈哈地看。
大白梨只哭的声音嘶哑,肝胆俱裂,眼泪都要哭干了。好心的邻居听到了哭声,走进了李家的门,拉着树林娘劝了半天。
“他婶儿,事情已经这样了,还有啥办法?只能把孩子的衣服埋了吧。人死不能复生,你哭坏自己的身子树林也回不来啊。”
树林娘呆呆傻傻,完全乱了方寸。
李栓柱这时候表现出了男人的风采,大手一挥说:“给孩子建个衣冠冢,以后有个祭拜的地方就行了。”
树林就这么死了,连具完整的尸首也没有拉回来,他临走时的那些话,等于是他最后的遗言。
他说过,要带着桂兰过好日子,让她吃喝不愁,桂兰虽然没有跟树林上过炕,可他毕竟是她明媒正娶的丈夫。
三天以后,树林的衣服被埋在了村头的祖坟里,李栓柱给儿子建了一个衣冠冢,堆起了一个圆圆的土堆。
大林,玉林,小林三兄弟戴着孝帽子,跪在坟前抹着眼泪。
树林娘坐在儿子的坟前哭得声音嘶哑死去活来,哀恸的哭声传得老远,十里八乡的人听了全都黯然泪下。




绝世小神农 第十二章 最年轻的寡妇
桂兰披麻戴孝,跪在那儿一动不动。
李树林死了以后,桂兰成了黑石村的寡妇,也是最年轻的寡妇。
她坐在家里的土炕上,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没有因为树林的死而感到过分的悲伤。反而觉得自己解脱了不少。
他跟树林没感情,是家里父母强把他们拉一块的。死了更好,一了百了。
本来桂兰觉得自己解脱了,可以放心走出树林家的门,找个男人继续过日子,或者干脆嫁给何金贵。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月以后,树林娘就把她拉进了二儿子李大林的被窝。
树林娘是这么想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老大死了,不如让桂兰尽快跟老二圆房,也省得再为娶媳妇花钱了。
注意拿定,他就走进了二儿子大林的房间:“大林,大林你出来。”
“娘,啥事?”大林跟着大白梨的脚步走到了院子的背角。
大白梨说:“大林,你哥不在了,你嫂子守寡了,我不想让她走,不如,你去跟她睡吧。”
“啊?”李大林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天下还有这么好的美事儿?那我哥…………他早该死啊,
可是不能表露出来,该装还得装,:“娘,这样不好吧,俺哥不在了,我跟俺嫂子那样,那我不成禽兽了吗?”
树林娘叹口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咱李家总得留个后代吧?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替你哥,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咱家有后,啥也别准备,今天晚上就跟她圆房。”
“啊?今天晚上?那俺嫂子能愿意?”大林瞪大了眼。
“不愿意也由不得她,她进了这家的门,就是这个家的人,一切听从我的安排,我让你去你就去。”
“那…………成,你跟俺嫂子说说。”
树林娘鼻子一哼:“不用说,等她半夜睡着,你就跳窗户进去,把她按到,等生米做成熟饭,一切都好办,到时候不成也得成。”
李大林喜笑颜开,脸上笑成了一朵花,他可喜欢桂兰了。
每次到关键时刻,就有人在背后给他一板砖,不是把脑袋砸破,就是脖子被扭伤。
这一次不用怕了,有娘做他的后盾,老太太和老爷子一定会为他把风。他决定把跟桂兰没有办成的事情给办了。
果然,这天半夜,大林做好了准备,等啊等,等桂兰屋里的灯熄灭一炷香以后,他就溜出了房间。
李栓柱和树林娘已经准备好了,两个人商量了半夜,觉得这样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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